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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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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笙重复了一遍,“在屋外守着。”
  “是。”知夏知寒相视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宋玉笙把汤药重新放在桌案上,也不愿在绕圈子,直白道,“殿下想要如何?”
  秦漠紧蹙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少女面色微白,“你确信你可还好?”
  宋玉笙轻笑,坐在桌案棋盘边,打开棋盒的盖子,“殿下可要陪我下一局?”
  秦漠没有拒绝,沉沉道,“我若赢了你,你便告诉我。”
  宋玉笙颔首,率先拿了黑棋,放在中心位置。
  棋盘似战场,每一步都是小心谨慎,思虑良多。
  秦漠只知这小狐狸擅长药理,不知她的棋也是下的如此精湛,甚至不在他之下。他磨砂着手里的棋子,盯着眼前这个棋局。他占了上风,白字大部分将黑子包围,可不知为何,他每一子都是下的十分艰难,仿佛被包围的人,是他。
  秦漠思虑后,落下棋子,“王妃好生聪慧。”
  不似秦漠的思虑,宋玉笙飞快的落下一子,温声道,“班门弄斧,殿下见笑了。”
  “王妃的才情,若是身为女子,着实可惜。”
  若宋玉笙是男子,此等谋略才情,定是大秦未来的宰相,无人可比,无人可敌。
  宋玉笙未言说,收下这番夸赞,笑着落子,“殿下,多谢承让。”
  置之死地而后生。
  “技不如人,何来承让。”秦漠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甘拜下风”
  宋玉笙拿气放在一边的汤药,阖上眼眸,眉头轻蹙着,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袖,一口饮用完毕。她缓了半颗,动作收敛,手指才慢慢松开。
  秦漠看她这模样,心下不忍,关切道,“难受?可要在请大夫来看看?”
  宋玉笙摇头,“不必,这药已算不得什么了。”
  之前林姿给她的下的药,比这个更苦涩,发作起来更是疼得厉害。离了宋府,她费尽心力才找到了可替换的药,这药性算是温和,也在她的忍受范围内。
  秦漠蹙眉,从她的话里听来,她是常年在饮用这药了,“你哥哥可知晓?”
  “不知。”宋玉笙娇俏的朝他眨了下眼,似要驱散这有些沉重的氛围,“你别告诉他,哥哥会心疼的。”
  “知晓了。”秦漠唇边带上笑,可心里,莫名的难受着。
  他不知道是要庆幸,她足够信任他,知道这件事的人是他,而不是宋清歌;还是该感叹着,她并不担心他会心疼。
  秦漠收好棋盘上的棋子,又重新问道,“可要再来一局?”
  宋玉笙也不拒绝,换了棋子,让秦漠执黑子,玩笑道,“方才是我赢了,这回不好在占殿下便宜了,王爷先下。”
  秦漠也不拒绝,先手下棋,“我来,是有事要与你商讨。”
  “殿下且说。”
  “事关青儿。”秦漠谨慎的看了一眼宋玉笙的神情,少女专心下棋,无半分移开心神的模样,他眸色暗了暗,“她是秦越安排的人。”
  宋玉笙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片刻后,重新开口,“殿下,是想将计就计?”
  “聪明。”秦漠一边注意力集中于棋盘,一边与她交流,“秦越自以为计谋高深,安插了这青儿进来刺探。父皇的生辰将近,这青儿,还有可用之处。我会让府里下人封锁好消息,她入府的事,只有府内人知晓,不会让你落人口舌。等事毕,青儿也不会留于王府内,你无需担心。”
  宋玉笙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点头,“我会让人盯紧她,不该说的,她说不出去。”
  静默小会,没头没尾的,秦漠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是在作秀。”
  荣玉笙落下手中一字,抬眸看他,眼眸里皆是迷茫,“什么?”
  秦漠的耳根处泛起红晕,神色略微有了不自然,“今日我和青儿,都是在作秀,你莫要多想。”
  宋玉笙直直凝视着秦漠,唇角轻弯,杏眸盛满光晕,“殿下是在与我解释?”
  眸间是蕴含了所有的山光水色,就这么静静望着,是能看穿他心中的所有想法。
  秦漠耳根处的红晕越来越显,声量悄然变小,又足够清晰,一字一句,“你莫当真。”
  宋玉笙瞧出他的难为情,唇角轻弯,觉着有趣,想来也是极少和女子相处。
  想不到传闻中的冷面凶悍的三殿下,居然还会害羞。
  秦漠见宋玉笙不说话,重新抬头去看她的神情,只见少女笑意盈盈,弯着柔情的眸子,听闻她说,“殿下不必与我解释这些。”
  “我与殿下不过是盟友,正如殿下当日承诺我,如同往常一般。换而言之,若是殿下遇上了心上人,殿下也可与她相伴,不用觉得亏欠与我。”
  她一番话,说的深明大义,句句透着道理,撇清了两人的关系,他甚至都找不到反驳的缘由。
  秦漠方才起的热意,逐渐淡去,他轻声问道,“若是我寻到了心爱之人,你当如何?”
  “娘亲曾说,要与相爱的人,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宋玉笙谈及喻言,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伤感,她笑着重新开了口,“我身如浮萍,无牵无挂,只求安定,于何处都可,殿下不必挂怀。”
  身如浮萍,无牵无挂。
  不必挂怀。
  这几字似是在脑海里盘旋,不断的出现,不断地消失。又好似化成了一把利刃,一字一字都刻上了心头。
  她不过是十五的年纪,花季年华,青春正好。
  为何总是说出这悲怆的话语,似是真会在片刻间消失不见,羽化而去。
  秦漠问道,“你可会离去?”
  宋玉笙未正面回答,缓缓道,“等一切安定。”
  秦漠重复了一遍这四字,她是在说,等一切安定了,无留恋之处,便回离去。
  宋玉笙把最后一字白棋落下,“这局是殿下赢了,恭喜殿下。”
  秦漠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停留片刻在她用过的瓷碗上,思虑万千,却又不知从何言说,阖上了眼眸,“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
  “恭送殿下。”
  秦漠睁开眼眸,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李管家瞧见秦漠出来,马上跟了上去。秦漠不说话,他也不会贸贸然问出声。
  秦漠走到半途,步伐定住,是在方才来时的位置上,纸窗剪影,美人灯熄,再不见方才嬉笑玩闹的场景。深夜里安静寂寥,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
  他轻声说话,“会有的。”
  值得让你留恋的,值得让你不离去的。
  我会让他有。


第34章 
  宋玉笙手里拿着新的衣裙,仔细看这其中的差异; “这是青儿姑娘送来的?”
  知夏点头; 谨慎道; “小姐,可真要收下这衣裙?若是这青儿姑娘用了计,奴婢觉得还是不收的为好。”
  宋玉笙指着花裙的一处花纹; “你可瞧见了这个?”
  知夏凑上前去看; 花纹上清晰的绣了几个小字; 长乐群主。
  “这是何意?”
  宋玉笙轻笑; 不再看衣裙的区别; 轻抚着怀里的猧儿,“在示好。”
  这青儿; 倒也算是个聪明人。一边拉拢着秦漠,一边还懂得变着法子来讨好她。
  “小姐; 大少爷来了。”知寒在外禀报。
  “请。”宋玉笙站起身; 把昭雪抱给知夏; 到门口去迎。
  宋清歌心情似是好极了,眉眼都是带着笑; “笙儿。”
  “哥哥来了; 哥哥今日休沐怎不在家; 陪着爹爹。”
  “那老顽固有什么好陪的,倒不如过来瞧瞧你。”宋清歌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带着枣红色的雕纹,精细华美; 一眼便知并不是俗物,“送你的,打开看看喜欢吗?”
  宋玉笙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雕花的玉簪,上面是坠着一颗颜色嫣红的玛瑙,无一丝杂质,成色上好。京都最近风靡起了玛瑙簪,想必这簪子,宋清歌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寻来的。
  “可还满意?”宋清歌问。
  宋玉笙颔首,眼眸晶亮的看着他,“谢谢哥哥,是喜欢的。”
  宋清歌瞧着她今日的打扮,正好配上这玛瑙簪子,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红簪,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小心的插放在发丝间。
  他前后仔细的看了看,才满意道,“真好,美簪配美人,果然是非我妹妹莫属。”
  宋玉笙抬手摸了摸发发簪,摆正好位置,带上娇俏的笑容,“哥哥待我最好了。”
  宋清歌最吃宋玉笙这一套了,坐在一旁,心满意足的饮着茶水。顺道侦查着宋玉笙的屋内,他满意的点点头,秦漠总算是没有亏待于她。
  余光间瞥见知夏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衣衫,“这是新做的?笙儿不喜这颜色,太素净了。”
  “是……”知夏话还未说完,被宋玉笙打断。
  “王府里下人还不明我喜好,我瞧着做工还算精细,留下也无妨。”
  知夏顺着宋玉笙的话头,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宋清歌瞧着知夏这躲躲闪闪的神色,便知又有何处是出了问题,“说说,怎么了?”
  “无事,是哥哥想得太多。”宋玉笙笑意盈盈的转开话题,悄然给知夏使了眼色,让她把衣裙放起来。
  她如此解释,宋清歌也不多想了,只当做女儿家的小心思,“你若是喜欢这花色,哥哥在遣人寻好的给你。”
  说罢,想起刚刚那花色,完全不是宋玉笙喜欢的款式。宋清歌嫌弃道,“秦漠那人,靠不住。”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王妃,青儿姑娘求见。”
  宋玉笙:“……”真是挑了个好时候。
  宋清歌蹙着眉头,僵硬一般,一点一点移动头,转过去面带笑容,直直的盯着宋玉笙,“青儿姑娘?哪位青儿姑娘?府里的青儿姑娘?”
  “不是重要人物。”宋玉笙的了脸上的表情僵硬了几秒,快速反应道,“无关紧要,哥哥无需在意,我们聊着即可。”
  “知夏,出去说我不得空,让她改日再来。”
  “等等。”宋清歌喊住知夏,“请这青儿姑娘进来,来者是客,兄长不介意。”
  知夏不敢擅自决定,犹豫不决的看着宋玉笙,等待着吩咐。
  “怎么?现在我说话都不管用了?”宋清歌神色凝重,大掌一挥,拍在红木桌案上,发出一阵声响,大声道,“我说去就去。”
  宋玉笙被闹的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自知是拦不住这个青儿。朝着知夏挥了挥手,示意让她过去请人进来。
  青儿被领进屋子里,瞧见位置上还坐着人,模样长相和宋玉笙有三分相似,猜测出身份,欠身给两人行礼,“民女青儿,见过王妃,见过侯爷。”
  “你且说说,你是何人?”宋清歌把玩着这手里的翠玉扳指,眸光淡然,又似有无数蓄势单发的利剑,令人不寒而栗。
  “民女……民女是殿下救回来的琴师。”
  “琴师?”宋清歌冷哼了一声,“究竟是何处的琴师,还需要殿下亲自相救,我倒是想听听看。”
  宋家的家世地位的,若是真要想查什么,轻而易举。青儿不敢有所隐瞒的,一五一十的说了,“是,是桃园阁的琴师。”
  宋清歌面色沉的难看,像大雨夜要爆发的雷鸣电闪,慢声道,“桃园阁,好去处。”
  青楼小院,美人相伴,那可不是个好去处吗?
  言必,他直接拉起宋玉笙的手,黑着脸就是往外走。
  “哥哥。”宋玉笙力气不敌他,一下便从座位上被拉起来的,“要去何处?”
  婚约才过多久,秦漠便敢让个青楼女子进府。他把他们宋府的颜面置于何处,把宋玉笙这个正室的颜面置于何处。
  宋清歌气昏,不管不顾,拉着宋玉笙往外走,冷冷的抛下四个字,“去哪都行。”
  知寒守在门外,见二位主子离府,怕出了什么差错,给室内的知夏使了眼色,自己则是匆匆跟了上去。
  青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呆楞在原地,一脸莫名的问知夏,“这是怎的了?”
  知夏看到这青儿就来气,冷着脸色,“不劳烦青儿姑娘记挂,今日王妃有事,青儿姑娘也瞧见了。今日请回,请青儿姑娘改日再来。”
  青儿在宋玉笙那得了坏脸色,和在知夏这得了脸色,那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意思。宋玉笙是主,她要受着是应该的;知夏是是奴,她却也要受着这无名怒火。嘴里不满的嘟囔了两句解恨,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宋玉笙离去一个时辰,秦漠也急急忙忙的过来了。他收到管家消息,说宋玉笙被宋清歌带出府,脸色很不好。
  “你们小姐呢?”秦漠环顾四周,没看见人。
  “见过殿下。”知夏敷衍性的给秦漠行一礼,把秦漠想问的话,一口气都回答完了,“王妃被侯爷带走了,侯爷也未说明去何处,奴婢不知晓。”
  秦漠平复了气息,在脑海里飞速的想着宋清歌会去的地方,随后步伐稳健的从府内出去。
  ——
  宋玉笙无聊的把玩着宋清歌给她买的小饰品,她对这些玩意其实不太感兴趣,还不如那医书更有趣味,“哥哥,你带我来这出作何?”
  这是宋清歌刚回京都买的小别院,以防不时之需。地理位置靠近喻府,这件事只有几个熟识的人知晓。
  宋清歌在院里走来走去,花银钱都不能消除他现在身上的怒火。
  “哥哥,你且坐下说话,慌得我头晕。”宋玉笙拉他坐下,“你听我解释,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殿下是有缘由的。”
  宋清歌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思来想去,都是他太早离家的缘故。宋玉笙一人在后院,没接触过几个的男人这才被秦漠骗了。
  宋清歌苦口婆心道,“笙儿,你年纪尚小,你不明白。男人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他和你说的缘由,定是什么以后有用处,什么留着些时日,就遣走。”
  宋玉笙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秦漠昨夜的缘由,她点点头,模样诚恳,“殿下是这么说的。”
  “啧!”宋清歌咒骂了一声狗东西,面上还需忍耐怒火,继续和宋玉笙说道,“他这么说,都是在欺骗你们这种单纯的小姑娘的。你想想,他若不是寻个如此由头,你会让那个什么绿儿还是什么姑娘,进府吗?”
  宋玉笙重重的点了下头,杏眸满是纯真,“会。”
  宋清歌重重阖上眼帘,脑海里仿佛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长叹一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的火气。默念三遍这是妹妹过于单纯,不是被秦漠那个狗东西教坏了,“你……哥哥今天必须得好好教教你,这男人在想什么!”
  “嘭——”的一下,大门处被踹开。
  “你想教我的王妃什么?”秦漠黑着脸,步伐凌厉,直直的走入院子。
  “殿下?”宋玉笙一下站起身,“你怎得也过来了?”
  秦漠站定在宋清歌面前,手准确无误的拉住了宋玉笙,一下把他护在身后,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仿佛面前的宋清歌能把她吃了一般。
  “你想教本王的王妃什么?”
  宋清歌被气笑了,“你的王妃?那是我的妹妹?”
  “那又如何?”秦漠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她嫁于我,便是我的人。在外从夫的道理,侯爷可明白?”
  “侯爷?前些时日,你可是还叫我声兄长,怎么今日这么客套了?”宋清歌想上前拉过宋玉笙,奈何被秦所阻拦,他脸色住建沉下,厉着声音,“我再说一次,让开。”
  秦漠挑眉,话语间吐露这痞气,让人听着就上火,“我若不让?”
  两人之间的战火,融在眼神里,似敌军来临前的,即将吹响的战鼓,一触即发。
  宋玉笙躲在秦漠的身后,挣不开他的钳制,莫名心里也带了一股火气,一个是她的哥哥,一个是她的夫君,两人如此的针锋相对。
  “你们两个能好好坐下聊吗?”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评论到5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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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笙儿,你看看他!今天哥哥便替你教训教训他; 你莫要拦着。”宋清歌声色有所缓和; 意有所指; “不然以后你的日子,便是宋府的我们。”
  林姿是青楼女子,青儿也是。青儿更像是一面铜镜; 不断对应着喻言的前路。
  提起往事的伤痕; 像是摔碎了的瓷碗; 再无复原的可能性。
  宋玉笙眸子里的光芒一点点的散去; 声色淡然; 目光停滞,溢满哀伤。
  秦漠是知晓喻言的事; 他也是自幼丧母,最能理解她的痛处。他握住宋玉笙的手腕; 轻轻缩紧; 肌肤相触; 轻声的安慰着她,“莫怕; 不会有第二次。你不是善雅郡主; 青儿也不会进府; 相信我。”
  宋清歌最是不屑这副哄骗无知少女的神情。曾经,宋坤莫不是一字一句对着喻言说,我只钟情于你,旁人都是云烟。
  宋清歌不多做解释; 重新开口,暗里提点,“笙儿,你我明白。”
  秦漠还想说些什么,被宋玉笙打断,她用力甩了几下,奈何挣不开秦漠的手,只能高声道,“放开。”
  她反应过激,秦漠怕她身子受不住,沉眸看他,应声放手,手心里的温度抽离。
  三人都平静了片刻,才听闻宋玉笙说话。
  “有何可争吵的?”宋玉笙重新展开笑容,耐心和宋清歌解释,“哥哥,我与殿下在一起也不是情投意合,我不似娘亲那般多愁善感。若殿下真心于这青儿姑娘,我也不会有何伤感。娘亲的错误,不会在我这里重蹈覆辙。”
  “再则,殿下确实有用到这青儿的地方。你们两人切莫在冲动行事了。”
  宋玉笙在中间当说客的,宋清歌不可能在当面去质疑秦漠,看着身后的秦漠,问道,“确实如此?”
  秦漠颔首,也减轻了怒火,心里明白这青儿实在是留不得了,“青儿,我明日便回让她离开。”
  “明日?”宋玉笙蹙眉,秦景帝的寿宴,还有半月有余,“那最初的计划,岂不是完不成?殿下不必如此,照着原计划行事即可。”
  “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担忧。”秦漠自顾自的走进正厅,神色自若,“今日我就住在这儿了。”
  院子是宋清歌的,宋清歌自是不会同意,“你还想住这?你且给我个缘由,你能住着的缘由。”
  秦漠张开五指,露出手里一串古铜色的钥匙,朝着宋清歌的方向摇了摇,钥匙发出声响,“当初这钥匙,还是你赠予我的。”
  宋清歌想回去抽是那个赠钥匙的自己,咬牙切齿,“还回来。”
  秦漠佯装没听见,随意的挑选了一间屋子,走进去,留下一个背影,还朝着宋清歌摆摆手道别。
  折腾了一天,宋玉笙也累了,也随意的选了间屋子,“哥哥早些休息,明日见。”
  两人各行一边,留宋清歌一人,呆滞的愣在原地。他现在是不是要夸赞一句,这小夫妻俩还挺有默契?
  宋清歌冷哼了一声,也不合他们这些小辈计较,走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了。
  深夜。
  四月天正好,清风袭来,绵绵细雨过后,草叶被洗刷的晶亮,处处皆是新生命的蓬勃,让人看着,心情便好上了几分。
  宋玉笙静坐在院里一旁的,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一点一点布满了整个夜空,渺小却不平凡。
  声音低沉,缓入耳畔,“再看什么?”
  宋玉笙刚想站起身来迎,秦漠手轻放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便挪开,“坐着,无需多礼。”
  “谢殿下。”宋玉笙坐回原位。他过来了,她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双手放于膝前,动作明显拘束了起来。
  “无法入眠?”秦漠注意到,却不多说。
  宋玉笙颔首,“有些。”
  “可是病症?”秦漠意识到什么,急忙转头去问她,语气里有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关切。
  宋玉笙摇头,无法入眠于她而言,已是最不算病痛的病痛了,“无碍,只是近来烦心事多些。”
  秦漠脱下身上的外衫,转而在宋玉笙的身上,“夜里凉,注意这些。”
  宋玉笙想拒绝,手指刚触碰上外衫,又听到秦漠说话,“ 兄长可还在里面,莫要把他吵醒了。”
  若是她不披上这衣衫,来管束她的,便是宋清歌了。
  听出其中威胁,宋玉笙无奈的瞪了一眼秦漠,规矩的把身上外衫拢好,挡住外头的凉风,她心中有惑,“殿下,我可否问你一事?”
  “问。”
  “百姓传言,殿下凶悍残忍……”
  秦漠打断宋玉笙的话,自行接了下去,“何止是凶悍残忍,还有不近女色,凶狠暴戾,不得宠爱……不在京都多年,传言太多,我都忘记了还有些什么,你可知晓?”
  他以这种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便是不在意这事。宋玉笙正了神色,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也是真切的在想着,慢慢补充,“还有,说殿下无用,诗书才学一窍不通,是个莽夫。”
  秦漠弯了唇,偌大的京都,敢在他面前如此的女子,怕是头一个,“你倒是直率。”
  “殿下可曾介怀?”宋玉笙应答如流,“殿下才学非庸人可比,性子也于常人无异,至于这女色……”
  秦漠眸中似也带了笑,在等着她把下半句话说完。
  “据我所知,殿下和青儿姑娘以礼相当,对我更是照顾有佳,毫无越线之举。合乎礼仪,并不算是不近女色,殿下只是在等对的人罢了。”
  秦漠单手撑在宋玉笙的木椅边,猛然靠近她,两人距离顿时被缩小,他甚至可清晰见到她白嫩无暇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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