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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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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你?”
  “是我。”宋玉笙语气一顿,眸里的波光涌动,那抹狡黠飞快的闪过,又被隐匿在了水光之下,她娇俏道,“又如何?”
  秦漠眉头皱起,“阿笙,你要这游戏人间作何?”
  他并不反对宋玉笙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她若是开一间铺子想随便闹闹,他也是乐意去花这个这个银子。现下的症结所在,是游戏人间已在京都风靡开来,不知夺了多少商铺的利润,被背地了树了多少敌。
  就譬如那秦诺,在他想明白之后,难免会把最贵怪罪在游戏人间身上。
  宋玉笙身为游戏人间的背后主管,若是身份暴露出去,又是女儿身,不知还要引来多少的争议流言。
  她缓缓出声,一字一句咬的格外的重,又是格外的清晰,“为了能立足。”
  “为了立足在这繁华的京都,我不想时时依靠着殿下,这游戏人间,也可勉强算是我与殿下之间交易的一项。”
  她当时和秦漠的交易,他代宋清歌出征,她用家族权势为他打开局面。
  这游戏人间,大部分的有客官皆是世家的纨绔,或是闲暇来消遣的官员,知道的秘密,不必青楼茶楼里的更少,相较时下,且更真实。
  听闻她说的交易,秦漠眸色一暗,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出是何,“那又如何?”
  他不会希望,她用自己安全问题,来帮他打开着局面。
  宋玉笙侃侃而谈,“殿下可知,距太子禁闭已过去一月有余?”
  秦漠未言语,等着她的下文。
  “父皇说的责罚,实际上更像是再让太子反省,三月的紧闭,他足够可以把一些缠绕的事情想。太子殿下不是个良善之人,这是你我都知晓的事,若是我毫无手段,又如何能与他斗?”
  宋玉笙眸间的水雾翻涌,宋清歌的仇,她要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这游戏人间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战斗,不是在一开始的声势浩大,更像是一场对弈,在黑暗中的蛰伏,只是为了更好的迎接,来日的曙光。
  秦漠薄唇轻抿,轻阖上眼眸,脑海里回荡着都是她轻柔且坚定地声音。冷然的面色,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第50章 
  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太过于坚强了; 坚强的让人有些心疼。
  她不过是一介女子; 可从未去想过倚靠任何一人; 这场战争的一开头,她便决定了由她一人前行。哪怕他身为她的盟友,她也未将他纳入考虑的范围内; 所以才一直未告诉他; 这游戏人间的一切。
  她不相信任何人; 也包括他。
  宋玉笙不在意秦漠是否明白了她想要做的; 她从来就不是个勉强人的性子; 这场战役,多一人少一人; 也无所谓。
  秦漠脸色僵硬,像是一块冻住了的冰; 哪怕离着一尺; 都能感觉出他身上透露出来的冷戾。
  他虽生气; 还是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带着她走出这冒险屋子。
  周齐和知夏守在一旁; 见宋玉笙跟着秦漠出来了; 也知她身份暴露; 不必隐瞒。两人匆匆迎了上去,“小姐,可还好?”
  宋玉笙笑着点点头,除了初时的风沙迷了眼; 都是无碍的。
  秦漠站立在一旁,面色依旧是冷着,握住宋玉笙的手还未松开,也不等她们叙旧,一路带着她,亲自护送她上了马车。
  宋玉笙知晓他在闹情绪,可也不知应该从何劝慰起。隔着衣袖,手腕处都能感觉到冰冷和凉薄。
  他扶着她,上了马车,面色崩的极紧,就差把不悦二字写了上去。
  宋玉笙轻叹一口气,在他离去前,扯住他的衣袖,“殿下,我……”
  秦漠目光有了松动,停在她的手上,沉沉如雪,慢慢的上移,打断她接下来想说的话,我,音色直击她的心扉。
  “阿笙,你信任过我吗?”
  宋玉笙身体顿时一愣,似是不知如何是好,握紧他衣袖的手骤然松开,像是个犯了错的孩童,不敢再有何动作。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秦漠眸光垂下,情绪被掩盖在发梢下,拉下马车的帘子,声音透过帘子传来,清楚沉稳,“想好再回答。”
  八月。
  太子禁闭已出,他像是换了个人,不似平日的纨绔样,倒是认认真真的开始处理起政事,赢得了不少朝中大臣的赏识,逐步的树立起了好名声。
  可宋玉笙总觉得,秦诺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就了结了。许是雷雨前的沉寂,在等一个爆发的时刻。
  自那日她被送回了王府,她和秦漠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他不来见她,她也不去找他。两人莫名像是展开了一场冷战,僵持着,谁也不率先低下头。
  宋玉笙手里握着筷箸,一下一下的在空气中轻晃着,碗筷里并未夹到什么菜,连吃顿饭都是心不在焉的。
  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秦漠的那句话:你信任过我吗?
  你信任过我吗?
  扪心自问,是有的,她是相信他的。只不过那个信任,达不到让她脱口而出的程度。
  她见识过太多的背叛,根基使然,无法对人轻易建立起信任,哪怕那个人是他。
  她清楚秦漠介怀的是,瞒着他开创游戏人间。可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她是想在游戏人间稳定之后,告诉秦漠这个消息,只是现下时机发生的快了些。
  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她习惯了单打独斗,不去倚靠任何人。设身处地,若是她是秦漠,她也不会希望拥有一个时时刻刻都瞒着自己的盟友。
  根源终是出在她身上。
  宋玉笙叹了口气,思绪就像是打结了的线团,糊在了一起,解也解不开。手上拿着筷箸,动作已僵在那片刻有余,一口膳食都未动。
  知寒瞧着宋玉笙这食不下咽的模样,心生担忧,拿起筷箸给她布菜,“小姐,别想了。向用些膳食,晚些还要吃药,小姐的身子会受不住。”
  宋玉笙蹙着秀眉,把筷箸放在碗碟上,“吃不下,不必了。”
  “小姐。”知寒语气严厉了些,“您已经几天没好好用过膳了,再如此,奴婢便要去请少爷来了。”
  宋清歌倒不是说是有多严厉,是宋玉笙嫌弃他唠叨。只要她一不如他愿,他就会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叨,直到她如了他愿为止。
  “好,我吃。”宋玉笙妥协,拿起重新拿起筷箸,选了些爱吃的,细嚼慢咽的用着。
  不到一刻钟,宋玉笙又把碗筷放下,她饮食速度本就慢些,明显是没有用多少膳食,草草了事应付一下罢了。
  知寒皱着眉,还要在劝。
  宋玉笙听闻外头传来动静,窸窸窣窣的,隔着木门和窗子,听不清是什么,“外头怎么了?”
  “小姐在这等着,奴婢去看看。”知寒出了屋子打探情况。
  宋玉笙看着这一桌的膳食,丝毫提不起胃口,夏日炎炎加上思绪纷扰,事情全到了一处去,烦的她不行。
  知寒去了半会,进门来禀,“小姐,是殿下送门客出府,他们方才应是在书房谈论政事,这才惊扰了小姐。”
  宋玉笙杏眸轻眨,“这个时辰才散?”
  “是。据游戏人间的情报,近日殿下和太子殿下在朝堂上,因雨水一事争吵起来。今年雨水少些,农地里又发了旱灾,庄稼收成不好。太子殿下主张赋税,殿下体恤民情主张减税,两人已僵持了几日了。”
  宋玉笙唇角轻弯,那张仙气十足的面容上,带着笑容满是嘲讽的意味,“蠢人还是蠢人。”
  她还以为这太子能变得聪慧些。
  秦诺三月前失了圣心,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他能做的大事,一举夺回威望。便想接着秦漠开刀,从户部的赋税开始下手,一箭双雕,既能树立威望,还能打压秦漠。
  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且不论秦漠是如何应对,若真如他所愿,增加了赋税,民情到了名不聊生的地步,在这百姓之间,秦诺又岂会树立起他要的威望。
  宋玉笙垂头沉思着,目光移到眼前的膳食上,灵光一闪。
  “知寒,陪我走一趟小厨房。”
  知寒疑惑,“小姐要作何?”
  “别问了,跟着去就是了。”
  ——
  秦漠头疼的按揉着太阳穴,方才那群大人的争吵,似还在耳边不断的响着,都是一些无用之言,还废话连篇。
  李管家站在一旁给秦漠研墨,一圈一圈的转着,看着墨汁在宝砚里散开。
  秦漠思绪流转,眼神顿在李管家身上,不说话,就如此静静的看着他。
  李管家被他看着,硬是起了一身的颤栗,自动开始回报信息,“启禀殿下,今日王妃也未出府,晨时陪着昭雪和襄阳在园里散步,其余时间都在房里,小的也不知做了何。一个时辰前小厨房方才用了晚膳,晚上的菜名有,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
  秦漠轻蹙了眉,厉声道,“谁让你说了?我何事问她了?”
  李管家赔着笑脸,“是是是,是小的对嘴了,年纪大一时会错了意,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也不知是谁每日都要问一问王妃的作息,白日都做了什么,用了些什么膳食,药房的药材还够不够……
  诸如此类,他都算不过来。
  秦漠干咳了一声,又似若无其事的提起,声音都小了些,“她今日可有来过?”
  李管家方才被训斥,这回不接茬了,佯装不知道秦漠说的是什么,“殿下可是说大人们?不是方才殿下亲自送出去的吗?”
  还特地闹出那么大动静,路过后院,也不知是要让谁听见!
  秦漠未说话,眼神直接飘到李管家身上,似接连不断落下的雪,一点点的铺盖在他上头,凉意扑面而来,让他身子都似冻住了。
  李管家被看的心惊,认命似的老实回话,“回禀殿下,未曾。”
  秦漠自嘲一笑,低声不语,看不透情绪翻动。眸光里的冷意,在屋子里延伸开来,一时间周遭都静下来了,方才活跃起来的气氛,又消失在这一室的静谧里。
  他淡淡出声,“下去吧,不必在这守着了。”
  李管家瞧着秦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内叹了口气,他哪里都好,就是这话不说出口,放心底的性子,着实让人着急。
  明明是关心的好意,非要闹成现在这僵持的模样。他听着知夏知寒回报,宋玉笙近日饮食也少了些,用膳都只吃了小点。
  李管家把石墨放置在砚台上面,还是决定如实汇报,“殿下,这几日王妃的用膳胃口,都跟着小了些。不知是因着天气,还是因着心事。”
  李管家默声念着,他提点到这个地步,秦漠应是能反应的过来的吧。
  秦漠狭长的眸子,神情隐匿在长睫下,终是不在假意试探,松了牙关,“知晓了,出去吧。”
  点到为止,李管家向秦漠说完便也不在多留,退出了房内。
  秦漠翻开桌案上的折子,用毛笔做着批注,思绪远飞,不知似在想些什么,本应点画在折子上的墨汁,沾染到了手上。
  他眸光一暗,心里那平静无波的湖面,早在遇上她的那刻,消失殆尽,化作海啸的奔涌,翻腾不已。
  她那个瘦弱的身子,他都常常怀疑风吹便会倒,如何能在熬的不吃膳食。
  真是,永远都不知道照顾些自己。难怪宋清歌平日里总和他念叨,他那个妹妹是如何的听话,又是如何的让人不省心。
  他算是都明白过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他还烦躁着,未抬头,“李管家,又有何事?”
  宋玉笙慢慢移开步伐,深呼吸,告诉自己平复好心情。
  她落落大方的立于正厅,低垂着头,心里到底是有些惧怕,不敢和秦漠对视,轻声道,“给殿下请安。”
  听闻熟悉的声音,他身子一僵。


第51章 
  宋玉笙不等他回复,立刻拍了拍手; 随后门后进来了一长串的婢女; 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的菜。她指了个位置; 让她们把菜都放在桌案上。
  秦漠未言语,视线锁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 似是烈日下的阳光; 直直照射着; 热气翻腾; 所及之处; 避无可避。
  宋玉笙被他的沉默唬住,贝齿咬住下唇; 呼吸都有些急促,音色因难为情; 沾染上了少女独有的娇羞感; “殿下……”
  秦漠轻蹙着剑眉; 她声音似上好的蜜糖,让人止不住一尝再尝; 他明是不喜甜的; 却在她这甘之如饴。
  他这么看着她; 似是在想沉溺在她如同深海的眼眸里,有星光,有水雾。
  宋玉笙杏眸覆上的薄雾,翻涌的厉害; 她猜不出他的想法,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说出口的话似都在他的沉默下,消失殆尽。
  总不会是还在生气吧……
  宋玉笙手指下意识的握紧了衣袖的一角,似那是她唯一的安慰,若是他真的不喜,那她还是离去吧。
  “不知殿下有要事忙碌,那我便……”那我便先退下了。
  秦漠堵住了她即将脱口的话,到底还是心软了,“不忙。”
  “啊?”
  宋玉笙未料到他意图,抬头露出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眸里的瞳孔放大,芙蓉面上的惊愕一览无遗。
  秦漠手指轻点着桌案,不算用力,却能清楚的听见敲打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落,“这是作何?”
  他拉回话头,宋玉笙松开方才紧握着的衣角,方才握的太用力了,宽广的长袖起了折痕,她语气有些停顿,面上也起了绯红,“听闻殿下还未用膳,这是我下厨做的,望殿下赏光尝些味道。”
  这一桌的菜肴,是她用了一个多时辰精心准备出来的,除了些她处理不了的食材,基本的都是出自她的手。
  秦漠眉头一动,终是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身形,移步走到她的身旁,近距离去观察去观察这些菜肴。
  虽是样貌丑陋了些,能看出是新学者下的厨。好在味道飘香,一室都能闻到食物的诱惑。
  秦漠坐到主位上,手上还未拿起筷箸,看着她更显纤细的身形,比起这一桌的膳食,他的心思都不知飘向哪里去了。
  几月前,他还嫌弃她太轻了,不知是不是为了气他,她又更瘦了些。
  宋玉笙眼神盯着他手里的筷箸,心里担忧的很,毕竟是锦衣玉食的皇子,这膳食也不是出自宫廷御膳之手,怕他不喜这一桌膳食,
  秦漠薄唇轻启,低哑的嗓音轻蔓延开来,他直直的看着她,“过来。”
  “什么?”
  宋玉笙身影一顿,领会了他的意思,这才小步小步的行走到桌案前,也不知该不该坐下。
  她试探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
  “坐。”
  宋玉笙刚想绕道另一边坐下,秦漠速度一块,握住她的手,站起身子,将她换到他的主位上,把方才还未用过的筷箸放在她手里。
  宋玉笙想推拒,“殿下,我用过膳了。”
  秦漠不回她的话,拉开身旁的木椅落座,自顾自的在她的碗碟里夹菜,出声揶揄,“你这回的膳食,可想清楚是准备给谁的了?”
  “殿下,正经些。”
  宋玉笙被他说的脸红,明明就是几月前的事了,拿出来嘲讽,分明就是个小心眼的。
  秦漠唇角轻弯,手上的动作不停,直到再她碗里堆起了一座小山,才放下了筷箸,“你证明。”
  这分明是她忙活了半天才准备好的,怎么又是被冷嘲又是被暗讽的。
  宋玉笙被他一气,白皙的小脸蛋都浮上了红,青葱如玉的手指夹起膳食,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直到塞不下了才放下筷箸。
  秦漠喜她的配合,还站起身给她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着,“吃慢些,不和你抢。”
  宋玉笙被食物堵着,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眼睛,跟只被逼急的小兔子似的,咀嚼了小半会才吞咽下去。
  她微嗔道,“殿下,可放心用了?”
  秦漠淡应了一声,才慢悠悠的拿起筷箸,可菜还未入口,边上这炽热的目光,让他动作都有了些不自如。
  宋玉笙用时不觉得这菜肴有何不妥之处,还觉着尚可。可到了他这处,怎么看怎么不妥,恨不得拿回去给张师傅在指导指导,更精进些。
  在她的焦急万分下,秦漠下颌微动,咀嚼动作不止,眸光很配合的亮了亮。
  “很好。”
  闻言,宋玉笙眉眼都弯起了,柔光迸发,似是得了糖,身子转向他那边,雀跃道,“可是真的?”
  秦漠只吃了一口,余下的便都是在给她夹菜,声音轻柔,“真的。”
  其实那日他吃长寿面的时候,就觉着她做菜是好的。
  宋玉笙心情愉快,胃口也好了些,索性也跟着秦漠一同用膳。
  秦漠见她总算是愿意多吃些了,一直提着的担心,这才放下来。若是再这么下去,她那娇柔的身躯,如何能受的。
  宋玉笙吃了小半会,实在是用不下了,才减慢了吃食速度,陪着秦漠用膳。
  秦漠看她一眼,问道,“做了多久?”
  宋玉笙知晓他是在说这些膳食,立刻自证清白,一连串的话都不带停歇,“一个时辰,都是我下的厨,无外人插手,也不是给旁人的,殿下可放心。”
  秦漠虽没回她,眼底是带着笑的,不如方才进来时的冷然,冻人的那股气,总算是散去了些。
  用了半个时辰,秦漠不知是怎的,这一桌子的菜,大有他一人全用完的气势。
  宋玉笙给他倒了杯消食的茶水,心里的感动都要溢出来了,又带着担忧秦漠的胃,“殿下。”
  秦漠眸光微动,覆在她染着蔻丹的指尖上,略微停顿,才从她手上接了过去,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一饮而尽。
  晚膳用完,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她不知如何开口,他也没有说话的打算。
  宋玉笙想着,若是他还是生气,那她便多花费些时间,再做些膳食来讨好他。
  秦漠指腹在茶杯上,顺着茶杯上的花纹磨挲,好似还能感受到方才她留在上面的余温,他轻笑,又似在嘲讽自己。
  有些答案,再不想听,终还是会摆在面前。
  “想明白了?”
  “明白了。”宋玉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手指竖出三指,做出发誓状,大大的眼睛扑闪着,“以后会与殿下商讨的。”
  “游戏人间本是我嫁入王府前准备的,当时本就是打算在其稳定后告知殿下的,不是有意瞒着。”
  秦漠眸光淡然,心里被揪着的那块地舒畅了些,她总算是愿意解释了。
  可是。
  “阿笙,你我之间的问题,不止是这游戏人间。”
  宋玉笙抬着的手,似陨落的星,慢慢落了下来,她长睫在发梢下轻颤,似是在思虑,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放轻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他进行保证,是予他的承诺,“我是信殿下的。”
  若无意外,她与他是相伴一生的人,无论是由何起,结局都是相同。
  宋玉笙与他对上视线,两人的眸子对视到了一处去,她神色认真,无半分的闪躲,“我信你。”
  我把我这多疑凉薄的外壳,褪下。
  与你比肩,一同行走。
  请你,别负我。
  ——
  她没说完的话,秦漠在她那双纯净如水的眸,一一领会到了。
  “阿笙,我不需要你前行。”秦漠抬手,手掌在她的发顶轻抚,柔顺的触感,一时让他晃了心神。
  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为何要装出如此强硬的一面。
  “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拦着。”秦漠拉近与她的距离,她身上的独有的女儿香舒缓了他的心神,“危险的事,不需要你。”
  他能明白,她想要为宋清歌报仇的心思。但不能是这种方式,若是一击不中,后果便是暴露了自己。用自己博弈,不可取。
  宋玉笙颔首,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发梢,老觉着他的动作,像是在她在摸昭雪一般。
  “知晓了。”
  把话说开,到底是舒服多了。
  宋玉笙轻笑了声,轻抿了一口茶水,清甜的茶香在唇内散开,直入心脾。
  “殿下,跟我过来,我有事相商。”宋玉笙抓着秦漠的衣袖,从位置上站起身,移步到他办公的桌案上。
  秦漠随着她动作,她白皙如羊脂玉的手指落在他玄色的衣袍上,融在一处,却丝毫不见突兀。
  宋玉笙从怀里拿出一小张舆图,放置在桌案前打开,是京都店铺的大概位置分布。
  她松开拉着秦漠的衣袖,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这处殿下觉着如何?”
  她手指抽离,和谐处消失,秦漠心内略显遗憾,轻蹙了眉头,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处?”
  这出地方算不上京都的名贵圈子,基本都是一些平民或是芝麻官的住所汇集处,谈不上屋子地租有多高昂。若是用来做些茶楼铺子,并不合适。
  宋玉笙看得出他的欲言又止,眸光流转,“殿下不必顾忌这么多,说就是了。”
  “你要用这来做何?”
  宋玉笙不直接回答的话,“殿下可觉着,今年的雨水比往常都来的少?”
  秦漠颔首,这问题也是他最棘手的,不知她意图,“这又如何?”
  “日头过盛,雨水少,暑气久久不散,京都已出现是多数的中暑人群。这暑气难解,中暑之人便越来越多。”宋玉笙目光在他桌案前扫视,拿起放在墨砚上的毛笔,在舆图中圈出一地。
  这是珍药斋的的位置所在,珍药斋可算是除宫里的御药房外,药品最齐全的地。相对的珍药斋的草药也算是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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