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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一代贤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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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便见潘芙蓉与安适手拉手地进了贵仪宫。

    未及行礼,就见安适一脸纯真地扑进安延怀里,一张漂亮的小脸当真色若春花,“父皇,儿臣好想你!”

    跟潘芙蓉同一个套路,一看便知是潘芙蓉精心调/教的结果。

    但安延就是吃这一套,看着安适那张与萧皇后有八分相似的漂亮脸蛋,安延又是怜惜又是欣喜,抱着安适连声安抚,“适儿乖。多日不见,父皇也怪想你的。”

    凌贵妃见着这父慈子孝的画面,当真胸闷。转眸过去正见潘芙蓉笑盈盈地给她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那厢笑得得意,神色倨傲,哪里有半分她在安延面前温顺可人的样子?

    这般明显的挑衅,只差没把“我就是来贵仪宫抢人的”写在脸上。

    太放肆了!凌贵妃的怒火止不住乱窜。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安延转过眼来。

    不过一瞬,那女人立刻换了一张脸一般,望着安延,语带娇憨,“皇上,臣妾跟太子殿下在放风筝呢!远远看见风筝朝这边飞,皇上看到我们的风筝了吗?”

    那风筝已被人当作证物收到了凌贵妃的座椅旁,安延岂会看不见?

    “原来是你们在放风筝!”安延看了看凌贵妃脸色,压低了声音对凌贵妃道,“仁妃调皮了,贵妃莫生气。”

    凌贵妃哪里看不出他有意偏袒,心中更气,忍不住摆上冷脸,“宫中向来不许放风筝,仁妃入宫都三个月了,连这点规矩都学不会,难道还不该罚?”

    却见潘芙蓉听罢委委屈屈地在安延面前跪了下来,请罪之前带几丝期许问安延,“皇上,宫里真的不许放风筝?”

    安延最见不得她委屈,当下和声解释,“宫里不是不许放风筝,只是不是哪里都能放风筝。御花园有专门放风筝的地方。下次朕带你去,可好?”

    “当真?”潘芙蓉喜出望外,霎时间云开月明。

    安延看得心动,忙忙点头,“自然是真的。”

    凌贵妃看潘芙蓉居然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勾引皇上,简直要气炸了,止不住喝了声,“皇上!”

    安延陡然清醒过来,只是清醒过来的头一件事,就是给潘芙蓉求情,“贵妃,朕看仁妃是真的不知道。所为不知者无罪,今次便饶她一回吧。”

    你看你看得出什么!你的整个人都被她迷住了,还分得清黑白吗?凌贵妃使劲地攥紧了拳,才让自己忍下脱口开骂的冲动,“皇上,仁妃位居二品,理当为众妃表率。若是有错不罚,恐难服众。”

    “这样……”安延有些为难,想了一会后问随侍在旁的小李子,“小李子,私放风筝怎么罚?”

    小李子拱手作答,“回禀皇上,宫规规定,私放风筝者,杖责二十。”

    小李子音量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可以听到。

    凌贵妃听着高兴,想着纵使杖不了她潘芙蓉二十大板,将她拉上刑台也足够出气了。哪里想到安延一听此话,立刻从座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问,“谁定的宫规,这么残忍?杖责二十,朕的仁妃哪里能受这般委屈?”

    安延一生气,所有人皆俯首跪下请罪,“皇上息怒!”

    安延余怒未消,当即下旨,“小李子立刻传朕旨意,这条宫规即刻废除!”

    小李子一听哪还了得,急忙进谏,“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祖宗规矩不能说改就改……便是改,也得请右相大人定夺。”

    小李子素来机灵,顺口搬出了右相大人。

    果然安延立刻安分了,“那便罢了吧。”

    凌贵妃见安延妥协了,自是不肯放过整治潘芙蓉的机会,随即吩咐左右,“准备杖刑。”

    没想到安延一见她还要罚潘芙蓉马上火了,怒喝出声,“谁敢!”

    凌贵妃不服,“可是皇上……”

    “朕小时也在宫里放过风筝,你也拿宫规来罚朕吗?”安延简直护犊心切,干脆耍起赖来。

    凌贵妃便是再不服,也得服了,咬牙应道,“臣妾知道了。”

    终于让潘芙蓉免于责罚,安延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有责任保护她,这就是她给他下的魔咒。

    气氛稍缓,一只小手牵住了他的手,却是安适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仰着头一脸无邪地看他,“父皇,既然没事了,您带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安延看一眼跪在地上犹有些呆愣的潘芙蓉,想她大概被二十大板的刑罚吓着了,他正该借机陪陪她哄她开心。

    于是便朝她招了招手道,“仁妃快起身吧。朕陪你放风筝去。”

    潘芙蓉仿佛刚刚回神,展颜朝他柔柔一笑,站了起来。

    只是她站起来时,却是面朝凌贵妃的方向。

    背对安延冷笑着,她用口型一字一顿地撩拨凌贵妃——你、斗、不、过、我!

    忍了半日的凌贵妃终于控制不住,冲上去便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过后,万籁俱静。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期间存稿箱发文,隔日一更。

    少是少点,我真的尽力了。

正文 26第 25 章

    凌贵妃这巴掌打得狠,潘芙蓉整张脸肿了半边,后退几步后直直摔到地上。

    一打完,凌贵妃便知道闯祸,绝丽脸庞上尽是惨白。

    安延的脾气其实很好,又怕麻烦,但凡他觉得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他打个哈哈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有时候你看他激动得跳起来大吼,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仔细劝劝他也就消气了。所以他真正生气的时候,真的极少极少。

    但是,此时此刻,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气着了。

    出身皇家,三岁称帝。即便占着这个位子无有作为,那与生俱来的皇家气派却做不得假。

    安延沉下脸的同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开始重重地往下压着,叫周围的人不得不心生恐惧,大气也不敢出。

    他只走过去,将地上的潘芙蓉打横抱起,声音神色从未有过的冷硬,“传朕旨意,今后谁再敢动潘芙蓉一根汗毛,就是明目张胆地跟朕作对!有人敢犯,诛尽九族!”

    言毕抱着潘芙蓉,大步流星地出了贵仪宫。

    安延走后许久,跪在地上的凌贵妃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那样的安延,她只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一次。

    那年安延十八,太皇太后因病过世。太皇太后已过耳顺之年,积疴难愈亦是正常。但安延就是不肯相信太皇太后无药可医,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逼着太医院的太医为奄奄一息太皇太后号脉开药。太皇太后咽气的时候,安延终于不哭了。那一刻的他仿佛被地狱来的罗刹附了身,神色冰冷地命令御林军大开杀戒。从景福宫的宫女太监,到前来诊病的太医,一个不许留……若不是右相大人及时赶到,那夜的景福宫,几乎要成为一片血海。

    传闻先帝杀伐果断,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那深藏于血液中的狠戾,其实一脉相承。

    见凌贵妃终于起身,心竹急忙上前,将凌贵妃扶起。

    凌贵妃还有些颤抖,双手冰凉,起身之时甚至踉跄了一下。

    心竹有些担心,“娘娘,您没事吧?”

    凌贵妃摇了摇头,扶紧了心竹的手,回到卧室。

    心竹退下后,凌贵妃独坐屋中,望着满室寂寥,不甘和痛苦渐渐爬上心头。

    此时此刻,潘芙蓉必定正被安延拥在怀里,享受着安延的柔声安抚,细心呵护。

    叫她怎么可能甘心?十六岁进宫,迄今整整十一个年头,为了爬上今天的地位,她费了多少心机,尝过多少辛酸?十一年了,宫里的女人换过一批又一批,那些留不下来的女人就像路过水面的波痕一般,匆匆走过安延身边,而后消失。

    安延薄情,但不是无心,健忘也不过因为没有人入过他的心。

    可是那个女人却办到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她便像一条狡猾的蛇一般钻进了安延的心,盘踞着他心里的怜惜,借着他的疼和爱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可恶!凌贵妃握紧了拳,想起刚才潘芙蓉的嚣张和鄙夷,只觉心里的愤怒汹涌翻腾逼得她快要发疯!

    摸到床边将枕边的匣子打开,凌贵妃从中拿出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

    取过一把银针狠狠地在小人身上扎了好几下,凌贵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要忍!潘芙蓉不过暂时抢了安延的宠爱,可她不仅贵为贵妃,她还有安颂,还有这宫里无人能及的出身。等到她的颂儿长大,继承大统,她的日子才算是熬到了头!为了那一天的到来,她必须忍耐……可是该死的她的颂儿只有九岁,为了那一天她还得再熬十一个年头!

    敲门声打断了凌贵妃的愤慨,心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淑妃娘娘求见。”

    凌贵妃深吸口气,将手中的小人放回匣子,整好床铺,这才出声回道,“让她进来。”

    张淑妃一进门就心疼地拉住了凌贵妃的手,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姐姐,你还好吧?”

    凌贵妃冷冷地推开了她的手,她便是再落魄,也绝对不会在她的面前失了仪态落人笑柄,“多谢妹妹关心,我还死不了。”

    “太可怕了!”张淑妃掩着心口,仿佛亲临其境一般,“听说皇上大发雷霆!皇上多少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哼!”凌贵妃冷哼了声,挑眉看她,“如果妹妹想看皇上血洗贵仪宫,抱歉让妹妹失望了。”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我?”张淑妃一脸委屈,“我是真心心疼姐姐,也担心姐姐。”

    凌贵妃只觉好笑,“担心我?”

    张淑妃郑重点头,简直痛心疾首,“我也知道姐姐还为上次媚香之事对我有所猜疑。可是妹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那潘芙蓉前脚给我香丸,后脚就把匣子里的香丸换掉了。可笑我还以为自己得了她的把柄,跑来向姐姐炫耀。”

    凌贵妃并不信她,故而也不回话,只由她自说自话。

    “姐姐素来手段过人,可今日却在潘芙蓉手上摔了这么大的跟头。妹妹听说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潘芙蓉实在太可怕了!”

    原本还能保持戒心的凌贵妃在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侧首看了看张淑妃。这话实在说进了她的心坎,只不知张淑妃是否真的心口如一,当真意识到潘芙蓉是一个恐怖而强大的对手。

    “姐姐,”凌贵妃略一松动,张淑妃就借机握住了她的手,神色深沉,“我们一定得想个办法。”

    凌贵妃垂眸看了看她覆在她手上的手,不动声色地问,“想什么办法?”

    只见张淑妃面上冷意渐渐上浮,“杀了她。”

    “怎么杀?”

    对上凌贵妃疑惑不解的眼,张淑妃面上的笑似水面上的波纹层层散开,“姐姐忘了,萧皇后是怎么死的了吗?”

    她自然知道萧皇后是怎么死的,可是萧皇后不过空有一副绝色皮囊,根本不似潘芙蓉奸诈狡猾。用对付萧皇后的方法来对付潘芙蓉,行得通吗?

    “妹妹……”凌贵妃沉吟一会,“……当真觉得此法可行?”

    张淑妃笑得自负,“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姐姐只管放心。”

    凌贵妃张了张嘴,话在腹内绕一圈之后变成了附和,“既是如此,我等妹妹的好消息。”

    张淑妃果然还没有真正领教过潘芙蓉的厉害。不过她既然这么积极,她有何必扫她的兴?她在潘芙蓉那里吃过的亏,不让她来分享分享,她心里怎么舒坦得起来?

正文 27第 26 章

    贵仪宫走一趟后,潘芙蓉风头一时无两。

    帝王专宠自不必说,因着安延那句伤了潘芙蓉便是伤了他的霸气宣言,那以后潘芙蓉所到之处,无论侍卫仆从,宫女太监,嫔妃女眷,皆恭敬俯首,小心服侍,唯恐一个不小心,真的将潘芙蓉的汗毛给伤了。

    “你倒威风了!”舒华院清枫亭中,安适正在跟潘芙蓉对弈。

    潘芙蓉对安适话中明显的讽刺置若未闻,从容自若地落子。

    安适拈过棋子,对着棋局盯了半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自入死地而不自知。

    小安适顿时暴跳而起,棋子摔在棋盘上怒气冲冲地朝潘芙蓉吼,“你又阴我!”

    潘芙蓉打个哈欠,伸手拍了拍安适的肩以示安抚,“太子殿下不要这么激动,又不是第一次输给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要么不出手,要么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哼!”安适不服气地哼了声,重新坐下,“再来一局,我绝对不会再中计!”

    “不行。”潘芙蓉看看天色,一口回绝,“这时候你父皇该回来了,我得去给他准备晚膳。”

    “天天下厨!”安适又开始哼唧,“你当御膳房的人都死了?”

    “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懂不懂?”潘芙蓉随口念了句诗,点了点安适的脑袋,义无反顾地迈出了亭子。

    安适闷闷地跟上,一路碎碎念,“乱念什么诗?难道要你当垆卖酒了吗?”

    “错了,错了。”潘芙蓉戴上围裙,卷起袖子,将宫人洗净的肉和菜一一拿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安适,接道,“我非当垆卖酒,而是当垆卖笑。”

    安适不说话了。

    小厨房安静下来,潘芙蓉开始忙碌起来。

    而今她身份尊贵,说是亲自下厨,满桌的菜也不过一两个是她亲手做的。她心思巧,厨艺好,做出来的菜总有别人做不出来的味道。不仅安延,便是安适,也整天找借口来舒华院蹭饭吃。

    “我喜欢你上次做的素炒芦笋,你下次专程做给我吃好不好?”安适盯着潘芙蓉看了半天后,开口提要求。

    潘芙蓉手上不停,不过拿眼撇了撇他,“你以为那道素炒芦笋好做?不是初夏新长的芦笋做不出那样的味道。眼下看着仲夏了,哪里还有那样鲜嫩的芦笋?”

    安适不放弃,“那明年初夏,你再给我做!”

    潘芙蓉听到这话直起身子,奇怪地看了安适一眼。

    安适不自觉地有些慌,转头躲过了她的注视。

    潘芙蓉于是将锅铲交给晴姝,简单交待几句,除了围裙,拉过安适便往外走。

    “我得跟你谈谈。”回到清枫亭,潘芙蓉严肃地看着安适说。

    安适压下心底慌乱,问,“谈什么?”

    “你不能太依赖我,安适。”潘芙蓉认真地对他道,“我帮不了你许多。你在朝中,必须有人。安贤的外公吏部尚书,门生遍布大玄;安颂的外公位居太尉,在朝中亦是一呼百应;其他皇子再不济,母亲也是官宦人家,个个不比你差。你须找到依持,方有实力跟你的众位弟弟们争夺皇位。”

    安适的心情,随着潘芙蓉的话一寸一寸地往下沉。潘芙蓉说的问题,他又何尝不知?而今他跟了潘芙蓉,确实享受了几日扬眉吐气的日子。可是帝王宠爱,犹如浮云苍狗,去留难料,他又能依靠她的势力多久?而说到朝臣,他年纪尚小,手中亦无资本,要如何去结交大臣,让他们支持自己?只怕他一有所动作,他那些个个都有显赫外家的弟弟们就要对他群起而攻之了。

    潘芙蓉将他的忧愁看在眼里,徐徐继续,“我这几日一直在想,该如何助你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终于被我想到,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安适止不住抬首,好奇而期许地看着潘芙蓉。

    只听她徐徐将那人的名字道了出来——“方若辰。”

    “他今年才十一岁!”安适想也不想地接道。

    潘芙蓉咯咯地笑着,差点直不起腰来,“我说太子,你也是十一岁好不好?”

    潘芙蓉不说,安适还真的不记得自己其实也不过长方若辰半岁。过多的磨砺,已经让他忘记了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

    “方若辰是当朝镇国公□的独子。□手上大玄一半的兵力,还有镇国公这个世袭爵位,终有一日都会落到方若辰手中。你们同龄,正好同他结交,让他为你所用。”

    安适当然明白潘芙蓉的意思。可是他与镇国公素无交集,跟方若辰更是从没见过面,要如何跟他结交,还要让他甘心情愿地为他卖命?

    “你不是还没有侍读吗?”潘芙蓉提醒他。

    而今宫中,除安适以外的其他皇子们都有自己的侍读。皇子侍读的人选,对于皇子们仕途影响非常重大。因为这是皇子们接触朝臣,网罗势力的第一步。也因此皇子们的母妃对于挑选皇子侍读之事都非常重视,通常早在皇子们准备入学之前,他们的母妃就早早地开始为他们就侍读的人选定下了了。一般来说,妃子选择的皇子侍读都是跟自己的娘家有关系的人。一来信得过,二来可以借此巩固彼此的关系。安适的母亲死得早,自然没有人为他张罗这些事。至于安延那边,没有人提,他自然也不记得。

    “你的意思是,想让方若辰做我的侍读?”

    潘芙蓉连连点头。

    “不可能的。”安适想也不想地接道,“当年凌贵妃和张淑妃也想让方若辰做安贤和安颂的侍读,父皇还亲自去镇国公府请了,都被镇国公一一拒绝了。”

    潘芙蓉只是笑,“那是因为她们求错了人。你父皇向来不关心这种事,自然不会尽力的。”

    “求错了人?”安适不解地品味着潘芙蓉的话,“那应该去求谁?”

    潘芙蓉也不答话,只等他自己醒悟过来。

    脑中灵光闪过,安适突然明白了,“任右相!”镇国公忠烈耿直,或许并不会卖安延的面子,但若是任右相,他不可能不买账!

    安适满心欢喜,潘芙蓉却依旧朝他摇了摇头。只见她的目光摇曳,道不尽的深意,“应该是,你的曾外祖父。”

    安适彻底明白了。这个回合,要打亲情牌。

    送走安适,潘芙蓉换了身衣裳,坐在厅中等安延。

    直等到日头西坠,依旧不见安延的影子。

    潘芙蓉等得乏了,竟趴在桌旁睡着了。

    安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趴在桌上睡得正香。晴姝见皇上驾到,想上前叫醒潘芙蓉,却被安延拦住了,“朕来吧。”

    挥退晴姝,安延走到潘芙蓉身旁,柔声唤道,“爱妃,醒醒!”

    睡梦中的潘芙蓉皱了皱眉,似乎不愿醒来。

    安延没由来地有些慌,忙俯身上去将她搂住了,轻轻地摇,“醒醒!”

    潘芙蓉终于悠悠醒转,望见他有些吃惊,“我怎么睡着了?”

    见她终于醒来,安延先松了口气,自然不计较她的失语,“怎么趴在饭桌上睡?”

    潘芙蓉有些睡意朦胧,“臣妾也不知道……”她喃喃地一边说着,一边往他身上蹭,“皇上怎么回来晚了?菜都凉了……”

    她迷迷糊糊的样子让安延忍不住心痒地亲了亲她,“朕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惊喜?”潘芙蓉将脑袋从他的颈窝间抬起,似乎清醒过来了。

    安延笑而不语,只是将她从身上放下来,故作神秘地说,“已经在你的厢房里了,去看看喜不喜欢。”

    潘芙蓉忙忙站定,在安延腻宠的目光中,行到了卧房门口。

    房门被人徐徐推开,有人坐在灯影之下等她。

    那一刻潘芙蓉什么也顾不得,含着泪飞奔过去便将那人紧紧抱住了。

正文 28第 27 章

    “娘!”潘芙蓉抱着刘氏,激动不能自制。

    刘氏眸中亦有轻泪,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微带惶恐地朝安延点头致敬。

    安延却并不介意二人的失礼,甚至贴心地替她们将下人遣退,自己也出了舒华院。

    身后小李子忙忙追上安延,提着手上鹦鹉请示安延,“皇上,您给仁妃娘娘准备的生辰礼物不亲手给娘娘了吗?”

    安延回了回首,小李子手中的鹦鹉扑腾几下,叫道,“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这鹦鹉是前些日子进贡入宫的,原本只会说“皇上万岁”。安延见着喜欢,恰逢潘芙蓉生辰将近,便命人在今日之前,必须教会鹦鹉“娘娘千岁”。没想到这鹦鹉还挺聪明,不到一个月便学会了。

    他原想着亲手给她,逗她开心。不过眼下看来,让她娘亲陪着她更让她开心。

    “让晴姝收下吧。”安延回了小李子,回身看一眼潘芙蓉的卧房里透出来的光。

    娘亲……有个娘亲真好。安延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潘芙蓉的房间里,刘氏看着自己的女儿甚是欣慰,“皇上对你很上心呢。知道今日是你生辰,特意到潘府将我接进宫里与你团聚。”

    潘芙蓉点了点头,不可置否,“他待我好,我自会记在心里。”

    从前她总是刻意忘记这一日是她的生辰,久而久之,就真的不觉得今天是她的生辰了。潘府每到这天,总是十分热闹。潘作人宠潘菡萏,每年生辰都要大摆筵席。只是他似乎每年都不记得,那一天,他有两个女儿出生。

    刘氏见着潘芙蓉这般模样,知她想起了往日,忙出声安抚,“眼下我的女儿不知比正室的女儿风光多少。”

    潘芙蓉却只是淡淡的,“我从前确实小心眼嫉妒过她,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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