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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一代贤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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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死者已矣。潘芙蓉收回思绪,正要趁着安延早朝,处理一下后宫事务,却瞧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奔进了凤仪宫。

    今日她好不容易才让因为伤心罢朝数日的安延重新打起精神上朝,这会儿早朝不过刚刚开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皇后娘娘!”那小太监行过礼后,直入正题,“今日皇上上朝时,未见右相大人在列。一问之下,才知道昨夜右相大人染了急病病倒了。皇上焦急万分,当下散了早朝,眼下正准备出宫看望右相大人。”

    潘芙蓉听后神色凝重地沉吟一会,问清安延正在紫宸殿后,拿眼扫了扫流香。

    流香会意,带小太监下去领赏。

    潘芙蓉亦未犹疑,即刻起身,吩咐晴姝,“立刻随本宫到紫宸殿找皇上。”

    晴姝领命,随潘芙蓉赶到紫宸殿。

    紫宸殿中,侍从正在给安延换下冠冕。

    安延的眼泪都没有断过,小李子在一旁连声安慰,“皇上,您先别急。奴才打听过了,右相大人没事,只是染了风寒,休息两日就能好。”

    “什么叫没事?”安延哭着反驳小李子的话,“外公已经七十九岁了。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再小的疾病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他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又问,“太医都去右相府了没有?最好的太医都给朕叫过去!药材也要一并搬过去,免得来不及抓药。”

    小李子连忙点头称是,“皇上放心,都照您的吩咐去办了。”

    安延抹了抹眼泪,稍稍放下心来。

    又想起什么,他又开始吩咐,“你派人去看看,贵仪宫的桃花还开着吗?拣几枝好的送到右相府。外婆喜欢。不过不能让外公看见,他不喜欢。”

    小李子又是好一阵点头,“奴才这就去办。”

    潘芙蓉上前,接过侍从手中的腰带,替安延绑上。

    安延垂首看见了她,带着哭腔唤了她一声,“皇后。”

    潘芙蓉趁势环住了他的腰,柔声低语,“皇上,臣妾陪皇上一起去看望右相大人,好不好?”

    而今朝中局势,全由右相大人一人独撑。若是右相大人有何不测,势必朝野动荡,风起云涌。右相得病这么大的事,她一定要亲眼去看看情势如何。

    安延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听得她要陪着自己只觉感动,“有皇后陪着朕,朕觉得安心多了。”

    几句话功夫,安延出宫的各项事宜已经打点停当。

    辇车停在紫宸殿门口,安延带着潘芙蓉登上辇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行到了右相府。

    安延不许人到右相府传话接驾,入了右相府大门便带着潘芙蓉往右相大人的房间走。

    推门进去只见右相大人正坐在床上喝药,左右不过两个侍女服侍。

    安延一见就急了,“外公,朕派人给你治病的太医呢?”

    右相大人看到安延脸上未干的泪痕,知他肯定哭过,不由得有些生气,“老臣的卧房不过丈许宽,皇上一下派十数个太医过来,都将他们留下,老臣怕连躺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安延有些委屈,但右相大人是病人,他自不会同他生气。况且见他精神尚好,安延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外公,你没事朕就放心了。”

    右相大人岂会不知他在意自己?虽然不喜他感情用事,但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右相大人哪里还气得下去?

    无奈地叹口气后,他看见了安延身旁的潘芙蓉。

    潘芙蓉跟他的目光对上,朝他点了点头,“右相大人好些了吗?”

    从前她是次二品的妃子,见着他该给他行个礼,而今她已经贵为皇后,地位尊贵甚至在他之上,便是让他起身给她行礼都不为过。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右相大人并不起身,只是客气地回,“老臣身体,已无大碍。”

    这潘芙蓉反应倒是快,一听说他病倒,便随安延前来看望。自然,右相府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想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撑下去。

    “外公当真无碍了吗?”安延根本感觉不到潘芙蓉与右相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欺身上前,忧心地插话进来,“太医们怎么说?”

    “皇上放心,”右相大人将目光收回,望向安延时多了几分和蔼,“老臣不过偶感风寒,吃几帖药便好。倒是内人很挂念皇上,皇上既然来了,何不过去跟内人小聚一会?”

    “既然外公这么说,朕便先去看看外婆。”安延很是听话,正要带潘芙蓉一道出门,却没料右相大人出声拦住了潘芙蓉,“皇后若是不弃,何不留下与老臣闲话几句?”

    安延只觉奇怪,右相大人无缘无故地,干嘛又找潘芙蓉谈话?

    右相大人见安延不解,随口解释,“老臣不过觉得皇后娘娘说话逗趣,想留她下来解解闷,皇上若是介意,便算了。”

    右相大人说得随意至极,但实则霸气十足。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敢拿当今的皇后娘娘来解闷?

    不过在安延这里,右相大人先是他的外公,才是他的臣子,所以并不觉得右相大人的要求过分。听得右相大人如此说,他急忙连声应和,“朕自是不介意。便留皇后替朕陪外公说说话,朕去看看外婆。”

    安延离去,潘芙蓉倒是上前,朝右相大人行了个礼,“右相大人好。”

    右相大人轻笑出声,“皇后娘娘的礼,老臣怕受不起。”

    潘芙蓉抬首看他,“右相大人于国功不可没,于皇上恩重如山,本宫这一拜,拜的是对右相大人的尊重和感激。”

    马屁右相大人听多了,当下并无甚反应。不过潘芙蓉能在如何短的时间内除掉贵妃淑妃,登上后位,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尽管她的手段并不光明,但自她为后,安延确实比从前勤勉,就连气色也比从前要好了。作为皇后,她已经无可指摘。

    只是作为皇帝的安延,距离独担大梁,真正扛起整个大玄的命运,还有太长太长的路要走。

    想到这里,右相大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右相大人是否在想,”潘芙蓉突然对上他的眸,目光里尽是穿透人心的锐利,“为何皇上而今如此勤勉,于处理国事却丝毫不见进步?”

    心事被轻易点中,右相大人止不住正眼看她,“老夫想,或许皇上还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学习治国之道。”

    “本宫却不这么认为。”潘芙蓉一口否决了他的话,再度语出惊人,“本宫以为,皇上之所以至今不能亲政,症结正在右相大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正文 50第 49 章

    潘芙蓉在仆人的指引下;穿过右相府里长长的廊道;走到一间临水小筑前。

    远远地便看见安延拉着一位老奶奶的手在亭子里闲话;亭子内的桌上放一个水蓝色的花瓶,内插桃花数枝,娇妍动人。

    仆人行礼退下。

    潘芙蓉信步上前。春风和暖,将安延同样和暖的语调送到耳边;“外婆;外公可惦念你了,病里还一直念叨你。你别气他了,跟他和好吧。”

    那位老奶奶,便是当今的右相夫人,安延的亲外婆。

    她和蔼地轻抚安延的头;不甚清明的眸中里都是疼惜,“好孩子。外婆知道你乖,我跟你外公置气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多少年都过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外婆,”安延继续和声劝道,“外公有多固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让步,你又不让步,难道真的怄气一辈子?再者,母后都死了这么多年,你们还为她的事置气,她在天之灵,一定也不安心。”

    右相夫人混沌的眸子里顿时蓄上了泪,“我最恨他的就是这点!女儿都死了,他都不肯原谅她!你的母后,背负了一世骂名,至死都得不到他的原谅!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你父皇也是他替她做主选的,以后她做的所有事,也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夫君的功业。改朝换代,你外公不去骂前朝昏君,不去骂造反的臣子,反倒将所有的过错推给自己的女儿!这对我的女儿公平吗?”

    安延一见右相夫人激动得要哭,急忙柔声安抚,“外婆你别激动。朕知道,母后绝对不像世人说的那样。”

    右相夫人听了安延的话,总算稍稍平静,不过依旧拉着他的手感慨万千,“你母后心里是极苦的,只是因为爱极了你父皇,才默默忍下。否则何至于不过二十八岁的年华,便……唉……”右相夫人重重叹气,“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安延听到这话简直哭笑不得,“外婆,朕已经快三十岁了。”

    右相夫人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到底是个孩子。倒是难为你总记得我喜欢什么。”

    右相夫人的目光转向桌面上那几枝娇妍的桃花,笑得更加温柔,“你母后生前最喜欢桃花了。”

    安延不搭话了,空气沉寂下来。

    潘芙蓉急进几步,一边行礼一边道,“皇上,右相大人他……”

    故意顿了一下,果见安延自凳子上蹦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问,“外公怎么了?”

    潘芙蓉拿眼去看右相夫人,却见她已别过了头,不发一语。

    倒是安延,道不尽的担忧,“你倒是说话!算了,朕亲自去看看!”

    “皇上。”潘芙蓉朝安延眨眨眼睛,“右相大人说了,他无论如何都要见见右相夫人,否则他……”

    安延顺着潘芙蓉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右相夫人不安地挪了挪位置。

    他大概明白潘芙蓉想做什么,但一时又不知该怎么接话,“外公他……他……”

    潘芙蓉很快接过话头,“右相大人要臣妾转告皇上,以后朝政的事,皇上务必多多用心,即便没有他在身边,也要保住这大玄江山。唯有这样,他才能了无遗憾地离开……”

    “他到底怎么了?”右相夫人终于坐不住,起身发问,“不是说只是风寒,休息几日便好吗?”

    潘芙蓉在右相夫人的逼问下垂下首来,声音凄切,“事情其实没有这么简单。右相大人说,必须要让夫人过去,他有重要的事,要对夫人你说。”

    潘芙蓉说完,掐了一下不知该做什么的安延。

    安延总算警醒过来,连声附和,“外婆你快去看看吧。外公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右相夫人蹙着眉,没坚持一会,便急匆匆地往右相大人的房间赶去了。

    安延直到看不见右相夫人的背影,才大松了口气,垂首轻轻回掐了潘芙蓉一下,“你又调皮!一会儿外婆知道你说谎,又得生气了。”

    “臣妾没说谎。”潘芙蓉眨巴着一双水眸看安延,“右相大人真的让我来找右相夫人。”

    “真的?”安延有些迟疑地问。

    潘芙蓉用力点头。

    安延顿觉忧心,“外公他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潘芙蓉学着右相夫人的样子,踮起脚尖摸了摸安延的脑袋,“右相大人身体好得很。”

    安延先是松口气,发觉潘芙蓉的手在头上乱噌之后立刻沉下脸,“大胆!”

    潘芙蓉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嘟起唇一脸不服,“右相夫人摸得,臣妾为什么摸不得?”

    安延倒不是真的生气,不过他为帝王,少有人敢对他如此罢了。此刻见着潘芙蓉如此模样,他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右相夫人是朕的亲外婆,朕的长辈!”

    潘芙蓉挺挺胸膛,不甘示弱,“臣妾是皇上的亲老婆,皇上的皇后!”

    安延被她堵得不知该回什么,只能把她拉近了,在她的唇上轻咬以示惩戒,“小气包!连这都要同人一较长短!”

    “不错!”潘芙蓉气势不减地应下,“臣妾就是见不得别的女人比臣妾更亲近皇上。上至八十下至八岁!”

    “噗!”安延被她气势汹汹的模样逗笑了,“你还真是个大醋缸。”

    其实潘芙蓉也不容易。现在安延能够理解的爱,就是洛格尔公主对库尔班的感情。眼下她要做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他对她完全信赖完全纵容的基础上,所以这期间,她是不会轻易再放任何女人,进入他的心。

    潘芙蓉在他怀里乱噌一阵,直到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搂着他小猫一般安静下来。

    春风摘下一辆瓣桃花,送到脚边。

    潘芙蓉终是忍不住好奇,“不知先皇太后……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先皇太后,就是安延的生母,右相大人唯一的女儿。

    右相大人为前朝旧臣,唯一的女儿绝色倾城,艳冠京州。她的名字从来是个禁忌,可她的事迹,总是活跃于大玄的野史。传言她面若春桃,心如蛇蝎。前朝两位王子为她反目成仇,太子受她挑拨弑君夺位,而先帝更为了将她抢回来,谋朝篡位,将整个大玄由李姓变成了安姓。

    她总觉得这样的女人,能同时获得这么多男人的青睐,除却美貌,势必亦有十分的手段。作为女人她无疑十分成功,只是穷其一生,她都为世人唾弃,不得不说是她人生的一大败笔。

    “朕也不知道。”抬首看向安延,只见他亦十分迷茫,“朕三岁的时候,母后就去了。太皇太后、外公、外婆,他们每个人口中的母后都是另一个模样,朕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若是先皇太后当真如世人所说的如此……不堪……”潘芙蓉小心翼翼地开口,确定安延不会生气才继续,“……皇上会不会恨她?”

    安延想了一会,轻轻摇头,“她是朕的母后,朕怎么会恨她?再者,虎毒不食子,她生下朕,就是对朕最大的恩典。”

    安延的话,无意间刺中了潘芙蓉心中的旧伤。待要垂首掩饰时,面上的悲伤已经被安延发觉。

    “朕都说了什么?”安延紧张地将她搂紧了,“皇后……皇后……”

    一时之间他只是词穷,完全不知该拿什么词语去安慰她。

    潘芙蓉闭着眸,借着安延身上的暖,一点一点地赶走心中的冷。

    “臣妾没事。”她最后回他,“臣妾还有皇上。皇上,就是臣妾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墨团子v的地雷。

    miumiu同学补分辛苦了。

正文 51第 50 章

    安延回宫之后便开始眼巴巴地盼着右相大人重新上朝的消息。

    二十多年来;右相大人每日处理着这个国家的大小政事;从无懈怠。哪怕偶尔染疾;也会在病榻之上,替他将重要的国事理顺。

    唯有这一次,右相大人任由送进皇宫的奏折堆积成山,接连数日以患病在身为由;对各项政事不闻不问。

    在紫宸殿里坐了一日;安延折子倒是看了四五份,只是这乱七八糟的国事看得他一头雾水,该准该酌实在叫人难以定夺。

    抬头看看窗外天已擦黑,安延看着桌上毫无缩减的折子只觉火大。

    “不看了,不看了!”

    潘芙蓉送晚膳进来的时候;看见安延正在对着满桌的奏折发火,“什么事都要朕来决断,那些大臣平日都做什么?他们每天都拿这些事折磨外公吗?怪不得外公病倒了!朕要把他们都抓起来打板子!”

    安延越说越气,将桌子上的奏折全甩到了地上。

    潘芙蓉被安延跳脚的样子逗笑了。不过她很快收敛笑意,默默地走过去,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地拾起。

    安延当真满腹委屈,但看见潘芙蓉进来却不好发作,只是心不甘气不平地坐了回去,等潘芙蓉将折子捡好。

    “皇上。”潘芙蓉捧着折子,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唤他。

    “朕没事。”安延咬牙死撑,“皇后不必理朕,朕忙完了就去凤仪宫看你。”

    潘芙蓉满脸心疼,空出一只手来轻抚安延的脸,“皇上这几日日理万机,人都瘦了一圈。臣妾看着难受……”

    安延从来就没有这么劳累过,听潘芙蓉如此说心中总算舒坦了些。

    拉过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安延的声音放软了许多,“皇后不用太担心朕。朕辛苦几日,让外公好好休息几日。这些年实在太辛苦外公了。”

    潘芙蓉顺着他的话回,“右相大人为朝中肱骨,皇上自然一日也离不开他。臣妾也希望他能早日康复,为皇上分忧解难。只是……”潘芙蓉俯□子,将头点在安延的额上,款款情深柔情蜜意,“皇上累了一天,休息一会好不好?”

    潘芙蓉的温柔体贴让安延觉得无比贴心,仰首寻到她近在咫尺的唇,他在上面轻点了点。

    她却在他离开之前缠了上来,用她的温软香甜诱他缱绻深入。

    他到底耐不住这诱惑,将她拦腰带进怀里,肆意品尝她的双唇。

    潘芙蓉手中的折子渐次脱手,自龙椅上滑落,滚到一旁。

    一双纤细却修长的双足在其中一本折子前站定,无比淡定的唱诺声在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响起,“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没人应答,安适便自己起了身,淡定地立在一旁候命。

    这种场面见多了,他早就见怪不怪,习惯到麻木。

    龙椅上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不过皆是气喘吁吁,呼吸不稳。

    “适儿怎么来了?”安延问。

    “是臣妾让他来的。”潘芙蓉窝在他怀里答话,半掩着眸看安适,语气里尽是慵懒,“太子年纪也大了,也该学着替皇上处理些政事,为皇上分忧了。”

    安延却不予苟同,“适儿还小……”

    “恩?”潘芙蓉轻吟了声。

    她的手还留在他的衣里,安适只看见她一边贴近安延,一边轻咬着他的衣襟问,“小么?”尾音妖娆。

    安延抽了口气。

    安适垂下头。

    她的声音,跟他的呼吸缠在一起,“让太子把奏折拿回去看看,试着批阅。皇上……明日再看,好不好?”

    “恩。”安延的声音里尽是急切,“适儿你拿了奏折便退下吧。”

    “是。”安适应了声,开始一本一本地捡地上的奏折。

    越来越重的呼吸渐渐点燃了满室旖旎。

    他将所有的奏折收进木箱,抱着木箱走出紫宸殿。

    门外,他的贴身太监已经候着。

    他将木箱给他,徒步穿过沉沉的夜,走回重华殿。

    重华殿里灯火通明,书案上早已摆满了奏折。

    那是潘芙蓉特意找给他的,右相大人批过的奏折,供他参阅学习。

    贴身太监将从紫宸殿拿回来的箱子摆到桌上,将里面的奏折拿出来,一一摆好,退了下去。

    安适坐了下来,摊开了其中一本奏折。

    满室孤清,仿佛连落笔的声音都显嘈杂。

    可以协君处理朝政,他离帝位又近了一步。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如此孤独?

    那个女人不是说要做他的伙伴吗?为什么却总是陪着另一个人,而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路上,让他自己学习坚强?

    夜色渐明。

    小李子轻扣紫宸殿的大门,“皇上,该早朝了。”

    安延早就醒了,听到“早朝”二字无比烦躁,“今日不朝了。”他喝道。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小李子退了下去。

    潘芙蓉动了动身子,将半起身的安延拉回床上,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皇上不是不早朝吗?起床做什么?”

    安延拍了拍她的背,回她,“朕还是去看看折子。”

    潘芙蓉愣了一下,而后将他放开,随他起身,“臣妾也睡够了,臣妾服侍皇上起床。”

    安延却将她压回床上,吻了吻她,声音温柔,“朕不要紧。皇后再睡一会吧。”

    潘芙蓉没有坚持,只是抱着他噌了好一会才放手,“臣妾会想皇上的。”

    安延打从心里觉得她可爱。最后再吻吻她,他径自起身着衣。

    收拾齐整才想起奏折都在安适那里,正要吩咐人到重华殿将奏折拿回来,重华殿的人已经带着奏折来面圣。

    “皇上,太子殿下说,皇上让他做的功课他都做完了。”太监跪在地上,将装着奏折的木箱呈上。

    安延点了点头,让人将奏折重新拿了出来。

    一看之下吃了一惊。不过一夜,安适已经将所有的奏折看完,不仅看完,而且还认真地批注过。哪里可以同意,哪里需要再议,都用朱笔点了出来。若不是确定右相大人确实在休息,安延差点以为这些奏折同往常一样,是右相大人批过之后送过来的。

    将所有的奏折全部看过,安延将奏折交给小李子,令他下发回去。

    送走那些烦人的奏折,安延心情大好,立刻着人传令,让潘芙蓉和安适陪他一起用早膳。

    潘芙蓉就在紫宸殿,来得比安适早。看见安延心情大好,潘芙蓉止不住问,“皇上,什么事这么高兴?”

    安延示意她在座位上坐好,连连点头,“朕发现太子是个可造之才,朕感到十分高兴。”

    潘芙蓉这下明白了安延高兴的原因——安适替他将奏折都处理完了,他能不乐吗?

    “太子是皇上的长子,将来的帝君,能干是应该的。一会儿太子过来,皇上可别太夸着他,少年心性,最怕得意忘形。”潘芙蓉柔声劝道。

    她让安适接触政事,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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