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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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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伯挑眉,敢情这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了。

    “你不是急着脱离?”

    小桥脸再次一红,好吧,她承认,当时这想远离也是有过的,不过想着既是没有了烤鸭皮蛋这些了,干脆全不要得了,想着安心当个土地主的,反正她是够吃了,也不想挣太多的。

    这两者的原因都有,可这会让她承认,的确是有些没心没肺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小桥起身:“我去找他,跟他说说清楚。”

    “不用了。”徐伯挥手让她坐了下来。

    小桥脸不自然的尴尬了一下,徐伯笑道:“明儿他就回来了,他不过找靖乃说说这事罢了。”

    小桥呵呵了一下,坐了下来,脸有些不大自然的红了红。

    徐伯有趣的看了看她:“你可有兴趣听听那小子的事迹?”

    小桥愣了一下,不知说好,还是不好。

    只听得徐伯款款而来:“当初在京都之时……”

第208章 白子风的过去

    在京都的十一年里是白子风最为风光的少年之时,父亲宠爱姨娘,他亦是三岁能识字八岁能作诗,年仅十一岁之时又一举成名,成了第一名解元。并且名满京都。

    虽姨娘一直让他忍着不可骄傲自满,以免惹人不快。

    可父亲白俶却是觉得这是面上有光之事,因此出行之时,往往带着嫡长兄的同时亦是不忘捎上他,让他跟着见着世面。

    一时之间名满京都的名头,让他见识了不少达官贵族,虽是庶子,倒也有那眼光长远的,早早的便有结亲的打算。

    知这庶子可能继成不了这白家家主之位,可依着他的才能,能在来年中个进士或是点个庶吉士,一些达官旁枝嫡女或是本家庶女倒也是能配的。

    可就是这样风光的时候,在他十一岁的那年冬天,先是姨娘被发现与人通奸,赤身裸体的与一个管事躺在了床上,被身子本就有些虚弱的父亲撞见。当即气得心病骤发倒地不起。

    母亲清醒后,更是羞愧难当,解释不清,更以头撞柱来寻求解脱。

    如此辱败门风之事。嫡母上官氏更是严令下人闭口,管事跟梅姨娘所住院落的所用丫头统统仗毙。梅姨娘尸首更是落到了裹席扔掉的下场。

    这让刚下学回府的白子风听说后,惊得顾不上礼仪尊卑,大了胆子的阻止着不让扔,不想嫡母高高在上,看他时亦是满眼嫌恶。

    “你若能求得老爷同意,那么,便赏她一口薄棺吧。”

    他惊,急得一撩外袍向着父亲所在的沉香阁跑去。

    却不想,被早已等在那的云妈妈拦在了外面。

    直说了:“大爷这心头可是疼着呢,刚喝了药,你可别去扰了他。这梅姨娘所做之事可真真是伤了大爷的心了,要知道这平日里姨娘三四房的,独独宠了梅姨娘。想不到……”

    白子风怒,不满的大喝一声:“你个老刁奴,如何能这般说了这话?我姨娘究竟如何,还不待查问明白的,何以能如此的污了她?”

    岂知云妈妈冷喝一声:“哟,若是戳了二公子的痛处,老奴在这先陪个礼了。可若说这事没查问明白?大爷能气得犯了心口病?大家伙的眼睛可是真真的,看的是明明白白的,这梅姨娘也是受不住众人的围观,怕被抓,污了自已的名声,自行羞愤的撞了柱,这事可明明白白的摆在这呢。”

    说完,又看了看白子风:“那陈大可是都招了呢,跟梅姨娘有十二年的奸情了。”

    说完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白子风。

    白子风被看得脸一阵阵的发起白来,冲着里面大叫一声:“父亲!难不成你也信这子虚乌有的话么?”

    “逆子,逆子……滚滚。咳咳……骗子骗子,什么天荒地老,情深不寿,骗子……噗!”

    “啊~~大爷。来人啊,大爷吐血了……”

    里面的丫鬟叫得很是大声,一阵乒乒乓乓的杂乱之声传来。

    云妈妈赶紧的给他福了半礼:“二公子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白子风不服,瞪她一眼,一边担心的叫着“父亲”一边向着里面冲着。

    岂料那云妈妈早有准备的叫了那扫洒看门的婆子过来:“把他给拦住了,可不能扰了大爷的清静。”

    白子风挣扎,大叫“父亲”

    却不想里面传来虚弱的喝骂:“滚,滚……”

    云妈妈给婆子使了眼色,两婆子驾着年仅十一岁的白子风,毫不客气的拖着向着院外走去。

    云妈妈却在那里大呸了一口:“都通奸有十二年之久了,谁知你是不是这白家之后了?”

    这话让小小年岁白子风凤眼委屈无限,眼中泪花开始泛起滥,被丢出沉香阁后,他转身向着松鹤院跑去。

    那个长年不怎么露头,却一直掌管着白家家主之位的祖父,因着父亲身子不好,曾说过要传位于嫡孙的人,给他取字,盼着他将来能好好辅佐和谦让长兄的人,那个人会帮他吧?

    他不确定的想着,跑着,只要有一线的生机他都想要去抓住。扔见低扛。

    到却松鹤院之后,却不想祖父并不招见于他,只说这属后院之事,当由嫡母去管。

    他难受,不想退缩,当即跪在了那满是青石铺就的凹凸不平的小道上,直直的跪着,只求了他的心软……

    当天的天黑之际,沉香阁传来了白家大爷去逝的消息,白子风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

    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起身跑去那边看看,可这边还跪着只求姨娘能够得以安葬,两相都难的情况下,他跪在那里趴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没有任何预警的,白斐开门而出,看着他时只淡淡的瞟了一眼。

    声音悲痛难忍,面相却平静异常:“若你能跪够一天十二个时辰,我便允你姨娘可入住家坟,葬于你父下首。且还得允我三个条件。”

    他抬头,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满含坚毅的点了下头:“我跪,三个条件只要在我能力之内,不是背信弃义之事,亦不是强逼不愿之事,都可。”

    “你不愿之事,又是何事?如此之多,你可要诳我?”

    “不会,我能力之内,我认为做得到的,便不会诳于祖父,若有违当天打雷劈。”

    他跪得笔直,整个人满脸的正义严肃。

    却听白斐在那沉声说道:“好,那么这第一条,便是明年春围,你不得去考,不止明年,往后的每一看你都不能再去,科举与你,此生无缘,你可能做到?”

    天际黑麻之际,已是看不清他的脸色,眼中的落寞更是一闪而过,小小白皙的手掌握紧之后,点头说了声。

    “好,我答应。”

    很显然,白斐愣了一下,这种强逼都不算不愿,那么他所谓的不愿大概也只有在违背信义的这一条上了,只要不让他杀人放了火,想来便都可行吧。

    没有深究的白斐急着去看那惟一的嫡子,快步向着沉香院走去,而小小的白子风则整个人,跪在那里手握重拳,一声不吭,全身笼罩在一种沉寂的悲伤里。

    他一连跪到第二天的天黑,胡斐下令让他起身。

    当摇晃着不稳的身子,带着高肿的膝盖,他又去到灵堂,看着那大摆在厅中正堂的官椁,和那下首的小小薄棺,顾不得嫡母暗恨的眼光。

    他上得前去,跪在那官椁那里连磕三个响头。

    待他磕完,上官氏只沉声冷淡的说道:“老太爷有令,待你磕头完后,便去库房领银一百两,自此独自分家出去。”

    她不得不暗恨,设了这么个计,不想把自个的夫郎也给设计出去了。想着两人死后还能相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又能如何呢?老太爷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她亦是不敢多做辩解,如今家主之位在老太爷手上,她的儿子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无论如何,她都得陪了小心才是,让老太爷揭过这事过去。

    为着白家,他也不可能把自已给废了,是以这口气,只能大家一起吞了。

    白子风只轻看了她一眼,心中嘲讽:呵,多好听的话啊,只是分家,没有除族他都该烧了高香了,最起码这再外落魄了或是受了欺凌了,一句白家子孙还是能顶一时三刻的急的。

    磕完头后的白子风去到库房拿了一百两,满身上下在出府之时还被下人搜了个遍。

    而他除了姨娘做的那几身锦缎长袍和那紫色荷包带在了身上,再无多拿一物,走时,年仅八岁的胡闹因是卖了死契的孤儿,不愿留在了府中,求了恩典跟着其主一起其出了这百年的白家世家大族。

    毫无目的地买了辆马车出了京都,他不知道要去哪,只顺着一条路一直前行着,前行着……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因着累极,又迎了风雨得了急证,让采集药村的徐伯给救了。

    从那时起,他便跟着徐伯了,他是游医,没有药铺,他便出了二十两在他所属的贫民街买了一间小房,做了药铺,他看病,他当药童。

    偶尔还跟着去外地采买一起重要的药材,历时一年之久,他才终于想通,彻底的放下念书之心,开始走起商来。

    从最小的行商开始,赚取差价开始,一点点经营着平民百姓酒楼,这样两三年的时间,虽算不上大富,但有余又温吞的生活让他的心境一点一点的平和了下来。

    只觉人生太累,这平静下来也不无不可,姨娘虽死得冤,可喜她的父亲亦是赔了性命。

    直到遇到小桥,那个当初看起来衣衫烂缕的小女孩子,在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孩。

    卖完菊时因着没装钱的荷包,他摘了身上娘亲送于他的荷包,当时并未多想,只想着人已不在,姨娘再世之时亦是说过,人心一定要存了良善,当初他为着这事可笑,显然是觉得存了良善根本没有好报。

    可那一刻他就是想起了姨娘的那句良善,或许在面对平民穷苦的孩子,良善是一种本能的表现吧。

    第二次相遇在救她之时,很奇怪她就是留了印象给他,虽不惧了周正明,但还是破了例用了白家的身份找了周大财主。

    第三次,她来道谢,还搭卖了野味,甚至抠到只给了肉要皮的做法。

    他觉有趣,却见她一眼的不屑加鄙夷,好似在说自已多么无知一样。

    知她家境不好,便出钱购了她的野味和枕头,虽那枕头真的没什么用,但就是想帮一帮她。

    直到第四次她拿了烤肉来,自已也愿给了她一成利,他那时就想,或许姨娘的所说的存良善也有对的时候,这便是他良善所得的回报不是么?

    可在她拒了他的一成利不想跟他牵扯时,他是气的,觉得有些不服的就想硬拉了她,是以才有了去她所在的村庄大摇大摆的走了一遭。

    岂料她不但好笑,还千奇百怪的演起戏来,直接逗乐了他。

    好久未看到这么有趣事的自已,倒是难得的愿拿了这白花花的银子找了她寻乐子。

    真正想拉了她作一生伴侣的时候,却是在她小弟被拐卖的时候,她那种无助愤怒,凶狠,一直都刻在自已的脑海中。

    特别是乔石山,她那么恨,虽说得狠,倒是心软的放过了他,只要求去磨练他。

    当她抱着小弟哭的那一刻,他便觉得,那哭好刺眼,他讨厌,那一刻他想,她可以作为自已心仪之人吧!

    直到后来的合作,她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各种想尽办法的气他,他都可一笑置之,谁让他愿宠又喜欢呢?

    可是这一次,白子风是真伤心了,多少次的无理取闹,他只盼着她能习惯,能查觉到,这个世上大概只有他能如此忍她宠她了。

    却不想她的没心没肺令他头疼同时,有时却又不停的取悦于他,总以为好歹能在她心底留有一点印象了,却不想,到头来,如那船过水痕,再无影踪……

第209章 那个我错了

    白子风当天便半夜自县里回来了,胡伯告诉他,把他的事全告诉了小桥。

    虽有几分不满又有几分希冀的,倒底还是没抱多大的幻想,快速的洗簌完活。便去到那小房歇息去了。

    而小桥在听了徐伯的话后,领着青山回家,整个有都轻飘飘的,徐伯那老头儿说了这么多。

    中心思想就一句:尼玛人家为你做这么多,任你骂任你闹。这要不是喜欢你。你以为你能讨好到一根毛啊?屁吧!

    青山仰了头的看着如今长得越发漂亮的大姐,轻声的问道:“大姐,俺……我看到白大哥出药铺时,俺……我叫他,他都只轻嗯了一声,出啥事了?”

    青山如今在县学上学,开始学起了官话,因此时常俺我的交叉容易弄混了来。

    可此时小桥没心情啊,整个心总觉得怪怪的,你说小鹿乱撞吧,可跳得也不是那乱撞的样,你说甜蜜蜜吧,却又觉得有些不够甜?

    问她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她那知道?活了二十多年了,尼玛一场恋爱未谈。倒是暗恋过,可那感觉跟人喜欢还是有些不同的。

    比如此刻有一点小紧张,有一点小兴奋?又有一点小害怕。

    这白子风两三年前就开始打自已的主意了,那时他才多大啊?会不会是一时兴起?可有人喜欢自已,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小欣喜的,一想到如今又把他给得罪了,明儿个他回来时还得去找他,他会不会还不鸟自已了?

    “啊~~”烦乱的抓了下头,跟着一同的青山吓了一跳:“大姐,你咋了?可是有不舒服啊!”

    关建是这驴车歪了啊,可别掉沟里去了。 

    小桥被他喊得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干笑一声。

    “无事,无事。”

    说完,又大驾了驴车向着回家之路跑去,把白子风的事先搁一边吧。

    这日晚上,柳正来请教了青山。两娃子在前院书院互相切磋着。

    小桥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子挠头,一会子捂头,整个人快呈癫痫状了。

    来这这般多年,头次失眠了……庄双东亡。

    第二天,小桥要送了青山上镇上搭马车去县里,青山着好书生袍后,对小桥说道。

    “我去找了俊生哥,大姐你等俺一会的。”

    小桥点头,柳正那小子坐在板车上亦不说话,看到小桥时,哼了一声转了个头。

    小桥白了他一眼。尼玛傲娇小屁孩一个,不过这小子倒也是个读书的苗子就是了。

    等着青山过来之时,跟来的还有王氏,王氏看着小桥笑道:“俺们昨儿个租了一两车来,到是快到了,要不?你们先走?”

    小桥看了看她并没有多说什么,笑了一声道:“好呢,王婶俺们走了啊。”

    “哎,走吧走吧!”

    上个月休沐之时,这王氏还跟着儿子过来借了车,如今却又要避了嫌,小桥多少明白几分。

    这是看没有副业的自已,如今可真成农家女了,这青山虽有希望,可这家不富余倒是在排除之外了。

    小桥让青山上了车,刚一拉缰绳才走几步呢。

    那乔俊生便着一身灰白儒衫的书袍走了过来,他头带方巾的给小桥拱手作了个揖。

    “小桥妹妹,怕是等不及了,可否搭行一程?”

    小桥眼角扫了一下王氏,见她似有不满。

    倒是笑着拒绝道:“怕是不成哩,俊生哥还是另找车吧,村中如今倒是有不少置了牛车的,俊生哥若真是赶的话,便租来使使吧。”

    青山坐在上面想说了话,被柳正一把给拉了回来。

    小桥见王氏倒是松了口气,冲乔俊生笑了笑,这才一扯缰绳快步跑了起来。

    乔俊生俊郎阳光的脸上有那么一怔忡,王氏走过来推了他一下。

    “行了。俺们快回去吧,一会那租车的就来了。”

    “娘……”乔俊生无奈的看了自家娘一下,做人哪可如此势利?

    王氏叹了口气:“你也别怪了俺,要是他小弟是个争气的,三年后能中举,就是她家再不如从前,俺也会同意的。”

    以前虽抱了两样希望,可乔青山那一样到底有些不确定,如今好了,有一样没了,还有个虚虚实实的虽挂在哪,可她哪敢就那样草率的定了?

    乔俊生无奈,想着那如花般娇嫩的容颜,几年不到,当初那干干瘦瘦的女孩倒是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了。

    娘当时有意无意的说,想给他订了这家亲时,他虽面上有些不太自然,可心里倒底有些同意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如此,倒只能作罢了。

    小桥才没空理了这边是啥心情,原本还想着求了乔俊生跟青山一起去县学,她好去静安药铺问问白子风回来没,不想人不愿跟她纠结了,只好自个动手送了。

    到了镇上,柳正便跳了下来:“我自已去学堂,你送青山去县里吧。”

    小桥“嗯”了一声,嘱咐他小心点后,这才驾了驴车向着县里跑去了。

    这驴慢,跑了近两个时辰才到县学,青山也不嫌的下了车,小桥从怀里拿了两个碎银子并一串铜钱,嘱咐他道。

    “大姐没空陪你去买所需之物了,你有空叫了你的师兄学弟们陪着一起去看看可好?”

    青山把包袱背在背上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刚柳正拉他给他使眼色时,他就明白过来,这会大姐又叫了他找别的师兄,并未如以前那样说,找俊生哥帮忙。

    拿着那装钱的荷包笑道:“大姐你放心吧,俺如今可是八岁了哩,可是不小了。”

    小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最后跟他挥手道了别,驾车在县里走动时,还心想着若是白子风没回去咋办?会不会还在县里?要不要去县衙找他?

    可一想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她没头没脑的跑去县衙,被人揍了咋办?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回镇上,要是他没回,大不了等等嘛,今儿不行,还有明儿呢?

    小桥驾着驴车从县里出来时,其间还碰到了王氏他们,见他们亦是坐着驴车而来,那棚没有帘子,倒是看得大亮。

    小桥笑着点了下头,两家人便就此擦肩而过了。

    小桥再次到达镇上之时,已是未时三刻了,有些干渴的驾车来了静安药铺。

    越发白净俊朗的生哥儿跟她招呼了一声,小桥今儿倒是回了他,用口型问了句:“徐伯呢?”

    却见他伸手指着后堂,点头进去,徐伯却在那里品茶唱曲,搬了个大躺倚就那样躺着,拍着膝盖,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

    小桥走过去,坐在那石桌那里,拿起茶盘里的茶盏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下去。

    连喝了三杯后,问着那早已睁了眼缝之人。

    “人呢?”

    徐伯笑得不怀好意,伸出粗胖褶皱的手指,朝昨儿那个小房间一指。

    “今儿快天亮才睡去,不知可有醒来,你看看去?”

    想着昨儿那一幕,小桥只觉得脸红得很,点了下头,小碎步踩得啪啪的。

    待上阶来到那房间门口时,对着里面连着敲了三下,又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声音,又连着敲了三下。

    这一回从里面传来个沙哑冷淡的声音:“谁?”

    外面的小桥听到问声,心脏咚咚的连着跳了数下。

    干咳了一声:“咳……那个是我。”

    里面的人并不作答,小桥脸有些挂不住的红了红,再次的又咳了一声。

    对着里面小声嗫嚅一声:“那个……那个……对不住,我……我也是无心的。”

    说完后,小桥直恨不得以手捂脸才好,好半天里面再无声音传来。

    直到过了良久,小桥都觉得面子再挂不住,若是再不开就调头走人好了。

    却听得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不过片刻熟悉沙哑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小桥如得大赦,快速推门而进,却见他只着宽色素锦,并未束带,头发只随意的披在身后以一条白巾扎住,整个人慵懒迷人,特别是那双凤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深深透亮如珠。

    被这样的人看着,又知了他是那样的心思,小桥有些忍不住的脸红了起来……

第210章 所谓留得青山在

    见她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白子风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伸手倒茶润喉,只淡淡的看她,想看看她倒底会如何做。

    有些难耐的绞了绞手指头。小桥只觉得白子风这人也真是的,人都来倒歉了,你还在那不急不徐的做个啥?

    不知道她脸皮薄啊。(好吧,好像还没人认为你脸皮薄过→_→)

    “那个……那个……我要卖断分成,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看这利也不多的,便想全给你算了,我就安安心心种田来的,不曾想……不曾想……”

    她嗫嚅着说不下去了,脸有些不自在转了个边儿。轻的咳了一声。

    随后又一握拳的,快速的在他对面桌子落了坐。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会再想办法,让你东山再起的。”

    关建吧,她是想转移下话题,来弥补自已犯的糊涂错,暗中想,要不,再帮帮?他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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