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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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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乔麦的进展小桥掌控得是一清二楚,汪家仁也偷摸的跟自个娘说了个秘密,说自已不是不行,是乔麦不守妇道,想勾了自家大哥。

    这话一出,汪家老太太不信,还差点大骂了儿子,这十来年一直跟自家大哥处不好的,如今又起啥妖蛾子了不成?

    汪家仁作了发誓状,还拿出徐伯给开的药方和证明:“我只是虚点,根本没病,当初花那般多的银钱,儿子我也没治好,我就有些猜想,这定是那婆娘买通了奸人,想来陷害我啊。”

    他说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着这些年多么的不易,这治好了病,还不大相信的,跑去找了个黄花女子试了,如今都怀上了,这说明啥?这说明,当初就是有问题的。

    汪家老太太听说他把另一女子整怀孕了,不担不高兴还要打了他。

    汪家仁一边躲着一边叫着屈:“娘,你听了孩儿说,如今那婆娘成日里拿了这事来骂俺,我这也不敢还了口,就怕家丑外扬的,可那女子已有我的骨肉,那是我的亲骨肉啊,俺……俺要休了妻。”

    汪家老太太听了这话,倒是震了一下,再一想到他的骨血时,又作了不忍心状。

    只听汪家仁说道:“这事儿,俺待休了那恶妇后,俺跟着大哥还是一家亲的。”

    “那田娃呢?”

    汪家仁眼中愤恨,面上却道:“若他愿意,我倒是会把他养大的。”

    汪家老太太无法,只得挥手让他走,只说不管了他的嫌事。

    这汪家仁回了家,见自家婆娘近段日子以来都扮的花里胡哨的,曾几何时油头污垢的人,也换了干净的新装,梳了扎实的头型,开始又抹上了那粗劣的胭脂。

    冷眼哼了一声,“嘭”的一声将屋关了起来。

    听到门响,还吓了一跳的乔麦,正想拍了胸口,却不想原来是汪家仁,冷哼一声。

    “干嘛?你个孬种还来脾气了不成?”

    汪家仁大怒,直指了她大喝:“如今倒是会穿衣打扮了,这又是看上哪个姘头奸夫了?”

    “哟。”乔麦把那抹着的脂粉给扔在了那陈旧看不出面貌的油漆桌上。

    “胆子倒是不小,如今还敢管了老娘来了,就算老娘要找姘头奸夫啥的,你也没了那胆过问,谁让你不行呢?呸,孬货。”

    汪家仁冷喝:“比起你这荡妇来,我不知要好凡几,你个荡妇,如今是找到奸夫了是吧,你信是不信,老子敢休了你,让你跟那小杂种一块的滚出老子的家门。”

    “啪”一耳光子扇在了汪家仁的脸上。

    “你个孬种敢休了我?你信也不信我把你不行的事宣扬了出去,让你老扬家丢了脸?”

    不想汪家仁冷哼一声,那长长的脸上,不屑的哼道:“你要宣扬?我还要告你了呢?这十来年我无法生子的事,怕是你搞的鬼吧,为何我一去找大夫就治好了,还成功的让一黄花闺女怀了孕?你宣扬我?我还要告了你呢,你这毒害亲夫的毒妇。”

    “你说什么?你让谁怀了孕?”

    乔麦尖声的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不行的孬种,你能让人怀孕,哈哈哈……可真是笑死了,哦,孬种还能让人怀孕?”

    “你别不信。”汪家仁气红了眼,拿出那证明书来,扬在手中的纸,抖着手道:“你看到没?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大夫给我开的诊断书,我并未有任何大病只是虚了点。”

    说到这把那诊断书揣在了怀里,冷哼道:“你这毒妇,当年花这般多的银子我都未好,说不得你跟那看病的大夫窜通好了,来陷害于我,你这是要让我汪家断后啊,这可是证据,到时老子告到官衙,别说休了你,你个毒妇就是下狱都是轻的了。”

    乔麦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随后大吼出声:“不可能,你个孬种,故意找了这事来骗人的。”

    “哼”他冷笑:“我骗人?孩子总不会骗人了吧,当时侯,等老子亲儿子出来,老子就在衙门来个滴血验亲,到时你再看是不是骗人的,总之你这毒妇,老子是休定了。”

    乔麦看着那马长脸的汪家仁,此时嘴脸恶心冰冷到了极极,她大叫大喊的冲了上去。

    “你个孬种,你要敢休我,老娘打死你。”

    她伸出那黢黑的利甲,直直的向着汪家仁挠来,却奈何那看似瘦弱营养不良,风一吹就倒的汪家仁。

    再不似从前那般任她打骂之人,那干瘦的身材,一下便拿住了她挥来的两爪,直接的一个相互纽交,把她推翻在地。

    而乔麦还没顾上手脖子相互纏绕的痛楚,整个人摔在了凹凸不平的泥地之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汪家仁冷哼:“如今老子可不在是从前任你打骂之人了,你个毒妇,就等着吃牢饭吧。”

    乔麦大惊:“你个孬种,你敢,你敢……”

    “呵呵”汪家仁粗嘎一笑:“我有何不敢?如今我手上证据齐全,你就是满世界宣扬了,老子也不惧你。”

    “你不怕你老汪家丢脸?不怕你大哥丢了脸?”

    他满脸狰狞:“丢脸?到时大嫂知道,第一个就要挠死你。”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这般大的叫吵声,吵得周围的四邻都听到了,这般大的秘密,拉了多少人来守着在院门口听着。

    而仅一院之隔的汪老大家,在大媳妇听到这事后,更是惊得合不拢嘴,直问了这是谁的孩子?

    再看到自家男人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后,这汪家老大媳妇一下就崩溃了,直要闹了出来,却被自家婆婆劝住,说当初是怕二房绝了后,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不想,这既是那毒妇使的谋害计啊。

    这汪家大媳妇一听,这其中暗含的意思,是那贱人早看上了自家的男人啊。

    随即对着自家男人吼道:“说,这些年来,你跟那贱妇有合过几回?”

    汪家老大一脸的老实像,在那作了冤枉状:“天地良心,当年跟她困那几回,我都是吹灯不敢看的直接草草了事的,就那恶心的婆娘,就是脱光了送到面前,我也是看不上的。”

    见媳妇满脸不信的,他还跪了下来,着了举手发誓状。

    这下这汪家大媳妇才算勉强的放过了他。

    在一听到汪家仁这句挠死你后,她是直接的跟着来了这大院外,跟着人群挤在那里,直接对着里面大喊着已经知道了这事。

    这一下外面更是热闹起来,汪家仁打开了门,在那赔了小心,低了个头:“大嫂,这般多年来,俺就想着别让两家尴尬了,隐了这事头儿。不想,这一切都是这毒妇的心计啊。”

    他鼻涕眼泪一下全流了下来:“可怜这十来年,我是年年忍天天受的,这婆娘好毒的心思啊。”

    “汪家仁,你个遭雷劈的,你冤枉老娘,你个杀千刀的,老娘跟你拼了。”

    乔麦听了他那话后,开始不满的大骂大叫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做了那要拼命的架势。

    汪家大媳妇一看她那擦脂抹粉的样子,就气得插了腰在那吼道。

    “老二,你把这院门给我打开了,看我挠不死她,死婆娘,这般毒的心思是为着哪般。”

    “你个贱妇,你算个球,老娘当年能睡了你的男人,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如今就能弄死你个婆娘。”

    叫骂的同时,还真有人把那院门给挤了开。

    这两女人一看,立时的就跑向对方,扭打到了一块,开始各自使出了自已的指甲利器,抓得是满脸满脖的血痕。

    “啊啊”叫着,娱乐了周围的人群,看得是津津有味,要知道这可是大丑闻啊,如今活不能干的,就靠着哪家出点子家丑,打个架买买单解闷了。

    那边打得难分难解,小桥这边看得是瞠目结舌:“乖乖,这女子打架既是比男子还要狠啊,看来,得罪谁,也勿得罪了女人这事,还真是句真理啊。”

    白子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见她眼角眉峰全是戏的在那齐齐跳着舞,摇了摇头,这丫头,何是能长得端庄起来呢?

    这般多年还这般的调皮好动,怕是要她端庄有点难吧。

    挑眉看她,见她依然津津有味的眉头乱动着,心中好笑之余,也就任由她去了……

    最后那边大吵大闹的结果,就是村里人请来了族长和里长两人。

    两人对乔麦的作法嗤之以鼻了一翻,更是提了笔让汪家仁休了此女子,还听说了她已被乔家村驱村除族后,更是留她不得。

    最后汪田娃在那大闹的不依,也被里长族长寻问过汪家大儿,可否要养时,得到的答案是不予相认,汪家仁表示不想养了孽种。

    这样一来,没了身份的汪田娃,被跟着乔麦一齐逐了出去,对于孽子,虽是汪家种,可也不愿让其存在留个污名,是以这族长也就划掉了汪田娃的名字。

    这汪田娃流着两管子浓涕,在那撒了泼的不干,乔麦也很是不甘心的大叫了要拼命。

    最后,被同村的族人一齐给抬出了村,扔了出去,走时汪家仁做足了仁至义尽的面子,还给其两人收好了包裹,给其每人五十个铜板算着散伙费用。

    乔麦想撒了泼强行再进村,却被一帮子汗子直接拿了大棒子,给打撵了出去。

    走投无路的两母子,无法,只得转身,向着乔家村的方向走去……

    却不想乔家村,小桥早看穿后,求了白子风派了人早早的去招呼了一声刘长生家。

    这乔麦跟着其儿子,还没踏进村呢,就被刘长生找来的几个汗子,假意的出村,不经意的撞见,又给赶了出来。

    走投无路的乔麦,又往回走了来,却在快到村子的那条叉道口时,想起曾经那个让她有些动心的男人来。

    汪田娃抹着鼻涕泡,不耐烦的问着她:“娘,咱们这是要到哪去啊?”

    乔麦回身,对他使了记恨眼:“不中用的玩意,刚你娘让这么多人围着打的,你没敢吱了声,要吃要喝了,你知道叫娘了,你个死崽子,信不信老娘卖了你?”

    如今他对于自已来说还真就成了累赘了。

    乔麦试着往那周家村的方向走,却不想,正是好巧的又碰到了那林详子。

    只见今儿他着锦缎,背着个包袱,行路匆匆的样子。

    乔麦似看到希望似的大喊一声:“小相公。”

    那林详子听着她的叫喊,抬眼看来,见是她时,眼眯一下,赶紧的上前来,对她拱了拱手。

    “原来是小嫂子啊。”

    乔麦见他一脸着急:“小相公,你这是?”

    “唉。”他满脸苦涩焦急难当:“家中出了变故,来信让我快快回去呢,这亲戚家也不敢强留的,也顾不得下午不兴出门的俗套,只得先行了。”

    “小相公家住哪?”

    他一惊,见她羞红了脸:“如今我倒是无家可归,不知可否请小相公指条明路?”

    男人眼眯着,故作了那沉思状:“若是小嫂子不嫌在下的家远的话,倒是可跟着一起前去。”

    “不嫌,不嫌的。”

    只要有个落脚地,有个男人撑的,在远她也是不怕的,何况这男子还这般的白净俊俏,她是十分的愿意呢。

    男人别有深意的一笑:“如此,那小嫂子就跟在下上路吧。”

    “好好。”

    乔麦连连点着头道好,拉了汪田娃就走。

    “这位是?”

    “这是我的侄子。”

    “我是……”汪田娃刚要开口,被乔麦一个捂嘴,随后,凶狠的看着他,给他使着眼色。

    汪田娃被吓住,赶紧的闭了嘴。

    在一边的林详子看到,眼中嘲讽意味深浓。

    乔麦陪着笑,他作了请势,几人赶紧的向着镇上行路走去。

    待几人背景消失得只剩个小点后,小桥几人这才出了村,看着那远去的人影,小桥摇头冷哼。

    “女人啊,看着帅的,就迷得走不动道了呢。”

    白子风眼风扫了她一眼,她嘿嘿笑道:“当然啦,要论这天下谁的俊颜最迷人,当属白大哥你啊,我这般不好美色之人,也拜倒在你这丝绸裤下了。”

    听惯她疯言疯语的白子风,是懒得再理了她。扔在夹划。

    “回去?”

    “嗯,叫人来接吧,咱们接着第二档开播。”

    “好。”

    他正要吩咐跟来的车夫去镇上取车之际,小桥说了声“慢”。

    那人停下脚步,小桥对他吩咐着:“你进村,给房主说说,就说他看到这乔麦跟其儿子,刚跟着个白面俊生跑了呢。”

    那人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自家主子挥手让他去办。

    “是”

    待车夫走后,小桥张开了双臂呼吸着这正月末的冷空气,看着灰麻麻快黑了的天际。

    大喝一声:“唉,天气真好呀,心情真爽朗啊。”

    一边说着的同时,还一边拍着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啊……”

    白子风就那样看着她在那手舞足蹈的唱着这怪异的歌,直觉的四下看了看,真怕要是把这张干净的面皮丢了咋办?

    这乔麦与人私奔的事,传得是沸沸扬扬,这也坐实了她害自已丈夫不能生育之事,一些村人唾弃的同时,有那媒婆上了门,要给汪家仁提亲。

    却不想,这汪家仁在二月初六的这一天里,直接迎取过来一位新人,看那小娘子长得比之乔麦不知俊俏多少,不少人在那说着,这是来后福了,直夸了汪家仁要转运道了……

    

第233章 王氏欲说亲

    知道乔荷花跟这周正明走得近后,小桥便想着要如何让其周夫人知道才成。

    这周正明不务正业是出了名的,可要是找一两个女子玩玩,想来周夫人也不会觉得有啥才是。

    可若是让这乔荷花进门,怕是这周正明未取妻。就先纳妾,这周夫人怕也是不肯的。

    想来这周正明也到了年岁说亲了,可若要其取了亲,让乔荷花就那么轻轻松松的进去,当小妾命吃香喝辣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这乔麦一事过后,白子风整个人都开始忙了起来,这江南的花已经开放齐全了,他去了江南,走时来交待说,要走半月至一月。

    要待香水香皂出来,办好店铺后,走上正轨后才行。

    这半个月倒是不可能了,这一个月怕也是有点赶的,如今这余靖乃虽说供花、管销售的,可他是一县令,明显就走不开。这事也只有县令夫人着手了,这人手方面怕是不够的。

    先期市场还没出来,想来京都余家也不会出太多的人力前来相助,那么这样一来。白子风这一个月怕是有得忙了。

    好在胡闹早早下了江南,先头打了个头阵,不然的话,这半月之期,他还不得安个发条的日夜连转啊?

    小桥作着甩手掌柜的样,走时白子风一再的嘱咐她,不得乱来,待他回来再一齐收拾,如今他人手不够,也不能派了人手于她,让她自己老实点好。

    送他走的小桥听着他难得的温润一再相告的话唠本质,作了保证后,见他还满脸的不爽。

    问了他可有啥事没交待清楚。

    只听他道:“待我从江南回来,处理完乔荷花的事后。我就来提了亲。”

    小桥好笑,在那捋着发带,故作了娇羞样的说道:“好啊。我等你。”

    在两人难得的不舍之中,白子风上了去江南的马车。

    小桥也闲了下来,想着等白子风回来,如何收拾了那乔荷花。

    这白子风走的第十天,镇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说大事,因为是换官了,说小事,这也关乎不到老百姓。

    听说这县丞贪污,被人告到县令那里去,随后县令着人来查,情况属实后,这县丞被上报了朝庭。被罢了官,贬了庶民不说,还下了三年的牢狱。

    这十二天的时候,小桥意外的收到了白子风的信。

    打开一看那清隽的字迹,满书酸文,看得小桥虽是头晕眼花,大体意思倒是知道的。

    意思是问她可好,可有调皮,可有不听话等等等等这些,最重要的是,问着这县丞可有被拿下?

    这样一来,小桥就恍然了,敢情这县丞下了官,是你这小子整的事啊。

    再一想,这是在给以后铺路?这周家跟那县丞也是相互相助的关系,这到时要作点啥的,或多或少会透露些线索出去,不若把他给换了来得清静点。

    小桥快速的提笔,写满大篇的大白话与他,信上直接说道:本姑娘很乖,何曾有过调皮,尔等不可妄加断语,像本姑娘这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倾世美女,用调皮不听话、不乖之语,不觉有些不搭么?

    还有这些用来嘱咐小儿之语的话头,白公子还是不要在用,着实有损我智慧大美女的形象。

    当然最后的最后,你想知的县丞撸官一事,事已成,你大可放心,不过也正由此件事,说明白公子当真离着老谋深算的狐狸又精进了一步……

    去到驿站寄了出去,回来之时,却见家里居然来了客人。

    这倒没啥好奇的,且认真一看,原来是王氏,跟着柳氏坐在上首小炕之上,还拿着个篮子,上面搭了块灰棉布。

    小桥进去时,正好听到她说:“正想着,你们上了镇,这鸡蛋啥的也吃不到个新鲜,这家虽自已养,可存到镇上哪及我这十来天的蛋?这三十枚我刚存十天,可是新鲜的哩,如今你虽不缺了吃穿的,倒底要表个心意,你可不能拒了。”

    话落,见小桥走了进来,赶忙的迎了笑来。

    “丫头回来了!”

    “哎,婶子。”

    小桥点头,她却挥着手道:“我跟你娘说些事儿,你先进屋玩会吧。”

    小桥有些心知肚明,随笑了笑:“好嘞。”

    说完,便进到了属于自已的西屋。

    柳氏莫明的慌了一下,王氏倒是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丫头十四了吧?”扔史讨号。

    “刚满不几天。”柳氏点头。

    王氏笑道:“这是提亲的年纪了,可有合适的人家?”

    柳氏也不瞒她,有些尴尬的笑道:“如今倒是没人来提,不过倒是白小哥有跟我提过,说是要着了媒人来提了亲。”

    “哟,白公子啊,这倒是个好的,这是不是没有提亲?”

    她故间的顺嘴这么夸一下,又问回了原话,柳氏点头:“倒是要忙生意了,待这阵过了罢。”

    王氏拍着她手道:“都说商人重利,这话啊,倒是不假的,你看吧,提个亲一天两天的事,能费多少劲?要我说丫头这能干劲,倒是值更好的呢。”

    柳氏有些尴尬的抽回了手,笑道:“白小哥也是不错的,如今我们家全照他帮拂呢,对我也很是恭敬得慌。”

    王氏暗中不屑,面上却笑道:“那敢情好,不过,我就是个厚脸皮,如今倒想跟你说一说的。”

    “你说。”虽有几分猜到,可明面的不让人说了,也不大好。

    只听王氏道来:“如今我家俊生也十九了,这也是到了合适的年岁,跟着丫头年岁也正好配的,你也知道,俊生如今是举人了,这来年若是高中,少说也是进士官身来的。”

    说到这,她看了柳氏一眼,见柳氏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不由得眼神暗了暗,又说道:“这商人跟官身身份都是不能配比的,你说是不是?”

    柳氏倒没想过配不配比的,只想着只要自家女儿快乐就好,什么官身商人的,她只看人,这俊生虽也好,可对于比这几年关心过盛的白小哥来说,还是差了那么点的。

    王氏见她也不说了话,直问道:“你是个啥意思?”

    柳氏笑笑:“俺能有个啥意思?你也知道俺,这些个我也不懂的,我只道是哪个对我闺女好,就让她跟哪个。”

    王氏拍掌:“我家俊生啥样你能不知?我是啥人。俺家男人是啥人?这都是熟门熟路的,还离得近,你还能怕丫头吃了亏?这可不比那不知身后是啥,婆婆是啥的强得多?”

    小桥在里面听着这话,无奈的笑了笑,想掀了帘出去,却又怕没了规矩,随后想想,要啥规矩的?她跟白子风嫌都不避,还要规矩何用?

    小桥掀帘出来,笑看着王氏道:“婶子怕是要失望了呢,白子风走时,说要提亲,我答应了呢。”

    “桥儿。”

    柳氏假意斥道,又些干笑的看着王氏道:“小女娃子不懂事。”

    王氏脸色有那么一刻不好看,什么小女娃子,男子私下提亲,两人私下商定,这已算私相授受不合了规矩不说,还毁了名声。

    知她没有跟那白公子避了嫌,却不想,两人既如此不知羞的还互许了终生,倒底有些下不来台。

    小桥在那笑道:“我就是个农家娃子,这俊生哥好比那天上的云,这将来一旦高中,这派了官身,在京都谢恩之时,说不得哪家的官家大人就看中了俊生哥,把女儿许配于他了呢,婶子这般早的订了俺,可不就叫俊生哥错过了大好的前程?俺除了几个钱外,倒是无那权利让他高升的。”

    这话,倒是说到王氏心坎里了,可这些前程的前提是高中,那要是不中呢?

    她这不是整个双重保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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