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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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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不知何时竟飘起了小雪,尚氏得知良辰被公主留在宫里的消息,便急着领玥茼赶去了殊源居。
  淑颖没想到庶母这会儿会来,刚迎尚氏坐下,便问道:“天这样冷,庶母怎么冒雪过来了。”
  尚氏见淑颖脸色不好,很没精神的样子,劝道:“瞧你自打府里回来,就躲在院里不愿见人,这脸色苍白的很,若是卿儿回来瞧见,又怎么会喜欢。”
  尚氏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易卿,淑颖心里便更难过了,没什么兴致的回了句,“如今相公眼中只有公主和公主腹中的孩子,即便回府也没心思过来瞧我,即便脸色再好,容貌再娇羞,公主容不下我,相公也不会对我留心的。”
  尚氏闻此,轻叹了口气说:“记着你与卿儿打小便在一处玩,你俩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闹到如今这田地,也都是公主害的。想那沁怡公主也是个祸害,自打她进了门,咱们便没一天安生日子过。”
  淑颖之所以与尚氏亲近,大抵是因为两人同病相怜,一样的被公主轻贱欺凌的缘故。尚氏这一席话,如同火上浇油,让淑颖更加的愤恨了。
  “若不是沁怡公主有意加害,筠巧怎会受伤被撵出府去。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她可是打小就跟在我身边的贴心人啊,对我忠心不二。好好的人就这样没了,要我怎么能不恨沁怡那贱人。”
  尚氏听了这话,倒也无关痛痒,只为拉拢淑颖,必须要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应和说:“单瞧那小贱人如何轻贱我,便知她是个多没教养的东西。我出身再低,也是她的婆婆,自打她入门,便未正经称呼过我一次,这也就算了,还处处为难。皇家向来规矩繁琐隆重,也不知她这些年都学去了哪里。”
  淑颖闻此,心下十分的痛快,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这种舒爽也只有在与庶母数落公主之时才有。这也正是她不愿与易婉相处,而更亲近庶母的原因。
  尚氏见淑颖顺了气,又说:“要说那良辰也是个痴人,若是要攀附公主,便不要惹的她不高兴,偏偏要帮着沈氏过门,惹怒了公主,如今被扣在宫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淑颖闷在屋里,也不知这消息,听闻此言,赶忙问道:“怎么,良辰又将公主惹怒了?”
  “怒没怒我也不清楚,只听说午后宫里来人传话,说公主要留良辰在宫里住下,也未说归期,我算着也是凶多吉少了。”
  淑颖虽不愿与良辰和易婉往来了,但见良辰遭难,自个心里也着急,瞥见尚氏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有些不大乐意,便问道:“良辰入宫虽是因为沈氏,可庶母也不想想沈氏是什么人,她可是岚弟的侍妾,她腹中怀的是庶母您的亲孙啊。怎么您还没有一个外人着急。”
  尚氏自知失态,赶紧解释说:“我倒不是盼着良辰不好,只是这孩子未免多管闲事。你想啊,那沈氏虽然是岚儿指定的侍妾,只是那常夫人为人阴毒,怕是有意安排了那样一个娇媚的女子来我岚儿身边勾引,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我原还未想清楚,只是这几日闲暇,每每想起来,心里便不踏实,也怪自个先前痴傻,只顾着沈氏腹中的孩子,没回头想想其中的厉害关系。便打算将沈氏暂且凉着,只等孩子出生之后再从长计议。可良辰偏偏在这个时候搀和,为沈氏周旋,害了自己,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
  淑颖越听这话越觉的刺耳,虽不愿与尚氏为这事争吵,却也要替良辰说句公道话。
  “良辰是个热心肠,若不是看在岚弟和庶母的面上,她怎会与沈氏有牵扯。庶母大概是忘了良辰为了你能暗地里见沈氏一面,而被公主责罚,雨中罚跪的事情吧。那次良辰大病几日,差点丢了性命。我虽然不与良辰往来,也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无害人之心的女子,庶母在背后这样议论她,合适吗?”
  尚氏心里清楚,良辰待她不薄,可都是因为良辰曾对易岚有情,才如此照拂他们母子。原也觉的应该,只是瞧着淑颖微怒的模样,也忽然觉的自己可憎。毕竟自打良辰入府,确实没有做过一件伤她的事情,反而是处处维护,而自个却恩将仇报,将和了禁孕药的阿胶亲手交到了良辰手里。
  想来那次为了毁灭证据,派玥茼去静园偷盗阿胶,良辰或许并非不知其中的隐情,怕也是顾念着易岚的面子放她一马,否则这些日子下来也不会与她这般冷淡了。
  尚氏想着,心里也有些挣扎。
  道不同不相为谋,良辰是易楚的妻子,易楚虽然与易岚是兄弟,只是同父异母,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怎会有同胞兄弟的感情。自个只易岚这么一个儿子,怎能不想办法为他筹谋。即便淑颖这会儿怪她冷血,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淑颖也只是一个临时的盟友,若是来日公主回府,淑颖造次,这苦命的丫头早晚是要出局了,与她自不必存了真心。毕竟这府里最多的便是女人。
  与淑颖不欢而散,尚氏便冒雪回了络盼居,一进门见易岚正在屋里等着,有些讶然。想着这时辰易岚该是在铺子里的,这会儿回来,怕也是为良辰而来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得不偿失

  玥茼见夫人和少爷都绷着脸,赶忙赔了笑说:“少爷好几日没过来了,瞧着又清减了不少,夫人正念叨着您,您便来了,您们二人可真是母子连心呢。”
  易岚阴着脸,只觉的玥茼碍眼,便冷冰冰的应了句:“母亲都说我什么了,让我想想,可是在说我这做儿子的不孝啊。”
  玥茼闻此,慌了神,正要解释,尚氏便用肘碰了玥茼一下吩咐说:“院里的雪深了,你看着底下人扫扫,省的化成了冰,不好走路。”
  玥茼听了吩咐,只能下去,只瞧着少爷那神情,怕是心里不痛快,也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眼见玥茼退出去,尚氏才踱到主位之上坐下,瞧了瞧身边的位子说:“有什么话坐下来再说。”
  易岚闻此,一点要坐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问道:“嘉萝的事想必母亲也知道了,我今日来就是通知母亲,年前我就会接嘉萝入府待产。”易岚说完,也不愿再理会尚氏,便转身要走。
  “你站住。”尚氏说着,起了身,狠狠的瞪着易岚说:“这便是你对母亲的态度,是谁教你的规矩,竟敢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可知——”
  “怎么您还把我当做您的儿子吗?”易岚说着,回身望着尚氏,眼中尽是失望,“嘉萝的事情闹到满城风雨,全凭良辰和众位哥姐帮我周旋,母亲其间不但一句也不过问,还有闲暇去殊源居与段姐姐闲话家常,好一个心疼孩儿的母亲啊。”
  尚氏闻此。让易岚顶撞的哑口无言,气愤之下几步冲到易岚近前,抬手便要打他一个耳光。
  易岚瞧见也未后退,竟往前一步。冷冷的说。“你要打便打,不用忍着。”
  尚氏见易岚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想自己若真是一巴掌下去,便真是将她与易岚的母子情分生生打断了,挣扎了好久,才将手放下,瞧着易岚,长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怎就这般任性。你以为你那些哥姐是真心帮你吗,他们是巴不得你遭难呢。”尚氏说着,定了定神。才又接着说,“嘉萝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这件事情快些平息下来。想你姐姐如今是宫里的娘娘,你是正经皇亲国戚,即便是纳妾也不可沾染沈氏那般出身的女子,而你那些哥姐是嫉妒咱们一家子扬眉吐气,才那般热心的极力促成沈氏入府,只为了来日拿了咱们的把柄,加以诟病。害你和娴儿啊。”
  易岚闻此,只觉的尚氏是疯了,冷笑一声回道:“你这是谬论,对我好就是对我好,只有险恶之人才将这些仁义之举想的那般叵测。母亲。我只问你。从你入府至今,这家里哪个人害过你哪怕一次。只有你步步算计着,害的家里不太平。”
  尚氏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易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只能急的叹气。
  易岚原也只觉母亲心思沉重,以为随着年龄增加,性子能改好些,却不知竟愈加严重了。只恨四姐在宫中得势,倒更刺激了母亲对权力的欲望,变的更加的冷漠。
  “嘉萝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亲骨肉,是您的亲孙,你即便不愿接受嘉萝,也不能从中挑拨,我今日过来不是与母亲争吵的,只是只会母亲一声,往后我陶易岚无论贫贱富贵,也不由母亲操心,您只巴望着我那做娘娘的姐姐圣宠不衰,给您多添荣华吧。”易岚说完,又要走,谁知尚氏激动,上前拉住易岚,一脸悲戚的问道:“你也只心疼你的女人和孩子,可知你母亲我当年是如何艰辛,才能在府中立住脚,怎么不易的保全了你和你姐姐下来。你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要与我说这样狠毒的话,这些年的心思,当真是白费了。”
  “多年来母亲总是这几句话,可知我要的不是富贵的出身,而是一个善良体贴的母亲,我这陶少爷做的没意思,倒不如生于草莽人家,能过快活平淡的日子。倒是我这个儿子耽误了母亲过富贵日子。既然如此,您便将我当是嫡母的孩子,像对婉姐姐和两位哥哥那样虚伪冷漠便是了。”
  尚氏望着易岚冰冷的面容,这字字句句都戳在她的心上,这辈子只易岚一个儿子,自以为事事都为他筹谋,竟换来如此决绝的话语。再坚强的女子,也都撑不下来了。只扶着易岚的臂膀,哽咽着问道:“岚儿,娘做的这些全都是为了你,你怎可这样伤娘的心,可知这世上最心疼你,最不可能伤害你的就是为娘啊——”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便是在伤害我。你伤害算计我的哥姐,否决嘉萝就是在伤害我。为何你不能如嫡母那般,温和厚待家人,一定要处处算计,你可记得父亲生前说的那句话,不求富贵,只求团圆,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因为爱而嫁给父亲为妾,怎么连他常念着的话都未放进心里去。”易岚说着,便将尚氏从他身上拉开,见尚氏哭的一塌糊涂,还是狠心说,“母亲若是还念着咱们的母子情分,往后便平心静气的过日子,嘉萝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她,绝不亏待,母亲可以不待见她和孩子,但请看在她是你儿子心爱的女人份上,手下留情吧。”
  尚氏好不容易站稳,方才的凌厉早就不复存在,只是个被儿子伤透了心的母亲。
  “我并非厌恶嘉萝,只是她是从流萤坊,是从常家过来的女人,我怕,我怕——常浅音那个女人,她——”
  易岚听母亲说话吞吞吐吐,虽然疑惑,但这会儿也未有细问的心思,便应道,“若没常夫人,嘉萝哪能有这般安稳的去处,她对我有恩,我不会忘。母亲只拿出常夫人对嘉萝一般的爱护,我便感恩戴德了。”易岚说完,心里还记挂着良辰,赶着去静园给易楚赔罪,便急着要走。
  尚氏这会儿心里悲戚,也要时间好好静心想想,也未再留易岚,便任由他去了。
  易岚走到门口,寻思了一下,回身与尚氏说,“如今四姐过的算是得意了,可怜我二姐守寡快两年了,母亲要是还有良心,往后便对婉姐姐好些,毕竟四姐的荣耀是从我二姐手上夺来的。”易岚说完,便推门离开了,只留尚氏站在原处失神。
  想来自个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便是让易岚知道是她害的易婉在选秀时大病一场,不得应选。从这件事开始,易岚这孩子心里就不痛快,只把她当做是个恶人。可在陶府这样的世家大族,女人不恨,地位怎能稳固。
  易卿是家中的嫡长子,又是当朝驸马,前途自然无可限量。而易楚虽然是个病秧子,却也是嫡出,还有个良辰那样能说会道的妻子,将易卿和公主夫妻俩哄的高兴,岭南的新铺子已是她和易楚的囊中之物,若是自己不筹谋,给易岚找个出身高贵的妻子,来日分家,易岚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要一辈子跟在两个嫡出哥哥身边,供人驱使。
  尚氏越想越觉的不甘心,想易岚这会儿许是还不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总有一日,那孩子会想开,知道母亲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的。
  尚氏寻思着,从怀中掏了帕子,拭着脸上的泪水,想这次的事若是不良辰多管闲事,何以能闹到如此地步,原还对良辰充满了愧疚,如今也泛起了阵阵的恨意。今日易岚这般的反常,怕也是得知良辰被公主扣在了宫里的缘故。
  不过这样也好,只盼着良辰和公主交恶,斗的两败俱伤,那才叫痛快。
  易楚与易婉回了静园,易婉才将宫里传来的话与易楚说了。
  易楚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见易婉愁眉不展,还安慰说:“姐姐知道良辰的性子,虽然有些倔强,却知道分寸。几次见罪于公主,遇事也会掂量着来,不会陷自己于险境的。”
  易婉听易楚说的在理,见弟弟比她还沉静淡定,也怪自个这个做姐姐的不是,便淡淡的笑了笑说:“瞧我,话也说不好,本来不是什么坏事,还这般紧张。想咱们公主的性子是最难琢磨的,只按着公主寻常的性子,留良辰在宫中,怕是为避开沈氏的缘故。若真是如此,也倒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氏的事本该庶母周旋的,怎就次次都要托良辰下水。”
  易楚本觉的一家人本不该计较,岚弟生性纯良,可庶母并非善类,虽也未拿住什么把柄,却觉庶母一定参与其中,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这些年来庶母虽然深居简出,事事都表现的谦卑,可自打父亲去世之后,府中风波不断,只公主一个又怎闹的起来,背后必有人推波助澜。虽然作为晚辈,不该随意揣测长辈,只是家和万事兴,若是真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有意搅乱这个家,意图从中得利,无论他是谁,这陶家也再容不下他了。
  易婉见弟弟若有所思的样子,想易楚这些年来虽然不问家事,但心里通透,想府里统共就这几个人,谁是什么样的性情也早被看透了。这些年来,都是这样牵绊着过来的。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欲望太盛,往往暴露了自己。庶母这次坐山观虎斗做的太明显,太不厚道,如此这般,到真是将良辰对她最后一丝不忍都赔进去了。得不偿失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齐力同心

  易岚一路冒雪赶到了静园,踟蹰在门口好久,都没进去。
  映兰刚取回了良辰除夕要穿的衣裳,被冻的直哆嗦,也不管路滑,只埋头快步往前赶。
  眼见易岚周身盖满了雪花,活脱脱一个雪人,映兰也是走到近前才瞧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边替易岚拍打身上的落雪一边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这大雪的天气,在屋里躲着都冷,怎么跑门口站着。”
  易岚见是映兰,微微扬了扬已经被冻的麻木的唇角,却没有说话。
  映兰少见岚少爷如此消沉,一想该是为少夫人着急,心痛不已,赶忙安慰说:“大小姐正在屋里与我们少爷说话呢,我方才听见他俩说话,都是往好处说的,说公主只是留少夫人小住,并无加害的意思。会头想想我们少爷说的也是,这事本就不该少夫人的事,公主即便是糊涂了也不能迁怒于少夫人啊。怪只怪咱们太在乎少夫人,才这般担忧的。少爷您不是一样的?”
  易岚听了这一席话,好歹有些安慰,正要说谢,映兰便抬手抚上了易岚的唇说:“少爷有什么话也别站在这雪里说,方才大小姐和我们少爷还商量要去景岚居瞧您,您来也是兄弟姊妹间的心有灵犀了,二位主子可是担心您的安慰,您可好好的不要伤了自己。毕竟沈姑娘和孩子还等您照顾呢。”
  易岚原以为映兰只是一个冒失俏皮的小丫头,却不知竟有这份细心。原是看人太片面,将有心之人当做无心之人罢了。
  易岚寻思着。颇为自嘲的笑了笑,便拍打了身上的落雪,与映兰一同进了院。
  易婉和易楚这会儿穿了衣裳,正要往景岚居去瞧瞧易岚。没成想易岚竟先一步来了。
  易岚一进屋见两位哥姐都着了外衣。有些讶然,映兰赶紧放了手上的东西,上前说:“少爷您瞧,奴婢可没骗您,大小姐和我们少爷不正要去瞧您么。”
  易婉见易岚脸冻的发白,十分心痛,赶紧上前,握了易岚的手说:“傻小子,怎么这般痴傻。这天冷的能冻死人,你这又是跑去哪了,这一身的雪。”易婉说着喊了洛水过来帮忙。将易岚的外衣给脱了。
  易楚见弟弟如此,知道这孩子虽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可这府里若是心细敏感,易岚却是第一个。怪只怪这弟弟性子太好,总被人误会了没心没肺罢了。
  易楚迎易岚进屋里坐下,又搬了两个炭盆在近前烘着,现煮了一碗生姜茶逼易岚喝下了。
  一碗生姜茶下肚,易岚才恢复了元气,脸也不似方才那般惨白,有了些红润的血色。
  易婉打小与易岚亲厚。见弟弟这样,一直都抿着嘴巴,心痛的不行。
  易岚刚缓过神来,便望着易楚,一脸歉意的说:“弟弟这次来。是向哥哥请罪的。都是因为我的过失,才陷嫂子于险境。”
  易楚不容易说出安慰人的话。虽与易岚并非一母所生,但易岚由母亲抚养,两人打小在一处长大,那份情谊与同胞兄弟是一样的,怎忍心瞧他内疚难过,便柔声安慰说:“弟弟想多了,公主和良辰同是你嫂子,到底是一家人,即便有什么不痛快的,也是回府再说。公主出身皇家,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想来深宫寂寞,只真心想要你小嫂子陪伴,并未旁的心思,是弟弟想多了。况且宫里好歹有大哥盯着,公主怎会肆意做出伤害陶家名声的事。”
  易婉知道易岚对良辰的担心不比易楚少半分,毕竟是深爱过的,那份用心并非旁人能揣测,也跟着安抚说:“你这孩子打小就死心眼,如今听你三哥说了,这心可就安了吧。可知咱们这会儿该担心的不是聪慧机敏的良辰,是即将临盆的沈氏和沈氏的孩子啊。”
  “二姐说的对,若不是五弟你来了,我们这会儿已经赶去了景岚居。可知沈氏即将临盆,我们与你一样着急,公主那边有良辰招架,倒也不用忧心,可沈氏的事,怕也不好再耽搁了。”
  说起生子,易婉比谁都着急,赶忙应和说:“女子生产不是小事,沈氏的孩子是我们陶家的子嗣,自然是要生在府里才名正言顺,大哥原也是这个意思的。”
  易岚感激哥姐的关怀,眼下也有了主意,便回道:“既明白了哥哥姐姐们的意思,我也直言,即便常夫人不言语,我也早打定主意要接嘉萝入府待产。公主若是回府之后为难,我作为一个男子,也万万不能再委屈了自个的妻儿。望您们海涵。”
  眼见弟弟已经是有担当的男子,易楚说不出的欣慰,想着事情本该如此,便瞧了易婉一眼说:“弟弟既打定了主意,我与二姐亦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你只给我俩一个日子,便各自吩咐下去准备,接生嬷嬷要请,乳娘也要尽快相看,孩子的衣裤被褥也该尽快给找出来准备着了。”
  易婉闻此,也轻松了些,淡淡的笑了笑说:“楚弟还未做父亲便如此仔细,若是来日良辰给你诞下一儿半女,可是要被你宠上天了。”
  易岚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笑,总算松快了下来,算了算日子,才回道:“郎中先前瞧过,嘉萝的产期在年前那几日,只是常夫人说嘉萝这几日胎像不稳,随时都会临盆,我才急着接嘉萝入府待产。算计着日子也不好再拖,若是二姐和三哥答应,我明儿过了晌午便接嘉萝入府。”
  易婉算了算也是这个理,便答应说:“景岚居的伴园原因你与苏缇大婚已经收拾干净了,只差人扫扫尘便可住人进去,想那屋子宽敞透亮,又坐北朝南,正适宜孕妇入住,住的地方也不必现准备了。还有孩子的衣裤被褥,我与良辰闲暇的时候也领着洛水她们缝制了些,也够用了。想那沈氏也没少给孩子做衣裳,这些也不用担忧了。只是这乳娘,府里生子的丫环可没有,倒是要去府外找找看了。”
  陶家少爷小姐的乳娘一般都是府里的丫环老妈子,从外头找倒是头一回。易楚寻思着,觉的这事既好办又难办。若说好办,圣都之内,近日有生养又奶水充沛的妇人多的是,只是人品和奶水好坏却要仔细斟酌和考量。这事男子不好去办,若是要二姐去办,二姐却未生养过,也分不出优劣,要说府内信的过的老人,便是奶娘刘氏了。
  易楚似是与易婉想到了一处,没等易楚说话,易婉便问道:“想刘妈既生养过,也曾是三弟的奶娘,找她帮着看,该是不错,你们兄弟俩先坐着,我去玉烟阁一趟,与刘妈说说这事,可别耽误了才好。”
  易婉也是个急性子,一想到什么,便要赶紧去办,便从榻上起了身,吩咐洛水取了外衣进来。
  “易岚你也别坐着,赶紧回去叫人将伴园再收拾下,找几个炭炉烘着,这长时间没人住的屋子,寒气重,若是沈氏乍一住进去,怕被寒气侵体,对身子无益。良辰不在府里,事情还要咱们多担待,回头若是再有什么,咱们便来静园商量,务必让沈氏安心生产。”
  易楚闻此,寻思了下说:“大哥如今也在宫里,我回头写封信让人稍进去给大哥,将事情都与大哥说了,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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