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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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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缇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本想照顾到易岚醒来说几句话再走,没想到易岚许是喝的太醉,几碗醒酒汤下去也不见醒,想着自个好歹是个姑娘,若是留宿在此,难免被人说了闲话去,寻思了半晌才起了身,交代顾尧好生照看易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顾尧瞧着这侧殿并不是可过夜的地方,若是就躺在软榻上将就一夜,明早起来身子该酸麻的动弹不得了,想着回去景岚居也没个妥贴的人伺候,该是送去二夫人那里最好。于是出门找了几个仔细的下人,抬着步辇将易岚送去了二夫人的络盼居。
  这会儿络盼居也是冷清,二夫人尚氏靠在软榻上,没什么精神。
  下人玥茼端了碗薏仁粥上来说:“听着外头声音消了,宴席该是散了,夜里风凉,夫人喝了薏仁粥就去睡下吧。”
  尚氏闻此,只摆了摆手示意玥茼将粥碗放下,神情慵懒,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
  玥茼见此,便放下了粥碗,在尚氏身侧的小脚凳上坐下,问道:“夫人向来爱热闹,今日二少爷大婚,怎么就称病,连喜酒都不去喝一杯呢?”
  尚氏闻此冷笑一声说:“你也说是二少爷,不是我的岚儿。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想着这陶家的孩子们,虽然面上对我还算尊敬,却有谁将我当成母亲了,见了也只是生分的喊句庶母,深怕旁人抢了他们母亲的名分似的。”尚氏说着,鼻子微酸,手中绞着帕子,心里不是滋味,“若是说旁人也就算了,就连我的岚儿都不爱搭理我,我又有何脸面出去见人。”
  玥茼瞧着主子这模样,也怪自个多嘴,赶忙安慰说:“夫人莫急,想着咱们岚少爷年岁还小,不知道您是为他好,等再过几年,少爷大了,懂事了,便知道这世上最疼他的就是夫人您了。”
  尚氏听着这话,心里也未好受多少,寻思了一下才说:“想着今日良辰大婚,岚儿心里还未放下,一定不是滋味。你快去景岚居瞧瞧,看那边什么动静,再过来回了话就是。”
  玥茼闻此,赶忙起了身,应道:“那奴婢这就去瞧瞧,夫人赶紧喝了薏仁粥进屋歇下吧,小心着凉又病下了。”
  尚氏听着玥茼的嘱咐,刚要答应下来,外头丫环便领了顾尧进屋,回报说:“回二夫人的话,少爷席上喝多了,先前喝了两碗醒酒汤,还未见醒,奴才怕照顾不周,就将少爷送过来您这了。”
  尚氏闻此,赶紧起了身,就见几个家仆七手八脚的将易岚搀进了屋来,赶紧招呼玥茼铺了床,将易岚送去里屋躺下了。
  尚氏见易岚醉成这样,甚是心痛,也早有预料,只抓着顾尧问了几句,就将他遣走了。
  玥茼见少爷脸醉的通红,便赶紧出去备了冰帕子,想给少爷敷敷额头。
  尚氏坐在床头,望着这心肝似的儿子,在醉里还不忘念着良辰的名字。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尚氏想着,忍不住落了泪。




☆、第一一七章洞房花烛

  易卿知易楚是喜静之人,便免了闹洞房这礼俗,只遣了几个得力的小厮丫环送易楚回了婚房。
  易婉原先就念着静园那边懂事得力的丫环少,于是几天前就遣了洛水去主事,只等到易楚和良辰大婚之后,选了得力的人进去,在将她召回身边来。
  前些日子的相处,洛水也算是摸清了良辰的脾性,伺候得当,颇有齐家之才。映兰向来自恃清高,却也对洛水拜服。
  眼瞧着时候不早了,映兰在门外守得腿麻,刚抱怨了一句,少爷怎么还不过来。
  就见远处两排大红灯笼开路,易楚一身大红的喜袍进了院。
  映兰见此,忽然慌了神,想着来了来了,却不知如何是好了,正犹豫着,洛水便轻轻扣了扣门,对屋里的喜娘说:“喜娘,咱们少爷回来了,屋里可准备妥当了。”
  喜娘闻此,虽未见着面,光听生音也觉的是喜气洋洋的,赶忙娇声应道:“好了好了,只等新郎进屋掀开头了。”
  洛水会意,眼见易楚过来了,赶紧拉了映兰跪在门口,叩首说:“少爷少夫人大喜,奴婢愿少爷少夫人,鸾凤和鸣,举案齐眉。”
  映兰见洛水会说话,想着今日吉祥话都说尽了,一时嘴拙也再想不出了,于是只叩了头说:“洞房花烛,少爷还是赶紧进去吧。”
  易楚原先本想谢这两人辛苦,只是映兰这话一出,易楚的脸立刻红了,想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便点了一下头,二人赶紧起身,将屋门推开。迎易楚进了屋去。
  喜娘见新郎进了屋,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想着自个干喜娘这行当多年,也伺候过亲王侯爷家的小姐公子成亲,可这陶家二少爷真真的是她见过最风流俊俏的新郎官,而沐家小姐也是好大的福气,往后不但荣华富贵,连夫君都是俊俏多情。真是羡煞旁人了。
  喜娘寻思着。便一侧身,十分殷勤的说:“按咱们民间嫁娶习俗,新郎官是要与新娘子一同坐帐的,只是瞧着时候不早,怕耽误了吉时,这一块也就省了。毕竟公主先前是交代过了,只要少爷和少夫人舒服,那些规矩都可省去。只是这掀盖头,还是要少爷自个来。”
  易楚闻此,瞧着端坐在帐中的良辰。明明是如此相熟的两人,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
  映兰一听要掀盖头了,立刻精神起来,赶紧拉着洛水凑到近前,可想瞧瞧良辰娇羞的模样。
  易楚听了喜娘的话。慢慢走到帐前,喜娘赶紧掀开大红的纱帘让易楚坐进去。
  易楚顺势在良辰身侧坐下,确实是有些日子没见良辰如花的笑靥,于是也未犹豫,便抬手掀开了盖头。
  盖头一揭开,良辰先是有些不适应屋里的光亮,眼神有些迷离,转而抬眼望着易楚,杏眼圆睁,一副灵气逼人的模样,原来清淡的嘴唇,应景的涂成了大红色,却添另一种风情。勾人摄魄的美。
  良辰瞧易楚只望着她不说话,不禁扬了扬嘴角,小声说:“我知道你要夸我美,我知道。”良辰说着,眼睛笑的眯了起来,让易楚忍不住要拥她入怀。
  喜娘见盖头也揭开了,赶忙招呼映兰和洛水端了满盘的莲子,花生,桂圆,枣子,说:“少爷,少夫人,咱们该撒帐了,请少爷和少夫人将喜袍撑起来,咱们抛些吉祥的果子在喜袍上,两位尽量接着,接的越多,福气越多,取连生贵子之意。”
  易楚和良辰会意,赶紧将袍子都摆开,洛水和映兰便上前将帐子拉到两边系好后,赶忙回了喜娘身边,将这果子稳稳的抛去了良辰和易楚的袍子前。
  良辰欢喜,玩的很是开心,连一个果子都不肯放过,接的仔细。易楚性子内敛,只安坐在那里,也不好意思动弹,脸羞得通红。
  撒帐完毕之后,映兰与洛水上前收拾,映兰瞧着良辰接的这满满一袍子果子,忍不住打趣说:“少夫人接的这么多,这么仔细,可是下定决心要为我们陶家开枝散叶,连生贵子了。”
  良辰闻此,想着映兰这丫头越是见她害羞就越是没完,于是也没给她好的,只应道:“是啊是啊,我与易楚成亲之后,自然是要生儿育女的,想着你这丫头一个也寂寞,是得赶紧找户好人家嫁了,给我的孩儿做奶娘了。”
  映兰听良辰没个正经,知道说这等俏皮话,自个怎么也说不过她,也就没再说什么,赶紧提着收好的吉祥果,退下去了,走时还不忘向良辰撇了撇嘴,以示不满。
  良辰见映兰这神情,忍不住掩嘴笑笑,却见易楚正面色通红,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良辰诧异正要问缘由,易楚却轻声问了句:“良辰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听着这话,良辰不禁瞪大了眼睛,却没想到易楚竟把方才自个与映兰的玩笑话当了真,这会儿竟与她商量子嗣之事,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孩子,我与易楚的孩子。
  良辰寻思着,红着脸应道:“只要是和易楚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易楚听着这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赶忙答应说:“我也是。”
  两人正浓情蜜意,喜娘赶紧端了合卺酒上前说:“这是少爷和少夫人结为夫妻最后的礼仪,这合卺酒一喝,少爷与少夫人一定是白首偕老,永不相离。”
  易楚闻此,与良辰各端了一杯酒,见酒杯下头栓了红线,想着也有吉祥的意味,于是各自饮了下去,只觉的这是世上好的美酒了。
  喜娘待两人饮毕,忙收了酒杯,携映兰和洛水跪倒在地,朗声说:“少爷与少夫人礼成,往后可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咱们在这里祝愿少爷和少夫人,百年好合。连生贵子,富贵吉祥,携手白头。”
  这一日良辰吉祥话也是听多了,现今听着还是高兴,赶忙招呼映兰赏了红包。
  喜娘接过红包,又是千恩万谢,赶忙起了身,领着两人出了屋。不妨碍这小两口洞房了。
  只待众人走后。良辰这才有些坐不住了,赶忙起身下了床,走到梳妆镜前就将头上的凤冠给摘了,边忙活边说:“今儿个可是累坏我了,这凤冠又重又硬,我这脖子可是酸疼的不行。这腿也是,都蜷了一下午加一夜了呢。”
  易楚闻此,赶忙从床上下了。帮良辰拆着繁复的发髻,安慰说:“家里仔细,才安排了这么多礼仪。让你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良辰听着这话,立刻回身环住了易楚,扬着脸应道:“你知道我嘴碎,便不用听我说什么。在我看来,我沐良辰早就是你的妻子,即便是没有这婚礼,我的情也不会变的。”
  易楚听这这话,心比方才更疼了些,想着自个过去对良辰所做的那些无情之事,良辰却依然爱着他愿意嫁他,是毕生之幸,往后的岁月一定加倍疼惜,再不让她委屈了。
  “良辰,你原先说的愿意为我生儿育女的话是真的吗?”
  良辰闻此,抬眼望着易楚,淡淡的笑了笑说:“那是自然,你不是问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吗,我方才仔细寻思了一下,我们要先生个男孩,然后再生个女孩,以后哥哥带着妹妹,咱们女儿便不会受欺负了。”
  易楚听了良辰的话,只觉的这丫头天真的可爱,便抬手刮了良辰的鼻尖一下,应道:“如此甚好,都听你的,只是这会儿吉时已到,今晚可是咱们洞房花烛之夜。”
  良辰闻此,顿时羞红了脸,寻思了一下,才张开双臂说:“今日坐的腿都酸了,你抱我。”
  易楚见了,一脸的疼惜,赶忙侧身抱起了良辰,走向了婚床。
  易婉刚从淑颖的殊源居出来,本想去静园瞧瞧那对小夫妻怎样,只是见天色太晚,两人估计已经歇下了,便打算回去了。
  易婉方才守着淑颖,心里也不好受,想着淑颖先前拉着她的手,边哭边说:“想着我当年入府之时,连个喜娘媒婆都没有,只被四个人的轿子从西边角门抬进了府里,连堂都未正经拜过,即便是府里纳妾也不曾如此偷偷摸摸,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眼下瞧着良辰这般的风光,我怎能不难受。”
  易婉想着再也走不动,便在廊边坐下,想着自个当年出嫁也并不比淑颖好到哪去。因为谭家是在离圣都几百里外的燕州,当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到了谭家,都是风尘仆仆的,没有一丝的喜气。
  谭家顾及陶家的威势,又想着易婉是个嫡女,本想大操大办,怎奈何谭家少爷忽然病重,一切从简。堂拜过之后,连宴席都未摆,就送入洞房了。
  只是洞房那一夜,才是真真的痛心,那谭少爷每隔一个时辰就要用一帖药,易婉小心伺候着,还得一身埋怨,家里丫头小子私下里只说她克夫。
  易婉越想越是难受,情到深处,眼角也泛起了泪光。
  易婉正寻思着,就见远远的一人影摇曳,大黑的夜里不点灯,着实可疑,于是赶紧抹了泪起身问道:“谁,是谁在那边。”
  那人听着这话,稍稍一愣,便直直的往这边冲来,直到近前,易婉这才看清,竟是玉烟阁的梧桐。
  易婉诧异,正要问话,那丫头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跪倒在易婉身前,央求说:“大小姐不是答应要帮奴婢回到少爷身边吗?眼下少爷搬去了静园,将我撇在了玉烟阁,这辈子怕是都不愿见我了,大小姐慈悲,救救我吧,可知我离了少爷不能活啊。”
  易婉见梧桐如此,心里也不好受,正要俯身将她扶起,远见刘氏提着灯笼往这边来。
  见梧桐跪在地上哭成了个泪人,赶忙俯身将梧桐从地上拉了起来,回话说:“梧桐情急冲撞了小姐,老奴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这就领回去管教。小姐赶紧回去歇下吧。”
  易婉见梧桐靠在刘氏身上泣不成声,心存恻隐,便吩咐说:“她既有话跟我说,就送去我屋里照看吧,奶娘也跟去就是了。”
  刘氏闻此,也不敢不应,赶忙擎起灯笼,扶着梧桐随易婉去了景馨园。




☆、第一一八章喜上眉梢

  眼下回了景馨园,因洛水借去了静园伺候,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易婉又怕横生事端,所以一切也都亲力亲为,细心安抚梧桐,只怕这丫头在易楚和良辰大婚的日子里闹出什么事端。
  梧桐性子刚烈,前些日子好歹回了玉烟阁伺候,本以为与易楚的关系还有回缓的余地,没想到临了临了,竟也似被打入冷宫一般,就被这么被冷冷的抛下了。
  少爷既然搬离了玉烟阁,怕是已经将已故的玉烟姑娘给放下了,只把那玉烟阁当做是个伤心地,为了却回忆,这辈子怕是也不会再去,而我也被当成这记忆的一部分,永远的被遗忘在那没有少爷的冷宅里,再也不能留在他心里占一席之地了。
  梧桐哭的撕心裂肺,原先易婉对她的鄙夷和愤恨也早就烟消云散了,想着梧桐也是情深至此,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委屈了她。只是易楚那孩子向来倔强,若是要撇去的人,怕是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只是这梧桐一副没了易楚不行的样子,若真的放任不管,怕也会寻了短见。
  好歹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万万不能见死不救。
  易婉寻思着,想着这事还是要去求良辰的,毕竟良辰的话,易楚多少也会听进去的。
  易婉安慰了半晌,梧桐才渐渐的消停了些,刘氏见原先沉稳内敛的女儿,如今为了少爷竟变成一个公然撒泼的轻率女子,只觉的脸上挂不住,便求了易婉要将梧桐领回去。
  易婉见天色不早,想着梧桐若这会儿回去,夜里再闹出什么动静,也不好安抚,于是唤来丫头收拾了间屋出来。让刘氏陪着梧桐在景馨园歇下了。
  这一日忙碌下来,易婉也累的不轻,回屋正打算卸了妆休息,便听窗外异响,寻思着该是怀青过来见她了。
  易婉寻思着,便将屋里两个丫环遣了出去,过了半晌,瞧见外头廊上无人。才披了件暗色的斗篷。小心翼翼的去了后院。
  易婉一入后院就见顾怀青靠在廊边柱上,见易婉来了,刚要迎上来,易婉却笑笑,快步赶了上来,柔声问道:“怎么这么晚还来这里。想着今日你该是累坏了,如此憔悴。”易婉说着,又摸了摸顾怀青的衣角。“都已经初秋了,怎还穿的如此单薄,也不知再批件衣裳。”说着就要将身上的斗篷摘下来给顾怀青披上。
  顾怀青瞧见。赶忙拦下,“我这一路跑来,身子不冷,倒是你,瞧着疲惫。是不是段夫人又闹了?”
  易婉闻此,想着梧桐知道他二人秘密幽会之事,如今道出,只能再添一个烦心人罢了,于是也未提那事,只应道:“淑颖姐姐只是哭诉,总不敌梧桐难过。方才我从殊源居回来,在廊上遇见梧桐,瞧她为了易楚的事哭到癫狂,我怕闹出动静,扰了那小两口休息,就领回来安抚,这会儿在西屋宿下了。只看明日见了良辰能不能求她容下梧桐,让她还在易楚身边当差。”
  顾怀青听着这话,只觉这事不好办,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良辰。毕竟女子大都善妒,新婚燕尔,怎能容下一个对自己丈夫情根深种的女子在身边呢。
  顾怀青寻思着,却不知怎么劝导易婉,正犹豫,便听易婉问道:“想着你这么晚来,是有话要说吧,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可是公主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顾怀青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深夜到访的初衷,赶忙将易婉牵到身侧,低声说:“我先前在门口张罗送客的时候,瞧见了件事,想着事关重大,也要跟你提一下。”
  易婉知怀青向来从容淡定,很少紧张,如此这般,到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于是轻声问道:“想着是件大事,你可要跟我说清楚。”
  顾怀青会意,便讲到:“原先我在门口为各位贵客张罗车马,瞧见常夫人刚从门里出来,却没有直接上马车,就径自往门边去了。我觉的奇怪,就小心的跟在后头,就见她从门边的石狮子后头拉出个女子,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先前与岚少爷有染的流萤坊花魁,沈嘉萝。”
  “沈嘉萝?”易婉说着面露不屑,“怎么,她以为以她的身份也有资格参与我们陶家的宴席?”
  顾怀青知易婉因三少爷的事情,是恨毒了沈嘉萝,如今也不是在说气话,是真的厌恶至此,想着后面的话不知要不要说,但寻思了半晌,想着事关重大,于是应道:“这事到无伤大雅,只是我瞧着沈嘉萝跪伏在地上,向常夫人哭求,只是常夫人似是气急,竟掌掴了沈嘉萝,随后抬脚便要跺她一脚,最后还是被沈嘉萝的贴身丫环给挡下了。其间我瞧着沈嘉萝小腹微微隆起,不知,不知是不是有孕在身了啊。”
  易婉一听有孕,只觉事情不妙,赶忙追问道:“有孕,怎会有孕,怀青,你可看清楚了?”
  顾怀青闻此,十分肯定的应道:“若是不能肯定,我也不敢贸然过来与你说。只怕是沈嘉萝珠胎暗结,今日借着少爷与少夫人大婚,想要伺机进府,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啊。”
  易婉想着事态严重,若是沈嘉萝真的有孕在身,岂不是成了陶家最大的丑闻。堂堂圣都的名门望族家的公子,竟与一个歌妓有染,易岚糊涂,真是糊涂,怎能去招惹这样的女子呢。
  顾怀青见易婉这神情,也不知自个今晚来此是对是错了,原先只想着告诉易婉,让她有个准备,想个对策,别等东窗事发以后无力招架。只是瞧易婉这神情,似乎也没什么主意,于是安慰说:“这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等明日一早,我就亲自出去打探一番,若是那沈嘉萝真的有孕在身,咱们便要认真的想个对策了。”
  易婉心里乱,也就胡乱答应下来了,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只觉的陶家是要发生大的变故了。
  第二日一早,良辰在晨光中醒来,侧脸瞧瞧身侧依旧熟睡的易岚,温和的笑了笑,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了身。
  洛水先前伺候过易婉新婚,晓得洞房之后的规矩,一大清早就进屋守着,见良辰一醒,赶忙从外屋进来,帮良辰掀开了幔帐,刚要开口说几句应景的吉祥话,良辰便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回身望了望还在熟睡的易楚,便扶着洛水的手去了桌边坐下。
  良辰刚坐稳,洛水就端了一碗温热的汤药奉到她跟前小声说:“少夫人昨夜辛苦,这碗汤喝下可以镇痛安神,映兰已经在侧屋烧好了洗澡水候着,少夫人饮完这汤药,便可洗个澡,梳洗打扮。等着吉时到了,就可去正厅见过家里各位主子了。”
  良辰闻此,有些害羞,也觉身子疲累酸痛,便接过洛水手中的汤药,低头喝尽了。
  洛水见良辰喝完,赶忙拿了帕子给良辰抹嘴,而后扶着良辰起身,去了侧屋梳洗。
  映兰怕洗澡水凉了,烧了热水就往澡盆里兑,见良辰来了,赶紧放下了水瓢,迎了上来,一脸喜气的说:“姑娘大喜啊,映兰在这愿姑娘与少爷鸾凤和鸣,连生贵子。”
  良辰闻此,摆了摆手应道:“成了成了,就你嘴甜,可知我这身上也没带红包,否则都尽数赏你了。”
  映兰听着这话,甚是得意,赶忙搀扶着良辰沐浴更衣。
  洛水见映兰替良辰沐浴,便自个去架子上拿出了几套新衣裳,一一挂起,问道:“少夫人一会儿去拜见各位主子时,想穿哪身衣裳?”
  良辰闻此,在蒙蒙雾气中,隐约瞧见了五身颜色各异的衣裳,虽未细瞧,但既是府里给准备的,应该都是好的,于是只懒洋洋的应道:“洛水觉的哪件好就穿哪件吧。”
  映兰一听这话,有些不服气,赶忙插话说:“我瞧着姑娘新婚,该是穿红色喜庆,就穿那件大红的吧。”
  洛水闻此,只觉不妥,便回道:“想着这大红寻常日子在府里也就公主穿着,这几日少夫人大喜,公主也该会穿这颜色,奴婢知道少夫人平日里最喜欢鹅黄的衣裳,瞧着这身鹅黄的衣裳还是用宫里赐给公主的蜀锦缝制,料子既华贵款式也漂亮,颜色就更衬少夫人的冰肌玉肤了,奴婢愚见,还是觉的这身好些。”
  良辰知洛水稳妥,向来欣赏她,于是应道:“还是洛水思虑周全,映兰有勇无谋,聪明有余稳重不足,改日也跟你洛水姐姐好好学学,也让府里上下交口称赞一番才是本事。”
  映兰知自己是不如洛水,也未不满,反而十分痛快的答应说:“知道知道,如今跟了二少夫人,自然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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