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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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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听着这话,难免紧张,心里更是矛盾,想着苏缇嫁入陶府也是早晚的事,若是沈嘉萝也入了陶府,只能屈于人下做个妾室。即便是沈嘉萝愿意委屈求全。苏缇怕是也容不下她。若是孩子能平安生下也倒好,若是孩子中途有个什么闪失,那沈嘉萝可就没了退路。
  良辰越想,心里越急,正要问易婉,易婉却自个说道:“对于沈嘉萝。我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只是念在她腹中孩子可能是五弟亲生,所以才不会说些难听的。想着我陶家也是这圣都之中的名门望族,庶母当年入府的情形我也不愿多想。若是咱们家再来一个风尘女子,可是要名誉扫地了。所以我是不会答应沈嘉萝进门的。”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也是赞同的。说起厌恶沈嘉萝来,良辰自不比易婉少,只是良辰实在不愿意亲手断送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到头来也是由己及人,若是当初自个的出身被陶家嫌弃。如今也只落得流落街头,宛若浮萍吧。
  易楚见良辰这神情,温和的握过良辰的手,安慰说:“在我眼里人本就没有身份贵贱之分,无论是苏缇还是沈嘉萝,若是五弟喜欢,我做三哥的便会不惜一切的替他出头。庶母那边去知会一声也是应该的,只是到头来沈嘉萝的去留还是五弟说的算,咱们在一旁,也只能是提点不能做主。”
  良辰闻此,才觉的还是易楚将事情看的通透,想着自己方才萎靡的模样,十分的汗颜,赶忙应道:“是呀,事情如何收场,也要看易岚如何取舍,想着府内除了公主有孕不能惊扰,大哥那边也该说一声,别等事情都尘埃落定才告知,毕竟大哥才是一家之主啊。”
  易婉见这小夫妻意见一致,也未再多言,心里还是对那沈嘉萝很不满意,想着易岚虽只是她异母弟弟,但打小他俩最亲,易岚如此优秀单纯的男子,怎能娶了沈嘉萝那般出身微贱,心思深沉的女子,所以即便是易岚答应,自个也是会反对到底。
  易婉只怕再坐在这里,会被这对小夫妻同化,于是轻咳了一声跟良辰说:“想着那孩子在沈嘉萝腹中也一日日长大,事情也耽误不得,妹妹就随我去庶母那边一趟,与庶母说了,省的将来出了什么岔子,招人埋怨呢。”
  良辰寻思着择日不日撞日,自个一个新媳妇本就该去给尚氏请安的,于是回望了易楚一眼,见易楚颔首点了头,便答应下了。
  映兰守在门后,见门忽然开了,二小姐和良辰从屋里出来,赶忙迎了上来。
  良辰想着映兰是跟她一条心的,若是一会儿出了什么岔子,也可帮衬一下,于是招呼说:“我与二小姐去庶母房里请安,你闲着也是闲着,也陪我俩走走。”
  映兰见良辰神色不对,就知方才的谈的并不是什么顺心的好事,姑娘这会儿正心烦着,还硬要去二夫人处请安,难不成姑娘是要将沈嘉萝的事情与二夫人和盘托出了。
  映兰正寻思着,见良辰已经随易婉走了,自个也赶忙赶了上去,随在良辰身边,轻轻扯了良辰的袖子,一脸的探究。
  良辰正心烦,见映兰这模样,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的拉过映兰的手,在映兰的手心写了个“沈”字。
  映兰会意,想着自个果真没猜错,府里怕是要出大变故了,心情自然不比方才自在了。
  易婉一路上也没跟良辰搭话,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似是下定决心是要断了沈嘉萝进陶府的路。
  良辰心里记挂着易楚方才说的话,夫妻一条心,也觉的这事最终也是易岚做主,话自然是要说的客观,万万不能沾染了个人情绪。如今婉姐姐这副样子,一会儿的话断然不会好听到哪去,自个不为旁人,只为易岚将来有做主的机会,也不能让庶母左右了这事的结果。
  三人行色匆匆的赶去了二夫人尚氏的络盼居,一入院子就见玥茼在训斥个不大的丫环,言语恶毒轻浮,与往日喜庆贤淑的样子大相径庭,良辰无奈只能窘在原处,倒是易婉,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轻咳了一声说:“玥茼好大的威风,也不知这丫头做错了什么,惹的你这么大脾气。”
  玥茼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见是二小姐和三少夫人一同来了,也不觉的有何不妥,只埋怨说:“刚进院的丫头不懂规矩,一瞧着就是粗使惯了,让她近身伺候就犯浑,我们夫人的药都放凉了也不知提醒夫人用下,既浪费了一贴好药又要重费一遍功夫,这个月的月钱可别想要了。”玥茼说着抬手拧了那丫头一下,疼的那小丫头尖叫一声,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易婉瞧着心烦,也没给玥茼好的,便说:“别拿着脏地方的习性管教这大户人家的丫环。她若不得力,你撵她去旁的地方伺候就好,动手打人可不是咱们家里的规矩,玥茼你跟随庶母入府多年,难不成这点规矩都不懂?”易婉说着转向那受委屈的丫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原先在哪个院里伺候。”
  那小丫环闻此,赶忙欠身应道:“奴婢贱命小酌,今年十八了,因爹爹是个走街串巷的卖酒郎,所以才起了这么个名字。原先是被顾管家指去锦华园伺候公主的,可公主嫌弃奴婢名字风尘,便撵了奴婢出来,送给二夫人使唤了。”
  易婉听着这话,也算是弄明白玥茼方才为何如此欺凌小酌的缘由了,于是望着玥茼说:“若是庶母不愿用她,也别留在这边碍眼了,我一会儿走时,便领她走,再给她安排个去处就是了。”
  易婉既已经发话,玥茼也不敢造次,虽然心里也有些不服气,却也只得答应说:“全听二小姐发落了。”
  良辰只觉的婉姐姐今日火气太盛,原先的温婉荡然无存,想着这会儿进去若是说错了话,便难以收拾,于是上前挽了易婉的胳膊劝道:“想着庶母身子不适,咱们来的许不是时候,不如先回去,等庶母身子舒服些,再过来请安也好。”
  易婉闻此,也未深想,便回道:“请安之事自然不急,可有些事情倒是拖不得了,玥茼你就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和新晋的少夫人过来请安了。”
  玥茼顾及着良辰的面子,也不愿再生事,于是轻点了下头,就进屋去通传了。
  易婉趁着空档对良辰说:“想着你与三弟刚自立了门户,身边还是缺人,你就将这小酌领回去,让映兰好好调教下,说不定也是个得力的人呢。”
  易婉好意,良辰也不好推辞,于是回身对映兰说:“你是静园的掌事,小酌往后便是你手底下的人了,回去悉心调教,别委屈了她。”
  映兰闻此,赶忙点头答应,也不多言,便瞧了小酌一眼,还未说话,那小酌倒是很长眼力,赶忙欠身给映兰行了一礼说:“往后还请少夫人和掌事多提点教导。”
  映兰见此,甚为得意,有意拿出掌事的架子说:“入了静园只有一个规矩,便是以少爷和少夫人为先,其他的慢慢学就是了。”
  小酌闻此,赶忙俯首答应,瞧着也是个不笨的丫头。




☆、第一二二章忧心忡忡

  不一会儿玥茼从屋里出来,说是二夫人起了,请大小姐和少夫人进屋去说话。随后瞥了一眼小酌,见小酌有些得意的模样,也未给她好的,便说:“你既已经攀了高枝,有了新主,我也不拦着你高升的路,随我去下房收拾了东西,一会儿便跟着少夫人和大小姐走吧。”
  小酌闻此,抬眼瞧了映兰,只听映兰指示。映兰跟良辰以前,可是贴身伺候二小姐易娴的,所以与玥茼熟稔,自然不愿意得罪她,于是十分客气的说:“玥茼婶子不必忙,我去看着她收拾就好。”
  玥茼向来与映兰投缘,又知映兰如此做了静园的掌事,也收起了刻薄的样子,还算亲热的说:“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映兰是个有出息的,如今跟了咱们少夫人,往后可是要大富大贵的。”
  映兰听了这话,自然是得意的,便抬眼望了良辰一下,见良辰点头,才应道:“少夫人和大小姐尽管进屋去,外头有我和玥茼婶子照看,您就别烦心了。”
  良辰知道映兰妥贴,许是知道今日谈话的内容,才打算亲自将这贴身侍候的人引开,寻思着还是映兰最懂她的心,于是淡淡的笑了笑,便随已有些不耐烦的易婉进了屋去。
  一入屋子就见尚氏一身淡紫的罗裙斜靠在软榻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见着良辰她们来了,便要起身,却被打头的易婉拦下,十分客气的说:“庶母身子不适,本不该打扰,只是昨日是三弟和良辰的好日子,依了规矩今日是该给家里长辈请安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领着她来了,庶母莫怪。”
  尚氏闻此。一脸歉意的望着她俩说:“该是怪我身子没用,如此喜事都没有福去沾沾喜气,如今新娘子来了,让我好好瞧瞧,可是越发的水灵标致了。”尚氏说着张开了手,示意良辰到近前坐下。
  良辰见此,赶忙上前,握了尚氏的手说:“儿媳良辰给庶母请安。”说着便要跪地行礼。
  “这可使不得。怎能受你如此大礼。心意到了就好。”尚氏说着牵良辰到自己身边坐下,示意易婉也安坐。
  尚氏见半晌都没有人奉茶端点心,忍不住皱眉埋怨说:“这玥茼是去了哪里偷闲,来了贵客也不出来张罗,一把年纪,也该抽抽懒筋了。”
  良辰闻此。解释说:“方才我来庶母院里,赶巧讨了个犯事的丫环回去,这会儿玥茼正盯着那丫环收拾。一会儿便跟着我去静园了。”
  尚氏听着这话,寻思了一下才说:“瞧我这庶母,也给不了你什么好东西。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讨个丫环还领走个不得力的,是庶母对不住你。”
  良辰见尚氏神情哀愁,一时之间也未弄明白尚氏有无它意,便擎起腰间精致的香袋说:“这香袋精致高贵。是庶母赏的,我喜欢的不得了,一直带在身边,念着庶母对我的好。”
  尚氏瞧着良辰手中的香袋,心里也有了些安慰,到底是小女孩的心性,一个香袋便收买回来了,他日用的上良辰的地方还多,既摸清了她的脾性,往后可就好办多了。
  易婉瞧着尚氏与良辰你一言我一语,好不亲热,只怕耽误了大事,于是清了清嗓子说:“今日来庶母这里一是陪良辰请安来的,二是有件要事想与庶母商量,事关重大,庶母可要听了清楚,早下决断才好。”
  良辰一听这话,便知易婉是沉不住气了,当下阻止不了,便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只等情况不好,再说几句安抚的话了。
  尚氏听了易婉的口气,寻思着易婉向来是个谨慎的姑娘,若是说不妙的大事,便真是大事,只是这府中的大事向来是易卿和那娇蛮的公主做主,又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庶母说三道四了。
  尚氏寻思着便应道:“若是这府里的大事,我便听听就好,最终还是要你大哥和公主做决断的,我只得了这消息,将来事成不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便是了。”
  显然,尚氏对沈嘉萝有孕之事是全然不知的,否则这会儿也不会如此的淡然,毫无破绽。
  良辰见这情形,只怕话一出口,尚氏会挺不住,于是望着易婉,想要将事情缓和。
  而这会儿易婉依旧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根本没有理会良辰,只望着尚氏回道:“庶母,虽然这家里是大哥主事公主当家,可今日之事于情于理都该是您做主的,因为事关易岚,您可要想想清楚,断然不能断了他的前程啊。”
  尚氏一听这事跟易岚有关,立刻警醒起来,赶忙问道:“与易岚有关?这孩子该不会是又在外头闯了祸,惹了什么麻烦回来吧?”
  良辰一瞧尚氏急了,赶忙在一旁安抚,易婉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应道:“庶母该是知道前些日子易岚流连画舫,与那流萤坊的花魁沈嘉萝有染的事情吧?”
  “这事自然是知道,后来我也狠狠训斥过了,以为他会改好,难不成那孩子又与沈嘉萝厮混在一起了吗?”尚氏说着难掩心中悲戚,只恨铁不成钢。
  易婉闻此,毫不客气,冷笑一声说:“若只是与那沈嘉萝厮混也罢,怎奈何那沈嘉萝挺着个大肚子找上门来,硬说那孩子是易岚亲生。庶母也该仔细掂量一下,这沈嘉萝和那孩子是去是留了。”
  尚氏一听孩子,一阵的心惊。
  岚儿啊岚儿你为何这么不小心,可知此事一出,你的大好前程可是要葬送的。
  尚氏寻思着,十分急切的问道:“婉儿怎会得知此事,这事情有几分可信,公主和易卿那边可曾知晓了?”
  易婉将话道出,心里也舒服了不少,神情也比方才淡然了些,便回话说:“先前沈嘉萝恬不知耻的去了沐府找良辰妹子说了这事,良辰也是亲眼所见,所以这事有十分的可信。我知道这事,也是昨晚有人见了沈嘉萝挺着大肚子,在咱们陶府门口被流萤坊的常夫人为难才过来告知我的。至于公主和大哥那边自然不敢轻易去说,否则这府里上下,不早就乱成一团了。”
  尚氏一听公主还不知此事,这才松了口气,侧身望着良辰问道:“我的好良辰,你快告诉庶母,那沈嘉萝去沐府找你都说了些什么,可是想要入主陶府不成?”
  良辰见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尽量温和的将先前的事情讲给尚氏听,尚氏听后,神情凝重,也不言语了,只是靠在软垫上叹气,心里十分的纠结。
  易婉见尚氏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心里急,便提点说:“庶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想着那沈嘉萝一个风尘女子阅人无数,虽与三弟有些过往,却难保腹中的孩子不是旁人留下的孽种。退一步说,即便那孩子真是三弟亲生,难不成庶母还要风风光光的将她娶进门来,奉作少夫人不成?若真是如此,不光是三弟,就连我陶家几代积攒下来的名望也毁于一旦了。”
  尚氏听着易婉的话虽然刺耳,却也不无道理。想着先前自个以死相逼,反对易岚对良辰动心,可到了这会儿易岚却如此不争气的搭上了个画舫舞姬,可是上天惩罚,一定要她心碎不成。
  良辰见尚氏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深有感触。想着易楚分析的的确透彻。尚氏虽然与沈嘉萝素未谋面,可身世与境遇却是出奇的相似。况且尚氏身为人母,如今又要做奶奶,那份护犊深情和不忍之心旁人许是没法体会的。易岚虽然顽劣,却不是个庸碌之人,飞黄腾达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沈嘉萝的出现,就好似断了易岚的一臂,将原本光辉的未来,蒙上了一层阴影。
  “良辰,可否引荐我与那沈嘉萝见上一面,有些话我需当面问她才是。”尚氏说着,握着良辰的手,眼中尽是乞求。
  良辰知易楚不喜欢她多管闲事,况且这事本就与她没什么牵扯,眼见事情越闹越大,也越来越复杂,若是东窗事发之后,自个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心里多少有些挣扎,只是事关易岚的前途和陶家的荣辱,若是自己不从旁协助,心里怎么过的去,于是答应说:“良辰没什么本事,到头来也只能帮些小忙,想着后天便是我新婚回门的日子,虽然我家已经没有高堂在了,可是规矩还是要守的,若是庶母方便,那日便去我府上坐坐,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安排。”
  尚氏一听良辰答应了,实在不知怎么谢她才好,易婉坐在一旁,却有些沉不住了,便说:“庶母到底是个拿不出主意的人,见了那狐媚子难免被迷惑,我原想着那沈嘉萝能知难而退也好,谁知却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来了。我瞧着良辰妹子也不用安排庶母与那狐媚子见面了,我索性去公主面前将这事说了,到时候可不必这么拖拖拉拉,让那沈嘉萝占了先机。”易婉说着,心里不痛快,起身就要走。
  良辰知易婉这会儿是气昏了头,怎能让她去公主那边回话,于是赶紧起身上前拦着说:“姐姐,咱们如今这般并非为了沈嘉萝,是为了易岚,可想着事情败露之后,伤的最深的是易岚啊,抛去家族和个人的荣辱不说,姐姐就怎么知道易岚不爱她呢?有情之人若是失了另一半,可怎么活啊?”
  易婉听了这话,这才停下了步子,心情却比方才更加沉重。
  若是无情倒好,若是有情那总有人会为此肝肠寸断的。




☆、第一二三章结怨已深

  尚氏望着良辰,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的性情,到底是个体贴的姑娘,大难当前,还是以易岚为先,可惜已嫁作易楚为妻,否则与易岚也是一双璧人。
  尚氏寻思着,也坐不住,赶忙起身上前,与良辰一起劝说易婉。易婉倒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便答应说:“这事是可以缓缓再去跟公主和大哥交代,只是良辰妹妹说的对,易岚到底是这事的始作俑者,若是咱们就此打算好,不去与他商量也是十分不妥,眼瞧着事情也拖不得,庶母想见那沈嘉萝去见就是,我就当今儿个没来过,什么就不知晓就是。”易婉说完,也不想再耽搁,只轻叹了口气,就径自出了屋子。
  良辰见易婉姐就这样走了,心里也为难,知也不方便在此久留,于是安慰说:“庶母身子不好,该按时服药好好歇息,见沈嘉萝的事我回头会为您张罗,等到事情准备妥当,就会遣映兰来回个话的。”
  尚氏心里对良辰感激,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来,只能紧紧的握着良辰的手说:“好孩子,我知你是一心向着易岚的,回头也去劝劝易婉那孩子,那孩子虽然瞧着温婉,性子却烈,若是一气之下将这事告知公主,沈氏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良辰知道事态严重,即便尚氏不交代,自个也不能坐视不管,于是赶忙应下,便追着易婉出去了。
  映兰在门口见着良辰出了屋,赶忙迎了上来说:“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大小姐阴着脸从屋里出来,也未停留就匆匆的出了院子。”映兰说着有意放低了声音靠在良辰耳边问道:“是不是为了沈嘉萝的事与二夫人置气了?”
  良辰闻此,刚想答应,就见玥茼领着小酌从后院过来,见着良辰。十分客气的说:“咱们夫人整日都念着少夫人的好,盼着您能来坐坐,少夫人不再坐会儿,这就要走了?”
  良辰想着玥茼虽出身也不好,倒也是随侍尚氏的老人了,自然也要给几分脸面,也客客气气的说:“瞧着庶母身子不适,便不好长留在此叨扰。玥茼婶子最疼庶母。往后还请多费心了。”
  玥茼听了这话,说不出的舒心,想着自个入陶府多年,侍候过这么多的主子,就数良辰最谦和知礼,对谁说话都是眼中含笑。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模样,于是颇为殷勤的回道:“只要少夫人能时常来坐坐。那便是对咱们夫人最大的好了。小酌这丫头手脚粗笨,又不长记性,少夫人若是嫌弃。就当粗使丫头使唤即可,可不用惯着她。”
  良辰闻此,点头答应说:“庶母院子里的人自然都是好的,放才也与庶母交代过,这就领着小酌回静园去了。玥茼婶子操劳,也要好生注意身子。”良辰说完,受了玥茼一礼,便领着映兰和背着包袱的小酌出门去了。
  良辰刚出门去,就见易婉从树旁出来,上前将良辰拉去了一边,随即交代映兰说:“映兰你先领着小酌回去静园安顿下来吧,我与你们少夫人说说话,慢几步回去。”
  映兰闻此,正犹豫,良辰便给她递了个眼色说:“听大小姐的,先领小酌回去,与青鸢青鸾安排在一同住着,粗使倒是可惜了这个标致的人了。”
  映兰得了令,赶忙答应下来,领着小酌先行回去了。
  只等映兰走远,良辰这才回身握着易婉的手说:“姐姐方才可是真生气了,可是吓坏我了。”
  易岚瞧良辰这摸样,淡淡一笑,抬起手指轻点了良辰额头一下说:“傻丫头,我性子虽急些,却也不会这么傻,方才有意耍性子只是想试探庶母一下,瞧瞧她对沈嘉萝有孕之事是个什么看法。”
  良辰闻此,这才松了口气,四下张望,见周围确实没人,才低声问道:“姐姐可曾看出了什么端倪。”
  “自然是看出了些什么的。”易婉说着,也觉站在这里说话太过突兀,有些不妥,于是领着良辰往前走了走,到了侧院的小亭里坐下,才吐口说:“方才我瞧着庶母那急切的摸样,分明是不舍得沈嘉萝腹中的孩子。寻思着到底是三弟看的通透,若是这事真让庶母做主,那沈嘉萝早晚是会被领进陶府的。”
  良辰听了这话,倒也不觉的稀奇,可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想着自个虽不是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却也不耻与那青楼出身的女子成为妯娌,况且沈嘉萝配的不是什么外戚表亲,而是易岚,这让自个怎么都没办法衷心祝愿的。
  只是事已至此,自个即便有这心也使不上力气了,于是叹了口气说:“那沈嘉萝虽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到底是一条性命,咱们即便再不喜欢她,也不能伤了她。公主那边即使要说,也要庶母去说才是,咱们便像是姐姐方才说的那样,只当做不知道,顺其自然便是了。”
  易婉寻思着,也没有主意,所以只能长叹了一口气应道:“府里人事繁杂,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想着我虽是嫡女,但是人微言轻,怎么也轮不上我做主,大哥和公主若是应允,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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