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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高冷腹黑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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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憨憨地笑,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烦恼了:“你不知道她是毒宗吗?你把毒宗炼制成一颗毒丸,不是害我是什么呢?”
她说完了许久,少年反倒没了声音。她看够了好看的脸,后知后觉地醒过神来:“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妨碍娘亲你看着我犯花痴。”
“滚你***蛋——”叶瑾满头黑线,没想到反倒给自己的儿子**了,真的是有点为老不尊,为老不尊啊!
少年被她一番骂,噤了声也不敢在搭话,沉默着就专心地研究叶瑾手上和脚上束缚住的铁链,他越看越觉得有点伤怀起来:“娘亲——”嘶哑的声音依旧大煞风景的很,但叶瑾还是从那声音里辨别出他那么点难过的情绪来。
大度地一笑,她看着少年,颇为慈爱:“怎么,没办法解开锁链?其实也没事,我早有准备了。”她是想要安慰他的,可这话任谁听了都会不喜的吧!
少年撇嘴极为不满了,但还是把自己的疑惑给乖乖说了出来:“娘亲,我苦恼的不是这件事,这锁链对我来说,极为简单,我困惑的事情是——”他边说着手下纤长的手指不知道怎么搅动了几番,锁链就应声从叶瑾的手上滑落下来。
叶瑾顿时松了口气,活动活动手腕,恨不得抱住眼前的少年好好的高兴一把,可又看着他那已经极接近大人的模样,觉得两人在相拥相抱的动作和表情极为不合适了,便又止住了动作。
拧了拧眉:“对了,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我是想说,想说…”几个字没有吐完整来,少年自己倒是先开始难为情了,扭扭捏捏的,刚刚束缚住叶瑾的铁链都成了他把玩在手上的道具了。
叶瑾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扭捏出下半句话来,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也有几分说教:“扭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你也不嫌累的慌。快说快说,不然我就不听了。”
被这话一激,少年立即来了勇气,一股脑地就把心中的话给讲了出来:“我就是想说,想说我现在都那么大了,在叫你娘亲也不合适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瑾吧。还有,还有就是我的名字,能不能不叫小宝了,这名字稚气的很,我要个新名字。”
这话说的有点多,叶瑾需要点时间来消化消化,怎么叫她,她倒是都无所谓的。名字嘛就是个代号,用于别人称呼你罢了,但是少年都这么郑重其事的说了,她这么着也是得表一番态度的:“嗯,称呼我的倒是无所谓。至于你的名字嘛,的确该改改了,叫什么好呢,我寻思寻思啊!”
“里面有声音吗?”
密室外面传来声音,声音熟悉,仔细辨别就能知道外面的人是妃樱。
叶瑾拧了拧眉头,嘀咕了一声:“她怎么突然来了——”然后迅速叫少年先藏匿起来,然后又制造了自己被铁链束缚住的假象来。
她刚做完这一切,妃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这次倒是没有在穿着那袭黑衫了,一身蓝色的长裙颇为灵动俏丽,配着那张英气十足的脸,现在看来倒是特别的活泼灵动,比起以前的模样要好的很多。看得出来妃樱的心情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模样,她最近很开心。
“你恢复神志了?”妃樱咧嘴一笑,问的很明知故问。
叶瑾也懒得和她多废口舌,葫芦可是在水里藏匿不了多久的,她生怕小宝自己撑不住就浮上来了,那就尴尬了。所以她也不想耽误时间,按照寻常跟她说话的风格,故意刺激着她:“怎么着,没让你如意,你是不是很生气啊?”
“你不用刺激我,我现在心情很好。”
妃樱得意的一笑,整张脸的笑容的确是洋溢到眼底的,她很开心:“我不妨也告诉你个好消息,夜北马上就要娶我了,日后我们两人成婚了,你也算是个半个红娘。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夜北的,我也会放你一条生路,这是我答应夜北的。”
提及夜北,叶瑾的心境顿时变的不在那么祥和,她看着眼前的妃樱,眸光里的明亮已经全然消失,只剩下质问还有愤怒:“你以为用我来要挟,夜北真的就会乖乖就范?别做梦了,他永远也不会喜欢你的。”
第721章 约定明天私奔吗
这话说的极为情绪化,可是叶瑾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她现在此刻只想着夜北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竟然要娶毒宗妃樱,这么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女人为妻,她就忍不住替他觉得憋屈。
更何况夜北会就范,多半也都是为了自己。女人都有那么点圣母的情怀,即便夜北对自己不够专一,可是在一起的感情却从来不会骗人,她爱夜北,也相信夜北爱着她,或许她没有完全成为那个唯一,但夜北不是那个会放任她生死的人。
这般颠来倒去的想法达到统一之后,所以的前事她都不想再去计算,此刻心中所想的都是夜北竟然为了她委屈自己,想想都觉得心里的酸水冒得不是一桶两桶。
“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你不觉得可悲吗?”
“可悲不可悲的难道有用吗?良心,道义,这种骗鬼的东西要是有用的话,你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吗?叶瑾,收起你的伪善来,我可记得你历来也就不是那号人。之前欺压过你的人,那一笔一笔账你算得可不比我少。咱们大家不过都是彼此彼此,谁也不见的比谁高尚几分。”
妃樱嗤笑一声,她发现自己竟然并没有因为叶瑾的话而生气了,或许是因为她的气愤恰好的将她取悦了,想到她这样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跌落尘埃,成为失败者,她就觉得内心异常的兴奋。
“我本来还担心你这里出了变故,你会逃出去。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是我担忧过虑。”妃樱说着语气微微一顿,继而说道:“不过我既然来了,也不妨给你个消息,明日就是我和夜北的大喜之日,我会请你出来的。到时候你可别缺席哦!”说着说着她自己反倒是先笑了:“也是我多虑了,你想逃也逃不了啊!”
说完这句话妃樱就闪身消失在密室,叶瑾的眼前。
下一秒,少年从水里冲了出来,他满脸的水珠子在脸颊边流淌着。不停地在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喘不过气憋死了,良久,他恢复过来了,可眼前的叶瑾却早就没有了笑意,她完全没想到夜北会真的乖乖就范了。
“娘——小瑾。”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突然转换称呼的,但是既然是自己主动提起的,当事人又已经同意了,他自己怎么也得率先遵守才对,抿了抿自己还略瘦微薄的嘴唇,张合着突然变的有几分局促:“小瑾你是不是很难过啊?”因为夜北要娶别人了。
他还记得叶瑾的夫君叫夜北,以前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事情,现在想来突然觉得有几分苦涩起来。原本就只是改了个称呼,可是他却觉得两人好像突然竖起了鸿沟,而这条鸿沟他却不自量力地想要越过去。
皱着眉头,略微有几分苦恼,少年不知愁滋味,初尝愁滋味的时候,愁死个人。
叶瑾回过神来,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微挣就已经散落下来的铁链,她看向眼前的少年:“你不是想要名字吗?现在开始你叫叶徊。”
她说的极其认真,看起来应当是个好名字,虽然这个话题转折的有点快,跟她刚刚的情绪根本八杆子打不着边儿,但叶徊还是十分开心的,因为他也有了名字,小瑾给他的名字。
“那好,我就叫这个名字。”
“还有件事,我想让你帮忙!”
叶徊还没从叶瑾的脸上看出来对他听话的欣喜,思绪就已经顺着她的话回到了那件事情上,他认真地看着她清冷的表情,以前他不能保护她,但是现在可以。他说好。
“我不能出去,但是你可以,你帮我出去找夜北,告诉他,我们明天一起离开这里。”
她这话说的极为笃定,就好像是在约定明天一起私奔一样的简单轻松。叶徊很想问她,你计划好怎么逃出去了吗?可是见到她难得的恢复冷静理智的表情,这话又忍住了吞回口中,不想打击她。
依旧说好,也不想过问,明明他已经帮她解开了锁链,他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这件事。
总之她怎么说,他就配合着照做,就是对的。
—
夜晚渐渐愈发深了,夜北坐在房间里并没有睡下。他其实已经好几夜都没有好好的入睡过了,新来的哑女伺候的并无不妥,她不会多费口舌,也怯弱的跟他一个眼神交汇都不敢有。
夜北突然就是很担心叶瑾会不会出事,那日见她的时候的样子太过触目惊心,他现在都还在担心妃樱是不是在折磨她,所以他时不时的都会把她叫来见面,即便是忍受着她对他的故意亲近,也都没有关系。
“喜服已经送到了,我不习惯别的女人碰你,可喜娘说新娘子在大婚前夕是不能来见新郎官的,所以我就不能来为你宽衣解带了,你自己收拾好自己,可好?”
妃樱的话妥帖的很像是个乖顺听话的媳妇该说的,夜北也只是配合的在笑,彼此都明白何为真情何为假意,只不过彼此都没有尽力去拆穿而已。
夜北的眸光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话触动了,想到自己和叶瑾的两次婚礼,一次是他缺席,让她同大公鸡拜堂成了婚。第二次是她缺席,他同令牌牌位成了婚。左右到现在,他们两人连正正经经的拜堂成婚都没有,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对不住她。
若是此次,他能平安的救她出去,这辈子他死也不会在离开她半步,管它什么宏图大业,哪里能有她重要呢?
“是谁!”
夜北虽然灵力被封,但是这不妨碍他的耳力依旧比一般的人要灵敏的多。他抬眸警惕地看向窗外,那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虽然消失了踪迹,但是他对自己的直觉采用绝对相信的态度。
这个时候窗棂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那动作幅度跟风吹开了没有任何的差别。哑女听到声音从门外进来,见到窗户半开着,想要走过去关上,被夜北给制止了。
“不用,我想吹吹风。”
他如是说。
哑女本就不敢跟他过多的交流,清月的前车之鉴还在前面,她不敢,更惜自己的命。点点头,就仿佛一个被人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然后乖乖地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一个白影从窗棂边一闪而过,夜北回头的瞬间,那道影子已经落在了他的身后。是个声音嘶哑的少年声音:“唉,我的妈呀,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啊!这里的人都跟你有仇似的,听到你的名字,宁死不屈的不肯提起你半个字。”
他说着俏皮地一笑:“不过也间接说明她们的主子对你到是真的真心实意的很呐!”
“你到底是谁?”夜北冷着声音问他。是敌是友他分辨的出来,但是他是谁,夜北并不认识。
“我嘛,我刚有了个新名字,叫叶徊。其实你应该见过我才对,不过我长大了,你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第722章 释然,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
“你是玉虚乾坤壶?”
夜北不等叶徊把话说完就强行地插话直接说出了答案来。虽然被人猜出名号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是他却觉得并不是那么开心,因为他半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低着头唏嘘:“就算你聪明又怎样?”
夜北皱了皱眉,很快已经从某种情绪中走了出来,他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年,思绪已经开始翻飞,思索然后下了结论:“小瑾是不是已经好了?”
“你如何知道的?”叶徊说完之后,立即下意识的捂住嘴。然后又意识到来不及了,放下手,有些懊恼:“***,我怎么突然就自己不打自招了。”
“她现在怎么样?”
夜北根本没有心思来理会他的内心戏到底是怎样的,他关心的只有叶瑾的安危,这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叶徊虽然很服气小瑾喜欢的是他,可是还是乖乖地将叶瑾现在的处境说了一通,并且把她要带到的话给乖乖地带到:“小瑾说明日你和妃樱成婚之日,就是她离去之时。”
这话说的故意扭曲了叶瑾的意思。
但夜北已经很聪明的听出了话外之音:“我知道了。”
这次换成是叶徊的疑惑,他睁着大眼睛瞪着夜北,绝对不相信夜北会这般的睿智能听出叶瑾的原话来:“你当真听明白了?”
“小瑾是让你来跟我说,明天我们一起离开吧!”
夜北平铺直叙地说着,甚至这句话在心里都没有打过草稿,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半分的迟疑,或者疑惑。叶徊这次是真的优点震惊了,还有点失落了,这种感觉无异于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无声无息的变成了别人的感觉一样。失落,还有无可奈何。就好像自己之前的拥有只是简单的一场梦那么简单。
“好吧,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可做好准备了?明日能带着小瑾安然离开这里吗?”叶徊其实早就已经为他们打算好,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好好的挫挫他的锐气,好让他明白,他们家小瑾才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骗走的呢。
夜北抬眸,视线重新凝向他,最后落在他的脸上:“你不是已经带来了解药吗?”
“你,你怎么知道”这也太匪夷所思吧,要不要这么神算子啊!叶徊依旧不肯相信的表情,但也间接的承认了夜北说的话是真的。
夜北机不可闻地抿唇笑了笑。
叶徊觉得自己跟夜北说话沟通就只有一个大写的丧字,这种感觉让他很遭受打击。将口袋里的药瓶丢到夜北的手中:“喏,给你。还好你的解药她们倒是没那么硬气就给我了,你吃吧,我试过了无毒。绝对货真价实。”
他的话刚刚落在,夜北已经没有丝毫的迟疑就打开药瓶,把解药给吃了。
叶徊吃惊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骗你的吗?”
夜北抬眼看着他,眼神深幽,只是轻飘飘地一句反问:“你会吗?”
叶徊收了声,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差在哪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最厉害了,解药没毒。”说完他就依旧原路返回的跳窗而出了。
夜北看着窗口在无动静,也终于松散了口气:“出来吧!”
下一秒就在屋顶上飞下来一个黑色劲衣的女子,她周身利落干净,一张冷漠清秀的脸颊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冷静自持,她飞身落在他的面前,声音清冷:“主子。”
“无情你来了!”
“为什么不吃我给你的解药?”无情虽然明白自己不该在此刻纠结这种问题,但是夜北这样做是因为不相信她吗?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她这一辈子即便在糊涂又何尝会伤害到他?为何他就是不肯在信任她一回呢?
一连串的问号令她此刻的内心感到一阵焦灼,只是多年来的训练有素令她将这种焦灼遮挡的没有任何的缝隙,完美的好像她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夜北抬眸看向她:“你当知道我从来不向人解释自己做的事情。”
无情很想问他,包括叶瑾吗?
只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她依旧没有敢问出声来。夜北对叶瑾现在已经好到如此的地步,将自己置身于此,还要娶那个老妖婆,想到这几日夜北在那个老妖婆的面前的模样,她的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眼前的人是夜北,可是却因为叶瑾已经从天上跌落云泥,这样的夜北似乎已经不在是夜北了。
“找到无心和无价了吗?”
夜北继续问。
无情回神,恢复了自己训练有素的状态,她的声音清冷,理智:“我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下落,妃樱虽然对自己的人狠,但是对你的人却相当的好!”最后那句话抑扬顿挫的有几分嘲弄的意思。
“无情,你越矩了。”夜北轻轻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对叶瑾那般温柔耐性的人,可是连听她的一句嘲讽都显得极为不情愿。可是偏偏自己还要犯贱,就是愿意守在他的身边,生气也好,炸毛也好,都不想在失去他的消息,她的男人果然还是交给自己守着最靠谱不是吗?
至于叶瑾,她总有一日会让她彻底消失在夜北的生命中的。
—
妃樱这一晚上睡的极好,她已经好久没有睡的跟现在一样好了。距离上次像是这样一觉睡到大天亮似乎还是几十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跟着她的师傅药毒老祖的身边。
那个时候的药毒老祖还只是个痴迷药材的老头,慈祥柔和,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从他出生开始所有的人都说他是个制药奇才,人生不需太多的挣扎和努力,一切都走的顺风顺水,他一辈子的成就已经是常人所难以企及的百倍千倍万倍,所以他是自负的。
但那个时候他满心的想法只是沉浸在对药材的喜爱中,没有挫折,意味着他那个时候还不太明白欲望到底是什么。妃樱就是在那个时候跟在药毒老祖的身边的。
她是个孤儿,被她捡了回来。他教她识尽百草,每种药材都尝遍了,也渐渐地显露出天赋来。而这种时候出现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中了一种至今她也没闹明白的毒。
本来这是中毒,与他师傅能有什么关系,可偏偏师傅的倔脾气上来了,他非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毒是他不了解的。从此后,他就仿佛陷入了那种魔咒当中,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个人还是这么死了。
师傅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却经历研究知道了那种毒的方子,可这世上有人能制出比他更厉害的毒来,这令他遭受了不少的挫折,从此后他的行为开始变的偏执起来。
妃樱也是在这种偏执下长大,渐渐也就养成了现如今的性子。她觉得师傅看不破的她要看破,师傅看得破的她更要看破,甚至要比她的师傅更加厉害。
所有人都不知道,妃樱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师傅临死前的眼神,很释然,可她却觉得不屑。释然的人才是弱者,她们是毒宗世家,怎么能释然呢?
释然,那是对自己的制毒术的一种侮辱。
第723章 妃樱的大喜日子
门外有人来敲门,闻着气味妃樱也知道来人是谁。伺候在侧的使女,每个人身上的气味她都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些人身上的气味都是她赏的,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随时能够掌控她们,也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自小气味就十分的灵敏,但凡半点的异常都能觉察个十足十的惊醒来。而那些耐不住她的折磨想要害她的人,她也不会让她们有半点的可乘之机的。
“进来!”
妃樱起身站了起来,她手中的袖口迎出一阵风来,门顿时被那股力道给震开来了,她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历来在乎的也就是随心所欲,花这点灵力求个自己开心,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伺候的使女是刚刚调来的,并不知道她的脾气,但短暂的惊愕过后立即就恢复如常,端着自己手上的喜盆走了进来,“主子,喜娘来了就在门外,是否现在传召进来?”
“进来吧!”
听说这个喜娘在这一带颇为有名气,她对这里不熟,但总觉得人人称颂应该就是好的才对。所以她二话不说就安排人花高价请了她来,若是这事办得好,钱财好说。若是办得让她不痛快了,那她给的就不只是银子那么简单了。
所以接下这个活的王喜娘也觉得内心压力很大很大,她看着眼前这宅院,这排场也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虽说她接触的江湖人也不少,但是这般阵仗的的确少见,更何况还是女娶男——
这几个字在脑袋里一晃而过的时候,她又想起请她来的姑娘说过,不可以用这样的字眼让新姑爷难堪。也不知道那新姑爷是怎样的人中龙凤,值当一个女子这样拉低身份?莫不是什么小白脸,单看长得一副好皮囊罢了?
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她想起自己还是个专业的喜娘。简单地做完了心理建设,就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妃樱坐在梳妆镜前,正由着旁边的使女给她梳洗打扮,她以前从来不在意这种东西,但是今日日子不同,所以她特地找了个使女中特别会打扮的姑娘来帮她梳洗。
王喜娘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个身,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女主子。她眉目英气的很,但倒不是那种纯种的男子英气,而是女子柔硬相结合的那种,看起来格外有气节,最主要的是她修长柔韧的腰姿,看起来也很有气度。
虽不是那种娇柔魅惑型的女子,但却也有别具一格,各有风味。
“姑娘梳洗好了,我来为您收拾打扮?”
妃樱拧了拧眉,觉得这个王喜娘打扰了她的清净,只是那股戾气在她的眉宇间只是轻轻地闪过,很快就归于平静。她想起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见不得血。又按捺住内心的焦躁,笑着说道:“以后我吩咐了,你在说话,可明白?”
尽管她是在笑的,王喜娘还是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凉,害怕的不行不行。她根本没明白妃樱这话的意思,按理来说她虽然是收钱来办事的,但也并非是长期听她调令的。但是现在…既然她要怎样说,那就这样做吧,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
叶瑾自从被叶徊解开锁链获得自由之后,她就开始在研究着眼前的这座密牢。之前的风声水流声随着她的灵力逐渐恢复,变的愈发清晰起来。
她知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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