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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不妖,何以惑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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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一起吗?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在薛月韵的脑海里灌输了关于哥哥的一切,薛月韵也迷上了哥哥。
可是哥哥却变的薄情了起来,也不知道当初因为薛月韵三魂丢了七魄的人是谁,大吵大闹的人又是谁,争夺钟离只为博美人一笑的痴情人去了哪里?姬寒媚摇了摇头,算了,这些都不是她能管的事情,她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吧,别出什么差错就好。
姬寒媚刚要站起身来离开:“哥刚刚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姬氏一族只是你我一脉了,我们要团结,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不是。”
姬寒茦的微笑让姬寒媚感到全世界的冰冷,你是学过变脸吧,刚刚还愁云密布,怒气冲天,现在温柔无限,好似完美情人一个。
“兄妹之间拌嘴,媚儿又怎么能放在心上呢,倒是哥哥不要生妹妹的气就是了。”姬寒媚没有更多的语言,反倒是转身离开了,姬寒茦,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你珍惜不住机会,你将永生和薛月韵背离,你们的方向将永远背道而驰。
“啊!! ”叶紫芫的声音夸张到无极限:“韵儿呢?”
“怎么了?”莫涯皱着眉走了进来,那种血型的味道,在房间外就可以闻得到,走进来更是渗人得要命。
算不上血流成河的场面,但就算是经常看到鲜血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惹不住想要先吐一番。雪白的墙壁星星点点的血渍,敞开的茶杯中清澈的茶水也变成的血色,哪怕是床帏上的金丝都沾染着可滴落的血液。
“韵儿,韵儿不见了,可是她的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叶紫芫早已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本来昨天韵儿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了,可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鲜红的血渍,和未干可滴落的血液,又是谁的?不要告诉她是薛月韵的,她打死都不会相信的。凭着那一身身后的武力和家传的内功,怎么可能被人伤到,还伤成这个样子。
“哭什么。她又未见得一定有事,先找人,找到再说,陌崖谷被封锁,没人进得来,也没人走得出去,所以,我想她不会有事。”莫涯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在叶紫芫看来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来是哪里。
“好,我去找。”叶紫芫抹干眼角边残留的泪珠,走出房间,也许宫主逃出去未见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她要确保宫主的安全。
叶紫芫费了两天的时间,走遍了陌崖谷可以藏人的地方,毫无线索,也许像莫涯说的,宫主也许没事,也不会是被谁掳了去。叶紫芫摇了摇头,也许只是自己庸人自扰罢了。
“准备迎接贵客。”莫涯留下一句怪怪的话就兀自离开了,其实也不必叶紫芫准备什么,只是洗了澡,换了个头型,换了身衣服,就前往陌崖厅了。
“紫芫?”薛月瞳、薛月弃、祁雪薇和姬寒媚一同喊道。
“见过二长老,三长老,祁小姐,媚儿姐。”叶紫芫循规蹈矩,依旧遵循薛月邪宫的规矩。
“列位都是贵客,莫某人岂能不给列位面子,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列为前来有何贵干?”莫涯的声音在姬寒茦听来是如此的陌生,以前哪怕是有过争吵,打过仗,莫涯都没有那么生疏的对待过自己。
“我来要一个人。”姬寒茦的声音中肯,不卑不亢,他要的不过是未过门的妻子。
“要谁?”莫涯疑惑不解,莫非是叶紫芫,他有些吃惊,茦的眼光,不该是叶紫芫啊,那又会是谁呢?呵,该不会是薛月韵吧。
“薛月邪宫宫主薛月韵。”姬寒茦的话证实了莫涯心中所想,只是他莫涯又岂能是他人欺凌之辈。
“不好意思,姬兄,此人不在我这里,你若是要薛月邪宫左护法叶紫芫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莫涯的声音更是坚毅,我这就没有,你能强取豪夺吗?凭着十几年的关系,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大动干戈吗?
“莫涯,你我兄弟一场,我不想做什么让你我都难以接受的事情,她薛月韵是我自幼的女人,你现在把她窝藏算是什么意思?”姬寒茦的声音极为难听,脸色也不好看。
“宫主前几日的确在,可是前天发生了一场变故,我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叶紫芫的话语无疑将众人打入了地狱一般,生死不明,真是造化弄人。
☆、036 自由真好
薛月韵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情十分美好,终于不必被陌崖谷的种种禁制所困,可以自由的想去每一个地方。
真好,薛月韵还是适合自由的生活,那种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的生活,她不喜欢,也过不惯,所以,她拼了命的想逃,现在终于自由了。
熬了好久,薛月韵终于再次踏上了钟离国的领土,却发现这里已没有离开时的那般陌生,到似乎像是邪血国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转瞬即逝。
“哎,你知道吗?咱们的新皇帝还真是个又帅气又痴情的男子呢?我若是他那个爱上的人,就算是早死十几年算得了什么。”路人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钻进了薛月韵的耳朵里。
“就是,那个女的也真够不知足的了,居然到现在都没个下落,害的皇上不纳妃,还把宫内本有的妃嫔都赶了出来,这个女的没回来就已经殃及那么多无辜,你说那个女的若是回来了,会怎么样?会不会成为国人千夫所指的对象 。”路人乙轻声附和的声音依旧没有逃过薛月韵的耳朵。
“呵呵,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命如此好,让人如此挂念。”薛月韵轻声念叨。慢慢走向那两个女子。
“打扰一下,我能问一下现在执政的皇帝是谁吗?”薛月韵的声音轻柔动人,虽然面容用了轻薄的纱巾遮挡,却依旧挡不住她自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魅力。
“这你都不知道,是从别国来的吧,我告诉你啊,咱们钟离国的皇帝是姬寒茦。”薛月韵没有听到路人甲的其他话语,只是姬寒茦的名字却如五雷轰顶一般,让薛月韵感到喘不过气来。
轻轻的说了一个谢字,然后就逃离了这里,明明只是个名字,却将薛月韵的心都撕开了一般,慢慢渗透着血液,说实话,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她早已不记得姬寒茦的模样。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她,差些就忘记了姬寒茦这个名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云梓寒那个人在自己心里都已经根深蒂固之后,姬寒茦才出现,然后让自己步步后退,走向崩溃。
不经意的抬头,看到皇榜上的字和画像,薛月韵自嘲的笑了笑,你看,过了那么久,人家都记得你长的什么样子,虽然没有提及薛月韵的姓氏,却提到了韵字,还有儿时的婚约。
姬寒茦,你消失的不是时候,就连出现都会让我觉得尴尬,可是为什么每次听到你的名字都会有种心碎的感觉呢?愤怒的想将所有的皇榜全部撕扯下来,可是她不能那么做,人海战术,她刚刚复原,经不起这种考验,于是乎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姬寒茦有种猛烈的想法,薛月韵回到了钟离,她一定在钟离不知所措,可是自己就那么茫然出现是不是不好,可是不出现,他就永远都会失去机会,想要得到她的人太多了,居然连莫涯定力那么好的人,都陷入了她的温柔乡。
姬寒茦将心中所想转述给了所有人,众人想反正这里也没有,还待在这里干嘛,还不如早日离开,所以众人连夜行动,离开了陌崖谷,连个告别都没有。
九年后的莫涯问薛月韵,你后悔你当时离开了陌崖谷吗?
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杀了你然后在离开。薛月韵缕了缕凌乱的发丝,冷冰冰的说着,莫涯凄惨的笑了笑。
想当然,叶紫芫是随着他们一起离开的,只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叶紫芫,是他们所不熟知的,更是觉得十分陌生的,就连末夕晴都是冰冷的吓人。
这就是所谓的冷战吧,一旦触到了霉头,就回爆炸,然后无限的扩大,直至再也无法回头,相爱到恨的感觉,怕是很少有人能够体会。
姬寒媚愀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无人察觉,哥,对不起,我对你还是不够信任,但我不会再插手,你们自由发展吧,我会消失一阵子的。
姬寒媚写了一张纸条,塞在了姬寒茦的腰带上,直到姬寒茦一行人到了钟离国,姬寒茦都没有发现那张纸条,姬寒茦想,如果当时能够早早的发现那张纸条,是不是他也能够不那么偏执,放下那段仇恨,在最后的时光里和薛月韵好好的享受爱。
“你们回来了?”北辰澈有气无力的说道:“最近几天,钟离国大街小巷的皇榜都被人撕下,只是至今还没有抓到是什么人所为。”
“这不是重点,全国封锁,全国搜捕,一定要找到她。”姬寒茦的声音充满无限的斗志。
“你是说韵儿在钟离?你确定?”北辰澈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然我回来干嘛。”姬寒茦讥讽的说着,对于北辰澈他一直不满,不光是因为情敌,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像是做事风范,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北辰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钟离国,自己就是为了韵儿而来,既然人家都说韵儿快找到了,他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呢?等韵儿回归,看着她们秀恩爱吗?
扪心自问,他北辰澈没有那么大度,反而小气的要命,当初还笑话他不知道姬寒茦是谁,现在才知道,姬寒茦和云梓寒原来就是一个人,根本毫无差别。
薛月韵看着厚厚的皇榜,开始发愁,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察觉,全城搜捕该怎么办,到时候,他的手下认不得自己,再将自己做了刀下鬼,那多冤枉。
不如去皇宫走一遭,和姬寒茦讲明,自己现在有喜欢的人,而且是很好很好的人,对她也是很好很好的,她想姬寒茦会理解的,虽然有些耽误了他,但还是要讲明的好。
只是要保佑,云梓寒没事,钟离国大变,他那时应该随姑姑在邪血国,祈祷他会没事,他会很惦念自己,那样的幸福,她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薛月韵打定了主意,决定今晚暗访皇宫,讲清楚了就走,讲不清楚,就那帮废物,难道还能留下自己么?
☆、037 各归各位
薛月韵收拾了一下,本来想穿着夜行衣,但转念一想,万一把自己当成刺客怎么办,于是乎,一向很少往女性化打扮的薛月韵,今日竟然一身桃粉色,看起来竟有些不一般的妩媚。
只是薛月韵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去让姬寒茦放过自己的,还是让姬寒茦强行留下自己的,很明显,后者看起来比较靠谱。
姬寒茦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不是对的,如果是对的,那么薛月韵怎么还没有出现,如果不是对的,那是不是又要错过了。
细微的响声引起了姬寒茦的注意,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有些姿色又略微会些武功的,就悄悄溜进来,然后却灰溜溜的出去,第二天绝对横死。
可是今日好似与往日不同,姬寒茦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起身抬头的那一瞬间,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然的话,薛月韵怎么会像个仙女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韵儿?”姬寒茦轻轻的叫道。
薛月韵皱了皱眉,怎么会和云梓寒一样的容貌,就连说话的语气和声调都是如此的相像,只是云梓寒从来没有做皇帝的野心。
“韵儿,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姬寒茦无奈的笑了笑,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薛月韵为什么愣在哪里不肯和他说话,只是要怎么解释,才不会显得突兀。
“无所谓啊,反正我有大把的时间来听你解释。”薛月韵笑了笑,你又芥蒂什么呢?这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吗?姬寒茦就是云梓寒,云梓寒就是姬寒茦,不需要你做任何选择,只要留下来就好,可是为什么心会觉得酸呢?
为什么会觉得姬寒茦对自己不够坦诚呢?姬寒茦,那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无法看懂你,无法彻底了解你。
“你是说,你愿意留下来?”姬寒茦有些受宠若惊,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吗?那么他会好好珍惜的,一定不会辜负了这次绝好的机会。
“怎么?不想我留下来?觉得我碍事,耽误你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薛月韵玩心大起,抿着嘴含着醋意淡淡说道,那一袭粉衣,佳人容颜,加之昏暗的气氛,让姬寒茦觉得,如此甚好,不需要任何浮躁,他们可以这样走下去,是最好的选择,对于他们而言也是最好的结果。
“你在吃醋?”姬寒茦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挑眉看着薛月韵。
“诺,吃醋怎么了,本宫还就吃醋了。”薛月韵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她才不想轻易的放过姬寒茦呢,以前耍了她,她现在要慢慢还回来。
“朕允许你吃醋,朕的皇后吃醋的样子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姬寒茦轻轻抱住薛月韵,他们还是走到一起了,不早不晚,在重新认识的第一年末尾。
他们有了一个好结果,一个在所有人看来很完美,很让人嫉妒的结果,姬寒茦选择留在钟离做他的钟离皇,薛月韵自然是远方理政,将末夕晴和叶紫芫都派回了薛月邪宫,而自己留在了钟离,做了姬寒茦的皇后。
第一年的末尾,姬寒媚不知所踪,薛月弃和祁雪薇准备大婚的事宜,薛月瞳和慕容轩闹了别扭,洛影和红允宸送来了贺礼,显然还是这最后一对过的最悠然自然。
薛月韵站在凤息宫内,看着落在手掌的雪花,慢慢融化,就像自己的心慢慢被姬寒茦融化一般,除了他,谁都无法做到。
“娘娘,皇上吩咐了,不让您在外面站的太久的。”因为姬寒媚不在,所以姬寒茦给薛月韵配了新的太监,(宫女都被姬寒媚赶出了宫)。只是薛月韵却总不喜欢这种感觉。
许是因为姬寒媚在身边久了,换了个人不习惯罢了,所以薛月韵也绝口不提,姬寒茦便以为薛月韵很满意。
“嗯。”薛月韵好久才给了回声,算是个答复,然后转身回了凤息宫内。
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她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笑面如花的男孩,对着她和她父亲说,我将来一定拼下一个天下,给韵儿这个世界上最富丽堂皇的宫殿。
“在想什么?”姬寒茦看着沉思的薛月韵,却不知道这妮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有,只是想到你小时候,很搞笑罢了。”薛月韵抿着嘴,尽量不然自己笑的太大声,让姬寒茦觉得没面子。
姬寒茦满脸黑线,他小时候哪里搞笑了,只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了,就会惹那位姑奶奶不高兴的,她不高兴就会闹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茦,明日叔叔大婚,你要不要去?”薛月韵想到了那个几乎和他们同龄的叔叔,明明大不了几岁,要么是姑姑,要么是叔叔,居然还有一个叔叔下落不明。
“当然要去,那是我钟离国唯一的王爷,他大婚我怎么可以不到场,再说了,他还是你叔叔呢?”姬寒茦诡异的笑着,笑的薛月韵脊背发凉。
“嗯,就知道你不敢不去。”薛月韵笑了笑,其实姬寒茦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薛月韵会感到自己欠了他好多,只有留在他身边,给他充足的爱,那才是唯一的解药。
“怎么?我不去还有什么惩罚不成?”姬寒茦眯起双眼,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心里慌慌的感觉,只是像薛月韵一般身经百战的人,却丝毫没有感觉。
“有惩罚怎么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在朝堂上宣扬国法,我在这凤息宫内宣扬家法,正好是你主外我主内的事情啊。”伶牙俐齿一向是薛月韵的代言词。
姬寒茦被薛月韵说的哑口无言,想要辩驳,却发现词穷,后来想了想,如果真的辩驳了,这丫头,怕是会纠缠不清的,到时候受罪的又是自己。
“韵儿,明天不要太累,因为呢,后天朕有礼物送你的。”姬寒茦扯起一抹笑容,只是薛月韵觉得哪里不妙,却只是默然应允时光赐予她的过去与将来。
☆、038 各自安好
薛月韵一早起来正在安排各种事宜,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扰了情绪。
“韵儿,媚儿有没有回来过?”北辰澈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不像是素日里开玩笑的那般模样。
“没有,怎么了?”薛月韵皱着眉,人没了想起来上她这来找来了,又不是她跟班,我哪里知道,薛月韵在心里俳腹着,可总要想个主意。
“哦”北辰澈莫名其妙的又离开了凤息宫,神经病,薛月韵暗下嘀咕,哪有这样的,说了没有,都没个谢字。真没礼貌。
“在嘀咕什么?”姬寒茦的声音宛若天籁,薛月韵看着阳光下的姬寒茦,冰冷中透着温柔的表情,能融化一切的眼眸,黑色的长发被整齐的束好。
那一袭皇袍说不上有多适合他,可是只有看着他穿才觉得顺眼。
她看红允宸穿过,洛影说看着很帅气,可是薛月韵却不觉得,反倒是觉得如果红允宸穿着红色的龙袍会更适合;她看云梓枫穿过,只是说不出来的别扭,明明就是不适合做皇帝,却偏偏想要谋权篡位。
“刚刚北辰澈来过,来找你妹妹。”薛月韵想起这点就怄气,他妹妹居然在自己身边潜伏了这么久,自己却什么秘密都直言不讳,想想就丢人。
“媚儿不是去了他那里吗?怎么上咱么这里来找了?”姬寒茦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丢的人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如果不是自己丢了,姬寒茦那么费心费力,消耗那么大的寻找自己,薛月韵几乎都要怀疑姬寒茦是不是没有心,是不是连血液都是冷的。
“可能是两个人玩失踪吧,媚儿是那种顾全大局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薛月韵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那么,是不是该履行你昨晚的诺言了?”
“哦?我昨晚许了什么诺言,我怎么忘记了?”姬寒茦玩心大起,反正时间充足,也不差这一会儿,倒是那个生机无限的薛月韵,他可有好一阵子都没见了。
那妖孽的笑容,明明就应征了他记得,就是装糊涂,可是薛月韵着急啊,她还没见祁雪薇呢,她还要做证婚人呢:“夫君,你真的忘了吗?要不要妾身提醒一下?”
薛月韵可怜的模样,让姬寒茦有些脊背发酥,只是姬寒茦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退让:“刚刚那个称呼好听,再叫几遍,说不定我想的起来。”
薛月韵阴沉着脸,却又不能发作:“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嗯,真顺耳,只是声音小了些,不然就能想起来了。”姬寒茦憋着笑,真的觉得很辛苦,可是看着薛月韵瞬间转变的容色,就觉得很好玩。
“姬寒茦!”薛月韵终于忍不住了:“你就放过我吧。”
“嗯?刚刚那个称呼是什么?”姬寒茦想要笑却还得忍着,不然让着小姑奶奶察觉那还了得。
“夫君,我想去叔叔的府邸,看看薇儿今日有多漂亮。”薛月韵委屈的声音让姬寒茦大跌眼镜,这算是屈服在他的威名之下了吧?咳咳,勉强算吧。姬寒茦不要脸的想着。
“好了,不逗你了,去吧,我随你一起。”姬寒茦调整好情绪,好久没有想笑的原因了,今天却是想笑又不能笑,真是可悲,他堂堂钟离皇干嘛被人束缚。
可是姬寒茦还是喜欢这种感觉,那种纯洁到能够甜到心,却不会腻,那是能够让人满足的感觉,却又不会日久让人厌烦,总之,姬寒茦万分珍惜现在的生活。
如果有选择,他宁愿时光静止在这一年末,他们有过快乐,有过悲伤,有过感动,有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过在一起的证据。
“薇儿今天真漂亮。 ”进了潼王府自然是姬寒茦和祁雪薇分开走的,薛月韵去看了祁雪薇,姬寒茦则是找了薛月弃。
“明日你会更漂亮的,轰动全国的封后仪式,茦又怎么会被我们的婚礼给比了下去呢?”祁雪薇笑着,今天她很幸福,能够很早就遇到对的人比什么都幸福,何况又没有什么磨难。
“谁、谁要给他做皇后了。”薛月韵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封后仪式吗,怎么都没和她讲,只是送来了九天阊阖的血红衣服,说要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当时就不乐意了,不打扮就不美了,那你倒是别要我啊。
“怎么?脸都红的和我衣服差不多了,还不承认?”祁雪薇打趣着。
“哪有,只是还没想好。”薛月韵摸了摸脸颊,的确有点烫,不好意思的感觉愈演愈烈。
“以后你还是叫弃为大哥吧,反正都差不了几岁,不然叫叔叔听起来好别扭的,况且你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祁雪薇突兀的说道。
“好。”其实祁雪薇说的对,自己又何必看的那么重呢?薛月弃不过是从小救了姑姑,所以才和爹爹结拜为兄弟,又不是亲的,何况结拜的人都死了一个了。
“怎么?不开心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我都差不了多大,到时候叫起来辈分不好排的,所以我就和弃商量了这件事。”祁雪薇自是七窍玲珑心,嘴也甜,办事自是稳妥。
“没有,薇儿,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明日的封后仪式,我要怎么才能逃走。”薛月韵一副深思状,祁雪薇不断的使着眼色,可惜薛月韵丝滑沉寂在自己的思维里,没看到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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