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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不妖,何以惑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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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月韵手中的玉箫被她用得出神入化,杀了那么多人,却丝毫不会沾上鲜血,姬寒茦更是手下不留情,一剑一人,杀得眼睛通红,整个院子被杀气笼罩。
  他们四人将杀死的人都堆积到裴佳的面前,林夫人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却都变成了尸体,眼泪流的更加快了。
  “哦,对了,裴夫人这个时候一定还在等待裴大人回来,不妨我们去看看如何。”
  薛月韵很会抓住人的软肋,林夫人却是有勇无谋,所谓莽夫就是这样的。以为将裴家控制了,就能扳倒薛月韵了,薛月韵清楚的知道人性的弱点,所以才会一步一步将林家,岑家,裴佳都推向深渊。
  “再好不过。”左帆冷冷的笑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动手杀人了,心中积存的怨气也慢慢的散出了。薛月韵正是看出自己心中怨气颇多,所以才想起了这个游戏吧。
  林夫人咬嘴唇,眼泪纵横,眼中似乎讲着,不要,不要,可是却没人理会。
  “裴夫人,好雅致,这么晚了,还不睡。”左帆的声音让裴夫人吓了一跳。
  “皇上,皇后娘娘,左大人,姜大人。”裴夫人却是很快冷静下来,从容的做着一个很好的本分:“不知深夜造访,有何用意?”
  “哦?裴爱卿不在府中?”姬寒茦喜欢这种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发明的,但是却可以将心中的不快,全部从杀气中迸发出来。
  “他… …”裴夫人磕磕巴巴,不知如何接才好。
  “对了,今日有人造反,为首的人长得很像裴大人,可惜了,当场就毙命了,朕也无法辨认那是否是裴大人。”姬寒茦那层笑意里带着无限的冷意。
  林夫人在外面看着自己的舅兄尸骨并不完全,却被硬拖进屋子,想要挣脱开来,却是徒劳。
  裴夫人看到裴徽的尸体的时候,整个人都轰然倒塌,跪在地上爬向裴徽,颤抖着抱住裴徽:“皇上,你糊涂啊,你糊涂啊,你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却无视我们佳儿的好,还杀了我的夫君,你个贱 女人,又凭着什么称后呢?”
  裴夫人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说了这些话,左帆恨不得冲上去将裴夫人撕碎,可是却被薛月韵拦了下来。
  “裴夫人似乎不明白,本宫如何招惹了你们,你们却眼中容不下本宫,本宫和圣上是青梅竹马的夫妻,你们强迫圣上纳妃,本宫随了你们,让你们将孩子送进宫来,可是你们却如此的不知好歹,屡次害我,还骂我,裴夫人,你能摸着你的心好好问问自己吗?本宫贪圣上什么呢?本宫有着偌大的薛月邪宫,财富是你钟离国的十倍甚至百倍,我手中的生杀大权比圣上多的多,我可以左右每个国家的皇帝是谁,你说,本宫有哪里对不起你们了?”薛月韵扮的一副无辜的模样,说的却是早想说的话。
  裴夫人却是忽略了这一点,她从未想过薛月韵的身世,听了之后却是无限的惊讶,若不是真的喜欢,又怎会抛弃自己的荣华富贵,来这里受苦呢。
  姬寒茦陷入深思,薛月韵说的没错,自己也是亏待了她,于是他决定了一件事,只要薛月韵高兴,无论薛月韵做什么,他都同意。
  在裴夫人心最软,想着薛月韵也很凄苦的时候,薛月韵手起萧落,裴夫人就这样死在了裴徽的尸骨上。
  “起驾回宫。”薛月韵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不想再去理会任何事情。

☆、075  腰斩林夫人
  左帆待在原地,不肯动半步,薛月韵的身世,他是早就了解的。可是今日听到薛月韵那一番话,他的心不自觉的就抽痛了。
  姜俊也是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他并不了解薛月韵的身世,也未曾想过薛月韵的身世这么高贵,想到自己,更是无法匹配了。
  薛月韵在前面走着,姬寒茦在后面跟随,几次想拉住薛月韵的手,却被薛月韵甩开,他知道薛月韵今日不开心了。
  “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说出来,这样憋着,多难受?”姬寒茦紧紧的抱住薛月韵,无论薛月韵怎么挣扎,姬寒茦都不肯放手。
  “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成吗?”薛月韵卸下那份冷漠,柔情万种的模样让姬寒茦心更是疼痛不已。
  “韵儿,我发誓,要将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置之死地。”姬寒茦郑重其事的模样让薛月韵险些就将所有的信任付诸在他的身上。
  薛月韵听到姬寒茦的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言,茦,你怎么能够做到面容精致,然后心肠狠毒的呢?
  不可否认,姬寒茦的容貌,比起薛月韵来,有过之无不及,薛月韵轻轻的婆娑着姬寒茦的脸,那张曾让她自己无数次沉沦下去的脸。
  姬寒茦耐心的看着月光下的薛月韵,雪白的肌肤,高挺的鼻梁,紫色的瞳眸下隐匿着暗黑的阴谋。姬寒茦淡然的笑了笑:“韵儿,我们回宫吧。”
  他想永远的霸占薛月韵,一辈子都不放手,可是谁都无法预料,是轮回还是结果,这都只是未知数罢了。
  第二天一早,薛月韵就被人扰了清梦。
  “夜訫,你这一大早就来,实在是扰我清梦啊。”薛月韵无辜的对着蓝夜訫撒娇。
  “你最好收起这副模样,你骗骗那些男人还行,骗我,你还是省省吧。”蓝夜訫一副冷淡的表情,似乎对薛月韵的那一副柔弱模样并不感冒。
  薛月韵顿感无趣,冷了一张脸:“夜訫,我说的,你可记牢了?”
  “自是记牢了,不然,我今日也不会进宫来了。”蓝夜訫是薛月韵的故交,只是这件事鲜有人知晓。
  “好,那我们今日先去看热闹,剩下的事情改日再说。”薛月韵拉过蓝夜訫,对于旁的人,她交的时候是留有私心的,可是对于蓝夜訫,她是从不隐瞒的。
  “随你。”蓝夜訫也并不反驳,只是跟随着薛月韵离开了皇宫。
  到了茶楼,蓝夜訫才发现薛月韵今日请的人并非只有她一个,这不,陈菲,蓝琳儿,崔敏儿都在,蓝夜訫皱了皱眉,薛月韵这又是要做什么。
  “见过皇后娘娘,慧妃娘娘。”陈菲和蓝琳儿一起对着薛月韵和崔敏儿说道。蓝琳儿不免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堂姐性子古怪得很,素日里很少与人来往,可是今日怎么会与皇后娘娘在一起呢。
  只有陈菲见怪不怪了,因为陈菲的真正身份是仇霏,薛月韵的心腹之一,也是很了解薛月韵的人。
  “免礼,今日有一出好戏,所以本宫才请了列位来看戏。”薛月韵淡雅的笑容透着些许冷漠。
  “不知是什么好戏,能让姐姐如此看重。”崔敏儿不免恼了情绪,今日的戏,又在刑场,不是林氏夫人施行腰斩,还是什么好戏。
  她从未想过薛月韵是心性如此残忍的人,所以有些不符合她礼佛的性子。
  “也没什么,想来最近宫中事务繁多,大家也听闻了些,今日便是那林氏夫人腰斩的日子,本宫掂量着,一定会有别出心裁的好戏上演,所以才请了各位前来。”薛月韵笑的恰到好处,既不会惹人恼怒,又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崔敏儿刚想推脱自己身体不适,想要离开之时,有人却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韵儿,你是想清理前朝所有的人吗?”狂放不羁的声音让蓝夜訫皱起了眉头。
  “鹤丞相何出此言?”蓝夜訫玩味的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话音却是让蓝琳儿吓了一跳,这完全不似往日的那个待人冷漠,生性沉稳的堂姐。
  “这与你这个不入仕的女子无关。”鹤倾城并没有把蓝夜訫放在眼里。
  “鹤丞相,你不该因为你是两朝官宦,就胆敢闯进来,还没有拜帖。”蓝夜訫似乎并不在意鹤倾城的讥讽。
  “你,皇后娘娘身边果真高手如云,不容小觑。鹤倾城佩服。”鹤倾城似乎像是看开了一般,不打算与蓝夜訫再纠缠。
  “不知鹤丞相可把莫先生送往陌崖谷。路上可否有什么奇闻轶事?”薛月韵没有看蓝夜訫,也并没有看鹤倾城,凌厉的眸子却一直盯着刑场,怕出了什么纰漏。
  “回禀皇后娘娘,倾城把莫先生送往陌崖谷外,却被一个女子挡在了外面,那女子好生厉害,倾城难以匹敌,被赶了回来。”鹤倾城一直不服,那个女子长得是妖艳了些,可是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
  “那女子可是着一身红衫,容颜间有几分和莫先生相似?”薛月韵看着林夫人不甘心的被侩子手施行了腰斩,薛月韵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没错,腰间还系着类似火狐的腰带。”鹤倾城不明白薛月韵为何要这么问。
  “你和她过了几招?”薛月韵的话让鹤倾城越来越糊涂。
  “5招。”鹤倾城如实回答。
  “哦,你可知那女子是什么人?”薛月韵笑了笑,师姐,你可退步了。
  “倾城不知。”鹤倾城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除了陈菲和蓝夜訫面带微笑,其余人都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那女子是莫先生唯一的亲妹妹,本宫的三师姐。”薛月韵冷漠的说着,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桌子上。
  鹤倾城心中一惊,她未曾想过这里面还有这一丝因素。
  “我以为,凭你一介女流之辈,能从一个府衙的书房,到现在的右丞相,怎么也能是头脑够用。我不是早就吩咐过了,送莫先生到陌崖谷外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硬闯陌崖谷!”薛月韵言辞犀利,令人生恐。
  “倾城是怕莫先生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并未思量太多,还望娘娘海涵。”鹤倾城似乎并没有歉意。

☆、076  戏耍惠妃
  “海涵?我师姐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说,本宫该如何收场!”薛月韵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看向鹤倾城,而是看着崔敏儿。
  可惜,崔敏儿始终没有任何表情,不知是城府太深,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倾城愿受一切惩罚。”鹤倾城装作心服口服的模样,堂而皇之的跪了下来。
  “好,倾城竟有如此觉悟,那么不妨就20大板吧。”薛月韵淡淡的啄了一口茶,今日的戏,对方不配合,真是无趣。
  “皇后娘娘,敏儿乏了,实在对不住各位,敏儿告辞。”崔敏儿似乎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仓皇逃窜。
  待崔敏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鹤倾城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唉,韵儿,你探出什么没有,我可是装的很辛苦哎。”
  “这丫头的淡雅都是装出来的,城府极深,什么忠爱礼佛,险些出家,我看根本就是一个心机深重的贱人。”蓝夜訫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众人颇为惊讶,从前没有任何事能够引起她的不满,可是今日蓝夜訫今日却多次反了常态。
  “夜訫说的没错,崔敏儿可畏心机深重,一直都是装作一个温顺的女孩子,可若是她反水,就一定会是一个对手,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薛月韵只是笑了笑,崔敏儿,今日的事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若是再有乱心,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倾城,你今日的演技并不到位,所以她很可能已经察觉了。”蓝夜訫嘴角扯起一抹很牵强的微笑,她一直以为宫心计除了她,不会再有任何人比她要强,可是崔敏儿的出现却给了蓝夜訫一个很大的打击。
  “怎么说?”鹤倾城很快就恢复了往日冷漠睿智的模样。
  “她推辞身体不适离开,走之前那种眼神,怕是谁都没有注意,我自诩玩心计不会有人玩得过我,可是我在崔敏儿哪里感受到了危机感。”蓝夜訫说出自己的分析,薛月韵只是淡漠的笑了笑,崔敏儿啊,你看到了吗,我最好的朋友给了你这么高的评价呢。可是我就是不服你呢,你放心,我不会让这场好戏就这么落幕的。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起来,蓝夜訫都感到了危机,又有谁会不怕呢?
  “无妨,我先回宫了,倾城,你早些和皇上复命,不要让人抓到把柄,夜訫,你这几日到宫中来住吧,霏儿,媚儿在闹脾气,怕是以前的心结没法儿解开,你去宣雀宫陪她住,至于蓝小姐,你若是想和夜訫随我住在凤息宫也好,随霏儿去宣雀宫住也好。”薛月韵的话点到为止,你必须进宫住,不然我怕你走漏了风声。
  “臣女恭却不如从命,跟着堂姐住在凤息宫,怕是不会有人说什么。”蓝琳儿也是个七窍玲珑心,自是会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毕竟凤息宫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所以臣女还是随着霏儿姐住在宣雀宫较好。”
  薛月韵满意的点了点头,左帆满脸愁容的走了进来:“韵儿,你还有心思在茶楼?”
  “有人瞧上了崔敏儿?对吗?”薛月韵倒是说得很自然,倒是让满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没错,此人是… …”左帆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薛月韵接了下去。
  “此人是安国将军对吗?”薛月韵目光中闪烁着精芒,却又很快隐逸下去了。
  “没错,正是前朝皇子,当朝安国将军云梓苑。”左帆疑惑的看着薛月韵:“此人是你安排的?韵儿,这太冒险了。”
  “正是,冒险是必然的,可是云梓苑好色也是出了名的,云梓苑身为前朝皇子却莫名的帮了茦夺了天下,做事滴水不露,让人难以捉到把柄,最重要的一点,云梓苑是和茦师出同门。”薛月韵紫色的眸中流露出来的寒意,让众人一凛。
  任林,你不找我的麻烦,我也要好好找你算账,你欺我师傅,杀我父亲,此仇不报,我薛月韵还是人吗!
  至于任司,你不是一直置身事外吗,那么你的亲哥哥死了,你会不会有一些感触呢?
  “刚在大街上,崔敏儿被云梓苑好一顿调戏,倒是崔敏儿一直容色未变,我看着这女子不简单,城府必然是极深的,其他的都可以骗人,但是那一双眼睛却不会,崔敏儿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恨和厌恶,和她一直的心性是完全不符的。”左帆释然了,薛月韵是在逼着崔敏儿显露原形。
  “崔敏儿这次吃了哑巴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韵儿,你要小心,我不能经常进宫,又要避讳女眷,所以,恐怕这次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左帆叹了一口气,蓝琳儿的目光始终未离开左帆。
  “没关系,宫中有姜俊可以接应,有什么事还不至于到应接不暇的程度,只是过几日我想回一次薛月邪宫。”薛月韵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五年了,五年都没有回过哪里了,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到时候,夜訫,倾城,霏儿,还有蓝小姐都是会留在钟离的,崔敏儿也不例外,但是茦会随我一起离开,至于到时候要怎么做,就看你了。”薛月韵对着左帆笑了笑。
  “好了,我们该回宫了,这个时候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出差池,倾城,你可以和左帆一起进宫,正好复命,千万不要让人落下了什么把柄。”薛月韵仔细的吩咐,这一次能否成功,就要看他姬寒茦对她到底爱到了什么程度。
  崔敏儿回到皇宫又气又恼,可是又不能大发雷霆,她知道这个时候和皇上去哭诉根本没有用,所以不如把此事压下来,到时候略施小计,让自己腹中怀上一子,此仇便可以报了。
  崔敏儿握着毛笔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身旁的太监从未见过惠妃这个样子,所以只好悄悄退了下去,禀报给了夏衍再做处理。
  夏衍进了阚泽殿对着姬寒茦说道:“皇上,看起来那个惠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知出了何事,正在寝宫闹脾气呢,虽然不明显,但是此女怕是… …”
  夏衍谨遵薛月韵的旨意,话说一半,她相信姬寒茦会懂的什么意思的,况且凭着姬寒茦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理会崔敏儿那样的凡间俗物呢?

☆、077  荒唐至极
  “韵儿,你不是说要挑个日子回薛月邪看看吗?”姬寒茦没有过多的情绪,最近的事情一桩接这一桩,他知道都是韵儿心情不好,想要处决掉那些人,而且那些人本就居心不良,可是他终究不想让韵儿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明日吧,我带着几个朋友回去就好了。”薛月韵丹蔻的指甲轻轻划过崔敏儿派人送来的扇面:“敏儿妹妹倒是伶俐的很,知道我喜欢扇子,玉箫一类的物品,着人送来了不少,可惜她并不知道我用这些来干嘛,所以送来的东西都是华而不实,空有其表的。”
  姬寒茦顿了顿:“她是伶俐的很,明明气的都火上房了,就是不肯发火,终究是个硬茬子,你这块玉就不要和这种石头去硬碰硬了。”
  “是啊,能够这样隐忍怒气的人,要么是根本不在乎,要么是太会演戏了,前者还好些,后者就是个千刀万剐的罪名了。”薛月韵轻轻拂过一把玉箫,果然啊,什么都不如她的不弃要好。
  薛月韵冷笑:“玉也是石头做出来的,她既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我不妨成全了她。听闻安国将军今日做了一件大事儿?”
  “没错,公开场合调戏崔敏儿,听说即便是这样崔敏儿都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能耐得住性子耗下去。”姬寒茦拿起薛月韵扔在一边的扇子,却呼啦的散落在地上。
  “这是在提醒我,我只有华丽的外表,也挺不了多久了。”薛月韵淡漠的笑了笑,这种伎俩也想和她斗。
  “也许她也是在提醒朕,有时候不能过于袒护于你。”姬寒茦笑了笑,他很赞赏崔敏儿的隐忍度,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这样的人伤害他的宝贝。
  “皇上此言不错。”鹤倾城端着茶走了进来,她对姬寒茦不了解,也并不知道为何薛月韵和姬寒茦的感情那么稳固,可是君心叵测,谁能预料,还是会担心薛月韵的安危,所以就壮着胆子抢了小哲子的先,把茶端了进来。
  可是薛月韵却是皱起了眉,鹤倾城抬头看着薛月韵这个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凛,这是不满吗?
  “鹤丞相回来怎么不先和朕打个招呼。”姬寒茦显然也不大欢喜鹤倾城这么冒失的闯进来。
  蓝夜訫在一旁却是十分揪心,薛月韵那种表情分明就是想要杀人的前奏,这个鹤倾城也太过大胆了。
  “微臣先前就见过皇后娘娘了,还托皇后娘娘告知皇上,倾城回来了,莫先生已经送到,希望皇上不必担心,莫非皇后娘娘没有传达吗?”鹤倾城这话何其放肆,明显就是没把薛月韵放在眼里,明眼人听起来不就是薛月韵只是鹤倾城和姬寒茦的传话儿的人了么?
  “鹤丞相不必担心,韵儿早已和朕说过了,只是朕最近手中的事情颇多,倒是给忘了。”姬寒茦冷笑,可是表面上却是不喜不怒。
  “倾城回来了,自是要为皇上分忧的,倾城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请皇上尽管吩咐,倾城必然做到。”鹤倾城傲然的看向薛月韵,你看到了没,我能替皇上分忧,你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给皇上添堵。
  “不必鹤丞相挂心,这一切有左丞相就足够了。”姬寒茦不仅是冷了声调,还冷了整张脸,可是鹤倾城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得寸进尺。
  “那怎么可以,左丞相是皇后娘娘一手提拔上来的,怕是承担不了如此重任,倾城是皇上一手培养的,如若皇上不嫌弃,倾城愿为皇上分尽所有的忧愁。”鹤倾城就是如此,直言快语,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如此,所以对于姬寒茦的倾慕,她也是毫不避讳,管你薛月韵从哪里来的。
  薛月韵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鹤丞相这意思是要进宫讨个封号了?”
  “还是皇后娘娘聪明,倾城自是有此意的。”鹤倾城听闻薛月韵的话,非但没有避讳,反而更加放肆。
  “皇上,那你说赐予鹤丞相一个什么封号好呢?佳妃不吉利,毕竟佳妃刚刚死去,惠妃有人占了,可是其余的封号对于鹤丞相而言都是委屈了鹤丞相,不如将我这皇后之位赠予鹤丞相,鹤丞相,你觉得可好?”薛月韵慢慢的吐出此言,姬寒茦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可是嘴角却慢慢上扬了。
  “皇后娘娘真是深明大义,倾城谢过皇后娘娘了,哦,不,这个封号是我的了!”鹤倾城淡抹起一丝冷笑,姬寒茦不是爱你吗,那怎么会到现在还是在看热闹,都不开口帮你。
  男人无非都是喜新厌旧的,哪个男人会不偷腥呢,薛月韵,是你看的太不开了,所以才会落得如此结局,本想让你好好的,可是你偏不如我意。
  “鹤丞相有些痴人说梦了吧。”姬寒茦冰冷的声音刺痛了鹤倾城的心。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都觉得倾城适合,让贤了,皇上仍觉得倾城不适合吗?”鹤倾城立马软下来了,态度来了个九曲回肠,比四川变脸都要快。
  “朕怎么听来,皇后娘娘并非此意呢?鹤倾城,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足够聪敏的女子,可是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姬寒茦字字诛心,鹤倾城不由得向后退去。
  “皇上何必动怒呢?臣妾以为窈窕君子,女子也是会求之的,只是倾城乱了分寸罢了。”薛月韵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可是在鹤倾城眼里却是十分可恶。
  “罢了,今日朕看在皇后娘娘的份儿上,就暂且放过你一马,革去你丞相的官爵,从九品从新做起。”姬寒茦的话无疑将鹤倾城打入了冷窖。
  从前从九品熬到现在她用了8年,再用一个8年,回来也必定是人老珠黄了,又岂能再惹得皇上垂青。
  “皇上,我不服,我不服!”鹤倾城不由得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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