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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不妖,何以惑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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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父王说一会儿会过来,要是看到这么凶的你,肯定又不开心了,母后您又是何苦呢?不如先回自己的宫里,一会儿,兴许父王就去看你了。”云梓枫迂回着说,也只有云海才能影响林奉紫了。
“是吗,那本宫今天就先放过你,本宫要回宫去好好美美容了。”林奉紫被云梓枫扶了出去,薛月韵才发现自己这么长时间来,身体越来越弱了,只是跪了半个时辰而已,就已经虚弱成这个样子。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委婉的歌声飘荡在薛月韵的耳边。
“好好的,东宫妃怎么跪在这里?难道不怕太子殿下责罚你们吗?”薛月韵却不认得眼前的男子。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袭素白色的衣服,怎么看都耐看。
“左侍郎。”伏汐恭敬的打招呼。
薛月韵才知道,这是云梓枫自小的伴读,左帆。他的模样比起云梓枫和云梓寒真的是有过之而不及。无非就是贵胄之人,长得自然比平民要好看的紧。
只是薛月韵不知道,若是没有云梓枫,左帆早就死在一群流氓地痞的手中了,可是左帆却也真的是个好男人,为了一个承诺,12年,守在云梓枫身边,默默的为云梓枫扛下一切过失。
所有云梓枫曾说过,见到左帆如同见到他一样。可是就算再推心置腹,又能坚持多久呢,也许连左帆都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背叛了云梓枫。
只是左帆再也忘不了那样毒辣的太阳下,那个女子坚韧的模样。让他有多心疼,但那又能怎样,他和她总是被一道鸿沟所阻碍,那是他一辈子的劫难,为她丧命,他甘之如饴。
“东宫妃,这太阳这么毒,在这跪着有伤身体,看你身子薄弱,想必是跪得太久起不来了,我来扶你。”左帆走过去,慢慢扶起‘温芸’。
“我自己来就好。”薛月韵知道这是个是非之地,若是左帆再扶自己进去,林奉紫定会又来找自己的麻烦。
可是正如左帆所说,薛月韵刚要向前迈出一步,却又因体力不支,再次跪了下去。
左帆这次并没有和薛月韵商量,而是直接抱起来薛月韵,进入内室,薛月韵皱起了眉,这人怎么这样,没大没小也就算了,都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喂,放我下来,你就不怕,太子看见,你会受罚吗?”薛月韵看到所有的婢女一脸的鄙夷之色,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不应该了。
“为什么要怕?”左帆一脸邪魅的笑容,反而并不着急出去,而是开始给薛月韵揉腿。
“喂,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是吧。”薛月韵厌恶的看着他,刚看见时的好感,全部一扫而光,怎么会有这么死皮赖脸的人呢。
“嗯,我和太子是兄弟,你知道的,而且我比他那些亲兄弟而言更加可以推心置腹,你说我要一个女人,他会不会给我呢?”左帆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就不免想好好的逗逗她。
“你,你出去,出去。”薛月韵突然感到身体不对,体内的真气乱窜的厉害,若是左帆再不出去,自己可能就要吐血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左帆看到‘温芸’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在逗弄了,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屋外的女人看着两个人,眼中划过一丝不可觉察的阴狠,和我抢人,你还太嫩了。
薛月韵开始慢慢调息,可是越调息,体内的真气越来越混乱,最后竟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一口鲜血脱口喷出,薛月韵十分疲惫,再次汇集真气于丹田时。
她慌了,怎么回事,静下心来,再次汇集,薛月韵吓得面色苍白,自己居然散了所有的真气,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是会一些花架子三脚猫功夫的人。
真气和内力,居然全部都散尽了,这让薛月韵感到了绝望,她的真气是师傅临死之前汇聚传输给她的,现在却全部散尽,她要如何复原呢,而且现在时机这么不成熟,居然在这个时候,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若是任司乘虚而入,那么自己必死无疑了。想到这里,薛月韵又不得不再次调息,无论怎样,是否全部散尽,她都要面临着重新开始的局面。
薛月韵心如止水,慢慢调息,黑色的曼陀罗居然开始慢慢收缩,不似往日开的那么耀眼了。但幸运的是,薛月韵发现,真气并未全部散尽,只是剩下了两成,虽说对付普通人不成问题,但是高手,就是个难题了。
☆、022 不守妇道
看吧,她就知道不能让左帆搀和进来,这回太后都来了,看样子,自己是在劫难逃啊。
“太后娘娘,臣媳若是不认你说的那些罪名,又有什么样的惩罚呢?”薛月韵真心伤不起,体力越来越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知道若是此时受难,她定然难活。
啪的一声,让所有人一愣:“姐姐,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居然还抵赖,你是看我钟离王法管不住你吗?”
“你。”薛月韵真心觉得憋气,靠,她好歹是薛月邪宫宫主,从小到大,父亲,师傅,师姐,谁动手打过她,今天她怜玉好样的,别让她日后抓到把柄。
“姐姐不服气吗?妹妹这一巴掌可是替太后娘娘打的呢,你目无尊长,刚刚嫁入太子府,就卷进了人命官司,后又行事不检点,你说,姐姐,这一巴掌,妹妹该不该打你呢?”怜玉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所以就扯了好几个理由。
重雪其实并不介意刚才怜玉闹的那一幕,只是坐等怜玉如何收场,后宫本就是谁心狠,谁就能站住脚,她一向想扶持云梓枫,所以,这个后位真的需要斟酌考虑,现在看来,‘温芸’和怜玉都不错。
“恩,芸儿的确是犯了些过错,但是,你在哀家面前就动手,是否有些不妥,可曾把哀家放在眼里了?”重雪冷冷的说道,她要看两个人的反应,然后坐山观虎斗。
但是‘温芸’真的很有皇后的风范,虽然一直缄默不语,但是她真的很像当初的自己和林奉紫。有耐心,不怕被暗算,哪怕遇到事情也能够沉着冷静的当作旁观人。
“太后娘娘,臣媳不是故意的。臣媳只是看姐姐做的有些过分了,还请太后娘娘宽恕啊。”怜玉不了解重雪心里的想法,只是成功只差这一步了,若是这次还害不死她,死的就是自己她了。
“你不知道,妾侍是不能够自称为臣媳的吗?看样子,你是真的不够懂规矩啊。”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林奉紫鄙夷的看了眼怜玉,说实话,她的确不喜欢温芸,但是相比于这个怜玉,她还是喜欢帮衬着温芸的。
重雪一开始不理解林奉紫话中的含义,但是看到林奉紫眼里的鄙夷,她就秒懂了:“紫儿,我们先歇歇,把太子妃娘娘带走,关禁闭半个月。”
太后发话,谁敢不听,可怜了怜玉,愤恨的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这次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干嘛一定要带走关禁闭呢,哎,看样子得像个办法靠近一下了。
薛月韵一直缄默,也并不抬头看重雪和林奉紫一眼,要知道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三天两头来找麻烦,还没个完了,只是她现在的精力应该全盘放在恢复功力上,不然,她就死定了。
“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关你吗?”重雪看了看‘温芸’,不咸不淡的问着。
“臣媳愚钝,并不知晓。”薛月韵心道,她上哪猜去,来这又不是来猜闷来了,反正你们关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就对了。
“你生性淡泊,不愿与人争强好胜,但要知道,你日后是皇后,必要的自保能力,必须要懂,今日之事,你日后不知要经历多久,所以,哀家认为应该关关你,让你知道成者王侯败者寇的道理。”重雪也不知道为何要对她说这些,可是重雪并不想让千古江山都毁在怜玉的手中。
“臣媳谨记,只是半个月是否有些少,臣媳自当领罚一个月,熟读《女戒》,定然不负太后娘娘和母后的期望。”薛月韵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恢复五成的真气,但是如果是在外面,一定会有危险,被关起来,就不会有太多人在意。
“恩,下去吧。”重雪眼中划过一丝赞许的目光,看样子,她没有看错人。
薛月韵在密室中,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把《女戒》放好,又静静的等着怜玉的到来。
深夜,怜玉不负薛月韵的期望,真的来了。
“算盘打的不错,借太后和皇后之手来杀了我,好一步借刀杀人。”薛月韵淡淡的开口,让怜玉一愣,她居然还没睡,而是一直等着自己。
“素来听闻姐姐聪明伶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是姐姐现在才明白,为时已晚了,因为枫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怜玉有几分得意。
“妹妹此言不觉得有些说的太早了吗?”薛月韵一脸的妖艳,惹得怜玉都差点沉沦了下去,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应该毁掉,免得祸乱男人的心。
“呵,是吗?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侍妾有了孩子,而且先正宫一步生下孩子,那么我就有机会拔得头筹,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怜玉装作野心博大的样子。
“装的很像,但是,任司比你演得更好。”薛月韵不想理会她,因为现在杀了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如果任司在附近,那么就不妥了。
“什么任司,姐姐还真是博爱,可妹妹却是一心一意对待太子殿下的。”怜玉打算装傻到底,要知道,她可是打了百分之百的把握才敢来到这里,准备谋杀,只是计划全部这女人扰乱了。
“妹妹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呢?你左肩上的刺青,那是只有我师叔的女人才会被刺上的,别告诉我,你并不知情。”薛月韵其实只是偶然看到的,却不想救了自己一条命。
“你怎么知道?”怜玉被吓的脸色苍白,她当初特意把刺青放到略中间的位置,从上面看不到,从袖口看更是难看到,难道任司的散真气的药物失去作用了,她根本就没有散尽真气?
“妹妹猜猜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呢?”薛月韵采用了瞬间转移的檐间飞,这更是让怜玉透不过气来,看样子,她非但没有散公,还加深了内力。
“姐姐,怜玉错了,请姐姐给怜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怜玉今后不会再找姐姐的麻烦,请姐姐放过怜玉吧。”怜玉突然跪了下来,求着薛月韵放过她,但还没等薛月韵答应,怜玉就消失在了暗室内。
薛月韵噗的一声,鲜血染透了淡青色的衣衫,拼了最后一点内力才吓到了怜玉,却是真的伤了身。
☆、023 恢复
“妹妹猜猜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呢?”薛月韵采用了瞬间转移的檐间飞,这更是让怜玉透不过气来,看样子,她非但没有散公,还加深了内力。
“姐姐,怜玉错了,请姐姐给怜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怜玉今后不会再找姐姐的麻烦,请姐姐放过怜玉吧。”怜玉突然跪了下来,求着薛月韵放过她,但还没等薛月韵答应,怜玉就消失在了暗室内。
薛月韵噗的一声,鲜 血染透了淡青色的衣衫,拼了最后一点内力才吓到了怜玉,却是真的伤了身。
薛月韵无奈,开始打坐,慢慢调养身心,觉得平稳的差不多了,薛月韵从怀中拿出一颗丹药,生硬的吞了下去。
“薇儿,你说什么?什么叫做韵儿又被关起来了?”云梓潼不淡定了,真心不淡定了,这才不到一个月,被关起来两次,这是要逆天吗?
“梓潼,你先不要着急,我想这次,皇祖母和皇后娘娘是不会为难韵儿的,反而她们这次是要保全韵儿。”祁雪薇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盘而出。
“都关起来了,还是在保全韵儿?”云梓潼满脸黑线,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他的心脏可不是很好啊。
“怜玉为难了宫主,重雪在教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吗?”莫忧淡然开口。
“你看吧,还是三姐够聪明,你看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只是怜玉的确有些过分了让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也自有恶报的。”祁雪薇喝了口茶,润润喉。
“那宫主现在的境况是不必我们担心吗?”姜梅儿不关心过程,也不关心她是如何被诬陷的,她只关心她受没受伤,好不好,还活没活着。
“是的,没有必要担心了,韵儿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又何必那么担心呢?我们还是把大计划重新审计一下吧,还要确定邪血国那边准确无误的,对了,末夕晴那边有什么异常吗?”祁雪薇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因为一旦钟离国被毁,她和梓潼都可以摆脱现在的身份。
然后浪迹天涯,从此过着神仙都羡慕的日子,这才叫真正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梓寒?你怎么在这?”北辰澈和北辰凌看着偷听墙角的云梓寒有点发毛。
云梓寒也不在隐藏:“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怜玉为难韵儿,然后韵儿又被关起来了?”
“啊,梓寒哥,你听错了,你真的听错了,不信你问梓潼哥哥。”还是祁雪薇最先反应过来,这件事都已经进行到这不了,绝对不可以在这出了什么差错。
“祁雪薇,你四哥还没老到话都听不明白,给我解释清楚!”云梓寒虽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可是现在的模样,也着实吓人。
“梓寒,你从进门开始就在拷问我们,我们说的是芸儿,云梓枫的正妻,和你的薛月宫宫主薛月韵有什么关系。”云梓潼心一横,反正不能让他了解真相,就让他短暂恨自己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那么,大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薛月韵的贴身的侍女在这,她的三师姐也在这吗?”云梓寒真的不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种事到现在还要瞒着自己。
“四哥,我们的确有难言之隐,你就别为难我们几个了。”祁雪薇败下阵来了,她知道今天的事铁定是瞒不住了,这一天早晚都回来,只是没想到竟然遭到这种程度。
这让这几个人有点难以接受,但又能如何呢,接受才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过分的掩盖,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先征得原谅。
“好,都不说,是吧,我自己进宫去问,你们看怎么样?”云梓寒真的很生气,看样子,事情和他猜测的应该是差不多了。
韵儿不知为何,化作大哥的嫡亲表妹‘温芸’,嫁与二哥云梓枫,现在又身陷囹圄之地,只是云梓寒很恨,为什么说好的誓言,转眼就灰飞烟灭了。
“别,四哥,我说。”祁雪薇见到任何人都没有反应,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说她自己来解释。
姜梅儿看到云梓寒眼里不可猜测的深意,她知道他们之间的间隙怕是很难愈合了,无论薛月韵是什么原因,都不能这样随意嫁给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好二哥。
莫忧抬头看向姜梅儿,韵儿离开是说过了,多注意姜梅儿的动态,她看到姜梅儿脸上复杂的表情,也不知道如何去解读,莫非她和云梓寒有些关系?
云梓潼更是觉得尴尬,这件事要他如何解释,无论在哪一边,他都只有挨骂的命,不如不说话,静静等着挨骂,又或是挨打。
北辰凌纠结的看着满屋子里的人,这个热闹凑的,真是让他有点上火,看样子,这看热闹也是个技术活,一般人还真就看不着这样的热闹。
北辰澈静默的等着云梓寒的反应,他不知道云梓寒的心情,反正他是不爽,他当初就提议把婚配的人选换一个人,可是韵儿说什么都要自己来,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下可好,怕出问题,这不还是出了问题。
祁雪薇耐心的为云梓寒解释他们计划中的每一步,生怕哪一步解释的不好,云梓寒就会突然的暴怒,砸了她家亲亲爱人的府邸。
果不出姜梅儿的所料,云梓寒只听到一半,便愤怒的掀了桌子:“你们这群人,果真好,真好!”
一屋子人呆愣的看着离开的云梓寒的背影。:“我说错什么了吗?”祁雪薇有点没反应过来。
“没有,你已经很顾虑他的感受了,是他不够好。”云梓潼紧紧的抱住祁雪薇。
薛月韵吐出身体里最后的一丝毒血,又淡定的吞下了薛月邪宫的独制丹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样子,这个曼陀罗胎记还有暂时存储真气的功能,看样子,自己研究的还是不够透彻啊。
经过了薛月韵坚持不懈的努力,十成的真气已经功归七成了,看样子,恢复全部之后,又是一个突破啊,薛月韵扬起一个邪魅的微笑。
☆、024 决裂
经过了薛月韵坚持不懈的努力,十成的真气已经功归七成了,看样子,恢复全部之后,又是一个突破啊。
薛月韵开始翻起了《女戒》,翻了翻,觉得无聊,走到焦尾琴旁。
“吹雪又漫过流霜
记忆寻一方土壤
琴声入松堂
剑魄里委顿的往事悲凉
犹记得黑发白裳
翻云覆雨江湖闯
夕影袖间藏
逃不开的是刀剑相向
掌线曲折刻画魔障
心若苍茫悲欢如浪
焚香在北邙
听风祝颂和梵唱
我曾傲视群雄
也挥刀划破过苍穹
为谁征战天下
曾经豪情 疏狂
我眉间的惆怅
一曲笛声中隐藏
还在灵魂的深处飘荡
庭院深几处凄凉
檐外熟睡着月光
灯笼轻摇晃
血红氤氲中染透了沧桑
桐木古琴声悠扬
弦音把人生酝酿
暮秋夜微凉
浊酒烫一壶饮尽过往
枯荣前的纷繁景象
风雨平添几许苍凉
而楼上牌匾
写满仇恨和业障
我曾傲视群雄
也挥刀划破过苍穹
为谁征战天下,
曾经豪情,疏狂
我眉间的惆怅
一曲笛声中隐藏
还在灵魂的深处飘荡
谁还为我效忠
用一生相守坟墓旁
山脚下凝望
却更深邃了目光
指尖的沙飞扬
像你离别匆忙
一抔黄土将恩怨埋葬 ”
“太子妃娘娘,太后娘娘请您过去。”小太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响起,这让薛月韵有点不安。
薛月韵没有多说什么,她也知道太监知道的不多,而且多问无益,尤其是在这深宫之中。适时的闭嘴,才能够活得更加长远。
“给太后娘娘请安,给母后请安。”薛月韵一副乖儿媳的表现,这让侧坐的人怒火中烧,他怎么就忘记姜梅儿有一手遮天下独绝的易容术来着。
怪不得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十分眼熟,又十分心疼,原来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薛月韵,我云梓寒还真是看错你了。
“哀家的好儿媳,你可认识下坐者何人?”重雪淡然开口,云梓寒居然都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看样子有必要给他一个警告,让她懂得为**,方为夫纲的道理了。
“钟离国四皇子,臣媳的四弟。”薛月韵心一横,若是此时,认出云梓寒来,必然天下大乱,若是不认,以后慢慢有解释的机会,可是她不知道有很多事情,是解释和补救都挽回不来的。
云梓寒一直冷漠不语,原来自己只是她的一块垫脚石罢了,呵呵,云梓寒,你听到了吗,你自己的利用价值要没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去揭露她呢?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皇祖母,母后,你们又在为难芸儿,芸儿的身子体质本来就薄,不适宜长时间跪拜。”云梓枫心疼的扶起薛月韵。
“放肆,枫儿,母后和你皇祖母在问话,岂有你多嘴之心?”林奉紫厉声喝道。
“罢了,看样子,哀家不该多管闲事。”重雪眯起了眼睛,让人着实难以看懂。
“还好吗?”云梓枫不管会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都要将薛月韵扶起,示意她要配合。
“恩。”薛月韵不自然的红了脸,在云梓寒眼里,格外的刺目,呵呵,看人家才子佳人,多么匹配,就知道,自己又不是太子,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随自己一生一世,想到这里,云梓寒又是十分落寂。
“枫儿,你和芸儿成婚都快两个半月了,肚子里还未有动静,哀家很是不开心啊,这后宫冷冷清清的,若是能快些添个人丁,也能缓解缓解现在的冷状。”重雪意有所指。
“儿臣定当不负皇祖母和母后的期望,儿臣也定当倍加努力,争取让皇祖母和母后开心。”云梓枫回头撇了一眼云梓寒,那种敌意怕是,是个人就能看懂了。
“臣媳也定当全面配合。”薛月韵看着云梓寒毫无反应,心里也觉得委屈,为什么就是这么不能理解自己呢?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以后好啊。
“好了,哀家累了,你们都跪安吧。”重雪下了逐客令,众人也不再推脱,都随即离开了。
“薛月韵,你真的是好样的,看样子真的是我瞎了眼。”云梓寒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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