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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榜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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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如初。”沈如初沉声道。
那姑娘笑道:“若是治得好,有谢;若是出了差错,沈大夫还是小心为妙。”
——哼,这是要挟?沈如初冷笑,不怕自己祖传的秘方会在这里出了差错!
秦子辉将药方递给宫云枫,宫云枫认真看了一眼,道:“照方子抓药。”
待沈如初从后台出来,文旭依然在,正附在宫云枫的耳边说话,宫云枫在皱眉的同时,还不忘抽了抽嘴角。
忙碌了一下午,晚间收工之后,宫云枫请了医馆的伙计、学徒并文旭吃了顿便饭,席间,宫云枫将一份乌鸡当归汤放到沈如初面前,虽然没说话,但引得沈如初内心一阵小激动。
“我送你回去。”文旭一副义不容辞、不容拒绝的语气,他这话一出,不仅是沈如初,就连宫云枫都觉得有些吃惊。
快到沈家的时候,沈如初打住了脚步,道:“就送到这里吧。”前头已看见秋蕊挑着灯笼走过来了。
文旭歪着脑袋笑了,道:“怎么,怕人看见?”
嘿,这死小子,调/戏自己上瘾了?
“我是怕我那四妹太热情,未来的四妹夫。”沈如初坏笑道,哼,想过过嘴瘾,火候还差了点。
文旭顿时石化在那里,沈芝媛——的确热情了点,还有高氏的热乎劲也让人难以消受!
推了门进院子,秋蕊正要关门,却被推开,进来的是住在前头的春燕。
“春燕?这么晚了,有事吗?”沈如初微微有些吃惊。
春燕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侧身挤进了门,道:“如初姐,我们进你房内再说。”
一进屋春燕便抽泣着,神情哀伤,悲不自抑,柔弱的双肩无力颤抖着,道:“姐姐救我。”
沈如初对她这举动有些吃惊,又心疼,这春燕比自己还小了半岁,平时乖巧伶俐,又听话,没少帮她做针线活,自己一直当亲妹妹看待的,急忙道:“燕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别哭,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春燕又是一阵抽泣,看了一眼秋蕊,秋蕊知趣地道:“姑娘,我去外间收拾一下屋子。”
沈如初又是一阵好言劝慰,春燕这才幽幽道:“好姐姐,你如今在医馆里当差,想着法子给我弄一份落子汤……”
沈如初震惊了,看她哭成这样,又央着要落子汤,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但这春燕乃有婚约在身的,聘礼都下了,就等着明年过门,春燕又是循规蹈矩的好姑娘,按理说,一切顺汤顺水,怎么就闹腾出孩子来?
“几个月了?孩子父亲是谁?”沈如初压低声音问道。
春燕起初摇头不肯回答,不停地哭,最后拗不过沈如初,只得道:“葵水两个月头没来了。是周翔做的。”
周翔?不就是春燕未婚夫婿吗?
沈如初忽觉牙根一阵发痒,这是想骂人的迹象呐!
ps:来个小剧场——
秦子辉:我不要当当龙套,就小爷这英俊的外表,机灵的性子,怎么也是个男二嘛!
周翔躲在墙角里哭,叹气道:你那龙套好歹有个对白,老子呢,连正面都没有!
☆、019 惹误会语出感人
“周翔可知道?他打算怎么解决?”沈如初急忙问道,不管什么时代,遇见不负责的男人,女人注定要受伤。
春燕一个劲地摇头,哭道:“姐姐别问了,只求姐姐怜悯,给我弄一份落子汤,不然,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沈如初又气又急,道:“你什么都不肯说,让我怎么帮你?你求我给你落子汤,倒不如想个法子让周翔快些娶你进门!”
春燕哭道:“我父母乃是好面子的人,定然要讲三牲六礼的规矩,本想着今年成亲,但算命的说周翔今年若是婚配会有血光之灾,就算他愿意马上娶我,等到过了门子又是两月有余,且不说能不能看出身子,光是孩子不足十月孩子就出世,就够姑嫂邻里笑话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沈如初想想也是,若是按照安阳城的风俗将她娶进门,少说也要一个月,那时春燕腹中的胎儿已经三四个月了,过门六月就生了孩儿,而且这孩儿还是足月的孩子,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周翔的,必是邻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将来是没法做人。
“可是,若是用了落子汤,会对你身体伤害很大。”沈如初道,又为春燕的行为恼怒,忍不住骂道:“你这蹄子,怎地不自重!听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没了处子身,还怀了他的种……要我怎么说你好!你也不用在我这里装可怜,哭哭啼啼,倒是可怜了那没出世的孩儿!”
春燕哭道:“姐姐你骂吧,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沈如初一阵烦躁,道:“算了,算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晚我把药方子给你带过来。”
春燕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沈如初因这事情,加上白天那姑娘也来取落子汤,内心颇为沉重,生出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愁苦来,内心压抑的苦痛和无奈又不知与何人去说,无论什么时候,女人注定要承受更多的苦痛和折磨。
夜里,一连做了几个噩梦,沈如初回到了自己生活的现代,正站在摩天办公楼里俯瞰下面的风景,却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轰然倒塌的惨烈,梦境又交织到边疆的混战,那冰冷的坟头和棺材,浑浑噩噩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觉得头痛欲裂。
“你今儿气色不好。”宫云枫道,示意沈如初坐下来,然后轻轻地帮她号脉,半晌,道:“只是没有休息好,有些心悸,回头我给你开个小方子。”
沈如初有些受宠若惊,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一世的生活,每每看见自己脸色不好,父亲也是这般不由分说地给自己把脉,然后开方子,说话也是那般轻柔却让人无法反抗。
“多谢公子。我回头补了觉就好了,用不着吃药。”沈如初道,苦兮兮的中药是她最抗拒的所在!
宫云枫笑道:“别怕,我开的这幅药是甜的。”
因想着春燕的嘱托,沈如初便去找了老袁头,道:“袁叔,要不您歇一会,我帮您看一会。”
老袁头道:“好啊,你这丫头机灵。年纪大了,站了这半天,还真有些吃不消。我就在一旁坐着,不懂的随时问我。”
沈如初脆生生地答应了,悄悄拿出方子,只见那上边写着: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各五钱,白醋糊为丸。每服三钱,黄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或一付即下,不必再服。
——这是她针对春燕的体质,专门为她开的药方子。
趁着老袁头不注意,沈如初手脚麻利地将这些药配齐了,又将自己的银钱放进账房,偷偷配药已是犯错,若再不给钱,那就是偷药,被抓到了是要遭辞退的,沈如初可不敢拿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冒险。
她甚至怀疑老袁头已经看见了,只是没有点破罢了,他大概以为自己接了私活,悄悄给人看病开药,殊不知沈如初只是有苦难言,既然答应帮助春燕,就要帮到底,自然也要替她保守秘密。
兴许是怀里揣着药,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缘故,散工的时候,沈如初走得匆匆忙忙,一转身正好撞在一个人的怀里!
若是其他人倒也算了,但在医馆门口遇见马文俊,沈如初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一种有预谋的碰面!
“沈姑娘当心!没碰伤吧?”马文俊笑道,扶着沈如初的手却不肯放开。
沈如初用力挣扎了一下,不偏不倚,那张药方子飘了下来,待她正要去接的时候,却不偏不倚落在了马文俊的手里。
马文俊看了一眼方子,眉头微蹙,看沈如初的眼神有些怪异,沈如初也懒得解释,干脆抢了那药方子扭头就走。
宫云枫看到这一幕,本想去劝阻,却见沈如初行色匆匆,而他手里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包的是一些加了安神药材的糕点……
马文俊追上沈如初,道:“姑娘为什么行得如此匆忙?”
沈如初不悦道:“马公子这话问得蹊跷,难不成我走路走得快,还得罪谁了不成?”
“那姑娘为何要用落子汤?”马文俊急切地问道。
这下轮到沈如初吃惊了,马文俊竟然认得那副方子是落子汤?虽然是经她改良过的落子汤,但落子汤的主要成分还在。眼看着马文俊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直后悔没把秋蕊给带出来,否则就凭秋蕊那张冷脸,这马文俊也知几分进退。
她愣愣地看了马文俊几眼,本想张口否认,毕竟自己一个清白自爱的未婚姑娘,当着一个男人面承认自己服用落子汤,无异于是说自己婚前不贞,这些话的确让她难以启齿。
“遇见了负心的男人。”沈如初道,还配以潸然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可怜,又道:“还请公子保密。”
她之所以这么说,本是不想和马文俊有什么纠缠,就是要告诉马文俊,自己是个不贞的女子,他那样的门第自然不会娶一个不贞的女子进门,哪怕是当妾室,这也好让马文俊死了纳她为妾的心!
马文俊神情复杂地看着沈如初,声音陡然沉重了许多,冷道:“姑娘怎地这般不知珍重?既然芳心错许,遇见了负心人,就该尽早止步,怎地服用起这落子汤来?这汤药对身体伤害甚大,姑娘这般纤弱之人,还是不要服用为好。”
沈如初嘴角抽动了一下,她没想到马文俊会对自己说这番大道理,加上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朝他们这里侧目,定然是引发了不好的联想,急忙逃也似地大步快走。
马文俊不依不饶地追上来,道:“沈姑娘,这药你还是不要喝了,马某愿意娶你。”
沈如初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惊道:“你说什么?”
马文俊一副“就知你不敢相信”的样子,笑道:“我说,这孩子留下来,我马某可以帮你养着,只要你嫁给我。”
沈如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贵公子竟然不嫌弃女人婚前不贞,还愿意替这个女人抚养私生子,这么感人肺腑的话是从这马大公子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沈如初必须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感动得差点拉着马文俊的手痛哭流涕!
☆、020 高氏做媒文旭拒
马文俊微微一笑,道:“在下仰慕姑娘已久,还请姑娘不要再拒绝在下,只要姑娘答应,在下明天便亲自将彩礼送上门。”
沈如初转念一想:这人若是因为看了一张落胎的方子,就断定自己有孕在身,未免蠢笨了些;若是明知自己不曾有孕,偏偏说这些煽情的话语来哄逗姑娘,未免阴险了点。
“马公子,我可不敢高攀你们马家!我乃是学医之人,有张落子汤的方子在身实属常事,你这般大惊小怪,又说我不知珍重,难不成结亲不成,还要往我头上泼盆脏水吗?就算你们马家在安阳城一手遮天,这大燕国也是讲王法的!”沈如初道,既然识破了他的伎俩,就不能将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先前承认自己怀孕那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既然话都说死了,那么也必须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乃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若是不自重,再说那些混账话,休怪我去知府大人那里告状,就算知府大人不定你个罪,但你堂堂一个五品的官员,岂能信口雌黄,坏姑娘家的清誉!”沈如初说得义正言辞。
马文俊没想到她变脸这般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沈如初已经走远了。
且说这马文俊自幼娇生惯养,在马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加上模样俊俏、长袖善舞,亲戚同僚中没有不夸赞的,听得都是顺耳的吉祥话儿;如今沈如初当着他的面回绝了他,又脆生生地说了那一番逆耳的言辞,狠狠地刺痛了他那颗高傲但脆弱的心,一番辗转,竟然下了个决心,非沈如初不娶!
真不知这是因爱生恨,还是因恨生爱了!
经过春燕家门前,将那些药悄悄给了春燕,又叮嘱她如何煎服,春燕千恩万谢不在话下。
沈如初回到沈家的时候,就见灯火通明,与往日自不相同。
李氏见她回来,笑道:“今儿回来倒是早。”因为沈念卿出嫁,极少回来,寡居的李氏倒一直对沈如初视如己出。
沈如初也不敢提及遇见马文俊的事情,撒娇道:“婶娘,我饿了。我要吃好吃的。”
李氏打趣道:“馋猫儿,哪里就少了你的吃的!说吧,到底要吃什么,明儿给你做了就是!”
沈如初娇憨一笑,道:“婶娘,我就想吃那红烧鲫鱼。”这红烧鲫鱼味美,但不金贵,她这个要求也恰到好处,既是馋猫儿的模样又不失乖巧懂事。
李氏笑道:“好,明儿给三丫头做红烧鲫鱼!”然后瞥了一眼正堂,道:“你大伯娘正在宴请文旭呢。”
“我知道为什么。”沈如初神秘一笑,对着李氏耳语了一番,李氏咬着牙笑道:“你这丫头,精得似猴儿!”
正如沈如初所料,高氏正在不遗余力地向文旭推销自己的女儿。
按照沈如初之前的推算,这文旭也算是个超级潜力股了,家中有些薄产,父母早已过世,年纪轻轻就得了从七品的官职,可谓年少有为,按照现代人的择偶标准,就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沈芝媛嫁过去不但直接当了正妻,还没有公爹婆母需要伺候,将来若是文旭升了官,沈芝媛就妻凭夫贵一跃成为夫人,自然少不了丫鬟仆人伺候着。
只可惜,这高氏白白打了一场如意算盘!
“文旭啊,不是我自夸媛儿,从小聪明,针织女红都是一学就会,又特别孝顺,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小时候我也请过先生给她启蒙,些许识得几个字,将来持家定是一把好手。”高氏笑眯眯地说道,一边说一边给文旭倒酒。
沈家老爷子也在,笑道:“按理说,姑娘家说亲要矜持,但你与四丫头从小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你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遇见你这种好苗子,老朽心中欢喜得紧,这段时日也多蒙你的照料,谢过了。”
文旭笑道:“老爷子,您客气了!来,别的先不说,我敬二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这期间,沈芝媛借口来房内添置酒菜,时不时在文旭面前卖弄风/骚,倒让文旭说不出的反感,只是当着沈云忠和高氏的面,不好发作。
酒过三巡,高氏坐不住了,又道:“文旭,你知道我那大哥,就是媛儿的大舅乃是北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你也是军中管事的,将来结了亲,互通有无最好不过。”
文旭笑道:“婶子这话说的,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即便不结亲,难道就不能互通有无了?”
高氏讪笑了一下,急忙给沈云忠使了个眼色,事先高氏曾找过沈云忠,说了半箩筐的好话,又说家境大不如从前,若是沈芝媛找不到好婆家,她也不要活了;沈云忠甚是看好文旭,想着将来说给沈如初的,经不住高氏这么闹腾,想着都是自己的孙女,总不能厚此薄彼了。
沈云忠笑道:“文旭哪,今儿老朽就不要这张老脸了,你给个准信儿,若是将四丫头许配给你,你愿意不?”
文旭本来正笑着吃饭,听了这话,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了,他不是傻子,这段时日沈芝媛的眉目传情他都看在眼里,高氏的分外热情他也心知肚明,只是……
他站起来,笑道:“老爷子,婶娘,恐怕文旭要辜负你们一番厚望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高氏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道:“怎么,嫌弃我们沈家高攀了不成?”
文旭急忙摆摆手,道:“婶娘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我们之间怎会有高攀一说?只是文旭早已心有所属,不敢耽误了四姑娘大的青春貌美。”
高氏正要发作,却被沈云忠止住了,道:“哈哈,这也不要紧,我们四丫头好模好样的,不愁嫁!你呢,大好儿郎,动了心,也再正常不过!”一来是不想为这事与文旭闹僵,二来不想输了面子。
他这么一笑,便打断了先前的尴尬,文旭笑道:“多谢老爷子的理解,赶明儿好日子了,请您老喝喜酒!”
高氏脸色都绿了,但也发作不起来,总不能因为别人不要自己的女儿就冲上去撕破脸皮吧?
沈芝媛一直躲在二门外偷听屋内的谈话,听了这番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ps:冤家们,说好的呵护新文呢?那些悄悄送票不留名的小冤家,兜兜抱住了狼吻哟!
☆、021 亲兄归来遇故人
且说沈芝媛恼羞成怒,一路奔出了沈家院子,心中将文旭诅咒了千万遍,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找个人报复一下文旭!自己姿色头脑皆不输于人,难不成找不到他那样的男人?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竟一路奔到了南市!
沈家的大姑娘沈庆兰就嫁到了南市,嫁给的是一名正七品的笔帖式吴浩远,因其懂得北夷文字,平时做一些校注、翻译的事项,虽然没有权利,却俸禄丰厚,加上认识一些官府的人,平时帮忙走动一下人脉,也积攒了不少好处,家境可谓殷实,沈庆兰如今穿金戴银,衣食无忧,在生养两个孩子之后,人也富态了许多。
沈芝媛干脆去找大姐沈庆兰,这一晚就在吴府上度过,吴家特意遣了丫头过来通传,知道小女儿的下落,高氏便也放了心,虽说小女儿的婚事令人操心,但大女儿终究嫁了个如意郎君,这也是高氏一直自视甚高的原因之一。
且说,沈如初从李氏那里听说文旭拒绝了高氏的提亲,心中没来由一阵高兴,见了文旭出来,小声打趣,道:“我是不是该改口,叫某人四妹婿了?”
文旭听了这话简直哭笑不得,抡着拳头,道:“你敢叫试试!”
沈如初知道他不会真的落拳下来,也不害怕,仍旧嬉皮笑脸道:“怎么,听说你拒绝了?难不成已经有了心上人?”
文旭的脸顿时红了个透顶,喃喃道:“这个不要你管!”
沈如初不依不饶,笑道:“你没否认,那就是有了!赶明儿记得请我喝喜酒,咱们可是从小青梅竹马地长大来着。”
文旭神秘一笑,道:“好,一定请你喝酒,而且是喜酒,你等着!”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沈家。
高氏在自己的屋前看见沈如初与文旭这般说笑,好比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低咒道:“小贱人!有你好受的!”
第二日一早,沈如初照旧洗漱完毕,准备着去医馆上工,因为西市离北市还有段距离,所以沈如初每日都要早起。
“婶娘,我一大早就听见了乌鸦叫,真真是晦气。”沈如初笑道,“不要忘了今天晚上的红烧鲫鱼啊!”
——果真,吃货始终不忘本分。
李氏点了一下她额头,道:“少不了你的红烧鲫鱼!这乌鸦叫也是有讲究的,早上叫那是喜事到,今儿你定是要有喜事。”
沈如初听了李氏的话,欢天喜地地上工去了。
秦子辉递过来一个小包,笑道:“公子给你的,你天赋好,底子好,公子待你就是不同!”
沈如初脸色通红地接过那个纸包,偷偷瞄了宫云枫一眼,而宫云枫正朝这边微笑,沈如初脸上的红晕越发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气息正在迸发出来。
一晌午都在忙碌中度过,晌午吃饭的时候,秦子辉笑道:“外头有人找你。”
沈如初放下碗筷,秦子辉不失时机地夹过她碗里的红烧肉,道:“还是个男的。”
宫云枫也放下碗筷,道:“我吃好了,陪你出去见见。”他担心又是马文俊,但也不言明。
恰恰是他种不著痕迹的关怀,让沈如初心动不已,来到外堂,看见一个年轻健壮、眉目清秀的后生站在那里。
沈如初有些茫然,这个人是谁?
那人笑道:“三妹!我回来了。”
等等!三妹?此人叫自己三妹?
难不成是自己那嫡亲的大哥沈燕飞?仔细看那眉眼,的确是沈家的人!
说来也好笑,这嫡亲的大哥,她可从来没见过,她来沈家的时候,正值北夷大举进攻,沈家的大伯二叔、大兄及这嫡亲的大哥都上阵打仗了。
“我对不起爹娘,没照顾好你……”这男人感情也太丰富了,才说了两句话,眼泪就冒上来了,但也难怪,娘亲早逝,父亲阵亡,就剩这么一个嫡亲的妹子了。
沈如初受到感染,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喃喃唤道:“哥哥……”
沈燕飞冲宫云枫一抱拳,道:“感谢宫大夫教授舍妹学医,在下感激不尽!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久未回家,能否让舍妹告假半日?”
沈如初虽对这素未谋面的哥哥没印象,但毕竟骨血相连,自然想着与沈燕飞多聊聊,眼巴巴地看着宫云枫,宫云枫心道:活像是讨巧的小猫儿,笑道:“去吧,扣你半日的工钱。”
沈如初撇撇嘴,和沈燕飞欢喜离开医馆。
从北市到西市,沈燕飞一路上给沈如初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平时也很少逛街,沈如初倒是充满了新奇,有人偶娃娃,有糖人儿,有檀木簪子,又买了些笔墨,都是不贵重却新奇的玩意儿。
沈如初并非爱逛街的主儿,只是沈燕飞一个劲地说自己领了军饷,听那口气还不少,非要给沈如初买些东西,沈如初推辞不过,又是自己嫡亲的大哥,想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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