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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嫁枭妃,王爷难招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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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下去肯定是没有结果的,趁着现在大家伙都在,还是去让太后评评理吧。婕妤若是一进宫就被欺负,往后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了。”秀儿忠心护主。
事情似乎要越闹越大,旁边的一些太监宫女竟有了看好戏的神色。也是,自逡祈皇帝登基以来,后宫一直冷清,今日好不容易热闹起来,那些想有话题嚼舌根的宫女太监们也终于不用再觉得后宫无味,一时之间没有人出来阻拦。
“唔,这里很热闹呢。”一个懒散的却又带着丝丝蛊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呀,是镶王!”有人低低叫了出来。空气登时多了一重暧昧爱慕的意味。镶王美貌,宫人无人不晓,只是因其个性过于诡异,所以大家都无法亲近他,只是远观而已。而宫中唯一另一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王爷——玉王,虽然温润如玉,却是仙姿高高在上,众人只敢仰望,不敢亵渎,竟也是远观而已。今日能看见以美貌著称的镶王,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镶王?”曾柔柔心下懊恼的转过头去,半路杀出程咬金,真真气人。镶王的名号她在闺中亦听过,只不过却不是美貌,而是另外一个形容词——怪物。就连姐夫城王亦同意皇室对镶王的这个评价。
待看到身后之人,曾柔柔倒吸了一口气。如果怪物一词是形容他那不似凡人的美貌,她便可以理解这样的评价了。镶王之美,竟超过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女。皇帝长相亦是精致,却是不能称之为美,他是让人臣服的,却不是让人来评价的。美若是不敢欣赏,便也不能算是美了。而玉王,圣洁高雅,却是另一种美了,两者不能相比。
曾柔柔已然呆住。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在镶王眼中逐渐沉沦的倒影。镶王的美充满妖性,让人只看一眼就不由自主沦陷下去。伊人无心一颦一笑一回眸,早已颠倒了众生,倾乱了尘世。惊鸿岂非如此?
时雨怕是一群人中唯一清醒的了,她朝镶王笑了笑,笑意如水,与见到寻常朋友无二。镶王勾起薄唇,眼睛回到曾柔柔身上。
这个女人,竟也涂红色蔻丹,不知比之自己的,又如何。
“见过镶王。”曾柔柔终于反应过来,盈盈拘礼。
镶王笑得更妖魅。“曾婕妤怎么了?”
“也不是大事,只是……”她红了脸,娇羞楚楚道。
然而不等她说完,镶王就接了下去,“只是不小心踩到了白虎的尾巴,所以才被恼怒的白虎惊吓到了。”
曾柔柔抬头,眼睛赫然睁大。秀儿亦紧张的看向了他。时雨则回头去看白雪的尾巴,果然看到一团黄色的脚印。想不到镶王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却生得这样一副观察入微的玲珑心。
镶王语调依旧懒散,丹凤眼一转,却是看向了白雪,“要本王说,就该怪这畜牲走得太慢,所以害婕妤会踩到它的尾巴,不如,将它就地格杀好了。”
“不要!”时雨惊呼,同时抱住了白雪。
情况急转直下,曾柔柔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镶王不理会时雨,却是看向了她,“婕妤意下如何?”穿着暖杏华服的男子,眼神暧昧,直欲勾她心魄。
“啊,不必如此,白雪只是不小心罢了。”曾柔柔心乱道。
“白雪,婕妤大人大量饶了你,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呢。”镶王俯身,酒红发丝在时雨眼前随意荡漾开去。白雪对上男子的眼神,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那种不惧死亡的懒漠眼神让作为兽类的它也心有余悸。
时雨虽不善言辞,但慧心还在,转念一想就知晓了他是在替自己解围,当下朝他微微颔首。
“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镶王站直身子,懒懒看向曾柔柔,“婕妤今日受惊,不便再游玩,不如由本王护送回去吧。”
“如此,就有劳王爷了。”曾柔柔羞答答应了下来,看向时雨歉意道,“姐姐,只能待妹妹改日空闲了,才能再去府上拜访了。”
“无妨,慕妹妹回去好生歇息吧。”时雨清浅一笑,然后欠了欠身,带着白雪转身离去。本来只是想来御花园散心的,却发生这样的事,时雨有些无奈。
这边,曾柔柔的脸恍若熟透的苹果。如果你被一个妖魅的美男子脉脉含情目不转睛的看着,恐怕你也会这样。
镶王,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可是,自己是他的皇嫂呢,莫非,他行事果真让人猜不透,如怪物那般?
镶王看着身边明显乱了心扉的婕妤,笑得妖魅。曾柔柔呵,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么,不要挑那个善纯的女子,就由本王陪你玩罢,不知你玩得起否?好久没有做好玩的事情了呢,人生真的很寂寥啊。镶王慵懒的眼神瞬间焕发出让日光黯淡的光芒。
待时雨刚回到裕丰殿,御花园的事情也堪堪传到了丘殷皇帝耳中。小宇子神色紧张的站在一边,通报消息的自然是他。皇上身边的事务一般是由小德子照料,而他无事时就去投机倒把的干些跟踪的营生,运气好就会被丘殷皇帝好好打赏一番,现如今,他不知道今天这个消息会不会得到打赏。事实上,他只求自己不被惩罚就满足了。
又是那个怪王爷呢……这下好了,连新进宫的曾婕妤都被搭上了,他他他也太大胆了吧……小宇子又惊恐又崇拜的想着。
“御花园不是已经禁止对外开放了么?今日当值的是哪些人,统统革职查办。”丘殷皇帝淡淡道,精致的脸庞看不出心情,然后开口说出的却是这样冰冷的命令。
“那……镶王……”小宇子小心翼翼问道。
“你说他替和妃解了围?”丘殷皇帝缓缓道,墨玉般的眸子深不可测。
“……是……”小宇子迟疑道。
丘殷皇帝眼神变幻,而这时,小德子匆匆走了进来,行过礼后他附在丘殷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丘殷皇帝变色一变,竟是少有的焦急走了出去。
……
“咦,白雪怎么了?”月衫拿着白虎的尾巴问道。
乐余凑过去看,“怎么好像有个黄黄的印子?”
“哦,是曾婕妤不小心踩到了。”时雨拿了帕子过来,轻柔将之擦去。
旁边两人听后一脸诧异紧张,慌不迭问道,“曾婕妤也在御花园,到底发生什么了?”
时雨苦笑,不忍让两人担心,于是一五一十将御花园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女人,踩到了别人难道都没感觉的吗?还敢贼喊捉贼找娘娘的麻烦,真是不要脸!”乐余听罢忿忿道。
月衫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乐余,你真是越发不懂事了,这种事情也能放在台面说吗?想害死娘娘啊。”
“其实曾婕妤没你们想的那么坏啦,她应该是没有察觉到,人性本善,今日这事你们还是不要再多加妄论了。”时雨摸了摸白雪,温柔道,“白雪,不痛哦。”
月衫和乐余听到时雨这种老好人的结论不再言语,只是脸上都是不太接受的神情。
突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时雨姐姐,你快去玉王府看看吧,玉王和咱们一起来的那些姑娘们……”是杨沁儿,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字不成句。
“怎么了,沁儿你慢慢说。乐余,去拿些冰镇凉茶出来。”时雨走过去,按背替她抚顺气息。
“昨日深夜,玉王被人从琉州郡抬了回来,听说是琉州郡那边发生了怪病传染,于是玉王才会过去,”杨沁儿喝了一口凉茶,继续道,“他前日过去,因为接触了病人,所以……”
“玉王现在怎么样了?”时雨突然觉得有丝慌乱。
“玉王昨夜送回来时,就已经虚弱得不行。米淑连夜过去照顾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真怕她会跟着玉王倒下,时雨姐姐,你过去劝劝她吧。”杨沁儿抓住时雨的广袖,眼中已有泪光。
“嗯,我们现在一起出去。”时雨不再多说,拉着她就向外走去。
“乐余,你去向太后通报一声,我也和娘娘一起出去。”月衫跟了上去。
玉王,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时雨在心中紧张祈祷,她不敢想像这样世外散仙般的玉人也会离去。他在她眼中是神仙般的存在,虽然无法在侧陪伴,但只要默默的,看着他依旧淡然微笑,她就会有力量继续微笑下去。如果这股精神依恋没了,她会怎样?她不敢想。
时雨到达玉王寝殿时,恰好看见坐在床边的丘殷皇帝。她在他淡漠的眸子里扫到一抹稍纵即逝的柔和痛惜情感。原来,丘殷皇帝竟也是会心痛的。
“和妃过来作甚?”丘殷皇帝冷漠看了她一眼,墨黑的眼色已将刚刚露出的情感尽数吞噬,让人直以为先前看到的只是错觉。
“禀皇上,和妃是妾身叫过来的,妾身想让她过来劝劝米淑。”杨沁儿解释道。
时雨低了头,却不为自己辩解。她心虚道,“不知公主现在怎样了?”
丘殷皇帝嘴边勾起淡淡的却讥讽十足的笑容,“淑儿被朕骂去睡觉了,和妃大可以放心。”
“米淑去睡觉了?那就好。对了,皇上,玉王现在情况怎么样?”杨沁儿放下心来,说话也不再顾虑礼节。
丘殷皇帝淡淡看了一眼她,杨沁儿只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不由得有些寒意。“玉王亦稳定,不必担心。王妃不是要去看淑儿么?”
“嗯,妾身这就过去。”说罢,杨沁儿慌张走了出去,竟忘了拉身边的时雨。月衫见此情况,也跟了出去。
“和妃不过去?”丘殷皇帝见驻留不走的时雨,绽开莫测笑容,“还是说,原本玉王才是和妃此行的主要目的?”
“玉王,他……怎么样了?”无视男子言语中的危险意味,时雨直直对上他的眸子。
竟是连辩解也不作了么?大胆到这等地步,可恶!丘殷皇帝眼神如针,“和妃没听到朕刚才说的?玉王稳定无碍。”
“真的是无碍么?求皇上让臣妾看一眼。”她已然失去思虑,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坦然露出了自己对另一个男子的关心。
从她踏上玉王府的第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思虑。脑中盘旋的,也只剩得了十年之前的惊鸿一遇,以及那抹绝世的风华。府内清雅如玉的摆设和幽香,更是加速抚乱她的心智。有着那样温暖微笑的玉人,不应该这样离去!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呵,今日朕可真是开了眼界,想不到和妃也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很好。”言罢,丘殷皇帝广袖一挥,人已经漠然走至庭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女人的做法,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此时,月已至云端,银色月光泄得他一身明黄软袍光华流动,翩然不可方物。他是有与那抹白衣风华相媲美的本事的,只是被那一身过于沉重的黄袍拖累了,到底成不了玉王那样的散仙。
时雨不再思量丘殷皇帝模棱两可的话语,也不管他是否回宫去了,快步朝一直安静的玉床走去。
“……玉王。”她满腔关心担忧,落至唇边,却成了这样客套的称呼。从来,她就不知如何称呼他,毕竟,那时的他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时雨走过去,发现伊人似乎是熟睡过去了。玉王双眼轻闭,唇边的柔和似乎未来得及撤去,可他如玉的眉间却似隐隐笼罩着一层忧虑。
是在担心其他人么?玉王,你千万不要有事。
“快点好起来吧,玉王,你丘殷的百姓和我都需要你。”时雨轻轻道,指尖微微颤抖,想要触碰似在沉睡的玉人。她想看看,心中奉若神明的男子,是不是也有真实的肌肤。其实,时至今日,在与丘殷皇帝经过那一晚后,又加上镶王的指点,她已经试着慢慢放下这段十年前的结。而且,就算她不为人妻,不入佛门,也是无法与玉王并肩而站吧。伊人风华世无双,如侬并肩有几人。
她现在,只是单纯的仰望他,虔诚而静默。她只是希望心中神一般的男子,能够活着,给世人更多光明,让他们不再迷惘。她甘愿做杨沁儿说的那个高山流水典故里,识知音的钟子期。不能与俞伯牙站在一起,但愿够格做砍樵的钟子期。
“皇上,药煎好了。”一名婢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却发现守护的人已经变成了和妃。“啊,奴婢参见和妃娘娘。”
“是什么药?”时雨站了起来。
“禀娘娘,这药是皇上让宫里的御医开出来的,王爷喝过之后,就没有再吐血了。”
“嗯,你过来伺候服药吧。”时雨让到一边,她其实很想亲自喂他,可是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已是皇帝的妃子。念此,——皇上他,应该回去了吧。时雨起身看向房外,庭内空空如也,丘殷皇帝果然不在了。
“扑——”昏迷中的玉王眉心一蹙,突然将婢女喂进去的药物喷了出来,汤药撒了一地。
“啊!王爷,王爷您没事吧。”婢女慌张道。
“你先下去拿些热水和毛巾来,这里有我看着。”时雨坐回床边,扶住玉王。
婢女领命急急跑了下去。
“咳咳……”玉王咳醒了过来,看到扶住自己的女子,纯澈的眸子有一丝意外。
“……时……皇嫂。”唇齿间不禁发出的第一个字马上被后两个字掩盖,无声湮没在喉间。
“你醒了!”时雨欢喜而笑,同时拿着丝帕轻轻帮他擦去嘴边的药渍。
玉王拿过她的丝帕,自己擦拭起来,同时慢慢走下床,“我没事,皇嫂不必担忧。”纵然是无法摆脱凡人的生老病死,他亦不要示弱的态度。他从来都是清雅如玉的。
“那……玉王好生歇息,我先去看看米淑。”时雨讪讪的低了头,她也知自己今晚的举动过了。
“嗯。”玉王依旧背对她,胜雪白衣风华依旧,如缎的黑发铺在清瘦的背后,与初次在御花园相遇看见的背影无二。
时雨轻轻走了出去,若是她此刻回头的话,就会看见玉王锦帕捂唇,依稀可以看见上面一片妖艳的血红。
看来,皇兄带来的药,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呢。这样的怪病,好生霸道。不过,若是自己能就此离去,会不会也不错呢?
自生下来起,他就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而活的。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让人安定的力量,所以,他亦习惯了众人在他身上寻求安定。有生之年,他见过太多离乱忧伤,常人无法负荷,可他依旧微笑如玉,风华绝代。他必需为更多的人活着。只是现在,他却有些自私的想,若是自己就此离去了,也不错啊。
——若不如此,他怕自己从此会有无法握住的东西。
玉王竟然也有想要握住的东西?玉王竟也有无法握住的东西?——是什么。
君子多情,止乎于礼。
他苦笑摇头,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同时锦帕上的红开始向下滴落。
“时雨姐姐,你来了。”杨沁儿看见走进来的时雨,上前迎去。
时雨看见熟睡中的瑞米淑,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她发现卓王也在,“米淑没事了吧?”她低声问。
“嗯,现在玉王和米淑的情况都很好呢。时候不早了,我和曦珸打算回去了呢,时雨姐姐,我们一起走吧。”杨沁儿懒懒伸了伸手,今日她又是担心又是奔波的,的确是有些累了。一边的瑞曦珸温柔扶住她。
“米淑睡在这里没事吗?”时雨看了一眼瑞米淑,发现她眼底有晕开的黑眼圈。
“此事皇嫂差人向太后通报一声就是了,淑儿需要好好休息,就让她住这里一晚吧。”瑞曦珸道。
“嗯,那明日我再过来。”
……
终于打发掉漫长黑夜,时雨揉着有些发重的头,晕沉沉站了起来。
“娘娘今日可是还要出去?”月衫边为她梳洗边问道。
“嗯。”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今日肯定是要出去的。
“娘娘,不好啦,不好啦!”乐余夺门而入,气喘吁吁的。
☆、164-时雨3
164-时雨3
“乐余,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不要瞎叫。”月衫皱了皱眉,她不想时雨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心情又被刺激。
“翠玉告诉我,公主她、她进宫了,说是要面圣亲自为玉王出去采药!”翠玉是米淑的贴身婢女。
“什么?她现在在哪?”时雨急急站了起来,月衫为她梳至一半的纤云髻功亏一篑。
“在御书房。”
时雨听罢,拿了支木钗草草将头发绾了一个简单的髻,然后就奔了出去。昨晚不是还起了床么,怎么今天就不好了。亲自去采药?定是难寻的稀世草药了。
“娘娘,您慢点。”月衫瞪了一眼乐余,急忙跟了上去。非要一早起来就找事儿来折腾人么?
“皇帝哥哥,张御医说这怪病似血疾,而生长在西南一带的白龙须或可一治,就让我过去找吧。”米淑看起来依旧睡眠不足,然而眸内发出的希望让她看起来有了一种明亮的力量。
“胡闹!当我们丘殷没人了吗,竟要劳动公主去民间寻药?”丘殷皇帝冷眸一抬,看到眼前憔悴的妹妹,终于却放软了语气,“淑儿,寡人已经派人去寻了,你不必过于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寻药归来。”
“就知道说很快很快!他们前两日就去寻了,飞鸽传回来的消息却还是没找到,皇帝哥哥你知不知道,玉哥哥吐血和昏迷的情况越发频繁了!”米淑声音陡然加大。
“放肆!”丘殷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如墨的眸子黑到极致。
“关于白龙须,臣妾或许知道一些事情。”时雨走了进去。脑中却一直回响着米淑那句“玉哥哥吐血和昏迷的情况越发频繁了!”,玉王,你还是不好了么。
“时雨姐姐!”米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欢喜拉住了她,目光灼灼。
“哦?和妃知道什么?”丘殷皇帝眼神如渊,精致的脸庞如雕像,语气亦如冰冷的雕像。
“臣妾在家乡六安城时,曾听上师说过,了静庵附近的无人谷有一种药草叫麟须,不知与白龙须是否有关联?”
“小宇子,速速宣张御医过来。”丘殷皇帝淡淡道。
“喳。”小宇子如猴儿般利索跑了出去。
须臾,张御医就跟在小宇子身后颤颤巍巍的小跑进来,额间还有因跑步而产生的微小汗珠。
“禀皇上,臣查阅了扁氏医术和华氏药理,依旧未曾看到‘麟须’一药,然白龙有麟,此或为地方别称亦未可知。”张御医喘气道。
“如此,”丘殷皇帝向门外的锦衣侍卫道,“高原,加派人手去六安城无人谷。”
“是。”年青的侍卫有力答道。
“皇上,可否准许臣妾一同去寻?”时雨忍不住道。
“寡人的妃子,竟要亲自为王爷采药?和妃,你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啊。”丘殷皇帝眼中似有冰雪喷薄而出。
“皇上不要误会,臣妾只是想回去探望上师而已。”和妃心下叫苦,怎么就忘了,这个男子是多么的敏感深沉,再不相干的事,他亦能联系起来。
“和妃挂念上师,早说就是,寡人可以将了静庵毫发不变的搬过来。”丘殷皇帝开始微笑,眼中已有讥讽。
“多谢皇上美意,臣妾心领了。搬迁一事太过扰民,还请皇上当臣妾什么都没说罢。”时雨多说多错,还是早点离去的好。她将无人谷的详细地址告知了高原,然后将还想继续坚持的米淑一同拉了出去。
两人身影消失在御书房后,小宇子看见丘殷皇帝淡淡垂下眸子,手中握着的紫玉毛笔碎成两段。
“时雨姐姐,你为何不让我说服皇帝哥哥?”米淑挣脱时雨,并不领她的解围好意。
“米淑,皇上不会同意的,你又何必再去惹怒他,”时雨软声道,拉过她的手,“他,应该很累吧,要处理国事,担心玉王,还要来应付我们这些添乱的人。”时雨微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御书房。她也是刚刚想到这一层,于是突然对那个总是不露声色的冷漠男子感到有丝心疼。
“时雨姐姐……”米淑嗫嚅道。
“好啦,我现在陪你去玉王府,我们一起看着玉王,好不好?”时雨眯眼,尽管不能亲自寻药尽一份力,她也还是要亲自守候直至玉王好起来。要她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只是等着下人将玉王的最新情况告诉她,她真的做不到。如果身份会让人闲语,那就当是她在陪米淑吧。
“王爷,皇宫那边又加派了寻药的人手,我们是不是也要相应多派一些人去扮成山贼半路阻杀之?皇宫之前派出的人,也没有全数消灭。虽然皇军被山贼埋杀的消息还没传开,但那些活口肯定会飞鸽传书让宫里那位再派人手。”杜远恭敬对着书桌后的人道。
“山贼恰好在这时突然增多,你当丘殷皇帝是傻子?”书桌后,安王讽刺道。目前丘殷并没有交恶的邻国,各郡亦是安定,若是突然发生这样引起皇室注意的,乱,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他这个前任太子身上。这么多年来,为着他的计划,他一直深居简出,行事低调。此时更是不能打草惊蛇,无端引发别人的猜忌,引得前功尽弃。
“王爷不必焦虑,我们静观其变即可,无论他们能否寻得解药,玉王已时日无多。”被安王称作甫叔的中年男子在阴影中低沉道。
两人同时看向他,安王安心的点了点头。甫叔的话总是很有道理,虽然他不清楚甫叔的来历,可是,求贤若渴的他还是重用了甫叔,并在很多大事上征求他甫叔的意见。他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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