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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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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苏的亲事是邱氏为她指定的,俞墨阳身边的小厮,如今在香脂铺当小掌柜,成亲后,两人日子还算甜蜜。
俞升踏实能干,家里边没有父母,与她一样是孤儿,对她极好,什么都愿意与她说,和香脂铺的女客人们也不眉来眼去,夏苏还挺满意。
老太爷说得对,俞公府不会亏待了她。
成亲时,世子爷在香脂铺的背后给他们安了家,四间屋里,里边什么都不缺,成亲后,她们一个月就能回一次家了,她有家了。
宁静祥和中,人总爱回忆,拐进一处小巷,几步到了湖边,夏苏心底的阴霾猛地就全没了。
湖边是一排排船坊,不时有小厮装扮的人跟船坊的人讨价还价,山楂看了惊奇,“那人砍掉了一半的价钱,船坊老板肯定不会答应!”
还没说完,船坊老板已经摊手,接过了小厮手里的定金。
山楂惊讶不已,扯着夏苏手臂,“走,我们也给主子弄一辆船坊,得了赏钱,五五平分!”
夏苏好笑,瞧了瞧两人打扮,摇了摇头。
注意到旁边有小厮看了过来,还未做出反应,那人走了过来,神情倨傲的指着山楂,朝夏苏道,“是个雏儿?多少钱,还请老板开个价,不知那一辆船坊是你家开的,虽说是个雏儿,船坊要是不干净或者太破陋,我家少爷也看不上!”
山楂不明白,一脸戒备的瞪着她。
夏苏欠身盈盈一行礼,“你可能弄错了,我们就到处走走,并非你想的那般!”
小厮打量的眼神再次落在山楂身上,是个雏儿,走路的姿势能看出一二,可惜了,不拿来卖。
小厮转身走了,山楂觉得奇怪,夏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还是回街道吧!”
夏苏本想说说去那边种了两排的柳树甬道,眼尖,见到一颗柳树下站了命女子,她索性不违背太子的吩咐,就好好逛街算了。
刚走到街上,身后,那名小厮又跟了上来。
“这位夫人,我家少爷刚才见着了,您若不然开个价,不比在船坊,一般的酒楼酒肆也成!”明月街西街,柳树下叫卖的女子多,可都不是雏儿了,刚才,他回去和少爷一说,少爷就让他再来一次。
“我家少爷说了,平日十两银子,今日,可以给你们三十两!”
能抵住银子诱惑的少,可他微微奇怪,两名女子穿着不俗,怎会来这种地方走走?难道是来抓相公的妇人?
想到此,小厮惊觉要出事儿,不敢再拿娇,可妇人身边的姑娘却问他,“为何要给我们银子?平日你家少爷也给了?”
山楂不懂人情世故,她娘保护她极好,这种地方自是没有与她说过,山楂狐疑的问夏苏,“他家少爷是谁?平日会给我们十两银子?”
夏苏出嫁,俞璟辞私底下给了一百两的银子,可小厮的话里,那位少爷平日十两,今日三十两,为什么?
“别瞎说,想必是认错人了!”夏苏拉着山楂,“这位小哥儿,你真的弄错人了,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走了几步,山楂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瞧,小厮弯着身子,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山楂吓得捂住了嘴,转过身,拉着夏苏就跑。
山楂心里害怕极了,一口气跑得那两人再也见不到了才敢停下,随即,又觉得她大惊小怪了。
“夏苏,刚才小厮什么意思啊?”
夏苏本欲不想和她说太多,见她不刨根问底不会停,就把小厮的意思说了,明月街西街多以欢好出名,刚才她们本着西街去,自是被人当成了那种女子,上前问价格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穿着打扮分明是贵妇模样,出门前主子叮嘱了不能穿宫装,不然我穿着宫装来,看他们还敢随便给价不?”想到刚才那小厮说十两银子,山楂气得脸色通红。
夏苏揉了揉手臂,刚才被山楂抓得发麻,“你跑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想透彻了呢!”
“怎么可能,我那是见着二皇子被吓的!”山楂说完,害怕的转身瞧了瞧,总感觉身后毛毛的,“夏苏,我们快回去,我心跳个不停,快回去!”
山楂害怕,而夏苏听到二皇子时也觉得奇怪,二皇子身子孱弱,不过问朝堂之事,平时很少出府,刚才小厮的意思分明二皇子是这边的常客。
看着越来越近的明月楼,山楂心里边更慌了,旁边的酒楼已经开了两扇门,可以看清里边的桌子凳子打扫干净了,掌柜站在柜台前,埋头打着手里的算盘。
山楂加紧了步伐,握着夏苏的手流了许多汗。
“两位姑娘!”
身后有人再唤她们,山楂汗毛直竖,拉着夏苏跑得更急了,明月楼开了四扇门,山楂话都说不清楚了,“掌柜,掌柜!”
牙齿打颤。
夏苏也跟上她,三步并两步的跑进了酒楼。
“两位姑娘跑什么?”李敬泽摸摸鼻头,再看看他的装扮,如此吓人?
“少爷来了?”掌柜打了声招呼,疑惑的看着山楂和夏苏。
“是李少爷啊,刚才是您在叫我们?”山楂探出头,街道上空无一人,刚才是她听错了。
李敬泽点头,“我看着两位姑娘在说什么,可是你家夫人还要什么东西,你跟掌柜的说声,他会买回来!”
两人是俞璟辞的陪嫁,他自然要好生敬着。
“不用了,我们就是逛逛!”山楂沉下心,约莫是她想多了,那人也可能不是二皇子,不过,她也不敢出门了。
她娘说过,大宅里的人不知怎么丧了命,多半就是没引起重视。
作为陪嫁时,世子爷领着她们学了许多规矩,刚才的事也许是一种直觉,可换成了夏苏,定然也会那般做。
二皇子见到她们,稍微一猜想就明白主子在,会坏了主子名声,况且,二皇子的气势,不像生病的人。
饭后,见婆子端着一盆衣服从俞璟辞屋里出来,山楂接过盆,“怎的已经泡好了?”
婆子摇头不知,“萧少爷命老身进屋把盆子端出来,就是这番样子了,老身见睿少爷也在屋里,估计是他调皮闹着玩的吧!”
里边的睿哥儿不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又被认为是个调皮的孩子了。
李敬泽确认酒楼四周都有人把守后,才稍微安了心,傍晚,郑霜醒来问他可否灌了萧珂缮的酒,他才想起还有那事儿,摇摇头。
郑霜让他晚上再接再厉。
晚上的饭是在二楼用的,屏风内,郑霜一直透过障碍瞪着李敬泽。
夏苏偏头,“霜姐儿可是有话与李大人说?”
“没,没,他今日忙了一天,应该累了,我想提醒他喝点酒,晚上睡得踏实些!”
“。。。。。。”俞璟辞不信,她的眼神可不是这么个意思。
隔壁,李敬泽端着杯子,僵硬的朝萧珂缮道,“您难得来,尝尝明月楼的酒,埋了十年的桂花酒!”
里边,郑霜听得气噎,十年的桂花酒,她不是吩咐了上好的女儿红吗?
萧珂缮浅尝了一口,未说话,李敬泽焉了气,不知道说啥了。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郑霜知晓没了法子,招呼俞璟辞吃菜,“尝尝八宝蒸鸭,味道好,吃完了早点上楼安置吧,我也累了!”
“。。。。。。”俞璟辞没接话,桌上菜比起夏苏手艺有它的味道,初时觉得不喜,吃上几口才知其中滋味,俞璟辞多吃了几口菜。
搁下筷子,外边李敬泽已经不在了。
“李大人夜里也忙?”俞璟辞把手放在伸过来的手上,对着郑霜说道。
郑霜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睿哥儿,吩咐奶娘,“别让睿哥儿现在就睡了,给他洗洗身子,吃饭时,饭粒漏进衣衫里了,洗干净了再让他睡!”
说完,才回答俞璟辞的话,“应该是,今晚店里边要做生意,他得出去配个不是!”
俞璟辞住三楼,三楼及其以上的屋子就不能再住人了,已经关了两日的大门,今日再不开门,怕是要惹了不瞒,得罪一群男伺候的主儿了。
俞璟辞心下了然,昨日她要来,郑霜让人关了门,里里外外都是用刷子刷过,有些红漆都掉了。
回到屋子,俞璟辞收拢屏风,坐在床上,下边星星灯火看得分明,而且,歌女的歌声,男子们的吆喝声,声声入耳。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古人来此一瞧,只怕感觉会尤甚。
萧珂缮躺在床上,双手撑着脑袋,边掰过她身子,“爱妃可是觉得太吵了?”
俞璟辞摇头又点头,不说非常吵,只是觉得那些入耳的声音,太过惹人羞愧罢了。
“我倒觉得李夫人是好了心思!”手指着下边的一座大船坊,船板上,一群女子盈盈起舞,仔细一看,女子的衣衫遮不蔽体,比白日里俞璟辞穿的还要单薄几分。
俞璟辞也发现了,“她们一抬头不会看见我们吗?”俞璟辞看得面红耳赤,上座的一名男子似是喝醉了,走到舞女中央,手里边拉过一名女子,就。。。。。。
顺势,俞璟辞蒙住了眼。
“我问过李夫人,她们却是看不见我们,不过,来过明月楼的都有数,下边的人怕也知晓我们在看他们!”
即便不是他们,明月楼的人总归能看见他们就是了。
萧珂缮不知,本来,郑霜为俞璟辞安排的是二楼的雅间,那边邻着街道,她想俞璟辞多看看夜里的大街,长长募丁
俞公府家风严谨,俞璟辞夜里出门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其中能欣赏周遭大街的次数估计一根手指都没有!
萧珂缮来了,郑霜心思一转,安排了他们住三楼,且是看湖面最好的屋子,平时,这间屋子都不对外租赁,四五六七楼的这间屋子更是要出得起价才能住上一晚了。
船坊上的两人当着这么多舞女的面当众表演起了活。春。宫,俞璟辞摇着脑袋,起身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殿下,我们。。。。。。我们还是睡觉了吧!”
萧珂缮觉得无趣,收回视线,看她紧张局促不安,满意一笑,躲进了被窝,俞璟辞闭着眼,只想快些睡过去,天不遂人愿,外边的吵闹声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激励得多。
到了后半夜,歌舞升平得闹市一结束,俞璟辞没来得及吐一口气,另一种近似压抑,实则咆哮的声音飘了进来。
旁边的萧珂缮也睁开了眼。
俞璟辞睡在里间,一翻身,就见到声音来自何处。
船坊的屋子里,约莫是一男一女闹的动静太大,隔壁船坊女子的叫声格外用力。
俞璟辞咬着唇,拱了拱身子,萧珂缮知晓原因,没抬头看,只是把她拉进怀里。
“太大声了,不如你叫得有滋味!”
一句话,俞璟辞羞红了脸,白日里她都忍着,不曾有过动静,若真有,也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
外边女子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俞璟辞推了推萧珂缮,“殿下,不若换间屋子,睡不着!”
萧珂缮没说话,隔了好一会,俞璟辞感觉他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她撑起半边身子,果真,萧珂缮大半身子露在被子外边,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处,露出大半块欣欣向荣的。。。。。。
俞璟辞的脸跟熟了的番茄似的,捏了把他的肉,那人不要脸得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就算了,且还慢悠悠在他身上打着转,直至他与船坊上的女子一般。。。。。。干净。。。。。。
俞璟辞闭着眼,睫毛扑闪扑闪打在眼圈上,手抽回来也不是,随着他也不是。
“以往你虽没有说,可我瞧得清楚,从你开始,你多是不愿,如今天冷,我干净了再来扒你,你冷的时辰就少了,不会怨恨我了吧!”
从来不知,这么小的情绪都被他瞧在眼里,可他混账了,那种话能拿出来说吗?
☆、第102章 明月楼隐事
扭捏时,萧珂缮握着她的手转向了她,俞璟辞脸色通红,窗外,映照着千百只船坊的灯火仿若星空中点缀的繁星,她低头,感受如升云端的快感。
俞璟辞咬着嘴唇,分明他是故意给她难堪,余韵中,他被光拉长的脸,俊逸好看。伸出手,还没抓到他的手,就被他紧紧握住。
“感觉如何?”
他的手晶莹透亮,顺着她的手臂,露珠涂抹了一身,待攀到最柔软的泥堆积成最坚硬的顶时,不可自主的打了个颤。
指缝中残留的不少,他慢悠悠张开手指,侧着指尖,由着里边的晶亮也涂在顶上,俞璟辞腿被她钳制住了,动弹不得,手因着刚才掐了他一把,此时也没了力气,无力的垂在两侧。
然后,他埋着头,意有所指的舔了舔嘴唇,俞璟辞身子一僵,伸手阻挡时已然来不及,见着他欺身上前,舌头滑向她的柔软。
俞璟辞难受得拱着上半身,把食物更贴近的递到了嘴边,可,可,上面还留着他的味道,禁不住一阵痉挛,双腿伸直微微抬起,快要结束时,下半身被他猛然撑开,耳边是他邪魅的声音,“刚才让你去了次,这次不能如你意了!”
好似船靠岸的后的舒心,俞璟辞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力道顶得发麻,外边的呜咽,叫媚声再次传了进来。
她被热浪一波一波席卷,好想扯开了嗓门学着下边的女子释放心中的压抑,萧珂缮的气息比之前都要乱,俞璟辞的压抑,紧噬他看在眼里,引得他心中对她的疼爱快到临界点了。
“呜呜~”俞璟辞左右晃着头,白皙的肌肤因着热泛起了层层红晕,两处柔软随着她的摇晃也随之起舞。
“叫出来,外边听不见!”
不知谁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俞璟辞咬破了嘴唇,使劲憋着口中的呜咽,这次较之之前都要漫长难受,被晃得全身酥软,仿佛她入了船坊,湖面波涛不稳,推着船左摆右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中,最大的一波水流冲破了船板,打翻了整个船坊!
耳边沉重的闷喊,俞璟辞再也承受不认,要在男子脸上,双腿一拢,晕了过去!
迷糊中,好像谁不知餍足,抱着她一次又一次上船坊感受刺激的冒险,她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折腾!
天空的第一缕光穿过云层,影射在窗户上时,俞璟辞就醒了,身边的男子,全身*,手搭在她腰间,睡着沉。
她的脸朝着窗户,朦胧的湖面上,船坊熄了灯,安静得好似昨夜的喧嚣,荼蘼如一场梦,船坊里有客人出来了,能听清老板叫他们下次再来的恭维声,也有小厮催促少爷们赶紧回家的急切声,还有几名女子交谈昨夜盛况的闲聊声!
床上床单乱糟糟,俞璟辞不由得想到昨夜,那些女子的声音她就多听了两句。
“给你们说,昨晚包下我的那名少爷真够差劲,本想着是位富家公子,那方面定行,拉上帘子才知,他是花钱来学经验,再过几日就要说亲了,不想让女方笑话!”
“那他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生猛,那种客人我也接待过,第一次不咋样,学了要领,一次比一次厉害,年轻就是好!”
搁在腰间的手动了动,俞璟辞全身不着一缕,屋子里烧着炕,半夜,俞璟辞热,就把被子掀了,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萧珂缮拖了回去,此时,小半边身子挂在外边。
刚好,萧珂缮的手也露了出来。
外边的交谈声渐渐小了,身边的男子翻了个身,“听着外边说的了?”
俞璟辞点头,意识到几名女子的意思,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胸膛。
“说是富家公子,我听着却不像!”
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会在府里安排通房姨娘,那种经验哪需要花钱学?抬了个通房,什么就学会了,况且,男子执着于那事,很多时候无师自通。
俞璟辞也明白他的意思,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家,或多或少会有通房姨娘,可俞公府她的三位哥哥却是没有。
俞墨阳洁身自好,俞墨渊没有那份心思,俞墨昱全然不懂。
“我哥哥就没有!”
萧珂缮想到俞墨阳那副对着都笑脸相迎的样子,被噎了一口,脑海中又想起俞璟辞帮俞墨阳揉太阳穴的事儿来。
“在家时,你也会帮你哥哥们按摩?”按摩两个字说得极不情愿,可他又没有合适的词。
“恩,大哥看书累了比较需要,二哥和三哥多是不需要,还有就是偶尔会给大伯父亲捏上一捏!”老爷子,她做的驾轻就熟了。
听到一声哼,俞璟辞转过了身子,抬头,头就顶上了他下巴,“怎么了,不对?”
俞墨阳没说话,俞公府三位少爷没有通房姨娘,府里估计不注重男女之防,别扭的坐起来,“无事儿,只羡慕你们兄妹关系真好!”
俞璟辞没听出其中的酸味,接话道,“三位哥哥自然是向着我!”
俞墨阳和俞墨渊就不说了,去了学堂念书的俞墨昱难得回家,可遇着好玩的了都紧着她这个妹妹。
俞璟辞看出了萧珂缮不太高兴,抬着头,坐在他腿上,脑袋一歪,头上的发髻碰了一坨肉,激得萧珂缮闷哼。
反应过来,俞璟辞闹了个大红脸,起身坐好,抓着手里得被子,“殿下,您怎么。。。。。。什么都没穿!”
昨晚太疯狂,萧珂缮嫌衣服裤子碍事,一脚踢到了地上,完事儿后想叫水洗澡,可他和俞璟辞都裸着,不想被人瞧见她的样子,隔着屏风,对方是女子也不成。
俞璟辞爱干净,他用他的寝衣沾了水简单的擦拭了下她身子,他自然没有穿的了。
“你睡得不安生,一直扒着我的衣服要我脱,说要一雪前耻,担心你执着于此不睡觉了,我就拖干净了,让你报仇。。。。。。”
“。。。。。。”俞璟辞自是不信,一手扯开了被子,还好,她穿得整整齐齐。
俞璟辞简单穿上衣物,打开门,叫了声备水,夏苏和一个婆子一人提着一桶水进屋了,两人眼神垂着,头都不抬一下,俞璟辞看了眼屏风里边的萧珂缮,那人惯会狐假虎威,她出来时,他全身裹在被子里,朝着外边,夏苏和婆子经历事儿了,一开门闻着味道就明白了,哪是能遮掩的?
俞璟辞洗漱好了,换了水,萧珂缮也起身了,俞璟辞从柜子里找出他的衣衫,藏青色的袍子,玉带,荷包,玉坠,一一摆好好,又转回床边,打开窗户,天已经大亮,湖面山的雾霭散去了些,露出许多的船坊来。
萧珂缮洗好了,俞璟辞叫夏苏进屋,房间里的味道淡了,床上合着污渍的床单被她扔到盆里去了。
夏苏低着头,为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问俞璟辞是否梳妆,俞璟辞摇了摇头,许多日子不曾细细打扮过,她不习惯那些胭脂水粉了。
夏苏抬头退出去时,朝着俞璟辞的萧珂缮转过身来,夏苏身子一僵,脸红了个透,急急退出去,掩上了门。
许多时候,夏苏几个丫鬟都曾用那种眼神看过他,满脸通红,萧珂缮也没放在心上。
俞璟辞昨夜咬了萧珂缮一口,以为咬在脸上,谁知,不偏不倚刚好是下巴,且之前也咬过一次,貌似没在萧珂缮脸上留下痕迹。
故,照好镜子的俞璟辞偏头对上萧珂缮的下巴时,嘴角抽了抽,急忙移开了头。
萧珂缮若还不知其中因由就不是萧珂缮了,他拿过铜镜,下巴上的齿痕转成了青色,隐隐看得出牙齿的大小来,再看俞璟辞侧着身子,捂着嘴,肩膀一怂一怂,他打开抽屉,找了圈,“遮瑕膏呢?”
之前,他也给俞璟辞留下过不少痕迹,见她涂抹了瓷瓶装的一种膏后,痕迹不见了。上次被俞璟辞咬得很了,父皇又宣他进宫,他就涂抹了些,别说,还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就是涂在下巴上,油油的,滑滑的,摸着很不舒服。
那天,父皇与他说话时,他总忍不住伸手摸一摸,又担心摸得重了,露出里边得痕迹来,被父皇发现,俞璟辞就遭殃了。
为她掩饰了一次,昨夜他一个不注意又被她得逞了。
萧珂缮皱着眉头,掰过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的俞璟辞,“你平日梳妆盒里不是装了好些胭脂水粉的药膏吗?怎的不见了?”
俞璟辞摇摇头,声音打颤,“这次出门,没带!”
见萧珂缮的眉拧成了川,俞璟辞终于体会了到了一雪前耻的痛快,面上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了,“殿下,可要让夏苏回府拿一瓶来?”
本以为萧珂缮会不好意思,谁知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食指慢悠悠瞄着齿痕的印迹,“后日才上朝,如此,就在明月楼再待上一天,左右见的不过是李少爷和他家夫人,不会嘲笑我才是!”
“。。。。。。”俞璟辞谄媚一笑,讨好的说,“还是让夏苏回去一趟好了,我平日插在头上的玉钗也忘记带了,海树驾马车,很快就到了!”
被郑霜瞧见了,指不定笑得多花枝招展了,想想还是算了。
夏苏跟着海树走了,山楂待在明月楼觉得无趣,昨夜她梦里梦了许多怪事儿,想了想,还是敲响了俞璟辞房间的门。
“进来!”俞璟辞拿了本书坐在桌边,萧珂缮煮着茶,茶香蔓延一室。
“山楂,是不是夏苏回来了?”俞璟辞抬起手,屋子里的书是明月楼为客人准备的,有人物杂记,有唐诗宋词,还算合俞璟辞的口味。
萧珂缮低着头,全身心放在茶壶上,只知晓内情的俞璟辞看出了他微微不自在。
“怎么了?”
山楂搅着手里的帕子,说道,“昨日我和夏苏上街遇着一事儿,总觉得要和主子说!”因俞璟辞没让她们跟前伺候,山楂见不到俞璟辞的面,换成了太子府,一回来,山楂就把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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