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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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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这日,宫里搭了戏台子,所有的妃嫔都到明阳宫用膳,却不见皇后的影子,柔妃掌管后宫一来不偏颇谁,有事儿说事儿,隔两日去一趟永泰宫即可,妃嫔们多了自由,心里欢喜了许多。
今日,早早的就有昭仪到了明阳宫,戏台子上还没人,桌边零星坐着几个人,最中间的位子就是皇上坐的了。
她们来得早不过希望挑一个离皇上近一些的位子,谁知,每一张椅子后边贴着便签,上边写着她们的封号,就是说,坐哪儿都定了。
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韩湘茵牵着大皇子也来了,宫里妃子不多,只凑够了三桌,而中间那桌没有任何标签的就是皇上坐的地方了。
二皇子当了太子以来,韩湘茵心情复杂了许多,她心里顺从惯了,收到父亲的来信,她也歇下了心思。
父亲在信里说大局已定,朝哥儿与皇位无缘,可也不能妄自菲薄,好好教养,以后,太子念着手足情说不定不会将朝哥儿送去封地。
父亲说得对,萧朝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就是谋反,连带着韩家人全部都要遭殃,二皇子和舒家,周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
这里,淑妃品衔最高,昭仪们给她见了礼,淑妃坐在第三桌,眉目温顺,将朝哥儿放在她旁边椅子上,望着空荡荡的戏台子,发起呆来。
过了许久,长寿宫的太后还有长乐宫的贤太妃也到场了,场面热闹了许多,争锋相对了几十年,见着舒氏模样,赵氏低头瞧了瞧她的腿,在贤太妃与她行礼时,她抬了抬手臂,“多少年了,同样的话听了几十年,哀家也累了,宫里只剩下咱们两个老不死的了,以后,好好活着吧!”
她知道舒氏不好,没想到病得这么厉害,长乐左边扶着舒氏,萧净长右边扶着她,直到舒氏坐在她旁边后,二人才找了位子坐好,赵氏感叹,“长乐和净长被你教育得好!”
舒氏心底对赵氏的恨也没了,跟着叹息道,“他们有今日都是靠着皇上的照拂,太后娘娘把皇上教育得极好!”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恩怨终归散了!
最后到的是萧珂缮和俞璟辞,旁边还有柔妃和李昭仪,萧珂缮怀里抱着云起,俞璟辞怀里抱着诺言,在萧珂缮喊平身后,全部的人才重新上座。
萧珂缮带着诺言和云起给赵氏和舒氏行了礼,见着双胞胎,赵氏神采奕奕,“来,言哥儿,给皇祖母笑一个!”
诺言还没反应,萧珂缮怀里的云起咧嘴笑开了,赵氏高兴不已,伸出手,要抱云起,萧珂缮担心她累着,蹲下身,双手环着云起腋下,云起踩在地上,趴在赵氏腿边,手朝赵氏的手腕去。
赵氏哈哈大笑,“机灵的丫头,问皇祖母要礼物呢!”说着褪下手腕上的玉镯,云起双眼一亮,握在手里,弯下身,赵氏看得奇了,“宣昱,她是向我这个老祖宗鞠躬呢!”
在屋里的时候,俞璟辞的确教过她们,说穿上大红的袄子,见着皇祖母了要鞠躬,俞璟辞还专门晃了晃她们的脑袋和身子。
舒氏脸上也有了神采,跟着褪下手腕的镯子,放到云起另一只手里,“来,云起,给太妃祖母也鞠一躬可好?”
给赵氏鞠躬毕竟趴在赵氏腿边,动作不明显,转身给赵氏鞠躬,诚心十足,知道萧珂缮环着她不会摔倒,上半身朝前一弯,害怕闪着她的腰,萧珂缮及时提她起来。
可是,也够赵氏和舒氏高兴许久了。
而诺言见着云起给两位鞠了躬,双手握在胸前,朝着赵氏也弯下身,赵氏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说了几声好。
周围的妃嫔都配合着说太子和公主聪慧,从小就懂孝顺祖母了呢!
而旁边的萧朝嘟了嘟嘴,紧紧抿着嘴唇,看得出来,非常不高兴,以往,皇祖母只会夸赞他,今时,看都没看他一眼。
上菜时,萧朝推开椅子,下地,跑到了最中间的桌子,拉着萧珂缮的手臂,“父皇,为什么不和我的母妃一起坐,要和他的母妃一起坐?”
他,指的是俞璟辞怀里的诺言。
萧珂缮正喂云起吃蛋羹,猛的被抓住手臂,习惯性的一甩,就把萧朝推了出去,俞璟辞见状不对,将诺言给长乐抱着,起身,扶着他站好,正要拍拍他的衣袍,人已经被韩湘茵拉回去了。
她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解释,“父皇不是有意推你,不知道是朝哥儿!”
韩湘茵拍了拍他衣袍上的灰尘,朝俞璟辞笑道,“大皇子给您添麻烦了,还请不要见怪!”
听着声音,俞璟辞下意识的瞄了眼萧珂缮,他也偏头看着她,俞璟辞摆手,“不碍事,是皇上不小心把朝哥儿推倒了!”
对着韩湘茵,她话不多,当着人的面,不好直接坐下不理人,还好,萧珂缮接过了话,“指着皇弟大声嚷嚷他,一声皇弟不会叫,以后就叫太子!”
俞璟辞坐下,没往旁边看,韩湘茵脸色一白,拉着萧朝,给皇上行礼,“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大皇子!”
萧珂缮说两句话,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一勺蛋羹停在云起面前,云起急了,抬起头,张开嘴,不料,萧珂缮手一动,勺子磕着她嘴里。
安静的明阳宫,小女孩的哭声响传到了所有人耳朵里,萧珂缮急忙搁下勺,轻轻给云起呼了呼,当着所有妃嫔和宫人的面,冷清的帝王,手足无措的凑到女孩嘴边,轻轻吹着。
俞璟辞好笑,拿起碗里的勺子凑到云起嘴边,“来,云起,吃蛋蛋了!”
于是,大哭的女孩立马睁开了眼,止住了哭泣,眼泪一搭一搭的挂在眼角,张嘴,咬了一勺。
萧珂缮舒了口气,没往旁边看一眼,“带着他回去坐好,别乱跑了!”
实则怪刚才与她说话,不小心伤着云起了。
韩湘茵手拉着萧朝,萧朝耍赖不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要,我不要走,皇祖母是我的,父皇是我的,不是他们的,他们是坏人!”
赵氏叹了口气,萧朝个不高,她坐在萧珂缮对面,她和萧珂缮旁边隔着贤太妃,没注意他,听着萧朝的话,她心里一痛,张嘴,道,“朝哥儿不得乱说,皇祖母疼你,自然也疼太子和公主!”
她来时顾着和舒氏说话去了,的确冷落了萧朝,可是,一会儿的时间萧朝就闹出了动静,性子这么自私,以后还得了?
皇上的性子分明是更爱诺言和云起,就是她,见着诺言和云起也很难不喜欢,萧朝要还不懂事,就是韩湘茵没教好了。
毕竟,不到一岁的诺言和云起见了她们都知道鞠躬,大过年,韩湘茵会没教萧朝如何讨人喜欢?
韩湘茵也知道坏事了,急忙捂住萧朝的嘴,那些话她从来没有在萧朝面前说过,谁教他说的?而周围,静谧得可怕,所有人都偏头看着她。
萧珂缮不欲坏了心情,手一摆,“先把孩子带回去!”
韩湘茵不顾萧朝大哭大叫,把人拽了回去,萧朝长了不少,又故意和韩湘茵唱反调,韩湘茵一个人快招架不住了,吩咐奶娘上前帮忙,把萧朝交给奶娘,“你带着大皇子先回去,给他弄些吃食!”
皇上不喜欢她,不喜欢萧朝,韩湘茵从未给他灌输过香榭宫的任何事儿,只是叮嘱他,讨好了父皇,父皇才会对他们好。
敛下思绪,食之无味了吃完了饭。
戏台上的表演也看不下去,饭后是烟火,烟火爆炸的一瞬,昏昏欲睡的云起被惊醒了,嚎啕大哭,诺言一而跟着哭起来,赵氏听得心疼,“孩子还没一岁,怕是吓着了,快抱回去吧!”
萧珂缮和俞璟辞抱着孩子先走了,他们一走,再漂亮的烟花,赵氏也没了心情,舒氏起身,推着赵氏的椅子,“太后,我和长乐净长送你回去吧!”
“好,走吧!”
她们走了妃嫔们自在了许多,烟花于空中绽放,释放五颜六色的光泽,她们兴致极高,坐在一起聊天,赏烟花,脸上少许的露出了天真,好似多久没笑过似的,李灵儿玩得特别高兴,她长这么多,第一次,见着这么漂亮的景致,绕在方柔身边,一直说着,被她一感染,大家都摒弃了平日里的成见,吟诗作诗!
没注意,淑妃不在其中。
回到长枢宫,淑妃眉心紧蹙,听奶娘说,大皇子闹了一通,好不容易吃了饭睡下了,韩湘茵看了眼萧朝,转身,回到正殿,“把宫里的人全部带进来!”
谁在萧朝面前乱嚼舌根,皇上本就对朝哥儿成见深,今日一来,连着太后都对朝哥儿不喜了。
“谁在大皇子跟前胡言乱语,自己站出来,要是不站出来,被本宫查到了什么,别怪本宫心肠歹毒!”韩湘茵温顺的眉微微一挑,双眼低垂,脸色一沉,下边的宫人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了。
淑妃娘娘很少发脾气,可是,发起脾气了谁都怕。
韩湘茵又问了一遍,自己倒了一杯茶,晚上的膳食腥味重,喝进嘴的茶都是腥味,她拧着眉。
随即,视线放在了两位手发抖的宫人身上,“是你们?”
。。。。。。
回到香榭宫,诺言和云起还哭着,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烟花爆竹声,俞璟辞伸手堵住诺言的耳朵,哄道,“诺言不哭了,不哭了,是放烟花呢,明天,诺言就大了一岁了呢!”
过了年,开春诺言就一岁了,一岁啊,时间过得真快!
诺言止住了哭声,而云起像是被吓着了,苦恼不止,闭着眼,哇哇哭着,进了屋,她的声音都哑了,俞璟辞担心不已,嗓子哑了,天气又冷,会不会着凉。
萧珂缮衣衫都湿了,全是云起的眼泪,把云起放在床上,她抱着他的手不肯松,放好诺言的俞璟辞一瞧,“皇上,她该是真吓怕了,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太医院放了假,只留了两位当值的太医。
俞璟辞心疼,抱云起,“来,娘抱,云起不哭了啊!”
从萧珂缮怀里接过云起,在屋里夺着步,刘嬷嬷几人在外边也想着法子,最后,还是刘嬷嬷去厨房端了一碗醋进屋。
“娘娘,拿筷子蘸点醋滴在公主嘴里试试!”夜里不干净,公主还没走过那么远的地儿,肯定是被吓着了,而另一边,得了刘嬷嬷叮嘱,张嬷嬷和李嬷嬷顺着她们回来时的路,边走边喊,“太子,公主,回家了,回家了!”
小孩子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俞璟辞不知道还有这一说,刘嬷嬷解释,“在村里时,天黑了很少让抱着婴儿出门,就怕遇着了!没事儿,喝点醋,等张嬷嬷和李嬷嬷回来就好了!”
过了会儿,云起停止了哭泣,俞璟辞觉得神奇不已,急忙打水,给云起洗了澡,哭得厉害了,衣衫上,脖子全是泪还有汗,小孩子哭得满头大汗,萧珂缮也心疼不已。
“以后天晚了就别抱着孩子出去了!”
俞璟辞也这么认为。
第二日,大年初一,谁都没注意长枢宫死了人,大皇子的奶娘不明不白死了,还有两名宫女,韩湘茵给方柔说起此事儿,方柔也皱眉,过年死了人,传到皇上耳朵里不讨喜。
其中缘由,方柔想问韩湘茵也不会说,“你先回去吧,今日皇上带着贵妃娘娘要出宫,过了年,我在于她们说此事!”
宴会上发生的事儿大家心知肚明,淑妃处置了奶娘和宫女,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心里边清楚了,大皇子,和太子之位无缘,要是还存着心思就是谋反了。
淑妃是个聪明人,背后的韩大人又是帝王一派,自然要向着皇上和太子,大皇子,不是帝王的料。
韩湘茵一走,李灵儿就走了进来,坐在方柔对面,“她来做什么,离她远点,总感觉她人太聪明了,会被设计了去!”
方柔笑道,“你不也自诩为后宫第一聪明吗?你怕她?”
李灵儿心虚一笑,她的话是用来哄二皇子和公主,怎么被当做嘲笑她的话了呢,“方柔姐姐,今日还约了人打马吊呢,快点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昨晚后,她们相谈甚欢,都是不得宠的女子,都明白皇上的心思,受宠无望,何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李灵儿一着急,凑够了三桌马吊,说好了今日去外边打马吊,谁输了,去谁宫里用膳,拿私房钱招呼大家,当团圆了!
不得不说,李灵儿一闹,后宫里的气氛变了,自怨自艾,愁闷的后宫生活开启了多姿多彩的篇章!
听到敲门声,吴山推开门,脸上挂着笑,“谁啊!”
认清楚是夏苏后,视线往她身后一瞄,不得了,平日里沉重老实的人也忍不住声音打颤,“叫大管家,皇上,皇上和贵妃娘娘回来了!”
☆、第137章 传说中结局
消息最先传到鸣香院,吴达正吩咐人将小少爷的东西收拾好,今日,世子爷和世子夫人要去周府给周老爷拜年,小少爷也要去。
听着外边的喊声,吴达皱了皱眉,吴山是今年提拨成的二管家,因为什么他心里清楚,是国公爷体谅他照拂着一家老小呢!
吴山心情激荡,跑到吴达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吴达训斥他,“今个儿初一,在府里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以往我叮嘱你的事儿都忘了不成?”
吴山拍着胸口,手指着外边,声音不稳,“不是,不是。。。。。。”
吴达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什么都没有,“整天瞎嚷嚷,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去了临安堂,回来听着了,有你好受的!”
昨个儿老爷还夸吴山做事好,给了赏钱,今日皮就犯了。
“皇上,皇上和贵妃娘娘回来了!”一口气说完,语速极快,吴山补充道,“二皇子和公主也回来了,我瞧着,说不定,是回来给老爷子拜年的呢!”
吴达一怔,立马回过神,“你在这守着她们收拾,我得赶紧跑一趟临安堂!”
吴达把消息送到临安堂的时候,俞璟辞和萧珂缮才到二门,老爷子喜不自胜,二皇子的事儿一定,俞璟辞以后可以挺直脊背做人了。
俞清远和邱氏心底也高兴,皇上陪着女儿回来拜年,俞公府的荣誉啊,准备走的虫子听说姑姑回来了,跑到门边,白茫茫一片哪有人,他不高兴的撅着嘴,“管家骗人,姑姑都没有回来!”
俞墨阳抱起他,瞥了妻子一眼,今个儿皇上来了,他们去周府的事儿估计要往后延了。周氏笑着摇摇头,示意她明白。
萧珂缮担心他们拘谨,出宫特地换了衣衫,穿了一身绛紫色锦服,外边找了一身藏蓝色大衣,俞璟辞上衣淡紫色袄子,下身米白色冬裙,外边一件狐裘披肩,二人一左一右,怀里个抱着一个孩子,分外打人眼。
俞璟辞估摸着一家人都在临安堂,带着萧珂缮直接走了临安堂的小道,穿过花园,临安堂门口站了许多人,俞璟辞侧着身,让趴在她肩头的诺言看,“诺言,看见没,曾祖父,外祖父等着诺言呢!”
诺言瞥了一眼,双手环着她脖子,二人手上戴着手套,俞璟辞感觉脖子一片冰凉,她脖子一缩,“诺言,冰着娘亲了,把手拿出来!”
老爷子站在最前边,手里杵着拐杖,看上去精神很少,俞璟辞还有两步远到门口时,她听到老爷子说,“皇上和贵妃娘娘吉祥,太子殿下和公主吉祥!”
俞璟辞皱皱眉,她明白下一刻全家人会跪下,给她还有萧珂缮行礼,是规矩。
她眼眶微红的移开了头,听到萧珂缮说,“抱诺言和云起回来看看你们,这种阵仗,我们怕是不敢进屋了!”
他用了我,而不是朕,在场的人都得出来,老爷子满脸的褶子因为嘴角一扯,眼角纹路更深了,扫了周围一圈,让开了门,望着萧珂缮怀里的云起,装着年轻声音道,“皇上说的是,云起,还记得曾祖父不?”
云起不理他,双手朝邱氏伸去,邱氏笑容遮比春日的迎春花还要灿烂几分,她擦了擦手,感觉手暖和了,上前一步,抱过云起,俞璟辞盯着云起的双眼就知道她要干嘛,提醒,“母亲,你好好瞧着,云起是问你要过年礼物呢!”
果真,云起已经咬掉了手套,摸向邱氏的手腕处,邱氏哈哈大笑,屋里的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这点跟你像,谁要是有好东西,整日整夜惦记着!”
说话时,周氏拉着俞璟辞进了屋,诺言喜欢大男子抱,老爷子抱他也不认人,一来,老爷子坐下,把诺言放在膝盖上,不给旁人了。
邱氏给云起了一块手镯,外带一个大红包,邱氏怀里准备了好几个,正月里到处拜年,遇着孩子了肯定会意思意思,没想着第一个就是她的外孙,心里得意的同时又觉得红包塞的银子少了。
相比较手镯,云起明显对画着一个大红色小婴儿手里抱着金元宝的封皮红包要感兴趣得多。
因是过年,云起也穿了身大红色,她看了红包上的人好几眼,又低头看她的衣服,邱氏乐了,“你们快看,云起在比较她和画上的小人儿呢!”
诺言手里也有一个,他拿着红包晃了晃,明显对上边的人不感兴趣,打开边沿的折子,一抖一抖往外倒。
老爷子从怀里掏了两个出来,比邱氏给的红包要大,他朝云起晃了晃,“云起,看外祖手里的红包,更大哟!”
虫子抬头,惊呼,“母亲,我的也有呢,刚才曾祖送我的,不让我与你们说!”
“。。。。。。”周氏摸摸他的帽子,“曾祖给你你说了谢谢没啊?”
虫子点头,跑到老爷子身边,接过大红包,转身给云起,“云起妹妹,那,曾祖给的,要说谢谢!”
云起手里有一个了,闻言,立马扔了邱氏送的红包,双手往前一捞,稳稳的抓住了大红包,邱氏一脸受伤,云起也不理,低头拽着她胸前的袄子。
周氏解释,“云起是看看哪一个画上的小人儿和她穿的一样呢!”
俞墨昱在一旁手痒痒,趁着插不上话,他转身回了屋子,年后他就搬出去住了,宅子是大哥送他的,他也没扭捏,收下了,三兄弟的情谊和宅子无关。
他回来的时候云起在周氏怀里坐着,大红包的红封没了,手里搓着金踝子,他上前,将手里的画卷展开,一下吸引了云起的主意,云起扔了金踝子朝他扑来。
俞墨昱往后一退,“来,云起,三舅舅抱,给三舅舅抱,三舅舅就把画送你!”
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诺言和云起坐在地上,旁边摆放了一些玩具,上次回来后,俞墨昱就画了这一幅画,本是想在诺言和云起一岁生辰的时候送给他们,没想着他们今日回来了。
俞璟辞也被画上的人吸引了,笔触到位,表情都活了,难怪云起都惊住,俞璟辞看旁边的萧珂缮,他神情也是一愣。
俞墨阳没想着平时喜欢待在屋里的俞墨昱给二人画了画,“云起,给三舅舅抱抱吧,三舅舅的画比他的字值钱多了!”
京里巴结俞公府和武定侯府的官员,很多收到过俞公府送的字画,由俞墨昱代劳,要么四字箴言,要么一行诗,送年礼时,走得近的官员直言说不用送字画,家里快没地地儿挂了。
诺言也瞄了几眼,他没认出自己来,平时俞璟辞梳妆的时候,云起坐在俞璟辞怀里,喜欢从铜镜跟前凑,诺言从没在铜镜中见过他自己的模样。
不过,倒是认出了画上的云起,他指了指画,依依呀呀又指向云起,大家明白他的意思,老爷子难得将孩子递给俞清远,俞墨阳上前,“祖父,我来抱吧!”
俞清远瞪了他一眼,随着他去了。
萧珂缮面色微沉,云起抱着花,爱不释手,嘴里依依呀呀给萧珂缮,要萧珂缮抱,俞璟辞知道她的意思,是要萧珂缮看。
萧珂缮抱过她,仔细看了画上的人几眼,的确画得好,他心里不顺畅,夸赞了句,“画得的确逼真!”
俞璟辞听出他心底不痛快了,午饭时,趁着大家目光都放在诺言和云起身上,她抵了抵萧珂缮,“皇上回去也给诺言和云起画一幅画如何?”
萧珂缮没应,俞璟辞知道他是同意了,皇上是吃三哥的醋了,旁人不明白,她知道皇上画画极好,宫里收藏了箱子画,都是他的手笔。
趁着诺言和云起被分散了注意力,二人回了香榭阁,她以前住的屋子,里边的摆设还和多年前一样,漆红色的窗棂,梨花原木的桌子,回到这里,她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想家和难受了,或许,是因为旁边的男人给了她家,目光一柔,她笑着望着他。
萧珂缮在屋里巡视了一圈,转过身,将敞开的窗户掩上了些,将她圈在怀里,“回宫后,布置一间一模一样的屋子出来,以后就不会想家了!”
俞璟辞摇摇头,依偎在他怀里,“不用了,臣妾的家。。。。。。”手顺着他的胸膛,停在他想心房,“和皇上的心在一块呢!”
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俞璟辞伸手环住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蔓延天地间,俞璟辞笑道,“皇上下雪了呢!”
“是啊,下雪了!”
临安堂,虫子,诺言和云起坐在床边的软榻上,趴在窗棂上,云起指着外边纷飞的大雪,笑得欢快,诺言低头,玩着从老爷子得来的金踝子,一室喜气,老爷子坐在主座上,嘴里哼着小曲,下首的俞清远也被感染了,偶尔,嘴里附和上两句!
俞墨阳和周氏回了周府,得知皇上回了俞公府,周阁老也感叹,“是俞家丫头福气好!”
多少帝王沉迷女人却不会沉迷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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