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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榜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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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年头一个男子看了一个女子的身体是要负责的,更何况是同床共枕了,他愿意负责。
“好了,没事了。你睡了快一天一夜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李锦说完,门外的侍卫便去准备了。
不一会,山花几个便拎了几个食盒过来,萱娘刚端起了碗粥,凌远霄又大步进来了,后面跟了老郎中和那个军医。
“李公子。听说你守下的人会治伤寒?”
“永定候,你是关心则乱,我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凌远霄听了哈哈大笑。
“是我疏忽了,是谁,我见见。”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淡了凌远霄的疲倦,也冲淡了他对李锦到来的抵触心理。
“就是他了。”李锦指了指萱娘。
萱娘看了一眼李锦。李锦点点头。
萱娘便把具体做法说了一遍。
“就这么简单?这是为何呢?”
“永定候,知其然就可以了,不必刨根问底的,我们本来还指着这一项去卖酒挣银子呢。”
“呃?你,挣银子?”反应过来的永定候又是一阵大笑。大笑过后,却又有些了然的同情,他自然知道,这个李锦是不受宠的,正因为不受宠,才会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西北。
可是凌远宵也明白,这个李锦再不受宠,皇子的身份在那杵着,轻易也是不能得罪的,当然了,也是千万不能在他的地头上出事的。
永定候是按捺住了好奇心,两个军医却像猫挠一样难受,这个办法还真是简单实用,这一天下来,已经好几个病人的体温降下来了,不但如此,伤口结痂的速度也明显见快。
小小年纪,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身医术,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奇思妙想呢?
“我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么多。”萱娘倒是也注意到了这两位郎中眼巴巴地瞅着自己。
“好,我们就不打扰,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五。”李锦代答了。
“阿五,以后你想到什么还请告诉我一声,我替那些士兵多谢你了。”凌远霄郑重地对萱娘抱拳行了个礼,又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这什么侯爷看起来可真吓人,走路一阵风似的,没想到他还会笑,不过倒是对那些底下的兵还不错。”小美说道。
“是呢,我第一次见他从大门进来时,黑着一张脸,简直是一个煞星,我都怀疑他不会笑,没想到方才见他跟他士兵细声细气地说话,倒还真想不出来。”山花也笑道。
萱娘没有发言,她只是默默地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粥,不知不觉碗空了也不知道。
“噗嗤。”春杏笑了,“我说阿五,你怎么了,我怎么瞧着那什么侯爷进屋后你就迷迷瞪瞪的,该不会吓傻了吧?”
“可不是的,可怜的孩子,怎么连空碗也吃起来了?”山花忙去替萱娘盛了一碗粥。
只是,萱娘端起粥碗时,凌远霄再次掀了门帘进来了。
“我说侯爷,有什么话不能等到了你的将军府再说,我们也跑不掉,怎么也要让我们把饭吃完了吧?”李锦自然明白这一次凌远霄所为又何来了。
“三,三公子,凌某是来谢你的,没想到三公子手下竟有如此的奇才,看来,三公子真是凌某的福星呢。三公子不知道,凌某为了这批粮草是彻夜不能眠。”凌远霄抱拳道。
“哼,既如此,怎么不多派点人手?”李锦问。
“三公子有所不知,这次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可谁知对方更狡猾,竟然派人穿了和我军一样的衣服在晚上来劫持,赵校尉他们以为是接应的人,一点准备也没有便上当了,幸好关键时候刘副尉跑了出去,不然的话,后果不敢设想。”
“侯爷还是叫小侄三郎吧。”李锦别扭地说了一句。
“嗯?”凌远霄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好好地说着公事这皇子突然跑题了。
“监军一事,到了寿昌再说,其实,父,父亲派小侄来也是跟侯爷学习的,既然小侄大老远来了,我也不想白跑这一趟,我想跟侯爷学一点真正有用的东西,希望侯爷不要嫌小侄添乱,能尽心尽力地教小侄。”李锦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执晚辈礼,甚恭。
李锦的这一举动倒是让凌远霄沉默了片刻。
“三公子,这一声小侄凌某不敢当,不过三公子想学什么,凌某定当尽心竭力,只怕凌某未必是一个好老师,让三公子失望了。”
凌远霄自然知道当今的二皇子成了自己的女婿,而二皇子又是圣上最受宠的儿子,这里面的关系十分的微妙复杂,作为臣子,他必须忠于皇上,不能站队,不能结交皇子;可作为父亲,他就是不想站队也由不得他挑选了。
虽然私下里他多次揣摩过圣意,可是至今他也不能理解皇上的意思,这门亲事是他来西北之后定的,由不得他不同意,他琢磨,皇上应该是对他拉拢示好的成分更多。
可问题是这才过去多久,皇上居然派了最不受重视的三皇子来做监军,这是什么意思?
对他不放心?
哼,如果他凌远霄真有反意,就凭李锦一个没成年的小奶娃,能奈何了他?
李锦自然看出了凌远霄脸上的不屑与不平,也不恼,淡淡地一笑,道:“永定候不必着恼,不瞒永定候,我此番前来,并不是父亲的本意,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只是为了替人完成一个心愿,我知道这是一个很私人的理由,不足为信,可这人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以后,我会有这个机会跟侯爷坦承一切,今儿天色已晚,侯爷想必也是一路奔波劳苦,有什么话我们还是等到了将军府再说吧,来日方长呢。”
“好,好一个来日方长,凌某先告辞了。”凌远霄瞟了一眼萱娘,又大步出去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对李锦很重要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小孩子,短短的几次接触,他可没有忽略,李锦看向这个小孩时,眼睛里是满满爱意,爱意,见鬼,他怎么会用了这样的一个词,难道这三皇子是个恋童癖?
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这两人同床共枕呢?
其实,这还真是冤枉了萱娘,萱娘可没有想着跟李锦同床共枕,她只是见李锦病了,而且是为了她才冻病的,所以才身不由己地照顾了他一天一夜,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得累倒了,更何况萱娘才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不累趴下才怪。
她真的只是累趴下了,随便躺了下来,哪里知道就正好躺在了李锦的身边,哪里知道就正好被自己的父亲发现了。
☆、第十九章、争吵
次日一早,用过了早膳,凌远霄陪着老郎中亲自过来再给李锦诊了一遍脉,李锦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凌远霄便决定了回城。
“侯爷这一路也辛苦了,不如你和我共一辆马车,三郎想听听侯爷这些年的故事。”李锦见凌远霄要上马,笑吟吟地邀请道。
“这?”
“侯爷请吧,为了边关这么多将士的安危,侯爷的身子也不能有半点的闪失啊。”
“好,如此就打扰了。”
凌远霄见李锦一再相约,想必也是有什么话要说,正好他也想了解一下那些狼和雕的事情,便半推半就地上了马车。
萱娘正要跟着山花几个去别的马车,李锦又开口了。
“阿五,我这边缺一个倒茶的。”
萱娘看了一眼凌远霄,只得跟在李锦后面上了马车。
“这位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凌远霄总觉得萱娘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便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九岁。”
“呵呵,才九岁?可真是巧了,我家大郎也九岁了。”
“侯爷想家了吧?”李锦问。
“怎么能不想呢?”凌远霄说完,苦笑了一下。
“对了,恭喜侯爷,用不了多久,侯爷应该就能做外祖父了。时间过得真是快,京城的人至今还在称道,说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十里红妆,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什么金银珠宝、衣料皮毛、家居摆件等等,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堆山塞海的,呵呵,没想到永定候置下了这么厚的一份家业。”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远霄听了有些变脸。
“侯爷别生气,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传闻。说是侯爷当年的一个贵妾,娘家是江南的富商。”
“你说的是阿敏?”
“阿敏?”萱娘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生母的名字。
凌远霄瞪了萱娘一眼,嫌萱娘唐突了。
萱娘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低下了头。
“原来这就侯爷如夫人的闺名。这个我还真是不知,唐突了。”李锦忙道歉。
“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习惯了这样喊她,只是,她再也听不见了。”
后面的这句话声音很低,饶是如此,萱娘的眼圈立刻红了。
“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侠骨柔情,看来,这位如夫人在侯爷心里的位置不低。侯爷,我对这个还真是有些好奇,侯爷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凌远霄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斜了李锦一眼。
“三公子似乎有些强人所难吧。这是凌某的家事。”
“对对对,算我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侯爷千万不要动怒,这样吧,侯爷。不如侯爷讲一些在这边战场的奇遇吧。”
这个时候的李锦,一点也没有皇子的架子和脾气,倒像是一个尽力想讨好长辈的晚辈,就连萱娘也意识到了李锦这是在故意的做小伏低,当然也是为了她。
想到这一路上李锦为自己做的一切,萱娘捏了捏李锦的手。摇了摇头,暗示他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李锦是看懂了萱娘的暗示,可是这情形落到了凌远霄的眼里,只怕是另一番意思了。
“三公子,我看我还是下车去骑马吧。久经沙场的人,坐不惯这劳什子的马车。”
“侯爷,你误会了,我是诚心诚意地邀请侯爷的,三郎嫌路途沉闷,想和侯爷煮茶论英雄,在三郎的心里,侯爷自然也是一位值得敬仰的英雄,方才听了侯爷的一番话,更是让三郎觉得,侯爷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英雄,而不是那些自私冷血的沽名钓誉之辈。来,三郎以茶代酒,敬侯爷一杯,就当赔罪了。”
李锦说完,亲自斟了一杯茶,双手送到了凌远霄的手里。
“这不敢当。”
“应该的,侯爷请。”
凌远霄只得端起了李锦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茶?”喝完之后,凌远霄捏着手里的杯子问道。
“这是陈皮熬的水,对预防和治疗风寒有一定的效果。”萱娘旁边解释了一句,一边说一边又给凌远霄倒了一杯。
“哦?不知这位小哥跟谁学的医术?”
“侯爷,你又来了。我说了,她不会正经的医术,只是会一点旁门左道的东西。”
“可有的时候,恰恰是旁门左道的东西管了大用。就好比咱们和西昌之间的战争,如果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相逢,即便是输了,我也认栽,可对方总是不按常理来,时不时来骚扰我们一下,而且每每都是戳中了我们的要害。”
“那你们为什么不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凌远霄看向了萱娘。
“呃,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意思,她还没学大好,不大会用这些成语。呵呵,我正在教她呢。”李锦又打了一个圆场。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西昌国早就防着我们这一遭,他们的粮草都在城里早就备好了,他们军民本就是一家,每年一到收割的季节,早早就把粮食藏好了,再说了,他们的粮食本就不多,大部分是靠游牧人提供的牛羊肉和酥油茶等,我们汉人一般也吃不惯这些东西。”
“咱们的士兵也可以在附近垦荒啊,我们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是荒凉的,大部分地方都没有人烟。”李锦道。
“哪里这么容易?根本就没有水,你让人怎么生活?”
“那我们在有绿洲的地方多种一些树,这样的话,绿洲就会越来越大,慢慢的就能改善一点他们的生活环境。”
萱娘在路上也遇到过几个绿洲,有绿洲的地方就有人烟,他们一般是靠放羊和种地生活。
“种树?绿洲不是都有树吗?”凌远霄问。
“那还不够,我的意思是沿着边缘多种一些树,等这些树都成活了,第二年再扩大一圈,这样的话,绿洲的面积就会越来越大。”
凌远霄听了这话来了兴致,索性问道:“那你觉得种什么树最好。”
萱娘摇头,冥思苦想的,可巧看见了矮几上放着一盘小枣,忙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我想起来了,应该种沙枣树,这种树能抗旱,防风沙,而且,最主要的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成活。”
“沙枣树?这个倒不难,我还真的在这边见过这种果树。只是…”凌远霄再次疑惑地看向了萱娘。
“她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看一些杂书和地方风土人情,喏,我这还有好几本呢,没想到真的还有大用的一天。”李锦笑着拍了拍萱娘的肩膀。
“呃,这位小哥,还有一事昨晚一直困扰着我,我听我的部下说,你的狼和雕救了他们,可我一直到现在并没有看到你的狼和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它们自己去觅食了,如果不是发现我遇到了危险,它们不会出现的。”
“可如果遇到危险,它们不在你身边的话,也不赶趟吧?”
“侯爷,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该出现的时候它们自会出现,侯爷,这半天都是你在问我们,轮也该轮到我问你了吧?”李锦拦住了萱娘。
“我?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凌远霄瞪了一眼李锦。
“当然有了,我对侯爷也好奇得紧呢,比如说,侯爷一共有几房姨太太,侯爷最喜欢的是谁,还有,你那位死去的如夫人,她是哪里人氏,你们是如何相识的等等,怎么样,要不我们交换一下条件?”
李锦耍起了无赖。
“你,你,三公子,请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凌远霄气得拂袖而起,却没想到是坐在马车里,幸好他戴着头盔,马车只是晃动了一下。
“侯爷,你多心了,我没有想嘲笑你的意思,更没有想抓住你的什么把柄,我只是,只是好奇,说实在的,我也是在二哥成亲时听别人私下谈了几句,说什么你的如夫人早早走了倒成全了尊夫人,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尊夫人不好的传闻,不知道在侯爷的心里,尊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不好的传闻?三公子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去理会这些市井传闻?拙荆这些年一直在辛辛苦苦地替我打理这个家,侍奉老母,抚养儿女,勤俭持家,这些人难道没有眼睛看吗?”
“只怕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实的全部。”萱娘道。
“你什么身份,竟然也敢来评判本候的家事?”凌远霄不能对李锦发脾气,但是却能拿萱娘做筏子。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胡说,自古以来,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奶娃凭什么说眼见的也不一定为实,本候要不是看在你还些微有点本事的份上,今日断不能轻饶你。”
萱娘一听,敢情自己的父亲还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愚孝,这也难怪自己会连亲生父亲一面都没有见到便被掐死埋了。
看来,这认亲之路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第二十章、直白
因为凌远霄的不配合,这一路上,萱娘也没有问出点什么来,倒是变得更不安和犹豫了。
马车在三天后进了寿昌郡,这寿昌郡是沙漠里的一片大绿洲,自古就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镇,人口还算稠密,街道也比较繁华,只是民风比较开放,女孩子上街不用戴玮帽,大概是随了胡风,街道上时而可以见到高鼻梁大眼睛的胡人,颇有些异域的风情。
“不是跟西昌人在打仗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胡人?”萱娘问道。
李锦听了噗嗤一笑,摸了摸萱娘的头,“小笨蛋,这些胡人都是西域人,这里曾经被吐蕃统治过,后来归了咱们夏国,但是有很多西域人选择了留下,有做生意的也有定居的。至于你说的西昌国,他们跟咱们汉人倒是长得很像,以前也曾经跟咱们一样,是大唐的子民,只是后来大唐没落了,发生了多年的内乱,各地藩王纷纷起义,建立自己的国家,咱们的世祖皇帝也曾经是大唐燕王的后人,世居燕州,不忍李家王朝就这样没落,所以奋起反抗,没想到还真成了事,建立了现在的盛唐,至于为什么叫夏国,是因为我们汉人一直自称华夏,这是为了区分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咱们的先祖在大唐的时候,便有很多西域人留下来居住,只不过那时的长安不是咱们现在的长安城。”
“那这些西域人在这做生意,他们出来进去的把西昌人放进来怎么办?”萱娘问道。
“那也不能因噎废食,关键是应该找到一个两国停战的好方法,不然的话,没玩没了的战争,最后受苦的总是两国的百姓。”李锦叹道。
“说得容易,可这些吐蕃人和西昌人也太可恨了些,每每过来骚扰咱们的百姓,见了女人和粮食就抢。见了男人就杀,连孩子也不放过,这不,又到年根下了。大冬天的,又想着过来烧我们的粮草,等我们的将士没有粮食吃了,他们又该过来挑衅了。”凌远霄也叹道。
“那他们的都城离这有多远?”萱娘问道。
“都城?吐蕃的都城在寿昌的西南边,大概有二十多天的行程,西昌的都城在西北边,如今的夏国也是腹背受敌,听说西夏那边也开始不安分了,前几天接到了绥州那边的消息,好像也打了一场恶战。”
“西夏。吐蕃,西昌?”这三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可绥州却没有听过。
“怎么了?”李锦发现了萱娘的困惑。
“没事。”萱娘倒是想问问容珏去的雁门关如何了,可是这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出口。
“雁门关那边呢?”李锦问完看了一眼萱娘。
“那边听说也是小战不断,对了。听说容世子爷身边也有一对雕,有一次还救了他一命。”
“啊?这是怎么回事?”萱娘脱口而出了,她想知道的是容珏为什么会遇险。
凌远霄不屑萱娘的激动,哂笑一下,道:“天下会熬鹰的总不能只有小哥你一人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嘿嘿,侯爷你还真别说。容世子手里的那对雕还就是阿五送他的。他曾经对阿五有过点小恩,只是我们这阿五是一个实心眼的人,别人对她丁点的好,她都非要记着,还非说什么要涌泉相报了,最不喜欢欠的就是人情了。”
凌远霄听了脸上有些讪讪的。他也欠着这阿五的人情,还是大人情呢,这么多的粮草,要是真被西昌人烧了,这后果不堪设想。
一念至此。凌远霄敛了敛神,正色说道:“这位小哥,你对凌某的大恩,凌某定当也衔环以报,就是不知恩公可有什么想法或愿望?”
“这个嘛,以后再说,不过现在倒真有点小忙,我们阿五用自己的私房银子买了些药材和布匹,不知侯爷的军队上可否能用着,要是用不上,我们就找别的买家了,我看这街上的铺子可真不少。”
“这?不知小哥有多少货?”凌远霄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他没想到这李锦说做生意是认真的,更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了。
“不多,一共才三百两银子的药材,三百两银子的粗麻布匹,我们阿五是一个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家不能回,只能靠着自己挣点养命钱了。”
“好说,好说,这件事情回头让我的军医去处理一下。”凌远霄一听才六百两银子,大松了一口气,加上东西也确实是军队上用的着,便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至于李锦说的萱娘的身世,他并没有走心,他一天军队上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战争让多少人无家可归了,萱娘的身边至少还有李锦,还有银子可以挣,这样的人在他眼里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小笨蛋,挣了银子想做什么?”李锦敲了一下萱娘的头。
“当然是再买东西再挣银子了,这回呀,我要挣胡人的银子。”萱娘得意地仰起了下巴。
“呵呵,小样,我还小瞧你了。”李锦看着眼前的萱娘,嘴角也咧开了。
凌远霄看着萱娘的一双明眸,总觉得似乎有些说不清的意味,刚要细问,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外。
一下马车,就是一边一尊大石狮子,三间朱门紧闭着,旁边开着的一个角门,守门的小厮见凌远霄回来了,忙打开了大门,并派人去里面传话了。
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是将军府的一个管家,凌远霄早就打发人快马回来通知他,让他收拾出一个院子来,准备给李锦住。
“这是将军府的总管凌大,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缺什么都找他,还有,你们的货也可以倒给他,好了,我先去处理一下公务,你们去收拾一下,晚上我给你们正式接风洗尘。”凌远霄说完便转身大步走了。
萱娘几个拿着行李,跟着凌大进了大门,穿过游廊旁边的圆洞门进了东边的一个跨院,这个东跨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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