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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榜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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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五姑娘,有的伤兵伤口太深了,用白酒擦拭后也不见效,热度也退不下去,不知阿五姑娘可有别的法子?”
    “我跟你去看看吧。”
    萱娘跟着于大夫进了医署,里面躺了不少伤员,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伤口太深,有的在哼哼,有的疼的打滚,有的干脆昏迷过去了。
    李锦忙把萱娘搂在了怀里,不想让她看见这些惨状。
    “没事的,我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萱娘仰起头,轻轻地对李锦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李锦心里酸酸的。
    他有些怀疑,这种成长的代价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到底值不值得呢?
    因为连他自己看了都有些难以接受,止不住地想吐。
    萱娘掰开了李锦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腰,走向最近的一个伤员。
    这人的伤在肚皮上,刀口有一掌多长,有一个医士正在把他露出的肠子塞进去,病人已经晕了过去。
    “这样是不行的,去找一些针、肠衣、丝绵和白酒以及刚烧开的水和盐过来。”
    萱娘说完,于大夫忙打发人去寻东西。
    “有麻药吗?”
    “麻药?”
    “就是麻沸散。”李锦解释了一句。
    “有,有,正在煮着呢,不过东西不多,我们一般都是给那些伤势不太重的人喝的。”医士答道。
    萱娘听懂了此人的话,伤势太重的,只能是放弃了,就比如眼前的这位。
    东西很快就有人送来了。
    萱娘让那位医士喂了这位伤者喝了麻沸散,等待药效发作的空档,她用丝绵沾着酒精先把自己的双手擦拭了,然后把针、肠衣也擦了一遍,接着用酒精把伤者的伤口清洗了一遍,拿着针把伤口缝合了。
    “姑娘,原来你会传说中的缝合术?”于大夫激动得声音有些发抖了。
    “这个缝合术书中不是有记载?难道你们不看医书?”李锦问道。
    “当然看过,只是我们用的是桑皮线,而且缝完之后,十个有八个还是没有用的,有的时候甚至连手术的医士也跟着莫名发热死了,也不清楚为什么,所以这个手术我们几乎不做。”于大夫答道。
    “你们没有消毒,不但要给伤者消毒,医士自己也要消毒,还有,每天都要用酒精清洗他的伤口一遍,连着三天。”萱娘交代说。
    “是,这还有不少这样的伤者。”医士崇拜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我教你们,以后你们自己就会了。”
    “真的?”医士看着萱娘呆愣了。
    “还不赶紧跪下磕头。”于大夫踹了他一脚,同时喊了好几个医士过来磕头。
    “不必了,时间紧,这些虚的就免了,还是赶紧救人要紧。”萱娘闪开了,又走到了另一个病人跟前。
    萱娘一边示范一边讲,这种清创缝合术其实不难,只不过他们以前都不懂要消毒,还有,这个时代根本没有酒精蒸馏的技术,所以,这门技术才会被他们搁置下来。
    凌远霄听了手下的报告,忙丢下了手里的事情,也进了医署,见到萱娘正熟练地给一位伤兵缝大腿,一边缝一边对着别人讲要注意的事项。
    凌远霄看呆了,这哪里像一个九岁的小姑娘?
    他守下的那些医士和大夫都在一旁认认真真地听着,一边听一边点头,全都折服了。
    尤其是那个老于头。
    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

☆、第二十八章、赎金

凌远霄一直看着萱娘和这些医士把伤者都处理好了,这才走到萱娘跟前。
    “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没有跟谁学的,我就是平时在山里常看到受伤的小动物,像那些兔子、野鸡或小鸟什么的,师傅说不能杀生,要积德,所以我没事就给那些动物治伤,就这样学会的。”
    凌远霄听了也没有怀疑,他以为萱娘的医术是跟庵里的师傅学的,倒是有些可惜对方空有这么好的一身医术居然躲在山里当尼姑。
    “那阿五姑…,呃,阿五,你师傅有没有教你怎么治疗冻疮?”凌远霄一个眼神过去,于大夫忙改了口。
    其实,萱娘早就发现了这些士兵手上的冻疮,很多人的手都溃疡烂了,又红又肿的,难看不说,关键是难受。
    萱娘仔细在头脑里搜寻了一会,可惜,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只得摇摇头。
    “好了,你也累半天了,咱们回去吃饭去。”李锦推着萱娘往外走。
    回到总兵府,早有人备好了晚饭,凌远霄也一起坐到了餐桌上。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这么多的羊肉,炖的烤的炒的都有,阿五,你多吃一点。”李锦给萱娘盛了一碗浓浓的羊肉汤。
    “这上面都是油,太腻了。”萱娘看着碗面薄薄的一层凝脂说道,她的肠胃还不大能适应油腻的东西。
    “这个羊油就是这样,稍微凉一下就凝结了,来,我让人端了这汤放到外面,索性等羊油都凝结成块挑出来,再热一下煮给你吃。”李锦说完,把汤盆端给了一旁立着的丫鬟。
    “羊油,羊油,对了。就是羊油,用羊油烧热了给那些人涂到冻疮处,连涂七天,应该能管用。”萱娘拍了自己的头。
    她也不清楚为何。最近这一段时间她脑子里蹦出来的东西比之前的九年加一块都多多了,不过有一点还是一样的,她的记忆仍需要用实物来唤醒。
    “你确定是羊油?”凌远霄问了一句。
    “侯爷要是不信的话,可我先来,我来试试。”李锦瞥了对方一眼,伸出了自己的手。
    “李锦,你的手?”萱娘忙握着李锦的手细看,这一路上,他总是把手炉给了萱娘,萱娘从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居然也生了冻疮。
    “阿五,不能直呼公子的名字。”凌远霄皱皱眉。
    “啊?为啥?”问完这句话,萱娘马上意识到不对,对方的身份是皇子,忙又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没事的,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果不好意思叫李锦,那就叫我三郎吧。”
    “三郎?”萱娘重复了一遍。
    “嗯,就叫三郎吧,还没有一个人叫我三郎呢,你是唯一的一个。”李锦只觉从萱娘嘴里吐出的这两个字无比的动听。喜得他抓耳挠腮的,这会的他,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年,而不是一位工于心计的皇子。
    凌远霄张嘴还想说什么,李锦瞥了他一眼,凌远霄叹了口气。把嘴闭上了。
    “来,这有刚煮好的羊油,我来给你抹上试试。”萱娘从盘子里找了一块还热乎的羊油给李锦的红肿处抹上了。
    “什么感觉?”
    “有些疼。”
    “疼就应该是管用。”
    “就这么简单?”凌远霄看着两人的互动,实在是像儿戏。
    “还有一种办法,用鲜姜捣成汁熬成糊状。然后涂在伤处,一天两次,应该也有效。不妨都试试吧,我也不知道哪个好使。”萱娘看着羊肉里大块的姜片,又想到了一个方法。
    “我这就去安排。”凌远霄说完,放下碗筷,起身大步走了。
    他的确还有一堆的公务要处理,他也想早些结束这边的事情,好沉下心来查一查萱娘的真实身份。
    三天后,萱娘正跟李锦在医署检查那些伤兵时,飘雪和落叶赶了过来,说凌远霄上了城楼,西昌的人过来谈判了。
    萱娘一听,忙拉了李锦的手就往外跑,两人拿出了令牌,直接上了城墙,站到了凌远霄的身边。
    萱娘往下一看,对方来了一百号来人,都是骑着马,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马上喊道:“永定将军,我们的条件够优厚的了,你若有诚意,我们不妨面对面地谈。”
    凌远霄没答话,他身边的一个副将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让我们侯爷跟你面对面地谈?叫你们的萧将军来。”
    “我们萧大将军回了都城,你们有什么条件不妨提出来,我会如实向我们的萧大将军禀报的。”
    “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副将懒洋洋地道。
    对方几个头头商量了一会,散开了,后面有人抬了两箱东西放在了城门口,并且打开了箱子,居然是一排排整齐的金锭。
    “侯爷,我们敬重你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这有黄金二千两,算我们预交的定金,还请好生招待一下我们的尹将军。”
    “这个你们放心,尹将军留在我们这里,我们也能过个好年。”依旧是副将回答。
    对方听了两手抱拳,也不接言,转身走了。
    “侯爷,他们给了什么条件?”萱娘开口问。
    她很好奇,她抓的人究竟值多少银两。
    凌远霄看了一眼萱娘,这个孩子不但穿着厚厚的大毛衣服,就连头上也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嘴上还戴了个什么东西,两只手也伸进了羊毛做的套子里。
    看着看着,凌远霄竟然有些心疼,道:“这里冷,没事你们还是回寿昌吧。”
    “侯爷,我们有权知道对方的条件吧?”李锦追问了一句。
    凌远霄看了李锦一眼,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论理,这人是你们抓来的,这赎金应该由你们来要。对方提出了黄金五千两,羊群一千头,粮食五千石,我没有答应,你们有什么想法?”
    “不能换一座城池吗?”李锦问。
    “除非抓到了他们的骠骑大将军。”
    “那要抓到他们的皇帝呢?”萱娘问。
    “那就可以停战了。”
    凌远霄说完见萱娘若有所思,忙道:“你还小,这些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做的事情。”
    “知道了,那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凌远霄倒是有些惊讶,他本是随口一说,萱娘是一个孩子,李锦也不大,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想参与进来。
    “那个什么萧大将军来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想看看他。”
    “就这事?”凌远霄再次觉得意外了,这个孩子行事总在他的意料之外。
    “嗯。”
    “侯爷,这件事情我们没什么好主意,侯爷的经验比我们丰富,赎金的事情还是交由侯爷定夺吧。”李锦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应该跟你说一声,这赎金应该交给你们一半,你们有什么想法?”
    “我们?你说呢?”李锦看向了萱娘。
    “我们不要,给这些将士们好好改善一下生活,还有,快过年了也给他们发点银子捎回老家吧。”
    “你可想好了,这不是一笔小数。”凌远霄自然知道萱娘几个在捣鼓做生意挣钱,可是他却没想到,面对这么大的一笔钱财,萱娘居然想都没想便舍弃了,而且舍弃的理由是为了这些陌生的士兵。
    “想好了,我们想要银子可以自己挣,可他们却要上战场,是用自己的命在守卫这个国家,可他们家里的日子大都不好过,这银子该给他们。”
    旁边的副将和侍卫听了,都偷偷地转身了,他们的眼圈也都红了。
    谁也没想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就连凌远霄也是深深地看了萱娘几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十天后,萱娘总算见到了那什么萧腾萧将军,他和凌远霄坐在了城门外谈判。
    萧腾看着年龄比凌远霄大几岁,大眼睛鹰钩鼻,不像是汉人,倒是有些西域人的血统,给人的感觉有些阴狠嗜血,萱娘直觉不喜欢这人。
    当然,萱娘和李锦几个是在城楼上偷偷地观察对方的,同时观察对方的还有她的五只雕。萱娘只想让雕记住对方,万一什么时候有机会抓到几个对方的人,能换点赎金也不错。
    凌远霄的条件是黄金万两,战马五百匹,粮食一万石,羊一千头,休战三个月。
    凌远霄自然也是考虑到了自己这边的士兵不适合在寒冷的冬季作战,所以才特地提出休战三个月。
    五百匹战马有些超出了对方的条件,谁都知道,这战场上能决定胜败的一个很关键因素就是战马,夏国属于农耕民族,战马在夏国绝对是紧缺货,而西北这些小国之所以敢跟夏国抗衡,很大程度上也是他们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战马和骑术都是他们的强项。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凌远霄做了些让步,战马降到了三百匹,粮食也降到了五千石,对方同意了凌远霄的条件,只是他们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只同意休战一个月,让双方好好过一个年。
    三天后,凌远霄拿到赎金,给皇上修书一封,然后带着李锦和萱娘几个回到了寿昌城。

☆、第二十九章、认女

寿昌的百姓们早就知道了凌远霄抓到了西昌的一个将军,并且换回来大笔的赎金,也换来了一个月的安宁日子,故而,凌远霄带着萱娘一行回到寿昌时,受到了寿昌百姓的夹道欢迎。
    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胡人,这样的话,他们又可以在西昌和夏国之间两地跑了,这荷包又能鼓起来了。
    山花几个在将军府的日子一直也没有闲着,做了不少的白酒,只是没等到萱娘的消息,不知该卖还是该留着,倒是没想到歪打正着了,这一休战的消息传来,这酒的价钱和销量也都蹭蹭地上涨了。
    这天,萱娘一个人正趴在炕桌上做账,李锦去军营了,山花几个去卖酒了,凌远霄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丫鬟,丫鬟的手里抱着一堆女孩子的服饰,放在了炕上便退了出去。
    “阿五,过年了,你也换一身漂亮的衣服,这是我特地让她们给你预备的。”
    “给我?”
    萱娘不知对方突然示好是什么意思。
    “萱娘,你先做我的干女儿如何?”
    “干女儿?”萱娘眨巴眨巴眼睛,依旧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孩子,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只是不是现在,我需要一点时间把事情弄明白,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女儿,我必不会负你,如果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也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儿,我想给予你父亲一般的关爱,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为什么?”萱娘的小脸突然黑了下来,她听懂了凌远霄话里的意思。
    她想起了李锦的话,觉得对方准是见她有用了,这才提出来要认她。
    这话就有些冤枉凌远霄了,凌远霄在见识了萱娘的能耐之后,心里更多的是对萱娘的心疼,尤其是萱娘当着众人说放弃那些赎金时说的那些话,当时让他的确有一种冲动。想要认下这个女儿,当然,也仅仅只是冲动而已。
    促使凌远霄下定决心的是,他接到了京城那边的飞鸽传书。查到了萱娘这半年的确遭遇数次拐卖和追杀,好像有几次跟朱氏的奶娘有点关联,至于具体的详情,他的人暂时还没有查清,因为好多当事人都死了。
    凌远霄自然生了疑,这李婆子为什么要害一个才几岁的小尼姑?
    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有什么隐情?
    凌远霄突然有些迫切想看看萱娘的真面目了。
    “萱娘,我并不是因为你有用才想认你做干女儿,说实在的,一开始我听说你的身世时,的确有一股冲动就想认下你。可是后来我细想了很久,就算你是我的女儿,我目前也没有把握能护住你,所以我才说,我需要一点时间。孩子。我没有把握不让那些人迁怒你,更不想因为我们父女相认害我再次失去你,你现在还小,可能明白不了我的话,但是你记住一点,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儿,我都想做你的父亲。我知道你以前吃了很多的苦。我想给你一份安稳的生活。”
    萱娘听了眼圈有些红了,凌远霄的话她听懂了,这一路的追杀她都明白了,她是不能回到凌家的。
    “我没有逼着你认我的意思,我只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心里很难过。替母亲,也替你,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们,是我害了母亲,我去过母亲的坟前祭拜了。也看过你题写的碑文,一笔一划我都仔细瞧过了,我能感知到你心里的痛,所以我想替母亲来看看你,尽孝也罢,赎罪也罢,总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萱娘说完,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了那一块包被,当着凌远宵的面打开了包被。
    凌远宵看到包被,伸出了颤抖的手,把包被和那件小衣服抓在了手里,并且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他想再感受一下阿敏的气息,因为这是阿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他见过。
    斯物还在,斯人却芳魂早散。
    萱娘看到凌远宵的举动,心下也是颇有感触,这个父亲并不是不爱母亲,也不是不爱自己,只是他心里有太多的疑虑和顾虑。
    “我明白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你放心,我这边,除了李锦,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我不恨你,李锦也跟我说了很多你不能认我的理由,所以我才一直没以真面目对你。你也别责怪李锦,他是不放心我才特地陪着我来的。既然来了,他又不忍心让我委屈白走这一趟,故而一路不断地试探你,看看你能不能认下我。你也别多想,我帮你,也不仅仅是为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父亲,我都会尽我自己的能力帮你,因为我想让战争早些结束,让更多的人可以平安回家,可以安居乐业。”
    凌远宵听了这话把头抬了起来,他的眼角有一行热泪,数次哽咽难言,没想到他的心胸竟然还不如一个九岁的小姑娘通透了。
    他有些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女儿了,阿敏也有一份常人不能及的悲悯之心。
    “孩子,爹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一份大爱之心,事在人为,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把脸洗干净了,让爹好好瞧瞧你。”
    “好。”萱娘也想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像母亲,竟然让永定候夫人一眼认出来了。
    萱娘说完自去打了一盆水,拿了手巾正要往铜盆里放时,李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李锦质问拦着他的侍卫。
    “侯爷有令,在他出来前任何人不得擅入。”
    “永定候,你别逼我的人出手。”李锦一怒,摆出了皇子的架势。
    “让他进来吧。”凌远宵知道拦不住李锦。
    凌远宵的话音刚落,李锦就冲了进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萱娘,再看了一眼凌远宵,见两人的眼圈都红红的,忙牵了萱娘的手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的,侯爷想看看我的脸。”
    李锦转向了凌远宵。
    “我决定了,不管萱娘是不是我的女儿,我先认她做干女儿,我们两个已经谈妥了。”
    “谈妥了?不知侯爷都谈了些什么?”
    “三殿下放心,我会给她一个交代,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儿,我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哼,侯爷说这话的时候不妨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问问你自己的心,可有几分是真的。”李锦嘲讽道。
    先前说了那么多都不动心,偏偏在抓一个什么破将军之后就想认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哼,我凌某还不至于去利用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倒是三殿下你还真应该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好好问问,你的用心是什么?”
    “哼。我的用心我自己明白,萱娘明白,这就够了。”李锦说完拉着萱娘想出去。
    萱娘反手拉住了李锦,道:“三郎,来的时候,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来只为尽自己的心,别的不强求,这话我也跟侯爷说过了,所以,侯爷认或者不认我,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做。”
    “好,咱们尽自己的心,侯爷你可以离开了,我们不需要你的交代。”
    李锦担心的是凌远宵的交代会伤害到萱娘,既如此,这交代不要也罢。
    “三郎,你别这样,我也想让侯爷看看我的脸,我也好奇,我究竟有多像我娘。”
    李锦听了萱娘的话,只得松开了萱娘的手,自己走到铜盆前,把手巾拧了,走到萱娘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拿着手巾轻轻地替她擦拭脸上的东西。
    他做得很认真,也很仔细,萱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份珍视似乎尤甚于容珏,不知不觉,她把他也当成了亲近的人,而且,对李锦的信任和依赖似乎也更胜于容珏了。
    李锦刚把萱娘的小脸擦干净,凌远霄便扑了过来,一把拉过萱娘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眼含热泪,语无伦次。
    “萱儿,你是我的萱儿,孩子,爹对不起你,爹不该怀疑你,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萱儿。”
    “侯爷,你不是说仅仅只凭一张相似的脸什么也说明不了吗?”李锦见了凌远霄的激动还没忘了嘲讽他一下。
    凌远霄听了也不在意,他搬着萱娘的小脸又细看了看,他能清楚地感知到一种血缘之间的吸引,这种血缘上的吸引是骗不了人的,这是他的女儿,是他和阿敏的女儿!
    “来,告诉爹爹,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凌远宵牵着萱娘的手坐到了炕上。
    “这?”萱娘看了李锦一眼,她能说些什么,能说凌家对她的一路追杀?
    “萱娘,你想什么就说什么,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想侯爷会有自己的判断。”李锦才不想替那些人隐瞒什么。
    萱娘听了,便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主要是她从六岁那年捡到小美开始,接着又认识了容珏,二年后被拐下山,认识李锦,进了容家,送走容珏,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接二连三地出事都大致都说了一遍,至于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因为没有证据,只能是猜测,萱娘便没有妄加断言。
    她不想让自己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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