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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榜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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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李婆子也是要死要活地跪在了朱氏的面前。
“太太,太太,老奴不活了,老奴没脸活了,老奴尽心尽力地伺候了太太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受这种侮辱,太太。老奴这就跟你告别了,太太以后自己保重。我不能再伺候您了…”李妈妈说完起身就往柱子上撞去。
山花和荷花忙伸手从背后扯住了她的衣服,饶是这样。李妈妈的前额也碰到了木柱,额前磕破了点皮,也鼓了一个大包,李妈妈趁势躺在了地上。
“李婆婆,你也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也不嫌丢了太太的脸,不过就是一个发誓赌狠,自然是什么话狠就说什么了。太太也不用责怪沈婆婆,小姐的这些话是我教的,要罚就罚我好了。”山花一边扶起李婆子一边碎碎念。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奴才,来人,给我把这个丫鬟摁住了,掌嘴二十。”朱氏脸都气绿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破丫鬟也敢跟她叫板。
“太太,你不可以打她,她不是我的丫鬟,我在庵里修行的时候便得她诸般照拂,后来又一路陪着我到西北,是几经生死的患难之交,我们之间早就以姐妹相称,她是自由身,并不是侯府的奴才,难道太太想恃强凌弱吗?”
“是吗?好,恃强凌弱,是吗?好,好,今儿我不教训她,我教训你,我一个嫡母教训一个忤逆犯上的庶女,这总不是恃强凌弱了吧?来人,把五小姐给我绑了,打二十大板,我倒要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几个婆子听了这话上前就要抓萱娘。
“朱氏,有话好好说,今儿是老太太的好日子,你这是做什么?萱娘那几句话的确是过了,可她从小在外面长大,脾气品性什么的早就定型了,你不说好好教教她,上来就说二十板子,萱娘是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吗?”老姑太太们劝道。
“老姑太太们,你们也瞧见了,谁家的嫡母有我这样窝囊?谁家的庶女有她这样嚣张?我还不够忍吗?这一年为了这丫头,我跟侯爷之间生了多少嫌隙?”朱氏也是一肚子委屈。
“退下,想干什么呢?还真想跟我们家小姐动手呢?”山花见几个婆子围了过来,怒斥道。
“就是,我们家姑娘有皇上钦赐的免死金牌,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命了吗?”荷花也嚷了起来。
“我又没有打算要她的命,我倒要问问皇上,谁家的母亲不可以管教自己的孩子?”朱氏似乎铁了心要给萱娘一点苦头吃。
她知道,唯有这样,才能把萱娘令李妈妈发誓的事情混过去,那誓言太毒了,李妈妈不可能会发的,真逼急了,李妈妈肯定会去寻死,真要死了倒好,她可以把责任推到萱娘身上,可她也清楚,李妈妈不可能会舍得去死。
说来也是她忙糊涂了,忘了李妈妈曾经去普济寺试探过萱娘,当时李妈妈还是扮成了一个农妇去的,没想到时隔多年,李妈妈和她都忘了这茬,萱娘却记住了。
“干什么呢?管教谁?今儿是什么日子,你糊涂了?”凌远霄大步跨了过来。
“侯爷,妾身要管教萱娘,妾身是萱娘的嫡母没错吧?做母亲的要管教自己的孩子没错吧?你问问三位老姑太太,这孩子满嘴说的是什么,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朱氏见凌远霄来了,更是挺直了后背,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凌远霄听了这话,看向了萱娘。
萱娘努努嘴,她也不知道方才那句誓言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好像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这会,她自然不能说出来。
“三位老姑太太,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凌远霄这才走到了三位老人身边。
“霄郎,你这个女儿嘴皮子的确是厉害,邦邦的,一句顶一句,一点亏也不能吃,不是我做长辈的说你,的确有些惯得不成样子了,今儿你媳妇也确实气得够呛,你好好安抚安抚吧。”
三位老太太你一句我一句把方才发生的经过学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过这是非曲折倒是要你自己去判断,我们年岁大了,就不操这些心了,在这吹了半天的风,我们也该去前面看看了。”座中年龄最大的那位老姑太太说道。
老太太说完,其他两个也都站了起来,她们虽说是凌家的女儿,可是已经嫁出去这些年了,娘家的事情还是少掺和些,凭她们的眼力和阅历,自然清楚凌萱说的是实话,可这些大户人家的后宅,谁家没有一点肮脏事?
现在的问题是看凌远霄怎么处置了。
凌远霄送走三位老人后,眼睛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靠在柱子上的李婆子身上。
“侯爷,妾身今日要执行家法,管教萱娘,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坏了我们整个侯府的名声。”朱氏看着凌远霄说道。
她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这么多的丫鬟婆子看着呢,她今天若管教不了凌萱,她如何服众?
更何况,内宅本就是在她的管辖范围,她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又是凌萱的嫡母,她要管教凌萱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你确定要动家法?”凌远霄看着朱氏。
“侯爷不同意?”朱氏也不示弱。
“茜娘,萱娘,你们先下去。”凌远霄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了站在一旁吓傻了的凌茜。
“啊?哦,哦,下去。”凌茜嘚嘚了两句,走到萱娘身边,忽又想起了什么,走到凌远霄身边,说道:“爹,其实娘也挺不容易的,她不是故意要发作五妹,五妹也不是故意要那样说,都是话赶话赶到了一处,不管娘做了什么,她总归是为了这个家好。”
“爹明白,你带着萱娘先出去吧。”
凌萱和凌茜先后出了凉亭,再回头一看,那些丫鬟婆子也都出来了,凉亭里只剩了凌远霄和朱氏还有李婆子。
☆、第六十一章、已尽
凌茜和凌萱刚出了花园的大门,便看见了在门口徘徊的沈尚仪和春杏。
“孩子,你怎么样,没事吧?”沈尚仪一见萱娘出来,便拉着萱娘上下打量。
“没事,你们怎么在这?”
“这不太太的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找沈婆婆,我担心你吃亏,便跟着一起来了,刚走到这便碰到了侯爷,侯爷不让我们过去,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春杏快言快语地问道。
“走吧,先回去吧,回去再说。”萱娘不想在路上说这些。
“萱娘…”一直在神游的凌茜听到萱娘的话,下意识地拉住了萱娘。
“有事?”因着朱氏的缘故,萱娘这会对凌茜也亲近不起来。
凌茜张了张嘴,她一向倨傲,求情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得放开了萱娘。
回到苏苑的山花还没等萱娘同意,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李妈妈和朱氏轮番骂了一遍。
“小姐,这事你冲动了。”沈尚仪叹口气,摇摇头。
以凌远霄对萱娘的疼爱,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可能会不把事情调查清楚呢?可凌元霄为什么一直隐忍不发,还不为了这个家族考虑。
朱氏毕竟嫁进侯府二十年,口碑、人缘都不错,加上娘家实力不弱,凌远霄想动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凌家的声誉、孩子们的亲事,长辈们和族人们的意见,还有朱氏的娘家,这些都是他需要考虑的。
此外,还有凌萝,如今贵为亲王妃,也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后。如果凌远霄把朱氏休了或者是撕破脸了,不说别的,凌萝的妃位肯定是保不住。
所以。凌远霄为了凌氏一族,不但不会发作朱氏。而且还会替她遮瞒一二。
“那婆婆的意思,我只能是忍了?”萱娘问。
如果没有凌远霄的帮忙,凌萱想为自己的生母讨回公道是不大可能的。
“孩子,听婆婆一句话,能把你生母的东西拿回来,我们就收手,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听婆婆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为底下那些弟弟妹妹着想,也该为侯爷想想,这个家,是侯爷在撑着。”
“合着我们只能白白受了欺负?”春杏在一旁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
“这怎么是受了欺负?萱娘做的就一定对吗?顶撞嫡母就是不孝,不孝的罪名传了出去,以后你们姑娘还能嫁人?你们几个跟我好好听清楚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许到外面说一个字。否则,怎么死的你们三个都不知道。”沈尚仪看着屋子里的这三个女孩子说道。
“明白了,婆婆。”原本还有一点不情愿的春杏一听后面的那句话。便连连点头。
朱氏的阴狠她们可是多次领教过了。
“好了,没别的事情,做饭去。”萱娘折腾了半天肚子有些饿了,可是眼睛转了一圈没看到小美,便随口问了一句。
“凌忠送春风和夏雨去庄子里告诉那些棉农打顶,小美也跟着出门了,说是要去给赵大娘家送点黄瓜和豆角。”春杏说道。
“知道她上街,应该让她去把那套首饰配齐一下。”萱娘念叨了一句。
前天跑出去丢失的那一只红宝石的花钿至今没有找到,萱娘觉得有些可惜。想着拿颗红宝石去一趟银楼配一只,怎么说也是凌远霄的一片心意。
“小姐。依婆婆说,那套东西配齐了就送给荷花添妆吧。”沈尚仪突然说道。
“别。别,这可是侯爷送给小姐的,太贵重了,我可不敢用。”荷花听了忙摆手。
“什么敢不敢的?山花,你从账上支了钱,让荷花从库房里找几颗好的红宝石,你们四个一人一套,记住了,要和我的一模一样。”萱娘似乎明白了沈尚仪的意思,笑着吩咐。
“哎哟,萱娘,我真是爱死你了。”春杏一把扑上来抱住了萱娘。
“行了,快去做饭,我都饿死了。”萱娘笑着拍开了她的手。
此时,与萱娘有着一墙之隔的后花园,凌远霄不知跟朱氏说了些什么,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没一会,朱氏扶着李妈妈也晃晃悠悠地出了凉亭,这主仆两个的脸上也都不大好看,显然,三个人的谈话肯定是很不愉快的。
三个人刚走出凉亭,便看见了老太太的人在等着他们。
凌远霄、朱氏和李婆子三人进了李氏的上房,李氏这会在里间的小书房坐着,凌远霄几个进去的时候,李氏正看着书房墙上挂的一幅画像发呆,这是老侯爷的画像。
“娘,儿子儿媳不孝,让你担心了。”凌远霄跪了下去。
“娘,大好的日子给娘添堵了,不过今儿这事真不是儿媳的错,我已经跟侯爷解释清楚了。”朱氏也跪了下去。
“老夫人呀,您可得给老奴做主呀,今儿要不是老太太的千秋,老奴早就以死明志了,老奴冤枉呀…”李婆子也跪了下去,抽抽噎噎地说道。
“闭嘴,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呢。”李氏锋利的眼睛扫了一下李婆子。
李婆子抬头看见了李氏刀子似的眼神,不由得一哆嗦,忙收了眼泪,也不敢说话了。
“娘,奶娘她…”
“李老货,扶着你主子起来,出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外面还有那些客人呢,主家都躲着不见客是怎么回事?”李氏打断了朱氏的话。
“啊?哎。”朱氏没想到老太太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待反应过来,便喜形于色,忙答应着走了。
朱氏和李婆子走后,李氏看着凌远霄问道:“你都查清楚了?”
凌远霄看向李氏,似乎有几分惊愕。
“其实,那丫头回来后说她遭遇过几次追杀,我就动了心思去查一下,除了你媳妇还能有谁?你媳妇呀,这次是真的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要不是她,一个小破庵里的小尼姑谁会去在意她?说来也是天意,那丫头第一次被拐得救后去的是容家,可巧你媳妇那天正好也在容家做客,两人在容家的花园见了第一次面,你媳妇心里便放不下这件事了,兜兜转转的,都是为了那丫头做嫁衣裳。”
“娘,你既然明白,为何还…”
“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说到底,她一开始也是存了一份善念,只是想把这丫头卖到南边去,别让她找到咱们,尤其不能让这外人知道这凌家的扫把星又活了过来,毕竟,这要严格追究起来,也算欺君之罪。你也别太责怪她了,谁承想阴差阳错的,反倒成全了你们父女的相认。”
“娘和儿子想到一处去了,所以儿子也没打算发落她,只是让她以后收敛些,我不求她善待萱娘,我只求她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
“你说的是那份嫁妆吧?”
“她把钱财都转移到她名下置私产了,阿敏的嫁妆不过只剩了几个空铺子。”
“到嘴的肥肉谁舍得吐出来?”李氏叹口气。
“不光如此,她还对殷家下手,殷家早没落了,这十年只有守着点田产过日子,这个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的手腕与魄力,倒是我小瞧她了。”李氏再次叹口气。
朱氏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合她的心意,只是可惜,心思没有用对地方。
“娘,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凌远霄问。
“生气有什么用?是能把她撵了还是能把她休了?休了那萝娘怎么办?也等着被休被贬,然后让我们凌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还是娘想得通透。”
“罢了,想不通透也得通透,想必她也是用这个要挟了你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的眼睛。”凌远霄苦笑一下。
他本来是想借手里的东西威胁朱氏一番,可谁知朱氏并不买账,她手里也有底牌,最好的底牌就是凌萝,因为皇家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家庭污点的女孩嫁过去的,即便是成了亲,也是可以被贬的,更何况,凌萝至今连个儿子都没有,更没有什么地位保障。
凌远霄不可能不顾忌到凌萝,所以,他只能选择跟朱氏相互妥协,凌远霄不追究朱氏,朱氏还是继续做她的侯爷夫人,朱氏也放过萱娘,只是这样一来,两人的夫妻情分也到头了。
“这件事情,就到这,谁也别追究了,你去外面招呼一下客人,还有,那丫头那,你也去安抚几句,还有那几个小丫鬟,也不知道嘴紧不嘴紧,不行的话就灌一点药。”
“娘,千万别,这样的话反而露馅了,如今只是一口咬定萱娘认错了人,萱娘不会出去乱说的,那几个丫头也是知道轻重的,有沈尚仪在,会管住她们的。”
凌远霄自然清楚萱娘跟山花几个的感情有多深,他能替萱娘做的实在有限。
“行,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李氏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娘,萱娘真是一个好孩子,你能不能稍微对她好一些,您只要跟她相处了,肯定会喜欢她的。”
李氏听了这话,又看向了墙上的画像,从画像又转到了佛龛上的那尊观音坐像,什么也没说。
凌远霄见母亲这样,悄悄地退了出去。
☆、第六十一章、安抚
凌远霄从李氏的房里刚走出来,只见一个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说是宫里来人了。
凌远霄听了有些疑惑,皇上明明已经打发人送来了贺礼,也知道凌家这几天给老夫人办六十大寿,没有大事,应该不会来找他。
可这会能有什么大事?
凌远霄换了身朝服,急忙进宫了,而上房里的李氏,这会也收拾起心情,换了身衣服,出来陪着这些女眷说说话听听戏。
凌远霄赶到宫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进宫的不独独是他一人,还有别的大臣。
“出什么事了?”
众人相见,均是这一句话,被问的人都是摇头。
凌远霄一行被宫门口的内侍直接领进了勤政殿,勤政殿的地板中央跪着容实和容珏两父子,神色颇为哀痛。
“你们都来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李異黑着脸从龙椅上扔下一封奏折。
凌远霄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去捡这封奏折,生怕会被第一个先问责,最后还是离得最近的凌远霄拿起了这封奏折。
原来是雁门关来的急件,雁门关那有了新的战事。
辽人进军西夏,西夏向夏国求救,容守奉命前去解围,围虽暂时解了,但是容守却战死了。
凌远霄看完奏折,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容实和容珏,什么也没有说,把奏折递给了其他的人,这些人传着看完了一遍,都等着李異发话。
其实,这些人心里都明白,容守的死更应该是他自己的人为因素,一般来说。作为主帅,原本可以不用亲自上阵的,容守多半是为了报被俘之仇。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上了战场,为的就是洗刷自己的耻辱。
“朕叫你们来。是想问问,如今,这兵还发不发?”
“回皇上,辽人骁勇善战,又凶悍残暴,如今隐隐成了草原一霸,连蒙古人和金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皇上。要慎重。”宰相刘长仁说道。
“皇上,雁门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还是稳妥一些,先顾好我们自己。”枢密院院使夏鸿儒说道。
两人难得的意见达到了一致。
“皇上,辽人是真正的狼子野心,他们赶走了蒙古人和金人,如今又对上了西夏,只怕,下一个想对付的。就该是我们夏国了,皇上,微臣觉得。这兵应该发,我们应该联合西夏,赶走辽人。”容实说道。
容家无论是为了国恨还是家仇,这仗他们都必须要打下去。
“打吧,打出一个结果来,我们也就安心了。”有人附和。
“皇上,我们有雁门关和榆关这几座天然的屏障,莫不如先观望为主,蒙古人和金人的天性也是好战的。臣猜测,他们必不会甘心屈居在辽人的铁骑下。等他们休养好了,肯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对啊,皇上,我们等蒙古人、西夏人、金人、辽人都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们再出兵好了。”
一时之间,主战和主和的分成了两派,文人一般主和,这些功勋世家则一般是主战的多,没有战争,怎么彰显他们这些勋贵之家的重要性?
“皇上,西夏地广人稀,且十分富饶,除了庞大肥美的牧场,他们还盛产青盐,一年大概可以出一万五千斛,这恐怕也是辽人觊觎西夏的目的,臣以为,如果让辽国占据了西夏,辽国有了这些粮草和青盐,假以时日,辽国的国力会更加的强大,到时,肯定会更不好对付了。”容珏说道。
容珏的话说到李異的心坎里,这些年因为这个青盐跟西夏没少闹纠纷,西夏的青盐味美价廉,不但夏国,周边的很多国家也从西夏买盐,这样一来,就扰乱了夏国的传统盐业市场,使得盐业的课税一下减少了很多。
如果西夏到了辽人的手里,那无异于如虎添翼,有了充足的粮草和兵饷,辽国南下进攻夏国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李異拿定了主意,这兵还是得出。
更何况,如今的容家一心想为容守报仇,势必对辽军恨之入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容家泄了气。
“好,朕决定,对西夏出兵。”
这个结果一出,剩下的就是这仗怎么打,容家谁领兵的问题,以及粮草、军马等问题,商讨了大约一个来时辰,这朝会才散。
但是李異留下了凌远霄。
“你有什么想法?”
“皇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凌远霄笑笑。
他们这些世家从开国之初便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家镇守一方,别人不轻易干涉,倒有些像前朝割据的藩镇,但是家眷都住在京城,说是人质也好,说是为了生活方便也好,总之,这样一来皇上放心,这些将帅们也安心。
见李異沉吟半响,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凌远霄又笑了笑,说道:“皇上不是早就拿定了主意吗?这一次的机会也算难得,不但能打击辽军,也能跟西夏签订一份开放边境的协议,这样一来,可以用我们的瓷器和茶叶以及丝绸去换我们需要的战马和青盐,当然还有不少珍贵的药材。”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的意思是,容家这次损失不小,这次出征,朕只怕还要给容家一点好处,安抚安抚容家。”
“好处?”凌远霄看向了李異。
皇家的好处无非是各种赏赐,除了钱财方面,剩下的就是官职了,如果是钱财,李異用为难吗?如果是官职,容实已经是世袭罔替的国公爷,外姓人是不可以封王的。
这李異为难的是什么?
等等,还有一种好处,便是联姻。
联姻,凌远霄想到了李锦和容瑾。
“没错,朕就是这个意思。”李異见凌远霄瞬间变色的脸,点了点头。
李異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李锦跟凌萱之间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把凌远霄留下来,提前告知凌远霄一声,也算是对凌远霄的一种尊重吧。
毕竟,凌远霄也是他倚重的人。
可这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李異前些日子就在权衡这些世家,本来想等李锦回来再宣布,谁知这个时候偏偏出了容守的事情,李異自然不能让容家人带着怨气上阵。
凌远霄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不是容瑾也会有别人,但是绝对不会是萱娘,可人总是这样,不到最后关头,总是抱着一丝期待,万一,万一皇上会看在凌萱的贡献上,会看在李锦的贡献上成全这两人呢。
“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吗?我家萱娘,从西域引进了大批的种子,其中有一种叫棉花,说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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