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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榜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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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正在屋里抱怨说大哥整天拿本书连门都不出,可巧你们就来了。”
大郎淡淡一笑,掀了门帘和七郎去问好,见梅氏在,两人很快又退了出来。
萱娘打点着给这两人送了些笔墨纸砚、扇子、木刻年画、荷包、香囊等,还有李锦送来的宫里新出的书一套。
“又偏了妹妹的好东西。”大郎郑重道谢。
这些礼物最合他的心意,可见萱娘是用了心思的。
“对了,七郎,你让大哥陪着你去一趟容家,给三姐送一些东西,我本来正打算让春风她们跑一趟,既然你们两个闲着,就劳烦你们一趟。”
凌嘉明和凌嘉晟都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萱娘居然会给凌茜送东西,看萱娘说的这么自然,肯定不是第一次送,便有些看不懂了。
不懂归不懂,该去还是得去。
凌嘉晟还好一些,毕竟是他亲姐,可是凌嘉明就有些不太愿意了,因为凌茜以前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他。
“莫非大哥不愿意?”萱娘看出了大郎的心思。
“没,没,连妹妹都能做到不计前嫌,我一个男子汉还有什么不愿意?”凌嘉明的脸微微有些红了,为自己的小心眼。
“那就多谢了。”
萱娘说完也拿了些姑苏来的手帕、扇子、香囊、荷包、绢花等,另又加了两匹宋锦,略微思考了一下,萱娘又给她加了六个橘子。
“别留在那边吃饭,回来去街里逛逛,看有没有想买的,晚饭到我这来吃,我还有事找你们两个呢。”
临走前,萱娘又吩咐春风去找了二百贯零碎钱票来。
“五姐,我有钱,这也太多了些。”七郎一看一叠小面积的钱票,忙推辞道。
“你的是你的,这是我给你们两个的零用,看见喜欢的书和字画什么,想买就买吧,读书人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惭愧,我这做哥哥还从来没有给过妹妹零用呢。”大郎在一旁羞愧了。
“大哥这话说的,谁规定做妹妹的就不能给哥哥零用?哥哥是读书人,读书人也不能光读死书,拿着这银钱出去转转,也了解一些人土风俗和百姓俗务,等哥哥将来功成名就的,还怕没机会给妹妹零用?”
多余的话萱娘也不能说了,但愿他是一个灵透的。
待这两人出门后,萱娘回到屋里,石氏笑道:“你这姐姐妹妹做的还真称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他们大多少呢,我家大郎又偏了你的好东西。”
“这也不拘什么。”
“唉,这可真是没处想去,说句实话,我还真是看不懂你,大太太这么对你,说你恨她吧,你又偏偏对七郎和茜娘这么不计前嫌,关爱有加;说你不恨她吧,你到底还是逼着她清还了你生母的嫁妆,说白了那些东西她最后不还是留给七郎吗?”
这个问题,存在柳氏心里很长时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
其实,她搞不懂的问题多了,比如说为什么凌远霄会对凌远霏比对凌远霁好;为什么七郎会跟大郎比二郎五郎还亲;为什么萱娘也是对二房比三房亲?
“这不一样,一码归一码,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辜负我娘的心意?至于你说的我对七郎好,那是因为七郎真心把我当成了他的姐姐,就像大哥真心拿我妹妹看待,我这个做姐姐做妹妹的有能力,照顾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就像以前荣娘还在的时候,我也很喜欢她的。”
萱娘看出柳氏有些吃味,故而特地提到荣娘,当年那个小丫头总喜欢缠着萱娘,也是五姐姐五姐姐地叫的可甜了。
谁知柳氏一听提到荣娘,眼圈立刻红了,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却偏偏还没有留住。
是啊,如果荣娘还在,该有多好,荣娘一向跟萱娘亲厚,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可萱娘当时没少送东西给荣娘,说不定现在萱娘也会偏向三房一二,还有,将来萱娘进了宫,荣娘肯定也能借光说是一门好亲事。
“是啊,要是我的荣娘还活着就好了。”柳氏拭泪哽咽道。
“是啊,要是我家三郎还活着该有多好。”石氏见提起死去的孩子,眼圈也红了。
“可是我的罪过了,大过年的勾起你们的伤心事,还是说点我们女人喜欢的话题吧。”
萱娘说完,让丫鬟们把给大家的礼物送了过来,女人们都是手帕、香囊、荷包、绢花,两匹宋锦、团扇,男人们都是折扇、扇子、徽墨、徽砚、宣笔宣纸等。
东西不多,不过都是些精品,南边的东西本来就做的精致,殷家有钱,自然更是要挑好的买,故而,这些东西还真入了众人的眼,尤其那绢花,不比宫里送来的差。
“又偏了萱娘的好东西,我就不跟你矫情了,改天让你二哥亲自来给你道谢。他也喜欢念书写字,常说徽州那地方出好东西,尤其是那边的墨更是一绝,叫什么‘其坚如玉,其纹如犀。’今儿一看,果真如此。”柳氏手里拿着一枚徽墨掂量。
“失敬失敬,我还以为三太太就懂得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呢,没想到对文房四宝也有研究。”萱娘打趣道。
“德行,你三婶知道的多着呢。”柳氏笑着瞋了萱娘一眼。
“这话我信。”萱娘笑道。
正说笑呢,凌远霄又进来了,石氏几个忙拿着东西告辞走了。
☆、第四十章、新意
凌远霄今天特地陪着殷老爷子等人进了宫,故而看见他,萱娘也就知道殷老爷子他们从宫回来了。
“爹,今儿皇上说什么了?”
凌远霄自然知道萱娘想问的是什么,笑道:“真是一个性急的孩子,这种事情哪有这么快决定的,怎么也要等年后跟户部的人商讨一下。”
顿了一下,凌远霄又道:“殷家的宋锦即便成不了贡品,但是户部那三十万两黄金的丝绸采办殷家应该是能分一杯羹的,这对殷家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
“皇上允诺了?”
“那倒没有,皇上直说殷家给你备的嫁妆太过了,说破费了。”
凌远霄到今天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也才算真的明白了一个成语,什么叫爱屋及乌,
从李锦对待殷家的态度来看,萱娘的后位八成是跑不掉了,剩下的就是怎么说服这些朝臣了,他凌远霄也该为萱娘做点什么了。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凌远霄一早领着家中男丁开了侯府旁边的宗祠准备祭祖,萱娘则领着几个婆子抱着一堆大红的对联,找了看门的小厮,把侯府的大门、小门、后门、偏门、角门等都贴上了,并同时挂上了大红的灯笼。
这些对联是前一天下午萱娘找大郎和七郎写的,他们两个听说是要张贴在大门上让外人参观的,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萱娘的苏苑至今还是一股墨香。
永定候府大门上贴了大红春联的事情一下便传遍了京城,有好事的还特地来侯府大门前观摩,他们只见过桃符,见过刻在木柱和石壁上的楹联,这样写在红纸上的春联还是头一遭呢。
不过谁也不否认。大门上贴上这样一副春联,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浓浓的年味一下就出来了。
于是,京城各家纷纷效仿。至晚间年夜饭时,几乎家家的大门上都贴上了一对春联。
李氏从祠堂回来。看见自己的院门上也挂了两个大红的灯笼,贴了一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的对联,横批是“人寿年丰”。
这副对联正好应了李氏的景,故而李氏立刻笑开了怀,道:“这准是萱娘这孩子的主意。”
李氏发现,自从她放下了萱娘的成见,平下心静下气来思考。萱娘还是有不少优点值得称道的。
首先,萱娘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良,是真正的怜贫、惜弱、敬老、爱幼,每年冬天,她都要收留不少无家可归的鳏寡老人和孩子,把这些人送到她的庄子里去。即便她人不在京城,这件事情也有管事们和庄头们做,连着四年了。
其次,萱娘大度,朱氏这么对她。她没有迁怒到朱氏生的孩子,反而对七郎和茜娘关爱有加,这点是最难能可贵的。
再则。萱娘聪明,明明就是一个深山里的小尼姑出身,没有正经念过几天书,却学会了这么多本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李氏自动把这归结为萱娘的福报,是她积德行善的福报。
“母亲喜欢就好,我说过,她是一个好孩子。一个值得疼爱的好孩子。”凌远霄站在老太太身边,看着院门上的对联。微微一笑。
“可不,这孩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总有这些古灵精怪的小主意,这下咱们凌家又是头一份了,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柳氏扶着老太太进门,也夸道。
“三太太是在说我吗?”萱娘正在老太太的上房带着丫鬟们摆桌,听到柳氏的话,笑着问道。
凌家的年夜饭摆在了老太太的暖阁里,一共六桌,连姨娘们也都请来了,是萱娘的意思。
“难不成家里还有谁有你这份巧心思?”
柳氏的话刚说完,便看见了桌数的菜式,跟往年还是有些不同,菜还是那菜,只是做法跟摆放不一样了。
“哟,说你心思巧,还真从这来了?”柳氏笑道。
“不过取个巧,有几样是我从南边学来的,想让大家换个花样吃个新奇,爱吃不爱吃的就请大家担待些,我来告诉大家,这些菜名是什么,第一道菜叫鸿运当头,主料是鱼头和豆腐,第二道菜叫欢聚一堂,主料是各种晒干的蘑菇。”
“五姐,这道菜我知道该叫什么。”七郎指着一道主料是栗子和鸡的菜说道。
“什么?”众人都看向了他。
“叫大吉大利。”七郎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萱娘。
“不错,孺子可教,五姐奖你一个红包。”萱娘说完,果真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七郎。
七郎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状元及第的金锞子,足足有一二两重。
“接着猜啊,猜中了都有奖。”
柳氏听了忙对着一道红烧鲤鱼笑道:“这叫年年有余。”
萱娘也给了她一个红包,是一个梅花型的金锞子。
众人听了,也纷纷凑趣,对着一道主料是大白菜、猪肚、草虾、墨鱼、海参的菜,七嘴八舌地猜起来,有说叫“大肚能容”的,有说叫“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也有说“百子千孙”的。
“我猜,这应该是叫五福临门吧。”老太太也来了兴致。
“到底是老太太,这也能猜出来。”萱娘笑嘻嘻地给老太太送上了一个红包。
“给孩子们玩吧。”李氏摆手不要。
“老太太,这是彩头罢了,你可一定得拿着。”萱娘把红包放进了李氏的手里。
“也罢,本来是该我给你们发红包了,怎么今年改成向小辈领红包了?”李氏托着手里的红包笑道,打开一看,也是一枚笔锭如意的金锞子,越发开心了。
年纪大的人本来就迷信,这一从祠堂出来,便看见自己院门的春联写的又是福又是寿的。这刚进门,萱娘又送一枚笔锭如意,李氏暗道。明年一定是一个顺心年。
“爹,这道菜你来猜。你是咱们侯府当家的。”萱娘指着一道主料是鸡蛋和虾仁的菜说道。
“这个,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叫财源滚滚?”凌远霄一边摇头一边笑道。
“勉强搭得上点边,还有更好听的。”
“那叫金山银山?”
“爹,这个更难听了。”萱娘笑着捶了他一下。
“大哥,你行不行啊?不行兄弟上了。”凌远霁在一旁打趣。
“德行,你来。”凌远霄斜睨了他一眼。
“这叫…”
凌远霁还没有说出来。七郎拍着手道:“我知道了,这叫金玉满堂,这黄的是蛋黄,自然就是金了,这白的虾仁就是玉了。”
“这就对了,来,五姐再奖你一个红包。”
“嘿,这本来是我要说的,你怎么还抢我前头去了?”凌远霁不服。
“三叔,这还有好几个菜呢。你再来,我保证不跟你抢。”七郎说完抿着嘴笑,悄悄地把那个红包放到了凌远霄的手里。
“父亲。我给你赢了一个彩头。”
“这样也可以啊。”大郎、二郎几个笑道。
“行啊,只要你们猜出来。”
“这个叫五颜六色?”凌远霏指着一道红的黑的绿的白的黄的五六样颜色凑成的菜问道。
“还差一点。”萱娘笑着摇头。
“五谷丰登。”大郎脱口而出。
“好,给大哥一个彩头。”
“嘿,怎么又抢了我的风头?不成,我今儿高低还就得猜一个,你们谁也不许捣乱。”凌远霁抻了抻衣袖。
李氏笑着瞋了他一眼道:“合着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比你聪明?”
“娘,连你也打趣你儿子来?你看着,你儿子今儿非赢一个彩头不可。”
“三叔,你就猜这道。这道简单。”萱娘指着一道海参豆腐羹道。
“这个,一黑一白。叫清清白白。”
“不对。”
“一清二楚。”
“不对。”
“黑天白日?”
众人听了哄笑,连李氏的眼泪都笑出来。指着凌远霁道:“真真你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
“娘,你还真当我不知道呢,我不过是哄你老人家开心,一会让你老人家多吃一些,一个豆腐一个海参,这道菜送给娘最合适不过了,叫福如东海。”
凌远霁说完得意地看着大家。
“笑啊,笑啊,你们还真拿我当那肚里没墨水的?”
“哪能呢?三叔你老人家才是真正的逗笑高手。”萱娘笑着送上了一个红包。
“我说萱娘,你那袖袋里究竟藏了多少个红包?”柳氏笑道。
“还有最后一个。”萱娘掏了半天,掏出了最后一个红包。
“最后一个机会,从老太太开始,一人猜一次,记住了,只猜一次。”萱娘指着一道芝麻汤圆说道。
“团团圆圆。”李氏笑道。
“不愧是老太太,一次就猜中了。”
最后一句“团团圆圆”由她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好了,红包也发完了,各位入座吧。”萱娘笑道。
“我先说两句,这一年,可以说是我老婆子活了六十多年来最难熬的一年,个中缘由,我就不多细说。所幸,我们凌家挺了过来,我老婆子今儿要对萱娘说一句话,孩子,祖母错了,多谢你不计前嫌,挽救了这个家挽救了我们侯府,你是我们凌家的好孩子。”李氏拉着萱娘的手,拍了拍,几滴热泪落到了萱娘手上。
“母亲,今儿高兴,这些话我们就不说,萱娘明白的。”凌远霄亲自过来扶李氏入座。
“是高兴,我呀,以后啥也不操心了,就盼着你们给我添几个孙子曾孙子,我们侯府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李氏端起了杯子。
☆、第四十一章 捉弄
萱娘领着大家吃了一顿别开生面的年夜饭,饭后,众人围坐在老太太的暖阁里说说笑笑守岁,斗牌的,扔骰子的,玩双陆的,下围棋的,猜拳的,猜谜的,还有看热闹的,三个一堆,四个一伙的,吆五喝六的,据说一年中也只有这一天凌家允许小辈们耍钱逗趣。
萱娘是唯一个什么都不会玩的人,属于看热闹一伙的,不过这热闹倒也没有白看,她想起了几种娱乐方式,比如这双陆棋,就跟那什么飞行棋一样,都是扔骰子决定棋子走的步数,谁的棋子先移离棋盘达到指定位置就算谁赢了。
从双陆棋,萱娘不仅想到了飞行棋,还想到了一种叫跳棋的游戏,从骨牌萱娘想到了一种叫麻将的游戏,只是具体玩法还没理顺,好像比牌九复杂一些。
这倒是提醒了萱娘,大正月里的不能做针线,正好可以做几样游戏跟丫鬟们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亥初的时候,萱娘命灶房上了宵夜,吃过热汤热水,老太太也有些乏了,从牌桌上下来,命人拿出了一个绣球,说是要玩击鼓传球,一家子说笑话玩。
“老太太,这个好,要是说不出笑话来,就说自己长这么大经历的一件最难堪最丢脸最难忘的事情,如何?”
“这是什么鬼主意?”凌远霄瞪了眼萱娘。
让他一个堂堂侯爷,当着这些晚辈们的面去说什么最丢脸的事情,这以后还怎么训人?
“好,我觉得这个主意倒好。”凌远霁拍手笑道。
说笑话他是最拿手的,为了哄老太太开心他没少练。
“好,就依萱娘的,大过年的谁也不许扫兴。”李氏点头道。
这人年纪越大。就越愿意看着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过年过年,过的就是人气。原本她还以为,今年朱氏不在府里。凌家今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个大年还不定怎么冷清怎么愁闷,没想到萱娘再次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个年居然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热闹,也窝心。
李氏一发话,众人谁也不敢有异议,婆子们忙搬来了一面鼓,丫鬟们已经把桌子上的东西撤到了炕几上,六张桌子并在了一处。一家子围着圈坐了下来,绣球放在了老太太手里。
击鼓的是老太太屋子里的一个丫鬟,萱娘看她背对着大家,敲起鼓来或紧或慢,或抑或扬,应该算是熟手了,旁边自有丫鬟管递信号,第一个笑话,自然该老太太说。
“你们几个丫头,惯会捉弄我。我这老皮子老脸的,也不爱出门,哪有这么多的笑话?”老太太自然知道丫鬟们是故意的。笑道。
“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吃过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今儿是除夕,借老太太些福寿来压岁,儿孙们来年才福气多多,运气多多,喜事多多,长命百岁的,这可比什么红包都好使。”萱娘笑道。
“得。真真这小丫头子才是一张巧嘴呢,好。既然我这孙女开口了,我这老婆子就给大家说一个。说是一个尚书一个侍郎和一个御史坐在一起吃酒说笑。正得意时,一只狗走来了,尚书问道:‘是狼是狗?’这侍郎也是百里挑一的文字好手;岂甘下风;略一沉吟;道:‘大人数十年的书是白读了;竟不识得狗与狼!狗与狼有不同者二:其一观其尾,下垂是狼,上竖(尚书)是狗。’”
“好一个才思敏捷的侍郎,生生又骂了回去,哈哈。”凌远霁笑道。
“可不。”李氏又接着说:“说尚书是狗,把尚书弄了个大红脸。偏偏这御史不晓事;不知道下一句正为等他,劈头就问:‘那这其二做何解释啊?’侍郎抬头看着他,笑着说:‘狗与狼不同之其二则是,狼只吃肉,而狗则遇肉吃肉,遇屎(御史)吃屎。”
“哈哈,还是这侍郎厉害,一个人把两个人都骂了。”七郎拍着手笑,转而看向大郎,又问:“大哥,你是要吃肉还是要吃屎呢?”
“七郎不得无礼。”凌远霄喝道。
“哎,大哥多心了,今儿就借老太太和七郎的吉言,但愿他日大郎高中,管他是狼是狗,我们凌家也算能出一个文官光宗耀祖了。”凌远霏端起酒杯要敬老太太。
“好,我大孙子从小就爱念书,将来呀,一定错不了,祖母就等着你出息的那一天。”李氏高兴地饮了杯中酒,一个笑话能带来一个好的寓意,就算难听些又何妨?
老太太的笑话讲完了,击鼓的又开始了,这一次,轮到的是凌远霄。
凌远霄拿着绣球,脑子里琢磨着要说的笑话,习惯性地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捋着胡子,却忘了手里还有一个绣球,结果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大男人用一个大红的绣球托住下巴,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捋着那绣球上的穗子,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做的极为自然熟稔。
众人瞧见了,先是不敢笑,凌远霁可不管这个,他眼中的凌远霄一向是严肃、刻板的,哪曾看过他这呆样,不由得爆笑起来。
凌远霁一开口,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嗯?我的笑话还没有讲出来,你们就笑成这样?为何?”凌远霄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哥,你不用讲了,你过关了,就是吧,你脸上的表情太严肃了,要是脸再嫩一些,白一些,脸上的笑再多一些,可能就会有更多的人买账。”凌远霁一边看着凌远霄一边笑着指点他。
凌远霄犹未明白大家笑什么,可是也明白凌远霁说的不是好话,正要伸手教训他两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个绣球,也就明白过来,原来凌远霁笑话他是要卖笑的了。
凌远霄立刻把手里的绣球砸向凌远霁,怒喝道:“越大越没规矩,这话也是你这会能说的?”
凌远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家里的女孩子和没成亲的子侄们一大堆,再说了,还有老太太在呢。
“老三是越大越没规矩,说笑归说笑,也不可忘了场合。我看,该罚你点什么。”
“娘,那就罚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凌远霁主动道。
“三叔,那个太没诚意了,你得罪的是我爹,所以该罚你什么应该由我爹说了算。”萱娘说。
她也是才听懂了凌远霁笑的是什么,一开始她只是觉得好玩好笑,并没有想到别的,这被凌远霁一形容,倒是真有几分那意思,所以,萱娘要替凌远霄找回这场子。
“大哥,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不是,小弟要不先干三杯给大哥赔罪?”
“也罢,常听得你剑术不行却舞得一手好剑法,不如今儿你就亮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大哥,不带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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