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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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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
“走吧!”
杨桃背着药箱就走,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慌,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她没有勇气面对乔安。
乔安心里也很乱,他追上去,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只得叹息一声,从杨桃肩上拿下药箱背了:“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谁都不行。”
杨桃直觉乔安已经知道了,她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心里更烦乱如麻。那样的事,哪怕天下人都知道了,她也不想要乔安知道,永远不要知道。
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又隐隐的紧张,隐隐的盼。盼着她的乔安来解救她。
到了安知远房间,却没想到安知府也在。看到杨桃和乔安进来,他竟然还起身迎了迎:“杨大夫来了,快请坐。”
杨桃和乔安要行礼,他一手虚扶杨桃,一把扯住了乔安:“这是在家,不用讲那些虚礼。”
有对乔安道:“竖子顽劣,以往多有得罪,老夫该给二位行礼认错才对。”
堂堂正四品知府老爷,对两个白身草民这等姿态,杨桃和乔安看得有些哑然。心里也忍不住怀疑:或许这个知府官品不错,只不过欠缺在教子无方?
几人就坐,丫鬟陆续上了茶水点心。
浑身和气知府大人没有一点官架子,坐在上首陪着两人闲话喝茶。等路途上的事情都关心过了,话题也转到了正途。
“上次犬子在梁县闹事,让乔家和赵太医受委屈了。老夫这厢赔个不是,还请两位大人大量,别再计较了。”
杨桃就想起了去安府收钱被迫按下的手印,唇角忍不住一勾:“我们就是一寻常老百姓,哪里敢和官家计较?再说,字也签了,手印也按了,再说谅解不谅解的又有什么意思?”
“杨大夫这样说,看来心里还是有气。”安知府哈哈一笑,悬着的心都跟着放了下来:周县令那个老货还特意让本官防着?心里的事全写在脸上放在话里,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小伙子,也值当老夫费心?
安知府心里存了轻视,端了手边的茶盏朝杨桃举了举道:“本官以茶代酒,给杨大夫赔礼了。”
说着话,当真一口干了茶水。
将空茶盏放回案几之后,安知府捋着胡须对乔安道:“本官后来也了解了事情经过,犬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这毋庸置疑,可要真说起来,先欺负人的可是你们。”
他拿茶盖撇着水上的浮沫,掀开眼皮瞥着乔安道:“夏娜是安儿先定下来的妾室,去接人的当头发现被戴了绿帽子。这个事儿,换谁也受不住不是?”
“可夏姑娘不愿意,她为了不嫁,都绝食半……”
“自古婚姻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夏家愿意家,安儿就可以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无辜损毁,岂还有礼?”
杨桃气得一脑门黑气,乔安脸上也有愠怒:“我们和夏家几年前就定了婚约,过了文书。婚约没有解除之前,夏家没理由再为夏娜婚配。”
“是这个礼!”安知府‘嗒’的一声将茶盖盖下,微微一笑道:“一女两嫁,律法不容。你们手里有文书,当初就该报官。只要一经公,凭周县令的铁面无私肯定会判乔家娶了夏家女。”
他对着乔安一笑,脸色开始微妙起来:“可你们没那么做,而是直接给我儿子戴上了绿帽子。”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安知府眼中有了凌厉。
他和乔安对视几息,而后又笑了出来:“说起赵太医那个案子,安儿是原告不假,可严格来说其实也算不得报复。
事关皇裔,当初的事情就闹得很大,若不是他师妹替他抗下罪责,他妻儿替他上了斩首,他早就没了命在。即便只是流放,陛下也不会容他再打着行医的名号四处害人。
基于这样的推论,安儿状告赵郎中和乔家,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就算后来在监狱中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那也是的体制问题。你们说呢?”
当官的就是不一样,三两句将理全揽到了自己那一边。
杨桃听得嘴角直抽,端着茶浅呷,不肯说话。
乔安却噌一声站了起来,看着安知府一脸怒容,额头上的青筋更是一突一突的跳,显然气得不轻。
他们越气,安知府越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俗话怎么说的?爱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
就凭他俩这表现,能成什么气候?
“周县令将案子报上来,本官便立马去查了当初的诰谕。等查明白之后就立马让周县令放了人,也将安儿绑回来教训了一顿。”
安知府又端着茶盏朝乔安示意:“喝茶吧,你要再委屈,本官让安儿给你道歉来。”又转头吩咐丫鬟:“去叫三公子出来。”
安知远来得很快,他一改先前的痞里痞气,利索温文得像饱读诗书的贵公子。
安知府让的他道歉,安知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乔安和杨桃面前:“先前是我年轻气盛,给你们带来麻烦,是我的错。”
丫鬟端了茶水过来,安知远便接过茶盏给乔安敬茶:“乔公子大人大量,喝了这杯茶,咱们恩怨两清。”
乔安气鼓鼓的站着,不接!
“乔公子还是喝了吧。”安知府手指敲着桌面,似笑非笑的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安儿都下跪敬茶了,你们也该气量大些。”
见乔安还没有要接的意思,又道:“我知道秦夫子和三皇子的伴读有交情,你们要找三皇子凭理不会没有门路。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别说是三皇子,就算闹到金銮殿对安家又有什么影响?”
“可是秦夫子呢?为了徒弟的一点小事就闹到三皇子面前,他往后如何自处?”更何况是和伴读有交情,凭着这点交情去状告朝廷命官?
安知府给儿子一使眼色,安知远便又将茶盏递了上去:“乔公子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乔安胸口起伏了好多遍,终究还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安知远又给杨桃敬茶,杨桃看乔安一眼,叹息一声也伸手去接茶盏。不知道是的有意还是凑巧,接茶盏的时候安知远捏住了杨桃的手。没等杨桃发飙他又火速撤退,歉意一笑道:“抱歉抱歉。”
虽说他表现得毫无破绽,可杨桃就是知道他是故意的,心里由不得又是一阵恼怒。
看乔安和杨桃都喝了茶,安知府爽朗的哈哈一笑:“这才对嘛,一笑泯恩仇,在我安府又是一段佳话。”
乔安沉默半晌,最终生硬的朝安知府拱手:“大人教训得对,乔家遇到事情就该去找官家做主,自己冒昧行事也欠妥当。当初的事情让安公子受委屈了,乔安这厢有礼。”
他朝安知远揖下一礼:“请安公子见谅,咱们今儿个在这里一笑泯恩仇,往后谁都不要再提当初的事。”
“好说,好说!”不提以前,咱们只说以后。等三皇子他们一走,看老子弄不死你们!
杨桃低着头喝茶,什么话都没说。
她了解乔安,若不是为了消除安家对他们的戒心,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可就算是做戏,能做到这个程度也实在不容易。
彼此又坐着喝了会儿茶,安知府便要求杨桃给安知远把脉:“安儿说他这病只有杨大夫你能治,如此,本官可就将他交给你了。若你能替他治好,本官重重有赏。”
这是居高临下的姿态语气,果然是官老爷。
原本就是来治病的,杨桃心里早就有了成算。安知府一提,她便让乔安开了药箱。
想着安知远这病的来源,乔安平整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那种人就该一辈子不能人道,就该着断子绝孙,杨桃受了那么大的苦,凭什么要给他治好?
“银针!”
借着拿针的机会,杨桃给乔安使了个眼色,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别乱,大事要紧!
她原本还想将自己计划暗示给他,可事情很复杂又当着老狐狸安知府的面,杨桃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总之,她不会让安知远好过就对了。
得了暗示,乔安却还是不愿意让安知远接近他。他手上一躲,没让杨桃拿着针:“你的针灸还是我娘启的蒙呢,说起来,你针灸的本事不如我。”
说着便往安知远身边走:“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在下来替安公子针灸吧。”
“胡闹!”
安知府变了脸,杨桃赶忙一把抢过银针:“你一个书生,哪里懂医药上的事情?我来!”
抢针的时候,杨桃在他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我不是女菩萨,你放心。”
安知府屏退左右,原本要留乔安在外头说话,让杨桃去内室替安知远针灸。可乔安非要跟,安知远便坏坏一笑道:“愿意看,那你就进来呗。”
一进内室,安知远立马就脱了裤子,连亵裤都没放过:“桃儿,来吧,针灸!”
第七十三章:挑衅
几乎就在安知远脱下裤子的同时,乔安捂住了杨桃的眼睛:“安公子自重!”
杨桃一直跟在后头,突然被捂住眼睛很有些猝不及防。她正要挣扎,突然听见乔安的话,突然猜到了屋中的情况,心里忍不住一阵羞恼。
这个安知远,果然是欠收拾!
“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啊?”安知远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满不在乎的道:“不是说针灸吗,不脱干净桃儿能好好下针?这可关系到我安家的后代香火,不能马虎。”
安知府原本不想让儿子惹事,可一提到香火,他便也不吭气了。
“病人哪里还分男女?以往你师父在宫中行走,不也得给娘娘们把脉施针?”安知府棱着眼睛看了乔安一眼,语气也变得有些严厉:“安儿就伤在那里,你不让杨大夫帮着瞧,这算什么道理?”
“穿上也能瞧!”
杨桃背转身子,然后示意乔安放开她的眼睛:“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安公子这样袒露只怕我没办法专心。施针必须得精力集中,万一有个偏差只怕就不能挽回了。”
“怎么就不能集中了?看见了会心猿意马?”安知远呵呵一笑,笑声里全是不正经:“你先别乱想,等你治好了,我还让你处置!”
眼看着乔安都变了脸,杨桃也抬步要走,安知府赶忙呵斥了安知远:“不得无礼!”
又转身拦了杨桃的路:“安儿没有要冒犯的意思,他打小就被惯坏了,说话向来就这么个腔调。”
不帮着看病就没办法住在这里,那先前的忍耐和做戏就全都白费了。
杨桃深呼吸两口,按下了心里的火道:“请安公子穿好衣裳吧,我保证不妨碍针灸。”
安知府瞪他儿子一眼,安知远冲着乔安挑眉一笑,又看了看杨桃娇小的身影,而后才慢条斯理的将裤子一件件穿回去。
“杨大夫请。”
杨桃朝安知府点了点头,过去给安知远施针:“我施针的时候必须专心,安公子要还想好,最好不要乱动更不要乱说话。若是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事关子孙,安知远也不敢乱来。
针施得好算顺利,虽然隔着衣料穴位不很好找,到底也没多大问题。
杨桃的针一撤,安知远就觉出了不一样,那里有些发热发烫,好像真的有点反映了。安知远心里很激动,看杨桃的眼神都闪着亮光:“这就好了吧?”
“还早。”
杨桃抬手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而后又帮着乔安收拾银针,看都没看安知远一眼:“要想康复最少还得半个月时间治疗。这期间你可能会反应强烈,但必须忍着。若是一个没忍住,只怕连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还有这说法,你可别吓我!”安知远看杨桃的眼神很是暧昧,语气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吊儿郎当。
“信不信随你,你要是彻底废了,也省得我再废力气救你。对了,恩怨既然两清,这地方我也并不想呆,你看是不是在外面给我找个客栈?”
这就要走了,真的没有了报复的打算?
不闹事固然是好,可儿子的病……
安知府略微一想便笑着拒绝了:“外面的客栈也不安全,还是就留在府中吧。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杨大夫你尽管开口。”
“你要嫌客房住着不舒服,来我这个院子也行。咱俩住得近些,你给我看病也方便。”
杨桃想一针扎歪他的嘴。
她朝安知府拱了拱手,转身告别:“记住了,彻底好之前不能行房,若你执意不听劝,后果自负。”
乔安背了药箱跟在杨桃身后,走之前警告的看了安知远一眼。
“刚刚才稳住了他们,你又何必去生乱子?”杨桃他们一走,安知府就忍不住白了安知远一眼:“记住爹的话,来日方长,你这样没有章法要吃亏。”
安知远却不屑得很:“人家跟你演戏,你还就真信了?”还让我白给他们下跪,就凭他们也配!
“做戏?就那两个黄口小儿?”
“可不就是做戏么?还逼我下跪敬茶,也不过是白跪而已。”
安知远将下午找乔安的事情说了,而后看着他爹的眼睛问:“我查过那个乔安,缠杨桃缠了好多年了。就夏娜那事情,若不是杨桃插进来手,他都未必会管。”
“在他心里那么重要的一个人,我说让我强了,他也能忍住没对我出手。就凭你三言两语的恐吓,他能服软?做戏给你看罢了!”
同是男人,安知府自然明白他儿子给了乔安多大的屈辱。于是对这两个人又从新考量起来。
“这么说来,他们这次是真的要闹了?”
“斩草不出根,终究是养虎为患!”安知远眼中藏着阴狠,语气里也有明显的杀气:“姓乔的小子可算得上心狠手辣,上次要不是咱们提前收手,这会儿还不定是个什么结局。能让巡按大人开口警告咱们,那小子有些手腕。”
“还不都是你惹出的事儿,一个女人,你值当?”
“值!”安知远眸色阴沉起来:“夏娜那臭娘们无趣,不要也就不要了。杨桃可不行,她这回既然来了,就别再回去了。”把老子扒光还能全身而退的,也就这个娘们。爷不让她从了,还算什么男人?
“你做事也动点脑子,京中的人买走之前,你敢给我乱来。”
“三皇子那边不是有周雪若吗?她肯主动伺候,就凭那身段脸盘也能将三皇子弄服帖了不是?”
“但愿吧!”安知府厚重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满怀心事的道:“在那之前你给我老实点,再敢生事,就给我滚出去。”
杨桃一出安知远房门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安,乔安心里也乱得很。他有好多话想和杨桃说,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经历了这些,他怕说什么都是对杨桃的伤害。
两个人一路沉默,到了分岔路的时候杨桃伸手去接药箱:“给我吧,你该回外院了。”
乔安紧紧捏着肩带,就是不肯松手。杨桃伸手去拿,脸上是自认为洒脱的笑:“拿来吧,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再在我身上费心思。等这次事情了结,我们……”
“我不!”乔安厉声打断,他固执的看着杨桃的眼睛,严肃认真得很有些吓人:“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心。你心里有没有我!”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杨桃,生怕听到杨桃拒绝,于是又赶忙道:“你心里现在没我也不要紧,一点都不要紧。我会等,我会让你知道我值得你用心。”
“我好好的时候你家里都不肯同意,我如今这样……”
“我不是从家里出来了吗?我出来就是不想受他们摆布,就是想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因为激动,乔安的语气很急,脸色也潮红一片:“别拒绝我,下决心走那一步,我也很不容易。”
杨桃眼窝儿一酸,怕眼泪让乔安看见,赶忙就低下了头:“我不需要同情!”
“这么久了,我对你的心你真的就看不明白吗?”乔安伸手把住杨桃的肩膀,而后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不是同情,我唯一能给你的只有真心。”
乔安说得认真,杨桃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感动。
“我身子不干净,你真的不在乎?以后也不会介意?”她知道这不能问,可她就是问了。或许乔安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可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不顾一切的理由!
乔安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低头就吻了下去。杨桃要挣扎,他便把住她的头,认真又执拗的拥吻。
杨桃最终闭上了双眼,由着乔安辗转吮吻。等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还怀疑吗?”乔安抬着杨桃下巴,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不许再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杨桃胸口发烫,小脸也红彤彤的一片,此时正低了头不敢看他,只浅浅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这幅娇羞的小媳妇样儿轻松的取悦了乔安,他勾唇一笑,心里堆积良久的阴霾一瞬间烟消云散。
“那说好了,谁都不许在变,无论再经历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风雨同舟。”
“好!”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杨桃的脸立马烧起来,从乔安肩上拖下药箱就跑了。
看着她娇小慌乱的背影,乔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杨桃,害羞的杨桃!
等再也看不将她的影子,他又转头朝安知远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账,咱们早晚得连本带利的算!
监视乔安的小厮去回禀乔安和杨桃的情况,听得安知远当即就摔了茶盏:“他哥动老子的女人,他也敢动老子的女人,是都活腻了?”
骂完却又坐在椅子里笑了起来,那笑一看就不怀好意:“要玩儿是吧?这次,咱们玩儿个大的。”
话才刚刚落地,又有丫鬟脚步凌乱的过来,一来就扑通跪在地上,煞白了脸道:“不好了,三皇子大发雷霆,将周小姐赶出来后宣了老爷去回话,这会儿只听得见摔打东西的声音。”
第七十五章:冤枉
“怎么回事?”
安知远一惊,蹭一声站了起来:“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姓周那娘们也说肯定掐准了三皇子的脉。”
丫鬟被他的阵仗吓得不轻,跪在地上身子都开始哆嗦:“周小姐找的那个丫鬟惹恼了三皇子,三皇子大发雷霆,责令老爷处置。毕竟是周小姐的人,老爷便又让周小姐看着办。然后,周小姐就将人乱棍打死了。”
“事情传到了三皇子耳中,三皇子大发雷霆,责备老爷草菅人命,这会儿正在前厅发怒呢。”
“她娘的周雪若!”安知远气得摔了茶盏:“那丫鬟是怎么惹着三皇子的,说!”
丫鬟被凶得心尖一跳,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那丫鬟胆小,到三皇子跟前大半天了也没敢看三皇子一眼。周小姐心急,责令她今天内必须有效果。那丫鬟一害怕就豁出去扑到了 三皇子怀里,说对三皇子仰慕已久。”
“他娘的蠢猪!”
安知远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玩丢了老爹的官帽子,往后还玩儿个屁。这个周雪若,过了几年好日子真就敢无法无天了?耍威风也不看看情况,看看人?
他在屋里将周雪若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得命令小厮道:“去前厅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赶紧过来汇报。”
丫鬟刚走,他又着人吩咐:“好生将姓秦的监视起来,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让那老匹夫见到三皇子,以免再生出什么乱子。”
安排妥当这些事情,安知远又去见了周雪若。当头一阵狠骂之后,安知远点着她的脑门道:“给你爹飞鸽传书,让他马上行动。”
“现在就行动?”周雪若吃惊的看着安知远,不认同道:“没必要现在就开始吧,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死了又能如何?三皇子责骂两句也就算了,还能真因为这个就连根清算?”
“一个丫鬟你没放在眼里,那几个平民呢,你能放在眼里吗?一旦让三皇子有了咱们草菅人命的印象,能讨到了好?你别忘了,乔安和杨桃还虎视眈眈等着呢!”
“两个平民……呃……”
安知远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道:“你要想死你随便,别连累了老子一家。那信,你传是不传!”
周雪若被掐得喘不过气,一张脸更憋得通红。她使劲掰着安知远铁钳子一样的手,徒劳无功之后只得妥些点头:“传,咳咳,我传。”
安知远一把将她扔在地上,不解气的道:“你最好想法子让三皇子改变对这件事的看法,若因为这个连累了我安家,看本少爷不扒了你的皮。”
“我知道了!”
在生死边沿游走了一圈,周雪若才终于知道了害怕。她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当着安知远的面往梁县飞鸽传书。
等办完这个,片刻都不敢停留的往往外走:“我这就去给三皇子请罪,让他务必谅解了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去请罪堂堂皇子就得谅解你,还是必须!”
“那你有什么办法?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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