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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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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夫子看了眼乔安,再看杨桃的时候,眸色有些复杂。

    几人又讨论了一阵,找出了好些可以攻克的破绽,能够容情的地方。

    他们商量着,这事儿估计还得求三皇子出马:“县里的公文一来,安知府肯定就会将你送回梁县。能阻止他的,也只有三皇子了。”

    “可三皇子肯为咱们开口吗?”

    “肯不肯的总要提了才知道。”秦夫子吩咐杨春晓去取正装出来:“都往安府去了不下十趟了,每次都见不到人。这回,我就守在安府门口,三皇子再忙总也会抽空见我。”

    “不用那样!”杨桃一脸感激的看着秦夫子,缓缓道:“他还指望我治好他儿子呢,他儿子那病,我想让他多会儿好那多会儿才能好。”

    秦夫子却是摇头:“安知府有六个儿子,光嫡子就有三个。一个安知远换他的官帽子,他绝对不会答应。”

    事情都已经平息过来,安知府和周县令还煞费苦心的害人,中间肯定还有杨桃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若是不然,应该不至于顶风作案,这般不遗余力。

    “那这事就劳烦秦夫子了。”杨桃起身要给秦夫子行礼,秦夫子赶忙虚扶一把阻止了她:“便不为这事儿,我也得去给三皇子请安,哪里能受你这样的大礼?”

    杨桃还要说话,秦夫子抢先开口道:“就算三皇子开口也是拖延些时间,要想化险为夷,最主要的还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你不是说你师父有个师弟在蜀州吗?趁衙门的文书还没送到之前,你找个机会去见一见他,让他找个医学泰斗听听这个事情,以证明你们只是尽最大努力救人,不是害人!”

    有医学泰斗说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杨桃也顾不上说更多的感激话,只将秦夫子这份情记在心中,想着等有了机会加倍的还。

    这个事情说完,乔安又和秦夫子说了说这些天在安府发生的事情,重点提了提翠香是奸细这件事。

    秦夫子一听便冷笑起来:“这个谎言也太蹩脚了些,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细细一想破绽是不少,可三皇子好像信了。”杨桃一脸迷茫,很是不解的问秦夫子:“事关生死,三皇子会不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要真这样,安家和周小姐可还成了三皇子的救命恩人?”

    “若就这点头脑,那早就淹没在后宫的倾轧争斗中了。三皇子非但没有被淹没,还很受陛下器重。”甚至还是接替皇位的热门人选。

    “那……”

    “三皇子的心思咱们不用去猜,你只要知道他绝不好糊弄就行!”

    杨春晓找好了衣裳,秦夫子要进内室换衣,杨桃和乔安便先告辞离开。走的时候,秦夫子仔细叮嘱:“回去后别乱想,千万别露出破绽让安家防备,打草惊了蛇,再想抓可就麻烦了。”

    杨桃想去找她小师叔,乔安没许:“心急不得,今天出了那么多事,安家说不定派了多少人盯梢。咱们这时候去,岂不是把小师叔也暴露出来了?”

    秦夫子换好衣衫再去安府求见,得到的答案还和以往一样:“三皇子忙于政务,如今正在外头巡查,让他改天再来。”

    “不用改天,我就在这里等。”

    秦夫子浅浅一笑,云淡风轻的往大门口一站就不再挪脚:“哪怕见不上三皇子的面儿,远远的朝他轿子行个礼,也算成全了我一番心意。”、

    碍于秦夫子的身份,侍卫不敢硬撵,却悄悄吩咐人给安知府送了信过去。

    于是,当天下午,三皇子的轿子从偏门抬了进去。秦夫子在府门口站了一夜,硬是什么都没等来。

    第二天再接着等,安知府就黑了脸,悄悄吩咐手下:“想办法解决了他,让他再没有精力和力气闹事,注意点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第七十八章:绑人

    当天晚上,安知府的人就出手了。

    秦夫子腿脚原本就不算好,站了一下午双腿都已经麻木。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歇一歇,突然就有两个叫花子怒骂着打了过来。

    听骂声,好像是为讨来的一个肉包子不服气。

    一个骂:“你个狗东西,老子好不容易讨来个肉的,你就敢偷吃一大半,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另一个就朝对方吐口水:“吃你半个包子怎么了?老子哪次讨到好东西没分给你?”

    对方一个闪躲不及,被口水吐了一脸,气得一拳头就挥了出去:“看老子打死你。”

    或许是叫花子当久了,两人都没有要结结实实打一顿的意思。挥出去一拳头就跑,占了便宜就得意洋洋的骂。

    于是,你追我赶,两人很快就到了秦夫子跟前。其中一人暗暗捏了捏袖中的匕首,和同伴对望的时候,眼中全是精光。

    两人一对眼神,其中一个猛然朝秦夫子扑去:“这位公子一看就有学问,你来替我评评理……”

    秦夫子正蹲着揉腿,一看情况不好,起身就往安府跑。

    那人一扑不得,另一个人也堵了上去:“公子你别走,你说说看我俩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说着话,匕首已经滑到他手中,眼神里也阴气浓厚。

    好在秦夫子也算敏锐,抢先洞悉了对方意图,寻着缝隙就跑,而且他原本就离安府近,距离 也不远,是以没让对方一击即中。

    “有人在知府府门口行凶害命,侍卫们就不出来管一管?”秦夫子先这么喊了一嗓子,没见门房有动静,身后的乞丐却快追了上来,秦夫子便扯开嗓门喊道:“三皇子救命,救命啊三皇子……”

    这下安府的人着急了,好几个侍卫冲出来抓那俩乞丐。

    乞丐见势不好,撒丫子就跑了。七、八个侍卫,硬是连那两个乞丐的衣角都没摸到。

    侍卫长倒是给秦夫子倒了杯水,打着笑面埋怨道:“哥几个管着这一片儿的治安,夫子您有事该喊我们才对啊。您喊三皇子,别说他听不见,就是听见了能出来救你?”

    秦夫子接过水浅浅抿着,闻言抬眼对他一笑:“这一片的叫花子胆子真肥,打架斗殴都敢上的知府府门口了。这事儿,我明天还得去问问城防司。”

    “就这点小事,哪里就用惊动张大人。”

    侍卫长变了脸色,赔着笑脸和秦夫子说好话:“寻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今儿个也是兄弟们疏忽了。让秦夫子受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给兄弟们找不痛快,这事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

    “也行!”秦夫子一口喝干碗中的水,而后将空碗放在脚边:“你去给三皇子通报一声,就说秦夫子求见。”

    “您这不是为难人吗?别说三皇子不在府上,就是在,我区区一个侍卫,哪里能往那跟前说上话。”

    秦夫子笑笑,就坐在安知府门垛上不走。侍卫不敢将他惹急,只得紧着往里头传信。

    “还真就没完没了了?”安知府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脸色也跟着黑了三分:“不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把自己当了个人物。”

    安知府就将派出去手下召回来,劈头盖脸痛骂一顿之后,便又下了死命令:“明天早上之前,必须给我将他解决了。记住,离府上远点!”

    晚上周雪若去为三皇子添茶,便一本正经的回禀三皇子:“今儿个下午,有侍卫来回禀,还说是一个夫子求见殿下您。恰巧您当时不在,民女就自作主张让那人先回去了。殿下,我没做错吧?”

    三皇子正在看书,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也就一眼之后便又低下了头,漫不经心的问道:“夫子,姓什么?”

    “殿下您在这里还当真有相熟的夫子不成?”周雪若俏皮一笑,走过去体贴的替三皇子捏肩:“这世道坏人可多,哪个夫子都冒充您的熟人想见一见您,那您这一天可就什么正事都别想做了。”

    三皇子恰好看完一页,正要翻书,听得这番言论,伸出的手指直接刮了周雪若鼻尖:“还是你想得周到。”

    周雪若俏脸一红,她娇羞的低下头去,‘难为情’道:“殿下就知道打趣人。”

    见三皇子宠溺一笑后又接着看书,完全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周雪若又大着胆子道:“说真的呢,殿下在蜀州有相熟的人没有?如是有,您的股贵客民女得好生招待;若是没有,再有阿猫阿狗打着熟人的名号求见,民女也便能巧妙的将人打发了。”

    “本王在这里没什么熟人,你看着打发吧。”

    得了这个答案,周雪若简直是心花怒放,高兴得怎么都掩不住脸上的笑。

    三皇子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眸光意味不明。

    当天晚上,安知府门口又出了事。

    一个身着孝衣的女子要强闯知府府,哭着喊着要卖身葬父,挣钱救母,求知府大人一定要买下她。

    知府府这样的地方,哪里容得下她一个戴孝的老百姓胡闹?侍卫将她一顿好打,接着就扔了出去:“滚滚滚,再不滚,打断了腿关地牢里去。”

    那女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更哭得死去活来。吃了侍卫的亏,她不敢再强闯,只拉着秦夫子的衣摆磕着响头大哭:“这位公子,你买下我吧,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有侍卫过来撵她,侍卫长火大的将人拦了下来:“耍什么横?人活一辈子谁没有个难处?”

    他直接从怀里掏出块五两的碎银子,往那孝女面前递道:“拿去先安葬了老人吧,往后再有难处,别上这里来闹,会受苦。”

    孝女接了银子,感激得跪在地上磕响头:“好人有好报,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谢完侍卫长,孝女又红着脸求秦夫子:“我一个女儿家,对落葬的事情不清楚,挖坟之类的体力活更是不行。这位公子能帮帮我,替我安葬了老父亲吗?”

    她本身就长得白净俏丽,此时娇弱无助的一哭,更是惹人怜爱。

    秦夫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冷漠得不近人情的道:“我怕你爹变鬼抓我,我不去。再说你不是得了银子了吗?五两银子呢,埋你全家都够了。”

    “你怎么这样说话?”孝女气得脸色煞白,看着秦夫子的眼神凶光毕露。

    “我从来都这么说话,我也从不当好人。”他一撩衣摆,温雅的往门槛石上一坐,靠着朱红柱子闭眼假寐。

    孝女拿脚踹他,秦夫子便看侍卫长:“在知府衙门行凶,是您赶走呢,还是我去寻城防司呢?”

    “夫子是善人,您就帮帮忙吧。”侍卫帮着劝他:“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家,你忍心看她伤心无助?况且死者为大,总得先让人入土为安!”

    “那你去呗,若是没记错,再有一个时辰,你也该交班了吧。”

    “我可不行,让我家那母老虎知道给了别的女人那么多钱,那还不闹翻了天?”侍卫长哀求的看着秦夫子,接着劝:“你要是不想去,传信让你那小徒弟去帮忙不也一样?”

    他指的是杨春晓,若是杨春晓出了事,别说是秦夫子,就是杨桃乔安也得惊慌失措,什么都顾不得!

    “我徒弟还小,见不得脏东西!”说着话,秦夫子已经闭上眼睛假寐,就是别人再说什么他也不理。

    孝女不敢在安知府门口闹事,惋惜的看了秦夫子好几眼,终究是不甘心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抓捕杨桃的文书就送过来了。

    安知府拷问安知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儿子要下这步棋,可亲眼看到文书,他还是忍不住高兴起来:“周县令这理由找得绝了,似是而非却又没冤枉了谁,这次,我看你杨桃怎么跑?”

    想着,他便在文书上写了个大大我准直,还批示一定要严查硬办,绝对不能助长了歪风邪气。

    “爹,你批了?”安知远得了信匆匆跑来,眼睛一扫到文书上那个鲜红的准字,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两天不行,她还不能走!”

    “为什么?”安知府不解:“你要是看上了那姑娘,我可以安排你去牢房一趟。若是别的,你直接不要开口。”

    “我的病还没好,这两天吃了杨桃开的药再配合针灸,感觉比以前好多了。你现在把她弄死了,我会断子绝孙……”

    “你上头有好几个哥哥呢,你要喜欢孩子,将你哥哥家的抱一个过来养就成。”

    “爹!”安知远瞠目结舌:“我可是您儿子,亲儿子!”

    “好了,一个大夫而已,她能将你治好,为父也肯定能找到更高明的大夫。当前的事情更重要,你别在这里瞎胡闹。”

    说话的这会儿空档,安知府已经将文书递给了等在一旁的侍卫:“杨大夫就住在后院牡丹厅,你们自己去拿人吧。”

    侍卫拱手行下一礼:“那就得罪了!”

    想着乔安的话,杨桃正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找她小师叔。刚一开门,就看见一分风尘仆仆的衙役抬手准备敲门。

    “你就是杨桃?”一个衙役板着脸问话,另一个已经不客气的拿出了手镣要绑人。

 第七十九章:摸不透

    事出突然,杨桃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脸色青白,站在原地连挣扎都忘了。

    眼看着衙役已经将手镣戴在杨桃手上,要推着她往外走,乔安突然铁青着脸赶了过来:“上知府府上来抓人,你们有批捕文书吗?”

    他强硬的挡住衙役的去路,死死瞪着杨桃手上的手镣:“杨桃犯了什么事情,官府已经定罪了吗?”

    “你是什么人?”黑脸衙役将手按在腰间的大刀手柄上,瞪着眼睛一脸凶狠:“识相就滚远点,妨碍官府办差,罪名可是不小。”

    乔安瞥了眼他按刀的手,眉梢一挑道:“那你倒是也将我抓起来试试!”

    黑脸衙役就要拔刀,一同过来的瘦高衙役赶忙按住了他的手,而后又皱了眉头将批捕文书带递到乔安面前,道:“这是县太爷亲自签发的批捕文书,知府大人也已经允准了。这位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乔安接过批捕文书仔仔细细的看,实在挑不出毛病,这次将文书还给对方:“即便批捕,也不过是嫌犯而已。你们这样脚镣手镣的是不是也太不像话?”

    “那该给她雇顶八抬大轿?”黑脸衙役粗声一吼,声音里全都是不耐烦。

    乔安眉头更是紧皱:“不管你们弄什么轿子,反正带着罪犯才戴的东西绝对不行!”

    “你要如何?”黑脸衙役一把拂开同伴的手,拔了刀要往乔安脖子上架:“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抓了你?一个……”

    可刀还没架到乔安脖子上,一颗石子迎面打来,震得他虎口一疼,大刀当即就掉在了地上。

    “哪个混蛋……”

    “放肆!”来人厉声一喝,而后才从转角处转了出来:“三皇子面前,也敢如此没有规矩?”

    侍卫往边上一让,三皇子便从弯道上信步而来。

    一众人跪在地上接驾,先前要动手那衙役吓得脸色发青,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乔安安慰的看了看杨桃,悄悄扯着她的袖子道:“别怕,不会有事。”

    杨桃心肝儿都在发抖,可面上依旧镇定。她对着乔安清浅一笑,点了头小声道:“我不怕,你别因为我闯出祸事来。”

    三皇子远远地站在衙役面前,问:“拿人都拿到知府府上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瘦高衙役赶忙将梁县命案的事情说了,而后磕头道:“我等不过奉命行事,还请三皇子做主!”

    三皇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眼风往杨桃身上一瞟,问:“你倒还真是不安分,四处都能惹出乱子来。”

    杨桃将头埋得很低,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解,更不知道三皇子究竟是个什么立场。

    三皇子又问:“这边的案子结了吗?”

    他指的是翠香下毒一案,过了这么多天,安知府非但没有结案也只象征性的叫杨桃去签了几个名字。至于问话,也就是瞎聊,根本就没有录口供。

    如今三皇子问起,侍卫便紧着去请了安知府过来。

    “回禀三皇子,翠香下毒的案子现有证据不足,一时也结不了案。不过,杨大夫并没有牵连其中,她回去配合周县令审理命案也不打紧。”

    “她没牵扯?”三皇子冷哼一声,突然转头瞪向安知府:“本王要是没有记错,翠香是前不久才进的府吧?府上若没有内应她怎么到的本王的身边,毒药等又是怎样递进来的?”

    他眼风一转,语气越发凌厉起来:“一般郎中都认不出的毒药,她一个十多岁的姑娘家倒认了出来?不但能认出来,还能知道药性。本王怎么想也觉得又蹊跷,安大人就没觉得不正常?”

    谋害皇子,这可是重罪中的重罪,三皇子这是要将杨桃置于死地?

    安知府微眯了眼睛偷偷打量三皇子的表情,确实没发现他有包庇杨桃的意思还不放心,试探着问道:“微臣也曾这样想过,可只凭猜测就拿人也实在不够妥当。既然三皇子也有此怀疑,那微臣先将杨大夫收押?”

    “在你们眼里,朝廷的律法都是摆设吗?”三皇子突然就黑了脸色,皱着眉头不悦道:“有嫌疑就调查,有证据就收押。本皇子觉得,本皇子还觉得你等玩忽职守呢,能就地法办了吗?”

    安知府吃这一喝,吓得跪在了地上,磕头道:“下官知罪!”

    “既然这边还有案子没结,那涉嫌的人员便一个也不能走。”

    正当安知府心中忐忑,绝对三皇子要护杨桃的时候,三皇子又道:“限你十天之内结案,十天后和梁县衙役交接,押她去审另一桩案。若两宗都的查证属实,诛灭九族!”

    诛灭九族一词出口,杨桃条件反射的抬头朝三皇子看去,面上的震惊和愤怒强烈得刺人心窝。

    乔安眉头紧紧皱起,双手紧握成拳。

    安知府暗中将这些人的表情反应全收在眼底,确定他们不是串通好了做戏,心里立马就欢喜起来:只要三皇子不是铁了心护着他们,要想给她安上个罪名那还是难事?

    “微臣领命!”

    安知府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吩咐自己身边的衙役:“从现在起,将杨桃严密看管起来,她的一言一行都得仔细看着,按时给本官报告。”

    又转头问三皇子:“微臣这样安排,三皇子看着可还妥当?”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安排。”说完这话,三皇子转身就走,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杨桃一眼,挑着眉冷笑道:“往后每天都来给本王请脉,我倒是想听听你的诊断,看本皇子到底中没中毒!”

    三知府才想着该好生‘照顾、照顾’杨桃,就听得三皇子这样吩咐。他当即一愣,张口要劝,三皇子却已经走出去好远。

    杨桃每天要去给三皇子请脉,用刑是不可能了,就是面上太给杨桃难堪,也难逃屈打成招的罪责。

    安知府心里愤愤,面对杨桃和乔安却客气了好多:“你们放心,本官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乔安朝杨桃身上的刑具瞟了一眼,安知府立马让人将东西摘下来:“杨大夫不过是有嫌疑,没有定罪之前,如何能让她戴只有犯人才戴的手镣?”

    先前还趾高气昂的两个衙役赶忙将东西从杨桃身上解了下来。

    “杨大夫既然还留在府上,不如接着为犬子看看病?远儿说这些天他已经觉得有了好转,你要是能将他治好,本官定然感激不尽。”

    杨桃几乎想都没想,一口便答应下来:“好,十天以内,必有成效。”

    从客房回去,安知府就坐在书桌后面发呆。他仔细回想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却就是弄不明白三皇子突然插手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因为危及自身性命,所以特别重视?

    正想得头疼,前面守门侍卫又来回禀:“那个秦夫子不好对付!不能在知府府门口动手,可想尽了办法也没能将他引到别处。此时,他还坐在府门口的台阶上,连吃食都是请路人代买。”

    “没完没了还?”安知府抬手摔了茶盏,眉目间全是震怒:“连一个病弱书生都奈何不了,本官养你们何用?”

    侍卫吓得跪倒在地上,头也没敢抬:“属下无能!”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尽快给本官解决了他。”三皇子态度不明朗,岂能再容他去说三道四?

    侍卫满肚子为难,面对盛怒的主子又不敢说,只得领命出去。

    当天晚上,便有暗箭往秦夫子身上射,眼看着利箭穿心,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黑衣人飞来,拎着秦夫子的脖领离开。

    再次停下来,是在城西的一个废弃破庙。秦夫子双脚一落地便跪在地上行礼:“草民给三皇子请安,万谢三皇子的救命之恩。”

    黑衣人拉开面巾,摆手让秦夫子起来:“让你查的事情,如今都查明白了?”

    “幸不辱命!”

    秦夫子站起身子,拱手回禀道:“太子一脉结党营私,草菅人命。蜀州这一片,以安家、郭家和周家最为猖狂。安家鱼肉百姓收敛家财,源源不断往京中输送;周家暗中培养杀手、打手、以及细作,排除异己。郭家打着正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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