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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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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
暗卫打小就跟着三皇子身边,他知道三皇子并不是冷漠无情的人。他如今说出这么番话,看来乔安和杨桃入了他的眼,三殿下安心想考验考验他们,看看他们真实的能力和品性。
想明白这点,暗卫便退了出去,接着执行自己的任务:无论如何,乔安和杨桃不能非正常死亡。这,是三皇子的底线;也是他作为暗卫的尊严!
杨桃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尽。
没等多久,便有衙役送了晚饭过来。
监牢中的饭菜,下咽需要鼓足全部的勇气。被特殊关照过的乔安和杨桃,那饭菜就更有特色。
形状和颜色总和鲜血、脑髓以及内脏搭边,火候却总是不足,让你鼓足勇气含进嘴里,再突破心理防线,猛一口喷出来。
他们中午就没吃饭,受一天折磨再遭遇这样的晚餐,心情可想而知。
谁都没动那几碗散发着恶心血腥气的饭菜,等衙役收走了饭碗,乔安才从墙角摸出一个小布袋来。
里面有五六块牛肉干,他拿出一半塞进杨桃手里:“闭着眼睛吃下去,你得先恢复体力。”
杨桃其实吃不下,她看见肉就恶心,闻着肉味都想吐。可她还是接了过来,忍着胃里的翻腾强行咽了下去。
“你也吃点,后面等着我们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食物紧缺,乔安舍不得吃又怕杨桃担心,侧过身去‘吃’了两根,而后再将东西妥善藏好。
安知府回去想了一夜,第二天又接着审问杨桃和乔安。
因为畏惧着‘屈打成招’和‘滥用酷刑’的罪名,他没敢再让杨桃和乔安见识他的变态本领。
他决定要拖垮杨桃的意志力,让她一心求死。
于是,除了体制内的例行刑罚,他折磨的主要是杨桃心灵。比如放老鼠咬她的脚,用蛇缠她的脖子,拿蝎子埋葬她的身子……
因为畏惧的乔安的冷静、智慧以及学识,再审问杨桃的时候,绝不会允许乔安在一旁。
女子柔弱,他以为这样,杨桃便只有求饶的份。
若是没有乔安,早就精神崩溃的杨桃恐怕真的会一心求死。可现在不是,乔安已经住在了她心里,每当她扛不住要放弃自己的时候,她总能听见乔安用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杨桃,别死;杨桃,只要你挺住,只要能证明你的清白,我的罪就能轻三分……”
于是,安知府用尽毕生学识,硬是对杨桃无计可施。
这样僵持了五天之后,恼羞成怒又着急上火的安知府终于坐不住了。当他得知三皇子在暗查周雪若中毒经过的时候,他决定要兵行险着,哪怕留下微不足道的破绽,也一定要消灭杨桃和乔安这两个会带来灾难的祸害。
这一天,突然有个面生的衙役来给杨桃送牢饭。
照例是冲击人心灵底线的恶心食物,照例是粗暴又蛮横的姿态。可看看撤退的时候,却在‘无意间’往杨桃脚边掉了个香喷喷的包子。
杨桃没有伸手去捡,那衙役还故意咳了一声,叽里咕噜又莫名其妙的在嗓口咕噜了一句:“包子好,吃了能管饱。夫子好,授业前程到。”
这声音太有特点,像极了某种暗号。
杨桃好奇的看了眼那衙役佝偻的背影,不自觉的将包子捡了起来。
掰开,包菜馅里藏着一团纸条。杨桃的神经立马紧绷,她左右环顾,确定没人偷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打开,上面分明是秦夫子的字迹。
他说:杀心已动,逃是上策,路已铺好,子时动身。
馅里除了包菜,还有一颗饴糖。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杨桃在难过受伤的时候,最想吃糖。
这一刻,杨桃信了传信的是秦夫子。
她不知道,秦夫子早在八天前,已经带着杨春晓回了梁县……
第八十七章:天道好循环
杨桃身处随时可能丧命的绝境,看不到出路的时候能咬牙扛着。如今绝处逢生,说不心动,那简直是自欺欺人。
她眼睛深处盛满了光亮,那光亮的来源是自由的向往。
趁着没人注意,杨桃将纸团塞给了乔安:“秦夫子说来救我们,就今天晚上。”
救赎,是最动人的情感表达。
虽是坚强,乔安眼中依旧有欣喜溢出。他接过信笺字斟句酌的看,将信笺上的一笔一划都拆开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的确是秦夫子的笔迹。”
乔安的答案和自己判断的一样,杨桃眼中的光都又闪亮了几分:“你就好,那就好。”
想着今晚子时就能出去,杨桃眼中泪光闪烁。
这些天,她吃的苦受的罪,也实在太多。
“等等再说吧,只凭一张来历不明的信笺,就将咱们的身家性命交出去,实在也太轻率武断。”
杨桃不明白:既然都确定了是秦夫子亲自安排,那怎么还会轻率?这鬼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要多呆。
尽管这样,杨桃还是乖巧的点了头:“我听你的。”
乔安要将信笺藏进袖袋,杨桃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撕了吧,万一被人发现,只怕要惹出麻烦。”
“我还有用。”乔安将杨桃揽进怀里,轻拍着她道:“晚上有大事要发生,你先睡会儿养神。”
杨桃极度兴奋,她其实睡不着。可一想到晚上越狱的惊心动魄,她便硬闭着眼睛,去强迫自己入睡。
乔安将杨桃的情绪看在眼里,他摸着袖中的纸条,紧抿了薄唇望着远方。
他相信秦夫子有将他们救出去的本事,可方式不该是这样的啊。逃出去容易,可逃出去之后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担着西域奸细的嫌疑,哪能在这世间安生?
就算秦夫子准备妥帖,早为他们寻好了出路。那家人呢?他们逃跑过后,牵连的或许不止是至亲,还有九族!
杨桃睡得很香,乔安伸手抚摸着她身上被蝎子扎得又红又肿的伤口,长长的叹了口气。
“杨桃,对不起!”
一觉睡醒,已经是月上中天。
那个朝杨桃丢包子的衙役又神神秘秘的探了过来。这次,他带来了一个条件:“秦夫子让给安知远开个方子,能彻底治疗好他恶疾的方子。只要方子当真有效,今晚的行动必然顺利。”
杨桃兴奋又夹杂着紧张的眸子突然戒备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衙役,问:“秦夫子,让我给安知远开药方?”
“是啊。”衙役侃侃解释:“秦夫子说动了他,只要他不想当太监,今晚就得配合我们的行动。他是安知府的儿子,有他帮忙铁定能够成功。”
这个理由看似很有说服力,杨桃却一点都不信。
劫狱是砍头的大罪,万一事败,还要连累得亲朋好友受罪。这等机要的事情,秦夫子怎么可能到处找盟友?就算他迫不得已要找,也绝对不会找安知府的儿子。
杨桃心中警铃大作,一个激灵过后神智清明,而后恍然察觉了这个巨大的阴谋:能不能逃处去先且不说,逃出去之后呢?她和乔安苟且偷生,而后眼睁睁看着家人奔赴刑场?
“杨大夫……”
看杨桃发愣,衙役扯了她袖子提醒:“时光不等人,杨大夫还是早些做决断为好。”
这一瞬间,杨桃是愤怒的。
她原本在家好好的过着小日子,腌菜生意越做越好,医术越学越精。若不是遇到安知远那么个欺男霸女的二世祖,她的小日子肯定是早已经过得红红火火,何至于在这里活得不人不鬼?
小的欺负人,老的也欺负人,凭什么你们就能将旁人看得那么下贱,那么气轻鄙?
杨桃心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盛怒之下,她给安知远开了方子。
衙役拿着方子走出去好远,怒气稍作平息的杨桃一咬牙,将人叫了回来:“这药性烈,欲望起来的时候让他忍着,只要忍过一个月,便是痊愈再不复发。若不听劝告妄行人事,这会损了经脉,神医也再救不了。”
这些话杨桃原本不想说,安知远不是好人,安知府更是个衣冠禽兽。这样的就该受点教训,就该断子绝孙。
可杨桃是个大夫,她摸着医者的良心,心有不安。
所以,她到底是将实话说了。
为着自己受下的委屈,她给安知远针灸的时候动了点小手脚,给他开方子的时候加了点小东西。这些东西能让他春|情萌动,强忍着会多流几碗鼻血。可只要疼过去了,也当真是药到病除。
作为受害者,杨桃这样做,应该也算不得过分!
她摸着大夫的良心谨慎叮嘱,信带回去之后,安知府和安知远却都不相信。
“听说过憋坏的,还没听说过憋着能治病的。杨桃那小贱蹄子,莫不是想捉弄本少爷?”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忍一忍吧。万一是真的呢?”
安知远撇嘴一笑不置可否,他谨慎的找人看了杨桃给的方子,确定药方没有问题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让人煎药服下。
先前针灸,他的病情就有好转,这次猛药一下,效果立马显著。
当天晚上他下面就有了反应,而后是身子无止境的发热,欲望无止境的强烈。他脑中除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再不能思考别的。
一个丫鬟路过,他将她扯进怀里,揉搓一番之后浴火越演越烈。
可想着杨桃的警告,他到底是停了下来:“万一那蹄子没骗人呢?”
偷了一口腥,比一口都没偷着更难受。流了两回鼻血之后,他再也忍不下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今天还就是不信邪。老子吓唬人的时候,你个贱人还没出生。”
于是,出门扯了两个貌美如花的丫鬟进来,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安知府得知这事,也只是命丫鬟给儿子送了碗补肾壮阳的汤水进去。
“老爷也该看顾着些少爷,他如今血气方刚,可万一那杨桃没唬人……”
“没唬人,怎么可能?”安知府一副洞悉人心的表情,看着监牢的方向讥讽一笑:“好不容易有了脱离苦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可就此治好安儿,她又怎么可能甘心?这天下,还没听说过泄元精而再不能行人事的先例。”
“憋屈了那么久,今晚让安儿好好尽兴。”
想着自己布下的大网,安知府也由不得心急起来:“时辰到了,该收网了!”
“牢外已经设好了埋伏,弓箭手也早就就位。只要他们敢出来,必死无疑。”
“畏罪潜逃,想来就是证据不足,三皇子也再说不出什么来。”
子时刚到,监牢里就有了动静。
扔包子的衙役给周围监牢里的犯人加餐,没一会儿那些人就陷入了的熟睡。而后值班的衙役突然拉肚子,一趟趟跑下来之后人便软倒在了地上。
再然后看守的衙役交班,来人和仍包子的衙役一交换眼色,那衙役便拿钥匙开了乔安和杨桃的监牢大门。
“时间紧迫,咱们长话短说。出去后,你们一直往西南走,秦夫子早雇好了车在小树林接应。也不用担心家里人,秦夫子已经将你们的至亲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杨桃和乔安都没动,急得那衙役一头是汗:“快些啊,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是不是伤得太重走不了?”衙役体贴的蹲下身子,要背杨桃出门:“快上来,时间紧,你们总得先爱惜自己的小命。安知府连口供和证据全伪造好了,你们今晚上不走,那便当真是活不成了。”
“不还我清白,我不会走。”杨桃和乔安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尽量转移着那衙役的注意力。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命都……”
“小心!”
身后传来同伴焦急的提醒,可已经晚了。乔安奋起一击一拳头打晕了那个衙役,等他门口的同伴来救,又被乔安一个擒拿手扯进了牢中。然后关门,落锁,谁都别想出去。
“你想做什么?”那衙役不还有些懵:不应该激动的跟着他们逃跑吗?不应该对他们感激涕零,叮嘱珍重吗?这个变故怎么回事?
乔安没精力和他多说,直接一个手刀将他砍晕。
他们的同伴着急来救,乔安只将牢门钥匙塞进杨桃手里让她护好,他自己坚守牢门和想要破门而入的衙役打做一团。
好不容易抢下的证人,绝不能再让人救出去。
时间一分分过去,埋伏在外面的人始终没有等到乔安和杨桃出来。安知府没来由打了个寒颤,没来由的觉得心慌意乱。
他带了人着急忙慌的闯进大牢,却只看见自己人被打得东倒西歪,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乔安虽一身是血,此时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长身玉立。
“大胆狂徒,竟敢劫狱!”
安知府眼睛微眯成危险的幅度,扬手一摆下令道:“来人,冲破牢门将这两个狂徒就地正法。”
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今晚你们无论如何都得死。畏罪潜逃,逃没逃出牢门有啥区别?
只要你们死了,三皇子就是不信,就是震怒,他又能如何?没有证据,他就是皇子,又能拿我这个朝廷重臣如何?
安知府一狠心,派了手下所有心腹破门灭口,他以为事情终于要在今晚落幕,却没想到屠刀才刚举起,三皇子已然现身:“安知府如此行事,是要杀人灭口?这西域奸细的案子,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八十八章:出手
安知府做梦都没想到会惊动三皇子,更没想到三皇子能来得这么快。
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依旧只能停下一切行动,整冠理衣,跪地迎接以及辩解:“牢狱乃污秽之地,殿下千尊万贵,驾临此处,实在不妥。”
说话的同时,他飞眼往被困牢中的两个衙役觑了一眼。目光相遇,二人身子无端一抖,继而钢牙一咬,藏在牙中的毒,猝然破裂。
“本王若是不来,西域奸细一案,今晚是不是就能结案?”三皇子话音未落,狱中两衙役轰然倒地,七窍流血。
这变故猝不及防,一直预防着变故的乔安和杨桃都是猝然一惊。
杨桃虽然受伤,可毕竟是随素质过关的大夫。当她思想上还在震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奔到为了两个衙役身边,把脉放血一气呵成。
“给我刀和酒,准备朱砂、五倍子,以及百毒丸。”
安知府见识过杨桃的医术,他生怕她将这两个人救回来,手都忍不住握拳。当然,他也不可能只是手握拳头这么简单,他再次悄悄给心腹使眼色,让他务必阻止药物到达。
他以为他的眼色使得隐秘,却并没有逃过三皇子的眼睛。
“你跟着去取药,若是半刻钟内取不回来,你俩提头来见。”
有了这个命令,药回来得很快。杨桃从变故中回过神来,全身心救人。
在这过程中,有人抬了太师椅过来请三皇子坐,三皇子也不推辞,大马金刀的坐下,颇有坐等结果,不给出个说法他就不走的架。
安知府苦不堪言,试探着再劝:“时辰不早了,殿下不如回去休息?有下官在这里看着,想来也不会再出变故。”
三皇子浅浅的嗯了一声,身子却是不动如钟:“你刚才是要下令杀谁呢?这么些天过去了,西域奸细的案子,可审出来了眉目?”
“臣不敢!”
安知府吓出一脑门汗,双腿一软就跪在了三皇子脚边:“臣乃朝廷命官,如何会轻率杀人?便是大奸大恶,生死也自有律法决断。”
三皇子别有深意的瞥了眼破碎的脑门,余光从刚才举刀要朝乔安砍去的衙役身上一扫,皮笑肉不笑的哦了一声:“本王进牢之初所闻所见,全都是虚幻?或许,本王也该找个大夫好生看看耳朵和眼睛?”
他语气并不凶恶,甚至还带着点戏谑和调侃,可安知府后背的冷汗却流得更加猛烈。
“殿下误会了!”
他重重磕头,好像头磕得越重,就越能说明自己无辜一般:“臣睡梦中听闻有人劫狱,匆匆而来。一进牢门就看见有人行凶,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活捉歹徒若遇抵抗便宜行事。”
“斧兵相见,打杀红了眼睛,这才有了殿下见到的那一幕。”
三皇子曲手敲击着椅子扶手,半晌后懒懒的哦了一声,不再追究。
乔安一直暗中观察着这两人的神色对话,见得三皇子的反应,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此时,杨桃也已经忙完。
“命是保住了,只是余毒未清,得再等些时日才能醒过来。”
安知府试探的看着三皇子,问:“下官怀疑这两人是乔安和杨桃的同党,是重要线索。可他们如今昏迷不醒,关在牢中只怕不安全。不如,借殿下院中的柴房一用?”
“本王的居所,岂容旁人踏足?”三皇子微微皱了眉头,神情很有些不悦:“审案是你安知府的事情,本王要的只是证据和结果。”
说完这句话,他便从椅子上起身,打着哈欠离开:“不管是杀人灭口还是畏罪潜逃,你得给本王个说法。梁县的案子耽误不得,你还有三天时间查案。”
话音落地,三皇子竟已经快走出牢门。
杨桃一惊,扯了嗓子要喊,乔安却抢先扯了她的衣袖,郑重的朝她摇头。
等再也看不见三皇子的身影,胆战心惊的安知府才松了口气,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来人,连夜审,务必将今晚的事情查清。”
自己耍的把戏,还需要查吗?
虽然他比谁都更清楚真相,可戏还是必须要做的。谁让自己目的没达到,还惊动了三皇子了呢?
他实在想审出一个畏罪潜逃的结果,可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足够的证据绝对没办法将三皇子说服。
到了这个地步,便是气得吐血,他也只能认栽。
还没想好怎样合情合理的解释晚上的动乱,府上又出了大事。
安知远七窍流血晕死在了芙蓉帐,大夫好不容易将人救醒,谁知他却神志不清,疯言疯语。
他说的第一句疯话,是拉着三皇子的衣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控诉:“我爹他不是人,为了他的官帽子,他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顾了。我不能人事了啊,除了杨桃谁都治不好。可他怕影响自己官声,硬是要杀人灭口。”
三皇子眉头微皱:“影响官声,杀人灭口?安知府做过什么天理昭昭,法理不容的事情吗?”
安知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安知府匆匆赶了过来,痛心疾首的给三皇子作揖磕头:“犬子得了失心疯,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发落。”
“失心疯!”
这三个字在三皇子唇齿间绕了两圈,而后微微一笑,摆手让他离开:“看好自己的儿子,也顾好了自己的官帽子。”
没等安知府松一口气,他有得到了毛骨悚然的消息:“三皇子的人在暗查翠香的来历身世,好像已经有了眉目。”
安知府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来人又道:“三皇子关押了和周小姐中毒相关的所有人,连她当天用过的器具,吃过的食物也都传过去一一查看。
昨晚上还有信鸽从三皇子院中飞出,看方向是朝京城传信。”
三皇子遵天子命巡视蜀州,有大事一般都用快马走驿站。飞鸽传书,这是什么门道?
安知府愁眉紧锁,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预感自己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九死一生!
“留不得了!”
他对杨桃和乔安再次动了杀心,这次的决心异常的坚决。
可三皇子在暗查,想给乔安和杨桃安上奸细的最近是不行了。他要真是敢这么安,都不用三皇子亲自动手,吏部侍郎第一个不会轻饶了她。
不能名正言顺,那便继续使用阴诡之法。
昨夜一事之后,乔安和杨桃被迫换了牢房。众目睽睽之下,藏在墙缝里的物品是带不走了。
杨桃看着乔安一身的伤,由不得心疼:“昨晚一场恶战,你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肉?现在连药都没有,伤势恶化了可怎么办?”
乔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刘海,温柔一笑道:“我身体好,这点小伤伤不到我。”
没有药,伤不伤得到又能如何?
杨桃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解的看着他问:“昨晚三皇子过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当时那样的场景,三皇子一审就能明白真相。要看清楚安知府的真面目,那是最好的机会了。”
“咱们都能看清楚的事情,三皇子又岂能看不明白?”
乔安无力的靠在墙上,他紧紧拉着杨桃的手,眼中冒着兴奋的光芒:“简单地占有只是小聪明,暂时的放弃才是大智慧。三皇子不着急要小胜利,只说明他有更大的图谋。”
杨桃瞪着大眼睛看乔安,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懵懂。
“或许,我们的苦日子马上就到头了。”乔安环顾四周,最终也没道破自己的猜测。他只神秘的冲杨桃一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压低声音道:“大半夜的时间,三皇子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赶到牢房,这说明了什么?”
是啊,深更半夜,正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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