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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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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阿姐?谁是你阿姐?”

    杨春晓被打得实在是没脾气,苦笑道:“我错了姐夫,今儿晚上我就给阿姐磕头认错。我当时喝多了,口不择言,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乔锦,那小子点了一桌子贵菜没受用上两口,好容易存下的把两银子私房钱却被乔安搜了出来:“一共是四十二两,没还够这些之前,你的月钱都由我代领。”

    乔锦可怜巴巴:“二哥……”

    “叫啥都没用!”乔安强硬的没收了银子,又转头去看乔绣:“你的呢,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去你房间搜?”

    乔绣眼泪巴巴:“我就只有十两,存了七八年才存了这么点。”

    “那人家董书含的银子是一天就存够的?即便是,你们就能那样祸害?”乔安瞪她一眼,满心失望:“我当时是没在,我要是在非撬开了你们的嘴将那一桌子菜灌你们肚子里,祸害银子就算了,还祸害东西。谁惯你们的毛病?”

    乔绣低了头,万分不舍的取了银子递给乔安。

    “你也一样,没交够四十二两,你的月钱都由我代领。”

    “一共才花了四十二两,零头那二两掌柜的还抹了。你都扣乔锦四十二两了,凭什么还要扣我那么多?”

    “就是,你凭什么两边扣啊?你一共退回去四十两,我和乔绣一人给你二十两就够了嘛。”

    乔安冰冷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连声音都冷了下来:“凭你们不尽不实,搬弄是非。就跟上你们,我受了委屈,你们杨桃姐更受了委屈。多的那四十二两银子,是你俩给我们的补偿。”

    两人对乔安怒目而视,可乔安一看过来,他们又认怂的赶紧低头,绝对的敢怒不敢言。

    后来,乔锦和乔绣去找王婶撒娇。反正月钱都是阿娘出,只要阿娘不给,二哥就是再威武霸气也绝对不敢和阿娘闹。

    他俩一个捶背一个捏腿,殷勤得很。王婶安稳的做着受用,浑身都是舒泰。

    乔绣刚提了句月钱,王婶享受得微闭的眼睛没有睁开,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温和,可那内容却呕出了这兄妹俩一口老血。

    她说:“听说你们得罪了县太爷家的大公子,还欺负你们杨桃姐,搅和得杨桃和乔安生了好大一场气?这事儿到底是如何,你们有委屈尽管说,阿娘公正定然赏罚分明。”

    这意思,还要罚?

    兄妹俩背脊都发麻了,两人对望一眼,彼此都心痛得不行,却也都只能尴尬一笑,先后找着由头溜之大吉。

    回到自己房间,给人抱着存钱匣子痛哭不提。

    乔安挨个收拾了这帮妖精,甩着手里的钱袋便又想起了董书含。

    这个人,得好生会会才行!乔安不相信他会对杨桃一见钟情,他相信的,是董书含藏了阴谋诡计,而冲着去的,却是他乔安捧在手心的杨桃。

    这,绝对不行!

 第一百七十章:哎,罢了!

    近来,杨家的好事不断头,杨家人时时处处都是笑容满面。

    大房的杨晨、杨旭将六面山搭理得井井有条,周师叔对两兄弟赞不绝口,赞道:“明年的药材要是能有好收成,你们的功劳至少也占三成。”

    而后又郑重许诺:“等明年收了药材,一定让杨桃给你们封红包。她要是小气不肯封厚些,我给你们补上。”

    两兄弟自然高兴,就因为这一声夸,便浑身都是劲儿,只盼着六面山兴旺起来。

    董县令翻了杨桃递上去的上贡计划来看,原本是想挑些错处为难,可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硬是没找到可以发挥的地方。

    “还当真都是行家?”

    董县令一不做而不休,直接请示蜀州知府,要按照这份计划将近十年的上贡都定下来。可知府看了文书,想也没想就驳了回来:“杨大夫的计划就很好,根据年头逐年申请上贡。如此一来,既能保障朝廷收入,也能留下余药造福百姓。”

    不仅如此,还委婉的教训了董县令一顿,大意便是:“你是一方父母官,眼睛不要只看着利益,也得多想想乡亲和百姓。年头好,二百两的上贡银子稀松平常;年景不好或者杨大夫她们失了手,你也得帮着上书免贡。如此,才当得起父母官三字。”

    董县令看完就摔了文书,气得头顶上都冒了青烟。

    明路上下不了绊子,那咱们换一条路来。

    于是,他去查六面山。从安全到资金,从人工到技术,他事无巨细一一过问。

    偏生这次大伙儿都争气,杨晨杨旭将六面山收拾得无懈可击,杨桃和师父师叔将反感计划做得无懈可击,连长工短工那里都挑不出错,董县令的憋屈可想而知。

    既然是视察,有错得罚,有功自然得赏。董县令强憋着一口老血,对相应人员赞不绝口。为了表现自己为国为民的淳朴用心,还重点夸赞了杨晨、杨旭,并给他俩发了赏银。

    这其实是挑拨,干活的是雇工,受夸得赏的却是管事,凭什么?

    老百姓最缺银子,寻常见了银子也是眼红,如今自己的功劳挣来银子进了被人衣兜,他们能不红眼,他们红了眼能不使坏?

    他不挑别人专挑杨晨哥俩,自然也有讲究。

    出发之前,董县令便查清楚了这里的所有人,他知道这哥俩曾为了芝麻绿豆大点银子偷主家的东西。自然便认定了他们贪得无厌,见钱眼开。

    谁知二人竟痛改前非,二十两赏银刚拿到手,兄弟俩就抱拳跪在了县令面前,道:“六面山能有今天的模样,是大伙儿的功劳,是帮着干活的五十六个雇工的功劳。草民不敢居功,想将这赏银分给大伙,求大人成全。”

    两人的赏银加起来才二十两,五十六个工人,一人半两都分不到。这要说出去,便是董县令赏银XX文,如此,他县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董县令压着的这口老血一个劲的往上涌,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重新镇压住。

    而后还得对那两兄弟摆出赞赏的笑,狠夸两句之后道:“赏你们的便是赏你们的,你们仔细收好便是。终于雇工,本官另有赏赐。”

    于是一人赏钱一贯,满满一箩筐铜钱抬过来,杨桃和两个哥哥都笑弯了眼。

    雇工领着银子,对县令自然感激,可最感激的还是杨家兄弟。要不是杨家兄弟那一番话,县太爷可想不起要赏他们。

    这一顿银子赏下来,大伙儿更觉得在六面山干活儿有奔头,对跟着杨晨兄弟也越发福气。

    当两兄弟留下五两银子,剩下的全数分给大伙儿之后,大伙儿干劲和忠诚都飞跃了两个台阶。以往干活儿只为了工钱,如今再干活,便多了梦想和激情。

    这场面董县令看得憋气,只得匆匆走了。

    周师叔目送着远走的马车,笑脸收了起来,神色莫测。

    “怎么了?”杨桃扯了师叔袖子,语气有些担忧。

    周师叔回过神来,对着杨桃轻松一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感叹官威慑人罢了。一地父母官便是当地百姓的天。看他今天爱惜百姓,我心里安慰,却又想起了先头的州县令……”

    “都过去了,想那些做什么?”杨桃没和周师叔提什么派别,几转了眸光,也只盼着这个县令仁慈公正。无论为谁做事,最起码得先对起了良心。

    周师叔又笑,笑意中隐藏着的却是无人察觉的苦涩:如今的董县令,不就是当年敦亲王身边的小厮吗?一个略识得几个字的小厮都当上了县令,这得为主子立下多大的功?

    当年的事……

    哎,罢了!

    这边杨晨兄弟得各方赞扬,那边杨苗也有成就。

    她原本只略认得写字,能背几句诗词、对联,一些简单的蒙学文章耐着性子苦心钻研也能理解两篇。

    可如今勤学苦读,在杨老三的帮助下也能看些医书了。她最近看书被周师叔无意间撞见,周师叔虎着脸问她:“药草都认识了吗?这就着急看书,你能看得懂?”

    杨苗早先就偷听过周师叔和赵郎中谈话,知道他有心要收自己当徒弟,也不害怕大房答道:“就是还没认全所以才要看书啊!咱们药铺虽说不小,可也不是什么药材都有。不从书中看,很药材只怕要不认识。”

    “听你这意思,药铺的药你都认全了?”

    没等杨苗回答,周师叔便开了药柜考她。杨苗镇定作答,虽说大多都只能说出来药名,功效用途都不知道,可到底也认识什么是什么了。

    周师叔皱了眉头,黑着脸走了。

    这结果杨苗其实很紧张,也懊恼自己没出息。可难受叹息之后,也只得更加努力的学。

    她当时想的就是:“别的地方我比不过杨桃,努力这一点我咬咬牙还是能学会的。”

    从那之后,杨苗越发努力,除了吃饭睡觉基本都在研究药材。

    周师叔撞见过好多回,给他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好,就在昨天,他递了本书给她道:“这是我当初学药的手札,比药书简练好懂,你先拿去看,看完了学会了我再给你新的。”

    杨苗高兴得快要跳起来,等周师叔走了,她便兴奋的搂住了杨桃,一个劲儿的问她:“周师叔是不是要松口收我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能改口了?”

    “想来也是快了,二姐你再努力一点。”

    杨苗便笑了,那么欢喜,那么明媚的笑了。她紧紧拉着杨桃的手,对比着以往汲汲营营、小肚鸡肠的日子,她是真的大彻大悟了:“桃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踏实上进会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傻二姐!”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散了,各忙各的。

    相教之下,杨家二房便要黯淡一些。可田氏还了欠三房的银子,想来最近粮油铺子的生意也还不错。杨畔整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可二婶好久没追着他拧耳朵,想来做的也是正经事。

    三房就更不消说了,腌菜铺子开得风生水起,加起来四个铺子光一天的进账就有五六十两。杨桃的药铺虽说是和赵郎中合伙,虽说盈利不多,可挣下名声和威望的同时,一个月也能往家里拿三、四两银子。

    杨春晓那里倒出不了银子,可他的文章越来越好,在秦夫子跟前也越来越受重视。若是不出意外,这两年考秀才也十拿九稳。

    杨家一时风光,十里八村无人能及。

    这天,隔壁张家嫂子又登了杨家大房的门,没进门便先陪了笑脸,见着大伯娘便亲热的挽上了她的胳膊:“本家嫂子,苗儿和我那侄儿的事情可怎么说?因着杨桃受伤,中秋进庙上香的事情也耽搁了。如今天气好,改明儿咱们去一趟?”

    她那侄儿的确不错,可杨苗不愿意,张氏也没有法子。况且如今家里蒸蒸日上,女儿也大有前程,她便也想再等一等,于是歉意的对张嫂子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苗儿性子野,让她再在我跟前约束两年。”

    为防伤了和气,张氏抓了一把铜钱塞进张嫂衣兜,赔了笑道:“嫂子好意,我记下了,往后得了机会一定回报。”

    可张嫂子在娘家是夸了海口的,张氏先前也已经应承了。这说变就变,哪里是人办的事?

    她想再劝张氏两句,可她咬紧了不松口,完全没有转圜。张嫂子便黑了脸,冷道:“自己家里是什么斤两自己心里没有数吗?杨苗那样的野丫头能嫁到殷实点的农户家里都是高攀,我内侄这样的读书人肯见她,那是你们祖上积了福,你别不识抬举。”

    张氏一口气堵在心口,虽不至于当场吵闹,脸色语气也都冷了下来:“既是高贵得我们杨家攀不上,那嫂子请回吧。我们苗儿的事儿,不劳嫂子操心了。”

    这不阴不阳的态度惹得张家嫂子越发不悦,摔了手帕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若不是二丫说杨家是福地,你当谁能看得起你闺女?自己不惜福,这福地早晚要变煞地。”

    而后又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两个孩子给妹妹当长工,一个女儿给妹妹当学徒。说起来是大房,成天还不是舔着三房过日子?就这样,还敢看不上我侄儿,你姑娘早晚要嫁不出去。”

    田氏气得胸口疼,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忍着没拿扫把怼上去。

    可大房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孩子们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她气得在屋子里摔打物件,等儿女们回来也没给好脸色。

 第一百七十一章:没脸

    杨苗不明所以,回来就和阿娘分享新鲜事:“听说有人给二丫赎了身,如今被抬到大户人家当姨奶奶了。也不知道这是祸是福,李家的人……”

    “人家都当姨奶奶了,你有什么出息?若不是二丫帮你说话,连张嫂子都不肯拿正眼看你。”

    张氏正在摘空心菜,说着便将空心菜摔在了地上,冷眼看着杨苗道:“成天就知道跟在杨桃屁股后头,能有什么出息?她家一个月进几十两银子,给过你一个铜板?”

    杨苗今天在铺子里得了赵郎中夸,心情原本非常的好。她兴冲冲的回来,原本想和阿娘说说村里的鸡零狗碎,再说说自己的成就欢喜,也像杨桃和三婶娘一样亲昵欢笑。

    可这一顿呵斥下来,她没了半点说话的欲望。只埋了头摘菜,听阿娘在耳边一句句数落自己。

    二丫被赎身的事情杨桃也知道。

    她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替她赎身的是郭家老爷。进了郭家当不当得成姨奶奶杨桃不知道,可再不用在园子里宽衣伺候人,对妓子来说也算是天大的福气了。

    杨春晓从书房回来,见杨桃手里端着水,便抢步过来就着她的手猛喝了一气。

    “这都深秋了,天也不燥,怎么就渴成了这样?”杨桃看着他好笑,等他喝完,又续了一碗往他跟前递:“喝吧,没加糖。”

    杨春晓摆手拒绝了,而后扯过把椅子随意坐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被狗追了,狼狈成这个样子?”

    杨春晓递给杨桃个白眼,等再喘两口胸腔舒泰些了才点了点头:“比狗厉害多了!”

    他去端水喝,手伸到一般又狐疑的看向杨桃:“是你告诉郭淼我怕蟾蜍?也是你告诉她我好吃什么不好吃什么?”

    “我去和她说那些,你有病吧。”杨桃伸手去摸他脑门,杨春晓灵巧的躲了过去,脸上的狐疑味儿更重:“不是你还能有谁?谁能对我了解得那样清楚,同时还能和郭淼接触上?”

    杨桃突然就想起了二丫!

    这样一想,她都没心情问杨春晓是不是被蟾蜍追了。

    她和杨春晓说了二丫被郭家赎身的事情,而后迟疑着道:“你猜这中间有没有关联?”

    “郭淼还比二丫小半岁呢,郭老爷和二丫……”杨春晓唏嘘一场最后叹道:“她都落到这步田地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是她也就是了吧,锁在后院的女眷,又是那么个出身,日子只怕也不好过。”

    杨桃也可怜二丫:“若不是生在李家那般冷血的家庭,哪里就能将好好的路走成这样?”

    可唏嘘归唏嘘,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二丫对我们有莫名的怨恨,咱们和郭家又莫名对立。你往后行事得格外小心些,她对咱家可了解得很。

    杨春晓见识过二丫的手段,也半点不敢轻视,打起精神应道:“我明白。”

    “你和郭淼……”

    “原先想和她敷衍一段时日,也好从她哪里得些郭家的动向和消息。可她缠得太紧,做戏做得太真,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这些天,我便想法子和她断了,阿姐不用担心。”

    姐弟俩又说了会子闲话,杨桃便要去六面山试药了。

    杨春晓不放心她,执意跟了过去。走在路上无意间掏了袖袋,摸着个大桃子的时候才想起乔安对自己的叮嘱。

    他将桃摸出来塞给杨桃,调笑道:“好好的吃,这可是乔二哥费了心力得来,捂在胸口半天都没舍得吃的。”

    马上都要入冬了,鲜桃可不是难得?

    杨桃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接了桃藏进袖袋里,脸都忍不住发红。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桃子吗?你至于这样?”

    乔安捂了一天,杨春晓又放在袖袋揉捏了一路,原本就有些发软的桃子早没了卖相。可杨桃揣在兜里,就像是揣着无上珍宝。

    “你说费了心力,怎么回事?”

    杨春晓拿乔不肯说,还变着法子臊杨桃,直臊得她一张脸红得滴血,快要发恼他才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告诉你!”

    杨桃拿眼睛觑他,杨春晓好笑的受着威胁,将经过仔细说了:“乔二哥陪着秦夫子去郭家拜访,正巧赶上郭太傅往家捎这稀罕物件。

    从京里来的鲜桃统共就一小筐,郭家自己都不够分,自然不会拿出来待客。可乔二哥对那桃子动了心思,和郭老爷讨教学问的时候,不是讲和桃子有关的诗句就是与桃子有关的文章,就连和郭老爷敷衍恭维也尽量用‘桃李满天下’之类的词语。

    郭老爷哭笑不得,只得让丫鬟洗了四五个桃子端上来,‘盛情’邀请秦夫子和乔二哥吃。

    乔二哥也当真是个人才,当着郭老爷的面,硬是寻到了机会,正大光明的将桃子放进了袖袋。”

    作为见证者,杨春晓回想起来都觉得过瘾:“你都没见到当时那情形,明明乔二哥自己觊觎人家的桃儿,最后却弄得郭家求着他吃一般,这桃子还是郭老爷硬塞给乔二哥的。那场面,笑死人了。”

    是啊,去大户人家讨口吃食,怎么想都丢人现眼。乔安要不是脸面、尊严的从敌方要个桃儿,不费些心力、手段还当真不行。

    可就为了个桃儿,就为了她喜欢吃桃儿,这也太不值得了。等上大半年,明年的桃子不也就下来了。

    杨春晓拿肩膀撞她,笑:“你说你这桃儿是不是得仔细了吃?你说你要不将这桃儿吃出鲍翅的味儿是不是对不起乔安?”

    杨桃摸着袖袋里毛茸茸的桃儿,嘴角忍不住翘了又翘,哪里有心思理杨春晓?

    不管旁人的日子怎样,杨桃的小日子硬是添了蜜糖,时时处处都香甜得很。

    “对了,董书含近来丢了大脸!”

    杨桃转头看杨春晓,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和乔二哥比文章,输了;和乔二哥比武术,输了;再比琴棋书画,却也满盘皆输。也不知是不是输急了眼,竟要求比斗蛐蛐,而后赢了。

    也不知道乔二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没回强扭着董书含比正经东西的时候,学院夫子都能看见。比斗蛐蛐那一场不敢在学院,所以在外头找了个地方。原本该万无一失,谁知竟让董县令撞了个正着。

    那天晚上董书含屁股就开了花,这些天一直躲在家里养伤,没敢到学堂来。”

    杨桃越发疑惑:“我看董书含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性子啊?才进书房,他怎么就专挑乔安下手?”乔安梁县才子的名头他没听过?要捏,也该先找个软点的下手不是?

    “他不想比?”杨春晓骄傲的扬了下巴,眉眼里全是璀璨的光:“我乔二哥想比,又他说不比的份?”

    “他有用计了?”

    杨春晓神秘一笑,如何都不肯再吱声。杨桃追着他威逼利诱,他硬是咬紧了牙关死了不松口。

    被杨桃拧耳朵拧急了眼,他便吱哇乱叫道:“我乔二哥疼在心坎的未来媳妇儿,也是他能随意算计、亲近的?”

    “谁算计我了?”杨桃不服气:“你们这根本就是欺负人!”

    “欺负他怎么了?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我乔二哥是好惹的?”

    杨桃无语,只揪着杨春晓的耳朵拧了个圈!

    这边,杨桃和杨春晓打打闹闹。县衙那边却是气氛凝重。

    董夫人守在儿子床边抹眼泪,一边心疼一边数落:“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最恨玩物丧志,你都多少年不斗鸡走狗了,怎么突然又干起了这个,没得让你爹打你。”

    董书含想起乔安未经商量就将比赛科目、时间、场地等贴在书院各个角落的事情,简直就恨得牙痒痒:哪里是我争强好胜要去丢人,分明是乔安将我将到了到了这个地步。

    满书院的师生都知道他们要文武对决,他到时候不去,能有脸?

    连输好几场,被完全碾压,就是泥菩萨火气也要蹭蹭往上窜。

    他输急了眼,偏生乔安还引诱他,寻着没人的时候和他说:“我也不欺负你,下一场你说比啥。只要你赢了,我就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坦诚我胜之不武。我提前没和你打招呼,都是自己准备好了强行拉你上场,你即便是输了,也在情理之中。”

    这个诱惑很大,憋屈得要爆炸急切寻着出气口的董书含一冲动,就接话道;“好,下一场咱们都蛐蛐,一切事宜都我来安排。”

    乔安当时就笑得古怪,可他当时没多想,一门心思去安排。

    最后,他赢了,却比任何一场都输得惨!

    “这个乔安,天杀的乔安!”

    董县令一进门就听见董书含骂人,先前还和缓些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三两步进门,对着董书含劈头盖脸就是骂:“处处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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