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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废后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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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贵女落水,此等大事,平乐公主也无法视而不见,早就在一旁等着司徒赫把让救过来。
一上岸,就有奴婢取了衣裳给襄芸披上,遮住了湿透的衣裳。
“姐姐,你可有哪里不舒服?”湖边围绕了许多人,襄秋清来不及想那衣裳为何扯不掉,就扑了过去,只想着顺利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司徒赫擦干了脸上的水,不经意的瞧了眼虚弱的躺在婢女怀中的襄芸,心中抽痛,却仍然客观的分析:“公主,您这湖不浅,若臣的水性再差些,只怕……”
只怕此女性命休矣!
平乐公主脸色并不大好,点头赞同。
“快去催,府医怎么还不来!”平乐公主沉着脸吩咐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人看见?”
贵女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平乐公主的脸色更加不好了,龙熙儿扶着姑姑的手,怒斥道:“你们单凭借是她们两人在这里,就污蔑是秋清推了襄芸下去!真是荒谬的可笑!”
众贵女嘲讽似的看着龙熙儿,这听她说的话,便可判出亲疏,谁会信她的辩驳。
“熙儿的话虽直白了些,但也是有缘由的。两位小姐乃是姐妹,这等杀人灭口之事,还是不要妄自下定论的好。侄儿给姑母请安。”龙允啸听闻这里出事了,特意从男客那里赶来。
平乐公主颔首,虽是在她府中发生的事情,但这关系到丞相府中两位小姐的名声,她也是不好妄自下定论的。
贵女们议论纷纷,面色各异,有人道:“我看的真切的狠,襄秋清手里拽着襄芸的裙子!等襄芸倒下,她连忙松了手,分明就是她推下去的!”
“这,毕竟人命关天,听闻她们姐妹二人感情很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一时间,湖边热闹极了。
襄秋清大哭,哀道:“姐姐,我那时只是想帮你整理下乱了的绢花,绝对不是推你啊,姐姐你要相信清儿啊!”
“我自然是相信清儿的,只是……”襄芸咳嗽了几口水出来,惹的人见了心疼不已,“只是我说了不让妹妹整理,让喜鹊整理就好。妹妹何故又去扯我的衣裳……咳咳。”
☆、第八章 好一对狗男女
襄芸惨白着脸,全身因湿漉漉的衣裳贴着皮肤,而瑟瑟发抖,无力的靠在婢女的怀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襄秋清。
“襄芸,你这是什么意思?秋清好心给你整理衣裳,你还要污蔑她推你掉到湖里吗?依本宫看,你分明就是自己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的!”龙熙儿娇俏的小脸上带着戾气,看襄芸的眼神格外不善。
“我与清儿是亲姐妹,我自然是信她的,她也绝不会想要推我到湖里,置我于死地。但这湖边宽广,且无青苔,我失足掉下去,公主不觉,牵强了些?”襄芸垂下眼帘,手轻捂住胸口,似是被气到了。
龙熙儿气急,冲上去就想赏一巴掌给她,却被龙允啸拽住了。
“大胆,放开本宫!”龙熙儿横眉怒骂,不过是贱婢所生的王爷,也敢管嫡公主的事情了。
“你出宫多时,也是时候回宫了。来人,请公主回宫!”平乐公主眼瞧着龙熙儿要出言不逊,干脆利落的下令请她离开。她这个侄儿虽是宫女所生,也不受皇兄宠爱,但毕竟挂在贵妃名下,她为了皇室脸面,还是要护着一二的。
龙熙儿见姑母面色不愉,强压着怒气,道:“是熙儿太过冲动了,姑母莫要生气。”见平乐公主没有再赶人,龙熙儿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偷瞟站在一旁的司徒赫。
她常在宫中听到这位有名的少年将军,今日的见真人,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镇国将军的儿子,英俊非凡!
“姐姐,你可有哪里难受的地方,你从兰若寺回来还未恢复过来,今日日头也不算小,未想到掉落湖中了,都是妹妹没照顾好姐姐……”襄秋清哀伤自责的低声抽泣,完全没有反驳是否是她推的。
在场众人自然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
这分明就是侧面解释,襄芸本就身子还虚弱,很可能是被日头晒晕了,身子一歪,意外掉落水中。
但也有明白人对此解释嗤之以鼻,不管真实原因是什么,在外说嫡姐身子虚弱,就不是什么好的,心中对襄秋清的好感度下降。
“姑母,此事不论其他,本王瞧着丞相家的二小姐应不是会陷害姐姐的人,素听闻丞相家中和睦,姑母,您说呢?”
襄秋清听了,仰头去瞧这位王爷,逆着光,她觉得眼睛有些刺痛,揉了下眼睛,才看清了龙允啸的样子。
那是一个身材偏瘦,头发墨黑,神色宁静而安详,让人不自觉会放松身子,嘴角微微挽起,一只手放在腰间,一只手拿着一把折扇,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俏公子。
龙允啸感受到了襄秋清投过来的目光,和熙一笑,用眼神安抚了她,让她不要害怕。
“襄芸,可是襄秋清推的你?”平乐公主直截了当的开了口,目光幽暗的看着襄芸,似是什么答案都会相信。
她若说是,襄秋清名声自然是毁了,可她与丞相府的名声也会相继受损,她在家中也会受到责难。
“襄芸是信妹妹不会害我的,咳咳……但,妹妹的手劲实在有些大了。我是信妹妹的,此事就此罢了。襄芸惶恐,让公主、王爷都为此小事争论。实在是襄芸的不是,都是襄芸的错,妹妹别害怕,姐姐不怪你。”襄芸咳嗽了几下,脸色更加苍白,楚楚可怜。可她也不愿说不是,一个宽宏大量原谅冒失妹妹的姐姐,也是她能够演下去的角色。
被人推下湖怎能算是小事一桩?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众人看襄芸与襄秋清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心里头各自有着考量,谁说的话都不能全信的。
司徒赫一直都在偷偷关注襄芸的动静,现听到她咳了,忍不住往那里看数眼,又听了这番话,看襄秋清的眼神立马变了。
龙熙儿脸色一沉,顺着司徒赫的目光望过去,竟然是襄芸那个陷害秋清的贱人!
这个贱人,除了陷害秋清还不算,还敢勾引司徒赫,她一定会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襄芸,什么叫做守规矩!
“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都是妹妹的错。”襄秋清哭的梨花带雨,只好被迫承认了,她扯了襄芸的衣服是有目共睹的。她根本说不出扯衣裳是为了让衣裳掉下来的这个理由。
竟然敢害的嫡姐掉落湖中,众贵女议论纷纷,看襄秋清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也对襄芸的处境十分的同情。
生母早逝的嫡女,有这么一个嫡庶女的妹妹,其实在家中过的也不尽都是舒心的吧,怪道交际能力不强,且为人有些清冷,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特别是有些嫡女对襄芸的事情,已经代入了她们幻想的可能,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妹妹别哭,姐姐没事。”襄芸抖着手,轻抚了下襄秋清的眼角,想给她擦干净眼泪。
襄秋清哭的更加大声,就好像襄芸此时没气了一样。
平乐公主见事情已有了断论,便带走了那些贵女男客,吩咐下人尽心伺候着,同时也派人通知了丞相府。为了表示歉意,还送上了许多珍贵药材等等作为赔罪。
龙允啸见众人都走了,又宽慰了襄秋清几句,也离去了。
襄秋清念念不舍的看着龙允啸的背影,双手不安的扭着手帕,方才还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红晕!
一切都被襄芸尽收眼底,忍不住在心中再次嘲笑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而拢在袖中的手指也不由紧紧捏紧,他们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狗男女!
在公主府没多久,两位小姐就被丞相府的人接了回府,回府后襄芸直接回了蔺芸阁养病,襄秋清则被人请去了老祖宗那里。
平乐公主的人未多添加一丝一毫,把所见所闻一字一句都说了个清楚,老祖宗也未传襄芸去问话,直接罚了襄秋清三个月禁闭。
襄芸回到蔺芸阁的这夜,突然高烧不退,府中的大夫一直降不下去,直到老祖宗派人去请了宫中的御医,才慢慢退了烧。
☆、第九章 新仇旧恨一起算
“喜鹊?”襄芸哑着声音,轻颤着睫毛,用手撑着起来靠在了床头,打量了下周遭的环境,她回到蔺芸阁了。
喜鹊守了一夜,迷迷糊糊的,听到小姐唤自己,清醒过来,忙上前伺候。
襄芸就着喜鹊的手喝了口水,缓了一缓,问了昨日的那件事情,便神色倦怠的又躺下睡着了。
秋清苑。
“小姐,您不能出去,老祖宗吩咐了的。夫人说您闷了,就去抄抄佛经。”婢女一脸紧张的拦着襄秋清,怎么都不肯让她出去一步。
襄秋清绝美的容颜稍微有些扭曲,怒视着那个婢女,到底忍住了,扭头就把门关上了。
那婢女见襄秋清进去了,松了口气,继续站在外边守着。
“都给我出去!”襄秋清冷着脸,把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把桌上摆的茶具全部摔在了地上,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贱人!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竟然没让襄芸身败名裂,还惹了一身骚。
襄秋清满脸戾气的瞧着地上的碎片,喃喃道:“这次运气好,被你逃过了。下一次,新仇旧恨一起算,看你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呸,真是个病秧子,不过轻轻用了点力,竟然就倒在湖里了。”
二小姐三个月不能出清秋苑的消息,府里上下都知晓了。
传到襄芸这里的时候,喜鹊怒道:“还真是偏心,小姐你受的苦哪里能被三个月禁足就抵去了。”
“收敛些,不要喜怒都展现在脸上。”襄芸只提醒了一句,便让喜鹊收了声。
三个月过的很快,襄芸此间每日都去祖母的院中请安,时不时会拿着书寻丞相解惑。
府中下人都看在眼里,也知大小姐去老祖宗院里的时候,老祖宗的饭都会多用小半碗。
而公主府落水一事,经过三个月的发酵,外头对于丞相府中大小姐、二小姐的风评也稍微有些不一样了。
今日,正是二小姐解禁得到日子,林熳如一早就过去陪女儿,准备带她去老祖宗那里好生说说话,这三个月,眼瞧着老祖宗要被襄芸给迷惑了。
“要不是祖母罚我,谁会罚我?父亲都不会罚我,顶多罚我抄书几遍。”襄秋清是一点也不愿意得到自由的第一天就又要去祖母那里受罪,满脸的嫌弃以及不情愿。
林熳如好说歹说了几句,见她还是冥顽不灵,有些火了,道:“你祖母已经偏心你了,你若不给我省点心,以后你祖母就偏心襄芸了。”
“母亲,我不过抱怨几句。到了外头,我哪一次不守规矩了。”襄秋清满脸委屈,伸出手帕假意擦了下没泪水的眼眶,“我知道自己家嫡庶女的身份,是比不上襄芸的,所以到了外头我处处谦让着的。可这一次她陷害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林熳如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瞧着女儿伤心的样子,眼中的墨色愈来愈深。
她能在丞相府其他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坐上夫人的位子,心机手段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
且她也料理了丞相府大小事务多年,其也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夫人了。
为了不在外头有刻薄前夫人所出之女的名声,她只能一碗水端平不说,还要委屈清儿几分。
她心里头也知道清儿的不甘心,但都视而不见,因为这都是规矩,没人能够逾越的。
前夫人死了,她便能成为夫人,即便百年之后不是主棺的位置,但那又怎样,富贵是活人才能享的!
那么,襄芸也可以从嫡小姐的位置离开,给清儿让位,使之成为丞相府地位最尊贵的小姐。
“我的清儿也不是生来就受气的,万事都有我。”林熳如温柔的摸了下襄秋清的头,这是在给襄秋清一个保证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视而不见的,反之,还会帮襄秋清的!
襄秋清听了,双眼立马笑着的弯弯,扑到林熳如的怀里:“还是母亲最疼我了。”
她就是想要母亲的一句话,得一个保证,这样,她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新仇旧恨一起报,这三个月里,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仍然可以让襄芸身败名裂,还不会惹火上身!
襄秋清趴在林熳如怀里,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等再起身梳妆的时候,又恢复了清纯如莲,善良温和的模样。
两母女收拾妥当,就母女融洽的挽着一起去老祖宗那里请安。
还未走到屋子里,就听见里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祖母,这您可不能贪嘴多吃,不易消化。”
“你这个促狭鬼,还管起我来了。”老祖宗哪里被管的不高兴了,明明就乐意之极,笑的十分大声。
襄秋清挽着林熳如的手一顿,面上笑意盈盈的问婢女:“里面可是大姐姐在?”
“是呢。夫人、二小姐,请——”
林熳如安抚性的拍了下襄秋清的手,道:“进去吧。”
襄芸坐在老祖宗身边,静静的看着两人进来,报以淡笑,起身问好:“母亲好,二妹妹。”
“芸儿倒是来的早。”林熳如笑着赞赏一句,暗示性的瞧了襄秋清一眼,让她赶紧表现表现。今日本想着带着她早点过来请安,博老祖宗一笑,未想到被襄芸抢了先。
“母亲倒是夸错了,我昨日是在祖母这里睡下的。母亲与妹妹才是来的早,我是比不得的。”襄芸看了一眼老祖宗,身子不由的倾斜了一些,窘迫一笑。
老祖宗心中微微一怔,叹了口气,握住襄芸的手,道:“你一早就带着清儿过来,你有心了。”老祖宗这是在心疼大孙女生母早逝,二孙女却有母亲疼爱呢。
林熳如动作一顿,随后自然流畅的放下茶杯,笑着说:“哪里啊,是清儿说,许久未见祖母了,想您了呢。可她又怕您还怪她,这不就求了妾身一早陪着她来嘛。”没想到,襄芸这三个月在老祖宗这里刷足了好感,从未有过的这种心疼都出现了,林熳如狐疑的打量了襄芸好几眼。
☆、第十章 下血本
要知道,原来,老祖宗可不会因为林熳如为襄秋清打算几分,就对失去生母没有生母打算的孙女有一丁点心疼的!
襄秋清早已做好准备,瞧好时机就从位置上起身,趴在了老祖宗的面前,口中所说,让人潸然泪下。
“三个月的禁足,清儿多谢祖母,让清儿有时间知道如何处事。正好姐姐也在这里,清儿也向姐姐正式赔个不是,望姐姐原谅清儿鲁莽行事。闭门思过期间,清儿抄写了许多佛经,为祖母祈福。”襄秋清话音刚落,便有婢女呈上她抄写的佛经。
老祖宗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道:“写的好,清儿懂事了就好,也不枉费你姐姐,你母亲,你父亲对你的维护。”
襄秋清低声应下,一副认错极好的样子,还时不时擦拭着眼角的眼泪,眼睛红彤彤的。
“妹妹以后万万要记住,万事都要谨慎行事。”襄芸一脸真诚的劝诫,可千万别得罪了别人,让她不能亲手报仇雪恨!
襄秋清暗恨,却脸上带着感动,起身一福:“妹妹记下了。”
似这些都只是小插曲,过不了多久,几人其乐融融说着京中最近发生的趣事。
到了时辰,老祖宗就把林熳如留下了,让小姐们回去。
两姐妹走在路上,一气质脱俗,步步生莲;一眉目如画,貌美如花。
在丞相府花园里的小径上,就已惊艳了无数。
“妹妹,方在祖母那里,我还有一句未叮嘱你的。”走到分叉口,襄芸突然开口。
襄秋清眼里含笑,轻声问:“姐姐请说。”
襄芸抬脚,与襄秋清面对面站立,莞尔一笑:“妹妹不用紧张,姐姐只是多一句嘴罢了。妹妹以后行事不仅要谨慎,还需记得,不可随着自己的性子,任性妄为的胡来。”
“那日,我就说了,妹妹不用帮我整理绢花,可妹妹就因为想着我,就去做了。我不让妹妹去做,是因为这是奴婢做的事情,那随后的事情,不说也罢。即便是好意,妹妹以后也要在心里掂量三分再去做,可记住了?”襄芸一脸正色的看着襄秋清,一副若是她不答应,就不放她走的样子。
襄秋清有苦说不出,恼恨她说自己做了奴婢的事情,又恼恨她竟然说自己是个任性妄为,只会胡来的人!
“姐姐说的,妹妹都记住了。”襄秋清尽量保持语气平淡,见襄芸走了,才甩袖快步回清秋苑了。
襄秋清回了清秋苑,就直接冲到了闺房,让人把一个盒子开了锁,她细细数了一遍里头的银票,眼中是熊熊怒火。
她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让襄芸,永世不得翻身!
“去给我找一套小厮的衣服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襄秋清温婉的笑着,笑里藏刀的恐吓了下贴身婢女。
不过片刻,襄秋清就换了一身男装,她把一叠银票贴身藏好,从丞相府后门处出了府。
蔺芸阁。
“小姐,二小姐穿着小厮的衣服出府了。”喜鹊低声在襄芸耳边禀告。
这三个月,襄芸在下人心中的地位呈直线上升状态,不仅祖母与父亲的更加宠爱,还因为府外对她的好评。
如此一来,襄芸释放出友好的气息,自然有人会上门,而后门的门房恰好就有个叫王二狗的人,也是这其中的一个。
王二狗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偏他认了个干娘,是蔺芸阁的,自然也就想在襄芸面前卖个好了。
“你去查查,近日可有人来打探什么。你让王二狗盯着襄秋清回来的时候,可带了什么,有什么异样与否。”襄芸沉着冷静的下令,喜鹊就下去办事了。
襄秋清才被里外刺激了一番,现下出府了,会是去做什么呢?
她可不认为襄秋清是心里难受去散心了,穿上了小厮的衣服掩人耳目,一定是去办什么不可为人知的事情。
襄芸拧着眉细细的想,也没有丝毫头绪,她在这府中才刚刚布局,那清秋苑都是林熳如为襄秋清布的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那里的消息能够拿到手。
喜鹊出去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时,才愁着脸回来。
“小姐,是有人来打探咱们蔺芸阁的事情,但是什么事情都有,奴婢根本分辨不出……”喜鹊苦着脸禀告,这件差事,好像没办好。
“莫慌了阵脚!”襄芸清喝一声,沉下心来,淡淡的模样让喜鹊也冷静了几分,“你细细的把听到的全部都说一遍。”
喜鹊理清了思路,开始把今日所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些消息,一大半都是想摸清楚她脾性的试探,她如今也跟突变成嫡庶女的襄秋清一样,因着祖母的宠爱,水涨船高,要被讨好,小心对待了。
真是可笑,原先占嫡、占长的小姐还比不上一个襄秋清!
襄芸细细听了一遍后,只觉得有三条是可疑的。
一是有人来打探她的首饰有些什么,二是有人来打探她的作息时间,三是有人打探她落水那日的事情。
“把我的首饰全部清点一遍,写个册子给我,里屋除了你不准任何人进。近日,也敲打下下面的人都给我紧闭嘴巴,行事小心些。”襄芸拧着眉,不管襄秋清想从哪一处入手,她都不能让之有机可趁!
至于她的作息时间,明面上不能变,但暗地里却是要变一变的。
不管襄秋清使出何种手段,她都是不惧的!
却说那司徒赫,那日与襄芸一别,就一直在朝中与文官相对立,丞相属于文官之首,他若是去了丞相府,那这其立场就微妙了。
文官主和,武官主战。
如今边牧游民聚集形成部落,试图突破边关防线,此事,便是司徒赫从边关回来的原因。
镇国将军镇守边关,派了独子回京请命,为国一战!
“少将军,丞相府的二小姐乔装打扮出府了。”虽说不能入府一见襄芸,但司徒赫在府外是安排了人手,密切关注丞相府的动静的。
襄秋清出府一事,立马就被人禀告给了司徒赫!
☆、第十一章 祸心暗藏
司徒赫听完眉头紧皱,对前来报信的人开口道:“跟着她,务必打探出她究竟想干什么。”
经过上次襄芸落水一事,司徒赫已经觉察襄秋清对襄芸暗藏祸心所以他才会安插人手在丞相府周围。他猜想,依那林熳如的性子,不知会做出些什么,可是一定对襄芸不利。他虽不能入丞相府与襄芸相见,但也希望能够助她一臂之力。
“襄芸……”司徒赫望向浓稠的黑夜喃喃道:“我只愿你事事皆可逢凶化吉。”
却说那襄秋清,出府之后直接去到城南的一个破旧寺庙,鲜有人烟。按常理来说,这并不是一个丞相千金该去的的地方。
况且这月黑风高夜,一个女子身着夜行衣来到这般僻静之地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私会情郎;要么,便是见不得光的交易。
司徒赫派出跟踪襄秋清的人见襄秋清立于寺庙紧闭的大门之外,又见襄秋清学了几声“布谷”“布谷”的叫声,不一会,寺庙原本紧闭的大门开了,襄秋清与门内人交涉了几句,便迅速地走进去。
襄秋清走进寺庙之后,从寺庙的正院中出来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壮汉。襄秋清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红色绸子的“绣样”递给为首的壮汉,接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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