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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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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看错了。
不可能!
为何这里的一切,所有的构造设计,竟然与三王府一模一样。
她不敢相信,甚至于无法接受。
及至一座庭院跟前,她终于停住了脚步。
庭院上方挂着一张匾额,上头清晰的写着“蔷薇苑”。台讽上弟。
一模一样的蔷薇苑,连门上的蔷薇雕刻。都没有分毫之差。指尖轻轻抚上门面上的蔷薇,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眸中噙泪,她推开了门。
景物依旧,心却疼得无以复加。
“残瓦深苔寻常陌,垂绺青藤绿丝条。若无浑身纤骨刺,怎得蝶深独采撷。”她低低的吟着,缓步走进院中。有泪在眼中盈动,始终不肯落下。
记忆如潮水般的倒灌。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推开那扇门,就好像推开了所有。自己想要极力隐藏的前世今生。
那间属于他们的新房,连物什摆设,都没有分毫之差,好似她走进的不是御羽山庄,而是三王府。
下一刻,她疯似的夺门而去。
她要知道,这御羽山庄的主人是谁,她要知道这山庄的主人,如此举动是何居心。她如老马识途般,跑在熟悉的回廊里。
曾经的萧东离,最爱去的地方,就是书房。
她若是遍寻不着,就会来这里找他。
四下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她跑得气喘吁吁,一张素白的脸,泛着运动过后的潮红。抬起的手,止不住颤抖,却还是咬牙推开了书房的门。
还是一模一样。
红了眼眶,湿了眼眶,她抬步走进门去。
房内,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酒气,有浑身雪白的鸽子,站在窗口“咕咕”的叫着。见着有人进来,忽然振翅,发出“哗啦”的声响飞上蓝天。
“我没有骗你,等你把糖葫芦吃完,我就会回来。”温软而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暖阁内传来。
上官靖羽快速上前,在书房与暖阁间,悬着一道珠帘。她的手犹豫了一下,终于掀开了珠帘。
重锡临窗而坐,正笑着回眸看她,“就这么想我?莫非与我一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因为气急,一时竟无语凝噎。
在他的脸上,她看到了酒后的微红。他本肤光如玉,如今泛着少许微红,竟有种美人醉酒之态。神情恹恹,倒是越发教人不忍责怪。
“你,喝酒了?”她蹙眉。
见她蹙眉,他一笑点头,继而轻叹,“原本,我觉得酒乃万恶之一,酒后无德,造就多少千古遗憾。然则现在,我却觉得酒是个好东西。”
“好在哪里?”她在极力平复自己初来时的心慌意乱。
“能让人忘了痛。”他淡淡的笑着。
她走到他跟前,“这御羽山庄……”
“我是御羽山庄的主人。”重锡抬头看她,“还有什么想问的。”
上官靖羽仲怔,想了想,这才摇头。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良久,到底是他按捺不住,“有什么话就说吧,但凡我能办到,我都不会拒绝你。”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让你救一个人,你是否也肯答应?”
“救谁?”他问,低眉摆弄着手中的玉蚕丝。
四下一阵冷寂。
她蹲下身子,抚着他的轮椅扶手,仰望着着端坐轮椅的他,一字一句,“萧东离。”
下一刻,玉蚕丝在他的指尖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顷刻间便滴落在他素白的衣衫之上。血滴慢慢晕开,像极了桃花谷里的桃花。颜色鲜艳,色彩夺目。
“三皇子?”他的口吻依旧平静。
上官靖羽望着他手上的伤,“我帮你包扎一下!”
“不必!”他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顾自勒紧了伤口止血。意识到她身形一震,重锡放缓了口吻,“你跟三皇子……什么关系?为何要救她?”
“没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也不会有。”她起身,不愿直面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不会勉强,我也没资格勉强任何人。”
“一厢情愿吗?”他问。
上官靖羽快步朝外头走去。
身后,重锡声音微沉微冷,“如果我应了你,你许我何物?”
她顿住脚步,眉目微蹙,徐徐转身看他,“你想要什么?”
“你先告诉我,他在你心里,占了多少位置?”他问,“我要真话。爱还是不爱,恨还是……”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都不是。”
重锡苦涩一笑,“那就是全部。”
她不答,却倔强的昂起头,不去迎他灼热的眸。他却能看见她眼角的晶莹,隐忍而微颤着,始终不肯淌下。
“他既然这么好,那你能跟心里的他说一说吗?让他让点位置给我,哪怕就一点点。”他眸色微暗,容色微凉,却笑着开口。
她的心,狠狠疼着。抿唇不语,终于迎上他的眸。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半带宠溺的低吐,“不如这样,你许我一个愿,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就帮你去救萧东离。”
她定定的看着他,“什么愿?”
“我想好再告诉你。”他笑,“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想了想,上官靖羽重重点头。
再次蹲在重锡跟前,她咬紧了唇,“我……能看一看你的胳膊吗?”
他蹙眉,继而笑得如孩提般干净,口吻略带戏虐,“要我脱完吗?”
她面色微红,“左胳膊,能撩起袖子教我看一看吗?”
重锡没有多问,依言捋起了左衣袖。
俯身蹲下,上官靖羽的视线仔仔细细的将他的左胳膊检查个遍,没有伤痕,怎么会没有伤痕?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胳膊肘,平坦如实,不似有什么覆盖之物。
难道她的猜测都是错的?
他跟萧东离……
“你在怀疑什么?”他问。
上官靖羽面颊绯红,神情略显窘迫,只是缓缓站起身子,“没什么。”
“你想证实,我到底是重锡,还是萧东离?抑或,两者皆是。”他淡淡的开口。
音落,她愣在当场。
第96章 我等了你,喝一碗孟婆汤的时间
“我不是这个意思。”上官靖羽迎上他的眸。
“你说谎的时候,会使劲用指尖掐指尖。”重锡握住她的手,继而打开她的掌心。在她的指根处,有着鲜红的指甲印。分明就是刚刚掐上去的!
她蹙眉。“你怎么知道?”
这事,谁都不可能知道,就连芙蕖和她爹。都没有发现过。
“你猜。”他晒笑两声,将她拽至跟前,“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她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一种无可遁形的透明感。干脆,她点了头,“我想跟你去三王府。”
“去看萧东离?”他笑问。
上官靖羽摇头,“我要拿回我的东西。”
“传说中的信物?”外头的谣言,他不是没听见,只不过一直充耳不闻罢了。
“你信么?”她问。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他一笑,没有半点犹豫。那双如墨深瞳里,不见半点尘杂。
重锡深吸一口气。保持一惯的浅笑,幽邃的瞳仁里,唯有她一人的倒影。
“我若骗你呢?”她心下微疼。
“那就骗着吧,有个人肯花心思骗我,也是好的。何况是你,我心甘情愿。”他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几乎灼烧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透眼前的男子。
她不明白。为何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甚至于熟悉得不忍拒绝。不管他做出的轻薄还是越矩,她都可以欣然接受,接受得心安理得。
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感,没有一星半点的违和感。
好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都是一种命中注定。
“我们以前,认识吗?”她不记得记忆里有重锡这个人的存在,方才她也证实了,他不会是萧东离。那么他,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生命里最为突兀的礼物?
“认识。”他说。“我等了你,喝一碗孟婆汤的时间。”
上官靖羽嫣然,“一点都不好笑。”
“恩,那换个吧!”他竟认了真,“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蹙眉,“故事?”
下一刻,他直接将她抱上双膝。
她一怔,想着横竖都赢不过,也就没有挣扎,像以往那般,静静的坐在他膝上,被他安静的拥在怀中。
重锡温软的声音极为悦耳,若清风拂面,又好似远山寺庙里。响着低低的晨钟暮鼓之音。让人心安,“从前,有对夫妻,他们历经磨难结为秦晋之好。终于在最后,得到了无人企及的荣华富贵。可是有了钱,心就会变。”
“女人见着自己的丈夫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便觉得一颗心越走越远。后来,男人有了很多女人,三妻四妾,绝色佳人。女人终于绝望,失去了所有的信任和坚持。”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只是蹙眉望着怀里的女子。
上官靖羽的脸色,冷到了极点。素白的面上,没有半点血色。她的指甲,生生嵌入他的手背里,似要抠出血来。
“没事吧?”他问。
“后来呢?”她垂眸,长长的羽睫在下眼睑处,落着斑驳的剪影。窗口有风,掠过她的散落的鬓发,泛着难以言喻的凄婉。
“后来……女人死了。”他说。
上官靖羽骤然跳下,快步往外走。她走了两步,停在了帘子处,却没有转身,“若你去三王府,记得叫上我。”
语罢,她没有停留,快速掀开帘子出去。
珠帘重重碰撞,发出清晰的脆音。
身后,重锡端坐轮椅,却是黯淡了眸,声音带着微颤的暗哑与低沉,“我……还没说完。”
什么都不必说了。
房内,只剩下珠帘的碰撞之音,别无其他。
“小姐?”芙蕖紧忙迎上去。
上官靖羽的面色不太好,深吸一口气,才算敛了自己的神色,“没事,我们回去。”
素颜看了她一眼,继而看着身后敞开的书房之门,“师兄和你……”
“去看看他吧!”上官靖羽朝着外头走去,“我在门口等你。”
素颜点头,目送上官靖羽离去的背影,这才跨入房门。
房间里依然静悄悄的,或者说,始终静悄悄的。从她认识他开始,他的世界一直都安静得可怕,甚至于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踏入,除了……
仿佛他所有宿命的存在,只是为了等一个人。
房间里安静得,让素颜都不忍踩碎他的孤独和寂寞。
“师兄。”她低低的喊了一声,望着那个临窗而坐的男子。那个背影何其萧瑟,清冷如月,寒凉似霜。
“送她回去吧!”重锡没有转身,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天际,空渺虚无的眼神,教人猜不透看不透,却无形中漾开一室内微凉。
素颜没有上前,只是站在那里,“你们……说清楚了?”
“她知我是御羽山庄的主人,其余的……随她吧!”他淡淡的开口,“哑笛帮我送她,来日就不必累她跑来跑去。”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手指长短的哑笛,以及一个白色瓷瓶,“她怕吃药,我将汤药凝成了药丸,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苦。”
“如果他能有你一半的心思,我死也甘愿。”素颜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闻言,重锡淡笑着,“若不是查到他在东都,你会下山?”
“不会!”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会找到的。”他道,“我已经见过他了。”
素颜一怔,“什么时候,为何我不知道。”
“他……想见不如不见,你……”重锡轻叹一声,“要有心理准备。也许有的人,不见最好,见了反倒会大失所望。”
“为何这么说?”素颜不解,直勾勾的盯着他。
重锡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走出房门的时候,素颜看了看外头极好的天。总算雨过天晴,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是滋味。
独孤!你这个笨蛋到底在哪!
别让姑奶奶逮着你!
逮着你,你就死定了!
须臾,素颜像泄了气的皮球,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找不到想找的人,就收拾该收拾的人!
晚膳时分,芙蕖去了厨房良久才回来,一进门便道,“真是气人,该死的贼!昨儿夜里有贼去了后院厨房,早上厨娘们下厨,发现刚买的米粮已经被洗劫一空。所幸发现及时,马上回补。小姐,用膳吧!”
上官靖羽一怔,“偷米?”
入了相府,不偷金银反倒偷米?真令人匪夷所思。
素颜嘿嘿一笑,“是吗?那真是有趣,我……去看看!”说完,撒丫子就朝外头跑去。
“素颜姑娘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芙蕖轻叹。
上官靖羽眉头微蹙,想了想才道,“谁没个难处,想必是迫于无奈,才会只偷米粮。只不过东西被偷,厨房里的伙夫和厨娘,少不得被管家克扣月银。”
“可不是吗,奴婢回来的时候,那厨娘和伙夫都急红了眼,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芙蕖布菜。台讽亩血。
闻言,上官靖羽眸色微暗,望着素颜离开的方向,似若有所思。
蓦地,她低头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97章 一不做二不休
素颜踏入厨房的时候,那帮伙夫和厨娘还在义愤填膺,朝那该死的贼人破口大骂。要知道,因为遗失了米粮。管家借口克扣了他们三分之一的月银当做惩罚。
因为身在相府,谁也没办法。
抓一把案上炒好的花生米,素颜道,“依我看,这贼晚上肯定还要来。”
“怎么说怎么说?”一名厨娘快速靠过来。“素颜姑娘,你的意思是,这个该死的东西晚上还会来偷?”
素颜好吃,时常往来厨房,还能偶尔指点一下伙夫厨娘们厨艺。是故在这厨房里,人人皆知素颜姑娘。
“你们想啊,那人尝到了好处。还不得日日过来?”素颜嚼着花生米道,“换做是我,我肯定想,你们一定以为我不敢再来,自然会放松了警惕。我偏不,我照样日日来偷。这相府的米粮可都是上好的,拿出去能卖不少钱。”
“有道理!”一帮妇人使劲点头,“那今天晚上,咱就守着。看那东西还敢不敢来!要是再敢来,看我们不揍死他。”
“就是就是。断人口粮,天地不容,就该往死里揍。”素颜起哄,“今晚我也帮你们盯着点。抓贼这种事我最耐行。一抓一个准。那贼见了我绝壁像老鼠见了猫,到时候,咱将他一网成擒,揍一顿再送官府!”
“好好好……”
素颜在里头使劲的煽风点火。退出厨房的时候,还能听见里头令人振奋的锅碗瓢盆之音。别小看众人的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众人打架有人帮。
夜幕降临的时候,素颜站在院子里,叉腰看着夜空。()今夜无星无月,真是好夜色。
“你在等什么?”上官靖羽站在回廊里看她。
素颜笑道,“等着抓鬼。”
“有鬼?”芙蕖心下一震。
见她如此神色,素颜大笑两声,“真是胆小鬼。我要抓的是色胆包天鬼,流氓痞子鬼。顽劣不堪鬼!”
“人怕鬼,鬼更怕人。”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淡淡笑着,“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
素颜点头,“这话说得好。不过你现在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师兄了!”布边上才。
她一怔,羽睫微扬凝着素颜。
良久才道,“素颜,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凡事有度,过刚易折。”
灯影摇晃,上官靖羽姣好的容色,泛着少许朦胧之美。
“我这个人算不得好人,但不会伤害无辜。不过对那些行凶作恶之人,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素颜扬唇。
上官靖羽颔首,“好。”
她不多说,转回自己的房间,也不去管素颜会做什么好赖之事。御羽山庄的人,不稀罕金黄银白之物,想来素颜是图一时意气。
近段时间相处,素颜的性子,她是清楚的。
既然素颜答应不会伤害无辜,自然会说到做到。
“小姐,素颜会不会……”芙蕖咬唇,“万一闹出事来,还不是要小姐收拾?”
“她会有分寸。”上官靖羽一笑了之。
*
时至三更。
素颜提着灯笼偷摸着走出鸿羽阁,悄悄去后院,打开相府的后门。伸头往外探了探,学着夜鸣鸟低低的叫了两声。
“喂!”傅少鸿听得动静,快速跑出来。
昏黄的烛光下,素颜稍稍蹙眉,“少将军的面色不太好。”
“废什么话,赶紧带我进去。”傅少鸿揉着肚子,面色委实不佳,好似真有什么隐疾。然则一想起相府小姐的花容月貌,便也是不管不顾。
素颜撇撇嘴,“跟上。”
她提着灯笼,抄了下人们不常走的小径,领着傅少鸿往梨花阁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心的提点,“小姐睡熟了,你瞧上一眼就好。我在外头给你把风,可莫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出了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放心,我看上一眼就好。”傅少鸿捂着肚子前行。
心中却叫苦不迭,真是该死!
自从眠月楼被那瘸子说了那么一嘴,回到家他便一直腹泻不止。连着拉了一天一夜,现下走路都犹如脚踩棉花。
“少将军?”素颜道,“你真的没事?”
她一眼就看出傅少鸿不对劲,这脚下轻浮不稳,面色青黄相加,分明是中了暗掌以至于腹内受损。看上去犹如痢疾,实则是内伤难愈。
长此下去,只怕……小命都会报销。
素颜抿出不语,这世上能做到这样悄无声息的手法,唯有剑气极强,且对身体各大穴位和病理药理极为熟悉之人。
除了重锡,她想不出第二人。
看样子,臭小子是吃醋了。
这样想着,素颜心头越发得意。
及至梨花阁门前,素颜将灯笼交到傅少鸿手中,从袖中取出一张、印着嬉笑脸的面具,“笔直进去,左拐第一间就是小姐的闺房。把这个戴上,免得小姐将你认出来。”
“想得倒是仔细。”傅少鸿不耐烦的拿起灯笼,戴上面具就走。
“少将军,可别食言,不许伤害小姐。”素颜低低的喊一声。
见傅少鸿进门,素颜撒腿就往后院的厨房跑。
傅少鸿!你死定了!
听从素颜的指点,傅少鸿很快就找到了左拐第一间。房门上了锁,所幸窗户半开着。傅少鸿忍了腹痛,从窗户口爬进去。
因为二姨娘禁足,这二小姐上官梨香的地位大不如前,身边的丫鬟奴才更是狗眼看人低,避得远远的,也没个人守夜。
傅少鸿深吸一口气,拎着灯笼朝床前走去。
微弱的灯光下,依稀可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本是同父异母,上官梨香的容貌与上官靖羽自然有几分相似。房内昏暗,一时间傅少鸿也认不出是谁。隐约如那日庙堂一遇的女子,秀色极佳。
上官梨香正睡着,睡梦中觉得有光线在房内晃了一下,睡意惺忪的睁开了眸,当下坐起身来。
乍见房内有光,微光中还站着一个带着嬉笑面具的人,看衣着一眼就可认出是个陌生男子。
瞬时,上官梨香张嘴便喊,“救……”
说时迟那时快,傅少鸿一下子扑上去,直接将上官梨香按在床榻上,双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不要喊!”
上官梨香哪肯就范,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撕扯,锋利的指甲瞬时在傅少鸿的脖颈上留下道道血痕。
傅少鸿恼羞成怒,几个耳光便将上官梨香打晕过去。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第98章 败坏门风
外头,火光浮动,伴随着男男女女的怒喝声,以及奔跑而至的脚步声。
傅少鸿瞬时慌了神。撒腿就往外跑。
谁知刚刚跑到院子里,就已经被逮个正着。
见他带着面具,伙夫厨娘们拿着锅勺、擀面杖,劈头盖脸就砸了上去。顷刻间,惨叫声、厮打声、怒骂声。响彻整个相府。
傅少鸿因为腹泻腹痛,早就腿软,被这阵势吓了一通,更是毫无招架之力。想借着轻功脱身都使不出劲,只能像丧家犬一般沿着原路朝后院跑去。
后头,厨娘伙夫们哪肯罢休,穷追不舍。
哪知后门。早已上锁,傅少鸿真是欲哭无泪,这才意识到被素颜耍了一通,奈何为时已晚。
伙夫厨娘有的是气力,手中的铁勺和擀面杖更是了不得,敲在身上,都能听见砰砰的闷响。
傅少鸿抱头鼠窜,最后憋足一口气,总算借着微弱的轻功翻上墙头。脚下一软,竟一头栽下墙那头,摔得七荤八素的。
若不是文安早早备了马车等着,见有人从墙头落下,赶紧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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