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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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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靖羽扭头望着芙蕖,朝着芙蕖使了个眼色。

    芙蕖会意的点头,快步离去。

    回到鸿羽阁,上官靖羽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到底哪儿不对劲。

    等了好一会,芙蕖才慌慌张张的跑进门。进门的时候,险些被门槛绊倒,待站定便急忙关上房门,“小姐,出事了。”

    上官靖羽的眉睫骇然扬起,“先别慌,怎么了?”

    芙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绣楼被盗,五姨娘受伤。”

第241章 诡异的除夕夜3

    上官靖羽呆呆的坐在那里良久,蓦地,仿佛想起了什么,拎着裙摆往外冲。t芙蕖紧忙追。却换来上官靖羽那一句,“呆着别动,别跟过来!”

    芙蕖愣住,终究站在原地。

    小姐,为何不让她跟着?

    小姐,最近总是怪怪的。

    不管去哪儿,都让她跟着,不肯教她离开半步,好似怕把她丢了一般,可是今天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小姐竟然让她留下?

    芙蕖站在那里,始终想不通这是怎么了。

    上官靖羽一路小跑。行至绣楼前,已经看见院门关闭,外头站着不少的相府守卫。心下一惊,莫不是那个阁楼里真的藏着什么。所以被盗?

    那是什么东西?

    会是什么呢?

    转瞬朝着梅园去了,可惜上官靖羽到那儿的时候,正好逢着上官凤从梅园里面出来。外面站着四姨娘刘玉,六姨娘暮雨,还有上官致远和上官宁静。

    一屋子的人,几乎都围在了外头。

    梅园,一下子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守卫的身影,几乎将梅园围得水泄不通。

    上官靖羽拭去额头的汗珠子,放下裙摆缓步走过去,听得管家到,“严加看管。五姨娘伤重,若然有个好歹,谁都别想活。”

    这话,显然是极为严重的。

    受伤?

    受了重伤?

    绣楼被盗。五姨娘受重伤。二者之间的联系,未免太过为妙。加之上官靖羽早前从年玉莹和暮雨的对话中,偷听到的信息,她难免就会将绣楼被盗之事,加在了五姨娘的身上。

    是五姨娘盗了绣楼?

    “爹?”上官靖羽走过去,因为跑了一段路,脸上红扑扑的,眼神有些焦灼。“怎么回事?”

    “你去哪儿了?”上官凤问。

    上官靖羽摇头,“吃完饭,消消食,四处走走罢了。可五姨娘她……”

    还不待她说完,上官凤摆了摆手,“没事,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受了伤,想来必须将养好一阵子。大夫说了,这半年恐怕都下不了床。她需要静养,府内所有人,都不得叨扰。”

    语罢,管家会意的上前落锁。

    落锁?

    上官靖羽慌忙上前,“爹,静养就静养,落锁作甚?五姨娘若是想出来……”

    “她不会出来的。”上官凤冷眸如刃,凝在她的脸上,“阿靖,你跟我来。”继而又瞧了众人一眼,“都给我回去,谁都不许再踏出自己的院门。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若然再生事,别怪我不客气。”

    音落,刘玉拽着上官致远往竹园回去。状台厅才。

    上官宁静冷笑,转身便走。

    暮雨定定的望着上官父女离开的背影,直勾勾的将视线落在了门锁上。

    院门落锁,锁清秋;梧桐细雨,雨不休?

    哼,谁知道呢!

    上官靖羽跟着上官凤进了书房,氤氲的烛光,带着朦胧的昏黄,却能清晰的照映着上官凤脸上的冰冷与凝重。

    “爹?”见上官凤不语,上官靖羽缓步上前,低低的喊了一声。

    上官凤骇然转身,冷冷的盯着她的脸,“阿靖,你跟爹说实话,你到底知道多少?”

    “什么?”她一怔。

    上官凤扳直身子,“杜怜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上官靖羽摇头,“阿靖不知。”

    “不知?不知你为何如此紧张?”上官凤冷厉,“方才你分明急急忙忙的跑来,而在此之前,有人看见你跟她在绣楼里密谈。”

    “爹,我跟五姨娘光明正大的说话,也算密谈?这话又是谁告诉你的?”上官靖羽歪着脑袋,一股子不服气,“五姨娘身子不好,我问上一问,难道也有错?女子之间偶尔接触,也有些家长里短,爹连女儿都不信吗?”

    想了想,竟干脆发了性子,“爹不如告诉我,这话是谁告诉爹的?”

    “是管家吗?还是四姨娘?六姨娘?亦或是……”

    上官凤蹙眉,望着她无理取闹的模样,长叹一声走到案前坐下,“别猜了,是管家说的。”

    “我非得拧下管家的耳朵不可!”上官靖羽佯装怒意,“在自己家里,我还说不得话了,爹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上官凤有种被她反客为主的错觉。

    上官靖羽却是不依不饶,“爹要不要来搜一搜我的鸿羽阁,保不齐我也有太子爷的信物,保不齐我还能落个斩首之刑。爹到时候送我到皇上跟前,让爹也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放肆!”上官凤拍案而起,“我才说了一句。”

    “冤枉大事,一句也不行。”上官靖羽硬着脖子,直接走上前,学着他的模样,拍着桌案,却一不小心把手上的玉镯子给磕在桌角。

    只听得“啪”的一声,玉镯子当即磕碎。

    上官凤头疼的揉着眉心,“好了好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爹问也问了,心里就是有怀疑。如今还掼碎了我的玉镯子,爹就打算这么算了吗?”上官靖羽怒气不减,反倒让上官凤理亏,毕竟他没有证据。

    而他这个女儿的脾气,也是他从小惯出来的。

    如今想让她收敛,也是不行了。

    上官凤盯着她,“我这厢还没说你,你发什么火?我是你爹!”

    “你还记得你是我爹啊!”上官靖羽红着眼睛,直接哽咽,“哪有爹怀疑自己女儿她偷东西,还又打又骂的。哪有爹任凭别人怀疑自己女儿的,还掼碎了我最喜欢的玉镯子。我就是说了两句,爹还强词夺理。”

    上官凤张了张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娘是女子,我也是女子,我还是小人!”上官靖羽干脆站在他跟前抽泣,“爹不养就不养吧,还又打又骂的……”

    “我何时打你骂你了?”上官凤嗖的起身,瞪大了眸子,“你从小到大,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就说你两句,你还、还闹上瘾了?我是丞相,是你爹!”

    “那爹赔我玉镯子。”她瞪着泪汪汪的眼睛,无辜的望着上官凤。

    上官凤只觉得一脑子的稻草,恨不能一脚把这丫头踹出去。想了想,又是舍不得,只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去去,明儿给送过去。”

    上官靖羽不忘加上一句,“不好的不要。”

    “行了,给你送一箱子,让你挑,挑到满意为止。”上官凤只觉得是自己找罪受。

    这丫头本就最恨被人怀疑,也怪自己,平素不着家,也不太管她,养成这样不讲理的脾气。但看平时,她似乎对着谁都讲理,怎的到了自己身上,就那么蛮不讲理呢?

    就仗着自己是她爹?

    真要好好收拾才是!

    上官靖羽眸色微敛,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不忘抽泣。

    这招在一般情况下,尤其是爹没有证据的时候,是百试百灵的。搬出了娘,还怕他不就范?娘…………可惜不知道娘长得什么模样。

    “对了丫头,我送你的白玉蔷薇簪子呢?”上官凤蹙眉,那是他亲自找人定做的,东都城里都找不到第二枚,怎的除夕夜也不见她簪着?

    平素里,她有什么大节日,不都会戴着吗?

    心头咯噔一声,上官靖羽已经到了门口,但还是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这才冷了脸转身,“我就知道,爹最小气。明儿送回来,还你!”

    语罢,上官靖羽二话不说窜出门去,一溜烟的跑回鸿羽阁。

    跟上官凤说话,不管什么,都必须快速。

    他爹是谁?外头人称老狐狸。

    时间久了,她就算演技再好,也会露陷。

    其实他爹有时候心里也是清楚的吧,只是当惯了丞相,多多少少将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习惯,带回了家里。何况对着自己的女儿,也就大小不计。

    只要不是危及全族,不是危及相府周全,其余的,上官凤也就随她闹吧!

    心里也就想着,一个小丫头,还能闹到哪儿去?难不成还能闹翻了天去?

    可事实偏偏相反,便是他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终有一天不但闹翻了天,而是成了所有人的天。

    当然,这是后话。

    上官靖羽回去的时候,芙蕖就坐在门前的栏杆处等着,见着她回来忙不迭的迎上去,“小姐,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五姨娘伤了,爹让五姨娘静养,这段时间不许人靠近梅园。”上官靖羽轻叹一声,“没事,睡吧!”

    芙蕖也不当一回事,毕竟五姨娘早前虽然待她极好,但终究不及自家小姐。

    只是从那一夜后,相府里便有些怪异,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传出古怪的声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芙蕖说,估摸着是野猫叫,叫得人心烦。

    可是谁也找不到野猫,半夜里,还是隐约能听见那种声音。

    那声音像什么呢?

    像一种濒临死亡的时候,从咽喉里发出的歇斯底里,不似哭,倒像是一种绝望过后的恨。带着满腔的恨,将所有能爆发的力量都集中在喉咙里。可又似一种无助,怨天不公,怨己无能。

    到了夜里,相府中有些人心惶惶,便也不敢有人随意走动。

    这声音,比丹桂阁里三姨娘的疯癫之音,更恐怖惊悚,能让人害怕到骨子里。

    正月里忙忙碌碌的,大批的官员串门子,上官靖羽自然不会去见客,但是也难免应酬。这礼尚往来,也算是她爹作为丞相的一门必修课。

    是故这段时间,上官靖羽也出不去,只能乖乖呆在家里。

    对于习惯了出门的上官靖羽而言,这十多天委实煎熬。

    所幸今儿个是正月十五,夜里会有灯会,逛灯会是天下女子光明正大走出家门的日子。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偶尔心仪自己喜欢的男子,许是能成就一段美满佳缘。

    上官靖羽等不到天黑,过了午饭之后,就带着芙蕖出了门。

    阳光很好,落在身上暖暖的,虽然冷风依旧,但街面上的熙熙攘攘,还是让人心底暖暖的。小贩们铺开摊子,各式各样的手扎花灯开始摆上案,等到了夜里点了亮,整条街都会灯火通明。

    这让她想起了那一夜的万家灯火,迫不及待想见萧东离一面。

    哪知刚走到街角,颈后突然一凉,她听得芙蕖叫了一声“小姐”,然后…………没有然后!

第242章 为谁穿的红嫁衣

    黑暗中,上官靖羽只觉得昏昏沉沉,有些摸不清方向。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明白。到底谁跟她这般过不去。何以每次都玩劫人的勾当?这般抓来抓去,她都觉得神烦。

    无奈的喘一口气,晃了晃疼痛的脖颈,哪个不要命的下手这般重,她觉得自己的脖颈都要掉了。疼,又酸又疼,也不知芙蕖如今在哪?

    黑暗里,她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搜寻着芙蕖的下落。

    可是这黑漆漆的地方,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别无第二人。

    芙蕖去哪儿?

    等等,身下的似乎是床褥,软软的。

    上官靖羽勉力挣扎着起身。环顾四周。

    视线很快就适应了黑暗,借着外头微弱的光,她隐隐觉得这是卧房之类的房间,房内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这是什么地方?

    她想起身。可是双手被绑缚在后,双脚的脚踝处也被绳索勒住,压根动弹不得。上官靖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勉强翻了个身,一伸一缩的挪到了床沿,这才算坐了起来。

    双脚被绑住,她只能跳着朝房门蹦去。

    哪知还不到门口,门却开来。

    呼啦进来四给黑乎乎的东西。状台厅弟。

    房内的蜡烛被点燃,竟是……彩漆描绘的喜烛?上官靖羽的视线快速环顾四周的一切,当下有些摸不着头脑。

    到处都是红艳艳的。

    是的,大红!是那种成亲用的大红色!

    红绸子,红布帘,红帐子,连床褥也是大红色。上头的被子,被面上绣的是百子千孙。这一看。可直接把上官靖羽弄得晕头转向。

    搞什么鬼?

    “女主子不要动。”这四个黑乎乎的人。不是魑魅魍魉,又是谁呢?

    上官靖羽还没开口,已经被他们抬回了床边坐着,而后四个人齐刷刷的站在她跟前。

    魑:新夫人长得真好看。

    魅:新夫人长得确实好看。

    魍:新夫人就是好看。

    魉:难怪主上会看上。

    四人一起点头,而后笑吟吟的盯着上官靖羽。

    那一刻,上官靖羽觉得自己脊背发凉,一种不知名的毛骨悚然。尤其是他们对着自己笑,这四个人其貌不扬。奇黑无比,不只是烧炭的还是挖煤的。反正站在烛光里,就那么一双双乌眼珠子,滴溜溜的在上官靖羽身上转悠。

    “你们到底是谁?”上官靖羽蹙眉。

    “魑魅魍魉。”四人异口同声。

    然后像报数一般,一字排开。

    这阵势,让上官靖羽嘴角直抽抽,看怪物一样的,盯着眼前四个人,“你们抓我作甚?我不认识你们。”

    “跟主上成亲,带主上回去。”四人还是异口同声。

    “你们放开我。”上官靖羽略带愠怒,“我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你们什么主上。放我走,我不会跟任何人成亲。”

    四人各自挠着头,皆低头自言自语,“这可怎么办?”

    魑:她不愿跟主上成亲。

    魅:她好像真的不想跟主上成亲。

    魍:她就是不想成亲。

    魉:是我们让她跟主上成亲,跟她没关系。

    四人齐刷刷点头,“有理。”

    上官靖羽真想打自己一耳光,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四个人是木偶吗?说话同声同气,做事一模一样,连问个问题也是:三个人重复,一个人总结?

    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世上还有这样的怪人?

    “喂,你们放开我。你们主上是谁?喂,我不认识你们!”上官靖羽想挣扎,可是手脚被绑缚,她压根动弹不得。

    四人崭齐的往外走,想了想又各自看了一眼,“好像少了点什么。”

    语罢,这才想起来,上官靖羽没穿喜服。

    “没穿红嫁衣,就不是新娘子。”四人点了头,出去一阵,马上又回来了,带着三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喜娘之类的女子,和一套精致的喜服。

    “你们别碰我!”上官靖羽大声喊着。

    四个人出去了,而后剩下的女子们解开了上官靖羽的绳索,二话不说就替她换上了新嫁衣。这些女人直接将上官靖羽按在了梳妆台前,强行替她化妆。

    “你们放手!”上官靖羽厉喝。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子按住强迫过。

    外头,四个人又开始商量。

    魑:主上会来吗?

    魅:主上应该能收到消息。

    魍:主上肯定能来。

    魉:主上来了……

    四人一怔,果然见前厅里有人影晃动。急忙跑出去,千寂就坐在喜堂里,抿一口醇香的好酒。

    千寂挑眉,看一眼跪在跟前的四个人,“是不是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魑魅魍魉全部笑嘻嘻的望着千寂,“恭喜主上。”

    千寂放下酒杯,“脑子坏了?”

    “主上成婚大喜。”魑魅魍魉齐齐磕头。

    千寂直接将嘴里的酒喷了出去,连咳了好几下,才算回过神,“什么成婚?成什么婚?你们四个又搞什么名堂?”

    四人起身,去取了喜服过来,“请主上更衣。”

    “你们四个真是越来越了不得,如今都敢做我的主?”千寂冷了眸,拭去唇边的酒渍,“你们哪知眼睛看见我缺女人了?”

    魑:主上印堂发亮。

    魅:面颊泛红。

    魍:眼带桃花。

    魉:春心荡漾。

    魉这话刚说完,其他三个人齐刷刷的扭头望着他,而后无辜的望着千寂,这个结论可跟他们三个无关。

    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对,魉愣了愣,补充了一句,“大喜之兆。”

    千寂的面色越来越黑,最后几乎黑沉到底,黑得难看至极。

    “你们找死!”千寂冷然,“抢了谁?”

    四人齐齐伸出手指,戳着远处燃着灯的房间。

    千寂冷着脸直扑房门,魔宫可是很多年没做过这种掳人之事了。他虽然好杀,但从不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绑人撕票,那是下三流的人才会做的,千寂杀人却自视甚高,绝不会……

    进门的那一刹那,千寂的嘴角一抽,瞬时愣在了那里。

    魑魅魍魉站在身后,见主上僵住,心头大喜,看样子找对人了。哪知千寂一转身,就是四个耳光子,而后一人一掌直接震出了门。

    “你们干的好事!”千寂杀气腾腾,“知不知道她是谁?”

    魑魅魍魉摔得不轻,但还是快速的爬起来,抹去唇角的血。

    魑:相府嫡女。

    魅:上官凤的掌上明珠。

    魍:未来的二皇妃。

    魉:主上的新夫人。

    “还敢说!”千寂冷然,“你们这是在找死。”

    四人垂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语不发。

    千寂的功力不轻,方才那一掌也不轻,可是四个人照样爬起来,若无其事的站在了千寂跟前,可见四个人其貌不扬,但武功不低。

    千寂快步走到上官靖羽跟前,“放开她。”

    喜娘们急忙跑出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唯有上官靖羽跟千寂四目相对,她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子落在千寂脸上,“你太过分了。”

    千寂冷了眸,本想拔剑,一想还是自己理亏,便也没还手,依旧站在那儿,“这并不是我本意。”やや

    “我打你,是打你管教不严。他们是你的人,不是吗?”上官靖羽一把摘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扯下身上的霞帔。

    但当着千寂的面,她自然不能褪去身上的红嫁衣。

    千寂点头,抬头看着她。

    嫁衣如火,青丝垂腰,脸上浓艳的新娘妆,倒衬得五官格外的精致,鬼斧神工般教人无可挑剔。其实想一想,若是能娶这么个漂亮媳妇,也算不错。

    可惜,他是没脚的小鸟。

    “出去。”上官靖羽冷然,“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千寂耸肩,“算是扯平了。”

    他的脸,还没人敢往上打过。

    她是第一个。

    第一个动手打到她的女人,而且打的还是脸,那耳光打得他现在耳朵里还有些嗡嗡响。这富家女子,动起手来也跟泼妇没什么两样,皆是往死里打的吧?

    下手够狠,怕是平素练得不少手劲。

    千寂揉着脸走出房间,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里头传来上官靖羽清晰的厉喝,“记得把芙蕖放了。”

    魑魅魍魉瞪大眸子。

    魑:主上的脸?

    魅:主上你没事吧?

    魍:主上的脸有点红。

    魉:挨了耳光。

    四人齐齐点头。

    魑:主上为何不还手。

    魅:这不是主上的错。

    魍:主上应该还手的。

    魉:我去杀了她。

    其他三人愣愣的盯着老四,有些没能回过神。杀?要是能杀?主上方才就不会动手打他们了!老四被打蒙了吧?还往刀口上撞?

    “行了,你们闹够没有?”千寂一声吼。

    房内传来上官靖羽的一声惊叫。

    千寂撒腿就撞门,直接破门而入。

    上官靖羽端坐在床沿,还没褪去那一身的红嫁衣,萧东离一袭白衣如练,慢条斯理的坐在桌案处摆弄着案上的烛火。

    “恭喜啊魔尊大人,总算是娶得如花美眷,可以共度良宵了。”萧东离不冷不热的开口,也不去看任何人,只是认真的掐着烛火把玩。

    千寂面色一紧,这厮的武功是达到了化界吗?何以他进来,他们竟一点都没察觉?魑魅魍魉不察,竟然连他自己,也是毫无感觉。

    “你从哪里进来的?”千寂蹙眉。

    “你甭管我从哪里进来的,我只想问你,如今该怎么处置?”萧东离仔细的瞧着眼前的烛火,额角的金饰散着灼灼寒光。明灭不定的烛火,倒映着他眼底的幽邃如墨,教人看不清摸不透,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千寂看了一眼上官靖羽,复看了一眼魑魅魍魉,“他们四个是我的人,也是魔宫的四使。魔宫还指着他们保护,这四个人不能杀。”

    有风拂过萧东离的发梢,却好似一股子寒气从他身上慢慢扩散开来。他徐徐扭头,含笑望着眼前的千寂,“正因为是你的人,所以他们还活着。”

    千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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