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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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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羽颔首,“随便吧!”
及至相府门前,上官靖羽一眼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芙蕖,心下一喜,“芙蕖?”
见状。素言识趣的上前,“芙蕖姑娘。”
“小姐?”芙蕖不解的望着上官靖羽。
上官靖羽道,“这是素言,当然此素言非彼素颜,以后她就留在我身边。”想了想,仿佛担心芙蕖多想,上官靖羽又道,“她是来找人的,找到就走。”
芙蕖垂眉顺目,“这是小姐的自由,奴婢不敢干涉。”
语罢,芙蕖躬身退到一旁,全然不似早前的热情。
见此,上官靖羽也不好说什么。
如今的芙蕖,怕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别人了。自己说多错多。若然一着不慎,怕是又要惹来她的猜忌。
思及此处,上官靖羽便领着素言往鸿羽阁去了。状丰叼技。
素言与芙蕖一样,被安排在上官靖羽隔壁的耳房。
芙蕖已经不太爱说话,进出门都是急急忙忙的。素言瞧着芙蕖的背影,有些不太明白,“小姐身边的丫头,都不太爱说话吗?”
上官靖羽不做声。略有形式的喝着茶,“她只是心情不好,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素言,你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素言点头,“好。那小姐若是有事只管来叫我。”
她看了一眼站在素言肩头的七彩雀鸟,笑了笑,“放心吧,这是丞相府,还能出什么事。你只管安睡,有需要可找芙蕖,也可让身边的人来找我。”
既然是奶娘托付的,素言又照顾了奶娘这么久,上官靖羽自然是要好生照顾着的。
夜里的时候。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也不知为何,上官靖羽睡得很熟。
她又梦见了萧东离,梦见了自己一身嫁衣的去找他。可是不知道为何,萧东离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不管她怎么喊,他始终没有停驻脚步。
爷…………
她喊着,他却越走越快,最后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
“爷!”一声惊呼,上官靖羽忽然坐起身来。窗口半开,站着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她的芙蕖。
她愣了半晌,这才松一口气。素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
芙蕖缓步走进门,端着洗脸水,面上没有半点表情,“小姐醒了?”
上官靖羽看了她一眼,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怅然的擦着脸。
隔壁的素言快速跑过来,“怎么了?”
“没事,小姐做噩梦了。”芙蕖随口一答,便从柜子里取了衣服想为上官靖羽更衣。
闻言,素言如释重负,“那便好。”
下一刻,素言却蹙眉上前,见着上官靖羽开始不断摸索着被褥,摸着自身上下,最后翻开枕头。
“小姐,你找什么?”素言问。
上官靖羽的脸色不甚好看,“丢了?”
会丢在哪里?
这东西可丢不得。
快速穿好衣服,上官靖羽望着依旧容色清浅的芙蕖,“芙蕖,你可看见我的庄主令?”
芙蕖摇头,“不曾看到。”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你帮我在府里找找,我出去找。”语罢,她快速穿好鞋袜,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难不成昨儿个落在护城河边了?
或者被年世重顺手牵羊?
怎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跑两步,上官靖羽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所幸素言眼疾手快,快速的搀住了上官靖羽,“小姐小心。”
手脚无力?
太阳穴有些微疼?
她扭头,若有所思的望着正在收拾床褥的芙蕖。喘一口气,上官靖羽直起身子缓步往外走,不管是怎么丢的,偷也好丢也罢,如今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芙蕖定定的站在门口,目送上官靖羽与素言快速离开鸿羽阁。
羽睫微垂,僵冷的容色依然没有半点表情。
芙蕖在鸿羽阁门口坐了好久,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才起身朝着花园走去。到了那儿,苏月早早的等在了假山下。
“这么着急,什么事?”苏月道,“你上次跟我们家主子说,你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东西呢?”
“你们真的答应,帮我报仇?”芙蕖问。
苏月眉目微凝,“信不信在你。”
音落,芙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摊在掌心打开来,竟是上官靖羽遗失的庄主令。
“这是何物?”苏月不解,“你莫要蒙我。”
“这是御羽山庄的庄主令,有了它,就会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芙蕖面无表情,“你该知道,这东西的分量有多重。想必六姨娘,更清楚。”
苏月心头一怔,御羽山庄四个字,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这庄主令她倒的确没有见过,是真是假尚未可知。
伸了手,苏月打算接过。
谁知芙蕖随即拿了回来,“这东西不是给你的,哪日六姨娘真的帮我报了仇,这个就是六姨娘的。”
苏月挑眉,“你这是威胁。”
“不管是威胁还是利用,你们会需要这个。我们,各取所需。”芙蕖收回庄主令。
闻言,苏月眸色微转,“那你总该告诉我,这东西从何而来?否则,何以取信?”
“我们家小姐,就是御羽山庄的庄主。”芙蕖冷了眸,狠了心。
苏月骇然瞪大眸子,“你说什么?小姐她……”
“信与不信,都在你,话我已经带到,你可以走了。”芙蕖看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过会该下雨了。
苏月深吸一口气,“好,我会一字不落的转达六姨娘。”
芙蕖冷笑,“我等你消息。”
语罢,二人各奔东西。
远远的回廊小径上,素言握紧了手中的伞,眸色微冷。她扭头望着苏月离开的方向,心里直打鼓。
想了想,她便跟着苏月,直到苏月进了杏花阁,她才站住脚步。
“杏花阁里住的是谁?”在相府人生地不熟,她也不敢随便问。还是等着上官靖羽回来,她问一问,或者借此提个醒。
看上官靖羽也是个聪明人,想必会懂她的意思吧!
素言跑出相府的时候,外头还没下雨,等着她在护城河边找到神情略微迟滞的上官靖羽,天空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
“小姐!”她撑了伞,遮住了上官靖羽。
“怎么拿个伞,去了那么久?”上官靖羽轻叹一声,“这里没有。”
素言道,“也不知你丢哪儿了,许是教人捡了去也不一定。”
她点了头,“若是寻常百姓捡了去,八成会去当铺。这东都城有不少当铺,单靠你我二人是跑不过来的。”
语罢,她想着该去食为天说一声。
东西丢了,还是如此要紧的东西,是该找回来的。让汤伯注意东都城内的当铺、赌坊以及青楼,看看是否有人不识货,拿着捡来的东西四处张扬。
否则,就该是落在了有心人的手里。
“对了小姐,那个杏花阁里住的是谁?”素言问。
上官靖羽顿住脚步,雨打着伞面啪啪的响。她定定的望着素言,“是六姨娘,怎么了?”
“没什么,我瞧着有个丫鬟长得极好,心想丫鬟尚且如花似玉,想必主子更是貌若天仙,所以随口一问。”素言无害的笑着。
闻言,上官靖羽报之一笑,“少去杏花阁,免得你也要跟着跑了。”
“杏花阁有如此魅力?”素言笑道,“我这厢还没有断袖之好,小姐莫要取笑我。”
上官靖羽噗嗤笑出声来,那笑声随着雨声一道落地。
她定定的望着素言,“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素言伸手抚着肩上的七彩雀鸟,“哪有,不过是信口一问,哪里那么多从猜忌。”
“以后有话,可以直说,不必藏着掖着。你怎么说是你的事,我怎么想是我的事。”她缓步上前,撑着伞走在雨里。
素言望着上官靖羽的背影,若凝着淡淡的萧瑟,淡淡的孤寂,一个人纤瘦得宛若能被风吹走。
雨水打在伞面,落在她的脚下,湿了她的裙裾。
她踩着雨水,浑然未觉鞋袜已湿。
“彩儿,你说,她们之间到底怎么了?”素言扭头望着肩头的七彩雀鸟,想了想又轻叹一声,“算了,问你也白搭,你又不会说话。”
语罢,她快速追着上官靖羽的脚步。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回到鸿羽阁的时候,芙蕖已经置办好了干净的衣裳,等着上官靖羽回来换洗。
见着芙蕖的时候,素言眉头微挑,“好在芙蕖姑娘没出去,外头的雨真是很大啊!”
第264章 各有算盘的兄妹
“素言,你也去换换衣服吧!”上官靖羽道。
素言点头,别有深意的看了芙蕖一眼,继而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上官靖羽道。“素言初来乍到,你多照顾着些。”
芙蕖颔首,“奴婢明白。”
二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无话可说。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即便就在身边,可已经心生隔阂,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心变了,就真的变了,再不是从前的她们。
年世重还是没能找到那个男人,年玉莹已经被锁在房间里一段时日了,但凡看见这件事的人。都去了阎王殿报道。
剩下的,谁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为何还没找到?”年世重冷然端坐书房。
暮云正色,“将军容禀,此事不可声张,是故卑职只能明察暗访,只能一个个私底下排查过去。”他稍稍抬头,骤见年世重冷色,急忙跪地,“卑职该死,卑职没能完成将军的命令,卑职……”
“你到底是找不到,还是不想找?”年世重狠戾的眸子,死死盯着暮云。
暮云心惊,面色却极力保持镇定,“卑职不明白将军的意思。卑职对将军忠心耿耿,誓死效忠将军,不敢旁生二心。”
年世重嗤冷,“死忠?是吗?”
“是。”暮云毕恭毕敬。
想了想,年世重忽然道,“那日你到底在哪?”
“那日卑职翻出墙,晕倒在路上,没能及时赶回来。是卑职失职。未能保护好小姐,请将军责罚。”暮云脊背上的伤虽然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有几道较为深的,如今还留着极为明显的红印子。明眼人一看就是指甲抓的,所以在伤口痊愈之前,绝对不能教人看见。状丰叼划。
“真的是这样?”年世重起身,缓步走下案太,眸子微微眯起,“让我看看你的背。”
他曾在年玉莹的指甲上发现了不少血迹,想必是迷迷糊糊之中,抓伤了该男子。
年世重也是久经风花雪月之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情动之时,指甲会不由自主的挠在男人的脊背上。
验伤,是最好的找人方法。
暮云的脊背已经渗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微白。笑得格外勉强,“将军这是怀疑卑职,不信任卑职?”
年世重道,“我瞧瞧。”他也不多话。只想看看暮云的脊背。总不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吧!
暮云干咽了一下口水,缓缓将手中的剑置于一旁的桌案上。手,带着几不可见的微颤,解开了腰带。
年世重眯起危险的眸子,“脱。”
“是。”暮云颔首,却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被乱刃分尸的下场。年世重下手,素来不会留情面,素来狠绝无比。只要被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侵犯年玉莹的男人,势必会死得很惨。到时候只怕凌迟都……
房内的气氛骇然变得压抑起来,暮云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心陡然窜出来,径直逼入心口。冷,彻骨的冷。
外衣已经褪去,如今只剩下中衣。
年世重眉头皱起,刚要开口,却听得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丫头慌里慌张的敲着书房的门,“将军不好了,小姐自尽了。”
话音未落,年世重已经夺门而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暮云脚下一软,瞬时扶住了桌案,才算没有跌坐在地,额头的冷汗这才涔涔而下。
天知道,方才差一些,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喘了喘气,暮云慌忙穿好衣服,这个时候不去,势必会引起年世重的怀疑。整理好衣服,暮云这才急急忙忙的出去。
年玉莹的房间外头,重兵防守,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
大夫在替年玉莹诊脉。
年玉莹悬梁自尽,所幸发现及时被救了下来,如今已经缓过气来了,脉象也还算平稳。大夫开了一些静心安神的药,便背着药箱子离开了房间。
暮云站在外头,瞧着年世重容色僵冷的坐在年玉莹的床前,心里忽然有些异样。年玉莹被关在房内,这段时间甚少出门,暮云也很少见着她。
如今见着了,才发觉年玉莹竟然消瘦了很多,整个人都恹恹的,神色晦暗。
但此刻,不是他怜香惜玉的时候,年世重始终是个隐患。
因为出了年玉莹自尽的事情,年世重这一日都陪着自己的妹妹。到底,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
暮云却悄悄的出门,约见了暮雨。
小树林里,暮云急的团团转,待黄昏日落,暮雨才款款而来。
但见她左顾右盼了一番,这才上前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怎的这么着急?也不怕被人发现?”
暮云也顾不得其他,抓住暮雨的胳膊便道,“出大事了。年大将军要杀了我,妹妹,你快救救我。”
暮雨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跟着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将军为何要杀了你?哥,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何将军会……”
听得这话,暮云面色难看至极,“我…………我犯了错。”
“什么错?”暮雨不懂,有自己在相府当内应,怎的年世重会想杀自己的哥哥?都说物尽其用,她这厢还有利用价值,年世重也不会傻得去杀自己的哥哥。
这中间…………莫非有什么事?
暮云道,“我…………我睡了年玉莹。”
“什么?”暮雨愕然惊在当场,“你说、你说你对玉莹…………哥!”
下一刻,暮雨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暮云的脸上,“哥,你怎么这么糊涂?那年玉莹是你可以碰的吗?将军不会饶了你的!”
“妹妹,我们是兄妹,你帮帮我,帮帮我!”暮云捂着脸,竟扑通一声给暮雨跪下,“我这厢也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求你!你可知道,将军已经怀疑我了,如果…………如果他知道是我做的,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暮雨背过身去,“哥,你真的好糊涂,这种事,怎么可以……我也无能为力。”
“妹妹,我们兄妹二人从小相依为命,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为了你,跟乞丐抢馒头的事情吗?我当时被打得半死,只想为你抢个馒头,不然你会饿死。”暮云声泪俱下,“妹妹,你就当看在死去的爹娘面上,救我一命吧!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哥,我怎么帮你?那是将军,我一个弱女子,难不成还可以反了不成?”暮雨愁容满面,“不是不帮,是我也力所难及。哥,你自求多福吧!”
语罢,暮雨抬步便走。
“你真的以为年世重会娶你吗?”暮云厉喝,“你真的以为等到一切事情都结束,他会跟你在一起?暮雨,你别傻了,你不过是一枚棋子。可为人利用,也可以随意丢弃。你明白吗?”
暮雨顿住脚步,“哥,你不必唬我,将军与我的事情,你根本不懂。”
暮云上前一步,“不懂?暮雨,是你自欺欺人吧!年世重根本不爱你,他爱的是名利权势,爱的另有其人,但绝对不会是你。”
“你说什么?”暮雨蹙眉,“他爱…………爱上了谁?后院那么多姨娘,是五姨娘?还是……”
“都不是。”暮云冷笑,笑得何其凉薄,“你猜,他爱上了谁?”
暮雨眸色微恙,神色略显慌张。女人之于爱情,大抵都会乱了手脚。暮雨也不例外,前一秒还义正词严不会再管暮云之事,后一秒却因为年世重的事情而慌了心神。
终于,她还是听到了不该听的那个名字。
“上官靖羽!”暮云低低的笑着,缓步往外走。
“慢着!”暮雨骤然喊了一声,“哥,你不是在骗我吧?年将军怎么可能跟上官靖羽有关系?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将军怎么可能爱上她?”
暮云嗤笑着,“那你就不知道了,将军一直在找一个人。那女子小时候救过将军一命,最明显的特征便是脚底心有一颗红痣。所以将军府后院的姨娘,每个人的脚底都有一颗痣。这件事,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这件事,暮雨却是心知肚明。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子就是上官靖羽。
世间无巧不成书,偏偏凑到了一块。
在丞相府,上官靖羽压她一筹,上官凤宠上官靖羽比宠她还多;没想到在年世重那里,上官靖羽还是压了她一筹,终归自己什么都没落下。
她是知道年世重一直在找当年的女子,可她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为何,会是她?”暮雨低低的开口,泄了气一般垂下羽睫。
暮云道,“妹妹,也许我们可以…………”
暮雨蹙眉望着他,心里咯噔一声,手中的帕子瞬时落地。她已然明白暮云心中所想,也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一纸信件,约见南山寺。
这算是老地方了,暮雨坐在房间里,定定的望着案上的杯盏,而后扭头望着佛龛上的送子观音。
想了想,还是起身给菩萨磕了个头,上了一炷香。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认得,这是年世重的脚步声。她觉得,就算年世重化成灰,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会记得。
“这么急急忙忙的找我作甚?”年世重进来便坐下,也不去看暮雨一眼,顾自倒上一杯水,这是他素来的习惯。
“因为暮雨发现了丞相府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暮雨站在那里,定了神去看眼前的年世重。布衣便装,没有奢华的锦衣玉服,却愈发显得英俊魁梧。在暮雨的眼里,年世重怕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可是…………事实呢?
年世重蹙眉,扭头看她,“你说什么?什么秘密?”
暮雨深吸一口气,半低着眉睫不说话。
见状,年世重握住她的手,随手便将她揽入怀中抱着,“怎么不说了?”他温柔的声音,就在她的耳际徘徊。
“将军答应我的事情,可还记得?”她低低的问,缩在他怀里,犹如无害的白兔。
年世重一笑,“自然记得,到时候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我年世重言出必践,你大可放心。”
暮雨点了头,“只要将军说的,我都信。”
“你这是怎么了?”年世重皮笑肉不笑,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胛上,不叫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厌倦。
暮雨定定的望着前方,脸颊相贴,他的温度融化了她心头的冷霜,“暮雨只是害怕失去将军罢了!”她深吸一口气,“将军可知道,御羽山庄的事情?”
眸子骇然眯起,年世重声音低沉,“御羽山庄?你知道什么?”
暮雨一笑,“看样子将军也是知道御羽山庄的。百姓传言,御羽山庄富可敌国,有着令人欣羡的财富,庄园店铺遍布大朔境内,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楚。而御羽山庄的庄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似乎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一直以来,照料御羽山庄的,听说是个叫重锡的瘸子。但关于庄主,始终无人知晓,也无从查起。偏偏不巧,让暮雨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
这话一出口,年世重骤然起身,怀疑深重的盯着眼前的暮雨,“什么秘密?”
“原来御羽山庄的庄主,就是上官靖羽。”暮雨冷然。
年世重骇然转身,“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暮雨追问。
“上官靖羽乃是丞相府嫡女,若然她有这样的本事,上官凤就不会为军饷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抛头露面去做生意?你这未免太过天方夜谭。”年世重半垂着眉目,心里却另有打算。
庄主令在上官靖羽身上,他也是见过的。
但是……那只是他一人知道,暮雨却不该知道。
可是,暮雨是如何知道的?是御羽山庄有细作?还是上官靖羽身边有细作?抑或自己身边有细作?
看暮雨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太多。
难道问题出在相府?
暮雨蹙眉,“将军为何不肯相信?”
年世重轻笑两声,“何以为信?三言两语,片面之词?”
“我有证据。”暮雨道,“庄主令如今就在上官靖羽的手上,将军若是不信,改日我拿来赠与将军便是。”
这话说得何其轻巧,好似那庄主令根本是唾手可得的。
然则庄主令,确实是个好东西。
若能拿到手,就能与掌控整个御羽山庄,增强自己的实力。这世道,有钱有权才是最完美的。
“好,改日你拿了庄主令,我便信你。”年世重笑道。
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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