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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多娇,将军折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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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怎么了?”暮成雪笑嘻嘻道,应该说是更加喜欢了!
  廖元青却是在一旁阴恻恻的提醒道:“别忘了你俩可都是男子。”
  闻言,暮成雪欢脱的小脚步一个趔趄。
  对啊,自己现在是男子…
  那么昨晚想了一夜的追爱计划全都泡汤了,如果真的按照计划实施下去,满江红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唉…
  廖元青看身边的人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当即觉得自己是棒打鸳鸯的坏人,便连忙安慰道:“别着急,你要想追那就去追,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兄弟我都会在身后默默支持你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成功的将军身后都有一个更成功的副将!
  见人没有反应,廖元青又晃了晃她的肩膀,却被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一哆嗦。
  “老子决定了!”
  暮成雪一拍廖元青的大腿道:“不管那么多,老子就要追他!”
  是男人就要把他给掰|弯,是女人就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想暮成雪当将军这么些年,别的没有,唯一的优点就是遇事从来不怂!干就完了!
  当即便胸有成竹开口看向一边傻了似的廖元青问:“元青,是兄弟吗?”
  “你又要干什么?”廖元青警惕道。
  “走着!去太学!”
  在暮成雪心中,像满江红那般温柔且讨厌没有礼貌的男子,那肯定是喜欢饱读诗书一肚子墨水的文人骚客啊!
  张兴此时正在屋子里头坐着,从窗户口儿打老远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这边得得嗖嗖的走来。
  “呦,暮兄,元青兄,什么风把您二位吹到这儿来了?”张兴见到二人十分热情的上前欢迎。
  暮成雪对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紧接着便伸手拉着不情不愿的廖元青进了院子,对着张兴问道:“你小子在这作甚?”
  “我这不是被封了个太学助教吗。”张兴闻言摸着脑袋颇不太好意思。
  暮成雪听完愣在原地,抬眼看了看张兴又撇了眼身边的元青,一时间捶胸顿足声泪俱下:“你瞅瞅,这同样是打一块儿混风花雪月的弟兄,咋一个是太学助教,一个是禁军统领,而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呃—暮兄不必太过悲伤,你这血将军称号还是声名远扬的。”张兴一时哑口无言,只得拼了老命安慰着,心里却止不住疑惑:以往瞧着她也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啊?
  廖元青则是抱着手臂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暮成雪戏精附体,并不参与讨论。
  “我不是为了自己悲伤…”暮成雪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抽抽鼻子道,“我是替你们悲伤。”
  “啊?”张兴一愣,一头雾水。
  暮成雪看着张兴真诚问:“天天来上班,不累吗?”说完,有拉了拉廖元青愤愤道,“你瞧瞧!给这孩子弄得满身的墨汁,还得洗衣服。”
  张兴见暮成雪关切的样子十分认真不似说笑,便也跟着想了半天才回答:“我觉得,还好吧…但不知道元青兄感觉如何。”
  廖元青见张兴竟傻乎乎的还提到了自己,便一掌拍在他的头上,十分不客气调侃:“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吧,看不出来这人说得没一句真话?”
  “谁说的,这世间没人比我更真诚了!”暮成雪反驳,从元青身边一把搂过张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接着转头瞪向廖元青,“我看你是离了我以后才越发放肆了!”
  张兴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戏耍了,一时间哭笑不得。旋即看了看太阳,哭丧这一张脸问:“所以你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待会还有学生来上课呢!”
  暮成雪闻言顿时松开张兴,叉腰一指桌案上厚厚一摞子书豪言道:“为了征服这长安城最烈的骏马!”
  “啊?”张兴不知道暮成雪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着什么。
  骏马是啥?难道他听错了吗?
  “他是在说满江红。”廖元青站在一旁解释道,“为了让满江红爱上他,跑过来学习点儿勾引人的诗词歌赋充充场面”
  说来他还觉得奇怪,当年暮成雪在军营苦逼手下人识字抄书,本以为暮成雪是个文武双全的主,却没想到也是个一看见书就犯困的。
  张兴倒是点点头,他也觉得满江红这人挺漂亮的,而且听闻长安最近的流言蜚语,暮兄追她成功的几率好像还挺大的。
  好兄弟追妻,他自然要鼎力相助!
  但学生的确都快来了,这屋子不好留二人,张兴便要带两人去隔壁屋子,正好,那里的诗集也比这里多些。
  路上,廖元青二人悄悄走在后面咬耳朵。
  “你是不打算将满江红的事儿告诉他了?”廖元青低声询问。
  “不了。”暮成雪摇头,同样压低声音回答,“就让他一直活在美好的幻想里吧,主要是我怕他没有你的接受能力强大。”
  廖元青点点头,心道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像他这么快就接受了好兄弟喜欢男人的事实。
  到了隔壁屋子,张兴一摞一摞的将书从架子上搬下来,堆在暮成雪面前,还不忘顺道介绍介绍:“我挑的都是跟情情爱爱相关的书,比如这一摞子就是前朝的相关诗集。”
  说完,又拿起一个薄薄的小册子道:“这本就厉害了!这是某个厉害的人物遇见自己结发之妻之时写的求爱诗词。”
  暮成雪本来坐在案前,看着自己眼前的书越来越高甚至遮挡了视线,一时间没了那股冲劲儿。
  但如今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从张兴手中拿过哪本书,随手翻了翻后道:“将自己的情书印刷成册广为流传?先不说厉不厉害,但说这行为真就够不要脸的?”
  “嘘!”张兴一把捂住暮成雪的嘴巴,悄声道,“慎言!”
  紧接着便低声在暮成雪耳边道:“这可是当今圣上年少轻狂时追皇后时写的!”
  “圣上竟也是个不亚于我的痴情种?”暮成雪顿时口出狂言,大为震惊。
  张兴被暮成雪给吓坏了,谁人敢这么讨论当今圣上啊?
  “我都懂,张兄放心!”暮成雪见他这怂样,便赶紧安慰,脸上瞬间收起不恭的笑容,换上满满虔诚之姿。双手将册子放在胸前,用衣服一顿擦拭后将它高高放在桌案正中间,随即就要站起身来。
  “暮兄这是?”张兴一时间傻了眼。
  “焚香洗手才能再看!”虽然这是回答张兴的话,但是暮成雪的脸却一直看着桌案的书。
  “暮兄,好像还真有够真诚…”
  廖元青坐在不知道是哪个学生的桌子前上,在向张兴确认过今日上午这间屋子不会进来人后,他便随手将这人桌子上的小吃都吞进了肚子里。
  如今正喝着茶,看戏。
  “暮兄,元青兄暂时请便,我还有课,下课后再来寻你抹。”张兴一摸头上的汗水对二人道,说完也不管其他逃也似的走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跟这两人混在一起,自己讨不到什么好。
  人走以后,暮成雪便也不演了,将手中香炉一扔,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随手翻了翻手边的书嘟囔道:“老实人就是不经逗啊,动不动就会被吓到。”
  廖元青一边喝茶,一边点头,如此好茶好食,他这趟也是没白来。
  如此连着几日,暮成雪二人一下早朝都会来这里看书。
  “为什么今日不是那间屋子了?”暮成雪颇为好奇问。
  “呃…有学生反映说自己的吃食每日下午来时都会减少,而且还会留下些许银子。”张兴瞅了一眼廖元青继续回答,“一开始因为不能在课上吃东西便忍着没说,后来实在是怕闹鬼,便向我们反映了此事。”
  廖元青抽了抽嘴角;“课堂上不能吃东西,那他还有胆子沏茶喝?”
  那是冒着热气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第22章 
  屋子里,张兴手上正拿着一本书,暮成雪就坐在他对面,二人一问一答。
  张兴问:“葡萄美酒夜光杯?”
  暮成雪肯定道:“金银玉器一大堆!”
  张兴又耐着性子道:“…问君能有几多愁。”
  暮成雪含糊着说:“恰似一坛杜康搁床头?”
  张兴:“清水出芙蓉…”
  暮成雪当即了然,脱口而出:“乱世出英雄!!”
  “哈哈哈——!我劝你呀,还是放弃吧!”眼见张兴终于放弃不再提问,廖元青终于忍不住指着暮成雪放声大笑,紧接着抹了一把眼角挤出来的泪水道,“还乱世出英雄,那我们算是什么?”
  暮成雪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嘲讽,当下便站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是什么?来让老子现在告诉你,你是个什么!是不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接着还不忘看着张兴指着自己的脸,恶狠狠的问:“我很笨吗?我笨!?”
  张兴在地上坐着不敢招惹还在怒气中的暮成雪,但一旁的廖元青忍不住继续调侃:“我现在能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只是让我们抄经书了。”说完还不忘站起身来躲得老远才冲这边继续道,“因为你是不知道还有别的书!”
  暮成雪顿时火气更甚,抄起旁边的书就向廖元青砸去,边扔边跑还不忘威胁恐吓:“我今天要是抽不死你,我就不姓暮!”
  “别闹!别闹!我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给你!”
  廖元青自知打不过暮成雪,连忙站上最高处,从身上掏出一本白色的册子挥舞着投降。
  暮成雪走进一瞧,便十分嫌弃:“这啥玩意?”
  那本小册子白底黑字,做工十分粗糙,感觉就像是街边小摊卖的三无产品,不是正经太学出品,标有书籍编号的。
  廖元青一听可谓是骄傲极了,忍不住与暮成雪推销道:“这可是我爹当年追我娘的时候买的攻略!”说话的时候,满脸都写着这本书,看了不吃亏,用了不上当!
  “有用吗?”暮成雪撇撇嘴,从廖元青手中接过这本小白书翻看。
  廖元青直接翻了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要没用哪来的我啊?”
  这书一直被他老爹宝贝一样放在书房,还用木盒子上了锁放在书架最顶层。要不是小时候调皮,藏在书房躲猫猫时,看见父亲拿出来过,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就这样,还是昨日废了好鼻子劲儿才从他爹哪儿偷的钥匙,将这小破书给悄悄带了出来。
  “你好好学学,说不准比那些个破诗词来的快。”廖元青继续说道。
  书的第一页没写任何字,暮成雪只得翻开第二页,只见正面赫然四个大字占满了整张纸:求爱宝典。
  “我…”
  暮成雪看见这四个字的瞬间突然特别的激动,拿着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我可得好好看看!”
  看完得再好好实践一番!
  平康坊
  街角,暮成雪手上拿着几串糖葫芦,秉承着愿者上钩的心态,来勾搭着小朋友。
  不一会就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破孩扭搭扭搭着朝自己走了过来,伸手就想要拿那串糖葫芦,暮成雪却是先一步将一封信塞到了小破孩的手里。
  小破孩一脸懵逼。
  “去把这个随便交给那栋楼里的人,就说是给满江红的。”暮成雪轻声哄骗着,“记住,不能说是我给的,送完回来给你糖葫芦。”
  “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小孩听完看向暮成雪的小表情瞬间从欣喜变为冷漠,小手捏紧信纸人小鬼大的对暮成雪冷哼一声道,“你这已经是今儿第四个要我去送信给糖葫芦的了!”
  说完小眼神不屑得看向暮成雪身后的糖葫芦,本以为卖乖就能得到,现在想要他办事,可不只有一根糖葫芦这么廉价了!
  “糖葫芦我吃腻了,要不你再填二两银子给我?”
  暮成雪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娃娃该有的模样,但还是点了点头,目送着小破孩屁颠屁颠的跑远。
  现在的小破孩都这么成熟了吗?
  秋月就站在门口,然后就有一孩子直冲冲的跑向自己,伸手给了自己一张捏得皱皱巴巴的信纸。
  “怎么又是你小子?”秋月看着小孩颇为震惊,算上这次,五次了吧?
  “有钱不赚?我也不傻!”小孩一脸骄傲,就知道油水最多的地儿专属平康坊,他仗着可爱年纪小,一天能乞到不少好东西!送信的买卖也总是找他。
  “这回是给满江红的。”小破孩一擦鼻涕说道。
  “谁送的?”秋月看了看信封,上头一个字也没有。
  小破孩摇了摇头,闭口不言:“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
  秋月本想着扔掉算了,但这时满江红正巧叫她进屋里去,便正好顺手将信给了他。
  满江红接过信后,打开来看信封里有两张纸,第一张上只有五个大字:满江红亲启。
  展开第二张纸,上面才是正文。
  “那天,你就像我老子揍我一般,毫无防备的撞进了我的心房。在那艳阳高照的日子里我们相遇,是老天爷赐的缘分。我想咱们一定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遇到彼此这么高端稳重风趣俊美的人。
  如果终有一日我不幸战死沙场(划掉)不幸离世,但我坟头上的青青绿草黄白小花,定然都是因为你才能盛开得多姿多彩!
  百姓都说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爱人,那你的下辈子一定有我这么一个俊美无双的娃!
  所以,此等牛批的缘分,爹你是从还是不从?”
  ???
  粗略将其看完,眼到之处全是些驴唇不对马嘴,却又情意绵绵的词句,完全看得出写信之人文笔不佳,因为通篇下来根本没有几行,但就这粗犷之词却硬看得他一阵脸红心跳。
  简直没羞没臊!
  强忍着心中羞意将信纸揉成一团捏在掌心,满江红这才强自镇定的开口问:“这是谁送来的?”
  “就是常在这边混迹的小乞儿,信使有人拖他来送的。”说完看了看满江红,感觉他状态好似不太对劲,连忙关切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可是信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虽然接触不多,但满江红觉得,用头发丝儿他都能猜到这是谁送的!
  但现在还能让他说什么?怎么说?
  “没什么,或许是胭脂铺子的广告。”满江红将纸紧紧捏在手里不松,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
  他要将这可怕的玩意儿藏起来!
  暮成雪见小破孩回来了,当即对他报以最灿烂的笑容,然后从钱袋里掏出一小块儿银子扔给他。
  “这也太大了!”小孩接过银子,一瞬间的惊喜,但却又连忙摇头,他可是有职业道德的,该是二两就是二两!
  “你留着吧,这是我口袋里最小的一块了…”暮·一掷千金·不皱眉头·成雪豪气道。
  开开心心回家后。
  暮成雪没回自己院子,反而脚步一拐进了父亲的书房,母亲正好端着刚熬好的汤也要进去。
  “宝贝女儿回来了!”暮夫人见着暮成雪上来就想亲近,暮成雪连忙帮忙接过手上的汤水,生怕母亲不小心再烫到她自己的手。
  二人走进屋里,暮成雪将汤搁在桌子上,随后往桌子对面一坐,给自己舀了一小碗汤张口就喝。喝完一抹嘴巴,开门见山的对着面前的二老道:“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谁?”暮夫人正给暮老将军盛汤,一激动差点溅到手上。
  “不太好说。”见自家母亲这么激动,暮成雪反倒是有些害羞,扭捏道。
  暮夫人闻言则是更为兴奋,眼神鼓励似的看着暮成雪道:“别怕,乖宝,你喜欢谁为娘我明日就去提亲,这什么将军不做也罢!反正你现在也闲着。”
  “我…”暮成雪只觉得自家娘亲说话忒扎心了点儿。
  “能说就说,不能说就滚!”暮老将军不惯着暮成雪这做作的傻样,心里只是对自己夫人的手心疼万分,只想将人尽快轰走,他才能好好给人吹吹。
  “是满江红。”暮成雪顿时当机立断。
  暮老将军一听这名字咔嚓就不乐意了,完全不顾及夫人还在,指着暮成雪便嚷道:“不行!满江红那人他就是一个戏子,你绝对不可以与他厮混在一起!”
  暮夫人不等暮成雪如何,先一步将碗筷摔在桌上气道:“那有什么?咱家姑娘好不容易喜欢上谁,就是隔壁巷子的王二狗子,人品好我也同意!”
  暮成雪连忙解释着:“娘,这满江红可比王二狗好看多了!”
  “我姑娘的眼光,肯定没差!”暮夫人则是回给她一个‘我知道’的眼神,示意自己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暮老将军还是不同意,“我暮家一门,满门忠烈,绝对不能让一个戏子进门!”
  暮夫人见他态度坚决,索性往后退几步往椅子上一坐,开始假装抹泪,抽泣道:“我出身也不好,将军是不是也要嫌弃我?”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暮老将军顿时哑口无言,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前哄着。
  见状,暮成雪起身慢悠悠的朝父亲拱拱手,接着边往门口走还不忘再多说一句:“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没打算征求意见,也没打算现在就成亲,毕竟时机不对,我懂的!”
  说完,还冲他老子眨了眨眼睛。
  出了门口,得意洋洋的一转头,便看见了门后头站着的暮成成,顿时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不进去?”
  “这不好几天都没看见姐姐,听说今儿回来了,便过来找你。”暮成成飞快的收起眼角的阴霾,看向自家姐姐高兴道。
  暮成雪被哄得高兴,点了点暮成成的额头笑道:“就你嘴甜!走吧,我今天哪也不去,带你上街溜达。”
  “嗯!”暮成成点头开心极了,确是将心里的小情绪掩盖得恰到好处。
  这满江红,咋还没死心?


第23章 
  次日,暮成雪在去风花雪月的路上,路过一卖面具的摊位,顿时心生一计。掏出银子买了一副与自己衣服颜色相配的通红鬼怪面具,这才悠哉的继续往前。
  ——求爱宝典第一步:出其不意制造惊喜。
  拐进街角还没进到风花雪月,暮成雪离得老远就瞧见满江红正好站在门口与秋月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悄悄靠近后,暮成雪等到离得稍近些时才将面具绑在头上,再拿出袖口中的匕首握在手中。
  一个闪身猛然出现在二人中间,手臂一揽便将满江红给掳了出去,转身进到一条小巷子。
  将人背靠在巷子的青石墙壁上,一手撑墙,另一只手握住匕首直指满江红白净的脸蛋。
  “小公子模样生的真可谓是极美。”暮成雪大言不惭的调|戏道。
  满江红一时真的被这人给吓了一跳,不过一听到开口他认出来眼前之人的身份。
  虽然隔着面具,也不忘刻意压低嗓音。但那话中的意味,满江红可是熟悉的很。
  心中一动,满江红配合着假意被她劫持。
  况且演戏对于他来说正可谓是家常便饭,随随便便就可以装出一副慌张的模样,何况只是短短一句话。
  “你是何人?”满江红惊慌失措。
  暮成雪一时辨不出真伪,以为自己的小计谋成功了。
  如此面具下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抬起匕首轻挑起满江红的下巴,嬉皮笑脸的问:“不知公子可愿与我私奔?”
  秋月从一开始暮成雪出现便吓得腿软动弹不得,等到反应过来追到巷子口,赶巧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正想要上前拼死保护自家主子,却猛然听到了让她小小年纪更为吃惊的两个字,这俩字还是从自家主子口中说出来的。
  “阁下可是说笑了?”
  “不不不。”暮成雪摇头晃脑,“在下说的十分认真。”
  “那我…”满江红思索半天,最后勾唇一笑:“愿意。”
  “这就答应了!?”暮成雪一听这话十分惊讶,怎地如此爽快?
  “血将军想要带我走,反抗无用,倒不如乖乖顺从。”
  暮成雪:“啥玩意???”
  “你早就知道是我?”暮成雪匕首一扔惊呼质问,只觉得脸上燥得慌,合着被耍的是自己?但想着计划不能乱,暮成雪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我——算你识相!”说着也不管满江红如何,拉着人便往前面街道的甜品铺子走去。
  ——打算进行秘籍第二步:情话连篇。
  角落阴影下的秋月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都快哭了,心中止不住备份的呐喊:主子,你是认真的吗?
  一路上,暮成雪一直都戴着面具,可谓是吸引了不少周围百姓的目光,比她平日里的人气还要更甚。
  只是,平日大家看她是因为她有着比别的男子干净清秀的长相,如今则是因为百姓都觉得这鬼面人怕不是个傻子。
  除了不懂事的孩童,哪还有在大道上沾沾自喜带着两文钱的劣质面具的?
  当然,因为店家找不开,暮成雪是花一小块银子买的,因为她出门从不带零钱。
  直到进了甜品铺子,满江红坐在对面,见她依旧还是没有摘下面具的打算,终于忍不住直言相问:“你这面具可是长在脸上了?”
  “啊?”暮成雪一愣,“没,没有啊。”
  “那为何还不摘下?”满江红笑问,“你看看,不摘面具小二都不敢来问客官吃点儿什么。”
  “…个人爱好。”暮成雪犹豫回答,实际上她是因为,厚着脸皮将人截回来了,但却不知道摘了面具要以什么表情面对他而纠结。
  满江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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