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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多娇,将军折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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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元青见了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扇着扇子连连摇头,哪有带着武器看戏的?莫不是要来砸场子?
进去以后,暮成雪不由得看傻了,这他娘的是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得以将戏楼建的如此富丽堂皇?
整个戏楼都以紫云檀木作梁,镶以金边勾勒。中心顶吊着一盏硕大的琉璃灯,辅以珍珠作为饰。四周罗帐上绣着海棠花,大堂的座椅都是金丝楠木。
而且这还只是一楼的景观,上面的雅间如何,暮成雪还没能进去。
前脚迈进去,老鸨后脚便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姑娘一起,领着他们去了一处没有人的空位置。
“几位来的真巧,不过一会满江红便要出来了。”老鸨示意这几个姑娘紧着招呼着两位爷,她从事这行那些年,光看人的衣着打扮便知道这人兜里有几两银子。
眼前这两位爷的身价可不简单。
刚坐定,便有一姑娘眼疾腿快,坐在了暮成雪的大腿上往她嘴里塞了个葡萄,惹得暮成雪难受极了。却又不能跟个姑娘动手,只能叫骂着,“老子真是日…”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又被怼了半截香蕉。
坐在腿上的女子没怎么听清暮成雪说了什么,但想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愣了一下,一瞬间娇羞欲滴起来,用手摸向了暮成雪的脸:“这满江红可是要出来唱曲儿了,爷不等等嘛?就这么猴急的想要了?”
本来见妈妈使眼色,知道暮成雪身份不简单,自己还不太敢太放肆,却没想到这位爷竟比自己还开放。
廖元青坐在对面,看着这一幕,双肩止不住的抖,想要笑却憋得脸都红了。见暮成雪在狂暴的边缘徘徊,下一秒就要摸向腰间的软剑了,廖元青这才收起了看戏的眼神,赶快出言解围说:“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们只是来听曲儿的。”说完,还不忘多扔给她们些银子。
“看来,你带着东西可能真的有那么点用,保贞洁用!”言罢廖元青哈哈大笑,引得周围人纷纷朝这边看。
暮成雪本来被羞的想跳脚,但现在却是破罐子破摔了。如今被这么些人看,她便干脆往椅子后头一靠,手里拿着一杯酒,翘着二郎腿坦然接受了。
看吧看吧,爷长得好看,不管怎么看都好看!
“暮将军,这么巧你们也在!”不远处,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看见暮成雪这边,赶忙迎了上来。暮成雪抬头,只见一个身着布衣书生模样的男子朝着二人走来,手中也拿着一柄折扇,与廖元青不同,这人的扇子是木质的。
“你是…?”暮成雪昨日刚回来,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此人,只能不好意思的开口询问。
“我兴子啊!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张兴自来熟的坐在暮成雪身边,努力扮鬼脸来唤醒她的记忆。
“啊…好久不见。”暮成雪看着他努力了半天,却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只能先客套着不至于太尴尬。
暮成雪不知道,但是廖元青却是费了一番功夫来熟悉朝堂上大半数人的名字与相貌,知道眼前之人便是新晋举人,如今能凭借自己全无家族支持而有今日的一番成绩之人可不多了,廖元青佩服得很:“张举人今日怎么有空来这了?”
“自然是与二位将军所求一样。”张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暮成雪也渐渐与张兴熟络起来,正在这时台上的曲子突然变了。周围宾客突然鼓起掌来,他们三个也受到气氛的感染而兴奋。
一道窈窕的身影走上了台中间,刚开嗓便又是掌声阵阵。
哟,这不是那个买胭脂的漂亮妹妹吗?
虽然脸上涂了厚重的脂粉,但暮成雪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原来她在这里讨生活,还真是不容易,也怪不得昨日对自己略带冷眼。看着楼里这么些人,整日接待这些客人肯定很累,暮成雪能理解。
“看,满江红出来了!”张兴指着台上的人叫嚷道,一张脸因为激动涨的通红。
“怎么今日都在说这个名字?”暮成雪好奇道,“满江红很出名吗?”
张兴看暮成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便好心科普说:“那是自然,这长安城里要数平康坊最热闹,平康坊里自然要数满江红的戏最出名。”
“原来如此…”暮成雪摸着下巴思索了好一阵,然后从腰间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个金锭子,拿在手里想了想又放回去换了个大个的,朝台上扔了出去,正中满江红脚边。
一时间不光是坐在身边的廖元青二人,就连台上的满江红都差点摔了个跟头。
“你…不会是看上这人了吧?”廖元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开口询问,得到的却是满江红一摸不知深意的笑容。
这时候你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三心二意的老男人,亏得昨晚我妹问你,我还帮你说好话了啊!
老鸨不愧是历经风霜见过世面的主,傻眼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便摇着手里的小帕子一步一扭的冲着暮成雪这一桌走过来,等到了其身边后便问:“爷可是想要换首别的什么曲儿听?”
暮成雪还未答话,旁边的张兴便一个劲的点头,廖元青也在拼命眨巴眼睛。要知道能亲自点曲儿让满江红唱,那可是多少人想也想不到的!
但暮成雪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人家每日都那么累了,她便扔这个金子让满江红早些结束好好休息罢了,便自顾摇头道了句:“不必。”
老鸨显然摸不准暮成雪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来戏楼的哪有扔了钱却什么都不要的主?
但谁能想到,暮成雪还真就什么也不想要。
直到满江红一曲结束,这风花雪月今日所有的戏目都唱完了,几人便站起身来想要离开,毕竟明日都是要上早朝的人。
只是,暮成雪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暮成雪驻足回头,便见是一个浅红色衣裙的小丫头,直追到暮成雪身边喘了两口粗气这才缓过来开口道:“这位爷请留步,我家主子让我告诉您,他在楼上第一间等您。”
廖元青开口问道:“敢问,你家主子是哪位?”
小丫鬟拍拍胸脯,满脸尽是骄傲之色:“满江红!”
第6章
暮成雪本来还答应了自家弟弟早些回去的,但这脑袋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去。
紧接着下一秒,他便被小丫头给领着上了楼。
小丫头领着她到了楼上雅间的长廊便停下了脚步:“楼上都是雅间,我家主子便在第一个屋子里,他不喜被人打扰,我便不过去了,爷请便。”
暮成雪点头表示知晓,接着大步一迈气势汹汹的朝里面走,只可惜离得那扇门越近,暮成雪越虚。
“你好?”暮成雪伸手拽拽衣摆,随后又用手掌撩了撩头发,等着满江红给她开门。
只是半天不见屋里又动静,暮成雪只得伸出手轻叩了几下,问道:“有人么?”
“曹,在不在,不在老子踹门了!”这半天暮成雪怕满江红是不是在屋子里出现什么意外,说完直接抬脚作势要踹下去。
她都已经计算的明明白白了,眼前这门只是看着好看,但华而不实半点也不结实,根本经不起她这一脚。
而满江红刚开门,脸前便横着一只鞋底,要不是多年来楼里的生活将他性子磨得没了棱角,如今指不定也要指着鼻子骂人了。
如今他正巧十分需要钱,而且今晚这位他前两日好像在胭脂铺里见过,记得当时自己可没有好脸色给他看,便想着如今一曲结束要当面谢谢暮成雪,也是赔罪。
但是满江红并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他,这样一个贵人要什么没有?所以才刚在屋子里,便是忙着翻找出了自己珍藏一直不舍得喝的普洱茶饼,敲碎沏茶,以示款待。
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做了!
冷着脸将人带进屋子里,满江红便径直走到屏风后面坐定,完全不顾及暮成雪该去哪。
暮成雪犹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跟着满江红进了屋,知道自己又惹人家不高兴了,但这一次的确是自己无礼在先。
看满江红根本不理她只管自己往前走,暮成雪便小心翼翼的走在后面,进屋后还不忘贴心的将门给关好。
进到屋子里,暮成雪本想问问他自己应该坐在哪,但是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她不好意思想开口。侧头便见中间桌子上有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想来应该是给自己泡的吧?
坐定,屏风后传出一阵宛转悠扬的古琴声,知道是满江红在里面弹奏。但暮成雪一介武夫,对琴棋书画是样样不精,只单纯的觉得好听。
若非要评价,那只能是说,这声音比自己手下一小将士吹的树叶子好听百倍,千倍!
声音一起,霎时暮成雪心里头觉得舒坦极了,那一丝的不自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不用人说,拿起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放到鼻尖仔细闻了闻,品了一口。
淡淡陈香,回味无穷,当真是一壶上好的普洱!
高兴之余又暮成雪又低头瞅了一眼手中的茶,心中暗想:看来这人好像不是很缺钱啊,随便招待个客人都给这么好的茶水,当真是有品位!
可惜暮成雪不知道。
对于满江红来说,她是第一个扔了银子没把他像猴子一样调戏要求再唱一曲儿的客人,也是第一个进到这二楼一号雅间里的客人。
当然,这也是满江红头一次泡茶给别人喝。
不知道过了多久,暮成雪终于把这一整壶的茶都品进了肚子里,满江红的琴声随之也停住了。
看着外头时候不早,暮成雪站起身来刚想要说告辞,门便被一开始那个小丫头给推打开了。
“请。”小丫头行礼送客。
暮成雪余光又瞟了一眼那个屏风,却只隐约看见一丝人影端坐在琴前,纹丝不动,难不成这人临了都不愿意再见自己一面吗?
也罢,不送便不送了,老子自己走!
等到暮成雪走的远了,小丫头送人回来,却依旧没瞧见满江红从屏风后走出来,赶忙问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过了好半天才听见满江红叹了口气,颇为无奈说:“过来扶我一下,腿麻了…”
回到将军府已经是子时,夜里有宵禁府外大门紧闭,暮成雪只能翻墙进去。只是她刚爬到墙头,便听见墙角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提高了警觉,手摸向腰间的剑柄,冲着下面大喝:“小贼,滚出来!”
不一会,又是一阵窸窣声,接着下面便燃起微弱的烛光,暮成雪借着光亮也看清了底下站着的究竟是谁。
“姐,你不守信用,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暮成成高举着灯笼,冲暮成雪说。
暮成雪晃晃身子跳了下来,顺手摸摸暮成成的头:“这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暮城城对这个极为敷衍的借口表示并不受用,扭头躲开了暮成雪的手:“这回一身的脂粉味,可当真是在楼里沾上的了,赶快去洗洗吧,我命人备了热水。”虽是关心的话,但暮成雪听出来了语气里的不高兴,十分明显。
无奈她不会哄人,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暮成雪突然感觉自己堂堂一大将军,回到长安后却活的如此憋屈。
虽是夏天,但夜里还是有风,暮成雪便将外套脱下,披在暮成成身上。也不管暮成成是否还在生气,嘴里止不住的念叨他:“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跑出来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暮成成终于听到了姐姐为自己操心的话,嘴角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但天太黑了暮成雪没看见。
“我一个男孩还没有那么娇贵,更何况白日里都睡了,晚上反倒是睡不着了。”暮成成解释着,心头却想着:更主要的是,我想等你回来,为你点灯。
…
第二日早晨,暮成雪头痛欲裂差点没醒过来。还好下人起的早,见这屋子迟迟没有动静,怕耽误她上早朝,便壮着胆子进屋将人唤醒。
太极宫大殿里,暮成雪整个人晃晃悠悠迷迷糊糊,差不点便练就了站着睡觉的神功,只可惜刚要睡着便被身旁的廖元青给捅咕醒了。
“你干什么!”暮成雪压低声音埋怨着,廖元青没回答,只是扭头示意她看向外面。
只见谏议大夫走上前去作揖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何事?”
御史大夫瞅了一眼站在旁侧的暮成雪,冷哼一声愤恨着道:“暮将军前日刚刚回京,昨日便前去勾栏瓦舍寻欢作乐,据说还在那处待到了今晨。如今这风流之事一夜之间席卷了半个长安城,街头巷尾无不在讨论此等下作事。”
说完,谏议大夫给出了自己的定论:“臣以为暮将军行为作风不检,不配为军中表率,众将之楷模!应当按照律法处置。”
这件事的确是传的沸沸扬扬,也不怪谏议大夫现在提起。
不说别的,就连皇帝自己今早便听黄侍中提起了此事。
当然,皇帝知道暮成雪是女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这却是不好解释,只能按照一般流程开口询问暮成雪。
暮成雪索性精神了,甩甩袖子走上前去朝着皇帝一拱手说:“大夫此言差矣,我这大将军的头衔本就是陛下仁慈从而暂且还留在我身上罢了,如今天下太平并无战事,我又上哪里去给将士当楷模呢?”
说完一顿,后又意味深长反问:“莫不是大夫觉着生活不够刺激,想要引战而求得一丝快乐的感觉?”
谏议大夫闻言手指着暮成雪直哆嗦:“这这这,一介武夫,胡搅蛮缠!”
自古,文官自视清高便是看不上武官的。
暮成雪满脸真诚的询问:“您何必呢?这架吵不赢我,仗也打不过我,干嘛来找我的茬呢?”说完还赶忙上前伸手虚扶这人,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还要怪在自己头上。
谏议大夫平日自视甚高,最是讲究雅正,还从未敢有人与他这般顶嘴,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此事我不与你这种人争辩,还请圣上决断!”
皇帝本在上头保持威仪端庄的坐着看戏,等他们讨论出一个决断后差不多自己再一拍板,这件麻烦的小事便过去了。谁知突然又被提到了,便开口询问推进流程:“暮将军,你昨晚可当真去了那种地方?”
“去是去了。”暮成雪坦然承认,接着又解释:“不过却是去听戏的,并没留宿。”
“哦?何人能证明?”
廖元青和那个张举人其实都能证明,但暮成雪不想抖露出他们。如今看起来有很多人对自己不满,他二人一个是好兄弟,一个是新晋举人。
即使昨晚只是单纯的看戏,但若被有心之人加以言辞,便会成为一把利剑。
元青还稳一些,那个什么张举人的前途怕是就毁了。
“无人…不,有人可以。”暮成雪开口。
“谁?”皇帝问道。
“平康坊满江红。”暮成雪回答。
“笑话,从古至今还无一人干在朝堂上提起一个戏子的!”谏议大夫在一旁嘲讽着,“陛下,臣以为这暮将军着实在边疆待了太久,心中半点没有将我朝律法发在眼里。”
廖元青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帮暮成雪说话:“暮将军刚从外头立了功回来,不了解长安现状也是正常,大夫何必咄咄逼人呢?”
此言一出,引出了许多向着暮成雪的官员,也引出了更多反对者。
一时间众说纷纭,七嘴八舌不亦乐乎,皇帝听着头都大了。他知道现在不可能真的按照律法将暮成雪罢官,只得清清嗓子威严道:“如此,暮将军便将我朝十二篇五百条律法抄写十遍,没写完之前不得出门。”
“…是。”
罚抄书吗?
暮成雪觉得,自己这是天道好轮回。
第7章
无极殿前,一个眼熟的小侍卫慌慌忙忙跑到暮成雪身边,递过来一张纸:“将军,刚才收到有您的信。”
暮成雪听着一声‘将军’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这是自己原来军中的一名将士,回到长安便被调去当禁军,看来今日轮到他值班了。
“谁送来的?”暮成雪疑惑问,她好像没有什么老朋友需要依靠写信交流感情吧?
侍卫摇摇头:“不知,但看着火漆不是咱们中原。”
暮成雪接过后,直接将信封撕开打开。
展开信纸便是满目的西域文字,字体狂放不羁,内容也是不驯的很:暮成血!你小子竟然真的躲回中原了!等着三年后我们再打一场来过!到时候老子一定胜过你!
最后的落款是一个张牙五爪的中原字:陈。
只是陈字的最后一点已经飞出了纸外,只留了一半在纸上。
暮成雪特别严肃的将看完后,将信纸送回小将士眼前,认真道:“看看,这种字就是特别生动形象的反面教材,你们一定要引以为戒,带回去给弟兄们好好查阅,相互之间探讨一下。”
说完便拉着廖元青大步远去,只留下小侍卫站在原地握着信纸仔细研究。
在门口告别廖元青后,暮成雪坐在回府的轿子里,路上路过平康坊,便听见街上窃窃私语的妇人讨论着血将军,无不是说她少年英才听得暮成雪那叫一个沾沾自喜,还特意命令轿夫走得慢些。
“可惜了啊!”暮成雪在轿子里看不见,只能听见有人夸了自己后,一个妇女的声音跟着抱怨。紧接着另一女人开口问“可惜什么。”
暮成雪便也竖起耳朵跟着仔细听。
“这你还不知道?可惜了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个狐媚子给拱了啊!”那个妇女感叹着。
“你说今早传出来的那件事?”一旁的女子却好似不大当一回事,“这满江红生行旦行都能唱,大家伙全不确定他究竟是男是女,万一是个男子,你还怕什么?”
“诶呦!血将军都在她那处过了夜,那血将军是男子,满江红不就定然是女子了!”妇人分析着,越分析越觉得自家姑娘怕是没什么希望能够飞黄腾达了。
“这可不好说,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可摸不准官老爷们的心。”
躲在轿子里的暮成雪:“???”
跟着轿子走的下人自然听见了那两个妇人的谈话,冷汗直流。想着要不要善意的去提醒一下这两个长舌的妇人,便看见自家将军从轿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朝自己晃了晃。
思齐连忙将手伸过去,两块个头不小的碎银子落在自己掌心,接着耳朵里便传来了暮成雪的声音,听着语气里竟然还有些无奈:“去告诉他们,老子我的性取向正常的很!”
坐在轿子里,暮成雪摸着下巴仔细思索,据传言还从未有人单独与满江红在一间屋子里相处过,想来自己是头一个。然而昨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暮成雪自认为还好,但满江红身为一个女子名声因为自己毁了,他着实心里过意不去。
唉…都怪自己人气太火爆,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回到府上暮成雪往床上一趴,将头埋在被子里,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十分对不起满江红。更何况昨晚两人闹得也不太愉快,等到她醒来听见这些怕是会对自己的印象更差了。
“来人啊!”从床上坐起,暮成雪朝着门口大喊,不过一会便有下人推门进来,正巧是刚刚跟着轿子的那人。
暮成雪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安排道:“你现在赶快去风花雪月给满江红带个话,就说让她千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等风头过去些我定会向众人解释的。”
思齐点头称是退了出去,主子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就好。
暮成成听闻了自己姐姐被关禁闭的事,想着带些吃的过来看看她,结果刚进了院子,便瞧见思齐嘴里念念有词的从姐姐屋子里出来。
“这是怎么了?”暮成成迎上去小声问,生怕打扰到屋子里的人。
“将军让小的去风花雪月找满江红。”思齐见是暮成成,便如实回答。
“怎么回事?”暮成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姐姐如今这样都是拜那个满江红所赐,怎地还要去找她?
“如今长安城的流言蜚语四起,而满江红身为一个女子,将军怕她因为此事今后无法在长安城立足,便让小的去解释一番再道个歉,告知她这件事情将军会解决好,让她宽心。”
暮成成闻言叹了口气,他姐姐就是太有爱心了,这样很容易被骗!现在被一个戏子耍的团团转,想到此处暮成成下定决心此事他定要好生解决,不能再让姐姐为此困扰了!
将思齐引去角落,暮成成开口:“我和你一起去走这一趟。”
思齐一听顿时连连摆手诚惶诚恐:“小少爷,这可使不得,要是被老爷夫人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
暮成成却认真解释道:“你不懂,如此这样才能显得出我们将军府的诚意来!”等他见到了那什么满江红,一定要仔细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厉害女子,“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如今姐姐出不去这个门,你我都不说出去,便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思齐仅仅是个下人,怎么可能拒绝小少爷的提议,只能苦着脸同意了一起去那风花雪月。
风花雪月,满江红今日比较忙,早上刚起来洗漱好,便被老鸨要央求着去台上唱戏,原因是白日唱戏的那个小生今日突然拉肚子了,所以便也没有功夫知道如今城里的流言。
等暮成成到了这地界,。特意让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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