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若非我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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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虎大将军！”这个侍卫突然想起来了，惊恐地看着若兰。

　　　　“那是我堂兄！”若兰咧嘴一笑。

　　　　“哦。怪不得这么像！”这个侍卫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程启瑞呢？”若兰又问到那个侍卫。

　　　　“娘娘，不，岳将军，大人正在房里看账本呢。将军，这个客栈是大人家的产业？”这个侍卫低声底问若兰。

　　　　“应该是吧。不然他查看账本做什么！”虽然嘴上没表现什么，可若兰心里却有些不满意，明明是去扬州去解药的，他竟然假公济私来整顿起家业来了。

　　　　“看来大人还真是财大气粗呢！”这个侍卫不禁啧舌起来。光这么大点的一个小县城，刚才来见程启瑞的几个商行的掌柜就有四个，如果全国算下来都指不定多少呢！

　　　　“所以啊，这一路上你们就使劲的揩油就可以了。那点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若兰拍拍这个侍卫的肩膀，阴险底一笑。

　　　　“有娘娘这句话，属下就明白了。”周围几个侍卫相视一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修长的嫩指摸着下巴，若兰又有些折磨程启瑞的主意了。“对了，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属下高全！”刚刚一直和若兰说话的人先自报家门。

　　　　“属下林勇！”一个陕北口音的男子第二个说话。

　　　　“属下杨多聪！”这个是扬州口音。

　　　　若兰眼睛一闪。“你是扬州人？”

　　　　“属下是扬州人，不过现在全家都住在京城了。”杨多聪笑着回答。

　　　　“属下韩海！”这个是京城口音，长得也像京城人，很圆滑。

　　　　“属下欧阳冲！”这个也是京城口音，想必其他四个人是白白净净的，也没有武器在身。

　　　　“欧阳！这个姓氏比较古老了。你怎么没有武器？”若兰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这个白白净净的欧阳冲龇牙一笑，一个细针从口中吐出，钉在了若兰旁边的木凳上。“属下擅长暗器。”

　　　　“都是奇才啊！看来皇上是下血本啦！”若兰饶着他们五个人转了一圈。被若兰这么一说，气氛突然又松快了不少。

　　　　“也就是娘娘敢这么说皇上，换做别人借几个胆子也不敢啊！”杨多聪操着扬州话说到。

　　　　“我也是背后说说，反正他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是你们告密的，那你们就等着吧！”若兰一脸的阴笑。

　　　　“娘娘这么平易近人，我们怎么会告密呢！我们是侍卫，宫里的一些娘娘也都见过的，想您这样随和的娘娘还是头一次见到的。”韩海接着为若兰戴高帽。但她说的也是事实。在咸福宫当差的人是最幸福的了。一是从未受过责骂，二是每个月若兰都会有大把的赏钱。所以好多宫人都挤破头想进入咸福宫。

　　　　“这话可不能让你们程大人听到，不然又说我装腔作势收买人心了。他啊，小心眼一个，可记仇呢！”若兰说到这肩膀在后面被人一拍。

　　　　“我记仇也没记在你这个小懒猪的身上吧！”一个笑呵呵的声音传入若兰的耳朵里。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敌是友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敌是友

　　　　“就算记了我也不敢说啊！”若兰伸手拍了一下程启瑞的手。“宫里人都说你和皇上有断袖之癖呢！你说我敢惹你吗？”

　　　　听到断袖之癖，程启瑞的脸立刻阴了起来。“这话你也乱说。那些宫人嚼嚼舌根也就是了，你一个贵妃也这么口无遮拦。”

　　　　“呦，你还知道我是贵妃呢？君臣之礼总该记得吧！别以为我现在得靠你帮我找到解药我就得什么听你的。我这没那说法！”若兰这话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可程启瑞丝毫没有生气。

　　　　“我听你的就是了。等回宫之后我得和皇上说说这断袖之癖的事，不然等传到我家里那二位的耳朵里，恐怕我不会有好日子喽！”程启瑞皱了皱眉，一副比较难办的模样。

　　　　若兰瞅着这只狐狸，摇摇头。“唉，你可真会装！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是怕夫人的人，其实你比谁都有主意的。那日皇上还说呢，你看看华婷，主动给程爱卿张罗选一个二夫人，你再看看你。人家都说皇上后宫三千佳丽，可朕过的日子谁知道？家有悍妻，比普通老百姓都难！真是羡慕程爱卿啊！”

　　　　被若兰这么一说，正在倒水准备喝水的程启瑞手一抖，滚烫的水洒在了受伤，赶紧收了回来吹了又吹。

　　　　“我的娘娘，臣服了你行了吧。如果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娘娘是没事，我们六个人恐怕都吃不了兜着走！”程启瑞抱拳求饶。

　　　　若兰挑眼瞅瞅旁边几个侍卫，他们不言语都在抿嘴偷笑。他们是御前侍卫，以前听说过这个贵妃和皇上之间关系不一般，可今日听了程启瑞和若兰的谈话确信是如此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程大人似乎和贵妃的关系也颇为熟稔，似乎是老相识了。

　　　　“行了，也不和你贫嘴了。你安排下我们下一步吧。”若兰怕他又开始边走边停便整顿自己家的产业，那什么时候能到扬州？没等到扬州，自己恐怕就毒发身亡了。

　　　　“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我刚才问了一下，今天上午就有人来客栈打听过有没有一男一女来投诉的。估计丞相府的第二批死士已经出来了。”程启瑞当初的安排还是对的。他让五个侍卫在城外等着，自己和若兰出城，造成是只有两个人去扬州的假象。

　　　　“那我们明天就启程，会不会遇到他们？”林勇站在一旁问。

　　　　“会。他们既然一路没有寻到我们，要么加紧往扬州赶，要么留人在沿途继续查探。”程启瑞顿了顿，拿过几个茶杯比划起来。“从目前这个地方去扬州有很多条路，我们就选择一条远一点的路。我已经让店家去买几匹好一点的马了，这样我们能节省点时间，也能确保安全。”

　　　　“买什么马？汗血宝马吗？”若兰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这个地方恐怕买不到。”程启瑞闷着脸回她一句，又继续说到。“这一路你们都不要管闲事，即使再小的闲事，再看不下去的闲事，都不要管。他们短时间内不会杀我，但你们就不说不定了。所以你们想活着回京城就学会自保，同样的话我不说二遍。如果有命回去自然是功劳一件，封赏不会少的。但是如果没有命回去，那说句不好听的，是你点背。但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我已经交待给华婷郡主安排好了，即使我也回不去了，华婷郡主也会照顾好你们的家人的，所以你们只管放心就是。”

　　　　五个人没有说话，他们做御前侍卫这么些年，早就明白这里的门门道道。但程启瑞最后的那几句话还是让他们的心里沉闷。如果自己的家人有了安排那还是好的，至少自己没了他们还能生活下去。“大人，您放心好了，我们都听您的。”

　　　　“好。那就都回去养精蓄锐吧。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开始一场持久战了！”程启瑞此时脸色很严肃，若兰从未见过如此的他。自己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为什么他总给自己各种模样？他就像是一个千变的人一样，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场合，总有不同的面孔。

　　　　盱吁的程启瑞，扬州的谭修恒，京城的状元爷，现在的程大人，他太多变了！看来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人。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程启瑞侧脸看着表情木然的若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化莫测。

　　　　若兰莞尔一笑，收了刚才那个木然的表情。“没什么，有点不认识你了。”

　　　　“有什么不认识？我还是我。”程启瑞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最近好像瘦了些。”

　　　　“我不是说这个。”若兰撇撇嘴。这个人怎么还是那么油嘴滑舌，没有一句正经的话。看来自己刚才是想多了，他还是那个德性。

　　　　“没事的话那我回去休息了。看了一上午的账本累死了。”程启瑞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你这顺便还收回了铺子，也不错啊！”若兰白了一眼转身去了前面大堂。

　　　　程启瑞哼笑了一下，也转身回了房间。

　　　　不一会，小二去敲程启瑞的房门。

　　　　“什么事？”程启瑞开门不满意地问到。

　　　　“东家，刚才和您同行的那位岳公子说您的手被热水烫了，让小的去买了烫伤的药给您送来。”小二从袖口里抽出一个小铁盒递与程启瑞。

　　　　“辛苦你了。回去吧，有事我会喊你。”程启瑞接过铁盒转身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底打开了盒子。这丫头还算是心细！程启瑞抿嘴偷笑着，把药膏抹在了烫伤的受伤。虽然味道有些难闻，可心里却很甜。如果当初自己能，唉，又说当初了，已经没当初了！程启瑞放下药膏，转身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程启瑞也没有醒来。若兰和其他五个人也不管他，让小二从最好的酒楼点来一桌子的饭菜，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娘娘，这钱都记在程大人身上，不会惹他不高兴吧？”高全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么一桌子菜怎么也得二三百两银子。

　　　　“你放心，你们的程大人呢，腰包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是不是个小二哥？”若兰冲着远处站着的小二喊了一嗓子。小二站在远处嘻嘻一笑不言语。

　　　　“可这也不太好吧！”高全是个实惠人，总觉得占人家便宜不太好。

　　　　“你这人真是的，如果不想吃你放筷子走人，我们吃！我跟你说没事就没事，一会给他剩下点剩菜就可以了。他这个人比较爱吃清淡的，扬州人吃菜都比较清淡，一会挑点汤汤水水留给他就好了！”若兰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太老实的高全。

　　　　高全被若兰这么一说，不再言语，缩回脖子只管吃自己的。

　　　　“我跟你说，你不要这么实在，你怎么也是御前侍卫，也算是官场的人。官场的人如果像你这样实在是混不下去的。你得学着像你们程大人这样，狐狸一个，学会算计算计！咱不去害人，怎么也得自保啊！”若兰伸手拍拍这个高全。幸好他只是个御前侍卫，不用太多的勾心斗角。

　　　　“是，是，是。娘娘教训的是，属下就是太实在了，有时候得罪人都不知道！”高全不由得心里也叹息自己的闷葫芦脾气了。

　　　　“以后你和你们程大人多接触接触，多向他学习学习，多讨教两招就知道了。他那人比狐狸都精！”在若兰眼里，自己除了斗不过皇上，再则就是他了。每次转来转去都被他们两个人算计了，自己还在那美滋滋地。

　　　　“属下就怕程大人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小人物的。”那个杨多聪就是心眼多，立刻接上了若兰的话。

　　　　“你们程大人有一样不会，不会喝酒。但有一样比较喜欢，看书。他扬州家里书房的书多着呢！不然他能当状元吗？你们就投其所好呗！”若兰瞅着他们五个，自己说到这应该能明白了吧！其实她也不过是接着程启瑞来收买收买人心，让他们自动把自己化为程启瑞一边的人，这样能实心为程启瑞办事，为自己办事。

　　　　“那谢谢娘娘提点了。”杨多聪一点就透。明白了若兰的意思，又开始闷头吃饭。

　　　　若兰一笑也不再说话，又开始大快朵颐，丝毫没有在宫里那个贵妃的架势，和以前在雁门关的时候和士兵吃饭一样。

　　　　旁边几个人看着出奇，宫里的娘娘哪有这般的。这个贵妃也太不一样了吧？皇上会宠爱这样一个的女人？自己家里的女人都要比这好上许多的。几个人心里闷不做声，只在心里画着问号。

　　　　“小二，你把这汤留着，等你们东家醒了给他。还有这个牛肉，他好像挺喜欢吃牛肉的，还有这两个青菜，我们只动了几口。都给他留着吧！”若兰指着桌上省的几个菜让小二拿下去。

　　　　“等等，大人怎么说也是户部尚书，又是郡主驸马，就吃这剩饭剩菜不好吧？”林勇拦住了小二，问着若兰。

　　　　“你操那心做什么？让他吃点剩饭剩菜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不高兴就让他来找我好了。”若兰示意小二把那几个菜端走。

　　　　其他五个人面面相觑，这两个人到底是敌还是友啊？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赌气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赌气

　　　　一会的功夫，一桌好酒好菜都他们几个人风卷残云般的吃抹干净。几个人撑得都打起饱嗝来。

　　　　“走了，散散步，消化消化。”若兰摸摸肚子一脸惬意。

　　　　那五个侍卫见这个贵妃如此的有意思，不免心里之前的芥蒂都放下来些。“我们跟着岳兄弟吧。”林勇冲着站在身旁的小二又说到：“一会程大人醒了知会我们一下。”

　　　　“管他做什么，不吃就饿死他。”若兰白了一眼林勇，对那个死狐狸倒是惦记。

　　　　林勇见娘娘这么不喜自己为程大人张罗晚膳，缩了缩脖子，退到后面跟着其他人一并出了房间。

　　　　“你们做御前侍卫都多少年了？为什么我每次去乾清宫的时候都没见过你们呢？”若兰嘴里含着树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着实看不出来是女人。

　　　　“娘娘，我们这几个人跟着皇上最短的也都快四了，最长的有七年了。”杨多聪是这里最机灵的一个人。

　　　　“嗯，是不短了。人能有几个四年，几个七年啊！”若兰歪脸瞅瞅他们几个。“以后不要叫我娘娘，记得叫我岳天鹏就好，或者叫我天鹏少爷。”

　　　　“是，天鹏少爷！”几个人笑呵呵地应答着。

　　　　“不用那么拘谨，我这个人就喜欢无拘无束，现在这个样子最好！岳家军里好多人和我都是兄弟，所以你们现在不用把我当作女人！”若兰突然有策反这几个人的想法。

　　　　“是，是，是。以后我们也是兄弟！”欧阳冲搭话。

　　　　“今天吃的好饱，估计又得涨肉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往后危险着呢，要学会自保。程启瑞那个狐狸，你们就不用管他，那些会让他安全到达扬州的。我勉强也会保我一条命，但至于结果是什么样子，我也清楚。可你们六个，他们是欲处置而后快。话，我只能说这些了，自己掂量掂量吧！”若兰挑眼看看这五个人。前面的路这五个人究竟能走多远，她不得而知。可既然他们现在并肩作战，她不希望失掉任何一个人。

　　　　“天鹏少爷，我们都会注意的。我们不会拖后腿的。”高全作为他们几个人的兄长，深知这其中的深浅。

　　　　“行，那溜达溜达吧。”虽然他们做好准备了，可她心里仍然不放心。估计明天一出这个小县城就会遇到麻烦。

　　　　等他们一行人溜达完了返回客栈的时候正好遇到程启瑞在吃晚饭。

　　　　“我的程大人，起来了啊！”若兰拉了个凳子坐在程启瑞身边。

　　　　程启瑞正在啃着馒头，挑眼瞅了一眼身旁的若兰，也没有搭理她。

　　　　“呦，程大人这是不高兴啦？”若兰又拉了拉凳子，离程启瑞更近一些。“这馒头不是这个吃法的。”说完从程启瑞手中夺过馒头，撕了一小块，蘸了一下面前的剩菜汤水，然后塞入口中。“军营里的士兵们最喜欢这么吃馒头了，真的很好吃的。”若兰一边嚼着口里的馒头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程启瑞。看着狐狸也有受憋的时候，心情就是大爽！

　　　　程启瑞怒瞪着她，手中的筷子“啪”地重重一拍，起身离开了。

　　　　其他五个人看着程启瑞怒白的脸色，都感觉贵妃娘娘的玩笑开大了。可刚才贵妃娘娘吃的那个馒头是程启瑞吃过一半的吧？几个人虽然都反映过来了，却没有点破，这种事就当作不知道是最好的。

　　　　“别看了，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若兰美滋滋地回了自己房间。原来他也有生气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等若兰起来才发现其他人都早早起来了，几个人都已经吃过早饭，马匹都套好了。

　　　　“天鹏少爷，早！”高全见若兰从房间出来赶紧上前问安。

　　　　若兰挑了一眼他，脸色似乎不太对劲。“早，你们都这么早起来了啊。我这个人比较认床，一换地方就睡不好。昨晚好久才入睡，起来的有些晚了。”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高全想接着说什么可看到程启瑞在那面阴沉脸看着自己，就只好缩了缩身子，退开了。

　　　　“小二，把早饭给我端上来吧。等我吃过早饭，咱们就走吧。你们吃过没？”若兰看着其他几个人，唯独没有看程启瑞。那个狐狸才不会饿着自己呢！

　　　　“已经吃过了，天鹏少爷您先吃吧！”五个人似乎有些不自在，但若兰也没放在心上，就认为他们估计自己贵妃的身份。

　　　　可等小二把早饭端过来之后，她的脸色都绿了。这是什么早饭？粥都清汤寡水的，菜明显是剩下的。若兰抬眼看看他们五个人，那五个人吓得故意看向别处就是不接若兰愤怒的目光。

　　　　这个时候，程启瑞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了若兰的身边，轻声细语，和气地要命说到：“这早清粥有一种方式更是好吃。”说完把剩菜倒入了粥里，用勺子搅了搅，然后用一种甜的溺死人的语气说到：“来吧，吃吃看。我喂你！”

　　　　“吃你个头！”若兰伸手把程启瑞递过来的羹勺挡了回去。“程启瑞，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程启瑞故作一脸的惊愕。“昨天你不是教我怎么吃馒头嘛，今天我就教你怎么喝粥嘛！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你个头！”若兰瞪着圆眼睛看着程启瑞。这个狐狸真是小心眼，隔了一个晚上了还想着算计自己！

　　　　“你们五个，看什么，把马牵连，赶路！”被若兰这么一嚷嚷，大堂里坐着其他的人都纷纷朝着这几个人看来。

　　　　那五个人本来还想看看程启瑞如何继续恶心这位贵妃娘娘，没想到这个娘娘这点就忍受不住了。见若兰红着脸，瞪着眼睛，五个人赶紧出去牵马，躲开了战场，以免伤及无辜啊！

　　　　“刚刚娘娘那样子都要吃了人了。”韩海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长出了一口气。

　　　　杨多聪却笑嘻嘻地说到：“看来程大人还是真是胆子大呢！连娘娘都敢戏耍，我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呢！”

　　　　“不要乱说。”高全呵斥住杨多聪。其实他心里也有这种想法，总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像是君臣那么简单。

　　　　“大人，天色不早了，我们启程吧。”高全进来请仍旧堵着气的两个人。

　　　　“好。”程启瑞伸手递与若兰。“你这丫头总爱生气，没进宫的之前就是，现在脾气还是一样。逗你玩呢！”

　　　　若兰又把那温暖的大手打开，起身出了客栈。

　　　　程启瑞抿嘴冲着那背影笑笑。“我们也走吧。”说完背着手出了大堂。

　　　　按照程启瑞的安排，七个人骑马挑了一条绕远的路往扬州奔去。可是刚走了一会，若兰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噜的叫唤了。刚才真不该一口东西也不吃，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里找吃的啊！若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胃，疼得有些厉害。她勒住缰绳，蜷着身子窝在马背上。

　　　　“澜儿，你怎么了？”程启瑞见她停了下来赶紧到她身边来看看。

　　　　“胃疼。”若兰皱着眉头，鼻子都拧到一块了。

　　　　“来，吃点东西吧。”程启瑞从包裹里掏出一个馒头递与她，又掏出一个水壶递与她。

　　　　若兰抬眼看看那个馒头，却不肯接过来。“走吧，我没事。”她不想被被他看扁笑话，不就是一顿饭嘛，吃不到饿不死！

　　　　“澜儿！”程启瑞策马拦住她。“好了，今日是我有些过分了，你就吃点东西好吗？我原本就是想小小地气你一下的，没别的意思的。”

　　　　“我可没你那么小心眼。”若兰白了他一眼。那个笑眼她真想挖下来，可是她看到那个馒头。算了，看在馒头的份上饶了你吧。

　　　　“是我太小心眼了。你赶紧吃了吧，别把胃饿坏了。”程启瑞把馒头又递与她，满眼的诚恳。

　　　　“看你认错态度还良好的份上我先吃了。”若兰扭捏着接过馒头吃了一口。

　　　　程启瑞笑呵呵地把水壶递与她。“光吃馒头太干了，喝点水。”

　　　　若兰也不反对，若无其事地接过水壶，咕嘟咕嘟喝了好大一口。

　　　　“慢着点，这不是酒。”程启瑞怕她呛着。

　　　　“就因为不是酒才敢这样喝的。”若兰把水壶又仍给他。“走吧！”

　　　　“好。”程启瑞一脸地轻松，明亮的眸子充满爱意，惊世的华颜没点缀得更加温和，看起来更加舒服。

　　　　一行人挑着偏僻的路往扬州赶路，可是不到十日的时间，若兰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连日的奔波已经让她越来越感觉到身体发沉，身上疼痛的地方也越来越严重。

　　　　其实她的变化程启瑞早就知道了，他想为她施针可碍于有其他人在，只能一直拖着，每日只好偷偷在她的饭食里加一些药来控制她体内的毒。

　　　　终于快到扬州的时候，若兰一口鲜血喷洒在奔波的旅途上，人从马上重重地摔了下来，人事不省。

　　　　“澜儿！”程启瑞勒住马缰，翻身下马抱起若兰。“澜儿！”他伸手为若兰把了一下脉搏，整张脸拧在了一起，一种恐惧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