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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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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什么都干不了,她也要闹的满城风雨。
  蒋恩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还不是因为他觉得她是个无依无靠,即使死了,都不会有人问起的人。
  这是逼她到处刷存在感的节奏。
  蒋恩确实那么想,可偏偏今儿樊星汉来此,已经示了威,不仅炫耀了财力,还炫耀了人脉,带来了诸多的礼物,都是请他转交给徐氏和蒋瑶笙。
  蒋恩的心里明白,那徐氏如今是动不得了。
  他就没敢往后院去,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热,无处发泄情绪。
  洪氏醒了之后,差明月来找他。
  他也没有去。
  他知道洪氏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就是重新建房子之类的事情,可他现在不想提,他需要平静,更不想看见洪氏哭泣。
  他与洪氏说不上是恩爱的夫妻,他一直都明白,即使洪氏从没有说过,他也知道她是看不上他的。
  既看不上他的人,也看不上他的身份。
  她的心里另外有人,便是在他前头的那个短命的未婚夫君。
  活人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死人。
  但,如果他做了宣平侯,她成了侯夫人的话,至少身份上他再不比那人低。
  这一直是他心中的芥蒂。
  再有,她嫁给他这么些年,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并非没有一点功绩。
  但如今,后院的库房烧毁了一半,那里头放置的多半是洪氏的嫁妆。
  她没了傍身的东西,便不能贴补日常家用,自然要问他要银子。
  可他的私库,为了巴结宰相赵器的外甥林琅,早就没了值钱的东西。
  说他狠,狠的过这招釜底抽薪?
  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活一天,就得为生活操碎了心。
  一夜之间白头,说的可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蒋恩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宿。
  清早,蒋东大着胆子去请安,抬眼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只因他们大爷忽然白了两鬓。
  另一边,樊星汉也是一夜未眠,他立在窗边,看了一夜的夜景,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盘旋不去,那就是蒋家大房的那把火,究竟是什么人放的?
  当然不是他,对于他来说,蒋家的一草一木,都得珍惜。
  难道是巧合?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失火的时间太巧妙,烧死的小厮也叫人觉得莫名奇妙。
  蒋恩就是再笨,也不会干出叫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杀人灭口的事情。
  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第二十九章 二十九
  火患后的重建工作,因为要和外头的人打交道,徐昭星交给了慧玉去做。
  慧润的手伤好在并不严重,只伤了碗底大小的一块,但会留下疤却是肯定的。
  她自个儿说:“这点儿伤不碍事。”然后该干啥干啥。
  徐昭星也不拦她,却找了专门的小丫头伺候她,就连擦脸也不许她沾水一下。
  这几日,银子支出又是不少,单赏给陈酒就有数十两,其他参与救火的家奴也是人人有赏。
  不过这一次,慧圆一句都没有唠叨,跟在慧玉的后面忙死忙活,干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将用银子的地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该请的泥瓦匠,被蒋陆代劳了。
  蒋陆人笨,慧圆便守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西厢拾掇好。
  蒋陆忙不过来,像上房揭瓦这种事,她提着裙子就上去了。
  慧玉气了个绝倒,跑到徐昭星的跟前儿告状:“好好的丫头,上起房顶来,跟只山猴子似的,嗖嗖两下就窜上去了。”
  慧珠听了呵呵直笑,徐昭星却只叹了口气,一句话都不讲。
  虽说她做事不瞒人,但有很多事情,别说是四个丫头了,就连蒋瑶笙都不知情。
  是以,四个丫头到现在都不知她们的“六月莉”失火的真正原因,只知道她们的二夫人,自打失火那日起,就不太对劲。
  慧珠还因此去见了蒋肆,他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她知道蒋肆的难处,若蒋肆问她关于二夫人的事情,她也不会告诉他。
  正是因为忠心,信息才不能共享。
  其实事情并不难猜,八成和那两房脱不开关系。
  就连三姑娘也如此怀疑,问起她时,被她拿话搪塞了过去。
  慧珠只当是二夫人还在因失火之事而忧虑,偷偷打了个眼色,慧玉便福了一福,掀了珠帘出去。
  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告状。
  没人知道真正让徐昭星烦心的是什么事情。
  上一辈子,她从五岁起,开始练习跆拳道。
  徐妈原本是准备送她去学跳舞,但她发现自己死活跟不上音乐的节拍。
  徐妈还鼓励道:“宝贝儿,咱们再试一次。”
  她转身就去了隔壁的跆拳道馆,还说:“妈妈,我喜欢这个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
  呃……虽然动机略粗暴,但这一练就是十五年。她先是成为了国家二级运动员,大学毕业了之后,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体育老师。
  虽说那时候,人们总是会说“你数学是你体育老师教的吗”这样的话。
  但,真的,能当体育老师,她很快乐。
  反正,她从没有升学的压力。
  过惯了没有压力的生活,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意愿成长,养成了徐昭星现在的个性。
  她不能去暴打蒋恩,忍的好心疼不说,又一想,跟在她身边的人对她都如此的尽心尽力,万一因为她真的出了差池……压力成倍翻涨。
  她有点不知该拿她现在的人生怎么办?人生不该是快乐的吗?更何况她周遭这么些人的人生还都和她有关。
  上一辈子,只需要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努力变得更快乐。可那样的经历到了这儿,根本无用。
  她会撕人不错,她会反击不错,她甚至可以赤手空拳要了蒋恩的性命,可她不会杀人。
  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夺取他人生命是犯法。
  所以,她并不是听了樊星汉的建议才稍安勿躁,而是自己在迷茫,她无法释怀,想要报复,却又觉得自己杀不了人。
  因为烦恼,徐昭星又去找了樊星汉一次。
  可同景堂的掌柜说,樊爷并不在长安,临走前,倒是给她留了封信。
  那信,其实徐昭星都懒得看,无非是些“忍一时海阔天空”的大道理。
  虽说她对樊星汉的了解不深,但看他的为人处事,就是忍字当头这一号的。
  拆开一看,信上只有一句话“外头的事宜不用担心,后院的事情我不便插手,切勿掉以轻心。”
  徐昭星又迷茫了,什么叫后院的事情他不好插手,难道大房的那把火不是他找人放的?不是他又是谁?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郁闷地想,当初她就不该去学跆拳道,应该去学围棋,好开发开发智力。
  实际上,徐昭星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毕竟她在这儿认识的也就那么两个人而已,只不过不敢确定。
  若说,樊星汉肯帮忙,因为与蒋福的旧情谊。
  那么,章得之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好事还不留名。
  难不成……看上她了?
  呵呵哒,她可没有这样的迷之自信。
  蒋家的藏书房闭门十日。
  没闭门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闭门,常来的几个太学生,急的在大街上乱窜,日日命了小厮过来询问。
  这是深怕不开的节奏。
  如此闹上一闹,还真是没人不知蒋家二房失火的事,倒是少有人再提起烧的更厉害的蒋家大房。
  太学里日日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蒋恩已经气的连请了好几日的病假。
  徐昭星一高兴,藏书房即日起恢复了正常,还预备写张条子让慧珠交给姜高良,让他代为转交给章得之。
  她写条子的时候,倒是没背着人,蒋瑶笙也在场。
  当着女儿的面,给男人写字条,徐昭星自己也觉得这画风略清奇。
  可蒋瑶笙的重点明显不在此处,趴在她娘的耳边道:“娘,字条给我行不行?”
  徐昭星一开始以为蒋瑶笙是想看她写的啥,很大方地递给她道:“娘就是有些事情想请教请教章先生,约他在外头见一面。”
  蒋瑶笙点了点头,把字条小心翼翼收在荷包里,欢天喜地地走了。
  徐昭星这才想过味儿来,敢情,这孩子扮丫头扮上了瘾。
  虽说情窦初开的感情成功率有点儿低,可身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并不这么认为,且一旦动心,便心不由己。
  徐昭星对此表示观望态度,只嘱咐了慧珠一句:“护好了你们三姑娘。”
  待交待完毕,徐昭星叹了口气,只因她想起了自己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会儿,她也暗恋过一个长相很帅的小男生,算是她师弟吧,虽年纪与她一样大,但练跆拳道比她晚了好几年。
  别幻想那些师姐和师弟一块儿练功的美好画面,什么眉来眼去功,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她把那个小男生打哭了,那小男生大概是觉得丢脸,从此不和她对练。她伤心啊,找了个机会,又打哭了他一次。
  说起来,她对感情的幻想,就是从那时候幻灭的,从此在只撩汉子不谈恋爱的路上越走越远。
  虽然她一直都不想承认是因为她太厉害了,没哪个男人敢以身犯险。
  回想以前的奇葩事,真的,没被追过的人表示,她还是不懂,那章得之真想追她?
  那他是看上了她的脸,还是胸,或者是其他的地方?
  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徐昭星约了章得之,月上柳梢头,还是老地方见。
  本该女扮男装的,她却选了一套红白相间的齐胸襦裙。
  这衣服比起齐腰襦裙更适合骑马,而且还会给人一种脖子底下都是胸的错觉。
  嗯,她要的就是这种错觉。
  ☆、第三十章
  虽说有品味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内在,但内在并不足以激发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这就是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原因了。
  再说了,徐昭星也没什么内在可言。
  剽窃一句好诗词,或许能引来文人骚客的仰慕。
  可仰慕那玩意儿……徐昭星表示,她要来无用。
  其实她也并不想激发哪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她就是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想知道她到底是兔子还是鹰?
  这一回出门,徐昭星没带蒋肆,带了陈酒。
  本来慧润嗷嗷着要跟着,徐昭星一脚踢坏了院子里的石板桌,她便噤声了。
  就她那两手功夫,在二夫人面前还真是没法看。
  踢坏一块厚约五厘米的大理石桌面而已,要换作花岗岩,估计她的脚得废。
  徐昭星如愿出了门,没想到她小露一手,众人惊呼,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还说二夫人果然出自武将世家。
  要早知道,她就不用装的如此辛苦了。
  带陈酒的好处就是他没有那么多废话,人看起来憨憨的,却从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偶尔还会给人带来惊喜,就好比上次误打误撞发现了失火。
  徐昭星到的很早,至少她到了祁水边的时候,月亮还没有爬上岸边的柳树。
  她带来了三壶桂花酒。
  慧珠说,这是在桂花树下埋了十几年的陈酿,极易上头。
  她很是不能理解这些古代人的思维,问了句:“埋在桂花树下就叫桂花酒,那要是埋在槐树下,是不是就叫槐花酒?”
  慧珠听了直笑,还道:“二夫人喝过便知了。”
  徐昭星仰坐在那块光滑的大石上,害怕石头凉,还把自己的披风垫在了上头,坐定后,品了一口桂花酒。
  难道真是因为在桂花树下埋了太久,喝起来真的有股香甜的桂花味儿。
  章得之的马蹄上蒙了厚厚的布,他到的时候,就连岸边的陈酒都没有听见声响。
  他没让陈酒吱声,从岸边的斜坡,慢慢地下到了大石旁。
  瞧见的是怎样一幅肆意的景象!
  那个女人,穿着在夜色中显眼的衣裳,一只脚晃啊晃的在水面上晃荡,惹的人心神荡漾。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忍心去打扰。
  徐昭星却开口问:“不坐吗?”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后面多了个人的?
  就是刚刚的一阵风吹来的时候,她嗅到了他的味道。
  这地方的人都喜欢在衣服上熏香,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不自然的味道。
  她头一次见章得之,往他身后躲了那么一下,那时便闻到他身上的异香,比竹香浓一些,比茉莉淡一些。
  她仰头,淡淡的一眼看过去,便收回了目光,而后坐直了身子,给他腾出了些许地方。
  上一次就是这样,他起初并不坐,后来倒是坐了,却连衣裳都不肯挨着她的衣裳。
  反正,这些古人都这样。哪怕在心里将人扒光了无数回,面上却还是斯文有礼。
  在章得之的印象里,女人看男人,多半是怯懦的,或是幽怨,亦或是含情。
  他从没有在女人这儿得到过如此淡漠的眼神。
  他瞧见了徐昭星手边的酒壶,好笑道:“夫人已经自备了美酒,是又准备关键时刻装醉吗?”
  徐昭星回他:“什么样的时候才叫关键时刻?听说过春风得意时,也听说过洞房花烛夜,可你瞧瞧我,既不得意,也无房可洞!我这叫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愁啊!”
  章得之忍住笑意:“不知夫人为了何事发愁?”
  这话问的,略欠抽。徐昭星又淡淡的看过去一眼,笑道:“愁啊…自己太弱了,迟早有一天被人给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
  章得之轻笑一声。
  徐昭星有些不爽:“你笑什么?”
  “我笑夫人在说笑。”
  确实在说笑,就是再傻,也没傻到那种程度。
  徐昭星递了壶酒给他,还拉了他的袖子,“坐吧,我与你还有许多话要讲。”
  章得之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心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说的应该就是这样。
  他接了酒壶,掀了衣摆坐下。
  徐昭星便道:“这一次谢谢你。”
  不想,章得之却说:“不知夫人因何事要谢我?”
  明显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徐昭星不满道:“何必兜弯子呢!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
  一口冰凉的酒下肚,没来由的喉头滚热,跟着连身体也燥热起来,这便是酒的妙处了。
  可那口酒,他明明还没有咽下,就已经觉得浑身燥热。
  他想要什么呢?
  清醒如他,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
  原来自己也有这般糊涂的时候。
  章得之浅笑,摇了摇头。
  徐昭星得了机会,逼近他,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紧盯着他道:“或者,你想……这样?”
  章得之的手抽离的飞快,就如真的受到了惊吓,还道:“夫人,你又醉了。”
  徐昭星“呵呵”直笑。
  最成功的猎人从来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所谓的撩汉,彼此有意才能撩的好看、撩的带劲。
  一方有情,一方无意,有情哪能撩的动无意,撩来撩去只能撩出大写的尴尬。
  可要是不撩一下,哪能知道他是有情还是无意。
  她和章得之能够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便用了最下下策的撩拨方法——主动出击。
  看,吓着人家了吧!
  其实这才到哪儿啊,她的女流氓*可是一点还没有使出来。
  敢情,这大叔,好纯情。
  徐昭星继续干着没脸没皮的事情,望定了他之后,眼睛里流淌出来的是情是媚还是骚?哎呀,不管了,就算是骚,也得骚到底。
  她道了一句:“我可没有醉。”又稍稍凑近。
  他与她不过隔了一掌之间的距离,她未施粉黛,或许是因为冷风,亦或是因为酒意,脸上的红晕分明,煞是好看。
  那一眼的风情,并不是不让人醉心。
  明明只饮了一口酒,却像是饮了一坛。心有些醉,头有些晕,他下意识便眯了眼睛,还好脑海里仍有一丝的清明。
  徐昭星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终于肯坐直了身躯,瞬间收起了所有的撩拨,变得一本正经。
  她道:“先生既然并非是想要我这个人,那我便不知先生所图是何了。”
  “你试探我?”章得之的怒火来的有些莫名,原想甩甩手就走,他不过才一动作,便被徐昭星捉住了衣袖。
  “先生要走?走之前,也得先回答了我的问题。莫不是不敢说!”徐昭星不依不饶。
  她原先不问,是觉得没有必要,如今都和她的生死扯上了关系,她必须得问清。
  她又道:“既然先生不想开口,那我说先生听。先生无需否认,你一定是对我家的什么东西颇感兴趣。所以才在蒋恩为难于我之时,给予援手。后,便在我家埋了眼线。要知道,即使放火之人会飞檐走壁,想要在大房神不知鬼不觉地放把火,也根本没那么容易,除非放火之人特别了解地形,才能躲过所有人的眼睛。你看——”
  她指着岸边的陈酒,“你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兄弟两人一人放火一人捉贼,分工明确,干的漂亮,差点连我都瞒了过去。”
  她说话的期间,一直在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人仿佛是个假人,眼底流露的情绪波澜无惊。
  难道她错了?
  徐昭星也不敢确定,忍不住又问:“先生怎么不说话?”
  章得之笑道:“明明是夫人不让说。”
  “那现在让你说了。”
  他看了看被拽住的衣袖。
  “不知羞耻”可是她的个性,她也看了一下,还道:“你今日不说个明白,我肯定不会放手。”
  他便顺势一扯,措不及防,她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
  她正错愕,只听他说:“夫人怎知我想要的不是你?”
  假不假啊!
  他到底是戏弄,还是真的动情,她可是能够感觉到。
  徐昭星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出去,索性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道:“咱们别兜弯子行不行?我说过,先生想要什么,尽管直说。”
  她的眼神是真诚的,真的真的,快看她的眼睛。
  章得之松开她的同时,撇过了脸。
  上一辈子,蒋家确实有他想要的东西。
  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不过是一些没人知晓的陈年旧事。
  但那些旧事,在他上辈子死之前,他已经弄清。
  这一辈子,蒋家还真没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他道:“夫人英明,我不过是想向夫人讨一些蒋二爷的手稿。”
  “我家二爷的手稿?”
  徐昭星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些秘辛,没有发现章得之的眉峰一挑,带着些古怪的神情。
  他觉得她说的话很是刺耳,是了,她与蒋福的感情很好,不是还因为要守节,寻过死。
  徐昭星仍旧陷在沉思里。
  “先生想要我家二爷的手稿,一定是知道手稿里会记载什么东西。姜高良是先生的学生,先生如此信赖他,一定有原因。姜高良又是废王之后,那么,到底是先生能驱使他,还是他能驱使先生?”
  她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惊讶到瞪大眼睛,“你该不是想要……”
  谋反!
  外戚当道的最终结果,就是有人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干些谋反的事宜。
  历史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我想要如何?”
  一步一步,他向她逼近。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脚下一凉,她下意识回头,发现自己已经快被逼进了水里。
  这就叫好奇害死猫,原想着他肯救她,就不会要她的命。
  这才敢带着疑似他的眼线,来见他。
  怪就怪,她好像猜中了哩。
  徐昭星快速分析着自己和他的力量悬殊有多大,即使她是跆拳道黑带五段,也没有信心将他一次击倒。
  他也就是看起来像个读书人,可刚刚她摸过他的手,手上的老茧很厚,绝不是握笔磨出来的,他肯定练兵器。
  是了,冷兵器时代,不练兵器,他还能玩什么!
  如今之计,唯有跑。
  可她还来不及动作,脚下便忽然悬空。
  卧槽!
  就是这个时候,章得之一勾手揽住了她的腰,又是一个借力,她的鼻子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只听他在耳边问:“夫人说…我究竟想要如何?”
  徐昭星高高悬起的心并没有安稳降落,她的鼻子快塌了,她的腰还紧紧攥在别人的手里,还有她的胸…被挤的生疼生疼的。
  她吸了口气,扭动不安道:“松开,疼!”
  “我若松开,夫人就会落到水里。天气寒凉,若冻坏了夫人该如何是好!”
  瞧见没,斯文败类就是这个样,说的明明是人话,干的却不是人事。
  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可忍不住叫人脊背发凉。
  徐昭星决定装傻,忸怩了一下,说:“先生,这样可不好。这若是叫别人看到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哦?夫人刚刚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尽管直说。”
  他的手,不由地收紧了一下。
  盈盈一握楚宫腰,他的手与她的腰倒是很匹配,握起来将将好。
  原来这么瘦,倒是看不出来呢。
  他的视线有点儿飘,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上腹上,他是知道的。
  很软,就是不知握在手里,会不会刚刚好。
  “是啊,我是这么说了,我也听到了,不就是手稿嘛!等先生闲了,直接上门,我找给先生就是了。”
  徐昭星急着脱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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