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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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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倒。
  “夫妻对拜萌女御仙道。”
  两个人对着鞠躬。
  徐昭星想了想,拉了章得之转身,面对着众将士一躬鞠到了底。
  谁是最可爱的人?
  也许他们并不是!也许他们跟随章得之谋反,只是因为没饭吃,或者赚的多。
  即使没有为了国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情怀,可每一座城池都是由他们的热血和生命夺下。
  章得之愣了一下,就听她小声道:“谢礼!见证人的谢礼,贡献者的谢礼,没有他们,就不会有你的将来。”
  这倒是新鲜话。
  古来征战,只有歌颂百战百胜的将军,很少有人会在意替将军征战的士兵。
  章得之朗声道:“夫人说感谢诸位随我征战四方,夫人无以为报,我也无以为报,唯有许下战功,承诺厚禄,还有……还你们一个人人都能活下去的天下。”
  又是震天的吼声,这一回,徐昭星已经习惯了。
  章得之拿了两碗酒,一晚给了她,先是小声道:“与夫人共饮。”
  又高举酒碗,大声说:“我和夫人与诸位共饮。”
  这一碗喝的是交杯酒。
  一碗酒饮罢,就听底下的众将士异口同声道:“祝二圣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章得之喜道:“谢谢诸位,来来来,再饮三碗。”
  说好的三碗就是三碗,一碗都不能多饮。
  三碗酒过后,有人嚷嚷着要到郡守府闹洞房。
  可章得之的洞房,谁敢真闹。
  章得之说了,大战在即,酒不能管够,只能再饮些米酒,但是肉管够。
  篝火已经架起来了,一头头的猪羊也架在了火上烤,演武场上到处是席地而坐的将士。
  徐鹰呈上了烤好的羊腿,章得之拿了短刀,一片一片割好,这才递到了徐昭星的跟前。
  与他们坐的最近的是蒋瑶笙和姜高良,他两个一左一右,相对而坐。
  再下头的是余良策和徐文翰。
  谁也没有看到,演武场的旁边有一个道人对着月亮,在嘀咕着什么。
  这宴一直吃到三更。
  篝火渐渐熄了,章得之带着徐昭星上了马。
  徐昭星还没能从刚才的阵仗中醒神,“嘶”了一声道:“这就…拜完堂了?”
  “嗯,你若觉得不成,咱们再拜过。”
  “婚书呢?”
  “我已经写好,放在了书房。”
  “那我还没给你写。”
  倒是没听过女子给男子写婚书的。
  章得之听了直笑:“那成,等你写好了,咱们俩个交换一下。”
  徐昭星是真把这事当真了,一回去,就让慧圆研磨。
  徐昭星的短板,就是字丑。是以,她轻易不写字。
  她小时也练过毛笔字,可没练几年就落下了。
  钢笔字写的还成,但这儿可没有钢笔,原先叫人拔过几根鸡毛翎子,可放在了长安。
  后来到了陈留,一直没有写字的机会,也就忘了这茬。
  如今能用上,现寻可寻不到。
  徐昭星捏着毛笔,废了白纸几张。
  她还有一个短板,就是繁体字她见了认识,写起来太难。
  头一回给章得之写的条子,就那十几字,她足写了两个时辰。
  这一纸婚书,不写上一夜,怕是写不完了。
  章得之见她在桌案上伏了许久,走过去一瞧,白纸上除了一滴墨,竟是什么都没有。
  他哈哈直笑。
  她的短板,他知道。
  章得之笑完了,才道:“夫人需要代笔吗?”
  “不用。”徐昭星赌气道。
  “那你何时才能写好?”
  “何时写好何时算,大不了写一夜。”
  “那可不成,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不如这样……”章得之俯身,握了她的手,“夫人想写什么,说给我听。”
  “一,不能娶妾;
  二,不能养外室;
  三,说好了并肩看风景,就不能堵住了我眼前的风光;四,活着,与我同老。
  凡有一条做不到,我便休了你。”
  章得之握着她的手,写的很快。
  写完了方道:“这哪里是婚书,这分明是约法四章。”
  徐昭星道:“才四章而已。”
  “是了,才四章,就是四十章,依了你又如何!”
  章得之呵呵笑着又说:“如此,就完了吧?”
  徐昭星道:“签字画押赴汤蹈火!”
  “谁?”
  “你。”
  “画完了,这婚书可是要给我拿着?”
  “对啊。”
  “原来夫人也有犯傻的时候,婚书我拿着,我想改就改,有什么难的!”
  徐昭星挑了眉道:“你改的了婚书,也改不了我的心啊!”
  “那要这婚书有何用?”
  章得之一边问话,当真签了字,还画了押。
  徐昭星将婚书上头的墨迹吹干了,才说:“让你没事儿拿出来看看,时刻警醒,别犯错误。”
  “知道了,知道了。洞房花烛夜啊,夫人。”
  “又不是没睡过。”
  那可不一样。章得之抱了她道:“夫人,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让为夫动手?”
  “等等,二圣是什么?”
  徐昭星忽然捏了他作乱的手道。刚刚人多,不好说话。
  她忍了一路,又被婚书一搅和,差点忘记了这茬。
  她倒是知道唐高宗时,通过处理上官仪事件,武则天垂帘听政,有了唐代历史上着名的二圣临朝。
  唐高宗称天皇,武则天是天后,并称二圣。
  可章得之……她又道:“你昭告天下,要自立为王了?”
  “还不曾。”
  “那为何?”
  章得之“嘘”了一声,“夫人,你要我说几遍才能听的进去,这是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
  好吧,重要的事情他可说了不止三遍了。
  徐昭星终于不再说话。
  油灯熄灭了,门口的炉子上咕嘟咕嘟滚着热水。
  完事了洗洗,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
  章得之伏在她的耳边道:“今夜不用忍着,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今日的事一定得今日毕,到了明日,再说明日的事情。
  章得之抱着她,到了床边,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衣裳。
  明日会有什么事情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她有机会从他的身边溜掉。
  那古济道人说:“夫人非凡品,强留不得!”
  他偏要试试,到底留得留不得。
  ☆、第六十八章
  新媳妇头一日,得给公婆敬茶。
  徐昭星给公婆敬茶还是得敬到地上,可那也得敬不是。
  还跟着章得之多敬了两杯,他说是给列祖列宗的。有一杯茶和公婆茶一样,敬给了北方,最后那一杯是对着太阳的方向。
  徐昭星没有吐槽他,你们家列祖列宗就两人啊!见过敬一杯代替所有,没见过多此一举,再敬一杯的。
  再说了,不上香,敬个什么茶。
  不过那是他祖宗,他怎么说就怎么来了。
  徐昭星迷瞪了半上午,才想起来,章得之带她看朝阳时,问过她这里的太阳和她梦里是否一样。
  她陡然醒悟,对着太阳敬的那盏茶…应该是给徐妈的。
  不是觉得他有多好,可这样的人,她说不出来他不好。
  婚前和婚后的日子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日三餐,也没有蜜里调油着过。
  章得之还是该干啥就干啥,有时候回来的晚,二门忘了留门,他便仍旧寻个矮墙,一翻而过。
  第二日早上从二门上走,吓得看门的刘婆子跟见了鬼一样。
  这才知道,不用夫人吩咐是否留门,也不论先生回的多晚,他都得宿在夫人那儿。
  刘婆子和人闲话,旁的人都笑她:“刘嬷嬷,可长点儿心吧!”
  二门上的刘婆子是真长了心,每天晚上都记着给先生留个门。
  还想着,这后院啊,一家独大。
  九月十三这日,又来了一位夫人。
  夫人姓陈,听说是二老爷家的。
  刘婆子原是郡守家的嬷嬷,这不是自打姜军进了城,郡守为了巴结先生,巴巴地就把自个儿家的丫头送上了当见面礼,还俱都是漂亮的丫头。
  不过,无奈被拒。
  正送礼无门,还是先生开的口,一共要了郡守家的六个粗使婆子,刘婆子只是其中之一。
  主子换了也没什么关系,原先在郡守家那么复杂的环境中,混的不说是风生水起,至少也能过的下去。
  如今的主家人口简单,可不是更好混了。
  就是新主子奇葩,后院里除了夫人,既无美人,也无妾。
  没想到,今日来了个二老爷,也是只有夫人呢。
  刘婆子心想,这得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嫁给姜家的男人啊。
  有人却不这样想。
  到了洛阳的陈佳云,一来就生了场闷气,她欲哭无泪,心里想着,她得是做了多大的恶,才能嫁给姜家的男人。
  事情是这样的,一开始姜舍之就没打算带陈佳云,反正家里的坞堡已经建好了,陈留守城的将领又是陈家家主陈清,也是陈佳云的嫡长兄,把她留在家里,他很放心。
  陈佳云偏不,就要跟着。
  姜舍之能有什么办法,这一路舟车劳顿不说,吃不好睡不好,那是肯定。
  嗯,陈佳云的心情因此而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姜舍之这一趟运来的全是药材,一共一百多辆马车,一多半都是硝石和硫磺。
  徐酒奉命迎接,带来的兵丁自然是先卸药材。
  那厢的陈佳云一下了马车,黑着脸吩咐徐酒:“陈酒,先让人把我的箱子抬进去。”
  徐酒立马叫人干活,却恭敬行礼,道了一句:“二夫人,小人改了名字,如今叫徐酒。不止小人,光卫和影卫里得用的人都改了名字。”
  “为何?”
  陈佳云的心里一咯噔,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到底是为何,她心里清楚。
  光卫和影卫的首领历来姓的都是姜家主母的姓,这是姜家的家规。
  那一年,她嫁给了章得之,章得之身边的人随她姓陈。
  虽说他们本来就姓陈,因为她的婆婆也是陈家人。
  可如今他们陡一改姓……陈佳云下意识就捂了心口,她没办法和娘家人交代。
  陈家自打她和章得之和离,就想尽了办法想让章得之续弦,当然续的还得是陈家人。
  另一厢的姜舍之一听,也觉得奇怪。
  徐酒笑道:“还没有恭喜二老爷,先生和夫人前几日就拜过堂了。”
  姜舍之惊喜,却又埋怨了一句:“兄长真是……也不等我来。”
  陈佳云真想捂了耳朵不听,这一会儿,她不止心口疼,就连头也跟着疼起来。
  陈佳云一入了郡守府的后院,就开启了找事状态。
  嫌弃住的地方偏,嫌弃屋子潮,嫌弃吃食不好,倒是没敢嫌弃徐昭星不来给她请安了。
  如今徐昭星可是…大嫂。
  徐昭星的碴儿,她是不能找。
  可是蒋瑶笙呢,她总能算是她的婶娘。
  陈佳云心里知道,不做点什么的话,她没法和娘家人交代。
  她等了两天,这两天里,除了姜高良来过,徐昭星和蒋瑶笙两个,谁也没有露面。
  徐昭星是想着井水不犯河水。毕竟,陈佳云不是一般的妯娌,就算她不会心里难受,也是谁也别去膈应谁,更好。
  不止是她,不管是谁嫁给章得之,都和陈佳云处不好。
  再者,郡守府也不是谁的家,她不过是比陈佳云早住进来几天,都是借住,就没有什么主客。
  她也不用充主人,去压别人一头不是。
  后院的院落还有三个,陈佳云自己选了个最大的,偏了一些,也怪不着她。
  徐昭星把陈佳云所有的找碴,只当作了挑剔。
  挑剔的人生,怎么都是不完美的。
  可那是陈佳云的人生,和她无关不是吗?
  但一早,二门上的刘婆子就悄悄地告诉慧润,陈佳云的丫头塞给了她一吊铜钱。
  刘婆子收了之后,怪忐忑的,想想先生是怎么待夫人的,她觉得这事儿必须得跟夫人说一说。
  徐昭星听说之后,叹了口气,想也知道,陈佳云想打听什么,无非是想知道章得之来不来和她睡觉!
  操心的事情真多,离婚了就是离婚了,还管前夫和后任的性|生活,无聊不无聊!
  与她相安无事不好吗?
  还真就不好!
  陈佳云在花园里逛的时候,正撞见蒋瑶笙。
  其实谁都知道,每天的这个时辰,蒋瑶笙就在花园里练剑。
  毕竟是姜高良的母亲,蒋瑶笙对她客客气气。
  陈佳云故意撞见她,可不是为了客气说话的。
  蒋瑶笙和她问好之时,她高高扬着脖颈,头不是头脸不是脸的,表示着她有多瞧不上蒋瑶笙。
  谁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蒋瑶笙将剑往背后一别,恭敬道:“二夫人继续赏花,瑶笙先行告退了。”
  “等等,”陈佳云叫住了她,拿余光将她打量了又打量,才说:“听说,你和明知走的很近。若是以前,我一定喜闻乐见,明知能娶了你,也是他的福气。可如今你母亲已经和明知的父亲成了亲,你二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未免被人说闲话,你还是自重的好。”
  蒋瑶笙听了头一句,便心生不悦了。
  若她不是姜高良的生母,她才懒得听她废话。
  好容易等她说完,蒋瑶笙甩了脸道:“不劳夫人操心。”说罢,转身就走。
  陈佳云气得将帕子差点揉烂了,和身旁的丫头道:“瞧瞧,什么教养!明知若娶了她,才是掉价。”
  那厢蒋瑶笙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到了她娘那儿。
  蒋瑶笙的脸上住了个天气预报,她的心情是晴还是阴,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徐昭星问:“怎么了?”
  起先,蒋瑶笙并不想讲。
  可转念一想,她就是不讲,也有人告诉她娘。
  本来没有多大事的,从其他人的嘴里讲出来,或许就……添油加醋了一把。
  她娘和陈佳云的关系本就不好,再多添一把柴的话,她怕她娘把持不住,要发飙了。
  她索性一五一十地讲了花园里的事。
  徐昭星的心情今日还算好,特地让厨房加菜,还让人叫了前院的那三个小子,一块儿来吃饭。
  时间点刚好,蒋瑶笙略带了些气愤的情绪将事情说完。
  那三个小子像是踩着点一样,一齐来了。
  同来的,还有回早的章得之。
  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的来了。
  蒋瑶笙却破坏了气氛,一看见姜高良,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像今日这样的羞辱,即使是在长安时,她也没有受过,更不提还生生忍了这一说。
  她瞪着姜高良,和她娘道:“娘,你让人把我的饭送到我房间。”
  又和章得之行礼,“先生,瑶笙先告退了。”
  章得之点点头。
  姜高良被蒋瑶笙瞪的心里发毛,到底没忍住,问徐昭星:“夫人,瑶笙怎么了?”
  徐昭星笑着道:“没什么,就是在花园里碰到了你婶娘,你婶娘让瑶笙远着你一些。”
  这是什么话!
  姜高良气坏了,不来拉他的后腿会死吗?
  姜高良的脸色阴郁,徐昭星不等他说话,又笑笑说:“你婶娘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去,我也这样想,往后啊,我会让瑶笙远着你一些,敬你为兄长。”
  “夫人忘了原先说过什么吗?”明明说好了三个人公平竞争的,姜高良急道。
  她和他爹成亲,他至今不改口,还能是因为什么!
  他连他爹会不会介意都不管了,怎么如今又唱起了这一出?
  姜高良去看他爹,他爹正在净手,面上的表情,就像是没有听见夫人的话一样。
  可见,他爹这是默许了,夫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关键,还在夫人呢!
  徐昭星自然明白姜高良的意思,她还是笑笑的,怪无辜地说:“这事儿还是你婶娘先提起的呢!我寻思着,你婶娘的意见,不能不听。”
  姜高良气道:“夫人说的什么话?夫人是我爹的妻子,我是我爹的儿子,我的事情明明是夫人说的算,夫人怎能把大房的事情推给二房!”说着,竟行了大礼,而后直接走了。
  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坏了,姜高良怒走,先生还在这儿呢,这饭吃还是不吃?
  徐文翰和余良策,一个说肚子忽然疼了,一个说胃不舒服,两个人一块儿溜了。
  一大桌子菜,最后坐下来吃的只有徐昭星和章得之两个。
  章得之端了碗筷,笑说:“釜底抽薪?”
  徐昭星挑了眼皮,不说话。
  那陈佳云想挑拨她和蒋瑶笙的感情,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她从不主动害人,可别人招惹上门,她也不会手软。
  瑶笙今日受的气,她得让姜高良还给陈佳云。
  这些个手段在章得之看来,不过是小伎俩。
  她愿意软刀子捅人,还是硬刀子直接砍,随她高兴就好。
  做了许多年的盟友,心被养大了。
  没关系,心再大,也大不过天去。
  别说是陈佳云,就连姜舍之都被姜高良吓到了。
  他质问陈佳云:“你是谁?别忘了,你就是我的婶娘。我六岁那年,头一次叫你娘,是你告诉我你是我的婶娘。所以,我六岁之前没有娘,六岁之后也没再当你是我娘。”
  姜舍之听不过耳,给了姜高良一个耳光,“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姜高良道:“就算你是我爹又怎么样!我现在是长房长子,不是二房长子。这不是我的选择,是你们安排的。你们安排我的身份之时,从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知道我爹为什么很少回陈留吗?和我讨厌回陈留的原因一样。我做他儿子,也不是他做的选择。方叔早就同我说过,与婶娘拜堂的本来就是叔父。别拿我故去的祖父祖母说话,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们知道。从小,我从没有看过我爹笑。他从不对我笑,可也从来不会薄待我,他把他会的功夫和学识全部教给我,却从没有说过一句谁的不是!你们人人都觉得自己委屈,那我呢,我爹呢!我们不委屈吗?”
  姜舍之居然哑口无言了。
  姜高良便继续质问陈佳云:“敢问,婶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我是娶谁,还是不娶谁,自有我母亲说的算。与婶娘何干?”
  陈佳云怒道:“我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你好赖不分,被人迷住了眼睛。”
  姜高良忽然笑了:“我愿意。”
  是啊,千金难买他愿意。
  姜高良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又扭了头:“我最后再奉劝婶娘一句,你要是觉得我是胳膊肘往外拐你就不听。不止是婶娘,还有婶娘的娘家,其实不用机关算尽,只需好好的安分守己,该有的东西绝不会少。但,若是陈家心大,莫说是我爹了,婶娘可以问问叔父,他答不答应?”
  姜舍之一惊,瞪眼看着陈佳云。
  陈佳云慌张的要命,连连解释:“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陈家,陈家……”
  如今事还未成,陈家就暴露了野心。
  若说不是,那她为何现在想将姜高良捏在手心?
  一个后宅的女人,若失了丈夫的信任,哪里还有闲心去管其他的事情。
  姜高良若不当她是亲娘,只管看着她作到底。
  可血脉割不断,他不忍心看她一个劲作死。
  女人会的那些个后宅手段,算的了什么!莫说是在他爹跟前,就是在夫人面前,他娘那些个小伎俩,真是不够看。
  夫人根本不屑于和他爹告状,瑶笙也不会和夫人离心,这才是夫人最高明的地方了。
  他娘即使现在不甘心…又能怎样!
  娶妻如此,娶的不止是助力。
  这些个道理,岂是他娘那个无知妇人懂的。
  他娘和夫人之间,差了十个瑶笙。就是瑶笙,也不过只有夫人一半的定力。
  姜高良去二房闹了一场,自然瞒不过章得之的耳目。
  他不止叫了姜高良,连姜舍之也一并叫到了书房,听训。
  章得之先训闹事的:“怎么?你以为你不是我亲儿子,我就不能管你?”
  姜高良拉着脸道:“我是你儿子,是上了族谱的。”
  章得之气乐了:“哟,还知道拿祖宗压我!”
  “不是!爹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气!”
  “气什么?”
  “爹知道。”
  “那好,我问你,你是气你婶娘拉了你的后腿,让瑶笙恼你?还是气你婶娘不自量力,拿鸡蛋碰了石头,被人反将一军?”
  姜高良一听,脊背乍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没法言语。
  就听他爹又道:“你以为你是在好心提醒陈家,殊不知,是坏事!”
  “还有你,”章得之调转了训斥的对象,道:“陈家是我们的外家不错,可如今母亲早就过世,更别提母亲的父母亲了。当家作主的是母亲的侄子,一个侄子而已,你觉得陈家还会顾及亲情?自己枕边的人,是什么心思都瞧不清,还让个小辈提醒你,当真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多,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我且告诉你,你不用不服气,陈留你是回不去了。好在,我根本就没打算要陈留。你却不该只把高钰带在身边,把侄女留在了陈家。”
  “兄长,没这么严重吧!”姜舍之其实已经信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侥幸心理。
  章得之叹了口气:“那你且看着,我已经差人去陈留接侄女了。陈家让接还是不让……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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