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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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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举手抬眉间,也妩媚了不少。
  蒋瑶笙横了他一眼,道:“你瞧什么?”
  “瞧你。”姜高良的眼睛就没移开过。
  “傻子,别看了。”蒋瑶笙喝了他一句后,又道:“傻子,你来找我娘做什么?”
  “来给我爹跑腿的。”
  “还得回去复命?”
  “嗯。”
  “那就别看了,赶紧走吧!”
  “好。”
  姜高良又看了两眼,才疾步走掉。
  蒋瑶笙进来的时候,徐昭星并没有把那两道诏书收起来,她探了头去瞧,原想着这一天总会到来的,真的到来的时候,她眼神闪了闪,想掩饰住心慌。
  徐昭星道:“二选一。”
  蒋瑶笙愣了一下,“什么二选一?”
  “就是说,我要是当了皇后,你就不是公主。我要是不做皇后,你就是公主。”
  徐昭星解释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蒋瑶笙奇怪地问:“父亲做了皇帝,娘本来就是皇后的呀!”
  徐昭星笑了一下:“确实,我本来就是皇后。那你呢,要不要做个公主?”
  蒋瑶笙叹了口气:“娘看吧!”
  “历来倒不是没有异性的公主,可名分一定,将才来的那人就该哭喽!”
  蒋瑶笙知道她娘是在打趣,可一想起姜高良傻乎乎看她的眼神,她就莫名的心动。
  她也不是从前那个没见过男子的小姑娘了,这两年,她该见不该见的男子能有一打,可不管是余良策也好,徐文翰也罢,他们看她,都不是姜高良那般的痴傻。
  她微微红了脸,撒娇:“娘啊!你别笑。”
  徐昭星可没有笑,封后的诏书上自然不会将她的来历写的那么清楚,无非就是说她“德行兼备,犹如半天朱霞”。
  可那些人精们,自然会将她的来历打听的一清二楚。
  到那时,蒋瑶笙和姜高良……唉,除非是章得之愿意下那一纸诏书。
  皇帝嘛,想怎么着都成,在合理的范围内任性,谁也管不着。
  就怕那男人,总拿这事儿,“威胁”她。
  远在皇宫的章得之还不知道,他和徐昭星的亲密关系,遭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其实,徐昭星不要求他亲自去,他今夜也势必得去瞧瞧她。
  连续忙了好几日,小别胜新欢,说起来挺没脸的,他竟有些等不及了。
  过了申时,小黄门来问他何时用膳。
  章得之摆了摆手,叫来了徐鹰,让他备马。
  徐鹰道:“圣上,你要是想见圣人,下官带兵去接,如今的长安还不安定,圣上还是……”
  “莫说你去接,就是我亲自去接,一回也不一定能接的来。”
  说话的时候,章得之接过小黄门呈上的狐毛披风。
  他瞧了低头不语的小黄门道:“你叫……倒是个贴心的,等圣人进了宫,就去她跟前儿伺候吧!”
  “小人姓周没有大名,七岁进宫一直呆在浆洗房,那会儿的总管嫌我个矮人瘦,就叫我小猴。”那小黄门回话的时候,仍旧没敢抬头。
  一场战乱,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无妄之灾,而对于本身就处在低谷的人来讲,又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
  周小猴就是后者。
  皇宫换了个主人,甭管是宫女还是太监,但凡胆小的都不敢往前,怕枪打出头鸟,还怕那些凶神恶煞的“反贼”,一言不合就会杀人,周小猴不怕,没什么比呆在暗无天日的浆洗房还可怕的。
  那个领头杀进皇宫里的人说要寻几个人伺候,他就主动报名。
  原还以为伺候的不过是普通的将军,哪知,竟到了圣上的跟前儿。
  听说,圣上还是个读书人,有很多原先在御前当差的黄门都见过他。
  一直呆在浆洗房的周小猴肯定没有那种幸运了,可人倒霉了小半辈子,翻身的日子终于来了。
  圣上钦点他去伺候圣人,圣人是谁,是扁的还是圆的,他都不知晓。
  可,看圣上对她的惦记劲儿,这差事差不了。
  章得之想了一下,道:“名字确实不雅,不过,还是等圣人进宫了,等她给你改名。”
  周小猴喜滋滋地拜了道:“谢圣上,小猴子一定尽心竭力地伺候好了圣人。”
  章得之的心情不错,不免和小黄门都多说了两句。
  天快擦黑的时候,他到了徐昭星的小院里。
  徐昭星还是住在中院的“六月莉”,这小院,他不是第一回来,再来依旧是倍感亲切。
  他知道,徐昭星肯定会和他闹脾气。
  其实,他也在闹脾气。
  入长安之时,他也就是将说了一句“皇宫太乱”,她就赶紧接道“实在不行,我就先住在外头”。
  他那会儿就生了气,试想,皇宫就是只剩下半截子焦土,他还能让她住到露天地里去?
  他依了她一回,她也得依他一次才行。
  章得之才进了小院,守在门口的慧润便高声道:“圣上来了。”
  接着是行大礼。
  这是徐昭星教的,虽没有正式登基,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趁早改口,趁早适应。
  章得之道:“免了。”跨过了门槛,进到了内里。
  坐在榻上的徐昭星想了想,要不要起身,可脑子转的没有人家腿迈的快,干脆抬了眼皮,不开心地道:“来了!”
  觉得自己有点儿怂,皱着眉,无比埋怨地道了一句:“你就瞧准了我不忍心!”
  章得之已经到了她的近前,挑了挑的下颌,和她对视,面上还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对谁都不忍心,唯独对我…特别忍心!”
  徐昭星听着话音不对,也就几日不见,她还没成怨妇呢!
  他倒好,成怨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怨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本是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可“怨夫”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往日不同。
  徐昭星也拿不准是继续那样子对他,还是得稍微哄一下。
  男人与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都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一样。
  若非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男人比女人好哄,那些好听的话他明知不是真的,可喜笑颜开,连自己也拦不住自己心情舒畅。
  徐昭星想了又想,还真是,她对谁都不忍心,唯独到了他那儿,也不是说特别忍心,就是针眼大的小事情,不是非得争一争,就是说什么都不让。
  他只能顺着她,依着她,听她的,但凡有一点不顺心……我去,这是一时不查,被他惯出来了臭毛病。
  那现在呢?
  怎么搞?
  “怨夫”喝茶,她就抢了他的茶杯。
  “怨夫”一瞪眼睛,她比他的眼睛瞪的更大。
  “怨夫”没脾气,这是谁叫他造孽,“造”出了她这个妖孽。
  而作的后果,“怨夫”化怨气为力气,升级成了“农夫”,给她种了一身的草莓印。
  不过自己睡了两三夜,实在是厌烦了杯子的另一端空荡荡的感觉,这一晚,章得之睡的很熟,一直到寅时才睁开眼睛。
  就算还没有正式登基,可他已经开始上早朝了。
  其实不止是现在,就是以前,他也多是寅时起床。
  打一套拳,或者连一套剑法,而后才是早饭的时间,卯时就要开始办正事了。
  只不过,徐昭星却从没有寅时起来过,往往他忙过了一阵,辰时她才会睡醒。
  今日,她倒是醒的早,他才一动弹,她就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
  “不曾。做了个梦,梦见你穿着铠甲非说要御驾亲征,我同你争了几句,一气就醒了。”
  说话间,徐昭星又闭上了眼睛,似半睡半醒,也似在回想梦里的情景。
  梦里说西北匪乱,这男人非得要御驾亲征不行。
  不过是剿个匪,若也能用的着皇帝的话,那皇帝还不得累死。
  她气得不成,在梦里嗷嗷着“去吧,去吧,当我多想管你!”
  即使醒了,也是余怒未消。
  章得之偏头瞧了瞧她,手又伸进了被子里,昨夜一时气急,把她的衣裳扔了老远,她就索性|裸|着睡了一夜,感觉她这样睡很是舒坦。
  他也舒坦,手在她的身上滑来滑去,扰的她不得不又睁开了眼。
  他这才道:“瑶笙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现在还没打算让她做公主。”
  就知他要说这事情,徐昭星皱着眉,翻了身,背对他。
  他又道:“就算是深宫高墙,又不会拘着你。还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昭星不动,他只有接着说:“你不知道皇宫有多大,就我一个住在里头,你就不心疼我孤单?”
  “徐大经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皇宫里的哪个地方都有破损,唯独藏书楼没有。听说,藏书楼里有书上万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过。”
  “哦,明明是拜过堂的夫妻,非得弄得像在偷情!旁的人不知,还以为我有怪癖好,你这是要毁我半世的英明。”
  一开始,章得之是一边穿衣裳,一边说。
  后来,就是坐在床沿边絮絮叨叨。
  说到偷情,徐昭星直笑,回了他一句:“又不是没偷过。”
  章得之扳过了她的身子,道:“肯说话了。”
  徐昭星的眼神游弋了一下,这才看定了他:“哪一日登基?”
  “司天监报上来的吉日是三月十六。”
  “还有七天,龙袍可赶制的出来?”
  “不止龙袍,还有皇后的凤袍也得一道做出来。你说的要和我并肩看风景,我拉你上前,你怎么倒往后退了?”
  “章得之,我不是后退,只是有些累了,想喘一口气。”
  她说的是真的,才一年多而已,瞧瞧都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去想,都不敢相信。
  一年多前,要有人告诉她,她会嫁人,还会当皇后,她一定会说那人病的不轻。
  徐昭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还叹了口气。
  章得之满目的情意快溢了出来:“倒是我疏忽了,你且放心,以后再不会叫你累了。”
  生活本来就是累的,如果你感觉不到累,那一定是有人站的比你高,替你分担了生活的重力。
  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既想要自己生活的没有压力,又不忍心他人替自己扛起重担。
  徐昭星又叹了口气,认了命:“大典别那么繁琐。”
  听她这么说,章得之安了心,他笑了笑:“放心,不过就是祭一祭天地,新任的司天监乃是古济道人,他会看着办。”
  徐昭星记得章得之的身边有一个道士,问他:“你不是不喜炼丹术?”
  这时候,章得之已经从床沿边立了起来,回头看她道:“我留着他看天相而已,你再睡一会儿,我这就要走了。”
  他走之后,徐昭星迷迷糊糊,总是睡不踏实,索性起床。
  慧润已叫人把所有的箱子摆到了院子里,见她起床,还道:“圣上交代了,让收拾东西,过了午时,就让徐将军派人来抬进宫。”
  “登基大典不是在七日之后?”
  “圣上只说让抬箱子,没说圣人也要跟着进宫。”慧润想了一下,这样说。
  昨日还叫她夫人,今日就成了圣人,不用问,多半是章得之教的。
  还有什么只抬箱子,没让人进宫!我去,把她的“刷牙”杯子,洗脸“毛巾”,全部都让人抬走了,还不让她进宫,这才是耍的一手的好心机,造孽啊!
  真想打他的脸。
  慧润惯会识人脸色,她小心翼翼地又道:“姑娘那边也在收拾东西了。”
  徐昭星没有出声,转身回了房间。
  慧润提心吊胆,她本就是四个“慧”字丫头里最小的。
  虽说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可依赖心太大。
  一开始有慧珠顶着,后来有慧玉,慧玉不顶事了之后,慧圆又总是罩着她。
  可慧圆因为头伤,留在了洛阳,她就不得不撑起所有的事情。
  她天生就好像缺了个心眼儿,猜不透主子们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她就想不明白,她们家圣人不住皇宫,偏来什么废王府邸。
  废王都是多久远的事了,说起这里来,人们知道的还是宣平侯府。
  圣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她原就是蒋家的夫人。
  慧润思了半晌,圣人也没说不让收拾东西,那她就继续。
  徐昭星吃了早饭,去见了下她女儿。
  蒋家原先的奴仆,全都随着蒋恩离开。
  偌大的宅院,实际上兵丁比奴仆多。
  一路上,徐昭星遇见了两队巡视的官兵。
  瞧见她走过来,大老远就退到了一边,低头躬身,连眼睛都不敢乱瞟一下。
  能来这里的,都是章得之的亲卫。
  要不然,他也不会放心。
  徐昭星已经想通了,在这里是呆,去皇宫也是呆。
  不过,她还是得去问一下蒋瑶笙。
  她的心里怎么想,一旦住进了皇宫,她迟早都要有一个名头,不是公主,就得是太子妃。
  徐昭星也不知道,她的心里,现在放的还是不是姜高良。
  自打一收到让她收拾东西的命令,她就知道她娘会来一趟。
  蒋瑶笙叫人敞开了院门,一早就在等候。
  事情发展的太快,超出了自己二十几年的认知范围。所以,有很多时候,徐昭星只是本能的不想面对一切。
  譬如,蒋瑶笙成长的很快。
  出乎意料的快。
  还有,更多的出乎意料。
  樊星汉走之后,她再没有提过。
  有些事情,不提,并不是真的没有放在心里。
  也就是从这件事情起,徐昭星才真的觉得蒋瑶笙长大了。
  就像蒋瑶笙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一样。
  徐昭星进了院里,瞧见院子中央摆的整整齐齐的箱子,她也猜到了她的答案。
  所以,她不准备再问了。
  倒是蒋瑶笙忍不住自己说了:“娘,你只管往前走,别怕我跟不上。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没有跟上的话……”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道:“那可能是我走了其他的路,到那时,娘也不用怀疑,你永远都是我娘。”
  说话的时候,蒋瑶笙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徐昭星的嘴唇动了几下,蒋瑶笙的意思她懂。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有各人的路。
  可是,也许等蒋瑶笙做了母亲,才会懂得她。
  徐昭星站了起来,僵笑了一下,“成,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准备今日就进宫去。”
  大概是上一辈子一无所有的原因,章得之是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
  她再不进宫去,指不定,他还会干出什么可笑又烦人的事情。
  蒋瑶笙没想到这么快,怔了片刻,点头。
  徐昭星这就走了,今日的天气出奇意料的暖,这让她忍不住怀疑此时不是三月,而是四五月。
  她抬头看了看耀眼的太阳,愣了下神,低下头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她快步回了自己的小院,让小妆备马。
  小妆多嘴问了一句:“圣人要去哪儿?”
  “皇宫。”
  “圣人不等圣上来接吗?”
  “为何非得让他来接?我想去了就去。”
  小妆低了头浅笑,快步退了出去。
  小妆想,要不要让人先去禀告圣上一声?
  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抛去圣人和圣上的身份不说,两人不过是普通的夫妻。
  她也是成过亲的,夫妻间的事情,不需要外人道。
  圣人任性,圣上喜欢,干旁的人什么事情。
  她们只需让圣人安全到达就行了。
  这才是她们该有的本分。
  ☆、第八十二章
  “圣人回宫!”
  徐鹰一路跑,一路喊,他跑上了台阶,跨过大殿高高的门槛时,还踉跄了一下。
  章得之听见了声音,抬头:“你跑什么?”
  徐鹰喘着气道:“圣上,圣人,圣人……回宫了。”
  “皇宫就是她的家,她回家,是一件多稀罕的事情?”章得之随即低了头,嘴角的那抹浅笑,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徐昭星策马到了宫门口,看守皇宫的兵将和在废王府邸的兵将一样,都是章得之的亲信,哪有不识得她的。
  皇宫大门随即打开,她策马而进。
  东颜的皇宫没有她以前见过的故宫大,却也由27座雄伟壮观的宝殿组成。
  听说主殿东颜殿的宫墙比长安城的城墙还要高上好几丈,淋漓尽致地表现了皇宫的磅礴气势。
  还听说,章得之吃住都在东颜殿里,皇宫的内廷,竟是一步也不曾踏进去过。
  这就好比搬家,他负责换好了房子,然后拾掇屋子的事情,还是留给了她。
  徐昭星没有去东颜殿,直接去了内廷。
  内廷守门的多是小黄门,这些人并不认识徐昭星,可小妆的眼睛一横,喝道:“圣人回宫,谁敢挡道。”
  前几天,才闹了那么一场。胆小的真的闪了,胆大的还想凑个脸熟,混个好差事。
  可还不等凑到跟前,那厢就有人来报,“圣上驾到。”
  圣上可还是头一回到内廷来,那到底是该往圣上跟前儿凑,还是往圣人的跟前儿凑?
  还不等人拿捏好,圣上就到了圣人的跟前儿,连圣人身边的丫头都退到了一旁。
  得,这时候再往前凑,就真是没眼色了。
  章得之是在后花园里找见她的。
  她正对着满园的花花草草发呆。
  章得之走过去之后,自然而然揽了她的腰,喟叹一声:“这么着,也算是并肩看风景了。”
  有风拂面,徐昭星没有回话,偏头看了他一眼,静静地看向远方。
  唯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小妆下了凉亭,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圣上和圣人站在一块儿,还当真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
  上一世,倒是在某景区看过登基大典。
  就是几个穿着铠甲的演员,走走位,跳跳舞。
  然后是大臣打扮的演员,叽里呱啦地说一通话,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谁谁谁受命于天,是命定的皇帝”。
  接着,皇帝打扮的演员登场,再叽里呱啦说一通,主要就是说“朕是皇帝了。”
  最后,就是宫女打扮的演员,一舞终了。
  一出表演最多二十分钟。
  演皇帝的演员,一定得有气势。
  徐昭星以为章得之的登基大典,会和她上一世看到的差不多。
  等到她穿好了凤袍,顶着据说由一千颗东珠做成的后冠,登场的时候,立时就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了。
  登基大典是在东颜殿前举行的。
  东颜殿前有台阶九十九阶,台阶的正中间雕刻着各种姿势的龙,形态和故宫御道上的龙并不大一样,却也栩栩如生。
  台阶下头的可不止百官,整整齐齐按照文武之分,站成了四列,后头还有数都数不清的兵将。
  今日有风,很温暖的春风。春风好像吹动了铠甲,拂面之时,带来了像风铃一样的悦耳声音。
  小黄门引着她上了台阶,还剩几步的时候,章得之忽然走下来,冲她伸出了手。
  他领着她拾阶而上,一步一顿的速度,就好比走过了春秋和冬夏。
  等到她和他并肩立在了台阶上,底下的百官和将士们齐齐跪下,高呼了三声“万岁”。
  那震耳欲聋的呼声一定传出去了很远,她想,甚至能传到长安城的外面。
  紧接着,章得之便将一方四四方方的印章交到了她的手里。
  她知那是凤印,白玉镶金,托在手上沉甸甸。
  她将凤印交到了一旁候着的小妆。
  章得之又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大殿的宝座是紫檀包金,宝座的后面也是包金的云龙屏风。
  章得之拉着她的手方坐下,她便听见外头有人高喊了一声“百官觐见”。
  不多时,四列大臣汇作了两列,躬身进入大殿。
  很快,偌大的殿中就站不下了。
  等到所有的大臣站定,章得之便示意徐汤宣读圣旨。
  徐昭星是癔症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在分封。
  有点像姜子牙封神点仙,谁谁立了什么功,封了什么官,从高往低,分封百位,再剩下的就是实打实的赏银,几乎是人手一份。
  简直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徐昭星寅时即起,梳妆打扮,分封午时才完,紧接着就是皇帝请客吃饭。
  宴是好宴,好酒好菜。
  舞是好舞,姬美舞美。
  宴至一半,敬酒的大臣纷来沓至。
  有徐昭星认识的,也有她第一见的。
  新封的宰相谢理原是御史大夫,据说是个有才德的,不过正是因为有才有德,才一直被赵器打压,若不是家大势大,赵器动不了他,说不定也如蒋家一样,被赵器一步一步吃下。
  而封了谢理做宰相,章得之不过是想拉拢以谢家为首的世家。
  位置还没有坐稳的情况下,先和地头蛇搞好关系,这是上上策。
  谢理也来敬酒,态度恭敬,说着客套话。
  “不瞒圣上说,圣上还不是圣上之时,臣便有心结交,一直苦于无门。如今好了,能为圣上效力,委实是臣的荣幸。臣有一女,名叫玉容,也算是饱读诗书,尤其将圣上著的几本当作至宝,听闻了圣上登基的消息,十几日前便苦练了一曲‘四海归一舞’,特请求在宴请百官时能够献艺。”
  这哪里是献艺,分明是想献女。
  就知道烦恼的事情会很快到来,却没想到,竟是倏然而至。
  徐昭星假装听不懂其意,还笑着说:“四海归一舞,倒是不曾听过,宰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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