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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不良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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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水潭里翻滚的温泉,她再也经不起诱惑,三两下脱得只剩了一个肚兜,迫不及待的滑了进去。那温热的水浸透肌肤时,她忍不住惬意的浅吟了一声。
  好久都没如此尽兴的洗澡,她如在冰极宫时那般天真无邪,在水池里嬉戏了起来。
  洞外,君袭墨倚坐在洞边,随手摘下了洞口一丛灌木的叶子,放在唇瓣吹起了那首《凤求凰》。暮色下的他看起来无比孤寂,就像末日后仅有的一个人类,孤独与悲情集一身。
  凌洛本在哈皮的嬉戏,听得他那不输于她的叶哨忽然安静了下来,支起身子望了过去,只瞧见一点他的背影。
  她心下一沉,脑海中又想起了百里南歌。
  “师父,洛儿要学弹琴,要学‘凤求凰’,以后天天弹给你听。”
  “你不是要做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人吗?”
  “洛儿本来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嘿嘿……师父,洛儿长大了要嫁给你。”
  “胡说,这是违背伦理,万万不可。”
  “不怕不怕,到时候你把洛儿逐出师门,洛儿就可以嫁给你啦……”
  “……”
  这样的对话很多很多,多到她都记不清了。百里南歌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具皮囊下是个怎样的灵魂,他算出她来自异世,但也不清楚她到底具备何等的能力。
  她缓缓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她本来绝世的脸孔。这张脸极少有人看过,因为她行走江湖时一直用的易容术,有时候她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真面孔什么是假面孔了。
  垂眸看着水潭中美艳无双的脸,她轻轻触动着脸上那块如血凤的印记。这张脸跟她在现代是一模一样的,这是她特别匪夷所思的一点。
  她如何会在死人堆里重生,如何名字也是一样,也是她想不通的一点。当年到底是谁把凌家灭门,谁会在她身上下毒,这都让她猜不透。
  寂寥的叶哨,孤独的背影,还有那背影隐约透出的苍凉,令凌洛再没心情嬉戏。她纵身一跃起身打算穿衣,却没料到脚下一滑,无法控制的朝地面栽去。
  “啊……”
  她不自觉的一声惊叫,令坐在洞口吹叶哨的君袭墨一个箭步冲过来,本想抱住她滑溜的身子,却不料因为惯性两人都栽进了水潭里,激起一个很大的水花。
  “我靠……”
  凌洛从水里冒出来,狼狈的抹了一把脸,才发现浑身已然湿透的君袭墨以一种非常惊愕的眼神看她。她讪讪的吐出一口泉水,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
  他的手还环住她的腰肢,湿透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她剧烈而紧张的呼吸着,薄如蝉翼的肚兜下,那傲胸一颤一颤的非常诱人。
  “洛儿……”君袭墨一声轻呼,再无法克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愫,张臂抱紧了她,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第54章:别离开我

  有力的臂弯,肆无忌惮的激吻,令凌洛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本能的抗拒着,却总感觉有种欲拒还休的意思。
  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她脸颊上那火红的血凤印记,在忽然间变淡了好多,这也是君袭墨惊愕的原因。他吻了好久才松开她,却依然紧紧的抱着她不松开。
  “洛儿,做本王的妃子好吗?”
  他一句话惊醒了凌洛,她想起了百里南歌,那个她从六岁就开始仰慕的男人,她连滚带爬的跃上水池,慌里慌张的换上了衣服,也不管有一双如炬的眸子钉在她的身上从头至尾没有挪开过。
  “大将军,洞里的藤条能助你下去,小的先走了。”她好慌,好怕,好无措。她惊恐万分的逃出山洞,消失在夜幕中。
  水潭中,君袭墨缓缓抬起手,掌心是一块梅花样子的羊脂玉,大约指拇大,晶莹剔透的,是刚才冲上前抱凌洛时拽掉的。
  他轻抚着唇角,仿佛还有凌洛淡淡的味道。他不懂的是,她脸上的印记为何会变淡,而且,是因为他的接触而变淡。
  难道说……这真的是上天赐给他的女人?一个完全与众不同的女人?
  山崖下凌洛慌不择路的跑着,光溜溜的脚丫子踩在乱石上被扎得生疼。她竟忘记穿鞋了,也不敢回去拿。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心里如猫爪似得心慌意乱。
  “凌洛,你爱的师父,记住,你此生只爱他一个知道吗?不管别人对你再好都是浮云,因为师父对你更好。”
  她如此说服自己,眼底莫名的升起一层水雾。她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与别的男人有那么亲密的举动。她好恨自己,很自己没羞没躁没原则。
  冷风在耳边呼啸,湿透的肚兜慢慢浸透外面的白绫与褥衣,再加上冰冷的盔甲,直接把她冻得瑟瑟发抖。
  脚丫子又疼又酸又湿,可能被乱石扎出血了,很难受。但她没有停,仿佛被幽灵追逐似得朝军营飞奔。
  一口气跑到军营外,她却又顿住了。她是这样狼狈的回去吗?她还有脸回去么?要如何去面对君袭墨,去面对这一切?
  蓦然,她又灰溜溜的转回来,茫然无措的看着四下里墨黑的一片。
  走吗?她现在只要想走,任谁都拦不住她的。可是她能走吗?君袭墨为了救她耗费了全部的功力,连轻功都用不了。师父还疯疯癫癫的在冰极宫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不能走,她助君袭墨赢了这场仗。
  于是,她纠结了半天又转过身,却看到了暮色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就在她正前方,就那么傲然的站立着,望着她一言不语。
  她咬着唇垂着头,宛如做错事一样讪讪的走了过去。他张开双臂,扬手揽她入怀。
  “洛儿,别离开我!”
  他如释重负的轻叹一声,把头紧紧埋在她的发间。虽然日子不长,可他就是该死的爱上了她,此生非她不可。
  刚才看她要走,他忍着没有去追,他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走。结果她纠结半天又回来了,令他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她还是不忍心走,忧的是她之所以留下也是为了百里南歌。
  凌洛紧靠这君袭墨的胸膛,听着他不规则的心跳,她眼底的泪花终于忍不住决堤。她不应该的,不应该这样的,可是……她竟无力去推开他。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师父,师父……
  ……
  “轰!”
  冰极宫石窟中,传来一声震天巨响。
  龙啸四人顿时飞扑过去,却见得百里南歌忽然野性大发,举掌把石窟轰了一个偌大的窟窿。他盯着那窟窿看了许久,才霍然转头,血红的眸子看着结界外的四个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宫主息怒!”龙啸四人一致单腿跪地,满眼痛心的看着百里南歌。
  他的神智越发不清了,瞳孔也是越来越红。很显然,那圣血草和千年人参不但令他走火入魔,还让他的内力突飞猛进。
  他们可以肯定的说,这个天下,兴许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包括君袭墨,也未必是他对手了。
  “洛儿,我的洛儿,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不是说她在石窟里吗?为何本宫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她?”
  百里南歌望着被他摧毁得惨不忍睹的石窟,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他的洛儿呢?他的心肝宝贝洛儿呢?怎么不见了?
  “宫主,少主说了,你必须在这里静心抄写灵魔咒一千遍,她才会出现。”
  龙辰大胆撒谎,却也不敢对视百里南歌那如炬的眼神。虽然已经疯魔,但他的霸气依然还在。即便一个没有焦距的眼神,也都令人心里发憷。
  “真的吗?”他眸色一喜,如苍鹰般扑了过来,“洛儿她说只要我抄写灵魔咒就会出现吗?快,笔墨伺候!本宫要马上抄写完,洛儿一定会很开心的。”
  “属下遵命!”
  龙辰心酸的抱拳,飞身跃上冰极宫主殿,找了无数宣纸和笔墨,又匆匆的来到石窟。
  石窟位于山崖之中,本是囚禁冰极宫叛徒的场所。
  百里南歌当日一回到石窟,接到凌洛命令的龙辰四人立即合力用结界把他封在了石窟里,再加上石窟本身几重机关,倒也把他困在了里面出不去。
  而龙辰四个则每天都守护在这附近,为他送饭送水,照顾得无微不至,就等凌洛带回君袭墨来救治他。
  龙辰拿了文房四宝来颤巍巍的送进石窟,百里南歌难得的没有发疯,喜滋滋的接过文房四宝,再瞧着地上一片废墟,他袖袍一挥,无数石块就被挥刀到了一边,露出本来平台光滑的地面。
  他把宣纸和笔墨放在地上,趴在那里开始抄写灵魔咒,认真得像一个好学的小孩一般。
  龙辰没敢再打扰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石窟,又关上了机关。
  四人悲情的看了趴在地上抄写灵魔咒的百里南歌一眼,均不约而同的红了眼圈,转身跃上了冰极宫主殿。
  龙辰走得极快,两只眼睛忍不住热泪盈眶。龙诀跟在他身后,表情一样痛苦难过。他们身为冰极宫四大护卫,深得七国人的敬仰,但这都是百里南歌所赐,若不然,他们也是一个无名小卒。
  所以,在他们的心里,百里南歌是绝对神一般的存在。
  “龙诀,少主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但听说少主领兵劫了拓跋弘的粮草,大概战争要正式开始了。”
  “马上就要冬天了,此时开战未必是好事啊?你马上飞鸽传书给少主,就说宫主的病情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请她无比要请君袭墨过来。”
  “好,我马上就去。”
  龙诀说着就走向了书房,三两下写好信笺,找来兀鹰把信笺绑在了它的腿上。用鸟语与它说了几句,它扑腾着翅膀就飞向了天际。
  此时,凌洛正在城楼上观看那块越来越逼近的乌云,她果然是预测得没错,那云已经慢慢逼近漠河郡,如一块巨大的幔布似得笼罩着上空。
  “哇啊……”
  空中传来熟悉的鸟叫声,她霍然抬头,瞧见冰极宫的那只专门送信的兀鹰正在上空盘旋,她连忙伸出手,发出一声鸟叫。
  “哇啊!”
  兀鹰又叫了一声,如离弦之箭般俯冲了过来,稳稳的落在了凌洛手臂上。“哇啊,哇啊……”
  它不断叫着,显得特别亢奋。凌洛轻抚了一下它的羽毛,从它腿上取下了信笺,展开一看,却是瞬间苍白了脸。
  “宫主病情加重,还望少主尽快回宫。”
  短短一句话足以表明百里南歌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若不然龙诀不会告诉她实情的。
  师父,师父……
  凌洛鼻子一酸,心中顿时如被利剑活生生刺了一个窟窿似得疼的无以复加。她紧咬着齿关忍着悲戚,可眼泪就是那么不听话的滚了出来,如断线珍珠似得一颗接着一颗。
  怎么办?怎么办呢!她好恨自己的任性,如果不私自逃出宫,百里南歌也不会气成这个样子。她要如何去救他呢?
  放眼天下,除了君袭墨能够帮他之外还有谁?可他偏偏为了救她耗尽了内力,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水准,起码得用上等的药材调养好几个月。
  “哇啊,哇啊……”
  兀鹰还没有离去,站在城楼上望着凌洛一个劲的嘶叫。凌洛抹了抹眼泪,从褥衣上撕下一块布条,咬破指头唰唰唰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绑在了兀鹰的腿上。
  “走吧,告诉他们,我很快就回去了。”
  “哇啊……”
  兀鹰又嘶叫一声,用小脑袋蹭了蹭凌洛的手心,才扑腾一下又飞向了天空,很快就消失无踪。
  凌洛用力擦了擦眼睛,转身匆匆的走下了城楼,刚要去营房,却发现玉倾城领着杏儿款款走来。她顿然一愣,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玉倾城走到她面前意味深长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唇角露出一个虚无的淡笑,“没想到你还会训鸟,我真是想不到,四殿下身边还有你这等深藏不露的主,小洛子,你到底是谁?”
  她一番话令凌洛心头一惊,若有所思蹙了蹙眉。要知道,鸟语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她在冰极宫那么多年,也只学会了与兀鹰沟通。
  但听玉倾城说的训鸟一词,就表示她应该很懂得鸟语。她到底是谁?为何冰极宫资料上没有记载她还有别的能力?
  两人都相互打量着,仿佛在暗自较劲。
  这一刻,凌洛才瞧出,玉倾城才真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她,到底是谁呢?明着是一个歌姬,可看她样子,分明还有另外一种身份,她难道是细作?


第55章:他是永恒

  “倾城姑娘是来看望大将军的吧?容我去给大将军禀告一声。”
  对峙许久,凌洛忽然出声,微微一颔首就转身走开了。心中,已然记住了玉倾城这么一个人,她必须要查一查她的来历。
  “小洛子,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殿下的身边?”
  玉倾城的敏锐与猜忌令凌洛越发的确定她应该还有别的身份,她微微一笑,斜睨她抖了抖眉。
  “倾城姑娘觉得我是谁,那就是谁好了。”
  “哼,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对殿下有半点歪心,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杏儿,咱们走。”
  玉倾城冷冷说完,昂首挺胸的朝着营房走了去。她根本不需要凌洛报备,她再怎么说与君袭墨的交情要比她深。
  凌洛没理她,转身走向了校场,她现在看到君袭墨就想躲,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心思。
  李彦正在校场训练士兵,一丝不苟的态度令人肃然起敬。但走进一听,却是令人大跌眼睛。
  “我告诉你们哦,不用心练功,被敌人怎么弄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为了活着回家取个美娇娘,为了给爹娘养老,就必须认真一点。抬胳膊,你这胳膊能杀敌吗?腿,腿抬高一点,你隐疾啊?还有你,笑什么笑,严肃!”
  “李都卫。”
  “咦,小洛,你怎么来了?快快快,教弟兄们几招,到时候上战场杀敌也好生猛一点。”他一把拽过凌洛走到队伍正前方,指着场中练武的小兵大吼。
  “弟兄们,这是我的好兄弟小洛,他的本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对吧?能够在拓跋弘那么严密的封锁下盗走粮食,这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大家鼓掌!”
  “哗!”
  剧烈的掌声如潮水般响起,令凌洛很不好意思。她不悦的瞪了李彦一眼,才高举着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
  “其实,在战场上没有绝对的胜利,唯有留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只希望你们在冲锋陷阵的时候多用一下脑子,能不硬拼就不硬拼明白吗?”
  她其实想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这明明是至尊名言,但在这里用确实不太合适。古人有一种近乎迂腐的信仰,她也不好泼人家冷水。
  场中的士兵听得似懂非懂,但也都很给力的给了她潮水般的掌声。她尴尬的笑笑,转身拉着李彦离开了。
  “前方有消息吗?拓跋弘的人有没有进攻?”
  “风驰没有来报备,还不晓得呢。”
  “真是奇怪!”
  凌洛淡淡蹙眉,有些想不通拓跋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理说如此好的机会,他不应该错过才是。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你继续去操练吧,不要怠慢了。我先走了!”
  她语音未落人就已经飘了很远,李彦瞧着她犀利的身形,特狐疑的摇了摇头。“奇怪,小洛的手脚怎么好像一下子麻利了好多嘛。”
  凌洛来到营房的时候,玉倾城正在对君袭墨大献殷勤。
  “殿下,这是倾城为你熬的鸡汤,补身子很好的,你尝一尝?听说下个月皇上又要举行一次选秀,这次据说是给八皇子选妃呢。”
  “放下吧倾城,等会我自己会喝的。八弟的事情也轮不到本王操心,让他去好了。”君袭墨低头拿着羊皮卷在看,一直也没瞧玉倾城一眼。
  “那……殿下可曾想过你已经到了适婚之龄,皇上却一直没有下旨为你选妃。”
  “不急。”
  “殿下,倾城知道你身边美女无数,你真就对那小洛子动心了?她心机那么重,怎么适合做你的妃子呢?”
  玉倾城提到凌洛时,那眼神恨得能滴出血来。她从来不知道君袭墨身边会出现那么一个女人,其貌不扬不说,还很令人讨厌。
  而君袭墨听得凌洛时眼神却柔和了好多,抬眸瞥了她一眼,“倾城,你是个好女孩,肯定会遇到你此生所爱的。”
  “……殿下,你又何须把话说死呢。倾城对你的一片心意日月可鉴,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倾城不会甘心,一定会等殿下的。”
  她如发誓般道,脸色甚是凛然。如果这样还打动不了君袭墨,那他就真的是铁石心肠之人了。
  果然,他蹙了蹙眉,并无所动,“本王这一生只会娶一个女人,倾城,你不要执着了。这里马上要开战了,你如果方便的话,还是早点回京都吧。”
  “可是殿下,她不是一般的人,我刚才看到她在城楼上训鸟,一般人的人能懂鸟语吗?”
  “……那么,你又懂?”
  君袭墨眸色一沉,深意的看了玉倾城一眼。如果不是她脱口说出凌洛训鸟的话,他还察觉不到什么。
  “……奴家有一个姐妹就略懂一二,看到过她训鸟。”玉倾城微微一愣,讪讪道。
  “呵呵,是么?倾城对本王真是太上心了,洛儿是什么人本王心里有数,你就别担心了。时间不早了,本王就不留你了。”
  君袭墨从容的笑道,眉间波澜不惊的。玉倾城咬着唇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默默把篮子里的点心端了出来。
  “殿下,你可知拓跋弘的王妃塔琳娅是一个相师?她善于观天象,卜卦。”玉倾城意味深长的说完,拎着篮子转身走了。
  在门口时看到杵在一旁的凌洛,她阴森森的扫了她两眼,才与杏儿匆匆的离开了。
  “进来吧,偷听到什么了?”
  屋里响起君袭墨的声音,凌洛讪讪的进屋,眸子一下子锁定在了案台上的点心上,“哇哦,酒酿桂花糕,桃酥。”
  “你喜欢?都拿去吧。”瞧着她璀璨的眸子,他心下一暖,眼神柔了好多。
  “嘿嘿,小的最喜欢吃这个了。”凌洛毫不客气的抓了两块桂花糕塞在嘴里,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小心点,别噎着。”
  他体贴的递上一杯茶水,满眼溺爱的看着她胡吃海塞。这样她毫无女孩子的样子,但看起来真的好生动。
  “倾城似乎对你有些敌意,你别见怪。”
  “那是肯定了,哪个喜欢你的女人肯定都对我恨之入骨的。”
  “所以,此生本王只会娶一个女人,免得她们争风吃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挂着浅笑。
  她听得懂的对么?他只想宝贝她一个人,宠她爱她,任她在他的世界里嚣张跋扈的走来走去。
  “那你不是会很寂寞?看着别人左搂右抱你不嫉妒么?”
  “弱水三千,那一瓢足够,为何要左搂右抱?”
  “……嘿嘿。”凌洛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只抓着桂花糕一个劲的猛塞。
  “洛儿,我们的计划,可能要落空了。”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君袭墨才道。“拓跋弘的王妃是一个相师,那么她一定也看得出这场酝酿许久的暴风雨。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时间来进攻的。”
  “相师?”
  “恩,塔琳娅是北晋国第一美女,也是个有名的相师,本王倒是忘记了这一点了,所以咱们能想到的,她肯定也能想到,确实不容小觑。”
  “可是,如果没了这场雨,我们要硬拼的话,恐怕有些不易。拓跋弘手里是十五万大军,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那么大的悬殊。”
  更重要是,那个玉倾城……真的是君袭墨的红颜知己吗?她怎么会知道拓跋弘的老婆是一个相师呢?
  “无妨,一计不成,还有另计,过来。”君袭墨冲凌洛招招手,把她拉在了身边,摊开了面前的羊皮卷。
  “他们这山谷的上游便是漠河,如果在这里劈开一条水渠,这漠河的水便会飞流直下。那里虽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却也是个死谷,如果前方堵死,他们便无任何退路。”
  “大将军的意思是……”
  “没错,本王已经派云展兄弟俩带兵去那边了。漠河的水位在暴雨中会突飞猛涨,所以本王相信塔琳娅再算,也断然算不得这一招。”
  “……”
  看着君袭墨那波澜不惊的脸,凌洛心中再一次折服。他以为他老在营房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想到方圆几百里的山头他都巡了一遍,知道哪里不好守哪里不好攻。怪不得他每次总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原来他一直成竹在胸的。
  “既然大将军早有此意,为何还要用小的的计划?”她有些酸溜溜的道。
  “不给你点信心,你又怎么会给本王出谋划策呢?”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抬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最近胖了一点了嘛,可还是怎么丑,下回易容个好看点的。”
  “讨厌!”
  凌洛拍掉他的手,心头更加抑郁。她以为凭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事,足以在君袭墨面前卖弄一下,谁知道人家早就计算好了,唉……
  “对了,你今天在城楼做什么了?”他忽然间又问道,与刚才的对话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凌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讪讪的拧起了眉,“大将军,你……在战争结束后,会履行承诺吗?”
  “怎么,百里南歌的病情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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