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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不良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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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他暂时担任副将一职吧。云展,这漠河郡虽然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但这里地处险要,是个练兵的好地方。本王想找借口把漠河郡守撤职由你担任,你意下如何?”
“殿下,属下要守护在你身边,直到助你登上巅峰,也不负你当年收留我们兄弟俩。”
他和云剑本是小乞丐,是君袭墨学艺之时捡到的,见兄弟俩眉清目秀就收了当贴身小厮,后来就跟着他一起习武,成为左右臂。
“唉……如果云剑还在就好了。”
君袭墨叹息道,又想起了离去的云剑。云展亦默默无语,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他们一度以为云剑死了,却殊不知他现在……
……
“啪,啪啪!”
山谷下,一阵阵鞭打的声音传来,只有咆哮声,没有惨叫声。
劲松上,云剑被五花大绑在上面无法动弹,拓拔野的马鞭雨点般的抽打在他的身上脸上,带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已经面目全非,俊朗的脸颊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上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襦裤,却也已经被鲜血浸透。光裸的上半身密布着马鞭印,每一条都皮肉裂开,不断冒出细密的血珠。
他一直紧咬着齿关,哼都不哼一声,看到他们全军离巢只回来了这么些人,他就已经猜出君袭墨胜利了。
所以,就算他是俘虏,他也不会哼一声,怕一点疼的。炎国将领的气势,必须要有。
“他娘的,本王打死你,该死的君袭墨,该死的君傲天……你他娘的不喊吗?不疼吗?你求本王啊,求啊!”
拓拔野狂吼着,一双眸子血红,布满了点点泪光。他无法接受父王死去的事实,他无法接受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这寥寥千人的铁骑能做什么?他们北晋国的国力全都押上了,本以为胜券在握的事情却临到头来有了变数,他不能接受!
“哼,你不是很嚣张吗?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不就痛快了?败了吧?一败涂地的滋味如何?”云剑并不知道拓跋弘已经死了,否则他可能会更恶毒的去刺激拓拔野。
“混账!”
拓拔野眸色一寒,又是几鞭挥了过去,“你以为本王会轻易让你死掉么?君袭墨杀了我父王,我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的。”
“什么?那该死的拓跋弘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剑惊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了起来,爽,真爽!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令他仿佛觉得血肉模糊的身躯也不疼了。
“你们北晋国是要灭国了吗?哈哈哈,你不是很能吗?千里迢迢来挑衅我们炎国,炎国是你想攻就能攻的地方吗?哈哈哈……”
云剑身体中不知道哪来一股傲气,令他血迹斑斑的脸颊神采飞扬。此番君袭墨凯旋而回的话,那君傲天怕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吧?
一想到从此以后他敬仰的殿下就能够平步青云,他这心激动得不得了。
拓拔野看着他狂妄的神态,扬起马鞭又铺天盖地的砸了下去,一鞭比一鞭中,用尽他所有的气力。
云剑只是眯起眼睛不为所动,仿佛他那带血的鞭子并不是落在他的身上。
“小王爷,你再打的话就把他打死了。”铁骑军统领拖耶走上前来低声道。
“本王就是要打死他,就是要把他挫骨扬灰!”拓跋弘的死让拓拔野大受打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可是,如果打死了,我们连复仇的筹码都没有了。”拖耶顿了顿又道。
“……怎么说?”
拓拔野停下手来时,云剑身上的血珠如瀑布似得不断滚落。他的头耷拉着,呼吸很弱,的确就要被打死了。
“小王爷有所不知。”拖耶吧拓拔野拉到了一侧,又低声到,“这云家兄弟是君袭墨的左右臂,非常得他信任。如果用他作要挟引出君袭墨,咱们再合力围攻,胜算就比较大了。”
“可是,君袭墨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
“他不容易上当还有云展啊,他们是亲兄弟,他不可能看到自己兄弟如此痛苦不救的。而且君袭墨现在内力尽失,要杀他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拓拔野眸子一转,亦是计上心来。他知道母亲肯定是混进漠河郡去找玉倾城了,如果有他的接应,这事定然事半功倍。
“我们在这里一定不能久留,他们会追过来的。不过,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拖耶,告诉弟兄们分散开来,我们想办法乔装进漠河郡。”
“末将遵命,那他呢?”拖耶又指了指云剑,他看起来伤势太重,带走的话容易引人注意。
“本王知道九皇子在漠河郡有一处宅院,就先去那里落脚好了。你们都扮成马贩进城,千万不要露陷,大家在边郊的宅院集合。那院子就在……”
拓拔野如此这般安排了好了一切,眼底又升起了一缕希望的光芒,就算救不了那些弟兄们,杀了君袭墨也是划算的。
他如此乐观的想到。
第65章:欢庆
漠河郡内,军营中一片欢声笑语。大获全胜的他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正围着一大堆篝火在喝酒吃肉,好不酣畅。
君袭墨坐在主位上,亦开怀的与众将士豪饮。凌洛破例坐在他的右下侧,而云展则左下侧,以此类推是李彦,钱通等军功不小的将领。
小兵们自然就没有位置了,都围了一个大圈席地而坐,也非常的豪迈。
“十八,今天城楼上跳舞的人是谁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人,你知道吗?那拓拔野的眼睛都发直了,就那么愣在当场。”
“我哪里知道啊?她就那么从天而降,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冒出来的,兴许啊,是仙女姐姐下凡呢,你说是不?”
“听说她后来跟着大将军走了,你说会不会是小洛子啊?”
“他?怎么可能啊?小洛子那么丑,怎么能是那美人呢?你有没有眼光啊?”
“嘿嘿,十九,你见过吗?那个漂亮的女人?”
“我和李都卫在守护渡口,那里有你那眼福啊。”
“喂,钱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漂亮的女人?”李彦喝多了,凑在钱通耳边大声问道。
要知道,从渡口被召回的时候他就听说有个美艳无双的女人跳舞助大将军杀了拓跋弘,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女人是谁,此刻听他们提及是好奇极了。
“当然是真的,那绝对是一个仙女般的女人。”
钱通昂起头,眸子里带着迷离的追忆。想起那妖娆的身姿和奇怪的舞蹈,他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的。
“莫不是倾城姑娘吧?”李彦又问道。
“切,倾城姑娘的容貌可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再说她还带着乐馆的人给那仙女伴奏。你是没看到,她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时候,那表情,那身段……啧啧啧!”
钱通因为在城楼伏击,所以瞧得是仔仔细细的,那两眼瞪得跟铜铃似得。若不是怕亵渎了人家仙女,他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啊?”李彦听得他那蹩脚的小苹果,一张脸抽了又抽的。
主位上的君袭墨听得他们高分贝的窃窃私语,意味深长的睨着凌洛笑了笑,凑近了她耳语。
“洛儿,你的小苹果舞似乎很惊艳啊,可惜本王没有看到。”他有些遗憾的道。如果不是怕被她影响心绪,他肯定也会看的。
凌洛莞尔一笑没有说话,她不会告诉君袭墨说这《小苹果》在现代有多么红。不光是大街小巷的人会唱,就连扫大街的环卫工也会哼哼两句,甚至还传到了国外,可谓一鸣惊人。
“大将军,今天我军大获全胜,将士们开心都要敬大将军一杯。”
喝醉的李彦抱着酒坛子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瞧见凌洛笑嘻嘻的睨着她,便上前一把拽起她单手抱住。
“小洛,你知道吗?我怎么着都想不到我们会胜利,我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连埋的地方也都找好了,呜呜呜……”
他说着说着就如一个孩子似的呜咽了起来,“大将军是我心中的的神,他就是一个神,竟然会用不到五万人的兵把北晋国十五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凌洛抱得更紧,一旁的君袭墨顿时黑了脸,特别想上前一掌把他拍飞。云展瞧着他那黑面的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小洛子,我跟你说,这下我回去有交代了,我在这场仗里虽然没有起太多的作用,但我与有荣焉,与有荣焉啊!你也是我的荣耀,吧嗒!”他说着对着凌洛的脸就吧唧两下,印得她脸蛋上口水亮晶晶的。
君袭墨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上前拉开了李彦,拧着眉睨着他,“李彦,你是喝多了吗?”
“没,没喝多大将军,末将就是……就是开心,高兴!咱们打了胜仗,以五万人敌人家十五万人,这传……传出去的话,别的国家都不敢小觑了,嗝……”李彦傻笑道,不断打酒嗝。
“来人,李副将喝多了,带他下去歇息。”
“没,大将军,末将没有喝多,清醒得很呐,嗝……”
“是么?既然没有喝多,你这今儿个又这么高兴,去把守城的侍卫们换回来吧,这是命令!”他笑眯眯的道,眼底却尽是怒火。敢亲他的小洛子,真真是活腻了。
“末将领命,这就去把兄弟们换……换回来!”
李彦一个立正,随即抱起酒坛摇摇晃晃的朝外走,还没走两步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凌洛忍着笑意差人上前驾着他去休息了,君袭墨的脸色才稍微好了点。他瞧见将士们情绪昂扬,端起酒碗站了起来。
“将士们,没有你们的忠心耿耿,本王这一仗也不会打得如此顺利。本王替天下的黎民百姓说一声谢谢!”他说着捧着酒碗一饮而尽,豪迈至极。
“大将军言重了,保家卫国是我等的职责,我们敬大将军,誓死效忠的大将军!”全军将士们都高举酒碗,情绪激动极了。
他们在这场战争中看到的不光是君袭墨的能力,还有他的仁慈。他情愿自己耗尽内力也想要保全军中为数不多的将士们。他在能的范围内,已经给了他们最大的庇佑。所以这样的将军,是他们绝对应该拥护的。
“小洛子,你的曲子吹得那么棒,不如来一曲给军中将士们助助兴吧?”
云展也在一旁凑热闹,高喊道。凌洛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瞥了大伙一眼。
“对啊对啊小洛子,你上次吹的曲儿叫什么啊?我听得都哭了呢。”
“小洛子,来一曲来一曲,咱们军队里就你会曲儿,来一个给咱们听听。”
“好啊,既然大家这么踊跃,小洛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给你们来一曲你们肯定从来没听过的。”
凌洛也不推辞,大方的站起身取出了君袭墨送给她的那根玉笛走到了场中。望着个个兴致高昂的将士们,她莞尔一笑,拿起玉笛吹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沧海一声笑》。
脑海中,陡然浮现与君袭墨在一起的好多画面:在山谷中,她不敌拓拔野的强弩手时,他从天而降抱起了她。他耗尽所有内力为她续命,为她解封。
他如天神般借天雷之火毁掉了敌人最强的支队,为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他没有把那些俘虏一一屠杀,而是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此刻,看着他淡定从容的绝世脸孔,她竟觉得这才应该是炎国的皇帝,集霸气、睿智与高贵于一身。这,才是真正的明君。
悠扬的曲子如天籁之音,陶醉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是君袭墨从未听过的,高亢、激情,非常的振奋人心。
但他比较惊愕的是凌洛的内功,因为这玉笛必须要内功极强的人才能吹奏出来,而她不但吹奏出来了,还把曲子催的如此天籁,真真是深藏不露。看来,他是有些小瞧她了。
凌洛见将士们听得全神贯注,忽然心一动,收起玉笛清唱了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她一开口,君袭墨的眼神就震惊了。他不知道这炎煌大陆竟然有如此好听的曲子,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苍天笑,竟惹寂寥……”
凌洛的声音很磁性,在加上刻意压低了声线,所以唱出来的那种味道特别的感染人。低沉着透着一丝沙哑,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仰望沧海发出的咆哮声,非常感人。
军中的将士们不约而同的打着节拍,跟随着她的节奏摇头晃脑的,又喜感又动人。
云展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她那灵魂下还有多少震撼人心的东西,她今天的舞就已经惊为天人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一首好听的歌。这冰极宫的少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好听,好听小洛子!来来来我们敬你!”
钱通激动到不行,端着酒碗走了上来,硬塞给了她一碗,“来,干了它,以后我们再并肩作战,为大将军打江山。”
“好!”
凌洛被他感染,与他碰了碰酒碗也端起一饮而尽。
有了钱通冒头来敬酒,其他平日里跟她玩得不错的也都跑了过来,一定要跟她豪饮,任凭她怎么拒绝都不行。
主位上的君袭墨只是淡然的看着,偶尔拿起一块大肉优雅的吃着,看起来甚是淡定。但若看桌下那紧握成拳的手,就知道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波涛汹涌。
如此鬼精灵的般的女人,能文能武,能屈能伸,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词语去形容她才够贴切,她就是那么令人心动。
眼看着场中的将士们都蠢蠢欲动的要去敬凌洛,他终于站了起来,把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凌洛带回了坐位。
“没事大将军,小的还能喝,今天小的开心,要和兄弟们喝个痛快。”她坐定后,掀起两颗红彤彤的眸子瞅着道,“小的能喝大将军,小的是海量。”
“……你喝多了,别喝了。”他淡淡蹙眉,瞥了眼还眼巴巴看着凌洛的将士们,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小洛子喝多了,本王带她下去休息,你们各自欢乐吧。”
言罢,他抱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校场,也不管那些将士们眼神是何等的惊愕。云展从容的站起来,清了清嗓子。
“小洛子不胜酒力,你们就不要逼她了,咱们还是继续吧,今晚不醉不归。”
“好好好,云副将说了不醉不归,咱们就喝个痛快。”
“我们先敬死去的兄弟们一碗酒吧,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感受到我们大家的快乐。”
“好好,敬兄弟们,敬死去的兄弟们!”
校场上欢乐的气氛一直在持续,被压抑很久的他们仿佛囚禁的鸟儿得到了释放,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心中豪气。
第66章:魅色如火
营房中,魅色一片。
软榻边,凌洛紧紧勾着君袭墨的脖子,如小浣熊似得抱着,任他怎么放她就是不下来,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傻笑。
君袭墨瞧着她血红的眸子,又无奈又无语。谁知她抱着他蹭啊蹭,蹭到了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忽然凑上前不自觉的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然后她就一发不可收了,如找到好吃的棉花糖似得含着他的唇“啾啾啾”的啃了起来。
“……”
君袭墨顿时石化,在迟疑片刻后忽然变为主动,狠狠吻住了她乱啃的红唇,肆无忌惮的索取他渴望的滋味。
凌洛拥着他的腰,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一种别样的感觉从身体的血液中升起,很悸动,像电流滑过似得又害怕又渴望。
他吻了她好久才放下,眸色已经炙热了好多,腹间有一股炙热的魅火在燃烧,令他难受极了。
凌洛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眼底亦尽是迷离。
“洛儿,快放开手,听话。”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就受不了了,怕在做出禽兽般的事情。他其实最想做的是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呼呼睡去,但这于理不合,他不能这样做。
“洛儿不下来,就不!洛儿要师父抱着睡。”她傻笑道,脸蛋红扑扑的,还是那么丑,丑的很从容。
君袭墨那微醺的酒意和奔放的热情立马因为‘师父’两个字而醒了,一张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师父,洛儿今天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我帮大将军打胜仗了,洛儿想啊,他回京后,一定会答应为你疗伤的。”
她把头一个劲的朝他怀里钻,想要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君袭墨的脸因为她的话黑得跟焦炭似得,却又发作不得。
“唔,好困啊。今天将士们敬了洛儿好多酒,我全部都干掉了。因为洛儿知道要离开了,再也不能与他们并肩作战了。其实他们都好好啊,热情得不得了。尤其是李彦,好吃的总是留给洛儿,师父你知道吗?大将军救了我好多次,所以回到冰极宫后,我要请龙啸为他制造疗伤的丹丸。”
她还在不停的说,无论如何就是抱着君袭墨不松开。她把他当成了师父,毫无顾忌的撒娇。
君袭墨在听到凌洛就要离开的时候震惊了,心头一股怒火上涌,使劲的扯开了她的手正要发飙,她的手又伸了过来,这个身子还往他身上贴。
“师父,洛儿想睡了,就想睡你怀里。”
“……”
他很想一把扯下她然后在她屁股上“啪啪啪”的落下几巴掌,可他就是心疼,就是舍不得。
他只能给她脱去鞋子抱着她斜靠着软榻,费力把脚搭了上去,再拉起被褥把她盖住。
“唔……”
凌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呼呼睡去。她的头就枕着他的肩头,呼出的气息调皮的掠过他的耳际,痒痒的,有种令人冲动的感觉。
他垂眸瞧着她那其貌不扬的脸,忍不住手撑着身体又往软榻里面挪了一下,让自己躺的更舒适一点。
他这一挪,凌洛顿时整个人都爬了上来,如小猫似得蜷在他身上,小小的就那么一团。
然而,她那只不太安分的手,还无意识的伸进他的盔甲,在他褥衣上摸了两把后还不够,再往里探。直到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时,她才惬意的轻叹一声,睡得更加香甜了。
君袭墨喉间一紧,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瞧着胸口鼓起的包包,他愠怒的眸子顿然柔了下来,满脸柔情。
他很想看看明早凌洛起床时,看到她把他如此撩拨时会有怎样的一个表情。
于是,他大方的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也和衣躺下。原本应该充满魅色的夜,硬是因为那碍事的盔甲而逊色好多。
早间凌洛习惯性的一翻身,却“砰”的一下从君袭墨身上滚了下来,还碰到了盔甲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她迅速环视了一眼屋子,顿然一惊,又把眼神慢慢挪到了身边,在看到双眸紧闭的君袭墨时,她越发震惊了。
“我靠,怎么爬到大将军床上来了呢?我有没有把他怎么样啊?我靠,他会不会要我负责啊?晕!”
她讪讪的从他怀里爬起来,偷偷越过他想要下床,谁知道撑着软榻边缘的手一滑,她整个人又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盔甲相撞,又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凌洛这下趴在他胸口不敢起来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他不断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已经醒了。她把头深埋在他胸口,在想着要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开。
然而,没等她想出妙计,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把她禁锢在胸前。另外一只手,在撩她乱成鸡窝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温柔极了。
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他肯定在嘲笑她,肯定的。
“如果在往后的每一天本王都能被你压在身下,那应该是很美好的滋味。”低沉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可是怎么听怎么奇怪。
怎么是他被她压在身下呢?她……她有那么生猛么?
“大将军,小的……不是故意的。”她勇敢的抬起头反驳,在看到君袭墨那充满笑意的眼神时又慌忙垂下了。
“可是,昨夜里你不但把本王压了,还上下其手让本王无法入睡。”
“啊……上下其手?”她霍然坐起身,不自觉的朝他腹间瞥了一眼,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
上下其手?莫不是把人家的小丁丁也给摸了吧?哎呦我靠,我怎么会那么没节操的?真真是臭不要脸啊。
她暗忖着,脸一直红到了耳根。表情也是窘迫得不得了,就像那种酒醉后把人给强上了,事后恨不能以死谢罪的那种样子。
“对啊,要不要本王脱掉衣服让你验证?”他浅笑道,唇角多了一丝邪魅。
“啊不不,不用了!”凌洛慌忙制止道,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唾沫,“那……小的有没有做出更离谱的事情啊?”
嘿咻肯定是没有,不知道她有没有饥渴的去吻他。啧啧啧,她真不敢想象她禽兽般的去强吻他的样子,肯定是很可怕吧?
唉……她羞愧的拧着眉,心情沉重得跟上坟一样。
“好啦,本王也不要你负责,看你这小脸纠得呀。”君袭墨故作强忍委屈的模样,还好心安慰着她,揉了揉她的发丝。
“……”
凌洛闻之脸色更愧疚,有种把人家黄花闺女咔嚓后又不想负责任的负罪感。她讪讪的挪了挪身子,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小的去给大将军打水洗漱。”感觉到腰间的手加紧,她连忙解释道。
“洛儿,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他睨着她有些幽怨的道。
“啊?大将军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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