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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君恩蚀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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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安儿依然如从前那般叫她:“娘的心,儿臣知道,只是娘不知道,儿臣想要这天下,这天下也非贰臣莫属!父皇不过是成全儿臣罢了。”
    苏玉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祁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一直以为都觉得带他远离那可怕的宫廷纠纷,可怕的储位之争,没想到他竟然自己一头栽进去。
    苏玉沉轻声道:“小妹,的确是安儿的意思,八年前,他不过八岁,就已央着我教他治国方略。”
    苏玉柔叹了口气,从前见他读韩非,读《资治通鉴》,也未曾在意,只觉得他若喜欢,便开卷有益,哪里知道他小小人儿,竟存下这样的心思。
    再多说无益,只怕为了让这个并不在谱牒中的安儿顺利登基,祁振也费了不少心思吧?他惯常如此,为了她,为了安儿,不惜一切。
    当年在左顺门那么多股肱之臣求他改立新后,他也是一意孤行,只怕这次也定然是力排众议。
    “安儿,你可想清楚了?”苏玉柔也疲乏下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想法当做最好的安排,却忘了,安儿也有自己的意愿。
    安儿微笑,站起身来,长身而立,纵然身子纤细些,眉眼中却尽是冷沉之色,他受过太多人间的苦楚,他也见识过父皇曾经怎样傲娇天下,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他早已想清楚了!
    “父皇、娘亲,你们自可放心安度晚年吧。”
    苏玉柔久久未曾从震惊中醒来,倒是祁振开口道:“今日刚刚登基,就回宫中去吧,明日不要来送行了。”
    苏玉柔又是一惊,回头去望祁振,只见他淡淡笑着,牵起她的手道:“虽然晚了二十余年,但终于可以弃了这江山,与你厮守了。”
    苏玉柔心头微颤着,低声道:“你何苦成全安儿,未必不是害他。”
    祁振摇摇头道:“他长大了。”
    蓦地,她明白他的意思,无论前方是雷霆风暴还是和风细雨,安儿已长大了,他既然做了那个决定,他便是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他既然愿意,是甘是苦,他就不会后悔了。
    若当日祁振是素王时,就放下野心,随她而去,她亦不会心安,他亦会留憾。
    就这样吧。
    安儿的故事,又将是另外一个传奇。
    雨归来:接下来还有一章,是贺凌云和北灏泽的番外。喜欢就跟上吧。





     此生何所愿 番外终
     更新时间:2013…2…7 11:46:46 本章字数:6183

    一间普通至极的草房,是山林打猎的猎人搭建的,无论谁取了这里的干粮,回头打完了猎,也会补上,这已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爱残颚疈
    拎着水袋的南宫立抹了一下自己刚刚在河水里洗过的脸,走到草屋边,一推门,就看见北灏泽赤*裸着上身躺在草甸上,上官凌正要解腰带,吓得他立刻要退出去。
    “你进来吧。“上官凌冷冷地开口,手伸到腰下的袋子里,取出几小包药草来,原来竟是找这个。
    南宫立再去看北灏泽,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胡茬也冒出来,肋下的那块伤被布帛缠着,看不分明。
    “把刀递给我。”上官凌也没回头,只是伸手去解北灏泽身上的布帛。
    南宫立心头跳了跳,还是走过去,拿着匕首,不敢递给上官凌。
    “伤口和布长到一起,不用刀弄不开。”上官凌回头看着嗫嚅的南宫立,冷声道:“你还怕我杀了他不成?”
    南宫立尴尬地笑笑:“我不是,是——是误会你和殿下了。”
    上官凌瞪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会他话中的意思,用刀切断布条,仅剩下伤口那一块,怕水沾上倒不好,所以竟一丝一丝地扯开,连着表皮的血肉,看得南宫立也是忍不住蹙眉。
    上官凌竟好不心疼似的,看着那殷红的血流出来,擦也不擦,竟拿了刀将边上的腐肉去了。
    北灏泽被这痛激得睁开了眼,模糊看到上官凌低着头半跪在自己身边,他没等细看,肋下再度疼痛起来,不觉发出极低的一声呻吟。
    上官凌住了手,抬头见他醒了,紧蹙的眉头总算松了松,手下却依旧不留情,去了腐肉,才又重新上了药,一圈一圈为他绑好。
    她的手指有些冰凉,滑腻地绕过他的腰肢,再环抱回来,最后打了一个结,才用南宫立打来的水洗手。
    “你先出去吧。”北灏泽久未说话,如今一开口,嗓子就是哑的。
    南宫立赶紧退了出去,看见北明玉坐在不远处的溪水边发呆,想了想,拿了弓箭出去找猎物。
    草屋内,北灏泽长叹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指还带着水汽,冰凉滑腻。
    上官凌往出拽了拽,看到北灏泽似乎皱了下眉头,怕他扯到伤口,只得随他去。
    “凌儿。”北灏泽低声道:“当初怎么不狠心到底,偏又来救我?”
    上官凌的愣了一下,半晌才答道:“你说过的,恨一个人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你死了,我还恨谁去?”
    北灏泽听了这话,却笑了,他眯着狭长冷魅的眸子,还带着几分薄情的样子,大手捏着她的指尖:“好,那我就活着,让你恨一辈子。”
    一辈子,这句话在这个草屋中说出来,竟有几分异样的情愫来,上官凌别过脸去,冷哼一声道:“我不过是谢你放了我弟弟。”
    北灏泽接道:“放了他可以,不过我是决计不会放了你的。”
    “你现在真的功力全失了,要是求我,我说不定会饶过你。”上官凌虽然脸别过去,眼波里却生出一丝如烟如雾的波光来。
    “那好啊,你以后是要轻些,谁叫我身子不便呢。”北灏泽懒洋洋地开口,他上身依旧裸着,除了那缠裹的地方外,露出来的格外魅惑。
    上官凌听他胡说,有些发恼,腾地站起身来:“等你好了,我立刻就走。别胡言乱语。”
    北灏泽的手垂下,淡淡答道:“好。”
    他如此痛快,上官凌倒有些不是心思,出了草屋,看到北明玉依旧在发呆,自己心里也差得很,两个人就都坐在一起。
    半晌,北明玉才道:“我哥的伤势怎么样了?”
    上官凌叹口气道:“好在不是刺向心脏,而是肋骨,当时就替他止了血,不过是因为身子中了毒,所以恢复慢些。”
    走抹干自。北明玉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几丝泪意,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盯着上官凌,轻声道:“只要我哥平安无事,我就别无所求了。”
    北明玉平常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此时见了她的眼泪,上官凌也生出几分不忍来:“明玉,你怀着身孕,真的不打算告诉贺将军吗?”
    北明玉沉默了许久才道:“他是他,我是我了。”
    上官凌还要开口,北明玉接着道:“凌儿姐姐,我四哥那个人其实不坏,都是被逼的。我们哥俩从小没了母后,因为是嫡出,所以最受人猜忌,我四哥死里逃生多少次,最终才求了父皇,早早连我一起分府出去住,就算这样,他都免不了遭暗算,你知道吗,他从前不是这般薄情的人,初始时,他也喜欢过一个丫头,谁知道那是精心布好的一个局,就等他跳进去,差点那次要了他的命,他回头就杀了那丫头。”
    上官凌听到这里,心头一颤:“他好狠的心。”
    “不是的,四哥最痛恨的是背叛和欺骗,可是你看你背叛了他,他却没舍得杀你,还放了你弟弟,我就知道他待你和别人不同。你别伤他,行吗?”北明玉的大眼睛盯着上官凌,满是凄哀,她本来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如今这一年竟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眉间也多了几分愁苦。
    上官凌一点点地捏着自己的袖子,最终垂下头道:“是你想多了。”
    北明玉直白道:“我是不是想多了,凌姐姐知道,你们两个人都有对方却还不肯坦诚,哪像我,一头热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如此。”13766901
    上官凌心里被她搅得乱乱的,她开口道:“贺将军从漳州一路追过来,你心里有他,怎么不肯坦诚,又将他赶跑?”
    北明玉笑了笑道:“以前我不懂,为什么女人总矜持,还怨她们太给女人丢脸,如今才明白,有比那更重要的东西,如今,我除了自尊,什么都没有了。”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其中,低声道:“我宁可不要他了,也不能再作践自己了。”
    上官凌听了这话,也静默无语起来。
    ——————雨归来——————
    挨了大半个月,簌簌地落起雨来,他们从山林出来,在一处客栈住着。
    晚上,南宫立敲上官凌和北明玉的门,说是北灏泽直嚷着不好受,请上官凌过去。
    北明玉也跟着起身,被南宫立一个颜色止住,也就称自己懒得动,上官凌蹙了蹙眉,却还是跟着南宫立去了。
    南宫立替她推开门,没跟进去,就在外面合上了门。
    北灏泽的房间内,没有掌灯,上官凌上前几步,恼声道:“我已经看过,你身子都好了,别装了。”
    北灏泽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狭长的眸子眯着,叹口气道:“你何必这么聪明?”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上官凌赌气地坐在一边,不去看他。
    “我是真的不舒服,这里很疼,不信你过来看——”北灏泽说得像受了十足的委屈似的。
    上官凌不情愿地走过去,手指点在他已愈合的伤口处:“都好了,当时不喊疼,现在装什么?”
    “是这里——”北灏泽握住她的手向下,有一处已经蓄势待发。
    “你——”上官凌抽不出手来,气得面色通红,小手用力一捏,就听见北灏泽吸气的声音。
    “凌儿——”北灏泽就势将她压在床上,热气喷在她脸上:“你就从了我吧。”
    “北灏泽,你放开我!”上官凌一用力,将他推倒,自己刚要起身,又被北灏泽的大手揽住,趴在他身上。
    “凌儿,你这么喜欢在上面?”北灏泽依旧那么轻佻。
    上官凌气得扬起手,啪的一声落在他的俊脸上,那么响亮的声音让上官凌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素来知道北灏泽喜怒不定的性子,此刻竟有些不安起来。
    北灏泽摸着火辣辣的脸,出奇地没动怒,只是幽幽叹道:“你性子这么烈,对我有这么狠心,可我偏偏只喜欢你。”
    上官凌的心倏地软了,这些天他只是凝着她看,眸里深长的意味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敢信。
    “这些话对别人说好了。”上官凌侧过脸去。
    北灏泽翻身见她压在身下,支起双臂俯瞰她的粉面,低声道:“可是,我只对你说过,你知道的,我没有心,除了帝业我什么都不曾想过,那次我害你滑胎,我的心从未那么痛过,只是我劝自己,将来我夺了天下,还会夺回你,还会让你再为我生儿育女,可是你那么绝情的眼神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距离帝位那么近,祁振有软肋,我以为我没有,可是等你出现,甚至还帮我的时候,我才发觉,什么都没意义了,什么都抵不过我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我曾经错过的你,我孤苦惯了,只怕做了皇帝也不会快乐,可是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夜,却是我最眷恋的。”
    上官凌的心颤得无法自已,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她真的恨他吗?她的心只怕早就不恨了。
    “算了,话我已说完,你若走就走吧,我的身子的确好了。”北灏泽侧滑着躺到一边,仰望着帐子道:“如今我已一无所有了。”
    上官凌听着他的呼吸,她曾经被迫为他侍寝,可如今两个人这样老老实实地躺在一张床上,还是头一次。
    “那我走了。”上官凌心头微酸,低声道。
    北灏泽沉默了片刻:“好。”
    上官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缓缓起身,她走到门口,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已经碰到了门栓,才听到北灏泽开口道:“你去哪里?”
    她去哪儿?她已经将弟弟安置好,她不过浪迹天涯罢了。
    见她没说话,北灏泽突然起身,走到门口将她抱住:“上官凌,留下来。”
    她身子发颤,被他扳过来,热辣的吻落下来,再就是稀里糊涂地被他抱到床上去,像是疯狂的暴雨,一次次拍下来,让她如同一只跳出水缸的鱼,不停地翻腾着,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唯有缓缓地闭上眼。
    呼吸与共,同榻而眠,竟是如此满足。
    还争什么呢?
    如此已经很好了。
    ——————雨归来——————
    三年后
    北明玉坐在高楼上,这是当年四哥为了*敛*财而开的汇通钱庄,其他很多产业,不过原来在暗处,如今他放下帝业,和嫂子上官凌逍遥快和,两个人强强联手,赚的盆满钵满,近日嫂子有了身孕,为穿不得男装正在和四哥耍小脾气,四哥正陪着小心。
    反看对面茶楼的那个男人,却连句话都不曾有。
    她轻叹口气,旁边的小丫头却奶声奶气道:“娘,那个人天天跟着你,我看是不怀好意,看我去收拾他!”
    “小痴,你站住!”北明玉连忙去追小丫头,还没跑几步,南宫立已经上楼来。
    “小姐——”这是唤了称呼:“贺将军又来了,你看我是不是去解释一下?”南宫立窘着一张脸,他低声道:“他这一出现,我连家都不敢回,真怕他一刀杀了我。”
    北明玉哼了一声:“南宫立,你怕他不成?”
    南宫立低声叨咕了一句,北明玉没听清,一把捏住他的胳膊:“南宫立,你说什么?”
    南宫立急忙举手道:“好,我错了。”
    就在这迟疑间,那个女孩子已经跑到茶楼里,笑眯眯地跑到贺凌云身边:“叔叔,你一个人吗?”
    贺凌云缓缓抬起头,看着北小痴,她长得真像北明玉,尤其是这个无邪单纯的模样,若当初他们有孩子,只怕也这么大了。
    见贺凌云点点头,她开心地坐到贺凌云身边,道:“叔叔,你喝是什么,我喝一口啊!”说着抬起手来,喝了半杯,噗的一下喷出来:“好辣——”
    贺凌云夺过杯,连忙替她拍后背,轻声道:“你这孩子,那是酒。”鲁莽的样子和她娘一样。
    “我不信,你喝给我看。”北小痴直吐舌头,脸上已染了几分醉意。
    贺凌云叹口气,却无法拒绝她那双酷似北明玉的眼睛,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北明玉和南宫立已经赶到,北明玉看见贺凌云抱着小痴,气恼地上前一把将他推开,抱起北小痴道:“你想干什么?”
    贺凌云叹口气,摇摇头,站起身来,突然觉得头晕,他蹙了下眉,却还是向外走去,看他们一家三口如此幸福,他又何必再出现在此?
    “倒——倒——”北小痴笑得非常开心,在北明玉怀里扭来扭去。
    贺凌云听了此话,觉得不对,走到门口,身子软下去,剑插在地上,却已经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栽倒,心中想的却是,他居然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
    “小痴,你给他吃了什么?”北明玉吓的面容失色。
    北小痴无邪地笑着:“就是从舅妈那里偷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红瓶子装的怪好看的。”
    北明玉吓得脸都白了,上官凌那红瓶子里都是剧毒的药,她吓得急忙上前:“凌云,凌云,你醒醒——”
    扔下北小痴就将贺凌云托起,急声道:“南宫立,快去找我嫂子来!”
    贺凌云依然有意识,他看着北明玉在面前放大的脸,幽幽叹了气道:“明玉,我错了——”
    北明玉吓得以为他要留什么遗言,急忙捂住他的口唇,眼泪哗哗掉下来:“凌云,你别吓我,孩子不懂事,她——她不知道,你等着,我嫂子马上来了,来了你就没事了。”
    贺凌云微笑着,依旧不减当年的俊朗:“你还肯为我哭?”
    北明玉听了这话,更是哭得稀里哗啦。
    上官凌身子重,赶过来的时候,北明玉已经将贺凌云放到床上,他已昏迷过去。
    上官凌看了几眼,长叹道:“完了。”
    “啊?”北明玉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惨白:“你说什么?”
    上官凌在来的路上,得知小痴的恶作剧,摇头道:“你知道我红瓶子里的药都是剧毒的,这些日子我有孕,就懈怠了,解药也没了,等到找齐药方,只怕人早死的凉透了。”VLoN。
    北明玉心似死灰,扑到贺凌云身上:“凌云,我不要你死,我还没告诉你,小痴是你的孩子,我当时就有了你的孩子,都是我的错,我太恼你,恨你,你——”
    北小痴听了也愣在那里,上前扯住北明玉:“娘,你——你在搞什么?我爹就这么被你害死了?”
    北明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我怪不得你,都怪我,我也不想活了。”
    上官凌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明知人家悔了,偏偏不肯谅解,这回——”
    贺凌云只觉得头像炸了似的,却已听到北明玉的话,他只是起不来,心却狂跳着。
    “算了,别哭了!”上官凌拍了拍北明玉:“还是那么沉不住气,我实话告诉你好了,自从小痴上次拿泻药害你哥以后,这孩子吃到甜头,天天琢磨到我这儿偷药,我防不住她,只好那个假东西骗她,那袋子里的药全都换成了蒙*汗*药,量也不大,解药我刚给他服过了,过会儿就该醒了。”
    北明玉吓呆了。
    贺凌云已睁开了眼睛,他这次是不提防,才着了小痴的道,加上长途跋涉,刚将苏玉柔从漳州送到金陵,完成了他所有使命,已了无生意,谁料到竟有这样的惊喜,一时拉住北明玉的手就没松开。
    上官凌微笑着道:“我早该想到,贺将军也昏不了多久,小痴,咱们出去转转,你不是喜欢舅妈的药袋子吗?舅妈教你——”
    小痴不停的回头,还冲北明玉小声道了句:“娘,你坑苦我了。”
    贺凌云见小痴那副模样,目光柔和起来,再转向北明玉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幽幽叹了口气。原来,他的幸福还在这里。
    ——————————————————————
    雨归来:整个故事到此结束了,小痴会不会在将来遇见安儿?很难说了,留给大家想象吧。故事虽然很短,但情节还算丰*满,写了很久,感谢那些一直支持雨的读者。
    古文今年就不开了。喜欢的亲们可以去读雨完结文的《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雨对那一本更满意,已经出版了,出版名为《倾世·此去浮生半》。转眼又要到旧历的新年了,祝福大家新年快乐,期待下一个新文中再见到大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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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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