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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嫁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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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三天,因她依然死不改口,军士暴怒之下,将她的脚筋和手筋挑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直接昏死过去。
到夜里醒过来,手脚都不能动,可碗筷距离她还有几步路。
她就像一条虫子一样,在地上挪啊挪,挪到水旁边,脑门全是汗,力气快要消散了。
她用舌头舔着水,连滴水都不敢打翻,等喝完这碗水,直接摊下在地上喘着气。
吃饭的时候,她的头就搁在饭碗上,嘴里吃进去一口饭,吞了又低头吃一口。
等把饭吃完,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也闪过了光晕,她渐渐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个时辰,又到了军士将她提去行刑房的时候。
打开门发现她一动不动的,军士面色一变,伸出两根手指在她脖颈处试探,倒抽一口凉气的看向同伴,“没气了。”
同伴神色难看,“这怎么办?”
“只能上禀了,谁想得到她这么容易死?”
“早就叫你不要总是用火钳对付你,很容易死人的。”
“可她嘴犟,昨天明明还有力气说话呢,谁想到说死就死了?”
“走吧,还是请示上峰,看如何处置吧。”
过了半个时辰后,心娘的尸体被两个军士拖着离开了大牢,随手放到一匹马上,五人骑着马,带着心娘的尸体去了乱葬岗。
到了乱葬岗,军士将心娘的尸体随意的丢在地上,一人拿出一根绳子,吆喝道:“赶紧的,把她的手脚和脖子都绑上绳子,等一下我们骑马往五个方向拉绳。”
用五匹马拉扯尸体的头和四肢,让尸体四分五裂,便为五马分尸。
北衙禁军严格的执行齐成帝下的命令。
五个人蹲下来,开始用绳子绑住心娘尸体的手脚和脖子,就在众人把绳子绑了几个圈之际,不知怎的,在军士身后的两匹马,突然发起疯来,混在一起打架。
马儿扬起后蹄,把身后的两个军士一脚踢了出去。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两人措手不及之下,飞出去老远,其他三个军士见同伴受伤,顾不得心娘,跑着去看同伴的伤势。
“该死的,都吐血了,怕是踢的那一脚,内伤了。”
军士搀扶起晕过去的两个同伴,当机立断的道:“走,带他们回去找大夫诊治。”
另一人问道:“那五马分尸怎么办?”
“死都死了,扔在乱葬岗里,我们回头跟上峰禀告说已经五马分尸了,难道还会有人来这里查吗?不能耽搁,他们两个嘴里一直溢血。”
“那两匹马跑远了!”
几人抬头看去,打架的两匹马已经跑出去老远,他们一共有五人,只剩下三匹马,又有两个伤员,此时再骑马去追两匹跑远的马儿太耽误事了,一番商量之后,不去管那两匹马儿了,五人骑着三匹马先回营地。
待北衙禁军的身影消失,乱葬岗又出现了两个人,片刻之后,乱葬岗只剩下心娘残破的衣裳和几块碎肉,看着像是尸体被野狗啃食的痕迹。
楚灵均心痛万分的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苏蕊,语带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因苏蕊身份特殊,不敢请大夫,纪伏寿只能让夜鹰里头懂得一点皮毛医术的芳婶来给她诊治。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下手的人很利索,苏姑娘这种情况,药石罔效。
除此之外,她身上多处被铁板烫伤的地方,有些肉完全坏死了,有些半死半活,得将这些坏死的肉都剐去,重新敷上生肌粉,再长出新肉来才好,不然她没几年命。
不过她全身都有鞭痕,得先把这些伤养好才能动手剐肉,且她一个姑娘家,可能遭受不住剐肉之痛,要分好几次来进行,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去。”
一道虚弱的、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能熬过去,只要能活着,无论多痛,我都能熬过去。”
第197章 废人
楚灵均没想到苏蕊会突然苏醒,他心里打鼓,如果小阿蕊认出了他……
苏蕊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床前站着两个人。
当看清三人容貌之时,她神色略显茫然,“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何人?我为何会在这里?”
楚灵均心中大石落地,继而又有点心酸,小阿蕊这是不记得他了么?
纪伏寿却隐晦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苏蕊骤然紧缩的手指,虽然一瞬间她就松开了,但这点异常没有逃过她眼睛。
苏蕊明显是在看到楚灵均时,才露出了一点痕迹。
这姑娘实在聪慧,在不清楚情况之下,还能忍着装不认识楚灵均。
不枉她没告诉楚灵均,按照药效,苏蕊会在这时候苏醒,为的就是看一下苏蕊的真实反映。
纪伏寿心底笑了笑,开口介绍道:“他叫楚灵均。我姓纪,是将你从大牢里救出来的人。这里是个小宅子,你在北衙禁军心里已经是个死人,可以安心在这里养伤。这位是芳婶,她会负责照顾你。”
苏蕊浑身软弱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满含感激的道:“多谢恩人相救,奴婢无以为报,便是想日后为恩人做牛做马,这破败的身子也成不了事。待来世,再报恩人救命之恩。”
方才芳婶说她的手脚救不回来了,如今也不过是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罢了,如果不是为了能看到父母沉冤昭雪那一日,她不会苟活世间。
纪伏寿含笑看她,微微摇头道:“以前的教司坊姑娘早已死在了北衙禁军大牢里,如今的你,重获新生,就不用再自称奴婢了。”
苏蕊一怔,而后眉眼弯弯,“是,恩人说得对。恩人,我名唤苏蕊,贯薛荔之落蕊的蕊。”
纪伏寿挺喜欢这姑娘的爽朗劲。
“嗯,苏姑娘,刚才芳婶的话你也听到了,先安心养伤,等鞭伤养好了,再给你剐去死肉。房门开着,你有什么事叫一声芳婶便可,你重伤在身,我们就不打扰你歇息了。”
纪伏寿先行走了出屋子,楚灵均深深看了苏蕊一眼,也跟在她身后离去。
出了屋子,楚灵均端正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纪姑娘出手相救。”
至于纪伏寿如何将小阿蕊救出来的,他不会不识趣的去追问,但同时,他也更深刻的认识到,眼前这人,能耐很大。
纪伏寿背着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出手相救,也是不忍心看这么一个聪慧机智的姑娘就这样没了。但你方才也听到芳婶的话了,她日后只能躺在床上,时刻都要人照顾,我们能照顾她一时,未必能照顾她一世。”
楚灵均深吸一口气,郑重的道:“我会将她当成亲妹妹来照顾,就算她一辈子都这样,我也会照顾她一辈子。”
对上纪伏寿饱含深意的眼神,楚灵均有些头皮发麻,心想刚才小阿蕊并没有叫出他真名,纪伏寿应该不会有怀疑才对。
纪伏寿微微颔首,“苏姑娘也算后半生有个依靠了。”
有些话,纪伏寿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医治不了苏蕊的手脚,但有一人应当可以——司大夫。
她见识过湘族种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如果是司大夫来诊治,苏蕊想必日后不用躺在床上。
但为了万无一失,她没将这话说出来。
救苏蕊出来,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她不会为了医治苏蕊的手脚就将自己、将纪家置于险地。
“你如今被人看作是三皇子的人,保不准会有人盯着你,若无事,最好还是不要来这里。既然我将她救了出来,你可以放心,芳婶会悉心照顾。”纪伏寿看着他,提点的说道。
楚灵均知晓轻重,“我晓得,你放心,近三个月,我不会来这里。”
便是为了小阿蕊的安危,他也不会再来这里。
就是小阿蕊剐死肉的时候,他不能陪在身边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一前一后的从这处小宅子离去。
心娘死了,死在了酷刑之下,口供呈给齐成帝看的时候,齐成帝神色阴沉得厉害。
“她真的从头到尾都这样说?”
对上齐成帝沉沉的目光,北衙禁军的统领头皮发麻,“是,从头到尾,她都只说了这个口供。无论是鞭打、火烫、挑断手筋脚筋,都是这样说。”
就是壮汉都很少能在这等酷刑之下坚持,但这么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做到了,统领对她颇有些敬佩,如果不是刺客,倒是个让人敬佩的女子。
齐成帝收回目光,落在口供上,沉默不语。
半响之后,他才摆摆手,“你退下去吧。”
统领行礼,安静的退了下去,临走之前,偷偷觎了一眼龙椅上的齐成帝,此时是下午,外头太阳躲在了云层里,殿中不大光亮,齐成帝的侧脸藏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眸子闪着冷冽的寒光。
统领打了一个冷颤,心头一寒,北风呼啸着,隐隐觉得身体发凉。
他离开明皇宫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城,喃喃自语,“龙子长大了,都开始觊觎起龙位,未来这座宫城,又要流多少血呢?”
想到齐成帝的兄弟存活下来的少之又少,他无奈的摇头离去。
“皇已老,若是新皇登基,就是一代天子一代臣。可如今的局面,又是哪个皇子最有可能登顶呢?”
呢喃声渐渐没入风声中,消失不见。
纪伏寿坐在书房里,看着这几天夜鹰和楚灵均给她的情报,神色间若有所思,“大皇子被苏蕊指认想谋害兄弟,按照苏蕊在太和殿上说的话,三皇子已受伤,心里必是埋怨大皇子。
苏蕊还挑拨了四皇子与大皇子的关系,若是三皇子聪明点,四皇子的嫡长子近段时间就会染恙,这样一来,四皇子一定会怀疑大皇子。
三个皇位有力竞争者,怕是不想现在对上,也不得不卷入斗争中。”
那么此时此刻,她要不要掺和一脚呢?
纪伏寿的目光在四个名字上来回转动,好半响之后,眸光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就你了。”
第198章 苦肉计
李阳回到府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茶杯茶壶、花瓶、甚至就连椅子,都被他砸得稀巴烂。
这其中有宣泄被人诬陷的愤怒,更有自己隐藏心底的心思被人当众挑明的惊慌。
等屋里一片狼藉,他才喘着大气停了下来。
想要坐下,目之所及没有一张好的椅子,又口干舌燥,顿时怒火又涌上心头,李阳怒斥,“都是死人啊,还不上茶摆椅子!”
长史立即就带着仆人将屋里收拾干净,换上新的桌椅和茶水。
李阳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杯茶,重重的将茶杯放回桌子上,脸上余怒未消,“王健呢,让他来见本宫!”
王健匆匆被人找来,进门拱手行礼,关切的问道:“殿下,事情如何了?”
李阳一听这话,心中又生出一股邪火,他强忍着,将太和殿上发生的一切,毫无隐瞒的告诉王健。
王健心底都要为心娘叫一声好了,她之所为,与他所作之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还没开始挑拨李阳和三皇子、四皇子等人呢,没想到就被一个姑娘先得手了。
王健面上不露,相反还一脸凝重,“事情不妙啊,殿下。依着这戏子的说辞,恐怕圣上会疑心您。”
帝王多疑,当今也不遑多让,听到心娘亲口说李阳想要龙椅,必定对李阳心生不喜。
纵是先前李阳以子嗣来发毒誓,跟觊觎龙位,乃两回事。
李阳眸中尽是阴鸷,“不用你说,本宫也知。你说有什么法子,能让父皇打消对本宫的疑心?”
王健不假思索的道:“当是蛰伏。您这些日子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时候还是留在府中,好好陪伴皇子妃。皇子妃小产坐月子,最是需要您陪伴的时候,您留在府中,也能得一个美名不是?”
李阳拧了拧眉头,“就这样?旁的人还以为是本宫理亏心虚了呢。”
老三受伤,那戏子指认受他指使,如果他躲在府中,万一被人错认为是心虚了呢?
想起退朝之时,就连他岳父鲁国公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李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算要对老三动手,也不会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有这么蠢吗!
李阳很不满意,不悦看着王健,“本宫不仅要父皇打消对本宫的疑心,还要洗刷本宫的嫌疑,子易,莫要再想些不入流的法子来糊弄本宫。”
王健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眉毛,他脸上露出了一种为难的神色,“殿下,子易确实有一法,却不敢说。”
李阳来了兴致,摆手道:“大胆的说,本宫信得过你。”
王健便缓缓的开口道:“三皇子受伤了,那戏子又隐晦的以四皇子的嫡子来挑拨四皇子与您的关系,若是这时候,您受伤了呢?”
李阳眼睛一亮,“你是说苦肉计?”
王健微微一笑,“还可以是诬陷计。三皇子受伤,说是您指使,那您受伤呢,又是谁所为?”
李阳越是听,脸上的愁色渐渐散去,忍不住大笑出声,“子易果然是本宫的左膀右臂,此计甚好!”
王健谦虚的摆摆手,“殿下谬赞。此计,一来可以让人猜测是三皇子愤而报复,那三皇子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名头也坐实了。
二来,也可以波脏水到四皇子身上,就说四皇子听信刺客所言,误以为您要对他孩儿动手,于是他就先下手为强,这样他也脱不了一个谋害兄弟的罪名。
三嘛,您受伤了,圣上乃您的父亲,再让皇后在圣上面前哭诉一番,圣上多半会心软。心一软,您再好好在府中养伤蛰伏,等您伤好,这事也就过去了。”
李阳兴奋的拍着大腿,叫了一声好,“子易有如此好计策,为何一开始不说?”
王健为难的道:“殿下乃千金之躯,子易实在不敢让殿下贵体有损。此计虽好,却会让殿下受伤,不若殿下还是留在府中好好陪伴皇子妃……”
王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阳不悦的打断,“子易莫要再劝了,本宫看苦肉计就很好。”
看王健依然一副懊恼至极的样子,李阳安抚他,“子易且放心,本宫会与护卫好好商议,就算是苦肉计,也不会让自己陷于险地。”
王健还在劝,李阳听得不耐烦,直接就道:“好了,子易莫要担心了,这苦肉计是本宫坚持,与你无关,不必害怕。”
他想到老三只不过是左肩膀上被木簪子刺伤,就得到了父皇的怜惜,滋补的药材流水般抬进三皇子府,他难道不会学老三那样吗?
他比谁都爱惜自己的身子,当他会傻到真的让自己受重伤不成?
王健见他主意已定,无法再劝,只好闭上嘴,李阳并没有看见他嘴角那一抹隐晦的微弯弧度。
李阳有了应对的法子,倒是不着急了,想起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心娘,阴着脸咬牙切齿,“父皇命北衙禁军将她关押大牢,严刑拷打,务必要问出幕后主使者。
哼,进了北衙禁军的大牢,她一个弱女子,绝对撑不了多久,一定会供出幕后主使,且等本宫知道是谁,一定绕不了他!”
李阳甚至都开始怀疑要么是老三自导自演弄出来的苦肉计,就跟王健刚才提出的苦肉计一样,要不然为何解释老三只伤在左肩膀?
也有可能是老四,就是为了洗刷自己罪名,故意构陷他,这样他就会跟老三斗起来,老四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之前王健没提出苦肉计,李阳还想不到这一点,如今只觉得眼前恍然开朗,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李阳越是想,越是气愤,只等心娘口供出来,就要找人算账。
与此同时,李阳心头一凛,他还没对老三老四动手呢,他们就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没了他这个嫡长子,他们两个克继大统的道路更进一步。这般想着,李阳眸中满是森寒。
王健闻言,心中微微叹息,入了北衙禁军的大牢,那个姑娘再无生还可能,真的太可惜了。
第199章 横插一手
与王健商议定计策,李阳才回了后院,照例去探望杜清淑。
只是他进门之后,发现屋子里气氛不对,丫环们束手静立,走进内室一看,平日里多数卧床休养的杜清淑半坐起来,宁妈妈一脸怜惜又疼爱的看着她,见李阳进来,赶紧起身行礼。
“见过殿下。”
李阳摆摆手,坐在床边,执起杜清淑的手,“身子骨还在休养呢,怎么绷着个脸?”
杜清淑反手紧紧抓住李阳的手,神色间泄露了她的急切,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眸底藏着隐晦的癫狂,“夫君,我们那个可怜的孩儿,真的是三弟或者四弟动手暗害的?”
李阳怔住,杜清淑见他不说话,使劲摇晃着他的手,“夫君,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动的手?”
李阳拧着眉,“你从哪里听来的?”
宁妈妈在一旁小声的解释道:“殿下,您在前院发脾气,长史只能来求见皇妃,想让皇妃去劝你,就知道了今日朝中发生的事。”
然后就听说了杜清淑肚子里孩子之所以会落胎,兴许是三皇子或者四皇子暗中下手毒害的事。
要不是宁妈妈按着,杜清淑当时便要亲自去前院找李阳问个究竟了。
李阳沉默片刻,缓缓摇头,“你别胡思乱想,哪里有证据是他们动的手。你安心养身子,等身子好了,我们再怀一个儿子出来。”
杜清淑显然听不进去,她因气怒脸色渐渐涨红,“怎么会不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孩儿怎么会离我们而去?都六个月了!他们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见不得夫君你有儿子!司大夫都说了,如果是七个月大,她还能设法保住孩子,偏偏是六个月!我好恨啊,我的孩儿啊……”
热泪从杜清淑眼中落下,她松开了执着李阳的手,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胸口,痛苦难受。
宁妈妈在一旁急了,“皇妃,您可不能哭,仔细月子里将眼睛哭坏了。”
拿着帕子小心的给她擦着眼泪,但杜清淑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一样,都快将半张帕子哭湿了,宁妈妈着急的看着李阳,期望他能劝解皇妃。
李阳原本就心烦,听到杜清淑歇斯底里的哭声,脑门突突的疼得厉害,大喝一声,“够了!”
杜清淑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呆愣的看着李阳不耐烦的神色,不知为何,心底渐渐涌起一股悲哀。
李阳揉了揉额角,“这些话以后别说了,不然传到外头,又要说我容不下兄弟了。”
见杜清淑仍然一副神色不甘的样子,李阳神色更显不耐,“司大夫不是说了吗,是你年纪大了,与旁人无关。”
当时出了事,他直接就让人封锁了整个皇子府彻查,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如今说是老三或者老四下的手,怎么说得过去?
杜清淑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慢慢垂下头,李阳看她这样子也觉得烦躁,索性站起身,吩咐宁妈妈,“好好照看皇妃,本宫还有公务在身,去书房处置。”
说罢,离开了正院。
杜清淑慢慢躺下,直愣愣的看着帐子顶,半响之后,她才哑着声音开口问道:“宁妈妈,你说孩儿到底是怎么没的?”
宁妈妈看她心如死灰的样子,心头大痛,跪在床边,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三皇子四皇子,肯定是他们下手毒害的小少爷的。皇妃,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好好将养身子,等身子好了,给小少爷添一个弟弟,再给小少爷报仇雪恨。”
此时宁妈妈已经顾不得误导杜清淑了,只求她早日振作起来,有个寄托的目标好过了无生志,等皇妃好起来,她再跟皇妃解释。
杜清淑眸中倏然闪过亮光,紧紧的盯着宁妈妈,“妈妈,果真是三皇子和四皇子害死我孩儿的?”
宁妈妈眼中含泪,拼命点头,“是是是,果真是。”
杜清淑猛然爆发出一股浓郁的怨毒,“我要为孩儿报仇,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宁妈妈只顾着点头,“好,报仇,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报仇。”
杜清淑赶紧闭上眼,“那我休息,好好将养身子。”
看她睡着了,宁妈妈才放下心来,继而又苦恼万分,谎言终究是谎言,当不得真。罢了,皇妃能振作起来就是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回到府中第一件事,都是叮嘱自己皇妃,要好好看顾孩子,直言不讳的要小心李阳。
当日两人就出手,将正院的仆人梳理了又梳理,能留在院子里伺候的,都是绝对的忠仆。
两人如此慎重,连带的把三皇子妃和四皇子妃变得神经兮兮,生怕被歹人得了手。
过了几天,心娘死于酷刑之下的消息传出,李阳第一个去打探口供,结果统领得了齐成帝的吩咐,对此事闭嘴不提。
负责拷打的两个军士,也没有对外人提起一个字。
除了统领、两个军士、齐成帝,没有人知道心娘的口供是什么。
李阳莫名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安,焦虑之下,他决定早日实施苦肉计。
十月渐冷,北风呼啸,纪伏寿早起换上了略厚的秋衣,洗漱完之后,耳边便听到斗暗中传来的声音。
“主上,大皇子早起骑马上朝之际,马儿发疯,将他掀翻在地,肋骨断了两根。”
纪伏寿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微带了些讶异,“我让你们伺机而动,你们选在今天动手?”
斗又道:“宿说,他原本想再等等的,但他发现今早大皇子有些不妥,身上衣服厚实了不少,且快到宫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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