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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嫁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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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赌坊的纪思博又围着纪伏寿转,“姑姑,好姑姑,你是怎么赢的?明明是庄家都用两个盖子把棋子盖住了,想要数外头的棋子都数不到了。”
纪伏寿就明白,自己方才露的那一手,纪思博一定会上钩。
她笑盈盈的看着纪思博,“我看出来的。”
纪思博:“……??”
姑姑你又逗我?
第18章 二人之美
纪思博小心翼翼的问:“姑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纪伏寿轻笑一声,“一眼就看出来了。”
纪思博不由得想起了七天前,姑姑也是这样轻松自如的对他说,一息之间算出来的。
场面何其相似!
他忍不住问道:“姑姑,莫非之前你押注的时候,一直是看着盖子里的棋子?”
纪伏寿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
纪思博:“……”
他又咽了咽喉咙,颤颤巍巍,可怜巴巴的问,“姑姑,我剩下欠你的四千八百两银子,要什么时候全部还清?”
至于刚才纪伏寿用一千六百两赢来的三千二百两,多出来的那一千六百两银子,他很识趣的没敢算在自己头上。
“你现在还剩下四千八百两,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全部还清。”纪伏寿琢磨了一下,半个月练一下眼力,应该能有所小成,反正就是看个棋子,也不是多难的事。
纪思博一听还有半个月时间,心里先松了一口气,但紧跟着心里就打起鼓来,“姑姑,要学会跟你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棋子有多少,难不难?”
纪伏寿微挑了下眉,“当然不难,简单的很。”
简单的很……
这一刻,纪思博的脸有点青,不知为何,总有点不好的感觉。
可是为了剩下的四千多两银子……
他握了握拳,“姑姑,你教我吧。”
纪伏寿自然应好。
等跟着回到玉瓯居,过了片刻之后,纪思博就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盆子,以及盆子里的小鱼。
这些小鱼是真的小,每一条都只有小尾指那么大,也只有小尾指那么长。
纪思博满脸茫然,“姑姑,这是……”
纪伏寿朝春燕那边扬了扬下颌,“春燕那边还有个木桶,里头还有挺多这些小鱼,要学会一眼看棋子很简单,春燕会在木盆里增加或者减少小鱼,你什么时候能在一息之内把小鱼的数量看着数出来,那你就学会一眼看棋子了。”
然后纪思博的脸就更青了,这就是所谓的简单的很?
他低头看着木盆,那里面的小鱼是棕黑色的,又小又短,游得还快,刺溜一下就不见了影子,这怎么能在一息之间就数的出来?
“姑姑你欺负人!”他大声的控诉,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春燕用可怜的目光,隐晦的看着大少爷,心里也觉得自家姑娘挺欺负人的。
纪伏寿轻轻一嗤:“我欺负你?就这么简单的事,哪里算欺负了?看小鱼不比扎马步来得轻松?”
他还不如去扎马步呢!
纪思博心里气呼呼,觉得是姑姑在折腾他,哪哪都不服气,“那姑姑给侄儿示范一下。”
纪伏寿无可无不可的,“可以,春燕你来放小鱼。”
春燕应了声,用小网从木桶里兜了小鱼放到木盆里。
“二十八条。”
纪思博不信,招呼春燕又给他拿来一个装了水的盆子,一条一条的用小网把小鱼兜出来,一边嘴里数着数:“一、二、三……二十八。”
纪思博还是不服气,“姑姑,你背过身去。”
肯定是刚才姑姑早就把木盆里的小鱼数过了,春燕就兜了几条鱼进去,姑姑才这么轻易看出来的。
纪伏寿由得他折腾,心知不让他心服口服,他不会乖乖跟着学,依言背过身去。
片刻后,传来纪思博的声音,“好了。”
纪伏寿转过身,看了一眼木盆,“三十九条。”
纪思博纪思博抿了抿唇,他做最后的挣扎,“春燕你把小网给我,我来兜小鱼。”
春燕看了纪伏寿一眼,纪伏寿淡淡的道,“给他。”
纪伏寿背过身去。
“姑姑,好了。”
纪思博看着木盆子里满满当当的小鱼,心里得意,就不信姑姑还能一眼就看出来。
“五十三条。”
纪思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肩膀也耸拉着。
“那你学不学?”纪伏寿好整以暇的问他。
纪思博很快又重整旗鼓,“学!”
却又持怀疑态度,“姑姑学这个真的有用吗?”
纪伏寿想了一下,想起以前她就是这样训练夜鹰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弹了他脑门一个钢镚儿,“寻常人想让我教,我还不答应呢。”
纪思博捂着额头,委委屈屈的撇了撇嘴。
他正蹲下,想要让春燕给他兜鱼,就听头上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对了,数鱼的时候,记得扎马步。”
纪思博:“……”
差点一蹦三尺高!
“为什么?”纪思博这会儿想起扎马步的辛苦了。
“为了让你更专注些,扎马步数鱼,学得更快。”纪伏寿笑吟吟的,心里冷哼,哼,臭小子,打量我刚才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纪思博反抗不得,只能被老祖宗镇压着扎马步数鱼。
纪伏寿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春燕得了她的吩咐,在一开始的时候,只会给他放十条以下的小鱼,等他数得快了,再升至二十条以下,一步一步来。
纪思博要么不学,要是学起来,还是很认真的,所以纪伏寿很放心的离去。
夜色渐浓,整个纪家一片黑暗。
“飒飒”
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在响。
“吱呀”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纪伏寿披着外裳,走出了门,目光落在一处,那里空无一人,“你们来找我,是查出幕后黑手了?”
她话落,那处渐渐显露出一个身影,半弯着腰,恭敬的向她行礼,“回禀主上,夜鹰不负所望,已经查出设计枝姑娘的幕后黑手。”
那人正是在山上数次拦住纪伏寿的老者。
纪伏寿也没有反驳老者称呼的“主上”二字,如今才过半个月,夜鹰就来回禀,确实是通过了她的考验。
她往外走了走,在大树底下站住,仰头看着星空,语气淡淡,“说吧,是谁下的手?”
老者跟着她来到大树旁,低声回答:“设计这一遭的人,叫方蓁蓁。她是皇后的嫡亲侄女,承恩侯的嫡女。”
纪伏寿扬了扬眉梢,“何故?”
老者冷笑一声,“枝姑娘的未婚夫婿李世宏,与其有私情,欲想退亲枝姑娘,好成全二人之美。”
第19章 活着,才能尽情的折磨
“成全他们二人之美,所以就要毁了阿枝的名誉?”
纪伏寿抬头看了看星空,星空璀璨,繁星点点,传说人死了之后,好人会成为天上的星辰,永垂不朽。
阿寿她为了阿枝死去,护了侄女,她又没做过坏事,这么说来,她是个好人,那么天上的星辰,会不会有一颗是她?
老者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不敢说话,总觉得这时候出声扰了纪伏寿,自己会惹了她的厌。
纪伏寿半响之后低下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淡淡的问,“说一下他们的事。”
老者应诺,“这两人原本毫无瓜葛,半年前李世宏救了方蓁蓁一命,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李世宏相貌堂堂,惯会花言巧语,自己又是举人,都说他文采斐然,参加明年的春闱定能中进士,且他外祖家是巨贾,出手大方,身家不菲,倒是惹得方蓁蓁一颗芳心都在他身上。
至于说作为皇后的嫡亲侄女,为何会看上李世宏这个家世低微的男子,概是因为皇后娘家本就出身低微,今上登基之后才册封了承恩候,也没领一官半职,在这京城地界,要不是方家是皇后娘家,大皇子外祖家,怕是一点排面都没有。
这二人半年来互诉衷情,还私定了终生,就想让阿枝姑娘退亲,好成全二人。于是方蓁蓁就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想毁了阿枝姑娘的名声,到时候李家上门退亲就名正言顺,她嫁给李世宏也名正言顺。
只是这毒计却害了主上,主上,请下令,夜鹰必定为主上讨还公道!”
老者眼中厉色浓郁,杀意毫不隐藏,要不是还谨记自己要等主上示下,在查出方蓁蓁和李世宏就是害得主上被羞辱退亲、名声尽毁之人,他早就想一刀把这二人的脑袋砍下来了。
主辱臣死,主上受到了这么大的羞辱,老者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按捺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杀了他们?人死如灯灭,未免太过便宜了。活着,才能尽情的折磨。”
纪伏寿慢条斯理的收起手,背在身后,语气轻松。
然而个中透露出来的冷酷,老者却万分赞同,“主上说的是。”
“你是这一代夜鹰的宿?”纪伏寿看着老者,问道。
老者再行一礼,“禀主上,吾名宿,乃这一代夜鹰之头目。”
从接任夜鹰头目起,不管之前叫什么名字,从此之后都叫宿。
“二十八星宿,都跟着你来了京城?”纪伏寿又问。
宿答道:“主上有召,夜鹰全员俱在。”
“二百年间,你们就守着小山村过日子,从不管外界?那你可知,我在老祖宗设下的考验里,看到了擅闯的二百三十二具尸骸?”
既然认了她做主上,有些事,也该问一问罪了。
宿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上施以惩戒,是我等守护不利,惊扰了老祖宗的安眠。”
错了便是错了,哪怕他们二百年间杀了很多欲擅闯的外人,也无法掩饰有人瞒过他们闯了进去,幸好家族考验那些外人无法通过,不然他们夜鹰百死难辞其咎。
所以认起错来,宿非常干脆,这也是夜鹰的规矩。
“每人各领三十鞭,如今用人之际,准许你们分批受罚。”
纪伏寿对他认错的态度满意,主动把惩戒降低了。
宿严肃道,“谢主上。”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主上,这是夜鹰的据点,请主上过目。”
纪伏寿接过,借着月光,略微翻了翻,“与老祖宗在世之时,据点少了约莫六成。”
宿满脸愧疚,“是吾等没用,无法保住所有据点。”
“也罢,纪氏艰难至此,你们还能守住四成的据点,且还是重要城镇的所在之处,无功亦无过。”
连纪氏都将近几十年没出过一个举人,夜鹰还能保住四成据点,她还有些惊讶。
“你们可知子弹一物?”纪伏寿收起小册子,不抱希望的问道。
那种名叫子弹的武器,实在太过有伤天和,武功高强之人若是被偷袭,也要饮恨,如果大齐皇室还有这种武器,她的打算又要修整。
“子弹?”宿难得的一脸茫然,这种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纪伏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他,“这小小的一物叫子弹,而子弹就是用这种古怪的武器发射的。你去查查看,大齐皇室可还有这种武器。”
她过目不忘,从祖地回来之后,她就把上辈子让她饮恨的子弹,和李天成手上拿着的那把古怪的武器画了出来。
宿接过图纸,看清上面武器样子后,珍重的收起,“主上请放心,我等必会查清这种武器在哪里流传。”
纪伏寿微微颔首,“除此之外,有三事让你们做。第一事,去查一下金宝赌坊的东家是谁。第二事,去监视李世宏和方蓁蓁二人,若二人有异动,速速来报。第三事,安排几个好手,暗中保护在我和思博、阿枝身边。”
宿欢喜无限,主上越是吩咐他们做事,就说明主上真正接纳了他们,听到还让他们暗中保护主上,宿恨不得自己来做这个暗中保护之人,可惜他还要统筹大局,脑海里倒是开始思索到底谁最合适跟在主上身边。
“主上请放心,明天我就带人来让主上见见。”
纪伏寿摆摆手,“自去吧。”
宿再行一礼,隐在暗中,消失不见。
“阿枝啊阿枝,这便是你心心念念为之说尽好话的夫家。”
纪伏寿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夜风微徐,衣袍轻飘,她无奈摇头一叹,“大哥大嫂这看人的眼光……杨家小儿不过考上了举人,还未得志便猖狂。李家更好,不守信诺、贪图富贵、眼光浅薄还心狠手辣。”
她略顿了顿,语气古怪,“思博和阿枝好歹还能安然长大成人,可真是祖宗保佑了。”
“罢了罢了,总归有老祖宗我来调教,漫说是条虫,那也得给我变成龙!”
夜色渐浓,树下再无一人,玉瓯居、以及整个纪家都不知道这一晚上发生的事。
第20章 较量
第二天午后,纪伏寿坐在一处客院的花厅里,手中持一书卷,静静的看着。
过了一盏茶之后,大开的明间门有一道黑影闪烁,纪伏寿跟前已经有一个人半跪着行礼,“箕见过主上。”
下一刻,在这人身后,又有一女子闪现,“女见过主上。”
纪伏寿从书卷中抬头,看他们二人一眼,“起来。”
两人起身,朝她抱拳,行至另一边。
“箕,你说其他人会用什么法子出现?”女暗中传音问道。
自从昨夜宿带回了主上要召见他们的命令,他们二十八人不约而同的,纷纷把面见主上作为向主上展现自己的法子。
箕抱胸,凝神静听四周的动静,不断的把目光落在几个其他人可能出现的地方,一边传音回答,“不知,不若我们来猜猜,谁隐藏的功夫能不被主上看出。”
说起这件事,女满是敬佩,“我才进来,主上就用眼皮子朝我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我还以为我能再躲一会儿呢。”
“咦,虚来了。”箕突然说道。
两人同时朝另一边大开的窗棂看了过去。
“虚,见过主上。”又有一人半跪在纪伏寿跟前行礼。
“起来吧。”纪伏寿索性放下手中书卷。
虚来到箕和女身边时,没好气的传音,“你们二人好阴险,自己先出来了,就把我的藏身之处也暴露。”
箕嗤笑,“你当是我们暴露的?那是你功夫不精,行踪被主上发现了。”
虚一愣,“主上发现的?”
他自认自己的隐匿之法了得,还以为是箕和女暴露的,他看向了坐在贵妃榻上的女子,目露疑惑,真的是主上发现他的吗?
纪伏寿从贵妃榻上起身,眼睛慢慢扫向四方,“躲在纱蔓那里的,躲在门后的,躲在横梁上的……”
随着纪伏寿的话音,不断有人从她所指之处出现。
“鬼见过主上。”
“室见过主上。”
“星见过主上。”
……
这是一场较量,既是夜鹰向纪伏寿展现他们的身法,亦是纪伏寿向他们展现自己能力的较量。
就连宿都被纪伏寿发现了,二十八个人站在一起,偌大的花厅都有些显得拥挤。
然而夜鹰加上头目宿,一共是二十九个人,就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
纪伏寿忍不住拍了拍掌,语带惊叹,“我以为二百年过去,夜鹰会不复老祖宗在世时之勇,没想到二百年过去,你们非但没把功夫扔了,还出了一个让我都没找到踪迹的人。”
“斗,在何处?”纪伏寿微微拔高了声音问道。
宿他们面面相觑,因为连他们也没发现斗在何处。
纪伏寿垂头凝思,蓦地,她眸光一凝,又一次拍了拍掌,“原来躲在我的影子里。”
她话落,就见她影子里渐渐浮现一个年轻人,面容清秀,身材颀长,身上气息若有若无。
“斗,见过主上。”斗恭敬的朝纪伏寿行礼。
但他这一手,可把宿等人吓得面色都变了,就凭这手隐匿之法,若是刚才斗暴起,主上必定躲不过去。
宿满脸复杂的看着斗,“斗,你是何时练成影子藏人这一法的?”
斗微微一笑,“前不久练成的。”
宿摇了摇头,也不知信不信,却看着纪伏寿,“主上,我夜鹰主隐匿之法,斗这一手比我厉害,宿应该交给斗了。”
纪伏寿看着斗,斗坚定的摇头,“宿是夜鹰里武功最高的,我虽隐匿之法高明,武功却还差了宿一点,做不了夜鹰的头目,我还是贴身保护主上吧。”
纪伏寿笑了笑,“既然如此,宿还是宿,斗就暗中保护我。”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斗,真的跟他说的那般,武功只比宿差一点?
斗朝她腼腆的笑了笑,身子一动,又消失不见了。
竟是直接就开始隐匿在暗中保护纪伏寿了。
“心保护阿枝,柳保护思博。”纪伏寿又点了两人。
心和柳齐齐应诺。
纪伏寿又看向了宿,“事情,查得如何?”
在她问话之时,二十八星宿渐渐隐去了身影,花厅里只剩下她和宿,但她知道,其实二十八星宿还在花厅里。
“禀主上,金宝赌坊的东家,查出来了。”
宿回道,“是承恩候之子,方蓁蓁的哥哥,方凯。而那个赌坊,也是方凯为了给大皇子敛财之用。”
纪伏寿玩味的笑了笑,“堂堂皇后所出的嫡子,既嫡且长,竟然要用赌坊来敛财,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想法很有趣啊。”
大皇子既嫡且长,无可辩驳的皇位继承人,今上却迟迟没有册封太子,且大皇子竟然缺财到要外祖家给他开赌坊来进益,这是她见过活得最落魄的皇后嫡子。
“说说当今的几位皇子。”纪伏寿突然问道。
若是宿答不上来,那可就有点失职了。
“先帝在世时有七子,其中今上行七,却是身份最低微的,亦是权势最薄弱的,皇后是当时的先太后随意指的一个五品官之女,方家根基不稳,并不能给今上一丝一毫的助力。
但奇怪的是,偏偏登基的是今上,今上的几个哥哥夺嫡失败,被圈禁的圈禁,被废的废,谁都没想到会是今上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说起这件事时,宿皱着眉,显然也觉得难以理解,怎么看,今上都不会是胜出的那一方,先太后的嫡子有众多人扶持,最后却输了。
纪伏寿拧了拧眉,“今上的帝位,是先帝传位的?”
宿肯定的点头,“是,今上的帝位,是先帝明旨传给他的。”
“这就有趣了。”纪伏寿在花厅里转悠了几步,顿住了脚,问了一个问题,“今上与先帝其他几子,有何不同?”
宿一怔,还是很快的回道:“若是说有何不同,只有一点,先帝皇子子嗣丰隆,倒是公主却只有一位,就是当今的妹妹,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纪伏寿拧着眉,饶是她自认智计百出,一时竟也想不到这其中有何关联之处。
揉了揉额角,纪伏寿只能先把这个放下,“继续说。”
第21章 所谓帝皇之道
“大皇子阳,乃今上潜底时唯一的孩子,今岁二十有六。大皇子妃乃鲁国公嫡长女,鲁国公手握军权,权势赫赫,故而大皇子妃嫁与大皇子八年,连生四女,大皇子后宅依然只有大皇子妃一人,子嗣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四个女儿。大皇子领礼部差事。”
“二皇子固,生母乃宫女出身,今岁十九。今上醉酒,宠幸了二皇子生母,酒醒之后却没有册封,后来皇贵妃有孕三个月之时,那宫女五个月的身孕也瞒不住人,皇后为了膈应皇贵妃,力保了二皇子的出生,因此二皇子固与三皇子崇,只相差两个月。
宫女诞下龙子有功,皇后以此为由,请封宫女为婉仪。婉仪有孕在身之时,担惊受怕多矣,故二皇子固生来体弱,婉仪在二皇子五岁之时,受尽皇贵妃磋磨而死。二皇子领刑部差事。”
“三皇子崇乃皇贵妃所出,皇贵妃出身宣平侯府,宣平侯乃军中一方将领,皇贵妃又有帝宠,在后宫之中可与皇后分庭抗礼。
三皇子妃,出身范阳卢氏嫡支,出身高贵,自身文采斐然,与三皇子成婚一年有余,诞下了今上至今唯一一个嫡孙。三皇子领工部差事。”
“四皇子泽,今岁十八,生母是德妃,外祖父是吏部尚书,娶妻平津侯之女,刚刚成婚三个月。四皇子领户部差事。”
听完之后,纪伏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大皇子是嫡长,有名义在身,自己却暂时没有嫡子,外祖家给不了他助力,可妻族却权势赫赫,领的是礼部这种清贵又清闲的差事。
二皇子生母早逝,自己又身体羸弱,与三皇子年岁相当,三皇子连嫡子都有了,他连皇子妃还没娶,不仅没有外祖家,连妻族的助力都没有,领的是刑部这种吃力不讨好,又半点于权势无用的差事。
三皇子生母有帝宠,母家又有权势,妻族又是传承数百年的氏族,自己还有嫡子,是今上目前唯一的嫡孙,领的还是工部这种能从中携油水的好差事。
四皇子外祖父是吏部尚书,权势不小,妻族同样不遑多让,领的是户部这种要紧的差事。
看来咱们这位圣上,深谙帝皇之道啊,瞧瞧,差事这么一分下去,除了二皇子之外,其他三人,恰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纪伏寿啧啧了两声,十分好奇,“若是这三足鼎立之势破了,咱们这位圣上,又该如何做呢?”
宿静静束手立在一旁,并没有出声应和,这种事,无需他们夜鹰多想。
纪伏寿敛眉垂眸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望向宿,“子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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