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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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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清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的确,此时红安城防薄弱,我们若是能快速攻下红安,还能在连允率军来前,做些部署。”
秦桑想了一想,忽然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你们是说,红安河?”
两人皆是点了点头,再未多言。
秦桑心中也是一片明朗,细细盘算了起来。
【渝州城中】
自连允驻兵渝州,已是过了月余。这一个多月,连允数次派人回南渊请命继续北征,直捣秦川都城平津,陛下却都未下令。
他也曾写信给师父叶阑,望其多加劝说,可师父却回信说,南渊此次出兵行军太远,粮草供给不利,要连允耐下心来,再将北征一事缓一缓。
他等了又等,却等来了秦川新将上任,率军出征的消息。
这一下,他便由攻变成了守,一时间,心中很不是滋味。
连允看着面前跪着的传信小卒,出言问道:“他们到何处了?”
小卒低着头,抱拳如实回禀道:“今日傍晚,已至奉城城外。”
连允眉头一皱,疑惑道:“城外?”
“是。”小卒继续答道:“距奉城大约还有三十里处,整军驻扎,似乎没有要进城的意思。”
连允略一思忖,抬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卒起身弯腰而退,连允依旧眉头紧锁。不进城?为什么?
要知道,大军在野外驻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地势需要选定,大帐需要搭建,搭营造饭那可都是一番功夫。距奉城不过三十里,却不选择入城,而要在城外驻兵?
连允想了许久,也未理出个头绪来。
“连允,咱们是不是又要出兵了?”门外一人大步走进,眼中放光,一脸兴奋。
连允抬头看去,见来人是木十六,也未搭理,又低下头继续思考了起来。
这个木十六,算得上是连允身旁的得力战将,年纪比连允虽小些,却有一身的好功夫。自从连允进入军中,他便一直与连允并肩作战。除了战友,更有兄弟之情。
木十六见他这般神色,也觉得十分奇怪,到他身旁坐下,手肘戳了戳他的胳膊:“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连允咂了咂嘴,吸了口气说道:“方才收到前方探报,说是秦川大军到了奉城附近,但却没有进城。”
“哦?”木十六一听,也是有些疑惑:“他们离奉城有多远?”
“三十里。”连允答道。
“那便有些奇怪了,”木十六偏头想了想:“只有三十里,却不进城,而在城外驻扎?那个什么……齐桑,莫不是个新手吧?”
连允侧目看了他一眼,重重说道:“秦桑,秦桑,跟你说几遍了?到现在连敌军将领的名字都记不清。”
木十六摆了摆手,眯了眯眼道无所谓:“哎,无妨无妨,反正到最后都得被我们一刀剁了,管他齐桑秦桑。”
“哼,”连允鼻中发出一声轻笑,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木十六挑挑眉,无赖的一笑:“这是事实。”
连允翻了个白眼,回过头去:“行了,别在这跟我打岔,继续说刚才的事。”
“哦。”木十六撇了撇嘴,收起玩笑的样子,点了点头。
连允手肘撑着案几,轻咬着拇指想了想,放下手道:“我觉得要说他是首次带兵所以犯这种错误,应该不至于。你别总把敌人设想的太简单,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能有什么阴谋?”木十六依旧不以为然:“难不成他故意不进城,是要引我们过去偷袭?那也太蠢了吧?”
“那倒不至于,”连允摇了摇头:“奉城离我们还有段距离,我们怎么也不会傻到奔袭那么远,所以他所想的应该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木十六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问连允。
连允却是皱着眉叹了口气,而后瞪眼嫌弃道:“我不就是不知道才与你探讨么,你倒还问起我来了,你有没有脑子?”
木十六瞪大双眼,无辜的看着连允。而后低下头,大气道:“好好好,我不与你计较,依我看,他根本就是没带过兵,犯了个小错误,然后被你揪住,在这杞人忧天的分析了半天。他要是知道了,得乐晕过去。”
连允闻言,也不说话。
这倒也是,自己总将很多事情想的太过复杂,弄不好人家就真的只是随意这么做了,倒是自己担心太过,乱了心神。
想到这些,连允点了点头:“好吧,无论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守着渝州等他来战,以逸待劳就是了。”
木十六抬头一笑,拍了拍连允肩膀:“哎,这才对嘛,别老是自寻烦恼。走,喝酒去。”
说完,便起身拽着连允,一起向门外走去。
正文 第三十章 倪镜领兵,进攻红安
【奉城城外】
第二日一早,未作任何耽搁,大军便启程向红安行去。一路上,不时有小兵来报,连允在渝州,果然没有任何动作。
秋雨绵绵,一路未停,身着铠甲的众人都能感到这初秋的一丝凉意。
“等攻下祁山,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何坐在马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向秦桑道。
秦桑一愣,觉得有些好笑:“萧将军,我们这红安可还没打下来呢,你就想着祁山了?”
萧何不以为然,摆摆手道:“红安已是囊中之物,连允最多佯作回防,待他认清形势,必会绕过红安向南去守祁山。”
“哦?”秦桑笑道:“你对你这位师兄,倒仿佛了解得很。可据我所知,你与他,应该连面都未曾见过吧?”
“什么师兄?你懂不懂规矩?我可是先拜入师门的,他最多算是师弟。”萧何不满道。
“得了吧,他都多大了?你才多大?”秦桑斜眼道。
“这是能按年岁算的么?再说,你知道我多大?”萧何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桑,调笑道。
秦桑一时语塞,她的确不知萧何年岁。但很快,她便随意道:“反正也不会比连允大,最多,也就与我师兄一般年纪。”
萧何笑了笑:“原来在秦将军眼中,我如此年轻,甚好,甚好。”
秦桑斜睨了他一眼,此人还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是说他年岁与师兄一般,他竟还装起老人家来了。
第三日傍晚,大军终于行至红安城外五十余里处。
秦桑下令就地扎营,前方探报来到,红安城中,却是如萧何所料,防守空虚。整座红安城的守军,不到万人。
秦桑召集众将于大帐中议事,许久未见的倪镜也匆匆赶来。
他刚进大帐,就直奔主题,激动问道:“秦将军,不知此次红安,准备派谁做这先锋?”
秦桑抬眼一笑:“怎么?倪将军急不可耐了?”
倪镜豪爽一笑,点点头道:“许久未打仗,我这盔甲都要生锈了。”
“哦?”秦桑站起身来,走到倪镜面前:“此时红安守军尚有近万人,依倪将军看,我给你多少兵马,你能攻下红安?”
倪镜一听,这话分明就是已经答应令其带兵攻城,眼中兴奋不已,略一低头盘算,抬首道:“我只要精兵三千,足矣!”
秦桑与应清对视一眼,倒是萧何拍了拍倪镜的肩膀,率先笑道:“不知倪将军,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倪镜昂着头,不忿的说:“此前宋将军一直让我们防守,防守,可即便如此,我们依然节节败退。要我说,堂堂男儿就该主动出击,就算主攻失败,也好杀杀南渊的锐气,总这样缩手缩脚做什么!”
秦桑心下了然,原来这位倪将军,说是宋阔的先锋,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主动出击过,一直憋着一股劲儿,满腔热血无处施展呢。
萧何看了一眼秦桑,悠哉的继续问道:“倪江军,若是今日守城的是连允,你可还有这般自信?”
倪镜一愣,目光暗淡了几分,但依旧倔强的说:“管他是谁,照样手到擒来!”
萧何一看他这瞬间的表情变化,便已知道,现在秦川军中众将,其实畏惧的并不是南渊兵马,而是连允本人。他们闻其色变,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勇猛,而是连允的诡异行军,常常令他们摸不着头脑。一旦心中不安,便再是勇猛,也不能全力发挥。
秦桑此时也体味到了萧何问话当中的玄机,她知道,往后的作战,自己必须先牵制主连允这个龙首,才能放心的将其余的战场,留给这一众将领。
“好!”秦桑也不再犹豫,挺胸抬头傲然说道:“倪将军果然豪情万丈,我给你一万兵马,令你明日日落之前,攻下红安!”
“末将遵命!”倪镜毫不含糊,抱拳跪地领命,满目坚定。
第二日,天未破晓,倪镜便率兵攻城而去,留在营中的秦桑几人,此时也未闲着。
“你们说这倪镜,究竟能否顺利打下红安?”秦桑担忧道。
萧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勿要担心,倪镜虽然年轻气盛,但正是这份傲气,让他有了更大的胜算。况且红安城中现下并无多少守军,也皆非精锐,我想倪镜用不了一日,便能攻下城来。”
秦桑点了点头,与应清一同坐下,看萧何在面前展开了地图,应清出声道:“那么现在,我们便要部署好,攻下红安之后,如何守城了。”
萧何指着地图中一处河流:“此地便是红安河,算是红安城的护城河了,待倪镜攻下红安,大军不急入城,先要在红安城门这一处,做一番布置。”
应清看着萧何的手指在地图上顺着红安城门划了一条横线,问道:“你是想借用这红安河水,凿河而用?”
“正是。”萧何点头,继续指着地图道:“红安河并不是从城门前打横而过,所以想要用它来阻挡连允进军,需得我们自行开凿分支。我意在投石车攻程内,大约此处,挖出一道深宽丈余的深沟,以枯枝杂草和细沙掩盖,下引河水为陷。如若连夜开工,两日内方可完工,在连允赶到之前,便可做好掩盖。”
秦桑看着图上那处,地势低洼,却是是蓄水的妙处,但若是只依仗一个陷阱就想大败敌军,却还是荒谬了些。
“的确不失为妙计。”秦桑肯定道,但她又转头看向萧何,问道:“可若是仅凭这一深沟,如何能撼动连允大军的攻势?”
萧何摇了摇头,轻笑答道:“当然不是光指望这一道沟,刚才我说,此沟要挖在投石车攻程以内,便是要等南渊先锋踏入陷阱之后,启用投石车辅以弓箭阻大军攻势。”
应清点了点头:“守城之战非同儿戏,无论如何部署,都不可能彻底阻止敌军步伐。萧何这一招只是要先发制人,动摇敌方军心。一旦前锋受阻,敌军必会信心大减,待到近战攻城时,兵锋就没有那么锐利了。”
秦桑点了点头,刚欲开口,帐门外匆匆跑进一名小兵,跪地抱拳道:“启禀秦将军,倪将军已攻下红安,敌军尽数败走,撤离出城。倪将军请示,是否率军追击。”
秦桑的眉头舒展开来,起身挥手道:“不必了,令其城中待命,大军随后就到!”
“是。”
小兵答后退下,秦桑微微攥了攥拳头,低头笑道:“走吧,挖坑去。”
【渝州官寺】
“什么?”连允拍案而起,怒声道。
眼前跪着的小兵大气也不敢出,只静静抱拳跪着,一如方才禀报时的模样。
连允几步踏到案前,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小兵不敢怠慢,赶忙急声道:“昨日午后,前方哨骑发现敌军并未向渝州靠近,便一路跟随,发现他们所行往的,竟是红安方向,昨日傍晚,他们已在红安北外五十里驻扎。”
连允深深皱起了眉头,他背着手低头在堂中踱了几步,想起这小兵还跪着,便挥挥手令其退下。
木十六老远就听见连允那声怒吼,不知发生了什么,赶忙加快了脚步,跑进了屋中。
“怎么了?”木十六看着连允,急切问道。
连允站定,抬头回答道:“他们到红安了。”
“啊?”木十六也是惊讶万分:“他们……他们为何去了红安?”
连允望向门外,目光定在一处,强压住怒火,开口道:“他哪里是什么初次带兵的新手,他这一去红安,倒是将我死死钳制了。”
木十六皱眉,看着连允那凝重的面色,还未猜出其中要害。
连允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他若是来渝州,我们凭借这高墙坚垒便可以逸待劳,轻易将他拿下,可他偏偏没有,他去了红安。这个人,比你我想象的都难对付。”
木十六听得云里雾里,连允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对红安这么在意。
连允叹了口气,转身垂手望向木十六:“你可知道,为何我们在渝州这么久,陛下依然不肯让我们继续北上?”
木十六偏头略思,而后点点头道:“你说过,是因为我们粮草不继。”
“正是,”连允颔首:“红安与祁水之间的栈道是我军粮草运输的必经之地,一旦红安有失,粮道便被截断。别说继续北征,就连眼下的军粮,可能都要成为难题。”
木十六恍然,这才跟着连允忧虑起来,片刻后,他急切说道:“那还站着做什么,我们快去红安拦截他们!”
“来不及了,”连允摇了摇头,不无沉重的说:“昨日傍晚他们便已至红安附近,我在红安留下的守军还不到万人,想必现在,红安已经失守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城下设陷,严阵以待
“那怎么办?”木十六更是焦心:“这红安如此重要,不论怎么说,也是要夺回来的吧?”
连允沉思许久,才笃定的抬头说道:“今日传令各营备好军械粮草,明日一早便向红安进军,尽力夺回红安。”
他顿了顿,低头继续说道:“若是能将红安夺回自然是最好,若是夺不回……我们就只能放弃红安以北的这几座城池,去驻防祁水了。”
木十六知道他的意思,若是能将红安夺回,派重兵驻守红安和祁水,便能暂保粮道无忧,回渝州继续等待北征。
若是红安夺不回,那便无法再从红安与祁水间的栈道运粮,红安以北的所有已经占领的城池,都将失去粮道的供给。
那时候,便只能壮士断腕,放弃红安以北的所有城池,去守祁水以南了。
连允愣神的看着门外大雨将至的天色,愈发觉得心闷:“此人第一战就叫我如此焦头烂额,恐怕以后,只会更难应付。”
【红安城外】
到了红安城下,只见不远处就是那条红安河,秦桑下令停步,下马勘察起了眼前的地貌。
查勘许久,终于点头下令,让大军每营抽出十人,就地掘沟。
士兵们虽然不知为何,却也依令行事。倪镜在城墙上看见大军行至,本已开城相迎,却不料他们竟是止步不前,一时间不知为何,便策马出城,来到秦桑身旁。
倪镜翻身下马,看着周围兵士皆在挖地,不解问道:“秦将军,这是做什么?”
秦桑微微一笑:“做个陷阱。”
“陷阱?”倪镜看了看不远处的红安河:“难道……是要掘出一条横贯城门口的护城河?”
萧何也跳下马来,调侃道:“可不是,秦将军要用这护城河,拦住连允那数万铁骑。”
倪镜皱了皱眉,狐疑看向秦桑道:“当真如此?”
秦桑点了点头:“当真如此。”
“这也太草率了吧?”倪镜毫不客气的出口质疑道,这倒像是他的风格,但凡有什么不满,就直言相告,从不虚与委蛇。
萧何咂咂嘴,走上前勾住倪镜的脖子,小声道:“别乱说,秦将军这人很记仇的,还记得当初我与他在擂台上比武的事吧,他到现在还四处给我使绊子呢。”
“哦?”倪镜回头看了一眼秦桑,秦桑莫名其妙,与他对视起来。
倪镜皱了皱眉,回头低声道:“秦将军会是这样的人?”
萧何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胡扯道:“可不是?你小心点,可不能让他记了你的错处。”
不料,倪镜却是推开了他的胳膊,皱眉斜眼道:“哼,我看你莫不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想要使这挑拨离间之计吧!”
萧何听他这么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倒像是放心了似的,笑着点点头道:“没想到,倪将军倒是个难得忠肝义胆的男儿。”
倪镜盯着他,诧异道:“你试我?”
萧何耸了耸肩:“试试有什么不好?”
“你……”倪镜正欲发作,应清却走上前来,拍了拍他道:“倪将军,我们并非是要挖条护城河,只是要挖出一条深沟,用枯枝杂草掩盖,做个陷阱罢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这条沟恰好在投石车的射程之内,还要劳烦倪将军在城楼上安排好投石车,以做呼应。”
倪镜一听应清谈起了战术,也忙收起了玩笑打闹的心情,正色道:“光有这深沟和投石,怕是不够吧?”
应清点了点头:“自然是不够的,所以还要准备一些油料和盆桶,待敌军攻至城下,立起云梯,快要上城时将油料倒下,再令守城将士执火把丢下,方能阻挡一部分攻城兵士。”
倪镜转了转眼睛后,认真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倪镜策马回城,安排起了应清交待的诸事。全军数万将士皆是纷纷忙碌,秦桑几人也索性帮着他们一起掘起了陷阱。
拜这连日秋雨所赐,地上的泥土都变得松软了一些,轻轻一挖,就已经成了一个坑洞,并且这些湿润的泥土堆在一旁,也不似干土那般容易滑落,都黏在了一起,方便了堆砌。
萧何看着那些挖出来的泥土,忽然心生一计,他走到城前空地看了一圈,用佩剑在地上做了一些标记。
“你这是做什么?”秦桑见他一会走到这,一会走到那,还不时用佩剑画圈,很是不解。
萧何转身,指着他所画的那些标记:“一会挖出来的泥土,也不用费力挪开太远,让他们按照我所标记之处,把那些泥土碎石都堆砌起来,每处高三尺,宽窄不限。”
“这是……摆阵?”秦桑看着那些标记指出,虽是看不出阵型,却也能猜出这必是一个阵法。
萧何笑了笑,一边点头一边说道:“看来云牙子的确也教了你们不少东西。”
“谁准你这么直呼师父名讳?”秦桑不满道。
萧何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师叔,师叔。”
秦桑没再计较,继续问道:“这是什么阵?”
萧何将佩剑收入剑鞘,随意说道:“没名字,就是个乱石阵而已。”
“所以你只是随便画了几个标记,随便摆出个形状来,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阵型可言?”秦桑看着萧何这满不在乎的表情,担忧道。
萧何拍了拍手中灰尘,侧头勾起嘴角笑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
秦桑一愣,没料到他突然背起了兵法,可他口中所说乃是“瞒天过海”一计,这一计讲的是把计谋藏于常见事物当中,敌人便无法察觉其中的异处。
秦桑想了想,却依然觉得他这番话与这莫名的阵型毫不相干,不客气的说道:“我怎么看都觉得,你现下所为与瞒天过海并无关联。”
萧何转身一笑,摇了摇头,复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可知兵法精髓在何处?”
秦桑未答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其变幻莫测,”萧何转了个身,扭头看向秦桑道:“擅兵之人,并非擅记兵法,而是擅用兵法。总是拘泥于定论,何来出奇制胜之说?”
他向前走了两步,转头继续道:“能够将兵法融于眼前情形,随时做出应对调整,或是反其道而行之,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作用。”
秦桑一愣,看着他这仿若玩笑却又不似玩笑的说教,一时未缓过神。
萧何却不再多说,走回了那深沟旁,继续帮着挖了起来。
秦桑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撇了撇嘴,将他刚才所言吩咐了下去,令兵士们将掘出的泥土尽数按照标记堆砌起来。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去,秦桑下令先行休整,明日一早再继续挖凿。
第二日一早,秦桑便接到探报,连允听闻红安失守,立即整军出发,向红安行来。
秦桑到了城楼之上,见投石车已安排妥当,倪镜正在一旁交待着什么。
应清与萧何站在墙边,低声交谈。
“无妨,今日傍晚便可挖成,夜里勿要耽搁,将掩盖之物搭好,便可开凿红安河了。”萧何说道。
秦桑走上前去,看城下那深沟已经挖的差不多了,心下也是稍安,转头向两人道:“连允动兵了。”
应清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萧何接着应清的话说道:“他从渝州过来,行军至少也需两日,足够我们布置好一切了。”
秦桑点了点头,抬头见这天色又是要下雨的样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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