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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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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万重重点了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若想拿下酒泉,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连允箭伤未愈,迅速出兵,攻其不备。”

    “连允现在还剩多少兵马?”萧何听完蒋万的话,顺势问道。

    “加上酒泉原本的守军,”蒋万顿了顿,继续说道:“三万多。”

    萧何点头想了想,三万多人,若是他们强攻,倒也能从数量上取胜,只是若是这样一来,便势必要在攻城时耗费不少兵力。

    他深眸一转,勾起一抹浅笑:“不如,我们多做些周旋。”

    秦桑闻言微微一怔:“此话何意?”

    萧何笑意更深了些,看向秦桑答道:“我们就驻扎在酒泉城下,不攻城,只每日派人去城楼下挑衅,要连允开城献降,依我看,过不了多久,即便他能忍住,城中的将士们也咽不下这口气来。”

    蒋万眨了眨眼睛,低头微微想了片刻,又抬起头说道:“连允的性子还算沉稳,但木十六却是个心气极高的人,若是听几日城下的谩骂,保不齐真就会开城迎敌。”

    秦桑定定看了萧何一眼,这的确是他能想出来的怪主意,只是这般儿戏,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把握。

    应清想了想方才两人的话,倒是没有出言质疑,而是微微笑了笑,顺着他们说道:“这样也无不可,只是,这城下喊话还需多添些调料,光是挑衅叫嚣,还不足使木十六心急。”

    秦桑没料到应清竟然也同意这般做法,虽是有些意外,但也出声问道:“还需添什么?”

    应清看了几人一眼,目光定在了蒋万的身上:“这,就要劳蒋将军费力了。”

    蒋万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仿佛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应清点了点头,缓缓道:“凡是领兵作战的将领,最怕的不是吃败仗,受刀伤,他们最怕的,是动摇军心。”他顿了顿,迎着蒋万若有所思的目光继续说道:“秦川与南渊十年来皆是以渭水为界,相安无事,却是南渊率先出兵,扰得两国战火纷乱,民不聊生,此时秦川只是在戍卫固有的疆土,名正而言顺。再者,

    秦川君王仁爱,凡是自愿归降者非但不杀,还可加官进爵。这么一番道理,若是从蒋将军口中说出,酒泉守军定会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蒋万细细听完了应清所说的这番话,愣神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他心中知道,应清所言合情合理,但要他将这些道理在曾经并肩作战的数万将士面前剖析开来,还是让他有些犹豫。

    应清看着他犹疑的神色,低下头淡淡笑了笑:“蒋将军,这仅是我一人之见,或许有些浅薄。况且我也知道,此事对将军而言太过苛求,若是将军不愿,我们便想别的法子,也无甚大碍。”

    蒋万沉默了片刻,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来,眼中仅是笃定:“不,应公子这番话十分透彻,我如今既然已归顺秦川,就应为秦川竭尽全力,我愿意这样做。”

    秦桑闻言,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听到应清的话,她也在担心蒋万会羞于启齿,既然他如此深明大义,倒也免去了不少麻烦。

    “好,”应清迎上蒋万的目光,拱手赞许道:“蒋将军这般通透,应清就替秦川众将士先行谢过了。”

    说完,他转向秦桑与萧何,认真嘱咐道:“光是蒋将军一人还不够,这两日,我们还需多准备一些物件,届时以它们相佐。”

    商议完后,几人便即刻分头去做战前准备,应清书信一封递去松渝,将他们的布置说明,并在信中告诉倪镜,待他们行至松渝,便可率军随行,前往酒泉。安排好城中守军事宜,两日后,大军便再无耽搁,大举出城往酒泉行去。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夜不安眠,黎明惊醒

    路过松渝时,倪镜率兵出城与秦桑萧何合军一处,继续往酒泉方向迈进。

    越往西去,目之所及之处便越是荒凉,加之冬日已至,草木凋零枯萎,方圆几里看上去都没什么生机。然而,整个队伍里却没有一个人显得低迷懈怠。数月以来,这支军队跟随秦桑他们收回了数座城池,未逢败绩。所有将士们都对此次征战抱有极大的信心,这份信念燃烧起来,便足以驱散这冬日里的严寒

    。

    不久之后,大军便行至了酒泉城外十余里处,停了下来。

    在这一望无际的荒野上,没有什么高大的遮蔽之处,虽是相隔十里,却已能远远望见地处高处的酒泉。

    他们能够看到酒泉,也就意味着城楼上的守军也能看得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秦桑不知此时的酒泉城中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她下令整军驻扎,而后下马与萧何等人就地详谈起了此次的布置。

    几人迎着酒泉的方向背手而立,指指划划的沟通着明日的部署。

    稍晚些时候,营帐伙房搭建完毕,秦桑又一次将前锋军所需要完成的事项细细交待了一番,才下令众人用餐歇息,明日一早开始行动。

    【酒泉城中】

    城楼之上。

    寒风将那一排南渊大旗吹得“哗哗”直响,木十六背手站在风中,静静看着秦川大军靠近到十里外的地方,停驻了下来。

    初到酒泉时他便想过,若是秦川将领在骊遥或松渝听闻了连允的伤势,必会趁机急攻酒泉,到了那时,自己定要担起连允身上的担子,不能再让他伤及分毫。

    不久前,他接到哨骑探报说秦川动兵,便已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他们现在的所有兵马加在一起,从人数上是明显的劣势,但好在守城比攻城容易些,他只能竭尽全力的护好酒泉,护好连允。

    暮色稍纵即逝,紧接着夜幕便已降临。他依旧站在那城楼之上,看着秦川驻扎之处亮起的星点火光,心中盘算着,他们何时才会动兵攻城。

    “木将军,”身旁的一位守军将领看着木十六,小心翼翼的抱拳说道:“你已在此处站了近四个时辰,是否……是否先去城下稍作歇息?”

    木十六收回远眺的目光,回过头来愣了一瞬,微微点了点头:“也好,你们今夜还需多加防范,以免他们趁夜攻城。”

    那将领听闻指令,一丝不苟的郑重答道:“末将明白!”

    木十六缓步下了城楼,却是在那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缓缓踱步,他不想回府将此事告知连允,却又怕自己的智谋不足以应对敌军。

    犹豫了很久,他终是极慢的走回了府中,推开了连允的房门。

    “回来了?”

    连允抬头望向门口,他身上披着件外衣,盘腿坐在案几一侧,面前案上的那盏烛火,在门开时微微晃了一晃。

    木十六垂眼转身带上屋门,回身故作轻松的微微一笑:“嗯,外面起风了,秦川的冬天可真冷。”

    连允眨了眨眼睛,伸手招呼他到身旁坐下,若无其事的给他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问道:“他们到哪了?”

    木十六一愣,正欲接过杯盏的手停在了空中,抬眼定睛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连允将那杯盏放在案几之上,淡淡道:“你也不想想看,这军中除了你,还有谁敢对我谎报军情?”

    木十六低下了头,默默端起了那杯热茶:“我也并未谎报,只是未报罢了。”

    连允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你这借口听上去倒是在理的很,那是我错怪你了?”

    木十六抿了抿嘴,讪讪笑了笑:“没有没有,是我不好,自作主张了。”

    连允没有再拿他调笑,正了神色,认真问道:“他们驻扎下来了?”

    木十六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城外东北处,大约十里。”

    连允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远处:“我也料到他们必不会耽搁太久,只是没想到,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

    他深吸了口气,轻叹了一声:“今年秋季,国中本就多处旱灾,赋税征收甚少。百官皆是上书陛下,暂缓北征,节省军需。师父信中也曾劝我们退回交界处的永寿,待明年开春再行北上。”

    木十六微微一怔:“那我们打下的那些城池,岂不是白费力气?”连允无奈的点了点头:“向北行军最好的时机便是春夏,一旦入冬,除了粮草之外,行军所耗就势必会更多。原本我计划开春动兵,便可在入秋之前攻破平津,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几个人来。如今这形势,

    对我们已是大为不利。”

    木十六这一路上跟着连允,很少听到他说出这样无奈的话来,此时听上去,倒是如这初冬凛冽寒风一般,叫人心下微凉。两人皆是无言,许久之后,还是连允释然笑了笑,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们既然已经来了,再想那些也无甚用处。你只需记住,若是他们极力强攻,难以抵挡,你便率军往西南撤离,万不可破釜沉舟,和他

    们拼个鱼死网破。”

    木十六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连允一贯以来都是个稳重之人,无论何时都看重保存实力,最怕的就是自己气血上涌胡作非为。

    木十六沉默了片刻,看向连允双眼,重重点头应允了下来。

    稍坐了一会儿,木十六便起身回了房,卸下盔甲佩剑,稍坐洗漱便侧卧在了冰凉的榻上。

    入夜寒风四起,窗外呼啸的风声吹得枯枝乱叶哗哗作响,他本就带着重重心事,一夜也未睡得安稳,好不容易才在半梦半醒间浅浅合眼。

    谁知刚刚破晓,窗外还是灰蒙蒙一片,他就被府门传来的吱呀声惊醒,“蹭”的一下坐起了身,两步踏入庭中,将那匆匆奔向连允房前的城门守卫拦下:“出什么事了?”

    来人气喘吁吁的跪地抱拳,皱眉道:“木将军,他们动手了!”

    木十六吃了一惊,但却伸出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着守卫到了自己房中,点上烛火,立刻穿戴好盔甲,拿起佩剑就随守卫出了房门。

    到了庭中,他看向连允紧闭的屋门,里面未亮灯火,稍稍松了口气,喊住前行的守卫:“等等。”

    守卫回过头来:“将军,怎么了?”

    木十六指向连允屋门:“连将军身受箭伤,你们勿要急着向他禀报,待我探明形势,再报不迟。”

    守卫连忙点了点头:“末将明白。”

    说完,两人便一路小跑,到了城楼之下。

    越是接近城楼,木十六越是觉得诡异,他丝毫听不到厮杀呐喊之声,只听得城楼上数十人絮絮低语,似乎是在杂乱的交谈。他心中疑惑,便更是加快了脚步,往城楼上赶去。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城楼箭矢,扰乱军心

    上到城楼顶端,他掸眼一看,城下不远处倒是有不少兵马,却皆是往反方向奔去,丝毫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他眨眼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状况?不是说他们动手了么?怎么,难道就是过来绕了一圈,这就赶着回去了?

    他正纳闷的出神想着,身旁的城楼守将已是到了他身侧,拱手抱拳道:“木将军。”

    木十六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指着远处兵马问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将领抬起头来,眉头紧锁,似是十分忧虑,侧开了身,让木十六越过他往身后看去。

    木十六定睛一看,整个城楼上所有木柱,檐下,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每一根箭上还穿着一张纸条。

    城楼上所有的守军都分散在那些箭矢周围,手中拿着那些纸条,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

    木十六狐疑的看向守将,而后绕过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一处木柱之前,伸手猛地拔下了插在柱子上的箭矢,将那纸条取下,展开看了起来。接着黎明的微光,木十六看到那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几行字:“烽烟战火,民不聊生,老弱妇孺,颠沛流离,黎民凄苦,哀鸿遍野。方此时,休兵弃战乃顺应民意。今秦川皇恩浩荡,凡十日内归降者必有

    重赏。愿从政者加官进爵,愿归乡者赐金银细软。诚告诸位将领,莫失良机。”

    木十六越往下读越是怒火攻心,他皱着眉,一把将那纸条揉作一团,狠狠捏在掌心,回头望着身后的守将,沉声问道:“他们留下这些就走了?”守将看着木十六这阴沉的脸色,抿了抿嘴,摇头道:“不止,方才蒋将军……蒋万随弓弩兵一同前来,在城下大声宣扬,秦川对待归降将士是何等的优待,还说……还说我们师出无名,劳命伤财,涂炭生灵…

    …”

    “一派胡言!”

    木十六狠狠将手中箭矢与纸团砸在地上,怒目圆睁,冷冷环视周围那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的兵士,怒不可遏。

    四周的守军听闻此声皆是猛地一愣,回头看见木十六不知何时已经到达了城上,慌忙扔下手中纸条,挺直了身子站好,垂眼面向木十六,噤若寒蝉。

    木十六看着他们这手忙脚乱的样子,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不容易舒展开眉头,睁开眼,迈开步子在城楼上缓缓行进,看着每一个人的脸,严肃不已。一直走到了城楼另一侧,他才回过身来站定,右手搭在腰间佩剑之上,郑重说道:“诸位,尔等都并非幼童,应当明白,两国十年来战乱不断,绝非我南渊一国之过。今蒋万为图私利而叛君叛国,却不以为

    耻,反以为荣,这岂是我南渊将士应有的风骨!”他看着眼前的一众兵士一个个抬起头来望向自己,接着说道:“诸位也都知道,秦川如今的将领心思深沉,阴险狡诈,几次战役皆是胜之不武,才令我南渊节节败退。如今,更是趁着我南渊将领身受重伤而

    行策反之略,为的就是动摇军心,好让我们自乱阵脚。”他深深吸了口气,环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尔等可以想想,秦川若是真能兑现诺言,大肆恩赏,需要准备多少钱粮,多少职位。难道恒王会撤下自家的臣子不用,换你们去坐那朝堂高位吗?还是他准备倾

    尽国库,替你们扶养家中老幼?”

    眼前的那些守军闻言皆是点了点头,互相对视了一番。

    木十六这番话算是让他们微微躁动的心沉静了下来,这才细细将那纸条上的承诺思考了一番。的确,若是秦川真要兑现诺言,那便是倾举国之力来赏赐所有归降将士,这绝不可能。

    “当然,”木十六看着他们镇定下来的神情,扬眉高声说道:“若是你们当中真的有人想去试一试,今日我的话放在这里,南渊绝不会横加阻拦,更不会降罪于你,还会赐你一匹快马,助你投奔敌军。”

    众人闻言皆是惊愕一愣,却是立即跪倒在地,齐齐抱拳道:“我等誓死效忠南渊,追随将军!”

    看着面前这番景象,木十六终于微微松了口气。他令众人起身,回过头看着秦川大军的驻军之处,心中依旧不能平静。

    今日他们用这些纸条为诱,轻易就让城门守军乱做了一团。若不是木十六来得及时,早早劝定了他们,还不知有多少军中将士会心思动摇。

    明日,往后,还不知他们会使出怎样的花样。

    这仗,是越来越难打了。

    【城外十里】

    方才前去的弓弩兵都尽数回到了营中,蒋万向秦桑禀报着城楼上的动态。秦桑听完后,微微点了点头,令他先去休息。

    “你们说,那些守军看见纸条,会不会真的归降?”倪镜皱着眉看向秦桑等人,一副十分忧虑的样子。

    秦桑还未回答,萧何却是笑了一笑:“没指望他们会真的因为这几张纸条就开城献降,我们这只是给连允添添堵,让他多费些心力口舌罢了。”

    倪镜狐疑的看着萧何,眼中尽是不解,眨了眨眼睛嘀咕道:“那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萧何又是一笑,也没有急着分辩,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多此一举。”

    倪镜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不明白他们心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秦桑看萧何调侃着倪镜,伸手拍了拍倪镜的肩膀:“别急,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第二日同样的时间,弓弩兵又是齐齐出动,奔向酒泉城下,对着城楼上乱射一番,而后迅速的回到了营中。

    这一次,穿在箭上的依旧是纸条,但内容却已有了更改。

    纸条上写着:

    梅坞一失,水路即断。

    寒冬将至,粮草不继。敬告众将,莫逆天命。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城下老将,破口大骂

    这张纸条一到城楼,果真又是引起了一阵骚乱,木十六费了不少口舌,解释南渊即便没了水路,依旧能从陆路运粮,根本无须担忧。

    秦川两次箭信,两次都是惹得城楼人心惶惶,这让木十六十分烦忧。

    一来,他不知道秦川会不会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二来,他心中隐隐觉得,若是这样任由他们再来几次,军中人心,可就不那么好安抚了。

    于是,他当即决定晚上就留在那城楼上,看看明日,他们还要翻出些什么花样来。

    城上枯坐一夜,木十六在寒风里冻得手脚冰凉。他站起身活动了一番筋骨,看着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之前松渝的守军将领赵乾也是一夜未下城楼,此时,他吩咐一旁的兵士下去端来一碗热汤,给木十六送了过去。

    “木将军,一夜未合眼了,喝点汤吧。”

    赵乾双手将那碗递过去,和声劝道。

    木十六扭了扭僵直的脖子,点了点头,伸手将那汤接了过来,轻轻吹了吹,喝上一口,然后抬起头道:“你也累了一夜,先下去歇息一会吧。”

    赵乾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妨,即便是下去了,也定是睡不安稳,这两日被秦川闹的,军中人心惶惶,末将还是待在此处,才安心些。”

    木十六一听,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感受,这两日秦川每逢破晓就派弓弩兵策马奔到城下,胡乱射出百余支箭矢,那些穿在箭上的纸条上的话语,倒是比箭更加锋利些。

    正出神想着,就听见站在城楼前端的兵士大喊了一声:“他们又来了!”

    木十六忙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站起身来,大步迈到城楼边缘,向东北方望去。

    果然,在晨曦微光里,数十匹战马狂奔而来。

    木十六丝毫没有犹豫,回身下令道:“弓弩手准备!今日他们若是再向城楼射箭,你们就把那些箭矢原封不动的给他们送回去!”

    “是!”众人齐齐答道。

    木十六转过头,眼看着那些人马渐渐接近了城楼,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射程之内。

    可这一次,他们却是原地停了下来,为首的那匹战马上坐着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将,他夹了夹马腹,徐徐往前行了几步,离城楼更近了些。

    木十六虽是能看清他的样貌,却也分辨不出他是哪位将领。对于秦川此次带兵出征的将领,他只在松槐岭附近与秦桑和萧辞打过一次照面,当时情形纷乱,他甚至来不及分清谁是谁。他能知道那两人是秦桑和萧辞,还是因为后来援军来时,有秦川兵士叫过他们几

    声。

    木十六想了想,似乎也未听说此次秦川有哪位年迈的著名将领随军,眼前这位,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木十六不再沉默,他对着城下扯着嗓子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那老将身下的战马不安的踱了踱步,左右踏了踏。他将缰绳勒紧,丝毫未理会木十六的问话,而是对着城楼上大声喝道:“赵乾何在!”

    木十六微微一愣,转脸看向身旁的赵乾,不明白城下的人何故要寻赵乾。

    赵乾的脸上也满是迷茫,他回望着木十六,眨了眨眼睛,似是在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人的来意。

    木十六看着赵乾,向城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声。

    赵乾慌忙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对着城下喊道:“赵乾在此,城下何人?”

    那老将定睛看了看赵乾,勾起嘴角轻蔑一笑,话语中满是不屑:“赵将军,这才短短几日不见,你就装作不认识老夫了?”

    赵乾吃了一惊,惊讶的看向木十六,木十六皱了皱眉,完全看不懂眼前发生的一切。

    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那老将突然破口大骂道:“赵乾!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见风使舵的卑鄙小人!”

    赵乾与木十六闻言立刻回过头去,看向城下那老将。“当日你亲口说要归顺秦川,还将那兵符给我,让我借此兵符去骊遥向连允求援,引他出城,我这才答应放你一条生路,率军离开松渝去助我秦川大军一臂之力,没想到,你竟又回投了连允!你这个见风使

    舵的卑鄙小人……”

    后面的话,木十六一句也未听进去,他瞪着惊愕的双眼转头看向赵乾,怒不可遏。

    “给我……拿下!”木十六大喝一声,身旁守卫一拥而上,立即将赵乾手脚缚住,动弹不得。

    “冤枉!冤枉啊!”赵乾惊恐的大叫一声,“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脸上的惊恐无以复加。

    “带下去!”木十六丝毫也听不进赵乾的分辩,心中怒火熊熊燃起,大手一挥,便令守军将赵乾拖下了城楼。

    他转头看着城下的那名老将,咒骂声依旧未停,他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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