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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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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冷冷看向鲁子越,盯了他许久,才缓缓出言道:“子越,你可知今日叫你前来所为何事?”
鲁子越深呼吸了一口,低头抱拳答道:“儿臣……不知。”
恒王一听,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构陷太子一事,方才你母妃已经承认了。可她说,此事你并未参与,寡人叫你来是要亲自问问你。”
他顿了顿,猛地一拍桌面喝道:“你究竟知不知情!”
鲁子越浑身一颤,立刻惊瞪望向梁妃,满眼皆是恐慌。
然而,梁妃此刻却碍于不可出言而狠狠皱眉,她紧紧抿着双唇,回望着鲁子越的双眼,急切摇了摇头。她只希望鲁子越千万莫要乱了分寸,失口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寡人在问你,你看你母妃做什么!”
恒王又是一声怒斥,已是绕过主案踏下阶来,站到了鲁子越的身前。
鲁子越被恒王逼近的气场压得抬不起头来,想起方才梁妃那连连摇头的样子,应是在暗示他否认,只得将头埋得更深,嗫嚅道:“儿臣……儿臣并不知情。”
“哦?”恒王的语速忽然缓和下来,态度也变得捉摸不定:“那为何妙云却说,那仿照太子笔迹的信件,是由你执笔的?”
“她胡说!”他猛地转头狠狠瞪向妙云,情急分辩道:“那信件明明是……”
“陛下!”梁妃顿时大喊一声,跪地爬行到恒王面前,牢牢抓紧了他的衣角声泪俱下:“陛下!臣妾认罪!都是臣妾一人所为!越儿他不知道什么信件,更不知道臣妾设计构陷太子!是臣妾让妙云偷来太子金印,是臣
妾找人仿照太子笔迹,一切都是臣妾一人所为,与越儿毫无瓜葛啊陛下……”
梁妃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将一切罪责都承认了下来。
从恒王令她禁言起,她已是明白恒王想做什么,他想从鲁子越口中套出实情。但她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恒王问不到点子上,无法将子越带进陷阱。
谁知,恒王哪里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明知仿冒字迹一事定是深谙此道的专人所为,绝不可能是鲁子越来执笔,却偏偏用这最不可能是他所为的环节来激他为自己分辩。
若是此时梁妃再不出言打断,鲁子越就会在情急之下说出那信件执笔之人,而他一旦说出了仿照字迹的人是谁,也就等于承认了整件事他完全知情,再不能置身事外。
梁妃所做的一切本就都是为了子越,她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踏进陷阱。所以,即便她有多么临危不惧镇定自若,此刻也不能再沉默下去,只有自己将一切担下来,才能保住子越。
恒王冷冷低头看着泪如雨下的梁妃,厌恶的把衣摆从她手中抽离开来,任由她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他当然知道,梁妃这迫不得已的认罪是为了什么,但是,这已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
今日妙云所述的一切,都仅仅只能作为她一人的证词,在恒王听完她所说的之后就已经明白,妙云所起的作用虽然关键,却也只是整件事情的一小部分。参与其中的人,远远不止她一个。
梁妃那番巧舌如簧的辩驳,也证明了恒王的猜想,若非人证物证俱全,以梁妃的狡猾,必不会甘心认罪。
但是,此事中所有重要的人证都在梁妃的控制之下,妙云并不知道都有谁参与其中,也就不可能找出来作证。而那些物证,例如被婉清带入宫中的太子家书,一定早已被其销毁,根本无法拿来指证。
最重要的是,太仓令王冕至今没有归案,他只要一日不出现,这罪名便无法落实。
所以,最好的结果,便是主谋亲口认罪,这比任何佐证都要来得直截了当。
想到这里,恒王微微松了口气,这才转头看向卫岚淡淡道:“卫岚,让你查的事情,结果如何?”
卫岚恭敬一拱手,垂眼答道:“回禀陛下,老臣已是查明,当日将朱奉安送进金门营的人,是吴冕。”恒王点了点头,果然,梁妃之所以能如此自信万分的应对妙云的质问,是因为那个把朱奉安送进金门营的人根本不是她或她身边的人,顺藤摸瓜也查不到她头上来。更何况,那吴冕早就失踪了,她当然可
以高枕无忧,泰然处之。
恒王回到龙椅之上,让梁妃将整件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然,恒王也清楚,她虽是认罪,却绝不会说出任何有关鲁子越或董彧的人来,好将这二人摘出此事。
但是,他也没有再逼问下去。不仅因为他知道逼问也不会有结果,更是因为他心中也并不愿意将此事闹得太大,动摇了朝廷的根本。
待梁妃说完一切,恒王令人先将妙云关押,梁妃与鲁子越禁足,最终处置的结果择日再宣。
三人发落好后,殿中只剩下恒王,卫岚与鲁子远三人。
鲁子远全程一声未吭,此时依旧垂首静静跪着。
恒王看着他这模样,忽地有些不忍,温言道:“子远,先起来吧。”
鲁子远闻言谢恩,而后撑地缓缓站了起来,却因为跪了太久,双腿早已麻木,此时有些难以借力。卫岚一看,赶忙伸出手去搀扶了他一把,鲁子远憔悴的笑了笑,点头致谢。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梁妃身死,奉安回京
恒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子远啊,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鲁子远摇了摇头,拱手恭敬答道:“父皇莫要这么说,儿臣并不觉得苦。当日事发,父皇只是令儿臣禁足府中,并未即刻定罪,已是格外开恩,儿臣心中都是明白的。”
恒王见他这般通透,心中也欣慰了些,淡淡笑道:“此番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父皇也不会白白令你蒙冤,你且耐心回府再等几日,待此事牵涉之人尽数归案,依律审讯后便可案结定罪。”
鲁子远静静听着恒王所言,听完后,他点了点头拱手道:“儿臣并不心急,一切都依律而行即可,只是……儿臣有一事,想请父皇恩准。”
“嗯?”恒王有些疑惑:“何事?”
鲁子远再一次跪了下来,皱眉道:“儿臣恳请父皇,令廷尉府先将与王淼有关的部分审结,他年事已高,实在是经不起如此长久的牢狱之苦。”
恒王一听,微微松了口气。
方才他还担心,子远会心中不忿,硬要将董彧和鲁子越拖进此事之中。他还在想,若是子远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该如何应对。
此时一听他原是在担心王淼,心中自嘲,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便立即允了他。
不料,鲁子远并未起身,依旧跪在那里,犹豫了片刻才出言道:“儿臣……儿臣还有一事。”
恒王点了点头:“你说。”鲁子远直起身子,这才拱手道:“妙云虽是犯下大错,但他的弟弟朱奉安却从来不知姐姐所为。他能进金门营虽是梁妃安排,但最终能够脱颖而出,成为这金门营之首,却并非完全依仗他人。这段时间他随
军出征,也曾立下汗马功劳,还望父皇念在他功过相抵的份上,莫要将他重责,令我秦川折损一员大将。”
恒王听他说完,心中有些赞叹,子远心胸开阔,纵使自己被他人陷害至此,却依旧为了保全难得的人才而出言相劝。
恒王欣慰的笑了笑,他当年决意立储,果然没有看错。
于是,他点了点头:“你既是为他出言,父皇也愿意相信他的确如你所说,放心吧,他既然是个人才,父皇自然不会白白断送他的前程。”
鲁子远这才像是彻底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重重叩首谢恩。
三日之后,王淼被送回了太子府中,又过了几日,此案彻底审结。
一概人等依律降罪,太子解除禁足,鲁子越与董彧未受太多牵连,而梁妃,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尘埃落定之时,冷宫之中却忽然传来消息,梁妃入冷宫当日,便急病身亡。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恒王在听闻了梁妃死讯后,淡淡点了点头,捏紧了手中那一张褶皱的画纸。
【承王府】
半个月过去,鲁子越终于从梁妃身亡的震惊与哀痛中缓过神来。
那日得知梁妃身亡后,鲁子越匆匆入宫想见母妃最后一面,恒王却并未应允,说是尸身已经入殓,不得开棺。
梁妃下葬的极其迅速草率,快到令人咋舌。
今日一早,朱奉安回到京中,却得知姐姐妙云已是获罪处斩。恒王召他入宫,将妙云所犯之罪尽数告知,还告诉他,若不是太子为他出言,他也其罪难逃。
出宫时,朱奉安像是失了心魄一般,一切都发生的令他措手不及,他甚至都不敢相信,姐姐已经不在了。
而他刚刚出宫,就被鲁子越派来的人拦下,带到了承王府中。
此时,他跪在鲁子越面前,心中纷乱不已,他不明白,承王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唤他来见。
“你先起来吧。”鲁子越看向朱奉安,淡淡道。
朱奉安站起身来,依旧深深低着头,不言不语。
“坐。”鲁子越抬起下巴指了指案几对面。
朱奉安一愣,按规矩,承王让他站着回话就已是客气,此时却又赐坐,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
鲁子越见他这般局促,又是招了招手:“无妨,坐吧。”
朱奉安抿了抿嘴,不安的走到案几边坐了下来。
待他坐定,鲁子越先是深深叹了口气道:“唉,你姐姐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
朱奉安心中一痛,皱眉缓缓点了点头。
鲁子越见他表情悲痛,便知道他心中对姐姐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又是叹了口气,淡淡道:“今日叫你过来,只是想告诉你,在你姐姐处斩之前,我曾去牢中见过她一面。”
朱奉安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鲁子越看着他的双眼,惨然笑了笑:“我去见她倒也不是为你,我只是不理解,当初她既然与母妃有过约定,却为何又要冒死说出实情,将自己与我母妃都送上了绝路。”
朱奉安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发觉这件事的确难以理解。他只知道姐姐为梁妃办事是因为梁妃为他安排了五营的差事,又许了姐姐后半生的荣华。
可既然如此,姐姐为何又突然倒戈?要知道,她将这实情说出来,非但没有任何好处,还会必死无疑。
想到这些,朱奉安眼中满是不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鲁子越见他疑惑,知道他也定是明白了问题所在,这才开口继续说道:“见了她之后我才知道,你姐姐之所以说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中了太子和秦桑的圈套。”
“什么意思?”朱奉安急切脱口而出。鲁子越也不再铺垫,直接将他在牢中听到的妙云所说的原因告诉了朱奉安,说完后,他深深叹了口气:“当时她被秦桑那番话吓得以为你性命不保,求助太子妃时却又听闻因为太子禁足,无法为你出言。她
便以为,只有帮太子洗清罪责,才能救你一命。所以,她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说出实情。”
听完鲁子越的话,朱奉安已是呆立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姐姐之所以会这样做,竟是为了救他。他心中越发疼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出征在即,南渊传闻
鲁子越见他这般,更是趁热打铁的说道:“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你会被密令出京了吧?就是为了他们设的这个局,能万无一失!”
朱奉安的头低得更深,紧紧攥着拳头,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鲁子越也不再出言,静静看着朱奉安沉浸在悲痛与愤怒中。他心中甚至有一丝窃喜,他知道,这一番话有多么震撼。那日他在牢中听到时,表现与现在的朱奉安并无分别。
过了许久,朱奉安才缓缓抬起了头来,平复了心神,抱拳沉重道:“多谢承王殿下将实情告知,奉安感激不尽。”
鲁子越点了点头:“你姐姐对你,当真是倾其所有啊。”
朱奉安静静垂目,缓缓眨了眨眼叹道:“是啊,姐姐对我,真的是极好的。”
说完,他又摇了摇头深深自责道:“是我未能让姐姐过上好日子,如今,竟还为我丢了性命。”
鲁子越凑近了几分,眯眼道:“若不是太子与秦桑,你姐姐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难道,你就不想为姐姐报仇么?”
朱奉安一惊,看着鲁子越的双眼,错愕不已。
片刻后,他却又低下头去,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至今都还没有时间细细去想,如今我只想回去静静待几天,其他的事情,都等我将一切理清了再说吧。”
鲁子越见他竟是这般回答,有些意外,但也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想法,突逢变故,从回京到入宫,再到这里,他都还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将所有事想明白。
他此时说不定还在震惊之中,甚至都还未能接受姐姐已故的事实。
想到这里,鲁子越也不再催促他,只让他先回去好好歇一歇。待他想明白了,自然就会看清楚他与秦桑和太子之间,有怎样不共戴天的仇恨。
出了承王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朱奉安走在清冷的街道上,脚步沉重而缓慢。他此时的心中已是千疮百孔,迎着寒风,就像是没了魂魄一般。
他极慢的走着,想着,看着眼前那惨白的月光,抬起头望向天空。
空中明月皎皎,而这一轮明月,姐姐再也看不见了。
【京西校场】
这段时间内以来,每日清晨秦桑、应清与倪镜便到京西校场加紧练兵,出征在即,所有人都卯着一股劲,蓄势待发。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朱奉安的影子,直到今日一早,他才出现在了京西校场的大帐之中。
入帐之后,秦桑一眼看到他,微微有些愣神。
秦桑心中滋味很是复杂,她虽是明白妙云乃是罪有应得,却也有些同情朱奉安,他从始至终都未参与其中,却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不知道朱奉安对妙云说出实情的原因是否知情,他面上未有什么特殊的神色,只是因着几日悲痛,而显得有些憔悴。
见到秦桑与应清,朱奉安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末将参见秦将军,应公子。”
秦桑伸手虚扶,看向他温言道:“这几日,你可好些了?”
朱奉安点了点头,又垂首道:“大军出征在即,末将本不该因一己私情耽误操练,此前一连几日未来军中,还请将军恕罪!”
秦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道:“言重了,我也知道你姐姐的事让你悲痛不已,你能这么快缓过来已是不易。此次南征,若是你想留在京中,我也可以替你去和陛下说。”
朱奉安闻言一惊,连忙摇了摇头,抱拳郑重道:“男儿从军,自是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为己任,奉安身为一营校尉,能随军出征乃是幸事,还请将军千万莫要因为末将这几日的失职而将末将留在京中!”
秦桑一听他这般急切,赶忙点头道:“好好好,你莫要慌张,我只是担心远征艰苦,你初逢变故仍有不适,你若是愿意随军,自然是极好的。”
朱奉安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帐外一声大喊:“秦将军!”
倪镜几乎是冲进了帐中,满脸惊慌错愕,喘着粗气吞了口吐沫道:“秦……秦将军,南渊有消息传来,是关于……关于萧将军的,陛下令我们立即入宫。”
秦桑眉头一皱,眼中也是惊色,与应清对视一眼,急忙和倪镜一起赶进了宫中。
【东华殿】
入宫的路上,他们从倪镜口中得知,今日一早,有消息传到京中,南渊太傅之子叶萧何在襄陵接任南渊大将军一职。
而这个叶萧何,就是前不久还在秦川领兵的萧辞。
恒王闻讯怒不可遏,百官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消息从南渊传来,就等于告诉他们,萧辞是南渊一早就安插在秦川的细作,而恒王却将他封为骠骑将军与秦桑一同领兵对抗南渊,甚至还将他当作功臣,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早朝之上,恒王差点就下令即刻斩杀连允,却被卫岚劝阻了下来。
在行往东华殿的一路上,秦桑都还在震惊当中。
萧何明明说过他与叶阑只是师徒,且并无太多情分可言,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叶萧何”,成了叶阑的儿子?
他若真是叶阑的儿子,永寿一战里,那藏在房梁上的弓弩手手中的箭怎会对准他而来?
他若真是南渊细作,又怎么可能会把解药送回来为她解毒?
这一路上,他对自己百般照顾,又为他们出谋划策,以致南渊节节败退,秦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会是叶阑的儿子,会是南渊派来的人。
这一定是叶阑的阴谋,一定是他杜撰出来的戏码,好乱了秦川的人心。
但是,想到这里,秦桑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来。
那日永寿城上,连允被擒后冲着萧何怒喊出的那一句话——委身事敌,不忠不孝。她那时只以为连允得知了萧何是叶阑的徒弟,才会情急之下出口怒斥,现在想来,连允当时之所以喊出那一句,难道是因为萧何原是南渊派来的人,却助秦川击退了南渊,才令连允痛恨不已?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卫岚请罪,小九怒问
秦桑头痛欲裂,心中纷乱不堪,只暗自笃定出宫后定要去牢中当面质问连允,当日那一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到了东华殿内,恒王与卫岚已是在那里等了许久。
三人匆匆行礼后,恒王便立即问他们,这一路上萧辞的所作所为是否有何异常。倪镜此时与恒王一样愤怒,自然是将他在这一路上看见听见的有关萧辞的一切都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特意点出了酒泉城上连允出声叫他“萧何”一事,还有永寿城连允怒斥的那一句,直指他居心叵测,包
藏祸心。而秦桑与应清却将萧何在红安城下摆阵之事细细详述,还特意提到摆出令南渊溃败的九霄盛宴的越九霄就是萧何带来的,若是他真想为南渊出力,必不会这般帮助秦川设计南渊。况且酒泉城下那一战出战
的便是他,他若真想助南渊,那时便可故意败给木十六,输掉酒泉城。
恒王听完三人立场不同的叙述后,紧紧皱眉不语。
他心中此时也有些疑惑,萧辞这一路上能动手脚的机会很多,他却都没有出手,任凭南渊败退,现如今秦川胜了,他却又跑回南渊领兵,他若真是个细作,也太无用了些。
可他若不是南渊的人,曾帮着秦川打了这样的胜仗,南渊怎还肯不计前嫌的用他?难道是因为南渊军中已经无人可用,而他此时去南渊相助,便可扶摇直上,统领三军?
这样一想,恒王却又觉得蹊跷,他既然是叶阑的儿子,想要在南渊领兵岂不是易如反掌?何须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再回去?这不是画蛇添足么?
恒王心中越发烦躁,这千丝万缕纷乱纠结,根本无从理出头绪。
他索性不再去想,毕竟如今萧辞回南渊接任大将军一事已是事实,无论他此前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于是,他便立即嘱咐三人,既然萧辞已经在南渊掌兵,那秦川便要兵贵神速立即南下,否则等南渊布防妥当,秦川便会失了先机。
三人跪地领命后,便匆匆离去,回到京西校场,准备尽快动兵。
而此时东华殿内,一直一言不发的卫岚却忽然跪地,重重叩首:“陛下,臣知情不报,罪该万死!”
恒王一惊,站起身来:“卫大人这是做什么?”
卫岚抬起头来,紧紧皱眉道:“若不是老臣当日将萧辞引荐给陛下,陛下也不会将他封为骠骑将军随军出征,险些酿成大祸。而且……老臣还欺瞒了陛下,老臣一早就知道,他的名字并非萧辞!”
恒王怔住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卫岚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卫岚便将他引荐萧何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日擂台结束后,卫岚看中萧何身手,想着若是能多一位高手在军中,就能多一分胜算,便亲自去城西客栈中找到了萧何。不料,卫岚提到领兵一事时,萧何却并未答应,问及缘由,萧何说他乃是叶阑未入京时在龙盘谷所收的徒弟,若是他入了秦川军中,传到南渊后叶阑必会设法阻挠。况且,他这样的身份,恐恒王也不能容
他。
当时,卫岚也有些吃惊,但他立即反问道,他既然是叶阑的徒弟,又有这样的身手,为何不去南渊军中效力。
萧何欲言又止,只说师父早年就已离谷入京,他与师父之间并无多少情分,不想借助师父在南渊立足。
卫岚听他这么说,暗自掂量了许久,最终才下定决心,令萧何改名萧辞进入军中,也隐去了他是叶阑之徒一事。这样一来,叶阑便不会知道他在秦川,恒王也便不会有什么顾虑。
萧何犹豫许久,这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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