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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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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尘子心一跳:“姜老哥这是作甚?”
  “哈哈哈,”老人挥了挥手,“我那不成器的孙子看上了韦娘子的丫鬟,
  这尊玉麒麟就当是赔罪了,你替我帮韦娘子带回去。”
  那玉麒麟颜色通透,雕工精美,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逸尘子抬头看见老人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知道这尊玉麒麟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给了的……
  “姜老哥,”逸尘子勉强的笑了笑,“你也知道,这是韦娘子的丫鬟,我怎么能替韦娘子拿主意呢,再说今儿我也正是为这事来的,那丫鬟和韦娘子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情同姐妹?”老人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陈家也算得上是名门,怎么会交出一个和丫鬟情同姐妹的娘子?”
  说罢似想起什么一般,轻笑道:“我又忘了,韦娘子姓韦。”
  这是在敲打逸尘子了,别说只是个小小的丫鬟,就算是韦沅本人,我们姜家抢了也就抢了!
  逸尘子脸皮抖动两下,刚要说什么,就被老人抬手止住了:“这事你何不去问问韦娘子的意思,说不定她愿意做这笔交易呢?”
  说完老人就拂袖而去,丝毫不给逸尘子说话的机会。
  姜家清风苑。
  这是姜敏宇住的院子。
  阿寻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张沉香床上,低眉敛目,大概因为她一路比较顺从的原因,身上没有凌乱的痕迹。
  “少爷……”外面丫鬟的声音传到了阿寻的耳朵里,她紧了紧拳,随后立即松开,轻轻的叠合放在自己小腹上,端庄有礼。
  那小丫鬟说了一半,声音哑然而止,阿寻听见一个不轻不重的脚步近了,站在门前挡住了大片的阳光。
  “少爷。”阿寻学着那小丫鬟的称呼,微微蹲了蹲,向姜敏宇施了礼。
  姜敏宇脸色微变,眼中有些不耐和嫌弃:“你之前还硬气的嘛,不卑不亢的……”
  阿寻微微抿了抿唇,浅笑道:“之前本以为公子只是普通商贾之家,自然是不愿意,现在知道了公子身份不一般,阿寻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阿寻刚刚从小丫鬟口中模糊得知,这姜敏宇最喜欢的就是控制别人,越反抗他就越开心,把一个勇以反抗的人压得死死的,这就是他的乐趣所在。
  同时姜敏宇最不喜有人,特别是女人因为他的身份巴结他。
  姜敏宇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无趣的玩意儿!”
  说着甩着袖子就出了门:“把这无趣的东西扔到柴房去!惹得少爷我心烦!”
  阿寻在袖子里紧握的手缓缓松开,脸上的笑逐渐褪下,面无表情。
  柴房只是一个称呼罢了,那里没有柴,只有一滩滩干涸的深色血迹。
  在姜家对面茶楼坐着的一行人看见逸尘子独自一人出来,脸色都忍不住变了变,韦沅却和平时一样,嘴角微微的弯起,微微看了看天边的太阳,轻轻的站起来。
  “毕老,这或许也是我的机会。”韦沅看着拉住自己袖子的手,轻声道。
  毕老抬头看着似乎高了几分的韦沅忍不住松了手,韦沅看向萧瑾瑜道:“一会儿还请郡王殿下帮忙。”
  “阿寻姑娘应该是在清风苑,咱们去甜水巷距离姜家后院会近一些。”
  逸尘子叹了一声,这个结局并不出人意料,姜家毕竟不是普通的人家。
  “那我把人引到前院,你们去后院救阿寻。”韦沅面不改色语气平淡的道。
  毕老皱了皱眉:“要不我们找个人陪你……”
  韦沅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独自一个人有把握逃出去……”再带上一个人就不一定了。

  ☆、第七十章 坤相

  午后的日光还算明朗,带着些许让人烦躁的炙热,茶馆里的掌柜只记得那个不大的少女丢过来一块碎银子,抬头看去的时候少女的身影早已消失。
  韦沅双手微垂,藏在袖子里的十指不停打着结印,这是禁书中扭转乾坤的第一式改天换地。
  老头当初让她记下的时候,她还笑嘻嘻的说今生怎么可能用到这一个揠苗助长似的招数。
  改天换地,原本是坤相里的一个上等术法。
  后来被一个天资聪颖的先辈用来给强行将人提升境界的术法命名。
  这术法有好有坏,如果运气好,借此突破也不是不可能,但大多人更多的是停留在原先的境界,从此再无寸进。
  韦沅幸运的是,前几天她的术法刚刚精进了一大步,距离坤相也并非遥不可及。
  韦沅脸色不变,袖中的手几乎翻动到眼花缭乱的地步,但袖摆却几乎没有摆动。她
  每迈出一步,手里的结印恰好要打出九十九个,她的脸色也都会亮白一分。
  走到姜家门前的时候,韦沅全身似乎有流光闪烁,整个人蓦然拔高了不少,整个人气势上有了不同的变化。
  韦沅走上台阶,拿起铜扣不轻不重的扣了扣门,一个满脸褶子的老汉拉开条缝,露出了半张脸。
  “什么事?”老汉上下打量韦沅一眼,不是贫困人家,但也不是耳熟能详的人,没好气的问道。
  “我来找我的丫鬟。”
  韦沅道,那老汉疑惑一秒,就见韦沅伸出了手。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莹白剔透,流光潋滟,就连那白色的骨头都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美感,又有些可怖。
  指骨微微弯曲,贴在门上,老汉怒道,语气中油带着几分高高在上:“哪来的小娘子,你这种小把戏我可见得多了,就这么点功夫可没办法进我姜家的大门!”
  韦沅没有应话,老汉推着门就要将韦沅挡下,可手脚似乎不听使唤,全身气力似乎都被抽走,周围陌生的让人战栗,就像是鱼被捞到了陆上。
  老汉眼中凶光一闪,可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另一个门房见状立即连爬带滚的往南院跑去,姜家的护院都住在南院。
  韦沅的手更加莹白,那股空灵的气息隐隐有像全身蔓延的感觉。
  “哪来的宵小……”一个怒吼的声音传来,后面跟着杂乱的脚步声,待看清韦沅的面容后,略一迟疑,看了那吓得浑身战栗的门房一眼。
  “滚!”韦沅面色不变,冷冷的看了一眼几人,往淡淡的开口。
  周围的气运似乎听到了命令,这话一出,这前院的气运翻滚着咆哮着,生生的往那几个护院身上碾压过去。
  距离韦沅最近的那护院感受最深,习武多年练就的气血之力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丝丝吞噬,仅仅几个呼吸间,他就满头大汗,浑身无力,好似得了不可救治的重病一般。
  前院的喧闹早就被人传到了管家的耳里,这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三管家冷冷的看着那个匆匆来报的小厮:“一个女子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丢了姜家的脸!”
  说完朝着心窝处一脚踹去,小厮被一股重力撞飞,跌出了好几米,脸色青白,呼吸间有哧哧刺耳的声音。
  三管家看也不看那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小厮一眼,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皱褶,抬腿往前院走去。
  “女、女侠……少爷带的人一般都、都不走正门的……我,我们不知道……”
  韦沅找了一个小厮带路,穿过极深的庭院,不过百步,就有六七种名贵花木,泰山石高高的叠成假山……
  但随着韦沅的走过,那些花木渐渐盛开,随即枯黄,短短几秒就经历了整个花期,枯黄后释放出来的灵气却紧紧的环绕在韦沅身边。
  走过一半的庭院,韦沅听见一阵人耳感受不到的轰鸣,四周的气运隐隐的有壮大的感觉,有些地方的气运甚至形成了一个漩涡,如同沸腾一般翻滚着。
  韦沅双目微凝,脚步不停,但却多了几分谨慎,几个呼吸间,气运漩涡越来越多。
  突然,韦沅面色一变,右手抬起,冲着前面狠狠一抓,无数气运立即聚集在一起,在她面前形成一道壁垒。
  就在此时,轰鸣之声更甚,一个穿麻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右手成爪,直直朝韦沅脖颈抓来,可是却被那气运壁垒挡下,发出尖锐的嗡嗡声。
  旁边的小厮即便听不到这些嗡鸣,可是也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趁韦沅不注意,一猫腰就往前院跑去。
  韦沅也不管他,看着面前闷哼一声退后几步的男人,冷冷道:“我的丫鬟呢?”
  男人最初还是惊恐这是姜家何时惹上的仇家,听了韦沅这话反而隐隐放下心来,一个不知道跟什么山野术士学过几招的小娘皮罢了,刚才只不过是他一时不慎……
  “运!”韦沅口中轻吐一字,右手轻轻抬起,刹那间,右手食指竟然完全变成黑色,死气弥漫,随着她伸手一指,那死气如箭一般朝男人冲去。
  男人后背发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升起强烈的危机,这种感觉就算他面对姜家老太爷也从没出现过。
  “死!”韦沅声音在这庭院里回荡,那男人还来不及迈开步伐,整个人就像被恶鬼索命一般,浑身黑气。
  就在这男人倒下的一瞬间,正院里几人齐齐抬头,其中就有那姜家老太爷。
  韦沅知道自己用禁术提升时间不会太长,看着这深深的庭院,韦沅神色微敛,双手不停的交换手势,姜家地面上升腾起一丝丝墨黑色的烟气,那是埋藏在姜家大宅多年的怨气。
  随着怨气的升起,原本阳光明媚的姜家就像是被阴气附宅一般,所有人都感觉阴气深深。
  正在自个儿院里一个美妇身上耕耘的姜敏宇,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吼叫一声,随即软趴趴的倒在美妇身上,竟是被吓晕了。

  ☆、第七十一章 遁走

  “哼!”一声冷哼传来,被壁垒一挡,形成阵阵波浪散开。
  一个又瘦又小的老者出现,脸上满是老年斑,除了那锐利的眼神,其他和普通老人并无区别。
  “闯我姜家者,死!”老者不知动用了什么秘法,话语落下的时候,那阵阵声波逐渐锋利,如同泛光的刀锋。
  韦沅也不理他,看着那弥漫开来的黑气,脸色越发阴沉,这姜家到底是害了多少人,才会有这么多的怨气。
  “运!结!”
  那种将万运掌控于手中的感觉实在太好,韦沅甚至不用任何的结印和秘语,就能将那些气运从此人身上完全剥夺。
  几息的时间,那黑瘦老者浑身气血似乎完全被抽走,脸色灰白,如同将死之人。
  韦沅手上五彩石荧光流转,这还是来之前毕老特意交待她带上的。
  “既然姜家不仁,我又何须有义?”
  韦沅看着那些怨气轻声道,手掌微微摊开,朝着下方的地面微转,福禄寿喜各色气运立即在地下涌动,翻滚着奔腾着涌向韦沅,顺着韦沅的左手疯狂的涌入五彩石中。
  “姑娘有些过了吧?”
  望着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彩光,韦沅心忍不住微颤,刚想加大力度,引起姜家混乱时,就听见一声叹息,似乎从无尽的虚空中传出,直直的落在韦沅身边。
  韦沅危机感立现,双手一翻,将怨气卷起,朝着正院的方向翻滚而去,黑压压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只是那种阴寒之气实在让人胆颤。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怒骂声脚步声,韦沅微微侧了侧脸,看向姜宅的侧院,几丝不同于黑气的气运迅速离去,韦沅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唉……”正准备离开的韦沅眼皮一跳,急急的向后退去,可那声叹息却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似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她的胸前。
  韦沅嘴里弥漫起一股铁锈味,嘴角隐隐渗出血迹,看见周围如同沸腾一般的黑气,心下有一阵怒火似要在此时迸发出来。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积攒起来的不忿,从她得知此时有人操纵的气愤,从阿寻被人掳走可她却束手无策的滔天怒意。
  韦沅立刻咬破舌尖,一口鲜血立即喷出,那鲜血喷入怨气和各色气运,那沸腾的怨气立即平和下来。
  在第二句话到来之前,韦沅终于打出了一个结印:“群运立至!”
  那些颜色鲜亮的气运用不可想象的速度滚动着扑入五彩石,似乎那里面有什么特别吸引它们的东西。
  姜家祠堂,一个鲜红如血的玉佩一声脆响,中间立即多了一条裂缝,还没等人发现,那裂缝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叮叮叮的形成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其内的红色血气从裂缝中争先恐后的冲出,直直的冲向五彩石,待韦沅看清这红色血气时,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惊喜。
  “尔敢!”一声略带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完全没了刚才的缥缈和轻描淡写,韦沅突然笑出了声,带着几分张狂和狠厉:“就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也要让你姜家元气大伤!”
  韦沅双手狠狠地盖在地上,力度之大似乎那青石板都要被摁出掌印,姜家地下沉浮多年的气运在这一瞬间被韦沅全数吸取,浑身筋脉凸显,似乎要被那些气运撑爆开来。
  韦沅手微指五彩石,以己为体,渡气入石。
  “竖子!死!”
  “以命寿!遁!”
  两个声音交杂在一起,一瞬间韦沅就消失在姜家大宅。
  “该死!该死!……将其碎尸万段!”那缥缈的声音火冒三丈,可是却没有追着出来,显然是有什么东西困住了他,而这个,韦沅早在他气急败坏时就发现了。
  韦沅是在一条山路上出现的,满头白发,脸颊凹陷,皮肤如同失去水分一般,干枯皱褶,就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妪。
  韦沅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气运,看着那灰扑扑如同一块石头的五彩石,嘴里发出几声轻笑,原本浑浊的眼睛隐隐有光芒流转。
  韦沅抬头,看着那有些陌生的天空,手指微动,想要起身,可是却没有任何气力,一阵眩晕袭来,韦沅便失去了意识。
  “娘子!”晕倒的阿寻在疾驰的马车上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面前有女子的裙摆,忍不住惊道,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阿寻姐姐,是我,我是绿柳!”绿柳小心的低下头,看着睁开眼的阿寻,担心阿寻因这事刺激过大,失了心神。
  阿寻看清绿柳的模样,情绪平和了几分,环视四周,没看见韦沅,心下不由一惊:“娘子呢?!”
  “娘子在后面,我们现在去五门,不回柒弯巷了……”绿柳努力的把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一些,可通红的眼睛还有不经意露出的小紧张确实让阿寻的心高高提起。
  “后面?哪里后面?”阿寻撑着手掀开帘子,努力的向后看去,果真看见了两辆跟在后方疾驰的马车,心下一松,想来韦沅应该是和逸尘子几人待在一起商讨吧。
  “娘子怎么能断后呢?”刚躺下去的阿寻又支起身子来,“我们去后面!让逸老他们到前面去,万一……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们也能拖延拖延……”
  “别折腾了,这样换来换去又要耽搁不少时间,我们还是赶紧到五门为好!”
  绿柳想到生死未卜的韦沅,又想到那个让毕老他们都有些忧愁的庞然大物,心下哪里还顾得及阿寻的情绪,一串的话连续就吐了出来。
  阿寻沉默,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将身子往里面侧了侧,许久才哽咽出一句:“对不起。”
  绿柳话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看见阿寻这般模样,自然是难过得不行,伸手扶上阿寻的肩:“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寻勉强笑笑,没有说出谁让你们来救我之类挖人心肝的话,眼睑微微垂下,遮住眼中的情绪,有些发抖的右手却暴露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小纸条〔二〕

明天有个手qpk,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啥,编辑要求加更,最低一万起(??????^????????)
  我一个手残党,这种实在太可怕了,你们安慰安慰我吧,用推荐票砸死我算了!
  打完上面两段话后,编辑回话了:从明天到周五,持续万更!!!!!!
  苍天啊,不说了,我去码字了!

  ☆、第一章 救治

  进入六月,兖州的天气反复无常,时而艳阳高照,时而阴雨绵绵,雨丝淅沥,兖州城外太砚山半山腰上的太砚观更显得寂寥。
  太砚山本就不是什么高山名地,只是砚嵫山脉的一小段罢了。
  太砚观不是什么大观,只是一个女术士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女子,组成了这个小小的术观。
  韦沅就是落在了这太砚观前。
  “婆婆,今儿感觉怎么样?”
  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穿着术袍,长相普通,可是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清明,这就是太砚观观主何仙姑,当天误以为韦沅是上山求医的山民,立即让人抬入观中。
  何仙姑略识草药,经常给周边山民治病,以此维持太砚观。
  “还好。”
  韦沅放下手中的捣药棒,抬起头笑道。
  她依旧白发苍苍满脸皱褶的模样,干枯的手上青筋凸起,自从被何仙姑救了之后,就一直被观中的人称为婆婆,帮着做些轻巧的活儿。
  这是韦沅醒过来的第六天,她没有联系阿寻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来有毕老几人在,阿寻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何仙姑心性善良,得知韦沅找不到家人后,便将韦沅留在了观中,悉心照料,短短两三天,韦沅就能下床了。
  太砚观前面是供奉术士神像的香堂,后面是女术士们居住的院子,平时他们在此习武识药,倒是和术法没什么关系。
  曾问起,何仙姑苦笑道:这世间天资聪颖的人不多,能有大成就的术士之流更少,倒不如研习药草,有个大病小病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何仙姑站在屋里和韦沅说话,偶尔指点一下捣药的手法,突然,堂前传来一阵喧哗,何仙姑脸色一僵,匆匆的往香堂走去。
  韦沅坐在屋里听见滔天的哭声,面色如常,只是目光微凝,不知在看什么。
  来人何仙姑是认识的,是山下李家村的村民,以前也会来拿些草药,今儿李大山却躺在门板上,脸色发紫,右腿腿弯处用布匹勒住,小腿已经肿得老粗,黑亮得发光。
  “仙姑救命!仙姑救命啊!”
  何仙姑刚一现身,李大山那头发花白的老娘就扑倒在地,埋头就拜,额头碰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何仙姑吓了一跳,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穿着术袍的鹅蛋脸女子急忙把李大娘拉起,那是迎春,会武,平时也是由她教导其他人练武。
  李大娘尽管不愿意,但还是被拉了起来。
  何仙姑看着旁边气息微弱,满脸死色的李大山眉头紧皱,急忙摇了摇头:“大娘,这是中了蛇毒吧?我这儿草药不全,赶紧送去德济堂……”
  李大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去过了……坐堂大夫说这蛇毒着实厉害……”
  “德济堂都没办法的事,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说话的是忍冬,她年纪最小,只有十六岁,此时看见何仙姑有些手足无措,不由皱眉道。
  “求求仙姑想想办法!我们一家老小给你磕头了!”李大山的妻子也是泪眼娑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何仙姑虽然不忍,可是她只会一些风寒感冒,这种毒素实在是没办法,刚想摇头致歉,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沧桑的声音。
  “把你们最近捡到的东西给我,我帮他医治。”
  李大娘猛的抬头,却看不见人,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我们没捡到……”李大山的妻子双眼含泪,微微摇头,刚吐出几个字就想起什么,急急问道,“仙人,我们最近只捡了一块山石当踏脚石,其他的……”
  “送来吧,那东西气运太强,你们压不住,这才反受其害。”韦沅声音依旧淡淡的,但是因为其中的沧桑,却更让人打心眼里相信。
  “韦婆婆……”剪秋有些急道,看起来韦沅可不是什么会医治的高人。
  “仙姑,把人抬到后面来吧。”这句话落下,墙那边就没了声息,只听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仙姑,仙姑,你救救我家大山!救救我家大山!”李大娘俯首又叩了下去,神情惶恐,满脸憔悴。
  何仙姑看着李大娘和李张氏两人头发凌乱,衣服上还带着草根露水,鞋上也满是泥印,那句韦婆婆只是一个苦命人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你们……不要报太大希望,我们这儿草药也不全……”
  何仙姑轻叹一声,冲着迎春点点头,迎春和半夏上前来轻轻松松的抬起了门板,尽管那上面有个三大五粗的壮汉。
  “我们省得的!我们省得的!要是治不好,那就是大山的命,我们谁也不怨!”
  李大娘急急的点头,德济堂的大夫都说不能治了,她们来这儿不过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要是真的能医治好……
  “娘,我去拿那石头!”李张氏身材结实,是普通农家常见的妇人形象,说起话来却是温温和和,听起来像识字的。
  李大娘点点头:“让二柱子跟你一起,那石头不小,你一个人抬不动……”
  说完神情恍然,又有些期许,那老婆婆连他们家捡了一块山石都知道,想必应该真的是高人吧?
  李大娘心中忐忑,面色凄然的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至极。
  何仙姑心中十分无奈,她不知道韦沅怎么会出头说出那样的话,要是李大山真的在太砚观出事……
  “婆婆,观里现在只有并头草了……”
  何仙姑追上韦沅急急的道,并头草就是半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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