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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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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沅准备向他行礼道别,却又被他喊住了:“你这丫头可真是奇怪,以前跑出跑进的也没看你有这么多礼。”
韦沅微微一愣,想起自己才来这儿的情况,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娘子,现在可怎么办啊?”
欢喜二人急得不行,韦沅却是沉吟几秒,唤了焦三上楼:“你先去查查看应老是在什么地方,想办法给他报个信,告诉他别担心,我定然会救他出来。”
“对了,应老应该是被关在东边。”
“顺便问问他,想要怎么出来。”
焦三心里一抖,张了张嘴,看见韦沅出神的模样又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出了门几乎整个人都还是魂不守舍的。
“应该是不知道吧,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觉得应该没人知道……”
“可是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放心安排我去呢……”
下了楼焦三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几个字,神色有几分慌张,撞了王五一个满怀。
“哎哟,你这是干啥呢?!走路都不看路的啊!”
王五对焦三本就心有顾虑,韦娘子身边的能人异士太多了,一不小心自己就有可能被取而代之,焦三就是一个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人!
“哼!”
焦三冷哼一身,从王五身边跨过,嘴里小声的嘀咕着:“要是我家四弟愿意出山,你这家伙早就被挤到边边上去了,还轮到你在我面前嚣张。”
就这么念叨着,焦三心里早就盘算了很久的事又出来转了个圈,他决定,等找到应老后,留给家里面去封信,问问老大的意见。
家里面兄弟可多着呢,娃娃们连蜜饯都没吃过,真是可怜,说不定这次回去还能让大家伙都吃上肉。
还有韦娘子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问问应老想要怎么出来?
难不成还他想怎么出来就让他怎么出来?万一他想八抬大轿抬他出来呢?!
难不成韦娘子还能去弄点人把郡守住的地方直接围了,让轿子去抬应老出来?
焦三几乎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心里更加坚定要通知其他兄弟姐妹的想法,要是二姐在,这种事情对她来说,简直就不用动脑筋。
焦三想起二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王五给韦沅送了扇子草,又说了些任家的事,心中有些忐忑,毕竟现在应老被抓,自己还忘了事情,真是……
“这几天我这里怕是不太方便接客,免得连累他们,你明天找个机会去说说清楚,顺便帮我看看那家人的性情如何。”
“这扇子草还不错,你让人去多摘一点回来晒干磨碎,我有用处。”
王五赶紧应了,本以为这事只是韦沅随口编造的借口,没想到是真的需要,想着要怎么和任家说这事的王五也有些心神不宁的走了出去。
欢喜两姐妹在门口看得紧张,这一个二个出来都是这种表情,难道……
担心的可不止韦沅这一边。
张仲庭正怀疑着应老的身份时,就有人来回禀,应老被赵郡守抓走了。
“大人,没想到那应老竟然是个骗子!可我看着真不像啊!!”
早先在应老旁边侍奉的仆从正在回张仲庭的话,此时冷不丁听到了这个消息,几乎满脸的诧异。
想起那看着就不似一般人的应老,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竟然连术士都不是,只是个骗子。
“被赵铭承抓了?!”
张仲庭脸上阴晴不定,跳跃的烛光在他脸上落下阴影,显得整个人有些晦暗不明。
“赵铭承这是什么意思?”
张仲庭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开始自言自语,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仆从,“你再说说看应老的事。”
仆从细细的把应老早上的姿态话语一点一点的重复了一遍,就连喝茶时候小指头微微翘起的弧度都学给张仲庭看了。
“大人,那应老不是骗子么?你怎么对他的事还这么上心啊?”
说得口干舌燥的仆从实在忍不住问道。
张仲庭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但却说不上名字来:“没什么,你退下吧。”
“是。”
仆从有些忐忑自己的快言快语,还好张仲庭没有发火,赶紧趁机退了下去。
“赵铭承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说之前张仲庭对应老还是三分怀疑的话,那么现在被赵铭承这么一搅和,就连最后那三分怀疑也都完全消散了。
“哼,赵铭承不想让我入了郡王的眼,就使出了这么卑劣的手段!可惜啊赵铭承,你越这么做,就越是心里有鬼!”
“要真是普通术士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把人抓起来做什么?!”
张仲庭得意一笑,觉得自己摸清了赵铭承所有的心思,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才能救应老出来。
“应老不会出什么事吧?”
天色近黑,那跟着应老的名叫阿宏的少年有些着急了,向来不太喜欢在韦沅面前出现的他,竟然急巴巴的跑来询问韦沅。
“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就好。”
韦沅柔声安慰道,心里却在盘算焦三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阿宏翻了个白眼,嘴里小声的嘀咕道:“感觉也没比我大多少,说话就跟我娘似得,真是没劲!”
少年声音不大,但韦沅进入坤相之后,七窍比以往要灵通一些,却也听见了少年的话。
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是轻笑,这大概就是他不愿意来自己面前晃悠的原因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突然想起这少年是被应老忽悠出门的,也不知道现在家里的父母是不是担心不已。
“我叫刘宏,是虞城人。”
少年虽然不喜韦沅的老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想必平时应老没少在他面前说韦沅的事。
“虞城?那是在安平郡吧?”
韦沅记得好像曾经看过的州志上有记载,“我们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去安平了,到时候你倒是可以回家去看看。”
刘宏撇撇嘴,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好像有些扭捏的嘟囔:“我才不回去呢,应老现在骗人的事谁都知道了,我回去会被兄弟姐妹笑死的。”
韦沅听他这话忍俊不禁,这性子难怪会跟应老合得来了。
“应老不是骗子,很快他就会出来的,你不要太担心。”
韦沅垂下眼帘,虽然救应老出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怎么救出来就是一门很大的学问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穿着一身黑衣的焦三几乎完全融进了夜色里,他就这么毫不掩饰的站在墙边,可从路边经过的人却没有一人侧目。
“许久不用,技术都要生疏了。”
焦三心里暗暗有些得意,顺着墙边脚步轻快的如同猫一般的窜了出去。
应老白日里被抓走不是什么秘密,随便问了问人就知道他被抓进了郡守住的地方,说不定人家正等着其他人去救人呢。
焦三很快就找到了郡守临时住的院子,往墙头上一跳,大大方方的就跳进了院子里,沿着墙边顺着人多的地方摸去。
没想到这么一阵乱撞,还真让他找到关押应老的地方。
“这些人这也叫埋伏?真是丢了方仙族的脸!”
焦三看着那些趴在屋外穿着夜行衣的护院,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实在是嫌弃得不行。
“看爷爷怎么在你们面前进了屋!”
焦三起了好斗之心,心里嘿嘿的笑几声,从人最多但光线最暗的南面走了过去。
不远处有一个大水缸,水缸后面趴着一个人,焦三满脸嫌弃得从那人身上跨过去,动作悄无声息。
趴在水缸后的人奇怪的皱了皱眉,刚才好像感觉有一阵风从自己背上吹过。
焦三绕着关押应老的屋子走了一圈,看了一眼房顶上趴在的几个人,放弃了从房顶进入的想法。
“唉,希望能行吧!希望老六的祖师爷在天之灵保佑我!”
焦三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望着那墙角的一条裂缝,整个人随着呼吸慢慢的竟然好像折叠了起来,血肉似乎变成了纸片一般。
“咔嚓。”
焦三最后折叠头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般悄无声息,而是发出了喀嚓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好像是雷响那么清楚。
“什么人?!”
周围埋伏的人立即冲着声音想起的地方冲过来,焦三赶紧趁着人影颇多,跃进了那条裂缝。
“你们有完没完啊?老头子我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你们又这么折腾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门很快被人打开,几个护院冲进来查看屋内的情况,睡得正香的应老被这些声音一打扰,差点没吓得跳起来。
也不装悲天悯人的模样了,立即跳着脚骂起来。
那几个护院一眼扫过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很快又退了下去,尽管郡守大人不信这人是个术士,但是他们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的。
一团黑影很快在墙角动了起来,应老正独自看着窗外嘀咕,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转头,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后,差点没叫出声来。
看清楚了焦三的模样,应老把所有的呼喊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娘子让我来告诉你,让你不要担心,她能救你出去。”
“对了,然后还问你,想要怎么出去?”
焦三凑在应老耳朵边,轻声说着话,虽然他也不想这样,但是想起房顶上还趴着几个人他就只好这么办了。
应老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想了想轻声回了四个字:“一战成名。”
焦三呆呆的等着,一分钟后才意识到这就是应老让他带回去的话,心里面更是想不通了。
焦三瞥了应老一眼,难得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难道这就是韦沅让他来传话的原因?
因为,他比较蠢?
外面因为刚才的惊吓现在正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焦三没怎么费力又钻了出去,心里正感谢赵铭承把应老关在这么一个破地方时,突然又听见那几个护院说话了。
“大人可真够会折腾人的,这种天,留上那么几个小裂缝,到了晚上,岳城这风可不是盖的,那尖锐的能把人吓醒!”
“就是,这应老先别提冷不冷的事了,晚上能不能睡着都是两回事呢!”
“人家好歹还有个屋子呢!你们俩以为咱们好得很?!这一晚上一晚上在这儿守着,要是能等来人那就算了,等不到……唉……”
几个护院想起那情形说话的心思也没有了,郡守为了防止他们出神,特意只让他们穿了单薄的夏衣,这样比起来,确实还不如人家屋子里的应老呢。
“看来我倒是要谢谢那赵郡守了。”
焦三咧了咧嘴,黑暗里露出一口大白牙,还好没人看见,他赶紧敛容,顺着墙角滋溜滋溜的就跳出了院子。
“还好我多才多艺,要不然这种事可不是简单活!”
焦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亏了,当年怎么就为了一条腿就签下了那种不平等交易!白给别人做十年的事,竟然还没有月钱!
就连王五那家伙现在都已经穿金戴银了,自己连买个首饰的钱都没有,二姐要是知道自己守着一座金山,却一分钱捞不到,肯定会剥了自己皮的。
焦三想起出门前二姐那让人害怕的笑容:“记得给我带点首饰回来,我听说府城里的首饰做得特别好……”
这时候焦三已经忘了,当时韦沅骗他十年工龄的时候,他心里只想着:真好,这十年都不愁吃喝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造势
焦三将应老的话回禀了韦沅,果然没有看见韦沅露出任何疑惑的目光。
“你把这个趁机放在赵郡守的身上,另外这几个你把它扔在那天押了应老去的护院身上。”
韦沅递过来一张折叠好的符纸,另外一份是符纸烧成的灰烬。
焦三知道韦沅整日都在画符,这时候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神在那符纸上面转悠了几圈:“这是干什么用的?”
“让他们最近走一点点背运。”
韦沅笑了笑,露出几颗牙齿,看上去和普通的在绣楼里绣花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王五匆匆的跑去任家说了韦沅交代过的话,心里担心错过什么事,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正好韦沅有事找他处理。
“这个就是那两个木雕。”
匆匆赶回来的王五递过来两个巴掌大小的木雕,韦沅看见那熟悉的形状,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王五看见韦沅并没有因为那两个木雕而激动万分,心里面有些失落,他那里知道,韦沅差不多早就推算出来了,只是差一点确定的东西罢了。
“这些事就先放在一边吧,现在我另外有事交于你。”
“岳城最近有出售或者出租的铺面吗?找一个盘下来,挂上灵相宗的牌子。”
王五听着韦沅的安排点头,他这点是最好的,特别有眼力见儿,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闭嘴最好。
相反,焦三就没有那么人精,现在的他早就脱了那层木讷的外衣,每天话多得不行。
焦三听韦沅的意思是不想管应老的事情了,确切的来说是最近不想管应老了,不由有些急了,虽然他经常和应老互呛,但是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友人而不是仇人。
“姑,姑娘,这个应老那边咱就不管了吗?”
焦三看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种情况,这才扭扭捏捏的问出口,期间有些烦躁的看了王五一眼。
在他看来,要不是王五拿回来什么木雕,韦沅也不会有开店的念头。
“这是应老的意思。”
韦沅低头不知想着什么事,随意的回了一句。
焦三顿时感觉智商被侮辱了,这已经不是敷衍的问题了,想他中间传话来又传话去,怎么就没听出应老有这么个意思。
“你要是听得出来,那娘子他们还叫什么聪明人?!”
王五看见焦三衰着脸,难得有机会嘲笑他一次,自然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焦三沉了脸,瞅了王五一眼,心里默念着:看我兄弟姐妹们来了不把你打死!
第二天下午,王五就来向韦沅通禀,已经买下了一家铺面。
“只要有钱嘛,谁做不到!”
焦三看着王五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酸道,也不知道这是砸了多少钱才砸出来的。
但是韦沅从不过问这些事情,钱财方面的事情说是全部交给王五,就真的一点都不计较。
“牌子挂上去了没?”
王五买下的不仅仅是一个铺面,后面还连着一个小院子,所以韦沅一行人也不用住在客栈里了,收拾了东西就准备离开。
“挂上去了,昨儿请了好几个木工连夜做出来的,娘子去看看,咱们先将就用着,若是不满意,慢慢的再改……”
“小丫头!你要去哪里?!”
王五正跑前忙后的邀功,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韦沅一侧头,就看见蹲在客栈门口吃蚕豆的逸尘子。
“我买了一个铺面,带着院子,现在准备搬到那里去住。”
“啧啧,你这丫头倒是个重情义的……”
焦三听着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面不改色,特别是在看见王五微微皱起眉头不解的模样,心里面更是乐开了花。
“老头子我也不是一个趋吉避凶的人,唉,几个同门师兄弟中,就我长了一副菩萨心肠……”
“你看看其他几个,特别是另外那两个,啧啧,我都不想说他们了,坑蒙拐骗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老头子我收藏多年的宝贝,竟然被那死老头子给我一锅端了!真是心黑啊!”
逸尘子原本还微仰着头哀叹着自己太过心善,说着说着表情就扭曲了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
“一箱子啊!整整一箱子啊!那死老头硬是没给我留一件!还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他那死德行,撅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他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韦沅听着逸尘子的话,知道他说的是毕老,本还只是当做笑话来听一听,听着听着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毕老嚷着要送她的礼物就是整整一箱子……
“按照常理来说,普通人也是分得清的。”
韦沅干咳两声,突然接话道。
“什么?”逸尘子正说得唾沫横飞,脸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韦沅,“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啊?”
“有吗?”
韦沅挑了挑眉,微微偏了偏头,好像在思考自己哪里不对静。
逸尘子微微的点点头,眉头也皱起来,怀疑的眼光还来不及表现,就看见韦沅已经快要上马车了。
“哎,等等我呀,你这小丫头这么久了还是不懂得尊老!老头子我年纪大了,可比不得你们这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快!那个二愣子!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赶紧过来扶老头子我一把,我都说得那么直白了,你竟然还这么呆……”
“啧啧,也不知道韦沅这丫头是看上你哪点了,你去问问,她以前的随从是多么机灵,老头子我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啊——”
逸尘子一直冲着焦三絮叨,喷了焦三满脸的唾沫飞子,焦三伸手搭在逸尘子的手上,逸尘子刚要用力撑一下,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飞到了半空中。
这时候也来不及念叨了,尖叫得都破了音。
勉强才在马车上坐稳的逸尘子凶神恶煞的瞪了焦三一眼,张了张嘴想要念叨什么,又心有余悸的闭紧了嘴。
直到整个人在马车上舒舒服服的坐着了才轻轻的哼了一声,转头冲着闭目养神的韦沅开始说话。
“小丫头,你别以为装睡觉就没事了,说说看,你刚才那种心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有些不对劲,你看看你,竟然跟那死老头走得那么近,肯定跟他就是一丘之貉……”
韦沅早就练就了一门技术:可以把所有自己想要屏蔽的声音都完完全全的当成
催眠曲。
所以,在逸尘子不停的催眠曲中,韦沅难得的进入了深度睡眠。
马车快要启程的时候,焦三隔着帘子瞅了一眼逸尘子,一转眼却正好看见王五心神不宁的模样,多嘴的他不由好奇了一句。
“你怎么了?”
王五看了他一眼,皱着眉有些奇怪的说:“我在想,为什么刚才娘子说普通人也是分得清的?分得清什么呢?”
“搞了这么半天你就在想这个?”这次终于轮到焦三满脸嫌弃鄙夷的看着王五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各方面都做到位。
“那老头子不是说了,谁一撅屁股就知道是要拉屎还是要放屁,这随便谁都知道嘛,脱裤子放屁不是多此一举么!看有没有脱裤子不就知道了?”
焦三这次头都快要仰断了,眼睛斜斜的看着王五的表情,等着他露出恍然大悟,心服口服的模样。
没想到等了半天,得到的却仍旧还是那鄙夷……不,这次是加深版的,又皱眉又摇头的,满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你以为娘子他们都跟你似得,他们说得话肯定是有大道理的,哪里会像你那么无聊!”
“像他们这种聪明人,说话都是有好几层意思的,至于能听懂到那一层,那可是看一个人的天分的!”
“我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人……压根就没有天分这东西。”
韦沅坐在里面依旧紧闭双眼,一直絮叨的逸尘子听着外面两人的争执也不由安静了下来。
听着王五说完话,逸尘子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两丝红晕。
“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能够面面俱到的理解老头子我的意思,不会断章取义,这样的人我最喜欢了……”
“想都别想。”
逸尘子的话还没说完,刚才好像已经进入熟睡的韦沅却吐出了四个字,生生的打断了逸尘子后面的话。
“切,谁稀罕!等以后,老头子我身边的徒子徒孙全都是机灵喜人的,比云峰会做事,比这小子会说话,到时候你可不要来求我让我借徒子徒孙去帮你做什么事!”
“易老,您今天不会就是闲着来给我打嘴仗的吧?”
韦沅终于睁开了眼睛,嘴唇微微抿了抿,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咳,老头子我才不打嘴仗呢,你以为谁都跟那死老头一样……”
看着易老强硬的转移话题,韦沅脸上的笑意更深,漆黑的眸子含笑的看着逸尘子。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念旧情呢?!老头子我是想着你有了困难,所以主动的想要来帮一帮你……”
应老一边说,一边偷看韦沅的表情,说着说着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编不下去的时候,韦沅终于轻飘飘的开口了。
“这样啊,那就谢谢易老了。”
“哼,一个谢字就把我打发了,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你先给我说说,你在这岳城买铺面做什么?”
逸尘子整个人都快瘫在了车厢里,不似韦沅,即便微闭着眼睛,背脊依旧挺得老直。
“我想要在岳城宣扬宣扬灵相宗的名声。”
听着这个简单的回答,逸尘子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以为闯出一个名声是很容易的事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五门,花了多长时间,用了多少心血才达到现在的模样啊!”
“一千多年。”
听到想象中的回答,逸尘子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刚要开口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说韦沅,就听见她又说话了。
“一千多年前,那第一位方外术士来此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年时间就名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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