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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暴君诱妃入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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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自己,从今夜起,滚回你的月凝宫。”
夜婉凝睁着黑眸紧紧地凝着他。
滚?他让她滚?他说依兰和张德贵前来静萧宫是她授意的?
想不到他竟是将她说得那般不堪,想不到他能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说出一个“滚”字,她却傻傻地期盼着他会帮她查清楚一切。
她好傻!真的好傻。
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事到如今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又何必再费唇舌?
转身将依兰和张德贵扶起,带着满心的悲戚离开了他和他的嫔妃的寝殿。
还没走出静萧宫,她就不争气地差点跌倒,幸亏有依兰和张德贵扶着,还不至于让她在慕容千寻和楚琴面前更加狼狈。
慕容千寻紧了紧拳,心口隐隐作痛,抛却眼前的一幕,他转身进入了寝殿。
听到寝殿门关上的一刹那,夜婉凝的心猛然一沉,他们是否就这么结束了?今夜就是他给她的报复?
[我心里难受了(╯﹏╰)]
第196章 虞美人
更新时间:2013…3…25 0:55:01 本章字数:4361
依兰和张德贵的脸红肿不堪,她看着难受至极,她知道,其实这耳光他是要赏给她的吧?他终究是不忍心是吗?或许,今夜他在静萧宫过夜也只是做戏而已,就像先前琴嫔侍寝那夜一样,他不会碰她的是不是?
自欺欺人也好,自我安慰也罢,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她会等,等到他相同了,等到他亲口跟她说,今夜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做给她看的,他没有让任何女人侍寝。
静萧宫内,慕容千寻坐下后便喝着闷酒,楚琴看着他郁气难消的样子,不禁蹙了蹙眉,半晌,她开口道:“皇上,凝妃姐姐……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慕容千寻手上一顿,而后眯了眯眸将酒杯送到唇边缓声开口:“刚才她的奴才说了你,你还为她说话?彗”
楚琴淡笑着微微勾唇:“臣妾只是担心皇上气坏了身子,而且那些奴才也是忠于主子,他们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受到委屈也是情有可原。”
想了想,见慕容千寻不答话,她又道:“更何况,臣妾觉得凝妃姐姐好像真受了委屈,臣妾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皇上一向宠爱凝妃姐姐,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若只是闹些小矛盾,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别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出格的事情?她做的何止是出格的事情溺。
慕容千寻听了她的话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当夜就没有走出静萧宫。
一连几日,都听宫人说慕容千寻在静萧宫过夜,对此,一开始以为只是气气她的夜婉凝也越来越难以自欺欺人,每一夜她都难以入眠,每一日都食不下咽,她曾去过御书房想要见他,谁知被拒之门外。
他始终还是没有信她,始终还是没有怀疑过她被人陷害……
慕容千寻在御书房内批完奏折后捏了捏眉心,该处置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处置,而夜墨凝虽然每日遭受刑罚,可是那嘴和身子骨硬得很,他去天牢亲审过,可是夜墨凝除了让他不要为难夜婉凝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说。时间久了,连他都觉得是不是他们真的是被冤枉了。
“皇上,休息一下吧。”陆秋瞑敛回思绪缓声道,劝了这么久,他始终还是没能劝动他,除了再找机会,他别无选择。
慕容千寻起身走出御书房,今日的御书房外倒是没有了夜婉凝的身影,前几日每每这个时候她都等在御书房外要求相见。
天牢内,夜墨凝伤痕累累地坐在牢房一角,湿冷的天牢让他的伤口开始溃烂,虽然夜婉凝会让人偷偷从来伤药,可是天牢中的狱卒也不敢太过放肆,若是让慕容千寻知道了,他们也担当不起,所以夜墨凝的伤口虽然偶尔上药,却总是新伤未好再添旧伤。
天牢内,夜墨凝伤痕累累地坐在牢房一角,湿冷的天牢让他的伤口开始溃烂,虽然夜婉凝会让人偷偷从来伤药,可是天牢中的狱卒也不敢太过放肆,若是让慕容千寻知道了,他们也担当不起,所以夜墨凝的伤口虽然偶尔上药,却总是新伤未好再添旧伤。
他轻阖双眸忍着疼痛小憩,心中却记挂着夜婉凝,不知她现在究竟是否安好。
忽然听到门锁开启的响声,他只以为是又来了刑罚,唇角微微上扬,他静等酷刑。死都无惧,又何惧那些皮外伤。
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生疑,缓缓睁开眼眸,却见几个眼生的狱卒搬来了矮桌和文房四宝。
这是做什么?
一名狱卒似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便开口道:“夜将军,凝妃娘娘一直担心着您,所以奴才们擅作主张拿来了纸砚笔墨,夜将军有什么话就写下来,奴才们自当尽力帮夜将军传话。”
夜墨凝听到他们提及夜婉凝,心中涌上一层波澜。吃力地起身坐到矮桌前提起笔,心中有万千言语却不知如何说起。
纸上缓缓落下一个“凝”字,可是当第二个字即将落下时,他突然感觉不对劲,那两个狱卒的眼神不对,好像十分期盼着他写这封书信,又好似期待着别的。
心中猛然一惊,他急忙收笔拿起案几上的白纸揉碎。
“夜将军,您这是……”狱卒们还未说完,一袭明黄落入了众人视线,众人齐齐跪地,人人心中惊颤。
外面的几个狱卒竟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里面的狱卒却对夜墨凝如此礼遇还准备着文房四宝,慕容千寻怒气上涌,看了看桌上的白纸,又看向地上撕得粉碎的纸片,他沉着脸蹙紧了眉。
“刚才在写什么?”含着怒气的声音从夜墨凝头顶响起。
夜墨凝没有抬头,唇角带着不屑:“皇上不是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墨凝!”陆秋瞑替他担心,却被慕容千寻拦住后借着又问:“那你准备写什么?”
“家书。”夜墨凝直言道。
如今就算他说纸砚笔墨是那两个狱卒拿来的,慕容千寻又怎会相信?解释了这么多,他有哪一句是相信的?
而后慕容千寻并未再问什么,只是命狱卒撤去了笔墨纸砚,并将喝醉酒的狱卒拖出去杖刑,而夜墨凝免不了又是一顿鞭刑。
月凝宫
小雪球在夜婉凝脚边转个不停,可是夜婉凝已经没有了和它闹着玩的心情,依兰和张德贵静静地陪在一旁,谁都不敢离开半步,生怕她会有个闪失,而且整个月凝宫已经被人严加把守,估计连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别说是人。
而她虽然没有被禁足,但是每一次踏出月凝宫都有一群人跟着,她自是不自在的,所以就干脆不出去,可是到现在,她都没有埋怨慕容千寻半句,每当依兰和张德贵表现得不放心她时,她总是反过来安慰说,他只是一时生她的气,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去查清楚的,而且她相信他不会违背当初对她的承诺。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依兰和张德贵两个局外人都心疼。
“你手上的是什么花?”夜婉凝看到一个叫小娟的小宫女正捧着一盆鲜花从外面进来
小娟说道:“回娘娘的话,这是新开的‘虞美人’,奴婢刚从御花房拿来的。”
她闻言苦涩一笑:“听说新开的花不是一般的人能拿到的,我这里跟冷宫无异,也亏得你有这般本事。”
小娟听她这么一说,指尖不易察觉地一颤,微微闪了闪神,她笑着说道:“哪里是奴婢的本事,若不是有皇上允许,奴婢又怎会拿得到呢。”
一听到慕容千寻,夜婉凝心口微微疼了起来,他们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吧?他可有想过她半分?还是真的美人在怀将她忘却了?
不,他不会!
心中一直这般笃定,她才坚持到了今日。
缓步上前摸着虞美人的花瓣,不由地想到虞姬和西楚霸王,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他们至少是彼此真心爱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被迫回去的那一天,她却希望在这里的每一日都能跟他真心相对好好珍惜,可为何偏偏事不从人愿。
轻阖双眸,她说不出的苦涩,转身欲离开,忽听小娟微带惊愕的声音响起:“咦?这是什么?”
夜婉凝闻声转头望去,却见她从种植虞美人的泥土中取出一张纸,好似写着什么字。小娟将纸甩去泥土呈给夜婉凝,而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依兰和张德贵面面相觑,不知这纸条是谁写的。
当夜婉凝看见上面是夜墨凝的字迹且落款也是他的名字时,她不由地微微一怔。这个时候,他怎会写书信给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头隐隐不安,拧眉细细地看向书信的内容,当她看见书信中安慰她说他一切安好时,她的眼泪便经不住夺眶而出,他是什么情况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从陆秋瞑的眼神中,她便知道他很不好,可是她除了送伤药之外根本无能为力。
她曾跪在御书房外,可是慕容千寻却说,只要她多跪一刻,夜墨凝就多加十鞭。于是,她只好作罢。
可是,伤心只是持续了片刻,当她将信的内容往下看时,却越看越不对劲,信中说,他会想办法逃出去,带着她一起逃出去,哪怕他们像西楚霸王和虞姬,只要她无怨,他便无悔。
若是夜墨凝,他怎会说这样的话?他从来都只希望她过得好,哪怕自己过得很不好,他也不会将她扯下水,若是这个时候他真的要逃出天牢带她离开,不仅是那双亲必死无疑,就连他们也很快命赴黄泉。
思及此,她神色慌乱,立刻对张德贵说道:“快,烧了,把它烧了。”
这分明是有人恶意为之,分明是又对她设了一个圈套,她不能入套,决不能。
可是,她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张德贵刚踏出几步,整个人就被胡林给抓住,手中的信纸被张德贵紧紧攒在手心,胡林怎么抢都无法夺过去。
“交出来!”慕容千寻铁青着脸看向张德贵,虽然刚才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可是看见夜婉凝紧张的神色,他心中已有所想,心口更是堵得慌。
张德贵知道这肯定是不能让慕容千寻知道的东西,所以立刻捏着手中的信纸朝嘴里塞去。
胡林一怔,见状不知如何是好,谁知下一刻,张德贵的脸被慕容千寻伸手用力一捏厉声喝道:“信不信朕拔了你的舌头?”
夜婉凝浑身一颤,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慕容千寻吗?
不,这根本就是真正的慕容千寻。
她咬了咬牙上前扣住他的手臂瞪着他对张德贵道:“给他。”
他不是想要他红杏出墙的证据吗?给他就是,现在她如身处荆棘,根本避无可避,没有这件事情还有别的事情,若是他不信她,她根本无可奈何。
慕容千寻沉着脸松开手,胡林从张德贵的口中拿出那张信纸,信纸上沾满了张德贵的口水,慕容千寻蹙了蹙眉,胡林非常识相地将信纸打开呈到他眼前。
他眯眸慢慢地看去,脸色从原先的毫无表情到最后的青白交加,一层一层变换着让人发寒的神色。胡林举着信纸躬身低着头,虽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骇人表情,可是那一股寒气足以让他浑身发颤。
月凝宫内的宫人见状跪了一地,只有夜婉凝一人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
“你还真长进了。”他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她。
夜婉凝心底一沉,他居然信了。可随之一想,换位思考的话,她或许也会信,也会生气。
深吸了一口气,她平心静气地说道:“这是有人栽赃陷害,肯定不是他写的。”
她是在避忌,不想让夜墨凝无端卷入是非,无端落人口实,慕容千寻又怎会不知。可就是因为如此,他更是怒火中烧。
陆秋瞑给胡林渡了个眼色,胡林点了点头带走了宫人退至远处。
“又是栽赃陷害?这个借口你要用多少次?”他上前一步在她面前站定,一道阴霾将夜婉凝层层笼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再说一次,这是有人故意塞在花盆内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看见而已。”她扬起脸丝毫没有怯意。
【爱有多深,恨有多狠,大家能感受到吗?】
第197章 想杀不忍杀
更新时间:2013…3…26 0:22:32 本章字数:5432
“我再说一次,这是有人故意塞在花盆内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看见而已。”她扬起脸丝毫没有怯意。
“故意让朕看见,难不成还有人算好了朕何时会过来?呵呵,好一个虞美人,怎么,你想当虞姬,他要当楚霸王?”他低沉的言语中带着讥讽,“亏得秋瞑还说你可能真的被冤枉的,朕还派人去查了那家酒楼,可是朕查到了什么?朕查到了你当日急匆匆地赶去酒楼,开口就问你的好哥哥在哪儿!然后呢?嗯?”
说到这里,慕容千寻的眼底泛起了一丝腥红。
他是要哭了吗?
“千寻……”夜婉凝的心口沉沉一击,看到这样的他,她心底比他更加难受,“千寻,你相信我好不好,那天真的是有人害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为你们在楼上可能打起来了,所以我很急,就马上上楼了,可是一进去我就……彗”
“你就看见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然后你们把酒言欢,然后你们互诉衷肠,然后……你们就情不自禁了?”
夜婉凝拼命地摇头,她一定要解释清楚,上前一步她抓着他的手急道:“我那天真的被人打晕了,然后我不省人事,后来还是我哥哥把我叫醒的,之后就是你看见的情况,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若是朕再相信你,朕就是愚不可及,你也休想再用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蒙骗朕!”他深恶痛绝地将她甩开粟。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说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信任我的,你忘了吗?”她噙着泪抬眸问。
“那刚才的信又是怎么回事?”慕容千寻紧紧的握着拳心,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胸口强烈地起伏着:“你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朕若是再纵容你,那朕后宫中的女人岂不是都要有样学样了?”
他后宫中的女人?
夜婉凝的心感觉层层被撕裂,他怎么可以在不信任她的同时还要在她的心口撒盐?他明知道这是她不容触碰的底线,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战?
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后面的话。
“从现在起,凝妃禁足月凝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探视。”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他沉着脸道,“你放心,朕会给你留两个***才,既然他们这么忠心,就让他们跟着你受苦。从今天起,月凝宫的伙食一律按奴才的供给。”
夜婉凝的脸色一阵一阵地发白,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对他,他怎么可以给了她海誓山盟却又这么对她?
知道慕容千寻的一行人离开了月凝宫,她才相信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她的月凝宫便成了真正的冷宫。
无论是以前的夜婉凝还是现在的夜婉凝,她们都逃不过住冷宫的命运,而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他们主仆三人外加小雪球,会度日如年。
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冰凉,夜婉凝低头看去,原来是仍在她手腕上的“凤镯”。
凤镯……
当初他许她的承诺,而后又说七夕立她为后,现在看来真是一个笑话。一切都成了泡影,包括他对她的情。
入夜,有宫人送来饭菜,当那些饭菜摆在桌上的那一刻,依兰立刻哭了起来,张德贵紧蹙着眉心中难受,就连小雪球都好似有所感觉窝在夜婉凝的怀中不敢胡闹。
夜婉凝扯了扯唇角道:“傻丫头,哭什么,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我们又不是没有过现在的日子,刚来宫里还不是一样,我们不是照样过来了吗?”
依兰捂着嘴哭个不停。那不一样,根本不一样,他们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她付出了一片痴心,可是到头来却得到了这般待遇,这怎么能一样?
夜婉凝低眸不语,桌子下的手紧紧地攒着,却怎么都找不到支撑点。
用膳房内静逸得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她始终没有动筷子,依兰和张德贵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难受却忍着不敢再说话。
“你们两个也都坐下吧。”她终于开了口,虽然故意表现得轻松镇定,可是谁都听得出她心中的苦涩。
“奴婢不敢。”
“奴才也不敢。”
两人依旧是对她不失恭敬。
她笑了笑说道:“难道你们要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吃饭吗?”
“娘娘……”两人语带哽咽。
“放心,这里以后都只有我们三个人……”她说到这里,小雪球呜呜地叫了几声,她低声一笑,“对,还有小雪球。”
小雪球这才乖乖地朝她怀里钻了钻。
“还不快点坐下!”她缓声道。
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了一眼,拗不过她,只好坐了下来。
张德贵转了转眼眸笑着说道:“那奴才就不客气啦。”说着,他就夹了一筷子才送进嘴里,而后做出一副很美味的样子,“唔!真好吃,怎么以前就没有发觉这菜这么好吃呢?”
“哪有这么夸张。”夜婉凝淡淡勾唇。
依兰也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而后撇了撇嘴道:“你是没吃过好菜吗?”
张德贵憨憨一笑:“我哪儿是因为没吃过好菜啊。”他转头看向夜婉凝道,“只是第一次和貌若天仙的凝妃娘娘同桌共食,就算给奴才吃残羹剩饭,那都好过饕餮大餐啊。”
夜婉凝掩嘴一笑,这个张德贵,总是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逗她开心。他和依兰,总是那么知冷知热,永远胜过曾经给过她海誓山盟之人。
扒了扒碗中的饭,她看着桌上的菜说道:“那个辣子鸡你们就别吃了,小心脸上的伤发炎,这几天别忘了上药,虽然没有好药,可是总好过就这么放任不管。”
张德贵笑言:“娘娘别担心,奴才脸皮厚,不怕,就算不好也没事。”
她将一筷子青菜夹在他碗里后莞尔一笑:“你是不用怕,可是依兰还要嫁人呢,若是脸上留了伤口怎么得了。”
“娘娘,奴婢不嫁,奴婢永远陪着娘娘。”依兰噙着眼泪开口。
夜婉凝摇了摇头:“别说这种傻话,跟着我只会受苦,在我……”她哽咽了一下后说道,“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皇上放你出宫,你记得去找我爹娘,他们会给你找门好亲事的。”
“娘娘。”依兰放下碗筷哭出了声,“就算是受苦,奴婢也心甘情愿,更何况,只要是跟娘娘在一起,奴婢就不觉得苦,真的,奴婢觉得很高兴,能和娘娘一起同甘共苦,奴婢真的特别高兴。”
张德贵也立刻放下碗筷道:“奴才也是,不管以后的日子怎么样,至少咱们三个人一条心,一条命。”
夜婉凝心头一怔,双眸腥红雾气上涌,顷刻功夫热泪夺眶而出。他们二人跟她非亲非故,可是却好过跟她同床共枕之人,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三个人围着桌子吃着最下等宫女吃的粗糙的三个菜,脸上尽是强颜欢笑。
入夜,御书房内慕容千寻坐在龙椅上轻阖着双眸,浓眉紧锁头痛欲裂,这几日没有一夜能够安然入睡。每次躺到床上,他都会看见夜婉凝和夜墨凝两人相拥在床上的情景。
她说楚琴给她看了一封信,他让人查了静萧宫的每一个角落,可是丝毫没有那封信的踪影。
他抱着一丝希望去查,可是为何每次查下来的结果都是她急匆匆地跑去私会夜墨凝?她为何要那么做?就算是她被人设计出宫,她也不该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她不该这么做!
他对她百般宠溺,甚至要立她为后,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捏了捏眉心,头又开始胀痛。
胡林命人端来一盆冰块放在他身旁,一丝凉意让他缓缓睁开了双眸。
“皇上,今日天气闷热,所以奴才命人取来了冰块,否则今日皇上该是难以入眠了。”胡林低声说道。
看了看身旁的冰块,小太监向慕容千寻轻轻扇着冰块上的凉风,果然是丝丝透凉让人神清气爽。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微微坐起身问:“有没有给凝妃……”说到这里,他立刻止住了接下去的话,胡林还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抿了抿唇打开奏折,而后冷哼一声,“好好看着她。”
胡林看了看他的侧颜躬身道:“是,奴才一定让人好好照顾凝妃娘娘。”
“朕有这么说吗?”他突然将奏折重重地砸在龙案上冷冷地瞪着胡林。
胡林一惊,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君心难测,他似乎越来越不懂眼前的男人,又似乎比以前更加难以让人揣测。
龙案上的手紧紧地攒着,青筋根根突起,极为渗人。
御书房内静逸得落针可闻,扇风的小太监也止住了动作,不知该扇还是不该扇。
他铁青着脸转身靠向椅背沉声道:“别想着去巴结,朕不会再给她机会,她这辈子都只能如今日。”
“奴才不敢,奴才谨记。”胡林心中发寒。
这样的慕容千寻他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一件事情让他震怒这么久,而且是雷霆之怒,简直从未有过。试想之前他对馨妃,那也只是将她禁足,而后从来都是不管不问,哪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又恨得想杀人又不忍杀。
月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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