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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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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叶云完全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对北冥彻行刺,莫非她就是主子的暗线?
让叶云更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六夫人的匕首刺上北冥彻后心窝,一帮侍卫都看见,但是嘛,身为皇帝,你以为皇帝是你想杀,就能随便杀掉的?
六夫人的匕首的确找准了下刀位置,但她的匕首刺上北冥彻的后心窝,却是连点反应也没有,匕首尖刃好似撞上什么东西,往前再刺不出一分,六夫人使的力气够大,却如何也将匕首刺不到北冥彻身体里。
北冥彻转身,一脚狠狠的踹在六夫人肚子上,北冥彻那一脚着实不轻,六夫人被踢飞出好一截才重重跌落在地,侍卫上前,立刻将倒在地的女人围住。
六夫人躺在地上一口血喷出来,她才反应过,北冥彻身上穿有护体金丝甲衣,琢磨明白的还有叶云,果真是大意了,自己的那一箭即便射到北冥彻也不起作用,他身上的护体金丝甲衣刀砍剑刺根本无用,叶云本来还想着要帮一把同行,这阵子压住了那念头。
六夫人整的这一出等于将叶云给隐藏了,叶云提着水桶继续灭火,往后只要继续留在宫中,他有的是机会杀北冥彻。
北冥彻挪步到了六夫人跟前,居高临下道:“为什么,朕对你不好嘛,你居然要行刺朕?”
六夫人又一口血吐出,呵呵几声笑,笑过眼泪溢出:“你对我很好,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老六,你的六夫人在被你抬入肃王府大门时她就已经死了。”
“你不是……那你是谁?”北冥彻眼眸瞪大完全不敢信,他曾经居然和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同床共枕。
六夫人抹把嘴角血迹淡笑道:“我是谁,呵呵……我爹是玄尊会掌门,是你灭了我玄尊会,当初若非昌平侯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我忍辱偷生在你身边多年,就是为了有一天报昌平侯的大恩……”
听六夫人一席话,北冥彻总算弄明白了一个困扰他多年的事实,难怪当初,他偷偷的送走叶儿和这个女人,北冥竹青的人会埋伏古白关,当年的事,他做的那般隐秘,居然能让北冥竹青知道,原来都是这个女人。
北冥彻稍一捋,便捋清当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诸宁殿大火还在烧,北冥彻别过对诸宁殿的观望,口气恶道:“太后殿的火,看来就是你的手笔了?”
六夫人眉毛一挑,“为了给侯爷报仇,我连咱们的女儿都能下的去手,一个老太太又算什么。”
北冥彻面色越来越寒,扭头看一眼被小德子放在地上平躺,且鼻孔里冒血的孩子,云绰的样子说明已经没救了,北冥彻视线从女儿身上移开,对上六夫人:“人说虎毒不食子,云绰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怎么下的去手?”
六夫人用尽全力站起身,眼中泪水往出冒:“你可知,我为了给家人报仇、和为报答昌平侯的再造之恩,与你同床共枕的时候我有多么恨嘛,尤其当我怀了你的孩子时,你可知我多想拿掉那个孽障,我的人生本来是很美好的,都是因为你,我的家人没了、爱人没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所以我今天也要让你尝一尝,什么是从天上跌入地狱……”
六夫人越说,北冥彻眼白越红,李俏、太后、云绰,她们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遭难,北冥彻手抚上自己腰带一拨,腰带扣松开,他将腰带取下拎在手里,“既然你那么恨朕,恨的不惜朝你与朕的孩子下手,那好,朕也就不念你我同床共枕过的那份情了。”
北冥彻手上的腰带狠狠的朝六夫人甩出,那条腰带用上好的皮料制成,腰带上还镶着名贵的宝石与黄金做装饰,腰带抽上六夫人的身,六夫人身上当即被打出明显的一道血印子。
六夫人本就做好求死准备,以为北冥彻盛怒之下会一下子结果了她,完全没料北冥彻居然手持腰带,要活活的折磨死她。
熊熊大火映红半个皇宫,六夫人来回于地上打滚,犀利喊叫划破夜空,胆子小的宫人只提着桶子打水灭火不敢看这边景致,而围住北冥彻的侍卫们却是冷眼旁观皇上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
侍卫心再硬,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想到这个女人为了报仇,居然连自己的孩子也能下的去手,侍卫们和小德子仅有的那一点点同情心,因此消失的无影踪。
第119章 名册
北冥彻的腰带已不是第一次朝人甩出了,死在这条腰带下的不是大奸大恶之徒、那也会是与他为敌之人。
北冥彻的怒意通过手臂全部加持腰带上,六夫人被打的面目全非且浑身血肉模糊,这一幕,见惯生死的侍卫、兵将们无异,但这一幕给一些人造成无比的震慑。
黄桂娥连同北冥彻的一帮女人们,本来都已回去各自住处,却又被诸宁殿的火光给招来,一帮人赶来诸宁殿,最先关注的不是大火,众人视线齐刷刷落在发怒的北冥彻这里,看清被皇上鞭打的人是谁,一帮女人各个惶恐到家。
一帮女人刚到,天成、天俊还有天赐也赶过来。
更多人加入灭火,大家齐心协力,诸宁殿的火势总算得到有效控制,大火减弱,北冥彻还在朝六夫人发泄怒意,若非天成,六夫人恐怕连具囫囵尸身也留不下,“父皇,出什么事了?”天成上前扯住一脸狠意的父亲。
北冥彻让开天成的拉扯,失神看向诸宁殿。
小德子忙对天成耳畔嘀咕,天成面显不可思议,听完小德子一席话,他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六夫人,难怪父皇火气如此大。
小德子告知过大皇子出了什么事,又连忙接住还提在北冥彻手上的腰带,他取出洁白锦帕,将腰带上的血水细心擦干净,之后将那腰带原给主子系在腰上。
火势渐弱,北冥彻此刻再往火场里头冲没有人阻拦,侍卫们跟在皇上身后,提起水桶将水浇在身上,护着皇上一道冲进去。
天成吩咐天俊,叫他继续派人抓紧时间灭火,他则带一帮人手拎水桶也冲进了火场,黄桂娥给同立的儿子使眼色,天赐会意过,顺手拎起水桶跟上前头一行人。
诸宁殿被大火烧的脱了样,钻入太后寝殿,瞧见地上躺着两惧被烧焦的尸身,北冥彻心抽一块。
这两具尸体没有被完全烧焦,依着仅存的一点点隐糊辨认,他认出,这两具焦尸不是太后的,再接着找,又找见好几具焦尸,依然没发现太后。
“父皇……”天成的声音从厨房那头传来,北冥彻踩着能下脚的地方,直接从一处火堆上翻越过去。
到了厨房,北冥彻直扑水缸前:“母后,你怎么样了?”文太后被云嬷嬷安顿在水缸里总算保全性命,而云嬷嬷为了护主,已经殒命。
文太后年纪大了,再经一连串打击心力交瘁,躲在水缸里虽说保住命,可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反而晕厥。
北冥彻一把从水缸里捞出文太后,天成退下被水浇透的外袍,用外袍护住晕厥的皇祖母,北冥彻抱着母亲往外头冲去,守在外头焦急的人们看到皇上平安出来,各个松下一口气。
……
北冥彻正式登基的那天出了一堆事,本来还有人,准备拿登基出的乱子大做文章,可谁曾想,皇上登基第二日,连下三道圣旨,三道圣旨一颁布,牵连进去一大帮子人,自见了三道圣旨,顺文帝的忠心者们,一个个都悄悄哑哑的了。
从北冥彻正式登基到现在,才过去十天,但这十天来,北冥彻忙的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龙案后的人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接过小德子递上的两本花名册,这两本花名册,乃礼部呈上的后妃册封名单。
北冥彻展开花名册,边看边点头,名单上各位妻妾的拟定位份,北冥彻基本上满意,大概扫了眼,目光定格周洛瑶的名字上,眼瞅发妻姓名半宿,北冥彻合住花名册。
他起身绕过龙案,抬手揉了揉眉头,“今天什么日子?”
“回皇上的话,今儿初九了。”小德子弯腰道。
北冥彻踱步御书房门口,没几天就是十五,十五是个好日子,最好能够赶在十五这天,将妻妾们的册封位份定下。
“木木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边传信过来,娘娘就快到了,应该就这两天。”
北冥彻望着御书房外头景致沉思些许,返回龙案前,取过一本花名册揣入袖中,随即领着小德子出去御书房,北冥彻前脚刚走,黄桂娥后脚来了。
御书房门口的宫人朝皇后行礼,黄桂娥扫了眼御书房内不见皇上影子,她问守在门口宫人皇上哪去了,宫人弯腰恭敬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不知皇上去了何处。”
既不知,黄桂娥也在没问,问他们这些人,的确白问;黄桂娥来此是给北冥彻送安神汤,皇上不在,她没想着将安神汤再拿回去,而是接过霜若手上的汤盅送进到御书房内。
即便皇上不在,她也得让皇上知道,她来过御书房,这碗安神汤就是最好的证明,把安神汤放在龙案上,皇上回来喝不喝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皇上知道,她来御书房看过他。
搁下汤碗,瞧龙案上放着花名册,黄桂娥扭头,见守在外头的宫人规矩端立,她便拿起花名册打开扫了几眼,看过,又将东西放回原处。
出来御书房,黄桂娥领霜若漫步无人宫道上,方才看了花名册,晓得了皇上拟给妻妾们的册封,黄桂娥对此稍有一些惊讶,她惊讶皇上居然会将那个叫李俏的女子封妃!
那女人是替皇上挡了刀,但其身份卑微,不过是王府中的低等妾室,就算犒赏,也不该是直接被封妃,行进中,黄桂娥问身边随行者:“本宫安排你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奴婢早查清楚。”
“查清楚了……那你为何不告知本宫?”黄桂娥足下一顿。
“娘娘这些天一直很忙,所以奴婢……”
“行了行了,说吧,你都查到什么了?”黄桂娥接着往前迈出步。
霜若将她查来的消息,一点不拉的说给主子听,那个李俏并非籍籍无名,她是前皇帝赐婚皇上,那女子还在肃王府的时候甚得皇上宠爱,而且她就是青萝公主的养母……
静听霜若讲述,黄桂娥对李俏起了浓浓好奇,那女人相貌虽耐看,但长相到底并非多么惊艳,而且在入王府前,其名声也很不好,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有本事从一众群芳里脱颖而出得皇上宠爱,她本事不小呐。
花名册上,看到周氏被拟贵妃册封,这个黄桂娥早就猜到,但那位李家姑娘居然能得妃位晋封,同玉怜秋和马琳比肩,实叫黄桂娥惊讶的不是一般,黄桂娥惊讶之后也了然下,这位李家姑娘能得妃位之封,恐怕也是因为她替皇上挨了那一箭的缘故。
知道了该知道的,黄桂娥心下有了计较,无论谁被封什么,谁也大不过她,周洛瑶被封贵妃又怎样,贵妃虽然等同副后,但只要坐稳皇后的交椅,贵妃永远是妾,任何时候都矮自己这个皇后一头。
扶霜若的手,黄桂娥下来台阶,上到侯在此处的撵驾上,由太监抬着她往栖凤宫而去。
……
北冥彻离开御书房,先去了趟太后暂住的卓翠园,问过太后安,顺便与照顾太后的周氏相聊几句,才从卓翠园里出来前往长生殿。
那夜出了那么多事,北冥彻一个人分不成两半,只能先赶去诸宁殿救得太后,安顿好太后,北冥彻又往长生殿返回。
返回长生殿,北冥彻怕极了,就怕进到里头看见的是一具冰冷尸体,再次踏入长生殿,北冥彻甚至不敢去到李俏床榻边,最起码看不见她,还能给自己留下点念想,一旦见着了,所有的念想必然会全部化作泡影。
但……老天就好似同他开了个玩笑,当拖着沉重步伐靠近榻边,看见还闭眼的李俏呼吸明显加重,北冥彻当时激动的无法言语。
那夜,整个皇宫里,侍卫忙、皇帝忙、太医也在忙;太医分成两拨,一拨照顾太后,一拨照顾李俏,在听得太医说,李俏脉搏跳动越来越有力,北冥彻有朝天叩头之心,感谢上天让他的老婆和老娘都活了下来。
李俏虽活过来,但背上的伤还在,好在经过十天修养,伤口已愈合,现在就是不敢活动太过。
“来,赶紧喝药,喝过药,你的伤才能好彻底。”北冥彻边说,边将一勺苦到极致的汤汁喂到李俏嘴边。
李俏忍着恶心连喝两勺实在喝不下去了,这药里加了什么,咋苦成这样?
李俏并非矫情之人,但这药苦的要命,连喝十天都是这个味,天天吃苦谁受的了,一把推开北冥彻的手,说什么也不喝了,金嬷嬷伺候在榻边,她先着皇上说道:“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再忍忍,就剩一点了,赶紧喝完。”
李俏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打死她都不喝了,背上伤口已经愈合,就这么着吧,接着修养,伤口总会好,再喝苦汤汤,她真的想去死。
北冥彻无奈摇摇头,将手里的碗递给金嬷嬷,金嬷嬷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收了药碗,金嬷嬷领着伺候在此的宫女们退出大殿外。
“好了出来吧,咱不喝药了。”北冥彻拉开蒙在李俏头上的被子。
第120章 画像
李俏脑袋钻出,果然没瞧见药碗,她手抚上胸口,“皇上……”
“你先别说话,朕问你一件事,你还记得,是谁给你吃的解药么?”
李俏命保住,北冥彻激动过思维回归,他询问太医,李俏为何会突然活过来,从太医嘴里确定,李俏是因为吃了解药才保住命。
知此事实,北冥彻头里又开始活络,居然有人喂李俏吃解药?
这个人是谁,北冥彻当即想到刺客,顺藤摸瓜接着往下分析,什么样的刺客在误伤了李俏以后还能给她解药?衡量来琢磨去,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刺客认识李俏。
诸宁殿着火那晚,北冥彻当时认为,六夫人就是刺杀他的凶手,可下来一打听,昭阳宫门口朝他放暗箭的人并非六夫人,这便排除了六夫人的嫌疑。
北冥彻也一直防着金嬷嬷,也许那个刺杀他的人是金嬷嬷也说不定。
结果询问盯梢金嬷嬷的暗探,金嬷嬷那日一直在华裳殿里照顾青萝,她至始至终没有踏出过华裳殿大门,如此,金嬷嬷的嫌疑也被排除。
最后从照顾李俏的宫女嘴里得知,那夜他带人走了后,长生殿内进来过一位面生太监,当时宫女们因为怕,全部守在了大殿门外头,打问到这里,北冥彻了然下,行刺他的人既不是六夫人也非金嬷嬷,那看来就是那个生面孔的太监了。
这就好比抽丝剥茧,只要寻见乱麻头,总能慢慢的解开所有,这些日子很忙,北冥彻还没顾得上询问李俏,今日看李俏气色不错,所以他想从李俏这里寻个确定答案。
李俏往起来坐了坐说道:“皇上,我哪晓得是谁喂我吃的解药,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太医们为了挣功,打起来了?”
北冥彻怔住,不过他马上就明白过李俏的话中意,这丫头想事情总那么叫人意外,他笑笑:“对,太医们为了在朕这里抢头功,的确打起来了,所以朕得问问你,你可还记得,是谁喂你吃的解药,依着你的言辞,朕才好给他们奖赏不是。”
李俏撇撇嘴,“皇上,我真不知是谁给我吃的解药……”
李俏的话,北冥彻信,那种情况下,她怎可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他这么问,其实并没报多大希望,想了想北冥彻又道:“那么登基大典那天,你可有遇上什么特别的事、或是特别的人。”
问起那天,李俏确遇上了特别,不就是天成那个臭小子朝她表白么,但这事……她怎敢给皇上说。
李俏脑子飞快转一圈就琢磨透彻,皇上问她这些话,肯定不会无缘无故,那天或许有人看见她和天成在一起,是不是有人将此事捅到皇上这里来了?
但这事、和谁给她吃的解药又有何关联?
琢磨透一头,另一头又完全琢磨不通,皇上还在等她回话,李俏想了想老实说道:“皇上,要说那天特别的事,也就是宫宴那会子,我出去昭阳宫透气时偶遇大皇子和他在碧波亭里聊天,这个算不算特别的事?”
“这事朕已经知道了,朕指的不是这个。”
北冥彻的回答弄的李俏后脊背冒冷汗,乖乖,亏了主动承认没乱说,若真交代的与那天对不上,让这老人家会怎么想,定定神了李俏又道:“皇上指的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事?”
“你再想想,那天你遇见什么特别的人没有。”
李俏挠挠头顶,既不是同天成在碧波亭里的那茬,还能有什么事呀?
“想不起来你慢慢想,如果想到了,一定要告诉朕!”
“知道了。”回完话,李俏忽地想起一件事,记起那个傻乎乎的太监,李俏很想笑,“哦对了,皇上一定要追问我遇见什么人或事,我倒真想起一件,只是,我觉得……这应该不算个事吧。”
“哦?说来听听。”
既然他要听,李俏便将那天与天成分别之后,她所遇之人和事详细的告知北冥彻。
听李俏讲述完毕,北冥彻皱眉,“你确定……你不认识他。”
“是呀,我确实不认识他,我刚入宫,宫里也就认识你和小德子,除了你们俩,再就与太后娘娘有过一面之缘,除此,我还能从哪里认识旁人呢?”
北冥彻眯起眼,李俏不认识那个太监,难不成推断错误的?可听李俏讲述,那太监应该认识她,要不然他怎会主动找上李俏?
“你可还记得那太监模样?”
“记得,当然记得,那太监长的太有特点,我怎可能不记得。”
北冥彻朝殿外喊一声来人,小德子立马入内,他着小德子去传宫廷画师来,李俏不明道:“皇上,传画师干什么?”
“如果朕没猜错,你那天偶遇的太监就是刺客。”
“什么,刺……刺客?”李俏满面生惊。
“不用怀疑,呆会画师来了,你配合画师,将那刺客的容貌画下来。”
李俏忙点头应承。
……
画师接令赶来长生殿,听人口述描绘一个人的相貌,对画工要求极高,李俏依着记忆回忆偶遇的太监,画师每下一笔都很认真,坐一旁的北冥彻连喝两杯茶,画师的画做完。
一副栩栩如生的脸孔跃然纸上,李俏指着画上人确定道,“不错,就是他。”
北冥彻盯着画纸上的人满目生寒意,本来还想叫宫女辨认下,当看清画上人的相貌,北冥彻连叫人来辨认的心思也没了。
画上人不光北冥彻认识,小德子也认识,虽和此人只有过寥寥几面相见,北冥彻却记下了此人长相,六年前与昌平侯合作,还是这人与江流一道帮他转移家眷。
北冥彻嘴角挑出冷笑,竟然混到皇宫里头来,此人胆子还真大。
叶云左边脸颊上长有一颗明显的痣,这是他最直接的标志,无需主子发话,小德子收起画像下去做安排。
打发了小德子与画师,北冥彻返身坐回床沿上:“俏儿,再有不多几天就是十五,朕想在这一天给你们所有人定封……来,你看看,你对册封有何看法。”说着话,北冥彻从袖口里取出册封花名册。
“皇上,这个你得同皇后娘娘商议,与我说,不大合适吧。”
“朕让你看你就看,朕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看过了,朕再差人将花名册送去皇后那里。”
皇上都这么说了,李俏便没有再推却,接过花名册展开,细看上头各位夫人的拟定册封,除了小红得美人位份,其她人的位份都不低。
尤其在看到自己居然被拟定妃位,李俏说:“皇上,我哪里能得你如此高的厚爱,这简直折煞我了。”
“朕说你能,你就能,”顿了顿,北冥彻接道,“俏儿,朕让你看花名册还有一个原因,你能否帮朕出个主意,你也知道,洛瑶毕竟是朕的结发妻子,朕虽能给她贵妃之位,可贵妃到底不是皇后,你说说,朕该怎么办。”
皇后只有一位,一个后宫岂可能设两位皇后,那不是乱了套,按大魏的祖制,没有天大恩宠,皇室一般也不会随便将某个妃子册封成贵妃,贵妃等同副后,被册封贵妃,便有了与皇后比肩的殊荣,为了避免皇后被妾压一头的局面,皇帝当不会随随便便的册封贵妃。
周氏毕竟是北冥彻的结发正妻,皇后之位被人占据,所以她怎么着也得。得贵妃册封,礼部在拟定周氏晋封位份时做过周全考虑。
李俏合住花名册:“皇上发愁,是觉得姐姐不应该得这样的位份么?”
“不是,朕现在需要的是,有人能压制皇后一头,俏儿,你不知道,朕册封黄桂娥为皇后并非真心所愿,要不是为了稳住南越方面,朕怎可能封她为皇后。”北冥彻压低声,用只有他和李俏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李俏听懂了,娥皇被封后,原来是北冥彻牵制、拉拢下面的一种政治手段,李俏也放低声音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册封姐姐为贵妃,不是你觉得位份有点高,而是低了,对吗?”
“正是,朕琢磨着该如何给洛瑶一个响当当的册封,这个册封听起来不能比皇后落下风,如此,朕才觉得没有愧对朕的结发之妻。”
以为什么事呢,这事一点也不难办,李俏笑笑,轻轻说道:“皇上,在贵妃两字前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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