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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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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看在桃花与众宫女眼里震撼不已,桃花立在小红身后侧,望着如今陌生的主子,桃花后怕,小红所作所为桃花看在眼里,桃花有劝诫过小红,却被小红赏了一耳光,自那以后桃花再不敢吭声。
  桃花与宫女们心疼着,小红却冷哼:“又是这一套,皇贵妃用撞柱的方式博得了太后垂怜,被太后接走,我就不信,你们也能被太后接走!”
  端立一侧的小太监上前查看,他手指搭在庄嫔主仆鼻下一探之后弯腰道:“娘娘,庄嫔与这宫女过了。”
  “哦,死了,既然死了,那就给上面报一声,是她们自己撞头而死,可不是本宫杀了她们,本宫没什么好怕的。”小红刚说完,以玉怜秋为首的一帮人入了落霞宫。
  玉怜秋听说小红正在责难庄嫔,她便寻到宁妃,与李俏一道赶来落霞宫,但却晚了一步。
  入得大院,瞧见庄嫔与其婢女的惨样,再闻见满院子骚臭味,玉怜秋马上便知道了庄嫔遭受了何种对待。
  玉怜秋手持帕子捂着口鼻,李俏同样帕子捂着口鼻,一道赶来的众人满目疼楚,杀人不过头点地,顺妃竟用如此恶心下作的手段折磨庄嫔主仆。
  满院奴才瞧淑贵妃现身,忙朝淑贵妃跪倒。
  玉怜秋让过倒地主仆与满地污物,去到小红所立之处,抬手狠狠的甩给小红一巴掌,小红被打的趔趄后退,她稳住身子,手捂脸颊怒道:“你敢打我?”
  “本宫打你错了么,你是妃,本宫是贵妃,你做错事了我打你,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难不成你还想打回来?”
  “呵呵,贵妃怎么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小红抬手就要打玉怜秋。
  李俏出声:“顺妃,你甩巴掌的时候最好掂量下,贵妃是否你能打的,你这一巴掌要是打在淑贵妃脸上,即便你有皇后撑腰,淑贵妃剁了你的爪子皇后她都不会说什么。”
  小红举起的手停在半空,没错,这一巴掌她的确不能打,皇后虽主持朝局,但皇后忌惮玉尚书与楼大人,皇后连宁妃的父亲都踢出了朝堂,唯独不敢动这两人一下,可见这两人在朝中势力不小。
  小红举起的手慢慢垂下,“好,淑贵妃我确实不敢打,但我要打你宁妃,我看谁敢拦我。”
  小红让开堵在面前的玉怜秋,冲过来要打李俏,眼看巴掌就要甩到李俏脸上,李俏却一把抓住她甩过来的手,另一手再反打回去,小红一边脸颊连着挨了两次打,当即明显的红肿开。


第214章 不受控
  小红表情扭曲,她后退两步抬手指向李俏:“反了、真是反了,连你也敢打我!”
  “顺妃,‘反了’这个词,可不是你能对我说的,你我平级,你却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反了,你当你是皇后?用皇后的语气教训我,你不怕皇后知道了生气么?”
  小红想反唇,李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又接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若不想让皇后知道你的心思,我劝你见好就收,缺德事干多了,报应来的时候很不爽,宫里这样的例子先前就有很多,你好歹给自己留点后路。”
  皇后什么性子小红当知晓,说又说不过宁妃,想打那个女人,那女人也不会站在那里让她打,再被宁妃这么搅合下去,不定还有什么歪理要出来。
  小红表情转几转,道:“好,算你狠,今天的事,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记住。”
  小红扭头回了她的屋,李俏瞪了她一眼,就地取材,让立在院里的四太监将庄嫔主仆抬走,那四人不想动,但听淑贵妃说还愣着干什么,这四人才极不情愿的找了两块木板来,将庄嫔主仆抬着送往月华宫。
  月华宫里,宫女们七手八脚的为庄嫔主仆净身换衣裳。
  玉怜秋、章婕妤还有杨婕妤坐在一起一个劲的抹眼泪,李俏虽未同她们一道抹眼泪,其实心情也不好受。
  李俏与庄嫔未有过多少打搅,但她了解,庄嫔这个人不算坏,就是嘴上经常得罪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说不惋惜是假的。
  四人当下所坐之处,再没有谁守着。
  章婕妤停下流泪道:“皇上到底怎么了,宫里都已经乱成了这样,皇上难道看不见吗,皇上为何任由皇后与顺妃那个贱人如此的祸害大家?”
  “贵妃姐姐,要不我们大家联合起来去皇后宫中求见皇上,皇上一时不见我们,我们就一时跪着不起,皇上一天不见我们,我们就跪一天,跪也要跪到皇上见我们。”杨婕妤抹把眼泪道。
  玉怜秋摇头:“没用的,皇后对太后大不敬,皇上都没说什么,我们去了,就算跪断了腿,皇上也不会见我们。”
  杨婕妤又问李俏:“宁妃,你可有能见着皇上的办法,我们大家再被顺妃这样祸害下去,恐怕我们大家的下场,和庄嫔一样。”
  李俏现吃不准,北冥彻任由皇后这般是为什么,还是说他已经完全的被罂粟控制了;之前,李俏相信皇上有他的部署,但罂粟那种东西李俏很了解,无论你是天王老子、还是英雄豪杰,一旦染上罂粟瘾,等于从精神上被人拿住,那可不是说你有毅力就能摆脱被控制。
  李俏答非所问:“贵妃姐姐,你这可有大皇子的信传回来?”
  说起儿子,玉怜秋的眼泪淌的越发欢,她抽泣道:“我爹动用了所有关系打听调查天成下落,过去了这么久也不见有消息传回,我现在真的好怕……”
  玉怜秋怕,李俏也怕,心心念念想让天成坐上皇位,却谁知出了这样的事,当下等于打乱她的所有计划。
  “贵妃姐姐,目前没有听得大皇子的消息,这便是好消息,最起码大皇子还有活着的可能。”说一句宽心话,李俏又接上:“为今之计,见不见皇上没有多大意思,皇上被皇后操控,即便咱们见着了皇上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们现在得想个法子将皇上送出宫,让皇上脱离皇后掌控。”
  抹眼泪的三人对视了下,玉怜秋惊道:“你说什么,皇上被皇后控制了?”
  章婕妤道:“皇上被皇后控制,这、这怎么可能?”
  李俏声音压低些许:“我实话给你们说,皇上一老早就被皇后控制了,这事皇上不让我告诉任何人,然而如今情况有些不受控,我们不能继续坐以待毙,咱得想法子将皇上送出宫,让皇上脱离皇后控制。”
  眼睛红肿的三人惊诧至极,皇上虽一直呆在栖凤宫,但并非说皇上从不出来栖凤宫,皇上既能自由出入栖凤宫,那么皇上必然还是皇上,现在宁妃说皇上被皇后控制了,三个女人委实不敢信。
  玉怜秋问:“你说皇上一老早就被皇后控制了,皇后是用何种手段控制了皇上?”
  “你们可还记得,入冬那会子,皇上特别喜欢一道雪粉甲鱼汤?”
  三女蹙眉,再度对视,不待她们问,李俏将北冥彻如何受皇后控制的经过悉数告知,三人听完恨不能有吃了皇后与顺妃的心。
  玉怜秋的后槽银牙都快咬碎:“顺妃这个贱人与皇后合伙害皇上,总有一天我要扒了她的皮。”
  “扒不扒顺妃的皮,那都是以后的事,咱们目前得先想办法将皇上送到宫外去,让皇上戒除罂粟瘾,待皇上恢复了,一切才皆有可能。”
  “皇后有篡位之心,倘若皇上离了宫之后,再回不来怎么办?”玉怜秋问道。
  “贵妃姐姐,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当下如困兽,而且皇上这头困兽正遭受皇后迫害,咱唯有想办法将皇上、先从皇后的魔掌里解救出来,再厉害的老虎,你也得让他先恢复斗志,如果任由皇上这般下去,迷失自我的老虎他不如猫。”
  李俏这番言辞相当有理,章婕妤思片刻:“我同意宁妃的话,但用什么办法才能将皇上弄出宫,皇上现在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见不着皇上的人,又如何才能把皇上弄到宫外去?”
  “弄皇上出宫,我有办法,但皇上出了宫以后,还得劳驾三位姐姐在宫里帮我照顾李美人,她身怀有孕,我怕我走了,顺妃会祸害到她头上。”
  “我可以将李美人接来月华宫,但将皇上弄出宫,你得确定皇上能够再回来,若皇上出了宫久久不能归,到时候只怕我不但护不住李美人,连我们都会遭难。”玉怜秋说道。
  李俏没接言,只用点头做回应,她何尝没想到这一层。
  将皇上弄出宫,乃担着无上风险,倘若天成在,天成手握十万大军,天成完全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攻入皇宫,那时皇后完蛋、天成自也会顺利登上皇位,自己的心愿也就了了,却哪料狗血的宫斗戏,其剧情压根不受自己控制。
  天成没了,绝不能让北冥彻再倒下,北冥彻若真被皇后死死拿住,无论他做了何种部署李俏都相信,北冥彻在罂粟瘾犯了的情况下、定然会任由皇后为所欲为。
  不能再被动,不能听着北冥彻的话空等,控制他的是罂粟,可不是其它的什么,北冥彻完了的话,那得有多少人为他和大魏皇室陪葬,所以不管怎样都得将北冥彻变回原来。
  “既然几位姐姐同意,那好,我们分头忙活,今日的事,你们定要守口如瓶不能告诉任何人,一旦走路风声或许会逼的皇后狗急跳墙。”李俏说。
  玉怜秋站起道:“好,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只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帮上,一定在所不惜。”
  李俏也站起,“帮不帮的上忙,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我这就回了,庄嫔的后事我就不多插手了,还望几位姐姐见谅。”
  庄嫔的后事有她们三人操心,无需宁妃多挂念,三人送李俏出了月华宫,玉怜秋吩咐人,去将庄嫔亡故的消息呈报给皇后。
  黄桂娥接到淑贵妃送来的信,随口给那传信之人说:“庄嫔的身后事有劳淑贵妃,本宫现在事物缠身没精力理那些个,就劳烦淑贵妃操心了。”
  送信之人接了皇后递下的话,恭敬退出落凤殿而去。
  黄桂娥坐在软榻上正一本本的翻看呈上来的折子,每看过一本,她会提朱笔进行批阅,每每这个时候,黄桂娥觉得,她又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
  没了闲杂人叨扰,陆长海靠近主子,“娘娘,得想个法子叫皇上写下传位诏书,这都过去了小半年,再这么继续拖着也不是办法,拖的久了,奴才只怕夜长梦多。”
  黄桂娥放下朱笔:“你当我不知夜长梦多,皇上他不写,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也看见了,雪粉虽控制了皇上,可皇上并没有任咱们摆布,即便逼着皇上写了圣旨,没有玉玺和皇上的随身印鉴,那圣旨也就是一纸空文,本宫虽代为皇上批阅奏折,但遇发号施令的大事,还得皇上出面,你当我不急。”
  陆长海闹心到了极点,玉玺和皇上的随身印鉴,这两样东西,他明明将它们放在了妥善安全处,谁曾想过了一晚上,放置玉玺和印鉴的铁箱还在,铁箱上的锁也完好,偏里面的东西消失了。放置铁箱的那间屋子有专人把守,所以不大可能是有人进去那间屋子将东西偷走。
  玉玺与皇上印鉴的消失,恰似给黄桂娥的脖子底下支了一块高高的砖。她人前风光,背过了却同陆长海一样闹心,拿不到圣旨,唯有让皇上当着朝臣面宣布册封三皇子为太子,这样即便没有皇上的手书,天赐也是铁定的太子。
  确定了天赐的太子之位,那么皇上就可以“驾崩”了,天赐登基,没有玉玺大不了再造一枚新的,但现在不行。
  玉玺和帝印是皇上当着朝臣面交到了她手上,现在说玉玺丢了那还了得,无需皇上发话,凭她弄丢了国玺与帝印,朝臣们就可以推翻她,将她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一想到此黄桂娥就烧心烧的她难受。
  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却人算不如天算,国玺和帝印没了!
  纵然让皇上当着朝臣面亲口下圣旨,那也得皇上人精神的时候,可皇上人精神了,又怎可能乖乖听她话?皇上雪粉瘾犯了之时,她说什么皇上就应什么,但皇上犯瘾的模样岂能让朝臣们看见。
  黄桂娥无心接着批阅奏折,她离开榻子说道:“走,咱们去看看皇上。”
  里间的门关着,这间屋子没有窗户,推开门缝瞧,皇上躺在榻子上闭着眼,香炉里的白烟已经停下往外冒,陆长海拉了门边的一根绳子,里间的房顶上开一个方口,待屋中气味散干净,二人推门而入。
  北冥彻蜡黄的面容看起来甚是憔悴,他听见有人进来,却闭着眼没睁开,陆长海先到榻子边蹲下,轻轻呼唤道:“皇上、皇上……”几声呼唤过,北冥彻才缓缓张开眼。


第215章 青萝曲
  黄桂娥上前道:“皇上感觉如何?”
  北冥彻坐起,无精打采道:“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明明感觉梦很真切,怎么起来了,又记不得梦里的事呢?”
  “皇上,这就对了,玄妙的梦它本来就似真非真,梦再美,终究是梦,梦与现实怎能混为一谈……皇上饿不饿,臣妾给您备了膳,去吃点东西吧。”黄桂娥温柔道。
  北冥彻站起伸个懒腰,“你一说,肚子确实饿了,走,去吃点东西。”
  出了里间,黄桂娥陪着北冥彻落座,一桌美味香气扑鼻,明明肚子饿,北冥彻却没有多少食欲,提筷随便夹了两口便又放下筷子。
  “皇上怎么了,这些不合你胃口?”
  “不是,不知为什么,朕吃不下。”
  “皇上既不想吃,要不臣妾陪你聊会天。”
  北冥彻答非所问,“各地送来的折子,你可帮朕批阅了?有没有解决不了的?”
  “臣妾都已批过,暂时没发现有太大问题,皇上要不要看看?”
  北冥彻离开板凳,径直去往软榻那里又坐下,这边的主仆俩,远远的望着坐在那头一脸病容的人,萎靡不振。
  皇上被他们控制了是事实,但当下寻回国玺与帝印是正经,有了这两样东西,才能拿到圣旨,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黄桂娥收回视线低低的说:“长海,你去安排一下,本宫要约见马帮主。”
  陆长海接令退出落凤殿,黄桂娥返回桌前坐下,满桌美味皇上不吃,她只能独自端起碗。
  看折子的北冥彻确实憔悴不堪,然而他在扫了眼饭桌这边时,眼底闪过一道明显的杀意与狠厉。
  ……
  春月尾,皇宫恢复了花红柳绿景!
  这一日,青萝来了栖凤宫,青萝到了栖凤宫门口,被守门小太监拦住,青萝身后的紫琴没好气:“大胆,胆敢拦着长忆公主,想让皇上降罪尔等不成!”
  不及守门太监答话,陆长海现身:“呦,这不是长忆公主么,公主来栖凤宫有何贵干?”
  “我要见父皇,你去通传一下。”
  陆长海赔笑道:“不是奴才忤公主的意,皇上下旨说谁也不见,所以进去通传没必要,还请公主回吧。”
  “是嘛,既然父皇下旨说谁也不见,若叫你去通传的话挺让你为难,那好,就不必麻烦了。”
  “谢公主体谅奴才。”陆长海笑着弯下腰,哪料才低头,眼前的小女子居然直接扯着嗓子开喊:“父皇,父皇,儿臣有事要见你,求父皇出来与儿臣一见!”
  紫琴、粉蝶帮腔:“皇上,公主有事求见,请皇上见公主一面。”她俩声音也不小。
  陆长海的满脸笑成了一脸急:“哎呦喂,我的公主祖宗,你不要再喊了,搅扰皇上清净,奴才吃罪不起。”
  “又没让你搅扰父皇清净,你有何吃罪,吃罪也是我吃罪,放心吧,见了父皇面,我会在父皇那里为你美言……父皇、父皇、儿臣有事要见你,父皇……”
  栖凤宫大门口的小女子叫唤声此起彼伏,黄桂娥、北冥彻都听见,北冥彻才走出里间不多会,此刻正坐在软榻上处理一些必须要他处理的事。
  黄桂娥扫了眼大殿门口,想了想说道:“皇上,是青萝公主唤你呢,臣妾知青萝是皇上的心头宝,皇上要不要见青萝?”
  北冥彻本想说一句不见,但他寻思了下,青萝突然跑来此处许是有什么原因,否则宁妃定不会让青萝来栖凤宫,他放下手上笔说道:“让她进来吧。”
  霜若看主子眼色,去到外头传话,等了不大会,青萝小跑着冲进落凤殿。
  自北冥彻常住栖凤宫以来,青萝就一直没有见过父皇面,她只听说父皇头发生出了几缕白,今儿亲眼见着了,青萝再也忍不住,顺顺的扑到迎接她的父皇怀里,放声大哭开。
  北冥彻揽上女儿,抚着她的小脑袋:“傻丫头,见了父皇哭什么?”
  “父皇,人家想你了!”
  “父皇这不就在你面前,快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黄桂娥过来道:“皇上、小公主,有什么话坐着说,快别站着。”
  半年没见青萝,女儿又长高,刚满十岁的小女娃,身高都已经到了他的肩膀处,人说女大十八变,十岁的青萝容貌已有了长开趋势,将女儿打量够数了,北冥彻拉着女儿落座凳子上:“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见父皇,你的功课都做完了吗?”
  黄桂娥没有离开,她随父女俩落座一边凳子上,端一杯茶在喝。
  青萝没理会身旁还有个监视之人,她挨父亲坐下,忍住对父亲的心疼,把来此之前,母妃给她交代的话道出,“父皇,儿臣的功课你放心,做不完首先师傅不会让我乱跑……我今天来找你是因马上就要立夏了,我想去给我生母上坟,民间有立夏之时给先祖烧夏纸之说,所以我也想去我的生母坟前尽尽孝。”
  黄桂娥放下茶杯道:“公主要去给你生母烧夏纸,这可是你母妃的意思?”
  “皇后娘娘,这事我母妃她不知道,我没敢告诉母妃,我毕竟是母妃一手带大,我怕我跑生母坟上烧夏纸惹得母妃不高兴,所以就偷偷来求父皇,想让父皇陪我一道去,还请皇后娘娘也不要告诉我母妃。”青萝这样说,便堵住了黄桂娥再有问题问。
  青萝这话的意思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任谁都能听懂青萝不让宁妃知道的原因,北冥彻说道:“傻孩子,你要去给你娘烧夏纸,完全可以告诉你母妃,你母妃又非不讲理之人,怎可能会生气你孝顺亲娘呢……对了,你怎突然想起,要给你生母去烧夏纸?”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想去给生母烧夏纸,是因最近夜里睡觉之时,我总会梦到一位漂亮姐姐坐在树下弹琴,弹琴的姐姐还对我说,为什么我和爹爹不去看她,这梦我做过不是一两回了,近来十多天,此梦夜夜伴随,昨晚我又梦到了那位姐姐,我就在梦里问她是谁,那姐姐说,她是我娘……”
  青萝话未说完,北冥彻便接上:“你当真听清,你梦中的那位姐姐给你说,她是你娘?”
  “嗯,没错,这梦做一次说明不了什么,但我连着做了快十天了,这就有问题了,梦里的漂亮姐姐真是我娘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母亲坟上烧纸,父皇,你和我一道去祭拜母亲可好?”
  黄桂娥又插话,“公主,做梦之事岂能当真,凭一个梦,就让国事缠身的你父皇离宫,这样实在不妥。”
  “皇后娘娘言之有理,刚开始我也觉得,做梦之事不能信,但这梦做了十来天,我都记下了梦中人弹奏的琴曲,梦里的那位姐姐还要我将她弹的那支曲子时不时的弹给父皇听,我一个不会弹琴的人,现都记下了那曲子怎么弹呢,父皇,要不要我弹给你听?”
  北冥彻的兴趣被勾起,连黄桂娥也想听一听,皇上最爱的青萝公主弹琴的话,能否弹出一朵花来。
  宫里谁人不知青萝公主的疯,这丫头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样样拿手,但从未听过青萝公主会弹琴,她的琴棋书画四艺比在大公主灵雀跟前可差远了去。
  不及北冥彻发言,黄桂娥一挥手,伺候在侧的宫女搬来琴放在靠墙的木桌上,青萝过去到木桌后落座,定了定神、抬手拨琴弦。
  青萝疯是真的,但不是说她就是一个不爱学的姑娘,青萝往日只是不喜琴棋书画罢了,若要认真学起来,一只欢快的“青萝曲”她用了没一个时辰就弹会了。
  而且教她弹琴的人还是宫中琴技最好的李美人,有李美人手把手的教,前前后后只用了一个时辰,这只曲子青萝现闭着眼都能弹出来。
  黄桂娥吃惊,北冥彻更坐不住,他站起来,站在离木桌不远的地方,望着女儿弹琴,女儿当下弹琴的模样,是那么的像、当年他初次遇见叶儿时。
  那一年他还年少懵懂,初次遇见叶儿,叶儿坐在花园里弹琴,弹得正是这支欢快的青萝曲。听着女儿弹琴,周遭景物消失变化,仿佛让他又回到了懵懂无知的岁数,连面前女儿似乎也成了他年少时的初恋。
  听着听着,北冥彻的眼睛湿润了。皇上神色变化,黄桂娥一点不拉的看在眼里。
  青萝的曲子弹奏完,绕开木桌过来同父亲面对面而立:“父皇,这首曲子你可听过?”
  “父皇岂止听过,这支曲子是朕与你娘的定情之曲,你能无师自通的会弹这首曲子,想来你没有说假话,你娘的确给你托梦了,好,父皇陪你出宫,去为你娘烧夏纸,你回去收拾准备,待父皇安排好一切,咱们马上就走。”
  青萝笑了,得了父皇承诺,朝父皇道过谢转身便要走,这是母妃给她安顿的,母妃说只要父皇答应了,她要走的毫不犹豫父皇才会将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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