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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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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柳泰松的女儿?”听了他的话,启恒立即在脑中搜罗了这一号人物,说实在的,她叫什么还真是记不得了,不过隐约还是能够想起似乎宫中两年前的确有个刚要侍寝的秀女因为得了病而被遣送出宫的,因着这种事情也少,近日又似听不知哪个太监提起过,才有了些印象。
  “什么柳泰松的女儿!”蔓樱看向他,温和一笑,满意地看到了他一些困顿的表情之后,又道,“唤我缨儿便好,我叫柳缨络!你我又本就有些渊源,想起来当年要不是你不肯娶我,我也不会入宫,哼!”
  启恒那双深沉的暗眸更加深邃了一点,真不知道是该谢谢韩千竞还是该将他五花大绑地好好收拾一顿!
  “你是不是想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刘蔓樱当下一怔,心内一动,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启恒竟已经拉起她中径直朝前边走去,“走吧,我带你去。”
  “啊,不不,不行的,我虽没什么受宠的希望,可入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刘蔓樱说着迅速地想要收回手,脸色带着许多惶恐之意。
  “没事,你我之间光明磊落地不怕人说!还是,你怕我们真有什么?”启恒看着她的如花容靥,静静开口。
  刘蔓樱自是不惧地抬头,直视他的眼眸如同锋利的钩子,“自然不怕!”
  启恒执起她的手便往前跑去,这一刻眼底心头是说不出的喜悦,第一次他也若毛头小伙一般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她的手很软,纤细无骨,但不知道是身子本就虚弱还是因为和异性相处地太紧张,所以一手的汗,启恒不止没有松手,反而握地更加紧了一些,他想一直都这样,牵着她的手,永远走下去。
  兴许这根本就不是爱,但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第一眼便觉得对上了眼,随后又是朝思暮想,越是得不到越是挂在心上,想象过千万种再见的场景,本也以为随着时间的迁移,那种类似于一见倾心的感觉便会淡然,但很可惜,他想错了!
  这一面,心绪不宁,神思颇乱,再见方显相思苦!
  一处防卫相对较松的宫墙前,启恒看着缨儿一副仰望的眼神后,笑问,“相信我吗?”
  刘蔓樱抿了抿嘴,简单答道:“别无选择!”
  她此刻面对的是一个最不平凡的普通男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最快的过滤才敢说出口,一不小心,一招错,满盘输!
  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直奔向宫中防卫最疏漏的地方,换而言之,他对宫中的守卫或者防御系统了如指掌,但是作为一个君主,又是从小就当起的君主,是绝不会给外人留有可趁之机的。所以这个地方只是看似疏漏,实则绝不会无人看管。
  “聪明,你要做的就只是相信我!”启恒的声音夹杂在清冷的暮风中,惊碎失心人一地痴狂。
  曾几何时,某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呵呵,还真当不愧是亲兄弟!
  但见他伸手过来,正要触碰到刘蔓樱的腰际,蔓樱急忙向旁边闪开,低头作为难状。
  启恒剑眉一挑,似在用眼神悄声问她一句为何。
  蔓樱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随后不惧地看向他,声音恭谨,淡淡开口:“你我男女之间有大妨!”
  “哈哈,肌肤之亲都有了,要说清白也说不清了,那索性便顺其自然呗!”启恒爽朗一笑,丝毫不理会刘蔓樱瞪得死大的双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跃而上,动作干净利落。

☆、081  流觞花欲燃(三)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相遇是根本没有预想到的,蔓樱绝对会以为这些都是他精心设计过的,因为他一跃到外面竟然就有良马相候,这似乎太恐怖了些啊!而且,这样高的宫墙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带一个人翻出去,足可见他的武功绝不能小看,这样一来,要杀他,就只能在智谋上取胜了。
  可是,他文韬武略都属一筹,要胜他谈何容易!
  “怎么,想什么如此出神?”启恒双手在她的面前摇晃了几下子,那双眼,蓄积着稳坐龙椅十多年的睿智,即使是充满笑意的也隐隐约约可见其闪着精明的光。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这才一匹马,我们有两个人……”她被他一惊,又恰巧见到面前有个马脑袋在傻乎乎地望着自己,索性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启恒走到她身侧,略带夸张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斜着眼问道:“那你是什么打算呢,莫不是柳姑娘擅长马术,想要亲自一试?”
  蔓樱咬着唇,两个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这下惨了,不小心差点露馅,柳缨络久居深闺,哪里像她刘蔓樱看惯了大梁的烈马奔腾,压根就不会骑马啊!
  可是启恒这般精明的人,若是自己说了这话又立马转口说不会骑马,又显得太假,无奈之下,刘蔓樱深呼了一口气,调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本姑娘聪明绝顶,这匹小马又看着温顺,小菜一碟!”
  刘蔓樱一语既罢,为了显示出自己鲁莽的性格,也不等那启恒说上什么,立马就快步走到马前,手搭上它的背,纵身上马,并没有特意避开那些上马技巧,回身对他一笑:“你就等着看吧!”
  话音未落,她佯装做不小心拍了一下马尾巴,那马飞步上前,她森冷一笑,随之害怕地抱紧马脖子,高声大呼。
  但见启恒都不曾思考片刻,即刻飞步上前,疾手拉马,好不容易才将她弄了下来。
  刘蔓樱近乎是瘫坐在地上,冷汗在紧张之后,从毛孔中透出来,湿了后背。面对着的启恒似笑非笑的双眼,她笑得很有几分尴尬,忙擦了一把汗道:“罢了罢了,这孽畜太嚣张,本小姐不与它一般计较,不与它一般计较!”
  启恒摇头一舒气,那狭长的鹰眸微微眯着,显得深不见底。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将那魅惑人心的俊容凑到她的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明明不会,又为何要逞强?”
  “你怎生知晓,我是在逞强?”刘蔓樱有些不服气。她本想顺从的,但一想,不可。因着自己也是出身宫闱,知晓他大小也是与她一般听惯了顺从的话,要想让他一念难忘,那就必须是与众不同的,所以不管有没有道理,她都要稍稍和他唱个小反调,但是过犹不及,适可而止!
  启恒置之一笑,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罢了罢了,随她开心,让她几分嘴上功夫又有何妨?
  他依旧是那一副千年不变的得体笑颜,愣是听了刘蔓樱一大堆可有可无的抱怨后,终是优雅地扶她上马,双手穿过她纤细的腰肢,直拎住缰绳。不可否认,作为一个帝王,他的风度的确是一般人所难以匹及的,即使是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依旧是一派谦谦君子之样!
  蔓樱与他骑着马在林间穿行,分明是初春时节,迎面而来的风也越来越大,也带来愈加明显的湿润感觉,但人只是感觉到阵阵舒心,似乎全身心都已经舒展开了一般,远远地还能听见山泉悄悄流入湖泊的声音,刘蔓樱心底暗笑,百川东到海,树高千丈叶落归根,眼前的男人就是再强悍,也终有一天会化作这不经意的一堆尘土的,又有何惧?
  登上一个小矮坡,清澈见底的湖面突然间映入眼帘,让人措手不及地陷入清凉的幸福感中。浩淼的湖水;泛起层层涟漪,一浪接着一浪地拍打着湖岸边的小碎石头。
  吴国的秀色山水无疑是绝美的,只是这样一片看似安详的净土之下,是不是也埋藏着无数的良将忠魂呢?
  刘蔓樱沉默着,盯着男子精致到过分的脸颊,一直不出声。
  这一刻淡淡的温情,对于他们而言算是什么呢?她甚至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如若启恒知道,自己不仅仅是被他逼到绝路的平华公主,还是他最亲的弟弟的女人,不晓得他会不会在某一刹那有一种奔溃的感觉?
  “喂,韩公子,这马为何如此听你的话?”她谄媚一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马头,暮然回首,花尽嫣然!
  “它啊,打小就跟着我,一直是我最好的伙伴,这么多年来,我每一次出……每一次出远门都会带它一同,它,算是为我立下过汗马功劳了吧!”启恒眼神稍稍扫了一眼身下的战马,这着种人与动物之间的感情,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啊,那此马必定是一日千里的宝马喽?”话语虽是试探,但言语之中要回答的口气却是绝对地不容置疑!
  启恒哪里知晓她是和何意思,直说道:“的确是!”
  “良马配英雄,那你可宝贝的紧?”刘蔓樱步步贴近,似乎在拉着启恒往哪一个她已经限定涉及好的大坑里边跳!
  “宝贝倒是也的确是当个宝贝来看的,自古千里马与伯乐都难求,而现今,它是千里马我便是伯乐,自然是惺惺相惜的,不过在我心中却还有一个宝贝比它要贵重几百上千倍,在她面前,其余的东西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082  碎语风波起(一)

  启恒说话的时候总是将眼神扫向她,似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他内心的情意,而刘蔓樱却在视线即将交错的那一瞬间,避开他的炽烈。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平淡的情意才能不显露出她心思里头的复杂交错,若是入戏太快只会让他察觉出虚假。
  二人闲逛山色,看似悠闲,却是各怀心思,启恒心中想着要怎样才能既不唐突了佳人,又能与之相守,蔓樱则是极力掩饰自己的心思,时而垂眸思索,时而偷偷地瞄上一眼,但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在启恒看来确是极为灵动的,更让他觉着新鲜。
  暮色城墙外,蔓樱低语:“该回去了,红墙之中是非多,若是再拖拉,万一出个什么事,都不是你我能够担待的起来的!”
  “好,那便早些回去!”启恒不论什么事情,答应起来倒是极为爽快的,大抵这便是一种久居高位者固有的果断吧!
  “喂,韩千竞!”忽然身后的刘蔓樱停了下来,叫了一声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的启恒,朝之一笑,“今天很开心,若是不留下点纪念就走,是不是可惜了一些?”
  启恒眉眼一皱,“纪念?你打算怎么?”
  刘蔓樱侧着头看他,眼眸突然平添几分深邃,却很是怪异,“我想要一件你珍贵的东西!”
  启恒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说话,但眼中溢出的笑意却分明是已经同意了,刘蔓樱仔细想了想:“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说着几步上前,朝着他璀璨一笑,随后在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后,飞步侧身便直愣愣地往马后腿上刺去。
  “你干什么?”启恒刚发现她的意图,但偏生已经来不及了,这丫头已然莽撞地一簪子扎了上去,他惊地赶紧去抱住她,即使这一刻他手上的动作已经是极快乐,却还是快不过惊吓的马蹄。
  那烈马一个后踢便将二人直接踢倒在地上,启恒将刘蔓樱整个人都环在臂窝里,所以压根就来不及躲避狂乱的马蹄,面部表情都不觉抽搐了好几下子。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磕着?”还没站起身,启恒便连忙检查身边的女子身上有否伤痕,心中紧张地要死,万一她有个什么事,自己心里如何能过去?
  “我,我……没事,它哪里能治得了我,只是你,呀,背后都流血了!”刘蔓樱说着与他搀扶着缓缓起身,却猛地看到他背后在帮她时候被石子划到的伤,后背都湿了一小片。
  现在是初春时节,天还是有些寒气的,身上的衣物也不算极少,这样子都能看出血痕,后背上的伤口情况其实也是可想而知!
  启恒见她一股子不在意自己身子的样子,心底不由得就浮起一分气闷。他蹙起浓眉半是风凉地开口:“你若这么有本事,这么不爱惜自己,日后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吧!”
  “对不起,我错了!”看着启恒有些恼怒地顾着自己走,刘蔓樱急忙上前搀扶他,面上羞愧之意尽出。
  “呼……”启恒重呼了一口气,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只得在摇了摇头之后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启恒虽说是受了伤,但依着他的本领,进个宫墙倒也问题不大,只是这身行头,若是让太后知道,他倒是没什么,身边的她必然难逃罪责。
  到了宫门口,启恒随便编纂了个理由出来,“柳姑娘,我毕竟是个外臣,若是让闲人看到我与你在这后宫之中“私会”,你我二人倒是没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你毕竟现在还算是皇上的女人,万一落下个私会外臣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
  “你回去吧!”刘蔓樱爽快地说了一句,随之便甩开启恒的手,管自己向内走去,就连回头一下都没有,似乎是真的有点闹脾气了。
  “哎,缨儿!”启恒在身后唤她的名字,却怎么都引不起她的注意,但看着时辰也实在是不早了,再这么等下去,恐怕真的会是人尽皆知了。
  “小姐,怎生这么晚才回来,我们几个都担心死了!”一回到自个儿的寝宫,碧霄便拥上前来。
  刘蔓樱一笑,“没什么事,只是在外头小逛了几下!”
  “呀,贵主你身上怎么有血?”新来的宫婢不懂事,一看到刘蔓樱身上的血迹便大呼小叫了出来。
  蔓樱低头一瞧,还真是有些不干净,她眉眼一皱,知晓此事定是编不出理由来骗了,只得凶了神色道:“今天的事,谁都不可以向外人提及半句,否则,决不轻饶!”

☆、083  碎语风波起(二)

  狠狠地甩下几句话便进了里屋,只留下一室惶恐。
  她在房中细细想了很久,不晓得方才与那狗皇帝离别时的那份戏码做的对不对,有没有做过了头,过了分。
  但转眼一看外头,天色都黑了大半,四周静谧地好像连生气都没有多少,这样一个偏僻的宫中,想要再见到启恒,除非他来,否则,难如登天!
  可启恒平脾气阴晴不定又残暴无比,谁会真的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万一今儿个真的惹恼了他,那……
  正是繁琐之际,忽地似乎听到窗头有些响动,她赶忙静下心来,快步走到窗头,但见窗口一张小纸条在门缝之中被递了上来,她先是警惕性地往身后一看,然后赶紧的,本要接过纸条,却转念一想,什么都没弄清楚,在这钩心斗角的宫廷之中,危机四伏,怎能鲁莽行事,她硬生生地收回了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
  忙打开窗,见一面目有些熟悉的小太监惊愕地躲在窗台下。
  “贵主,快快收好,莫要被人看到了!”小太监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提醒着刘蔓樱。
  “你是谁?”蔓樱却是简洁明了地一两句话。
  小太监心内着急,眼前之人虽没有什么身份,但依着现在皇上对她的关心程度来说,将来必定是个大贵之人,也不能在言语上有什么得罪之处,然则这宫中又是耳目众多的,皇上又吩咐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此事,这时间哪里经得起拖拉!
  “贵主,快收下,圣上旨意,事急从权。”那小太监微微闭了闭眼,也不去理会眼前女子心内的惊怔,径直起身,先行到门前窗下细细看了一遍,确信四下无人了,方回身到窗前,忙拿起手上纸片,又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块凌乱的碎布,轻轻包好,将之递给她。刘蔓樱迟疑了一下,并不出声,漂亮的眼眸中有幽深光影静默流转。
  刘蔓樱心内震动,面上却是极为平静,忽地想起了这人便是方才花园口送启睿出去的那太监,这才深深的看着前方太监的眼睛,做足了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小太监眼珠子一溜转,稍稍将手举高了些,道:“只说务必让缨络贵主收下纸片,一切尽在不言中,您看了之后自会明白!”
  蔓樱知他这样的话语与举动必然事出有因,当下也不多问,只毫不迟疑的接过他手中的纸片,点了点头后急忙读了下去。
  “思卿若狂!”打开大大的一张纸就只有四个字,果然还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她当下便清泪盈眸,将纸片紧紧贴在胸口,立马移步窗边,道:“等我!”随后拿起纸笔,匆忙之下回之几字,“淮海又见水退时,双人换走阻碍石,月顶右手不见口,青年男女树心旁,世上何物最懂爱?”
  刘蔓樱定定看着面前的信使,异常冷静的开口问道,“告诉他以后别来了,我也永远不再见他,但我的心意却都已经在这纸上了,他会懂的!”
  她说着,嫣然一笑,轻掩上小窗,背窗一笑,她本是不想多说什么的,但在前一刻却忽而见到门外闪过一个人影,她本也不晓得到底是谁,但那人头上的蝴蝶簪子出卖了她,烛影之中,发髻上的蝴蝶状更是比白日里要明显得多。蔓樱猜想自己宫里是出了别人的耳目了,那就索性将事情轰轰烈烈地闹大,也省的她再费尽心思来玩捉迷藏的游戏!
  她赌,今夜必定不会安然!
  反正她也没什么可以输的了,更何况,在这场王者的斗争中,她只要押对了筹码,就绝不会输!
  启恒此刻必定是在自己的寝殿之中处理伤口,要赶到这儿,起码也还得要半个时辰,刘蔓樱马上开门大唤:“碧霄,雪沁,我要沐浴,给我准备!”
  “小姐,方才您不是已经沐浴过了?”碧霄心下疑惑,多问了一句。
  刘蔓樱背着门邪魅一笑,声音确是带着哭腔的,“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我不舒服!”她透着门前的小缝看外面,那宫中新来的丫头黑眸一闪,秀美的唇却仍紧抿着,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猜测着刘蔓樱究竟做何意思。
  “是!”秦雪沁聪明地扯了扯碧霄的袖子,随后应下。
  乾坤殿外,启恒略有焦躁,自己还是第一次如同一个刚刚坠入情海的毛头小子一般,热切地盼望能够知晓情人的消息,似乎连在房中多坐一刻都坚持不下去。

☆、084  碎语风波起(三)

  “皇上,缨络贵主传话来了,传话来了!”不消片刻,那小太监便已经跑上来报喜了。
  “怎样?”启恒急忙问。
  小太监正要下跪,便被启恒拦了下来,他急忙从兜里拿出柳缨络给他的东西,启恒急忙扯开一看,就见着纸上用略带笔劲儿的字迹写着“淮海又见水退时,双人换走阻碍石,月顶右手不见口,青年男女树心旁,世上何物最懂爱?”
  他默不作声,却在手心里慢慢地用手指写下了五个小字,默念道:“难得有情人!”
  “她可还有再交代些什么?”情意跃然纸上,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启恒如泓潭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他有些期待,却也隐隐担忧。
  “她说,她说叫您以后都不用去见她了!”小太监瞧了瞧启恒的神色,终是颤抖着说完了心里想的话、
  启恒狭长的鹰眸微眯,默默地将手上的纸揉成一团。
  小太监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地磕头。
  “你,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启恒自言自语地说着,听话是要听弦外之音的,她说叫他以后都不要去见她,言外之意是让他去找她,更何况那首难得有情人亦是将她心意表明。
  “他会来吗?”刘蔓樱双手扶在沐浴的木桶上,眼神呆呆地看着屏风,她知道如果他是韩千竞,也许他未必会来,可是他是启恒,是吴国乃至天下的王者,那么他就一定会来!
  但她全然猜不到他什么时候会出现,说不定此刻,他就站在窗外窥探她的一举一动!
  她随意在水中捞起一把玫瑰花瓣,然后一片片往水里头丢,一边无力又无奈地丢,一边又是碎碎地念叨着:“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
  “他若不来当如何?”屏风前面忽而传出一个魅惑却带着些温润的男声。
  “嗯?”蔓樱一惊,他来的太快了,比她想象到的最快的速度还要快!
  刘蔓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不自在,反而是很流畅的对着屏风对面呢的男子微笑,全然没有在意因着自己一丝不挂而在他身体四周的危险气压。她想了一会儿才道:“他不是来了吗?”
  “你知道他一定会来是不是?”启恒轻声问。
  “不,我也猜不准作为一个臣子他会不会来,但我知道,若是一个情人,他一定会来!”刘蔓樱起身,曼妙的胴体在屏风后面若隐若现,更加夺人眼球。她随意披上一件衣裳,头发也来不及擦干便走出了屏风,“此情可曾错付?”
  “没有,当然没有!”启恒看着她,简单清新却不失风情,最是难得的是湿淋淋的秀发下那双温柔单纯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凌乱之中分明是少女对情郎的等待。
  他上前,忽然紧紧拥住她。蔓樱颤抖着双手,稍稍抿嘴后双手环住他宽阔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忍不住流泪,忍不住重重地拍打他,“你知道吗,我有多害怕你不来,你知道吗,我有多担心被人发现,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原谅我好不好?”启恒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刘蔓樱暗自捏了捏拳,缓缓抬起头,眸光如星子般耀人,真的好像要溢出水来,朱唇轻启:“好,你带我走吧,在宫中,我便是皇上的女人,我们之间就永远有着君臣之隔。过去,我的生命中没有你,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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