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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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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满足感似乎是她活了十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过的,真的很难说出来,她想着想着,泪水便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儿了。
  林姑姑一直都没有多问,这一年来,公主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兴许这个孩子还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但看着公主一个人悄悄的哭,自己自然是舍不得,急忙用帕子为她拭泪。
  蔓樱轻轻握住林姑姑的手,小咳了几下,“姑姑缘何不问问这个孩子的来历?”
  “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对奴婢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公主的孩子,这便够了!”林姑姑摇了摇头,她只是想她的小公主面上能再多增添上一点笑容。
  刘蔓樱整个人愣了一会子,忽然间,像是忽然活过来一般,泪如雨下,就那样倚靠在林姑姑的怀中,“他的父亲与他的母亲的结合,本就是一场错误,甚至于只能说是无媒苟合,叔嫂通奸!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认过他!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母亲,还是疯狂地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野心重重,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男人!”
  她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很遥远的传说一般。
  林姑姑自然是听出了孩子的身世,只是拍拍刘蔓樱的肩膀,“爱情总是那样的突然,这不是公主能够掌控的!更何况公主年轻美貌心地善良,将来,孩子还会有一个很好的父亲的!”
  “可这个孩子他是**的孽种啊!”刘蔓樱情绪微微激动,在别人面前,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在意,可眼下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她实在是伪装不出来。
  “公主难道自己已经认可了那段和亲的婚姻吗?”林姑姑只是淡淡地问着。
  “不,不,我不想承认的,可是夫妻之实都已经有了,我还能怎样抵赖,不管我再怎么想要忘记,午夜梦回,满身的冷汗都会提醒我不断想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她闭上眼,细细回想着无数个噩梦当中的情节,那一晚,她屈辱地将自己送给那个王朝的霸者,用尽心思取悦自己的仇人。
  “这里不是吴国!”林姑姑将怀中的蔓樱搂得紧了些,如同一个母亲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
  “奴婢没有读过什么书,但奴婢知道这里不是吴国,这里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梁国的女儿不会像吴国的小女人那般矫情,什么**,什么伦理,那些不都是人定的吗?更何况,在奴婢的心里,公主从来都是冰清玉洁的!”林姑姑看着刘蔓樱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着,“当年你的母亲也曾受尽凌辱,她不是也照样成了梁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岳皇后吗?公主,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在意你的过去,你还小,还有大好的人生,将过去都忘记掉吧,就当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可好?”
  刘蔓樱深吸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眼前这个如母亲一般的女人,终于点了点头,安然睡去。
  “王爷,怎么不进去看看。”门口不小心经过的连彩河正好看到刘陵呆呆地瞅着屋里的情景。
  刘陵摆了摆手,也没说什么,只是顾自己走开。
  这个短暂的夜晚,他喝了很多,又拿着皮鞭进了地牢……
  一直到早上刘陵才算是在蔓樱面前露了脸,他一脸笑意地站在房门口,极为随意地敲门,让她去用膳。
  蔓樱看着这个如天人般的人,心头无由地便升起一股子暖流。
  “皇叔依旧是这样的好兴致,尽喜欢扰人清梦!”刘蔓樱也算是折腾了大半夜吧,所以早上还是颇有些劳累的,脸上带些疲惫的表情。
  “你呀,还是这样的调皮!”刘陵缓缓上前,有些无可奈何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又执起她的手,笑着走出房门。
  林姑姑一直在边上看着,旁人不清楚也许只当是叔侄情深,可她明白,他们二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十七对公主的心意又是那样的明显,这不得不教人为天家的声名担忧啊!
  刘蔓樱动筷子前看到那一桌子的菜,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那双流动的眼眸,灵敏地扫视着桌上的菜色,带些调侃的语气道:“怎么都没有辣的,莫不是皇叔已经戒掉了无辣不欢的脾性?”
  刘陵雅致一笑,“你说过你闻不了辣,索性我便不吃了!”
  “噗,我闻不了辣也不是今天的事情了,怎么皇叔现在就……”刘蔓樱噗嗤一笑,只是感觉刘陵的眼神中都快要渗出水来了,又定定地瞅着她的眼睛,“莫不是要给蔓樱娶来一个婶婶?”
  刘陵脸色一变,微微一笑,“为何就不能只是为了你而改变的呢?”
  刘蔓樱一愣,只是呵呵地傻笑起来。
  刘陵道:“快吃吧,再等就凉了!”
  “好!”刘蔓樱小心地应了一声便管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蔓樱,以后就一直在这里和皇叔一起,可好?”刘陵一直都没有动筷子,只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说得轻描淡写,笑意牵动了嘴角,黑眸则深不可测,让人看不穿。


☆、156  本是同根生(一)

  刘蔓樱到底也是早已经历人事的,对有些男女情感方面的问题也是特别敏感的,她大概也能猜测地出刘陵是什么样的意思,当然也仅仅只是猜测,可她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顾着自己吃饭,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叔,粮草之事可有解决?”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桌子菜,刘蔓樱不禁想起粮草被劫之事。
  刘陵撇嘴一笑,“他们的主帅都在我们手上,怕什么!”
  刘蔓樱小心地垂下眼帘,细细思考起来,只要一想起梁人对待战俘的那些个手段,心头便微微战栗起来,她睫毛如羽蝶拢翅,在眼波深处划过一道暗青的阴影,随后又是无奈的轻轻喟叹了一声:“皇叔给他留一点皇族的尊严吧。”然后,她缓而轻地咬了咬唇,亮得不亚于烛火光芒的眸子望定了刘陵,扬唇笑起时,便独独有了一段难以言喻的妩媚。
  这一刻,她确定刘陵会为自己的一抹娇妍所臣服。
  果不其然,刘陵轻呼了一口气之后,道:“你想去看便去吧,他在地牢,只是把我好尺度,莫要再被他伪善的面貌所迷惑,记住,你不再是吴国的战俘,你是咱们大梁最尊贵的平华公主,而他,不过是一个下作的人!”
  “嗯!”听到下作二字的时候,刘蔓樱不禁一颤,不过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下而已。
  她一身华衣美服,独自一人走近潮湿黑暗的地牢之中。
  狱卒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哈着气指了指在里头淡然坐着的黑影,道:“喏,那便是吴国的贼人!”
  刘蔓樱点了点头便打发狱卒出去了。
  她打开了门,重重枷锁之下,她一点也不怕他,只是专心地注视着那个男人。他眼睫轻轻抖动了些许,便落下重重的阴影,煞是迷人。若说长得好看,他似乎及不上那刘陵五官的精致,可是,明明很简单平常的举止,他总能做得优雅极致,气度雍容,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即使是在这样困窘的环境之中。
  譬如说此时此刻,他忽而睁开眼,瞥了她一眼,颇有些惊讶,不过也不多,然则他那眩目的容光,仿佛浓墨重彩画进这潮湿黑暗的背景中一般,寂静无声,却也夺尽光华,让原本死寂的画面一下子便活跃了起来。
  刘蔓樱才发现,其实有些画面一直都不是她能够掌控驾驭住的,正如此刻,若是松掉了他身上的镣铐,她一定会畏惧地后退的。
  启睿对她的影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匹敌的,她心头萌生出的心荡情漾,她虽然控制不了,但,她却能控制住自己,再不会在他面前流露出那些不该流露出的示弱的情绪。
  她笑着拍了拍手,有些鄙视的韵味儿,“我倒是在想,在我们梁国最卑微的地方躺着的阶下囚是何人,想不到细细一看,竟然就是吴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定王!哈哈哈!”
  “你很开心?”他漠然地回了一句,便任由她傻傻地站在在那里,不再理会她。
  “是,我真的很开心,开心到难以言喻!”最后,她伸出手,沿着他的眉眼,缓缓地描过,抱住他宽阔的肩背,她大声地笑了起来,就趴在他的肩头,用魅惑的言语,几乎咬着他的耳垂,缓缓吐字道:“我……就喜欢你没有了尊严以后的冷漠样子,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也是最没有伤害的你!”
  她说着,头一侧,紧盯着他的脖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启睿闷哼一声,却始终没有叫出来,甚至连过多的言语都没有。
  “你为什么不叫,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忽然间,刘蔓樱极大动作地推开了他,将他推在墙头。
  她不喜欢这样怯弱的启睿,却又不敢言明半句。
  “你不会的,若是想杀我,你早就动手了!”启睿嗤之一笑。
  刘蔓樱一惊,他总是能用这种处变不惊的语气道破她心头所有的堡垒。
  “现在你可真是安静,若不是你这样脸,我一时间还真认不出来的,王爷,您还记得吗,当年你……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对着我的。”刘蔓樱俯视着眼前的男人,小心地抚摸着她前一刻留下的专有的烙印,用手指重重地按压了几下,她就是想让这个骄傲的人也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儿!
  启睿低头不去理会她这些神志不清的言语。
  蔓樱自然是恼怒于他的淡漠,心头更加不平了几分,过去在吴国,她没有任何依靠,不过是个战俘,所以她不要尊严,对自己所憎恶的人哈声哈气,那些被凌辱的岁月,想想就心酸!
  而这一刻,她心头就是有一种冲动,希望他也能软下心来求求她,可他偏偏就是无动于衷,偏生就是那样的一点也不在乎。
  她懊恼地伸出脚,咬着唇,恨恨地往他身上踢过去,却不想那启睿心一横,猛然转身启睿单手一拧,眼神瞬间凛冽起来,将她的脚腕扣住,轻轻一歪便顺利地把她撂倒在地,他灵敏地转身,带动身上厚重地枷锁声音,就那样直愣愣地压在她身上,四目相接时候,他说:“就算你现在将我束缚在这里又怎样,我若是想要你,你又能怎样反抗?呵呵,刘蔓樱,你可以叫人,不过要是让你的臣民知道他们最敬爱的公主,曾经就是那样被敌国的主帅压在身下,还变换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
  刘蔓樱瞬时间变了脸色,他还是那样的霸气,方才一瞬间的安静不过就是一场假象而已,他就是一匹饿狼,无论怎么都是改变不了吃人的本性。
  “那又怎样,你以为我还会怕吗,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再想过让别人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刘蔓樱不屑一顾,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呢?
  “好啊,那就不妨试试看!”启睿依旧是一张魅惑众生的笑颜,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已经全都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啃咬起她娇艳的身子。
  “放手,你放手!”刘蔓樱想不到他真的会做出来。
  “怎么,怕了吧!”启睿停下了手上疯狂的动作,眯着眼瞧她,“你永远都是那样的嘴硬,很多事情明明心里是一种想法,说出口的却又是另一种说法,比如说……”
  “来人来人!”刘蔓樱也懒得和他多做解释,这个时候掌控权应该在自己身上不是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还要再惧怕他,所以她嘶声呐喊,她不想看到自己又在他的面前开始卑微,一点儿都不想。
  然则启睿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三两下之间便已经用唇封住了她的声音,他一面辗转吮吸,一面又在心头默默说着,“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刘蔓樱,从你抓住了我却没有杀我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知道,你同样是深深牵挂着我的,只是你太会伪装,也太会用你纯真的面容来伪装。”
  “蔓樱,我们的心是一样的,我忘不了你,你也……同样十分需要我!”启睿大手在她的腰间一收,两个人的身子就那样紧紧贴合在了一起,甚至于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坚硬如铁。
  “你别再将你的揣测全都用在我身上了,那只是你一个人的猜想而已,它并不能代表我是怎样想的!”刘蔓樱别过头,不愿意去看他这灰色背景下依然灿若星子的眼眸。
  “是吗?”他哼笑一声,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左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些,随后右手已经往她的裙下探去。
  刘蔓樱急急忙忙拉住了他的手,“够了,你还想凌辱我到什么时候?启睿,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
  启睿停住了手,时至今日,是不是有反应对他来说还有多大的意义吗?
  “我从来都是用心在爱你的,并没有想过要凌辱你,我不知,你口口声声的凌辱究竟从何而来,当初我们相爱的时候你同样是很快乐的啊!”他沙哑着嗓音,低低地开口说着。
  “无媒苟合,哈哈哈,你居然还叫我快乐?”刘蔓樱声声质问起来,“从你说要打掉我肚子里的孽种的那一刻开始,我过去对你不小心萌生的那一点点的意外情意,也都被冷风吹地烟消云散了!启睿,你真的好狠的心,好狠好狠!”
  “够了,你口口声声说我狠心,我又何时做过真正对不起你的事情?”启睿心头窝火,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她考虑,她倒是好,反而将他的一片好心都当成了别有居心。
  刘蔓樱心头颤了一下,也有些柔软下来了,说句实在的,他倒是的确没有过分,但教自己如何说服已经确定下来的铁石心肠?
  她索性就直视着他,无畏地对上他辨不明白情绪的脸,启睿期待了很久她的回答,却不想她最后只是给了他一计不屑一顾的嗤笑。
  “刘蔓樱,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我,问完这个,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了!”忽然之间,启睿松开了紧紧束缚着她的手,有些忧郁地看着她,只是希望她能不要那么冷情,也希望她能与他坦诚郯城相对,哪怕只是最后一次!
  刘蔓樱极力撑起倒落在地上的身子,只是管自己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刘蔓樱,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启睿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刘蔓樱全身一震,泪水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了,她背对着那个“无情”的男人,手小心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孩子,娘也想让你有个和普通孩子一样的家庭,有个爱你疼你的父亲,可你来的时候不对,这一切都是一场无缘的巧合而已。
  她想要让孩子从此以后都能健康快乐地活下去,远离那些个尘世的纷争。
  高处不胜寒。有谁是甘心情愿的独享寂寞?
  所以,她说:“不是你的,当初我骗你,只是怕你把他弄死而已!”
  她咬着唇说出了她最不愿意说的话语,一句话,将所有的误会猜忌于黑暗中冰释,一句话,将所有剩下的情意拦腰截断!


☆、157  本是同根生(二)

  “我明白了,哈哈哈,刘蔓樱,若是你足够聪明的话,我劝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等到我出去的那一天,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薄情的女子的!”忽然启睿也不知是从哪里来了气力,匆匆忙忙站了起来,一口气冲了过去,在牢门口眼看着就要向刘蔓樱扑过去。
  蔓樱一惊,整个身子都猛地一绊,害怕地蜷在地上,顿时间感觉心头一阵漆黑,莫名的害怕,莫名的惊悚,好像很多很多天以前那种感觉又重新袭上心间。
  “住手!”但听见一声严厉的叫喝声,随后一皮鞭过去,重重地甩在了启睿的身上,刘蔓樱看的整颗心都纠结了起来,她转眼看向十七皇叔,刘陵眼神之中迸射出犀利的火花,仿佛要将那启睿给烧成灰烬一般,不,应该是想要让他灰飞烟灭!
  “皇叔,算了算了!”刘蔓樱低眸,看到启睿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却怎么都没有叫出来,硬是将满腹的心痛给憋了回去,她也不知怎么的,整颗心一下子就给软弱了下来,怎么都下不了狠心来虐待他。
  “蔓樱,忘了当初你在吴国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了吗,你还要替他求情?”刘陵语气中流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他回过头来,紧紧盯着蔓樱,“当年的平华公主可不是这个脾性,我的侄女虽是女儿之身,却绝不会有妇人之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还在地上为自己的仇人求情?”
  “我……”刘蔓樱愣了一下,一时间还真被刘陵逼得不晓得说什么好了,似乎自己的棱角真的已经被那段无情的岁月所磨平了,她狠了狠心,纤细的手指紧紧捏着自己垂落在地上的衣裙,看着刘陵道:“皇叔说的对,咱们刘氏子孙没有懦弱的人,是蔓樱错了,这个奸贼,皇叔想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他就好了,蔓樱都会支持!”
  “这才是我大梁的公主!”刘陵说着,又是一记皮鞭。
  那启睿到底也是铮铮铁骨,只是在紧紧握拳,脸上隐约可见青筋暴起,然则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直到新换上的那套囚衣上面已经血肉模糊。
  有多少次蔓樱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替他求饶,然则看着启睿轻蔑的眼神,看着刘陵坚定的做法,她硬生生地将心头的想法给吞了进去。
  “皇叔,皇叔,我……”
  “怎么了?”听着刘蔓樱声音有些不对,急忙停了手去扶她。
  却不想他刚上前去,刘蔓樱便已经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还来不及说上几句什么话,便已经晕了过去,刘陵心一急,哪里还管得了一旁的定王殿下,赶紧地将身畔的女子抱去找太医。
  旁人不知的是,一直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人在他们走后,竟然看着地上一滩鲜红的女子血流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若一切还在过去,他一定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只是可惜,似乎回不到过去了!
  安稳的时光于刘蔓樱来说永远都是短暂的,她在迷茫的梦中想了很久很久,大概是自己十六岁以前的时光过得太过安然温馨了吧,将未来应该得到的一丝丝快乐都给透支掉了,所以她年轻的岁月也就注定了多灾多难。
  “公主!”记不清又是在床上躺了多少时间,只是听到林姑姑的声音,她睁开眼看,只有姑姑一人小坐在旁边看着。
  “姑姑,我这又是怎么了?”她直觉性地摸上自己的小腹,虽然刚刚醒来,有些事情都记得不真切了,但大抵的情况还是能想的起来的,隐约记得自己昏厥的前一刻看到地上一抹鲜红,瞬时间心头刷的一凉,紧紧抓住林姑姑的手,急切问道:“姑姑,我……的孩子呢,还在是不是,他一直都很好?”
  “哎,是的,孩子现在很安稳,和你一样,一点事情都没有!”林姑姑赶忙给她说,生怕她又开始想多了。
  “姑姑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刘蔓樱一把扑进林姑姑的怀中,她心头有千言万语无处诉说,她……仅仅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
  林姑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笑着说,“当然了,小公主在姑姑心中就和姑姑的女儿是一样的,姑姑自然是不会骗公主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她虚弱的声音又蹑蹑说了好多遍。
  “公主,有些话,奴婢知道说出来有些逾矩,不过公主不是外人,奴婢还是说了!”林姑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看着刘蔓樱的眼,真挚道。
  蔓樱点点头,“姑姑与蔓樱之间情意至深,确实,没有什么话是咱们娘两不能说的!”
  “吴国的那个定王,姑姑知道你恨他,但是凡事绝对要留有余地,将来还有很多事都是未知的,今**与他刀光剑影,明日说不准你也会有求于他,所以……”林姑姑说着,亲切地摸了摸刘蔓樱的头,“公主是这样的聪明,从小就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一定能明白的!”
  “嗯!”刘蔓樱点了点头,这东西她自然是懂得,而且,若是可以,自己又何尝对曾经的爱人拳脚相加,毕竟那段感情不是假的,“只是,我也迫于无奈,更何况,就算我有意放过他,皇叔也不会纵虎归山啊!”
  “不,十七王爷不会杀他!”林姑姑语气十分肯定地说着。
  蔓樱一惊,急忙问道:“这又是为何?”
  “若要杀,早就杀了,还会等到今日?”林姑姑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吗,刘陵虽然长得一副书生模样,但他的为人却绝对是心狠手辣的,更何况因着蔓樱的事情,他早已经将那定王启睿恨到了心底里,若不是别有目的,恐怕定王死了多少回都不知道了。
  刘蔓樱一怔,想了想倒也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情,皇叔的脾性她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忽然间,林姑姑站起身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蔓樱疑惑地看去,正要问什么,却被林姑姑打断了,她径自说着:“这套衣服是公主昨儿个夜里回来之后换下的!”说着便将衣裳递给了刘蔓樱。
  “竟然都是血!”刘蔓樱看到自己素色的衣裳上面满是斑驳的血迹,当下便回过去一个诧然的神情,“这……”
  “奴婢已经检查过公主的身子了,这伤不是您的,那么不用多说便知是那定王启睿的,公主细细回想一下,定王脸上可有伤?”
  刘蔓樱仔仔细细将先前的场景回想了一遍,启睿虽然脸色不好,但那张俊秀的脸庞却还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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